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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鬼道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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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听得师父玉钟子已死,不禁悲从心来,不论前世最终结果如何,自己的义父义母,还有师父和几个师叔们起码安然无恙。自己纵然身往侠客岛,也是毫无遗憾。而今世,自己从被师父捡回后,被师父亲自养育,绝少与他人打交道,因此玉钟子可谓是此世张平唯一亲近之人。

来不及令多想,天门等人便持剑向张平冲来。张平凄惨的笑道:“好,好,好……原来如此,师父,是我害了你啊……”只因张平突然想到,定是师父欲要告发玉矶子等人之事败露,才被玉矶子等人灭口。

张平随即双剑在手,往泰山派众人杀去。只见天门道长首先一剑直取张平胸口,哪知张平辟邪剑谱内力运转之下,一记云雾千变万化十三式使出,右手竹剑连点。瞬间通过传自闵柔的上清观打穴功夫将天门制住,同时身形急变,瞬间扑到玉矶子和玉磐子身前。他二人显然对张平的武功所料不足,大惊之下慌忙挺剑向张平杀来。

哪知张平身法快的诡异,一剑袭来竟后发先至,玉磬子急忙举剑相架,这一招虽然架开,却已惊得出了一身冷汗。然而未等他回过神来,张平一剑又来,他回剑不及,只好一个驴打滚避过,这一剑险些便透胸而过。几乎便在同一刹那,玉矶子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他本欲长剑与张平竹剑相击,将张平竹剑砍断,谁知竟被张平竹剑诡异的在剑身一点,登时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右手长剑便失。随后张平诡异的一个脱手飞剑,登时将他心口射穿。

随后面对其他冲来的泰山派弟子,张平只是靠着竹剑左点右挑,将拦在玉磐子身前的诸多泰山派弟子点倒。玉磐子见得张平杀来,赶忙起身往山上逃去。哪知他刚一转身起步,张平便内力急速运转,银鞍照白马身法运转之下,一跃而起,眨眼已追至玉磐子身后。玉磐子只听得后面呼呼风声传来,急忙改变方向,却不知张平早已心中暗使岱宗如何,在他方一变向时,便一剑贯穿他后颈。

张平虽然知道还有许多三人同党,但张平既已将玉矶子三人两杀一废,思及师父生前对泰山派传承的重视,便不再下杀手,只是仗着轻功飘然而去。剩余的泰山派弟子见得张平如此功力,皆不敢继续追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张平随后直奔后石坞,在几块青石底下将自己藏在那里的五岳剑法和独孤九剑秘籍取出,细看几遍之后内力运转,已将他们尽数化为碎屑。

随后张平又往泰山派驻地赶去,进得大门,只见天松道人在门口组织人手。天松道人见得张平走来,立刻拔剑向张平冲来,并怒斥道:“你这个残害师父的无耻之徒竟敢回来,我以前真是瞎了眼,还以为你是泰山派的希望,你给我纳命来吧!”

面对天松道人的怒斥,张平也不想辩驳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说什么对方都不会相信的。至于天松道人的剑法,张平只是一个侧身,随后右手伸出,在天松道人手腕上迅速无比的一按,跟着手臂回转,瞬间将天松道人胸口几个大穴尽数点到。

随后张平不断往里走,不断有泰山派弟子向张平杀来,然而大部分弟子貌似都出去寻找自己了,张平在点倒三十多个泰山派弟子后,终于来到自己师父尸体之前。

张平掀开白布,只见自己师父也是被人从背后一剑穿心,原本还算健康的脸庞因为散功而显得苍老了许多。一瞬间,自己在后石坞被玉钟子带回,到自己一天天长大,他一天天苍老,再到传授自己诸多泰山派武学和为自己寻找镖局……一幕幕过往犹如电影快放一般在张平心头闪过。

脸上两行清泪留下,张平恭恭敬敬地为师父上了三柱香,然后对着师父的尸体叩了三个响头。在为师父的尸体从新盖好白布后,张平心道:师父,徒儿已经为您报仇了,您就在这个您挚爱一生的地方好好休息吧。

然后再仔细看了一眼这个自己今世长大的地方,随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再无法令自己留恋的地方。这次离开,张平就再也不是泰山派弟子,自己之前为泰山派所做的一切种种此刻却显得如此苍白,如此可笑。

