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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仙战场-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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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四位太上长老,不管是惊愕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心中另有别的意思,反正当他们有模有样的掏出各自法器之时,那形影幻灭罗已然披在了萱姬身上。

寂静……

良久之后,只听“咣当”一声,才打破了这可怕的寂静。

原来是李崖的匕首,给生生吓掉在地。因为他看见,李家的祖传重宝,此刻居然就这么老老实实地披在对方身上,正合身,仿佛原本就该是人家的衣物,而李崖与之相连的神识也在一瞬间便消失了去。

也就是说,这件自李氏祖辈传承至今的家族重宝,此刻再也不属于李氏。

可想而知李崖此时此刻的心境,说是心神大乱也丝毫不为过,萱姬不过又略施小术,便让李崖“吓”得手软,短匕失落在地。

李崖还是算漏了两件事,第一他不知道修为即便到了九境之巅的空冥境其实也并未到头,而一旦过了空冥境,哪怕只差一步,便就是天地之别,他本人不过才是半只脚踏入空冥,而翩跹仙子已然超脱于九境之外;第二他更是不知道,所谓的家族秘宝,不过是蹁跹仙子离去之时,将自己的九件随身法器赐给了他们的祖辈。

这么些年来他们与其说是在祭炼,倒不如说是在替萱姬温养。

秘宝遇见了正主,哪里还会听他们的话?

同一时间,中行氏的夔纹玄甲化成一个护腕也顺势到了萱姬的玉臂之上,卫氏的阴阳欢喜铃也被收了去。

胥家的飘渺缠魂丝,向方家的庚金御雷钗,古家的化宝引神囊,司家的碧血双凰戒……

这些本属于七大家族的秘宝,他们七位太上长老当然是随身携带,此刻却是方便萱姬一人。

可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就在此时,只见一长一短双剑如天外霞光万丈,引动着似龙凤和鸣般的声响,飞入萱姬手中。

“君竹拜上,干将莫邪,今日物归原主!翩跹仙子圣安,吾皇圣安!”一阵洪亮的声音自大殿外传来。

待“安”字声落,魁梧人影也悄然而至,正是帝族太上长老帝君竹。

第十六章烽火

帝君竹的名字起的高雅,可人长的却没那么秀气。

一般修者修行到了一定地步,都会经历洗骨伐髓,只要本身功法不是什么歪门邪道,虽不至于让人变得阴柔,但总归能让人俊朗几分,即便是萧郎经过那次金丹天劫之后,肤色也是变得玉润了几分。

但帝君竹看起来仍旧是五大三粗,毛发浓密恍如阿黑一般,如果说那七家太上长老乃是君子剑,那帝君竹就是一把不折不扣是把杀猪刀了,果然柱子这个昵称更适合他。

此刻帝君竹双膝跪地,神色虽是平静,口气也如平常,但说出的话却不啻于平地里的一道惊雷。

前面的都好说,什么叫“吾皇圣安”?

虽然其实在司鬼道“皇”与“王”分的没那么清楚,不似人间道一般还有各种繁琐礼节,但从帝君竹这个级别的人物口中说出来,那代表的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

胥、向方、古、司四家太上长老顿时齐齐下跪,心中丝毫不敢再起反抗之念。

不是他们软弱,实在是到这个地步,强弱如此分明,再去进行所谓的“反抗”,根本就和飞蛾扑火无异。

就连自家凝结了几代人心血的秘宝都能被翩跹仙子如此轻易地给收了去,各自最大的依仗消失,这是其一,其二帝族、卫家、中行家摆明了是会站在两女那边,原本对抗帝撼天他们就要七家齐动,现在还有这么两家“反水”,就算那翩跹仙子没多少修为。这一仗他们也不可能胜出。

至于最后一点。虽然看上去不重要。却也恰恰是最关键的,在大义上,各家祖训都有明言,虽然已过千年看似也无任何效力,但既然能不违抗,谁也不想百年之后愧对列祖列宗。

唯一不跪的,似乎也就只剩下李崖一人,他脸上的神情已然不再是狰狞。而是深深的无奈,或许,还带着一丝自责。

如果李崖只是一个人,兴许他恼羞成怒之下还能做出些麻烦事来,反正他是死定了,临死之前拉一个垫背的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他身后是一个家族,他不可能为了一己之私就将整个家族至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也明白,如果自己死了。李氏家族同样不可能继续存在,其余几个家族不用指望他们雪中送炭。落井下石那是一定的。但是,当不了豪门大阀,也不至于被人灭了满门,可如果自己再发疯,那李氏一族可真就要在他手上绝灭了。

李崖再不言语,从地上拾起短匕,调转锋刃,刺中自己心脏。

整个过程并不快,如果有人愿意阻止,那一定是拦得下来的,可惜,在场众人中,谁会去拦,谁又敢去拦?

