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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挂也疯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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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水灵的婆家。正是煤矿朱老板的独子朱中,这件事在上辈子的时候就出现过,当时水奇的态度也是这样,认为水灵读大学没用,还不如早点儿嫁人,而当时正好的嫁人人选便是煤矿太子朱中,所以水奇一直拒绝替水灵支付上大学的费用。

但他当时要水灵嫁人的态度并没有现在这么强硬。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已经决定好了似的,只说要么嫁人,要么上大学的费用水灵自己负担,这才导致了水灵被张己诚骗到南城的悲剧的一生。

听了水奇的决定,徐慧春满脸吃惊的表情,她当圣母很多年。可从来没有看到过这般的父亲,京城大学啊,能考上那就表示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龙门,可知从京城大学出来的学子,那可是华夏社会上人人争抢的人才。水奇就这样否决了水灵即将光辉灿烂的一生?

于是徐慧春急欲再劝,水灵却是一声冷笑,拿起面前的铝合金勺子,轻轻敲了敲白色的瓷碗,一脸了然的转过头来,看着坐在身边的徐老师,轻声道:“老师,能不能先把我的通知书给我,您放心,我现在正在外面打工,京城大学的学费我自己会筹集的。”

如此一说,徐慧春那张温柔贤淑的脸突然一愣,她颇尴尬的看了眼水奇,而水奇则像是被水灵的这句话激怒了一般,猛的一拍桌子,将桌面上的碗勺震得晃荡,朝着坐在身边水灵骂道:“你打工?你打工就是勾引张德芳?贱。人生的女儿也是贱,在哪儿都不安份。”

“我怎么勾引张德芳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说起张德芳,水灵的心情就非常的不好,她扬高了声调,连带的看着水奇的目光都是带着一股戾气的,她真的很讨厌这种被权势压住一头的感觉,因为张德芳在现实中的权势很大,水灵无法与之抗衡,特别是张德芳看着她的那种目光,总让水灵想起前世的自己。

“你要没勾引他,他会找到老子头上来?”水奇的目光同样是充满了不善的,站起身来就拿起桌面上的一杯白开水往水灵的脸上劈头盖脸的泼了过去,吼道:“贱蹄子,让你给老子丢人,老子会让你去读这个大学就有鬼了,想读大学是吧?让你读,让你读!!!”

说着的时候,也不管水灵与徐慧春脸上的表情,水奇自椅子后面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只牛皮信封,看也不看就开始撕了起来。虽说因为合同丢失一事,导致水奇与煤矿一方的角逐呈现颓势,但这颓势并不是不能扭转,比如煤矿朱老板的儿子朱中,就曾不止一次的在水奇面前表现过对水灵的兴趣。

张德芳的出现,也可以替水奇解决煤矿方面的麻烦,但张德芳毕竟有妻有子,他摆明了想让水奇把水灵送给他当情。妇,这不是在让整个水家蒙羞嘛?潥水这种地方,对面子看得还挺重的,水奇怎么可能允许自己有个给别人当情。妇的女儿?所以两项权衡之下,还不如让水灵嫁给朱中,这样煤矿方面的利益是保住了,自己的颜面也得以留存了。

而满脸都是水的水灵还没搞明白水奇撕的是什么,就只听身边的徐慧春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扑过去抢水奇手中已撕得稀烂的信封,喊道:“不要撕,那可是京城大学的通知书啊。”

什么?!水灵彻底懵了,她愣了两秒,然后反应过来。与徐慧春一同扑上前去,一把抓住水奇的手腕,一个巧劲,便逼着他手掌无力。待得水灵抢下那被撕扯得已经成了一团碎屑的通知书时,正好眼尖的瞄见其中一小块上写着“水灵同学:…京城大学”的字样。

那一瞬间,水灵的脑子像是被几百辆坦克碾过一般,伸手便将与水奇拉扯成一团的徐慧春拖过来,眼神恐怖的看着这位圣母班主任,阴森森的亮着獠牙,问道:“这是我的录取通知书,怎么会到水奇的手里?”

