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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降魔世纪-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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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显见不久前有人在这里有过激烈的拼斗,但此刻已然不见了踪影。孙言和小雷四下略略看了一番,居然没有发现有任何离去的踪迹,倒是发现左丘正站在千代秋叶身侧,而千代秋叶则正俯身细细地看着地上的什么东西。两人轻轻走过去,也认真地望着千代秋叶,片刻之后,千代秋叶站直身子,皱眉道:“这人好高的修为!这里少说有三十余人的足迹,但都比较深,绝对不是袭击者所留!照这样子看来,袭击者能在顷刻之间不但攻击了这三十余人,而且居然连尸首也找不到,这岂非太过骇人了!”孙言和小雷都不禁一惊,如果照千代秋叶的说法,恐怕他们师傅丘处机也未必能做到这一点,这人当真是足够吓人!左丘却似乎对这些并不感兴趣,问道:“秋叶姑娘,你以前来过中土么?”“没有啊!”千代秋叶诧异地注视着左丘,“我从未踏出过东瀛半步,怎么可能来过中土!?”“但姑娘的汉语说得如此流利,”左丘疑惑地注视着千代秋叶道,“莫非在东瀛国中有许多汉人么?!”千代秋叶先是释然一笑,接着自己也感到迷惑地道:“在此之前我从未听到过汉话,但不知为什么,一踏上中土后,我便莫名其妙地能听能说了,就仿似这里本就是我故乡一般的亲切!而且……而且好像你……”千代秋叶望着左丘,像是极力在脑海中搜索着什么。“你觉得好像与我好熟悉,是么?”左丘居然浅然一笑,问道。千代秋叶连忙点头,但很快又摇头道:“但那又怎么可能呢,我又怎会见过你呢?!”说着,千代秋叶既失落又惆怅地转身离去了。“老左,”小雷咽了口唾液道,“她不会真是尚英吧?!莫非尚英也像青丝一般没有死去么?!但即便如此,她又怎会跑到东瀛去的呢?”孙言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地道:“当日我们都亲眼看到尚英姑娘在左丘怀中消失的,总不至于所有人都眼花了吧!”左丘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过头来望着小雷和孙言道:“消失,和死是一回事么?”孙言和小雷眨着眼睛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隐隐觉得,似乎左丘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错,但偏偏听起来却又说不出的古怪!小雷已经想得有点头昏脑胀,也像左丘一样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却忽然道:“妈的,这个夏天热得也离奇了,这么吸一口气就像吸进一口烟一样!”孙言微微一愣,也深吸了一口气,果然在空气之中有一股像是烧焦的味道。*********高凯服侍段和睡下,又安排了雷兵仔细守卫,然后抱了两坛酒向玦儿的帐房走去。当他走进玦儿帐房的时候微微愣了愣,他没有想到虎女和贾商居然也在这里。“咦,你还没喝够么?!”贾商一看见高凯怀中的两坛酒,马上就觉得头变得很大,刚才若不是虎女硬塞了一个酒坛在岳光怀里的话,只怕自己现在还被岳光抱着说小时候的事情!“喝酒本是件怡情的事情,”高凯一边将酒坛放下,一边笑道,“若先刚才那样子喝,不但伤身,也糟蹋了好酒!明日一战,高凯未必能与诸位一同纵马疆场,所以今晚借一杯水酒,先给大家壮行了!说完,高凯已盛好四碗酒,一一递到每个人的手上,贾商一饮而尽,笑道:“好,我贾商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总也不能辱没了文先生军中‘毒医’的名号!”虎女和玦儿却显然对喝酒没什么兴趣,只浅浅抿了一口,高凯又将贾商的碗斟满,道:“明日一战,关乎我华夏威名,玦儿姑娘身为祝融后人,一定也当会全力辅佐雷少侠的,在下敬玦儿姑娘一碗!”玦儿自是无法推却,只得喝了一碗酒。高凯微微一笑,又转向虎女道:“虎女姑娘本来隐居室外,现在却能毅然为民族大义不顾生死,在下也敬虎女姑娘一碗!”虎女微一犹豫,也抬起了碗。就在这时,贾商忽然脸色大变,突地起身扑向虎女,但却刚一起身便跌倒在地,嘴里却兀自大声喊道:“别喝,酒有毒!”*********北条冢凝眉站在窗前,一个武士匆匆来到身边,低声道:“北条大人,一切都准备停当了,只等大人将令!”北条冢的眉心缓缓舒展开来,仰望着夜空道:“这世上每个人都瞧不起我,不过,很快这世界便会换一副模样了!既是世道变了,恐怕很多事情也都会跟着变的吧!”