说起来都是几百年的交情了,可此时此地所发生的事情,实在不是能用交情去弥补的。

在场之中唯一能拦下李崖自裁的就是萱姬一人,兴许李崖的自裁动作这么慢,心中未尝不存着让翩跹仙子给自己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问题是依着萱姬的做派,她又怎么可能去拦?

粉骷血魔到底是粉骷血魔,亦正亦邪的她哪怕听萧郎的话从此以后不再滥杀无辜,但并不代表她会选择救人一命,何况李崖也算不得无辜。

李崖的灵魂白光升起,并未如一般人那般自动“逃逸”而去,而是成一个三寸大小的人偶模样,孤零零地守候在尸体旁。

萱姬思索了一番,将其收入那块原本存放着魔傀的石头中。

这一手段,别说萧郎、小婉这些小字辈,就连场中的帝君竹、六大长老也都震惊不已,方才他们还没见过翩跹仙子抬手就灭杀了李氏族长的全部精魂,可显然,“收服”要比灭杀更加困难,也更加让人心中发颤。

需知,在他们从祖辈传承下来的只言片语中,这个翩跹仙子,可不是萧郎认识的那个对其言听计从、偶尔有些小任性的美娇娘,而是实实在在的女魔头,说是冷血嗜杀也一点儿也不为过。

“师祖!”

“长老大人!”

但听外面众位李氏弟子阵阵悲呼,想要有所作为,可其他几家后背弟子纷纷亮出法器兵刃,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让他们离开吧,”只见萱姬摆了摆手,转而说道:“给你们十天的时间,十天之后,司鬼一道再无李氏一族。”

萱姬此言,就是给那些人一条活路,不过日后李家子弟却也只能成为散修之流,再无家族之说。若是他们争气,数百年后说不定能重振家族荣光,若是不肖,李家也就就此断绝。

这已然是萱姬大发善心了,到她这个境界,也着实不怕什么死灰复燃了。

说完,也不再管朝玄殿外那些人的动静,萱姬又重新回到了小婉身后,对着场中一十四人,淡淡说道:“都起来吧,让我仔细看看你们这些小辈脸上还有没有当日你们祖辈的那份神采。”

众人顿觉一道清冷神识把自己看了个通透,可谁也不敢抵抗。

良久,萱姬重重叹了口气,才道:“我原本只是路过这里,没想插手你们这档子破事,不过你们也太让我失望了。想想千年之前,你们的先祖都是生死之交,绝对不会想到不过才过了三四代,后辈子孙就敢互相残杀,你们当真是不怕愧对先祖啊。”

一番嘲讽似的说辞,让六家长老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声,即便是君竹和靖祯也是冷汗直流。

“我这次回来,一是为了她。”说着,萱姬指了指雕像似得、连状况都没太搞清楚的小婉。

“吾皇圣安。”众人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当即又跪了下来。

“都起来吧,第二件事更为要紧。”萱姬又说道。

众人惊讶万分,不过听仙子的意思,敢情让这位不识姓名的女子登基还只是顺带?

还能有什么事比它更要紧的?

就在此时,一道流光从天际外倏尔传来,直落入靖祯手中。

这道流光乃是司鬼道特产的火燃讯符,最大的好处就是无视距离限制,哪怕使用之人远在天边,只要中间节点处有人给其贮蓄燃料,火燃讯符就能继续飞行,而若是被外人截下,便会立刻化为一道灰烬,不至于让密信外泄。

这种符箓一般是用在边塞,不需要使用者太高的修为,就能让消息以最快的速度飞到秦王手中,比一般修者的飞剑传书还要快上几分,颇有烽火狼烟的味道。

第十七章钟鼓

鬼鹫城,鬼鹫宫。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条真理在司鬼道更是被无限放大了,莫岐上人兑换的那些小额银票全部散了出去,这鬼鹫宫的守卫不比外城的守卫,这里的人都是家族子弟,哪怕出身旁系也比莫岐上人这个倒插门女婿的地位要高上不少。

不过人家对上莫岐上人也相当客气,至少见了银票后就更客气了,一声声“莫岐师叔”、“莫岐师伯”叫的那是纯熟无比。

把赋税交割完毕,莫岐上人对着守值的弟子问道:“今天怎么没见华师兄?”