“我,我想着他是你的父亲,父女之间哪里有隔夜仇的?我想帮你们和好。他问我要,我就给他了。”

手中同样攒着一截通知书碎屑的徐慧春,脸上的表情是又内疚又后悔,水灵看着她那无辜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扬手,真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位多管闲事的圣母,可正当她的巴掌要扇下去的时候,水奇却从后面扑过来,手臂横在水灵的脖子上,咬牙吼道:“自己做了丢脸的事,你还敢怪别人。小杂。种,老子真恨不得当初没生你,现在一把弄死你也省得你丢人丢到庸县来。”

他是下了死手,紧紧箍住水灵的脖子的,任凭水灵再是如何挣扎反击,也是不放手。那架势就像不把水灵弄死,誓不罢休一般,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用着全身的力气从背后箍住水灵的脖子,纵使水灵再身手矫健。也有些颅内缺氧。

她使劲一脚踹上前面的桌子,将偌大的桌面踢翻,抵着水奇狠狠的砸在墙上,又是用手肘死命的反击水奇的肋骨,然而,水奇就像个疯子,这些能让一个成年男人痛呼不己的攻击,打在水奇身上,就跟石沉大海般,收不到任何效果,那一刻,水灵清楚明白的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水奇,是真的恨她恨到了要置她于死地的地步。

而此时被这对父女互相残杀的恐怖手法吓住了的徐慧春,早已经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喊警察了。

海鲜酒楼内人来人往的本来就很热闹,闹市区,走在路边的协警也很多,不过两三分钟,就在水灵快被水奇箍得没气了时,警察冲进了包间,很快将两人分开,一问徐慧春,才是明白原来打成了这样的一男一女居然是一对父女,当即便将三人从熙熙攘攘的海鲜酒楼带回了庸县公安分局。

坐在警车上,水奇双目通红满脸狰狞的看着水灵,虽然在警察的监视下,他也再不好做出任何动作及言语,可水灵却清楚的感觉到了水奇的杀念,她冷笑一声,低头,揉了揉疼痛的脖颈,然后拿出橘子手机来,歪在车门边,阻绝了所有人的目光,玩起了手机。

那模样仿佛根本就不在乎被自己的父亲差点儿勒死一般,在众人眼里,她还有那股闲情逸致的玩手机,而实际上,手机屏幕里,水灵正在下载一款匿名软件。

这种匿名软件在网上很多,程序很小,适用于任何智能手机,而且是橘子用户免费下载的,只要下载了这种匿名软件,就会掩藏住自己的手机号码,无论是发短信还是语音通信,对方都看不到真是的来电。

不到几秒钟,水灵便下好了匿名软件,并在手机上安装好,然后通过匿名软件,给一个叫做谭霖的人发短信。

'未知号码':你好,已转账5万进你的账户,替我取湘省庸县潥水镇一个叫水奇的男人的一条胳膊!事成之后再加5万。

谭霖,是上辈子水灵的那位黑道金主,初算一下年代,现在的谭霖还没有坐上江湖大佬的位置,此时还只是一个亡命天涯的黑帮分子。所以10万块,足够让谭霖卖命的了。

短信发罢,水灵便飞快的登录手机网上银行,给谭霖转账了5万块钱,上次卖掉仓库里剩下的藏宝图,支付给柯南重生剩下的15万后,水灵还剩下10万块在银行卡里,这段时间又陆陆续续的从银行提了点儿钱进银行卡,但是不足11万,而谭霖的银行卡号水灵并不陌生,上辈子每隔一个月她就会收到谭霖的银行卡转账过来的嫖资,怎么会陌生?

这辈子情形反过来了,也轮到了水灵给谭霖钱,指使他摆布他的一天,虽然花了这笔钱后,水灵又将回归无产阶级,但现在的水灵也顾不上存钱不存钱,水奇要她死,她心肠好,只要水奇的一条胳膊!

下了警车,警察叔叔们带着水灵等一行人往局长办公室走,徐圣母一脸欲言又止的伸手一把拉住水灵的胳膊,水灵驻足,侧身,冷眼看着徐慧春,看着她脸上那愧疚的神色,冷笑着问道:“徐老师还准备怎么害我?”

“别这么说水灵,老师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通知书还可以补的,只要上教育局打个学籍证明,上学校打个就读证明等等,相关材料这些老师会帮你跑,你别担心。”

出于愧疚,圣母徐慧春将水灵的通知书补办一事大包大揽,这让水灵不禁觉得讽刺,她一个使劲,挣脱了徐慧春的手,有些悲戚的看着对面这个带了自己6年的老师,摇头,充满了沧桑与讽刺,道:“算了,您的恩惠我消受不起,让您补办我的通知书?!我还真怕从此后会比唐僧取经的九九八十一难还更多磨难,只要你从此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谢天谢地烧高香了。”

然后,水灵看着徐惠春那瞬间煞白,仿佛受到了很大打击的脸,继续说道:“徐老师,我能拜托你嘛?从今往后收起你那副多管闲事的嘴脸,因为你从没一件事办好过,你以为自己给别人带来的是帮助,其实你除了给别人带来麻烦,就是无尽的烦恼!”