第二百九十三章 前夜(六)

那武士很认真地回答道:“北条大人说的是,谁有力量,谁便是这世界的主人,而主人的话自然便是这世界的规矩!”北条冢满意地看了看那武士,对他道:“你很聪明,但最好不要比我还要聪明,你明白么?!”那武士连忙躬下身,毕恭毕敬地答道:“小人知道,所以小人还不清楚大人下一步要如何布置,请大人下令!”北条冢微笑着点了点头,对于他来说,现在最急需的就是一个聪明的副手,而这人至少是现在正好符合自己的所有要求,“很好,你叫什么名字?”“回大人,小人叫做一郎。”那武士很规矩地回答道。“嗯,”北条冢若有所思地一点头,很显然,这是一个身份极为普通的武士,换句话来说,这就是一个做着出人头地梦的众多武士中的一员,只不过不同的是,他运气很好,而且他也更加懂得把握机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北条冢觉得一郎和自己有着很多相似的地方,这也让北条冢开始喜欢这个年轻的武士,“从现在开始,我所有的命令便由你负责传达下去,明白么?!”一郎欣喜地用力一点头,精神倍增地道:“请大人示下!”北条冢缓慢地踱着步,脑子里在飞快地考虑着,今晚的一切将会改变很多东西,包括自己的命运,但若是一着不慎,那么结果将会非常可怕,所以北条冢不得不谨慎行事。过了半晌,北条冢终于停住脚步,对一郎道:“分赴下去,尽管剿灭德川俊武部,但他手下的士兵,尽可能地招降过来,毕竟他还不是我们最首要的敌人!另外,这事与‘大邦国’教没有任何关联,不要去招惹他们的人,你亲自去向血王解释这一切!”一郎领命离开,径直走出大帐,来到离此不远的另外一座营帐之中。这里早已聚满了大小将佐,一看见一郎走进来,都下意识地站起身来,注视着他。一郎从容地走到众人身前站定,以一种异常镇定而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众人一遍,隐隐然有一种大将的气概,然后沉声道:“北条将军有令,今晚与德川俊武将军协同一致,剿灭‘大邦国’教逆贼,决不许放走贼首血王、木王!”一郎话音未落,帐房内已是一片哗然,一个将军诧异地问道:“不对吧,北条将军明明命我们在德川俊武部两侧布下重兵,怎么又会去攻‘大邦国’教呢?!”其他将军们也是议论纷纷,都弄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郎冷笑道:“德川俊武将军受天皇与幕府之命率军征讨,你们谁敢杀他,想抗王命将令么?!”一郎这话一出,众将领都安静下来,面面相觑,谁也无法辩驳这个众所周知的事实,一郎又道:“‘大邦国’教教唆上皇下民,与大元为敌,致使国家不堪重负,青壮丧身异土,如此下去,我东瀛距灭族不远了!”“话是如此,但血王、木王两人身怀异术,连一向强悍无敌的元军也被他们打得节节败退,我们……”一个将领喏喏地道。“食君俸禄,忠君之事,臣不惧死,将不惜命!”一郎大声道,“你们可知道前些日子行刺天皇之事,正是‘大邦国’教所指使的!如此逆贼,若不即可铲除,我东瀛将国无宁日!在此生死攸关之际,诸君怎可贪生畏死!”*********“真金啊,明日一战,你怎么看?”忽必烈微笑着注视着真金,此时的帐房之内,便只有父与子。“明日一战,我军单凭人数便已必胜无疑!”真金毫不迟疑地答道,“但毁敌一万,恐怕也要自损八千!何况现在数十万大军之中,真正经历过战阵的至多是十之一二,因此伤亡只怕不容乐观!”“是么?”忽必烈却似乎并未因真金的话题而变得严肃起来,只是平和地一笑,道:“你可知道这五六十万大军之中,有多少蒙古勇士?五万,只有五万!即便是他们全死光了,我们真正损失的人也仅仅是五万而已,你明白么?”