一路沿着泰山的小路往下走去,当走过十八盘时,张平便想起自己师父传授自己泰山十八盘时的一切种种。张平随手提来一枝落枝,没有用任何内力,只是单纯的在这里演绎这最单纯的泰山十八盘。

只见张平身随剑走,左边一拐,右边一弯,越转越急,越盘越高,越行越险,这路剑招也是越转越加狠辣。待到张平行到这十八盘的尽头时,张平手中落枝一抖,内力涌动之下落枝尽数没于不远处的大树枝干之中。

离开泰山的最后一级台阶,张平心中一阵烦闷,他不由放声长啸,声音不绝如缕,响边山际。随后他突然间感到身上的一把把无形的枷锁都被打开,自己可以真正的做一个孤家寡人,游戏江湖了。此刻他尘封已久的记忆中突然出现了一首白话诗,不禁放声吟到: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鸿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

张平一步一步向山下走去,他准备大醉一场,从新开始自己的江湖之路。

第四十九章偶遇令狐

到得泰安,张平寻了一个小饭店,要了三斤高粱酒,他没有用内力,只想痛痛快快的醉一场。一场大醉之后,张平的心情好了很多,他买了一匹老马,顺着官道开始漫无目的走着。

张平走出泰安不到七天,便发现一个问题,他没钱了……恰好这日他刚刚走进凤阳府,便盘算到,自己现在无牵无挂,也算是万里独行了,今晚就去这凤阳府的官老爷那里“借”上一些。

用身上最后的几个铜钱在街边小摊吃了几个馒头,待得天色刚刚见暗,张平便往凤阳府衙门走去。

待得张平来到凤阳府,张平也懒得搞什么侦查,直接一记轻功跃上房顶。张平顺着房顶来到官邸后院,寻到那知府的卧房,见其中没有灯光,便直接一掌震开了房门。

进得卧房,只见其中空无一人,张平懒得翻找,直接魂体出窍在室内一番探查,果然发现床里有一个夹层。张平随即将夹层打开,将其中的两袋金叶子和一袋金条尽数拿走,临走时张平突然起意,便在墙上写道:张平到此一游。

随后张平离开官邸,寻了一个颇大的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又将一片金叶子换了些碎银子,张平便骑着马继续向南走去。

这一天行到杭州,已走了一月有余,张平便乘马进了杭州城。杭州古称临安,南宋时建为都城,向来是个好去处。进得城来,一路上行人比肩,笙歌处处。张平心道:“常听人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没去过,今日来到杭州,怎能不去西湖一观。”随即张平乘马来到西湖之畔,但见碧波如镜,垂柳拂水,景物之美,直如神仙境地。这天堂之誉,确是不虚了。

来到西湖,除了欣赏美景,便是要品尝美食。以前张平虽然有门派供给,但毕竟有数,花起来自然要仔细些。而如今孜然一身,他功夫既深,从各路贪官家中接个小钱花花,犹如探囊取物。实是令张平感叹: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如今身上不差钱的张平品味顿时提高了很多,他在西湖游览一番后,来到了西湖有名的宋嫂楼。专程来品尝这宋嫂楼的拿手特色菜“西湖醋鱼”,这“西湖醋鱼”是浙江杭州传统风味名菜。据说此道菜选用西湖鲲鱼作原料,烹制前一般先要在鱼笼中饿养一两天,使其排泄肠内杂物,除去泥土味。烹制时火候要求非常严格,仅能用三四分钟烧得恰到好处。烧好后,再浇上一层平滑油亮的糖醋,胸鳍竖起,鱼肉嫩美,带有蟹味,味道鲜嫩酸甜,鱼肉滋别具特色。

就着这道西湖醋鱼,张平将一小坛二十年的绍兴女儿红喝尽,立时感觉到酣畅淋漓。感觉这十五两银子当真花的值,而且是物超所值。

酒足饭饱之后,张平便来到杭州最大的绸缎装,请店中一位老师傅为自己从新置办了几套衣服。待得量身体时,张平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长得比寻常男子还要高出一些,一头齐肩长发扎起,显得精练了许多。

随后,张平便在杭州最大的客栈住下,每日只是四处游玩,品茶斗鸟,过得好不开心。

这日,张平正在西湖旁的“有间茶楼”里喝茶,突然见得两人上得楼来。只见两人衣饰华贵,其中一个白袍微胖、矍铄潇洒的中年人身上带着许多包袱,只见他眼中神光外露,太阳穴高鼓,显然是有上乘内力在身。而另一个人,居然是张平的旧识,曾经的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

要说张平见得令狐冲,不禁感到一股同病相怜之意。只因二人皆被逐出门派,不同的是华山派岳不群依旧是华山派掌门,而自己的师父玉钟子只能就此在泰山长眠。

于是张平向令狐冲招呼道:“令狐少侠,好久不见了,过来一座可好。”

令狐冲见得张平,赶忙过来问候道:“天明道长,您怎么会在这里?我听说您被逐出泰山派,不知是真是假?”