“不,不,我不是这样的……”

倒退一步,从没有被学生这样无礼对待过的徐慧春,诧异而受伤的看着水灵,她突然发现此刻的水灵,就像是被撕去了一切束缚的野兽,表面上平静,却随时可以爆发起来攻击任何人。

因为水灵这一刻是真的受伤了,不是愤怒,是受伤,她心心念念的通知书,就这样被毁在了徐慧春和水奇的手中,那被撕毁的不是一张可以补办的通知书,而是她两辈子的执念,两辈子!

算了,没了通知书,那她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那就这么走吧,这辈子变龙变虎变虫,她都不要再回到这个鬼地方了!不管发生了什么,至少到目前为止,她可以做到想走就走,她不走,只是因为通知书而不想走,可一旦通知书没了呢?她转身走了,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极品们,看他们再怎么作?

水灵头也不回的大步走进局长办公室,夜幕中,背影消瘦而挺直,看得徐惠春又心酸又难受。此时,徐惠春心中竟是将水灵说的那所有伤人的话都抛之脑后,她狠狠的在身侧捏紧拳头,无论如何,就算历经千辛万苦,她一定会替水灵把通知书补办回来,一定会!

第075章 底线

水灵之所以会相信谭霖替她办妥,是因为通过水灵的了解,谭霖是做惯了这种有偿复仇的事的,许多人找他买命都不会透露姓名,这些人有道上的朋友介绍,也有通过各种途径知晓他手机号码的,所以一个“未知号码”而已,谭霖只求财,没那么大的好奇心。

便是这样,在警车上,水灵做下了一桩买凶伤人的刑事案,但尽管四周都是警察,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更是表现的若无其事,玩了会儿手机,见庸县公安局到了,便将手机收回口袋,跟着警察下了车。

对于庸县公安局,水灵、水奇、徐慧春三人都不陌生,水灵已经在三天内是第二次进庸县公安局了,只不过第一次是保释人,这一次却是被警察带进来的,水奇经常往县里跑,县里的大小领导及公安系统没有不认识他的,而徐慧春是潥水镇派出所的正所长的妹妹,对于庸县公安局也是熟门熟路。

当然,庸县公安局对这三人也挺熟悉的,特别是庸县公安局的局长郑驰,水灵的印象特别深刻,接到下属汇报之后,当即便将此事通知了张德芳。

……

因为是熟人,所以办案的民警们也就不按正规程序走了,三名当事人都安排在了局长办公室接受常规询问,水灵有心将事情闹大,她想告水奇谋杀,奈何一进局长办公室,圣母徐慧春便好心站出来打圆场,对匆匆赶来的郑驰说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两父女为了上不上大学起了点冲突而已,不是什么大事,跟谁留案底都不好,牙齿跟牙齿都还有打架的时候呢,两父女间哪有不磕磕绊绊的?”

她想着,虽然在海鲜酒楼里水奇与水灵打得很凶,但也未必会真正的下死手,毕竟还有亲情在的对嘛。所以自动自发的运用其自己所长妹妹的身份,开始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听她温柔的声音在办公室回荡着,“这位父亲呢。就是不想孩子离开自己太远,所以不愿意孩子上京城那么远的地方,这不,一时恼怒,撕了孩子的通知书,孩子就跟那儿发脾气呢,是我太大惊小怪了,惹得郑局长这么晚了还往局里赶。”

徐慧春在说着的同时,水灵在脑海中却在快乐的想象着水奇丢了一只胳膊的模样,她摸摸肿痛的脖颈。当时水奇给她的杀意她是没有感觉错的,这并不是普通的民事纠纷,而是刑事案件。

可是庸县公安局的人,包括郑驰局长,一见是水灵、水奇与徐慧春这三人。连笔录都不做,光听着徐慧春的一面之词,就打算将此事不了了之,水灵若是此刻跳出来说水奇要杀她,谁会信?