真金似是明白了一点,但还没有完全想得透彻,有些疑惑地望着忽必烈,而忽必烈则完全变作了一个孜孜不倦的父亲,拉过真金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和缓地道:“汉人的人数远远多于我们蒙人,孙言振臂一呼立刻召集了近六十万大军,这是一个极为惊人的数字,但他们毕竟不是我们蒙古子孙,决不会考虑我们蒙人的利益!所以,与其让他们在这一战后成为我们的一块心病,还不如借此一战之力,将他们尽数消灭。你知道么,我给他们配备的全是最为劣等的盔甲兵刃!”“但汉军岂非也是与我们蒙军一体配备的!?”真金惊问道。“哈哈哈……”忽必烈笑起来,拍了拍真金的手道:“当然是一体配备的,莫非你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存心要他们去送死的么?!”“那我们的五万蒙军……”真金的话忽然嘎然而止。“不错,”忽必烈的神情也变得严峻起来,“我们的五万勇士恐怕也难以生还!但要成大事,就不能不付出代价,以五万换得五十万,我们不吃亏!少了这一支力量,文天祥也就不足为虑了!”“文天祥……”真金喃喃道,“父皇打算如何处置文天祥?”忽必烈却并未回答真金的问题,只是问道:“若没有东瀛之乱,我大元天下本该是一派安泰,百姓没有哪一个会甘心再让昏庸无道的宋君再掌天下的!百姓之所以钦佩文天祥,应该说与残宋毫无关联,他们钦佩的是文天祥的忠!但他对残宋的忠,却是对我和天下的大逆,大逆不臣之人,该如何处置?”“斩草除根!”真金紧闭双唇,过了很长时间才说道。忽必烈叹了口气道:“汉人自古所说的忠义不能两全,就是这个道理!”真金缓缓点了点头,道:“但若五十万大军尽损,我军岂非也是岌岌可危了?!”忽必烈神秘地一笑,朝外边一指道:“你看这是谁?!”随着忽必烈的话音,一个身材魁梧,相貌豪迈的年轻人从帐外走了进来,微笑地注视着真金。“脱欢!”

第二百九十四章 前夜(七)

血王正在享受着一种几乎可以说是梦寐以求的乐趣,她的双手触摸着麻城太郎凹凸有力的肌肉,感觉着他粗重的气息在自己耳边喷涌。他就像一座山一样压在血王身上,压得血王有一种像是要窒息的感觉,可偏偏就是这种感觉让血王说不出的兴奋。可就在这时,影子却悄无声息地站在他们的床前,毫无表情地道:“北条冢好像要动手了。”“是么?”血王居然就像当影子真的只是一个影子一样,闭着眼睛,略带着喘息地道,这种样子让影子心中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怒火,可惜,血王并没有看到,她依旧缓慢地道:“他迟早是要动手的,何必大惊小怪!”影子冷冷地瞥了床上的两个人一眼,淡淡地道:“只是,他的对象有一点点的变化,他要对付的似乎并不是德川俊武,而是我们!”当血王从床上跳起来的时候,德川俊武和调月已经穿戴完毕,正坐在大帐之中,手下的将军环帐而立,脸上都有一种极为紧张的表情。一个令旗兵疾步跑进帐中,禀报道:“德川将军,北条冢的军队似乎有些奇怪,原先布置在我军两翼和正面的十五万人现在只是虚插旗帜,看上去不过一两万人而已!”德川俊武和调月刚刚从疑惑转而思考,一名武士进帐道:“有自称一郎的武士求见,说是北条冢派来的。”“德川,这世上很多人都可以把我当作一郎,你不至于也会像他们一样吧!”那武士的话还未说完,一郎已经自己走进了大帐中,笑盈盈地注视着德川俊武道。“安达宗景!?”德川俊武惊喜地站起来,大步走到一郎身前,紧紧地握住他的肩膀道,“怎么回事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上次发生千代秋叶刺杀天皇一事后,我便留在国中,经过很长时间的明察暗访,我发现千代秋叶根本就不是千代秋叶,那么,刺杀天皇的事,显然还有更大的阴谋在后面了!”安达宗景道。德川俊武和调月等人一直身在中土,根本不清楚东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此时自然也就听得莫名其妙,安达宗景接着道:“说得简单些,千代秋叶已为血王控制,在数月之前,千代家曾发生过一件怪事,之后千代秋叶便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常常独自一个人呆呆地望着大海,自言自语地说什么司马、澹台的。”