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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起武侠世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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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光临,“家香楼”上下自是深觉蓬壁生辉。酒楼东主闫福宽亲自出面调停,将三楼最宽敞奢华的“祥云阁”腾了出来。

孟寻真等三人登楼进了“祥云阁”,身后却还跟着两个小尾巴,却正是鹤老大与小海两个孩子。原来在听到寇仲与长叔谋对话时,两人便猜到寇仲的身份。如今的寇徐二人的可是那些混在江湖的最底层艰难度日的少年们最崇拜的偶像,他们无不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如出身相似的寇徐二人般出人头地,扬名立万。因此,在得知面前之人便是寇仲时,立时双目放光,牛皮糖似地缠了上来,口口声声以后都要跟他寇老大混。寇仲大为头痛,费了些口舌却赶不走二人,只得暂时将他们带在身边,打算吃了这顿酒席后再劝两个小家伙离开。

到入席时,两个小家伙却畏缩不前起来。他们虽然崇拜寇仲,却也知道面前的三人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不认为自己这样的街头小混混有资格与他们共坐一席。但寇仲固是从未将如今自己视作高人一等的家伙,孟寻真和跋锋寒也不是自高身份的俗物,哈哈一笑半唬半劝地将两个孩子按在座位上。不一会儿,美酒佳肴源源不绝地送来摆满了一桌子。

孟寻真、寇仲和跋锋寒边吃边聊,两个小家伙自然只有听的份。三人说的自是一些拳经剑理与各自经历见闻的一些轶事,令旁边的两个小家伙听得如醉如痴,连满桌的菜肴都顾不上理会。

说到后来,寇仲忽地想起一事,好奇的问道:“上次跋兄刀剑争辉,将小弟和子陵杀得屁滚尿流,今日为何只携剑而未佩宝刀?”

第二十三章坐而论剑

听到寇仲问起佩刀之事,跋锋寒的脸上现出一抹苦涩的笑意,摇头叹道:“说来惭愧,在下前段时间遇到一位美丽至极亦可怕至极的对手,被她杀得大败亏输,连随身多年的佩刀都折断了。”

“莫非跋兄竟遇到那号称阴癸派有史以来最杰出的弟子婠婠?”寇仲变色道。

“阴癸派的本代传人终于出世了么?婠婠这个名字倒很别致。”听寇仲道出阴癸派,跋锋寒颇为意外,随即摇头道,“不过我遇到的却不是她,而是独孤阀一位天才的女剑手。”

“原来是独孤凤。”寇仲虚了一口气,“此女虽然厉害,比婠婠却还差着两筹,难怪跋兄可以只赔上一把刀子便全手全脚的抽身而退。”

跋锋寒愈发好奇,问道:“为何寇兄竟似无事不知?”

寇仲有些得意地将自己和徐子陵与婠婠斗智斗力,虽终不免被她陷害了一把,却也因祸得福武功大进的经历说了,又说了他们曾在暗中听到独孤凤与侯希白对话,从侯希白口中得知此女武功远超独孤阀一众成名高手,成为仅在尤楚红之下的独孤阀第二高手。

“原来如此。”跋锋寒恍然,叹道,“寇兄和徐兄的经历,倒是精彩得紧。”说到与独孤凤交手之事,他忽地来了兴致,信手拈起一根筷子,在酒席上隔空猛劈三下。虽只是一根轻飘飘的竹筷,但在跋锋寒手中却不啻宝刀利剑,伴着竹筷的下劈之势,尖锐的利刃破空之声直刺耳鼓,一股凶狠猛毒的气势直欲令人胆裂魂飞。

“呀!”孟寻真和寇仲功力深湛,心志坚毅,自是无妨。两个小家伙却没有他们的本事,在这一瞬间不仅感觉双耳如遭针刺般一痛。更被那一股凶厉气势所慑,心生寒意。直到跋锋寒收了气势,渐渐恢复正常。

跋锋寒放下筷子,沉声问道:“孟兄和寇兄觉得这三招如何?”