这里是一处不甚华贵的二层小楼,普普通通没有丝毫出奇之处,甚至还没有莫岐上人自家的小院看的漂亮,但却是守卫森严,即便是莫岐这种“老熟人”,也得规规矩矩掏出令牌,察明身份后才能放行。

到底都是修者,财物交割十分便当,储物袋扔过去,守值弟子扫一眼就知道立马有多少东西,这其实也只是走一个过场,莫岐上人不可能、也不敢在这上面做任何手脚,该是多少,一分都不敢少,也一分不会多。

“回师叔的话,师父他一大早就被掌门和几位长老叫了过去,说是来了一群贵客。”守值弟子名叫华有邦,他师父也是他的亲二叔,说起来,和莫岐上人也算是沾亲带故,不过他们这一支可比莫岐的婆娘要“嫡系”许多。

并不是所有世家子弟都跟弱智一般蛮横不讲理,要不然这些修者家族也传承不了几代,更何况这鬼鹫宫也不是华氏一家说的算。他华有邦也不是族长的子孙。

“贵客?”莫岐上人又追问了一句:“官城来的?”

作为二代弟子中还算杰出的莫岐上人。也是知道前一段时间七大家族频繁有使者前来“拜访”。所为何事虽然不是他能知晓的,可从蛛丝马迹中也不难判断出一定是最近官城之中,会有大的变动。

只不过他还没敢想到,是七大家族要联手逼宫了。

“不是。”说到这里,华有邦明显犹豫了一下。

莫岐上人很懂套路,就如同他当日是怎么搜刮酆都城的,如今也把身上揣着的最后一张银票给递了过去。

华有邦也不客气,大大方方接过。才说道:“听说是宛城那伙悍匪的匪首。”

莫岐上人一愣:“什么宛城?”

“平顶山知道么?”华有邦说。

“这当然是知道了,”莫岐上人说到这里突然一愣,一副不敢相信的口气:“怎么,难不成那伙山匪居然下山建城了?不,不可能,不是说黄家家主亲自带人去剿匪了么,难道……”

莫岐上人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华有邦却是点了点头,才道:“没错,黄家主失败了,还是大败而回。所以才没了消息。”

“我说呢,依着黄秉天的脾气。要是成功了不可能不大肆宣扬一番。”莫岐上人惊讶道:“可是这才多长时间,那伙山匪怎么可能如此强势。”

华有邦耸了耸肩,示意他也不知道。

司鬼道中也有人间百态,三百六十行连带着外八门也一样不缺,自然也是有占山为王的,而且既然修者都有心思去当了皇帝,那打家劫舍的也不乏修者,不过这些人几乎都是些散修,无家无室,也没什么传承可言,往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属于那种普通人管不了,正规门派或是大家族也赖得管的存在。

只要山匪别做的太过分,谁吃饱的撑得去剿匪玩?注定不可能有什么油水。

但平顶山那伙突然冒出来的匪徒就绝对属于做的太过分的那种,终于引得鬼鹫宫亲自去剿。

估计谁也没想到居然还失败了,不光如此,人家居然还大喇喇建了一座“匪城”,这绝对是**裸的打脸,还是叮咣乱响的那种。

对于真正的修者而言,建城其实一点儿也不麻烦,毁掉一座没有大阵加持的城池同样也不麻烦,可问题是这个象征意义实在是完全不同。

就如同太祖在苏区制造了银元,尽管谁都知道这种货币离开了苏区就没人敢用,可一个能发行货币的组织,实在是让中正兄不能以普通的流寇来对待。

结果看样子鬼鹫宫不仅没有继续发兵征剿,反而人家的老大亲自上门,估摸着就是来谈条件的,八成是要来投靠鬼鹫宫的,毕竟这个时候“卖身”可要比之前在平顶山做山匪时“卖身”能卖上更高的价钱。尽管如此,不说别的,光是这份胆气,莫岐上人在心里也暗暗佩服。

“哎,这种事情咱也操不上心,自然有那些大人物去管,咱这些做弟子的,每天吃好喝好不惹是生非就行了。”华有邦说的倒是大实话,接着又道:“今天晚上醉梦居,我做东给你接风。”

莫岐上人苦笑着答应,他怎么不知道这种场合一般就得是他付钱,可既然人家话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拒绝。

而就在此时,鬼鹫宫中的钟鼓楼处蓦然响起阵阵钟鼓之声。

鬼鹫宫弟子听闻皆是一怔,脸上倒也没多大异色。

可渐渐,所有人都不再淡定了,因为这阵钟鼓之声,居然响了整整十五下。

七钟八鼓!