她坐在沙发上低头沉默着,直到身穿铁灰色中山短袖装的张德芳从局长室外走进来,她依旧沉浸在脑海中水奇那凄惨的外形上。一时并没有反应过来。

此时郑驰都已经起身要将水灵、水奇、徐慧春三人送出门了,张德芳却一脸的笑呵呵,宛若弥勒佛般,看着还坐在沙发上的水灵,抖着那一脸的肥肉,道:“呵呵呵。看看看看,这对父女啊真是不让人省心,家务事都闹上公安局了。”

他实在是太过于心急的要把水灵弄上床,接到郑驰的电话,也不顾天色已晚。急匆匆的便赶了过来,又是不顾水灵骤冷的脸色,转头对站在身边的郑驰低声道:“你先送水奇和徐慧春回去,我和水灵谈谈。”

“在这里?!”

郑驰面上露出怪异的神色,左右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办公室,虽说当领导的,这种男女之事见得很多,但这到底是公安局局长办公室,张德芳想在这里和水灵做那事儿,是不是有些不妥?

瞧着郑驰脸上的表情,张德芳啧了一声,埋怨道:“你想什么呢,我就和那小姑娘聊聊,老郑啊,咱俩认识那么多年,我像是那种不顾场合的人吗?”

当官的,总得有个当官的身份不是,在这炎热的天气里,局长办公室虽然冷气十足,但到底没这个气氛,张德芳浸淫欢场那么多年,依他那老练的眼光来看,水灵又是个难得的尤物,自然要选择一个环境不错的寻欢场所,哪儿能在这种地方将就?

“得得得,冤枉你了,我走我走!”

哥俩好的郑驰也不是不明白张德芳的顾忌,立马挺身安排水奇与徐慧春出去,自沙发上起身时,水奇与徐慧春的脸色都难看得可以,水奇是面带尴尬的对着张德芳点了点头,看都没看水灵一眼,扭头便往夜色中走去。

事已至此,水奇也有水奇的顾忌,张德芳都已经表现得这般赤。裸了,水奇再出言劝阻便颇有些不识好歹,虽然这种事对水家的声誉有影响,但换个层面来想问题,水灵做了县长的情妇,那他在煤矿上便更能掌握话语权了。

而徐慧春则是看着水灵张了张嘴,面色为难,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跟着水奇便出了办公室。徐慧春的哥哥是潥水派出所的所长,而张德芳却是庸县最大的官儿,很多事情徐慧春可以圣母玛利亚,但这种会影响到自己和哥哥前途的事,还是保持缄默的好。

这两人的反应都被水灵看在眼里,对于这种被有权有势有钱的堵在房里的景况,她是一点儿都不陌生,甚至驾轻就熟,所以面对这只剩下了她与张德芳一男一女的空间,水灵半分胆怯都没有。

她知道张德芳不会在现在这种时候对她动手,这种当官的男人习惯了女人倒贴上门,他们享受高品质的性。爱,强迫女人与之发生性。关系,那是狗急了才会做出的跳墙行为。

而她之所以坐在沙发上没动,就是因为不想惊动这只畜生,即便现在的心情再是不好,即便心中的愤恨已经变成了滔天巨浪,她还是稳稳的坐在沙发上,她现在脑子里很多念头,她不保证一旦有所动作,那会是对自己最好最有利的。

“你呀。什么事情不能和你爸爸好好说?非得在公众场合打起来才行?”

张德芳拉了把椅子,提提裤子,在水灵的对面坐下,宛若一个最最慈祥的长辈般。充满了情真意切的关爱,他看着水灵那张低下去的脸,等了会儿,没等着水灵的话,才又是笑道:“其实呢,通知书撕了就撕了,你爸爸不想你去京城那么远的地方上学,我也不想,你如果实在很想读大学,我也不是不能帮忙。就在省里选一所大学怎么样?费用呢,不用着急,我给你出了。”

然后,张德芳依旧没有等到水灵表态,他想着可能小姑娘涉世未深。是不是听不懂他的话?于是打算将话说得更明白一些,又道:“如果你决定好了,明天就来君悦大道102室找我,我可是为了你腾出一整天的时间来的啊…你也知道,我老婆呢,在省里,我一个人在庸县任职。有很多寂寞的时候,大学是九月份开学吧,你可以住在君悦大道,到时候我亲自开车送你去学校报到,当然,省里的大学随便你选。”

这要包。养水灵的意思是多么的明显露骨啊。省里的大学随便选?只恨别人不知道他有个在省教育厅当厅长的老丈人了吧,话说张德芳这样借助老婆的关系替情妇办事,真的可以嘛?还有,她真不是18岁的小姑娘了,能不能不要把话说得太直白。寂寞?所以想找个情妇养在君悦大道102室?