“好厉害!”寇仲挑起大拇指赞叹,心中微微一凛,这些日子他和徐子陵不仅阴差阳错练成螺旋劲奇功,又得鲁妙子与孟寻真点拨,武功较之数月前不啻天地之别,因此在初遇跋锋寒之时他颇为自信,以为如今的自己便是单打独斗亦不惧此人。但看来他以筷作刀稍显身手。才知道对方在这段时间亦没有闲着。两人若是公平一战,只怕自己的输面还是稍稍多了那么一点。

孟寻真略一沉吟,眉头微皱道:“跋兄这三剑的力道、速度整齐划一,气势却一下比一下强,一般人若是遇上这三招,怕是无论如何都要暂避锋芒,待三招过后才能寻隙还击。只是跋兄为过于重视这三招的杀伤力,故此分三次发力,如此一来。力量是足了,三招的衔接之处却不免稍露破绽。在面对真正的高手是,不免为对方所乘。”

跋锋寒赞叹道:“孟兄果然高明,一眼便看出我这招式的破绽所在。事实上当日我与独孤凤交手时。便是给她看出这个弱点,只用一剑便破了我这素来倚为杀手的三招。总算在下这一身功夫都是在生死边缘打磨出来,论实战经验却是远在她之上,见识不妙便故意自断佩刀。装作兵刃不及对方才落败的样子,硬是将她气走了。”

寇仲咋舌道:“小弟虽也看出跋兄招式中的破绽,却只是破观者清。若是对上这当头斩下的三招。能够抵挡便该求神拜佛,哪还顾得上寻隙破招?那独孤凤竟如此厉害,却不知与老孟你相比如何?”

跋锋寒脸上现出一丝诡笑,油然道:“寇兄若想知道答案,那也容易得很!”一语未毕。忽地重将那根竹筷拈在指间,刺向孟寻真的眉心,势道凌厉迅捷,筷尖透出丝丝劲气,破空时发出嗤嗤之声。

孟寻真却似早有准备,右手五指隔空一捏,桌上的一根筷子自动投入掌中,以筷作剑在面前画了一个浑圆的圈子。“先天造化功”的阴阳之力首尾相接,盘旋运转,化作一个无形的太极。

在两人出手的瞬间,寇仲亦同时作出反应,双手抓住身边两个小家伙的肩头,飘然退到墙边。

不管是对面的跋锋寒还是旁观的寇仲,均感到孟寻真凭空画出了这个圆圈玄奥至极,隐隐透出一股无始无终,圆满自然的“道”的韵味。而直面孟寻真这一记玄奥招式的跋锋寒更生出手足无措的感觉,只因对方这圆圈一画,竟封死了自己出手时伏下的所有后招变化。不过他心性之坚毅、应变之神速都是一等一的,见准备的后招无用,索性孤注一掷,将所有力量灌注在这根细小的竹筷之上,舍弃所有变化维持原式笔直刺出。

这根凝聚这跋锋寒全心全灵之力的筷子刺到孟寻真所画无形太极中心处,先是微微一顿,随即便由筷尖开始,一点一点地向后方崩碎,便是他握在之间的一段也不例外。而孟寻真手中的筷子便保持着与跋锋寒筷子崩碎同步的速度刺出,在跋锋寒手中的筷子完全消失之时,轻轻点了一下他的手腕。

跋锋寒愣了半晌,脸上现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收回已经空空如也的右手,叹道:“我对孟兄的修为已经估计得很高,却未料到仍如坐井观天般可笑。”

孟寻真将筷子放下,摇头道:“跋兄不必妄自菲薄,你可知方才我用的是自己平生最得意的两大绝招之一‘长河落日圆’。虽只一招,却与百招千招无异。”