“这岂非是中土的姓氏,她怎么认识中土的人?”德川俊武皱眉问道。“这我便不得而知了,想必是血王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但有一点却可以肯定,血王与‘大邦国’教野心之大,恐怕绝不至于中土而已!”安达宗景沉声道。“那……”德川俊武注视着安达宗景,眼神之中明显有一种询问的意味。“所以,”安达宗景浅浅一笑,答道,“今晚集我们两军之力,一举歼灭‘大邦国’教主力和两个教王,将会是一件改变东瀛命运的惊天之举!”*********“北条大人,我军已将‘大邦国’教团团围住,两翼已开始攻击,‘大邦国’教教众负隅顽抗,双方伤亡都不小!”北条冢听见这番话的时候就跳了起来,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一郎呢,一郎在哪里?”“一郎已经不复存在了,倒是有一个安达宗景!不知北条将军有没有兴趣和这个安达宗景谈一谈?”安达宗景和德川俊武、调月等人一起走进北条冢的营帐,笑笑地道。北条冢是背对着众人的,大家只看到他的双肩猛地抖动了一下,然后便又沉寂下来,“原来安达大人还精通忍术幻变,我说怎么一直觉得一郎如此熟悉,只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原来……呵呵……我正等着诸位,生怕诸位会不来呢!”安达宗景和德川俊武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疑惑。北条冢终于缓缓转过身来,平静地看了看两人,然后说道:“在下佯攻德川将军的假象已然形成,而大军也已开始围攻‘大邦国’教,在下现在已是阴谋暴露,唯恐为两位将军所害,所以仓皇逃往血王处,两位应该没有带足够拦住我的军士,是么?”安达宗景的嘴边浮起一丝笑意,一只手掀起营帐的布帘,对德川俊武道:“听说北条冢自小被目抚送到伊贺学忍术,寻常几十个军士根本拿不住他,看来咱们带的人是少了些,让他给逃了!”德川俊武看了看安达宗景,又看了看北条冢,淡淡地道:“这人大胆谋反,罪不容诛,立刻传令全军,有生擒者赏万金封领主,杀死者赏千金封六波罗探题!”北条冢缓缓自两人身边走过,径直向“大邦国”教教众大营走去。这时的东瀛军大营已是杀得如火如荼,原先北条冢所属一部与德川俊武部汇合一处,四十余万大军将血王所领的十万“大邦国”教教众尽数围在了狭小的一个区域之中,但偏偏各部将领得到的军令又前后不符,所以虽然东瀛军人数众多,却并非整齐划一地进行攻击,倒是有大部分军队只是在虚张声势,等着有更加明确的军令传达下来。北条冢面无表情地走向“大邦国”教大营,收在营外的“大邦国”教教众正在犹豫该如何对待他时,北条冢攸地抓住他身边护卫他的一名东瀛军士兵,一把扯断了他的脖子,紧接着便以那死去的军士作为武器,将围住“大邦国”教大营的一队东瀛军士兵砸得既是莫名其妙,又是心惊胆战,不得以只能从大营前撤出,退到自己一方的军阵中去了。北条冢将自己手中那名已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军士随手一扔,对守营的教众道:“去禀报血王,北条冢来了!”守营的教众一来知道北条冢的身份,二来刚才亲眼看见他瞬间便将十几名东瀛士兵毙于手下,当下便将北条冢带入大营,直朝血王营帐疾步行去。北条冢刚刚掀开布帘,麻城太郎的刀便已架在了他的颈上,而影子也如刀锋一般冰冷地站在了他的身前。北条冢很清楚现在他若是动一下将会招致怎样的后果,所以他淡淡地一笑,缓缓地说道:“我不太习惯和一个男人距离如此之近!”