张平淡淡的答道:“对啊,所以我早已不是泰山派弟子了,说起来和你有些相似,却又比你还惨。我若说我是被陷害的,你可信?”

令狐冲道:“天明道长高义,我信天明道长,上次在回雁楼还未感谢天明道长救命之恩,今日你我相遇,定要一醉方休。”

张平道:“好,今日一醉方休,不过还未请教这位英雄是?”

不等令狐冲介绍,那白袍人便拱手道:“在下向问天,久仰天明道长大名,今日一见,果然英雄出少年。”

张平听得来人是向问天,本想立刻动手,只是突然想起自己已不是泰山派门人,不由心中一阵长叹,也回了一礼,道:“原来是向左使亲临,失敬,失敬……”

随后张平说道:“两位若是无事,咱们就去宋嫂楼喝他个一醉方休可好?”二人应是后,三人便往宋嫂楼一行。

张平见得有人共饮,只把那女儿红当作白水来饮,其余两人酒量也是极好,与张平一碗一碗的推碰。救到酣处,向问天突然向张平问道:“不知天明道长今后有何打算?”

张平道:“打算,我准备走遍天下,吃遍天下,喝遍天下,剩下的以后再说。”

向问天随后笑道:“天明道长游戏人间,境界果然非我等凡夫俗子可及,当浮一大白,请。”言罢,便又是一碗酒下肚。

众人在宋嫂楼大喝一顿后,张平与令狐冲皆是互相讲了一些自身遭遇,惺惺相惜之下,两人不免同时喝多了。随后还是向问天将两人弄回客栈,大睡一觉,这一晚,张平有史以来第一次没有魂体出窍,只是这样昏昏沉沉的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日,三人起来用过早饭,张平提出为令狐冲查看一下伤势,毕竟张平之前夜里无事时常研究医术。可惜令狐冲体内情况之怪,世所罕见,直令张平毫无任何办法。本来张平只要将紫霞功传给令狐冲,说不定他能据此化解,可惜张平一旦这么做,两人恐怕立时就得反目成仇。

令狐冲此时似是已将生死看淡,反而对张平安慰道:“天明道长不必介怀,生死有命,令狐冲早已看淡。而且向大哥此次也是想找人替我医治,说不定还有希望。”

张平听后,忙向向问天问道:“向左使,此事如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还请尽管开口。”

向问天则答道:“多谢天明道长,不过此事天明道长前去反而不美,还请天明道长见谅。”

张平道:“无妨,那再下以茶代酒,祝两位一路顺利。”

随后,令狐冲和向问天二人便与张平告别之后纵马来到一个所在,一边倚着小山,和外边湖水相隔着一条长堤,更是幽静。

两人下了马,将坐骑系在河边的柳树之上,向山边的石级上行去。向问天似是到了旧游之地,路径甚是熟悉。转了几个弯,遍地都是梅树,老干横斜,枝叶茂密,想像初春梅花盛开之日,香雪如海,定然观赏不尽。穿过一大片梅林,走上一条青石板大路,来到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行到近处,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旁边署着“虞允文题”四字。

他二人却没有发现张平此时却施展轻功远远跟着他们,只因张平感觉向问天此人心机过于深沉,而令狐冲又属于容易轻信别人的人,怕他吃亏而已。

张平远远望去,只见向问天走上前去,抓住门上擦得精光雪亮的大铜环,按照一个奇怪的规律敲了一阵,然后放下铜环,退在一旁。过了半晌,大门缓缓打开,并肩走出两个家人装束的老者。张平微微一惊,这二人目光炯炯,步履稳重,显是武功不低,却如何在这里干这仆从厮养的贱役?看来这梅庄不简单啊。