跋锋寒到底是跋锋寒,虽有些小小的失落沮丧,但转眼间便已变回平日睥睨天下的豪气,大笑道:“孟兄不必担心在下接受不了这次的失败。我跋锋寒从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马贼做起,过去的十多年里早已不知被人击败过多少次,但每一次的失败都只会使在下追求武道巅峰的心志更加坚定。只是孟兄要当心了,从此刻起你已成为我跋锋寒追赶的目标,终有一日,我还会再次向你讨教,”

孟寻真微笑道:“在下随时恭候。”

便在此时,忽听到门外有一人道:“这位姑娘,你要找的跋爷和寇爷便在这‘祥云阁’中用餐。”

随即便是一个差点令寇仲魂飞魄散的声音传来:“跋锋寒,你怎么会和寇仲这小贼搅到一起?”

第二十四章弈剑难施

包厢的门被人大力推开,肌肤如雪、秀目含煞的傅君瑜俏生生站在门口,她穿了一身剪裁合度、完美凸显婀娜体态的绛红武士服,外罩一件紫红披风,使她在俏美中别增了三分飒爽英气。

“瑜姨你好,小侄儿向你请安!”寇仲苦着一张脸向门口遥遥作揖道。

傅君瑜俏脸生寒,银牙轻咬,恨恨地道:“狡猾的小贼,哪个是你的瑜姨,受死!”充满异域风情的长剑铿然出鞘,皓洁如雪的玉腕轻轻一震,修长纤细的剑身幻成漫天灿若烟花的光雨,隔空向寇仲席卷而来。

“哼!”孟寻真的脸色微微一沉,右手在腰间一抹,晶莹的紫光闪过,紫薇软剑已来到手上。他也不起身,就那么安坐在座位上,似漫不经心地反手一挥,长剑在虚空中轻轻一点。

傅君瑜脸色大变,只因对方这信手挥洒的一剑在虚空中点中的一点,竟是自己剑势中隐伏的所有杀手后招攻击路线的交汇之处,他长剑未卜先知似地抢先一步占据了这一点,自己的所有后招都再无用武之地。

寇仲和跋锋寒却是见怪不怪,孟寻真这一剑虽是妙至毫巅,但与方才以筷作剑使出的那一招“长河落日圆”相比,却纵使差了那么几分味道。

“你,你怎么会使我师门的‘奕剑之术’?”傅君瑜剑势无以为继,心神更是大受震撼,收剑后退半步,骇然喝问道。

孟寻真右手紫薇软剑斜垂身侧,左手拿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脸上现出一喜讥诮之色,淡淡地道:“小国夷民,直如井底之蛙,不知天地广阔。可笑。天下武学浩如烟海,难道只有你一家‘奕剑术’可以料敌先机,制敌未然?本人方才所用的不过是‘独孤九剑’之‘破剑式’中的一个变化,与你家的什么‘奕剑术’却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听出孟寻真话中对自己师门甚至是整个国家的鄙薄轻哂之意,傅君瑜大怒,方才的惊愕戒惧顿时消散,厉声叱道:“好狂妄的家伙,看剑!”剑光再次暴涨,无数道剑影挟着凌厉无匹的剑气攻出。这些剑影有的攻向孟寻真身上各处要害,有些却刺向他身周的空处。隐隐封死他进退趋避的各方路线,此正为“奕剑术”中的玄奥所在。

孟寻真仍未起身,紫薇软剑在身前三尺之内的空间内东刺一剑,西划一剑,看似全无章法,却绝不与对方长剑相触,剑剑都落在傅君瑜剑势剑路的节点之上,令她的剑法难以施展。

此刻傅君瑜也渐渐看出对方剑法与自己师门秘传的“奕剑术”只是表征相似,本质却是迥异。“奕剑术”的宗旨是“以人奕剑。以剑弈敌”。讲究的是出剑如同奕棋布子,事先依据对敌人实力的了解布下局势,再以种种手段诱使敌人入局,到时先前布局时伏下的后招发动。使身处局中的敌人任由摆布。而此刻对面这孟寻真所用的剑法却是招招针对对手招式中的破绽,不管你这破绽是大是小,这剑法总能演化出相应的招式寻隙而入。两种剑法相比是各擅胜场,倒也说不上孰优孰劣。若要分出胜负。就只看御使剑法之人的造诣高低。此刻两人一个全力出手,一个安坐椅上轻松应对,结果如何自是不言而喻。