除了萧郎,所有人都明白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一钟一鼓,是提醒操课时间,二钟三鼓,是召集门下弟子大会,至于九钟九鼓,则意味着鬼鹫宫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所有门下弟子,务必在第一时间准备御敌。

这七钟八鼓总计一十五次声响,虽然还没有到事关门派存亡的危急关头,可鬼鹫宫这最近整整百年来,还未经历一次,以至于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中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该不会是谁家弟子敲多了吧。

慢慢还是有人反应了过来,以莫岐上人最快,他此时也不管萧郎如今还算不得鬼鹫宫的弟子,便拉起萧郎朝着鬼鹫正殿处跑了过去。

也是他存了一份小心,知道这宫中一旦乱了去,以着萧郎的身手,怕是会出什么差错。

只不过萧郎兴许还准备趁乱逃脱,至少不准备趟这滩不知名的浑水,可莫岐上人手把手拉着他,萧郎也只能跟了上去。

第十八章匪首

一路之上眼见不少弟子都急匆匆地赶了过去,人数倒是不少,不过脸上倒是没有多少惶急的神色。

也是,鬼鹫宫有多少时日没有经历纷乱了,承平日久,久到他们都忘记了钟鼓楼本身所代表的意义,就连莫岐上人的师父当日也就只告诉他了前几钟几鼓的意思,就连九钟九鼓的意义也是莫岐上人后来偶然得知的。

鬼鹫宫在整个大秦国内的地位再不高,可对于一般势力而言,那也是庞然大物般的存在,譬如也算是权倾一方的酆都城的几位管事主儿,在莫岐上人这个普通弟子面前也都只有巴结的份。

所以宫内弟子很难想象,有朝一日会有外人敢惹到他们头上。

待到萧郎跟着莫岐上人随着人流来到主殿外的点兵场中,不算太大的点兵场外已然拥挤着上千弟子,而十数个看穿着应该是鬼鹫宫宫主、堂主之流的大人物正站在主殿高台之上,而面对的,却只有一人。

萧郎来的晚,没抢到“好位置”,只能看到那人孤零零地站在点兵场内,鬓白发梢,留下一个笔挺的背影。

“宫主、六位堂主,九氏族长都在!”莫岐上人惊叹了一句:“这家伙是谁,明显来着不善啊。”

萧郎数了数高台上站着的人数,就知道莫岐上人说的是这十五个人。

这些人没有开口,只是脸色明显不善,似是处在发怒的边缘,一众赶来的弟子都算是会察言观色。虽然赶来之时脚步嘈杂异常。可此刻谁也不敢冒头说话。不过如莫岐上人这般窃窃私语的着实不少,导致场面上如有千百只苍蝇一般嗡嗡响声不断。

眼见鬼鹫宫的几位大佬脸色越来越差,其中一位终于忍不住,爆喝一声:“够了,老子的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

他是黄家的家主,也就是前一段时间兵败平顶山的那位。

这家伙显然不会狮吼功之类的功法,只是单纯依靠修为,所以声音虽大可也传不出多远。好在前排的鬼鹫宫弟子还算听得真切,但凡听到的就连忙闭上嘴巴、低下头,直到这位脸已然瘪成猪肝色的黄家家主又重复了一遍,场面上才彻底安静了下来,算是终于有些该有的样子。

十五位鬼鹫宫大佬的脸色这才稍缓。

“啪,啪,啪!”

一声声清脆的鼓掌声蓦然响起。

这个节骨眼上敢鼓掌拍手的除了场中那个人之外,还能有谁?

这一声声巴掌声传出老远,直接响彻整个鬼鹫宫,可偏偏围在点兵场外的一众鬼鹫宫弟子没觉得这种声音有多么刺耳。

这一手传音之功。可比那黄家家主要高上一筹不止。

但在那高高在上的一十五人听来,这些巴掌声不光听着刺耳。根本就是一次次扇在自己脸上的,抽的生疼无比,却谁也发作不得。

可场中此人却好似不依不饶一般,开口说道:“整整两刻钟的时间,贵派门下弟子才集结完毕,今日若我不是孤身前来,那这恢宏宝殿,岂不是要染满鲜血?”