双方问答了几句,只见向问天从怀中取出一物,展了开来,张平见此又是一惊,只见他手中之物宝光四耀,乃是一面五色锦旗,上面镶满了珍珠宝石,居然是五岳令旗。看来这向问天果然有问题,张平心道。

随后,双方又是一震问答,期间向问天似乎恭维了两人几句,令那二人似是十分得意的样子。不多久,那二人便将令狐冲和向问天二人请如庄内。

张平见这梅庄里的水很深,没敢贸然行动,只是远远的监视着梅庄。

第五十章吸星大法

这日张平在梅庄之外等了一日,直到太阳快要落山时,才发现那向问天和一个穿着令狐冲衣服的白发老者从梅庄走出。张平顿时感觉到情况不对劲,随手折下一根树枝,便向二人前路掠去。

张平轻功施展之下,身影快如闪电,两人刚刚上马跑出不远,便被张平一跃而出拦在前头。二人勒住马匹,向问天见得张平,笑着问道:“天明道长安好,不知拦住向某人有何要事?”

张平冷笑一声,道:“向左使明知故问了,不知令狐兄现在何处?只要向左使告知在下,在下马上就走。”

此时那白发老者突然向张平飞扑而来,同时说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此人既已见过我,那就杀了再说。”

张平见此人一扑之下声势甚猛,而身法甚快,实乃自己今世所见武功最强之人。不过张平最近奇遇连连,得到诸多内功秘法的他亦是不惧此人。

只见张平以树枝代剑,瞬间点出九下,正是衡山派回风落雁剑法。此时在张平辟邪剑谱内力和独孤九剑加持之下,出剑速度当真是快如闪电,瞬间将那白发老者周身九个大穴笼罩。

但那白发老者显然手上功夫甚是了得,只见他五指张开,一抓一拿,竟将张平这九个变化中的八个尽数封死。只留一个中路直刺的变化,张平虽知其中必定有诈,但自觉自己来去如风,先就立于不败之地,因此树枝一抖便向他胸口刺去。

只见那白发老者长吸一口气,胸口登时如棉花般鼓起,随后他另一只手直向张平右手取来。竟是拼着胸口中剑也要和张平比拼内力的样子,张平见此只是心中冷笑,自己的内力可不是那么好拼的。只见张平右手树枝微微一斜,同时坎离诀疯狂运转之下,一股至阴至寒的玄阴内力运于右手,准备到时让他尝尝什么叫冰冻三尺。

情况果然不出张平所料,只见那白发老者在胸口被张平点到一下后,和张平各自单手相抵,比拼起内力来了。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张平那树枝一斜,已将一股至阴至寒的内力顺势点入他任脉之中,随后两人右手相交张平还未将内力传去,便感到一股吸力自对方手上传来。张平这次明白,对方原来有如此可以吸人内力的邪功,不过遇上张平只能算他倒霉,张平见他来吸自己内力,瞬间用三杯吐然诺功夫将一大股极寒内力传了过去。

只见那白发老者似乎从未见过有人内力被吸之下居然还主动将内力送来,他之前从未修习过玄阴内力,因此张平过量极阴内力一齐涌动之下,他各个经脉瞬间被冻伤。于此同时,极阴内力涌入他任脉时,和张平点入他任脉的极阴内力一同爆发,瞬间将其任脉冻住。

那白发老者终于顶不住,一口鲜血吐出后,周身竟开始出现寒霜。向问天本来对那老者很有信心,便一直在旁没有出手,此时见得那白袍老者陷入危机,便赶忙一鞭袭来。张平面对这一鞭并不还击,只是施展轻功一个飞退,然后幸灾乐祸地道:“向左使还是赶紧关心一下这位老先生吧,他敢吸我坎离诀内力,真是有胆识。我倒想看看,一会儿他压不住我的内力之时,会不会寒气攻心而死。”

向问天此时见得那白袍老者身子不住颤动,但身上寒霜却越来越少,显然是寒气无法散发,尽数攻向内脏之故。因此赶忙对张平求情道:“天明道长,此事却是向某人和我任教主行事欠妥,在下先行向道长陪个不是。不过道长放心,令狐兄弟绝无性命之忧。只是被关在梅庄底下的地牢中,还请道长出手相助任教主化解寒气,之后向某人赴汤蹈火,必有厚报。”

“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任教主啊,吸星**果然名不虚传。可是向左使,在下一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别把我和令狐兄一样看待。”张平玩味的说道。

向问天此时却被张平的话难住了,支吾了半天难以想出有什么可以打动张平的东西。张平见此,道:“算了,我还是和正主谈吧。”言罢,便暗运坎离诀内力,在任我行任脉一点,暂时封住了极阴内力。

随后张平对任我行道:“任教主,在下对吸星**仰慕已久,不知任教主可愿与在下讨论一番吸星**呢?”