双方以快打快。在漫空剑气破空的嗤嗤声响中,转眼已过百招。孟寻真先前欲借傅君瑜稍窥“奕剑术”堂奥,出手时着意克制,此刻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会再和她纠缠。他轻喝一声:“撒手!”

紫色剑光一闪,发出两人交手以来的第一声金铁交鸣。傅君瑜手中的长剑应声脱手,向上飞出刺入顶壁。

“老孟手下留情!”

“孟兄且慢!”

见到孟寻真击飞傅君瑜长剑后竟不停手,挥剑直刺对方咽喉,寇仲和跋锋寒同时惊呼。

其利可洞金绝壁的剑锋在堪堪触及傅君瑜颈上晶莹如雪的肌肤时稳稳顿住,孟寻真望着对方惨淡的俏丽花容,淡淡地道:“人奕剑,剑亦弈人。若不能跳出棋局,自己也会不自觉地受剑招影响。傅姑娘的奕剑术还差了些火候,烦请转告尊师,最多三年,在下定当前往高丽,向傅大师当面请益!”

傅君瑜呆立半晌,玉足在地板上重重一顿,一言不发地转身快步走出门去,既不理跋锋寒,也未去拿屋顶上插着的长剑。

“跋兄!”寇仲担心这便宜阿姨有什么意外,忙向跋锋寒招呼了一声,抱拳做拜托之态。

跋锋寒会意,也不多说什么,起身一个纵跃取下傅君瑜的长剑,向孟寻真和寇仲分别拱了拱手,追在傅君瑜身后走出门去。

等跋锋寒出了包厢,寇仲有些奇怪地问道:“老孟,你这家伙对敌人虽说杀伐果决,平日的脾气却一向不错,为何今日对我瑜姨如此不假辞色?”

孟寻真哈哈一笑,摇头含糊道:“没什么,不过是突然想到了以前见闻的一些不太好的事,心情有些不好,你这位瑜姨算是遭了无妄之灾。”他自然不便明言,方才自己见到傅君瑜时,忽地想起了前世那个位于天朝东边、习惯将天朝历史上许多伟大的人和事划归自己名下的厚皮国家。以自己如今的心性修为,竟还近乎孩子气地因前世之事迁怒到完全不相干的傅君瑜身上,看来自己对那个国家的怨念实在有够根深蒂固。想到此处,孟寻真不由摇头失笑,却令包厢中的其他三人有些莫名其妙。

眼看这顿酒宴到此结束,寇仲有些苦恼地指着紧挨在身边两个小家伙问道:“老孟,你说我们该如何安置这两个小鬼呢?”

孟寻真哈哈一笑道:“人家看得是你寇仲的名头,该如何做自是由你来考量,却不该来问我?”

寇仲见两个小家伙满怀期望地望着自己,怎都说不出大家各走各路的狠话来,又见孟寻真毫无义气地将这难题抛还给自己,苦恼地抓抓头皮,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问道:“说了半天,还不知道你们两个小鬼究竟叫什么名字?既然要跟着老子混,先报个名号出来!”