话锋一转,又继续说道:“所以,我说过我是带着诚意来的,你们却偏偏不信,非要这般尝试,结果也证明了无非是自取其辱而已。”

这人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萧郎就听得隐约有些耳熟,那只能是人间道中遇到的某位高手,可也无法确定是谁,搜肠刮肚一番也没能匹配上。

也不知他与鬼鹫宫结下了什么仇怨,这番话等于是挑衅整个鬼鹫宫,换句话说的意思无外乎就是今天要不是他本不准备动手,否则鬼鹫宫的一众大佬可都要成了瓮中之鳖了。

鬼鹫宫宫主的脸面也终于挂不住了,大声喝问道:“今日守值宫门是谁家弟子!”

以往这种小事别说他宫主本人,就是真正负责安排值守宫门的二代弟子也不完全清楚,何况今日事态完全不同,明显是要受到责罚的,谁也不敢开口揽下。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尴尬,他堂堂鬼鹫宫一宫之主当然尴尬,在自己的地盘上,想问一个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居然无从知晓。

那场中人倒是替他“缓解”了尴尬,出声说道:“不用责怪他们,方才不也

是直到我站在你面前,你才发现了我么,怎么,难不成你以为你的弟子会比你还小心?”

鬼鹫宫主大怒,亏他心中还有一分理智,寻思半晌这才发现此时于他口舌之争孰为不智,毕竟点兵场内全是自家子弟,任对方手段通天也绝然逃不出去,既然如此,那此刻最佳的办法就是把他先抓起来,带回殿内再行询问,那样的话,就算“丢人”也不会被旁人知晓。

他动了这个心思,身旁一众大佬心中也不是没想到这一重,只不过又想到对方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孤身前来,必有所依仗,倒不如先问问他所为何事。

想到此处,鬼鹫宫主便又开口问道,不过口气中先客气了三分:“不知先生此来鬼鹫宫有何贵干,若是来谈和的,不妨到书房详谈。”

“谈和?”那人很是大笑了一番,才接着说道:“宫主莫要忘了,平顶山中一败,宛城外再败,即便是要谈和,也该是你去宛城,而不是我来这里。”

高台上的那十五位大佬闻言只是脸色再难看了少许,反正他们的脸色也没有好看过,此时倒也没变化的太明显,可点兵场外的一众鬼鹫弟子闻言可是大为惊讶,如果说单听宫主所言还不知来客是谁,那这家伙就等于是自报家门了。

他,就是平顶山的匪首!

而且听起来鬼鹫宫不仅在平顶山败了一场,在宛城外居然又败了一次!

震惊,继而愤怒!

震惊是没想到自家山门竟然会败在一个匪帮手里接连两次,而愤怒是因为在普通弟子听来,这匪首就是来鬼鹫宫耀武扬威的,还如此托大敢孤身前来,完全是一副不把鬼鹫宫放在眼里的意思,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即就有不少弟子拔出法器指向匪首。

眼见场面有些失控,可也是鬼鹫宫主想要的结果,毕竟,对方方才的话也着实令人恼怒,是该让他瞧一瞧鬼鹫宫弟子是不可轻辱的。

不过既然场面占优,宫主也适当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大度”,抬手示意众位弟子暂且不要轻举妄动,继而才对着匪首说道:“你要清楚,之前只不过是两家家主一时大意之下才会有些小败,可那点儿损失鬼鹫宫完全不放在心上,何况两次失败我鬼鹫宫别说没有尽出精锐,就连凡俗兵马也就只派了一半而已,若真要惹恼了我,我门下这上万弟子,区区一个宛城,挥手可破!”

第十九章

“你可明白,之前只不过是两家家主一时大意之下才会惜败于你,而且那点儿损失对于我鬼鹫宫而言完全不值一提,可你若真要惹恼了鬼鹫宫,我门下这上万弟子,你区区一个宛城,挥手可破!”

“惜败?”匪首笑了笑:“看来那二位家主连实话都没敢告诉你啊。”

说着从怀中拿出两块令牌似的物件。

鬼鹫宫主见状愕然,连忙转头看向那二人,问道:“这家族纹章怎么会旁落他人之手,别告诉我说是丢落下的。”

前后两次领兵剿匪的是黄、齐两家家主,这二位都是自命甚高的主儿,得知鬼鹫城周围新出现一伙匪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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