任我行长长缓了一口气,慢慢道:“果然英雄出少年,老夫在西湖底下呆了十二年,竟不知江湖上出现了天明道长这等人物。这吸星**,老夫便与天明共同研究一下吧。”

张平笑道:“哪里,任教主神功盖世,在下好生钦佩。不过在下天性愚鲁,还请任教主多多指点。”

随后,任我行开始为张平讲解吸星**,而向问天则到了远处放风。张平武学见识极深,不多久便将任我行的吸星**理解了七七八八。他不忙于修炼,而是一边揣摩,一边向任我行发问,到得天黑之后,才确保自己将其记下。

任我行随即笑道:“天明道长,这吸星**说来也是险极。我传你的神功秘诀固然是真,但若非我亲加指点,助你散功,依法修习者非走火入魔不可,能避过此劫者千中无一。况且练这神功,有两大难关。第一步是要散去全身内力,使得丹田中一无所有,只要散得不尽,或行错了穴道,立时便会走火入魔,轻则全身瘫痪,从此成了废人,重则经脉逆转,七孔流血而亡。这门功夫创成已达数百年,但得获传授的固已稀有,而能练成的更寥寥无几,实因散功这一步太过艰难之故。散功之后,又须吸取旁人的真气,贮入自己丹田,再依法驱入奇经八脉以供己用。这一步本来也十分艰难,自己内力已然散尽,再要吸取旁人真气,岂不是以卵击石,徒然送命?而且老夫以为终生难以逃脱,早已将功法留在囚房铁板上,以免神功失传,小友尽可进去一观。”

张平思量了一会儿,觉得这吸星**纵然有假,但精华之处任我行已全部吐露,对自己改良武学大有帮助。况且他在囚房内所留功法多半是真,于是站起身来,在对方任脉几个大穴上依次点过,使这极寒内力归于一点。同时,他以一道坎离诀内力将这股内力引导而出,最终从足少阴肾经传入地下。

随后,向问天在向张平道谢后便带着任我行离开,而张平则在确认二人业已离开后,魂体出窍往梅庄去探查了。张平魂体按照向问天之前所说从黄钟公的床下进去,穿过六扇门和上百丈长的隧道,张平魂体终于来到令狐冲所在的牢房,只见江南四友各个晕在门外。

张平魂体进去一看,只见令狐冲仍旧晕着。身子却已为铁链所系,左右手上和足胫上均被系了铁链。张平魂体再一探查,令狐冲身下的铁板之上果然有吸星**的记录,张平和自己从任我行那里得来的部分一经对照,发现果然不假。

张平验证完吸星**,立刻魂体归窍,果断往囚房杀来。进了囚房之后,张平先是将吸星**毁去,然后为令狐冲后心渡了一点内力,他便立时转醒。见得张平在此,虚弱的问道:“天明道长,向大哥呢?你怎会在此?”

张平将他手足镣铐掰开,同时说道:“令狐兄,你可真傻,人家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先别废话,和我一道离开此地再说。”说完便扶着令狐冲向外走去。

经过江南四友时,张平问道:“这四人如何处理?”

令狐冲见得四人皆已眩晕在地,身旁是向问天留下的四个包袱,心中对张平所言已信了十之**。他说道:“算了,他们本意也不是害我,我们走吧。”

二人出得梅庄,已是深夜,见得此事已了,便一同往杭州城里赶去。一路上,令狐冲向张平讲述了自己在梅庄的经过,张平则是说自己不放心他,见得向问天和任我行出来,和他们大战一番后才得知令狐冲的情况。令狐冲得知自己居然将魔教前教主放出,不由大为后悔,对张平为他连战魔教教主和左使一事,大为感激。

令狐冲由于内伤未愈,是故走得极慢,有时还得让张平等他休息一会儿两人才能继续赶路。因此,一直走到天色大亮,二人才再次来到杭州城。

进城之后,二人先是吃了些早点。特别是令狐冲,他内力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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