两个孩子听他话中之意是已经答应手下自己,大喜过望,鹤老大摸摸小海的头答道:“小海全名唤作关海,我叫……纪鹤,寇大哥可以直呼我们小海和小鹤儿。”

第二十五章誓诛香氏

“果然是她了。”听面前的小家伙报出名字,孟寻真终于确定自己先前没有猜错。此孩子正是原著中侥幸从香家那群毫无人性的人贩子手里逃脱的三个女孩儿之一,亦是“蝶公子”阴显鹤失散多年的妹妹——阴小纪。看两个小家伙兴高采烈地向寇仲问东问西,他突然开口道:“丫头,你既然要跟着仲少去闯江湖,可有什么亲朋故旧之类的人要告一下别?”

“你,你怎么知道我……”阴小纪先是一呆,随即脸上飞红,期期艾艾地问道。

孟寻真笑道:“不仅我早看了出来,仲少也早知道啦!”

阴小纪转头去看寇仲。

寇仲哈哈一笑,伸手拍拍她的肩头道:“小鹤儿,你该知道我和你一样是小扒手出身。做咱们这行,第一要务便是要懂得观人,若是连男女都分不清楚,那还有得混吗?好了,听到老孟问的话吗?你们两个是否需要和什么人告别?”

关海眼圈一红答道:“我是被鹤老大收留的孤儿,除了她便没有别的亲人。”

孟寻真摸摸他的头笑道:“我和寇仲也都是孤儿,虽然不开眼的老天从咱们这里拿走的许多东西,但我咱们自己却不能因此而折了锐气,被那贼老天看笑话。相反,咱们要活得更好更精彩!”

关海听了,用力点点头道:“小海一定记着孟爷的话!”

孟寻真摇头道:“什么爷不爷的?你如果愿意的话,现在就叫我一声师傅!”

此言一出,寇仲大为惊异,阴小纪则又是羡慕,又是代关海高兴,见他呆呆地似乎未回过味来,恨铁不成钢地在他脑后拍了一掌,笑骂道:“走运的小子。欢喜得傻了么?还不快跪下拜师!”

关海如梦初醒,欣喜若狂地叫了一声:“师傅!”扑倒在孟寻真的身前便拜。他也不知拜师的规矩,但想到这头磕得总是越多越好,因此再未听到孟寻真制止之前,已是迅雷不及掩耳地连叩了七八个响头。等到孟寻真笑着将他拉起来时,额头已经青紫了一片。

孟寻真此次收徒却非临时起意,从刚刚见到关海时他便注意到这孩子生具异禀,一双手臂较之寻常与其年龄身材相若的少年要长出三寸,双手和十指修长灵动,却是一个难得的用剑天才。他在这个世界的任务是助寇仲争夺天下。自己一人之力毕竟有限,遇到一个可造之才,自然要用心栽培一番,日后也算多一份助力。

等这边拜完师,寇仲又问阴小纪有无需要告别之人。

阴小纪犹豫片刻,怀着些忐忑道:“我有两个好姐妹在‘邀月楼’,无论如何,我的事都要告诉他们一声。”

“邀月楼?那不是襄阳最有名的青楼吗?”寇仲大感惊诧,脸色亦极为古怪。

见寇仲神情。阴小纪的脸上霎时失去血色,带着哭腔道:“对不起,我……”后面的话却无从说起,两行清泪滑落腮边。木然转身望门外走去。

“丫头。”孟寻真伸手将她拉了回来,摇头失笑道,“你想得多了。活在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有许多不得已。因此仲少绝不会对你和你的两位姐妹有任何轻视。方才他变颜变色。纯粹是在为自己的‘青楼霉运’而担心。”随即便将寇徐二人往日每次入青楼必定触霉头的经历抖了出——当然,为免寇仲生疑,他说的只是以前从寇徐口中听到的几件。

听到自己崇拜的两位偶像竟还遭遇过如此糗事。阴小纪立时破啼为笑。

四人从“家香楼”出来后,由阴小纪领路来到“邀月楼”。她却不走正门,带着三人转到后面的一堵高墙下,回头对寇仲道:“大哥,这堵墙的后面是‘邀月楼’的后花园,因为走前面不方便,所以我经常从这里爬墙进去。”此刻她在跟寇仲说话时,神态间除了崇敬又多了几分亲近,原因是在路上寇仲已正式表示了从此以后她便是自己的小妹子。