水灵低着头,教人看不见脸上讽刺的表情,她捏紧拳头,指甲狠狠的攒进手心,心中既不屑又悲哀的想着,上辈子想和她上床的官员中,最低职位也是个副部级,张德芳也真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了,一个小小的县长也想着占她的便宜?!

她是很想上大学不错,上京城大学是她的执念,为了上京城大学,她可以留在这个让人讨厌的地方这么久,也可以保释出梁青林与薛东海,她可以为了上京城大学而做出人生中最大最宽的让步,但前提必须是“京城大学”,understand?!

而即便是京城大学,也不包括水灵交出她的底线,她的底线就是,无论如何,起码、一定要在这群魔乱舞的艰难环境中,保持本心,自强自立,保护自己,尊重自己,好好的爱惜自己,珍惜自己,善待自己。

所以此刻,在张德芳说出这种话来的时候,对于水灵来说,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只不过不上大学而已,当真比不上好好把握自己来的重要!

“我考虑考虑。”为求脱身,她闭目掩盖住眼底的杀意,咬着嘴唇故作犹豫道:“能不能让我回去好好想想。”

想?想个屁,一回去她就收拾东西,今天连夜离开这个鬼地方,通知书没了,京城大学上不了了,那她就不上了,不上京城大学不会死,让她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既得利益,那就一定会死!

“没关系,好好想想,我等你。”

对于水灵这幅模样,张德芳将她弄上床的把握已经十拿九稳了,小女孩儿嘛,无论看起来多么的贞洁烈女,稍微拿点儿好处给她,就缴械投降了,他起身,拉开了房门摆出一个准备送水灵出去的架势,待水灵站起身,又笑着说道:“一定要好好考虑清楚呀,知道嘛,我可是在省教育厅有关系的,如果明天你不来…呵呵呵,湘省可是没有一家大学敢录用你的哦。”

给一颗甜枣,再给一根大棒,张德芳就不信水灵不上钩!

黑暗中,月光也照不进人的心里去,水灵深一脚浅一脚的从局长办公室出来,一脑门子的浑浑噩噩,张德芳将她送至局长办公室门口,便信心满满的看着她那纤细柔软的背影消逝在夜色中。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等待着明天的来临,想着终于可以品尝到水灵的滋味,可却没料到,水灵早已经买好了飞机票,三天前就已经在心里下定了决心,这将是她在庸县的最后一个晚上。

再也不用在这种破地方耗费光阴了,水灵在心中难过的同时,又像是放下了沉沉重担,她一步步踩着夜色踱步回了医院。却在路过公交车站台时,偶见广告标牌上那个戴着博士帽的学子,刹那间泪如泉涌。

没有办法上京城大学,国内国外的任何一所大学都再吸引不了水灵。尽管或许有很多大学比京城大学都要好,可是京城大学才是她的心之所往啊,所以张德芳最后给的大棒,根本就威胁不了她任何。

她是有多么的想要忘记上辈子发生过的种种,就有多么的想要去上京城大学,执念,之所以叫做执念,就是因为如果得不到,就会在心中一直一直一直的想要,近乎成魔!

夜晚的公交车。一辆又一辆的驶过,灯光一闪而逝,晃过水灵瘦削的小身子,她蜷缩在那张广告标牌下,抱着双膝。将头埋在手臂中,梗着喉头哭泣,太难过了,排除掉心中对那些有意无意伤害她的人的恨意,她此刻的心中就只剩下难过,泪水几乎浸湿了她的整条臂弯,可泪水再多。也掩埋不了她的愤怒。

这愤怒来自于现实的重重障碍,通知书被水奇撕了,回去复读一年继续考吧,这路又被张德芳堵死了,户口在水奇手上,学籍又被掌握在教育局。想打就读证明还得通过徐慧春这个死圣母,水灵真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难道注定了她这辈子只能再一次与京城大学失之交臂嘛?

与京城大学失之交臂那都没什么,有什么的是这些人的态度,徐怡拿着她的通知书肆意威胁。水奇以为撕了她的通知书,她就上不了大学?徐惠春圣母白痴到把她的通知书轻易给了水奇,张德芳以为有个省教育厅的老丈人压着,她为了上大学只能屈服?

这些人全都抓着她的执念,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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