第二百九十五章 前夜(八)

“北条大人,我实在想不明白,你怎么会舍得杀死自己手下的士兵呢?就为了演一出戏么?!”血王盯着北条冢咯咯笑道,尽管她此刻简直恨不得活撕了他,但表面上,血王却依旧掩饰得很好。“血王就是血王!”北条冢笑道,“好在我本来就不打算对你说假话,否则我岂非会死得很难看!”“哦,不知北条大人想要对我说什么样的实话呢?莫非你会很诚实的告诉我你的确是在演戏么?!哈哈哈……”血王说完自己就先笑了起来。“我当然是在演戏!”北条冢居然不缓不急地从容说道,血王的笑容立时便僵在了脸上,她忽然发现,她眼前的这个小男人,自己居然从来就未曾看透过,北条冢接着道:“我若是不演上一出戏,德川俊武和安达宗景怎么可能如此毫无怀疑地让我过来伺机行刺血王和木王?!”“安达宗景!他在军营中?!”血王完全无法掩饰自己心中的惊疑,就连木王和麻城太郎也都吃了一惊。“怎样,诸位都想不到吧!”北条冢苦笑道,“若不是安达宗景,此刻德川俊武只怕早已经成了我的刀下亡魂了,可惜,可惜啊……老天奈何不助我!”北条冢仰天长叹道,但眼眸却悄悄地瞟向血王,只可惜血王的脸上似乎一点表情也没有。“安达宗景在军中的威信绝不亚于惟康亲王,由他领军,我们恐怕没有多大胜算!”木王沉吟片刻,缓缓地道。“木王最近的变化似乎大得很啊,”血王瞥了木王一眼,冷哼道,“就凭一个安达宗景,即便再给他四十万大军,他也绝不是你我的对手,何况这里还有十万教众!”木王连看也不看血王,只悠悠地道:“要灭他们,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主人的大计,恐怕也就就此无疾而终了!”血王的脸色渐渐变得阴霾,终于冷冷地道:“若真是这样,那我也只能与他们玉石俱焚了!”说着,血王募地凌空将帐中的一名教众抓了过来,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之上,那教众只惊恐地挣扎了片刻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接着身子迅速变成赤红,赫然便是左丘等人曾见到过的血奴!血奴攸地睁开眼睛,满目充溢着一种贪婪的笑意,血王道:“若是人与人战,十万人当然不是四十万人的对手,你明白了么?”血奴居然优雅地一躬身道:“血王的部属,怎会是一般的凡人呢,属下这就去办!”说完,大步从帐中走了出去。*********五十万大军已静寂无声地在大营之外黑压压列成阵势,孙言和小雷两人一左一右在真金身旁策马奔出辕门,来到军前,孙言无意朝忽必烈的大帐瞟了一眼,居然看见岳复正从大帐中走出,迅速地奔到所属战阵中去了。孙言正自疑惑,真金忽然问道:“大监国,我知道你是一个通晓古今的异人,这一战生死难料,我想求大监国一件事!”孙言微微一怔,答道:“若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不会让太子失望。”真金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若我能活着归来,我想知道,将来由我所掌的帝国,会是怎样的一个国家!”孙言心中募地升起一种旧有的凄惶,那是自己第一次见到真金时便挥之不去的伤感,孙言淡淡一笑道:“好,待这一战之后,我会告诉太子!”这时,小雷忽然道:“妈的,玦儿和贾商、虎女怎么还没来,莫非昨晚玩得太疯,还没睡醒么?”孙言转到小雷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一战,本就不关他们的事,有我们兄弟就已经足够了!”小雷转过头来,坚毅地一点头,认真地道:“有一句话,我很早就想说了,但一直鼓不起勇气来,也不好意思说,但现在老子决定了,今天非跟你说了不可!”孙言莫名其妙地注视着小雷,不知他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小雷深呼吸了几口,终于望定孙言,一字一句地道:“大——师——兄!”“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话?!”孙言险些笑地从马背上滚下去,“你叫师傅都叫做老头子,还是别叫我什么大师兄了,实在不习惯!”小雷歪着嘴盯着孙言,过了好半天才道:“妈的,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算老子什么也没说过!好了,东瀛大营中见了!”说完,纵马向自己的队伍奔去。孙言也朝真金一拱手,道:“太子,多加小心,东瀛大营见!”说罢,两人各自归入队伍中去了。此时天色尚暗,士兵手中都执了一把火把,五十万支火把将海滩之上照得有如白昼一般,而这种壮观也让所有人心中豪情顿生。片刻之后,忽必烈在一队禁军的护卫下走出大帐,缓缓来到军前,目光极缓慢的从眼前的将士脸上划过,然后亢声道:“逐倭寇,保河山!我忽必烈替天下人谢过诸位了!”说着,忽必烈竟忽地面向大军跪下,一鞠到地。真金、铂炎、忽麻林、阿里海牙、兀台和范文虎等亦众元军将领大惊失色,纷纷翻下马背,与元军士兵一起跪倒在地。文天祥和杨忘两部都有些迷茫,不知该如何是好,文天祥与杨忘却是不约而同地单腿跪下,众人也便纷纷效仿。过了半晌,忽必烈站起身来,朗声道:“今日一战,忽必烈拜请诸位,决不让一个倭贼逃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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