抬头望望高墙,寇仲和孟寻真对视一眼,各自抓住阴小纪和关海的手臂,纵深一跃便轻轻巧巧地越过墙头,悄无声息地落在院中。

墙后果然是一个规模不小的花园,栽培布置了不少花木假山之类,错落有致,显然用了一番心思。

阴小纪向几人打个禁声的手势,便熟门熟路地引着三人沿着七弯八绕的鹅卵石甬道向前走去。

四人走到一座假山前,刚要从旁边绕过去,忽然听到假山后传来一个柔和却带着些焦急意味的女子声音:“小倩,你真得决定了要去长安?”

另一个透出坚定心意的清丽声音道:“决定了,我昨天已经和盈姨说了想去长安发展,她说那边有要好的姐妹,到时会让我带信过去,请她照顾我。”

走在前面的阴小纪听到这句话,脸上现出震惊的神色,猛地站住。寇仲和孟寻真见状,猜到那说话之人十有**便是她的两位姐妹,便也悄然止步,孟寻真还轻轻拍了一下张口欲言的关海,示意他不要出声。

前一个女子又叹道:“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你……”

“事情虽然过去了,但那些人还活着。”后者开口打断,语气中满怀着刻骨的恨意。

前者满是担心地道:“那些恶人凶残无比,毫无人性,你怎么斗得过他们。若被他们察觉你的身份,那……”

“不过是一死罢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后者淡淡地道。

那两个女子沉默一阵,前一个女子问道:“此事你打算怎么跟小纪说?”

后者道:“我去长安的事自然瞒不住她,但我的真实目的你一定不能透露口风给她。咱们三姐妹中,小纪的年龄最小,当初我们两个做姐姐的有过约定,无论如何,都让她忘掉以前那些伤心事,快快乐乐地活下去。以后这个责任便要交给你一个人了。至于我,若是能令香贵和香玉山父子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我纪倩总是粉身碎骨又有何妨?”

听到香玉山的名字,寇仲的身躯猛地一阵,他虽对此人没有半点好感,但此人却已是他们最敬爱的素姐的丈夫和素姐腹中孩儿的父亲。

“小倩!”此时早已泪流满面的阴小纪再也听不下去,口中发出一声悲呼,拔足向假山后面奔去。

第二十六章仇深似海

见到满面泪水的阴小纪从假山后奔出来,正在说话的两个女子都大为惊异。其中一个生了一双与阴小纪一样的修长美腿,容貌却更胜一筹的女子眉头微皱,问道:“小纪,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街上混吗?怎么会在这里?”

阴小纪一把抓住这女子的双手,流着泪叫道:“方才我已经听到了你们的话,小倩,我不许你去长安,香家的人狡猾恶毒,你斗不过他们的!”

另一个体态稍显丰腴、面容娇美的女子乘势再次劝道:“小倩,小纪说的不错,凭你一个弱女子,又能那根深蒂固、势力庞大的香家如何,你还是再考虑一下。”

小倩脸色一变,叹息道:“既然小纪你已经听到,我也不再瞒你。有一件事我始终为告诉你和小尤,当年香家的爪牙掳走我时,曾施毒手杀害了养育我长大、视我如己出的二叔。因此这仇我是一定要报的,否则终生都不会心安。你们两个若当我是好姐妹,便不要拦我!”

阴小纪却道:“正因为是好姐妹,我才不能眼看着你去送死!要报仇还有许多方法,今天我刚刚认了一个大哥,他是很有本事的人,一定能帮到我们!”

小倩闻言脸色一变,警觉地道:“什么大哥?”

听阴小纪提到自己,寇仲自然不能再躲着,举步从假山后转了出来,孟寻真和关海则跟在他身后。他向着两个女子微微一笑,朗声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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