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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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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话,火急火燎就赶奔了大内,留下皮琵夏和季礼,在这安慰杨茹,照料吴老三。

    就连平日里插科打诨吊儿郎当的季礼都为白长生感到不公,凭什么所有人都赏赐了唯独要责罚白长生呢!

    皮琵夏叹了一口气,把吴老三扶好放在了椅子上,老唐无心取来绳索将他捆好,免得一醒过来又行冲动。

    “这皇上流放的不是白长生,而是那些他以为邪门的传承,到底这天子还是容不得凡人得道,江山也见不得百花争艳。”

    老唐无心叹了一口气,他是这些人中最了解帝王之心的人,可这话说出来,就像是千万把尖刀,刺进了每个人的心窝里。

    白长生算是毁了,毁地一无所有。

    而眼下,吴老三从九门提督府上挣脱了束缚,第一时间便冲来了宣武门,想是要将白长生救下来。

    哪怕玉石俱焚,哪怕抗旨不尊。

    一贫一富,乃见交情,一生一死,交情乃现。

    这些人全都和白长生有着过命的交情,怎能不悲从中来?

    吴老三更是愤怒,一瞧白长生已经走了,当即就要冲出城外去救人,可还没等他走,只看吕不辰和九门提督齐齐挡在了他的身前。

    “还有点人性吗你们?老白怎么对你们的难道都忘了吗?!给我滚啊!!!”

    吴老三操刀直立,怒不可竭冲着两个人破口大骂,没有一点客气,眼中的怒火简直要喷发出来了。

    “够了!难道你想白长生死吗?!”

    九门提督寒声喝问,吴老三不顾一切,眼看着就要操刀劈出一条血路冲出去了。

    “这是老白的意思。”

    吕不辰叹了一口气,把头别过去,没再说话了。

    吴老三愣住了,白长生的意思?

    “什么意思?”

    吕不辰唉声叹气,告诉了吴老三:

    这白长生早都推演出了自己的命相,注定是要被发配边疆的,到时候吴老三肯定要出手救他,所以告诉自己一定要在这里等着老三前来。

    说服他,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不然会毁了很多人。

    皇家事皇家断,白长生一个凡人本就犯了忌讳去干涉朝廷大事,又兼着一身诡异的传承,这两样加在一起,哪怕他再怎么救驾有功,也是留他不得。

    这样的例子,古往今来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不知道酿成了多少悲剧。

    吴老三听吕不辰说完,踉跄后退了两三步,这也才回想起来白长生这几日来一反常态的作为,更觉悔不当初:

    “他为什么不逃啊!”

    逃?

    逃到哪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白长生即便逃的了一时,他能逃得了一世吗?

    再者说他要是走了,那身边着一群人又当如何?

    到时候一个都少不了,尽数都会被人所害,也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白长生才会欣然命笔画绝路。

    吴老三愤恨不甘,看着那地上深深的一行车碾痕迹,仿佛看到了一个孱弱的年轻人,迎送凄凉秋风正劲,出门一笑泯前路。

    那背影的孱弱,遮盖不了果决的大义,那无言的悲壮,莫叹一生前程似锦花不谢。

    “呔!!!我恨啊!!!”

    吴老三持刀横甩出去,一道刀气直直飞过了吕不辰和九门提督的发梢,穿射在了宣武门的城楼上。

    噌啷啷!龙吟虎啸。

    那刀气甩在城门楼上刻着“后悔迟”的牌匾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让人心神荡漾。

    残云苍岭野雁不渡青山常在三两行,泪不语。

    大管家蹲坐在地上,面前摆着一个大箩筐,里面放着满满一筐的苦瓜。

    所有的家丁都分列两旁,一个小太监,手拿圣旨,站在大管家面前,几个禁兵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和大人,吃吧?”

    那小太监有些玩味的语气说道,又伸手推了一下大管家面前的箩筐。

    大管家的脸就跟筐里的苦瓜一个颜色,简直苦到了心缝里。

    这是皇上的意思,让他把这一筐苦瓜吃干净,不能浪费,说是给大管家祛火,实际上这一筐吃下去,三个月大管家都笑不出来了。

    “喳,奴才叩谢皇恩浩荡。”

    大管家哭丧着脸,从筐里先掏出了一个苦瓜,慢吞吞放在嘴里开始干嚼,嘎嘣脆!

    “嘎吱嘎吱。”

    一边吃一边哭,大管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等大管家吃完这一箩筐的苦瓜,真是面如菜色,整个人都不好了,把宣旨的小太监送走,整个人七荤八素瘫软在了地上。

    “刘三给爷倒碗茶”

    呜呼哀哉的大管家吆喝着,躺在地上只看有出气没进气了。

    刘三赶紧跑过来给大管家送来一杯茶,陪着大管家蹲坐在地上缓缓心神。

    “爷,要不喝点汤吧,这苦瓜吃了这么多,怕您肠胃受不了呀。”

    刘三到底还是懂事些,大管家听了也觉得舒心了几分:

    “也好,喝点有油水的,吃是吃不进了,咱喝什么汤啊?”

    “爷,今晚给您炖的是黄莲汤,里面还有果仁呢,说是能祛火。”

    “噗!!!”


第339章:话分两头



    鸳鸯药方案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吴老三都没有来步军统领衙门报道,看得出还是有点情绪。

    但也没再多说什么了,每天随着季礼花天酒地,倒也消散了几分愁苦。

    白长生是彻底杳无音信了,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这流放之人的踪迹任何人都不能预料,也不能去打听。

    就连九门提督疏通关系想要照顾一二也是力有不逮,哀叹了好一阵子,只能不甘作罢。

    好在疏通了沿路的府衙,能给报个平安,不至于为难,是死是生到时候消息回来了大伙也能知道。

    这也是九门提督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倒也奇怪,随之消失的,还有杨茹,自打那天惊愕众人的圣旨传达下来之后,杨茹也消失了。

    有人说她去找白长生了,也有人说她心灰意冷,吴老三和季礼问过九门提督,可九门老爷子也不知道具体的去向。

    两个唐无心也没人再见过了,唐门大院依旧冷冷清清,但门前已经有了些许的车马。

    虽然十四王爷被押入宗人府的消息没有走漏出去,但是江南传来消息,说王爷消失了。

    身边围着的一群好手也都被两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高人赶杀殆尽了,大家也就纷纷猜测是皇上的手笔。

    更有人传出话说当年唐秋生是被十四王爷所害,含冤灭门。

    而唐秋生本人,其实也是忠心耿耿一心报国,这本就是闲话,没人愿意去相信。

    可让人惊奇的是皇上派下人来,打扫了唐府大院,让里面干干净净,不再那般邪气逼人,这多多少少都让人觉得是皇上有心。

    时间长了,大家也就不怎么忌讳这里了,虽然还没人赶随意出入这荒废的宅子,但门前已经有了烟火气息。

    这是好事,起码眼下歌舞升平,盛世依旧。

    宫里传出消息,杜寒染病离世了,消息一出来所有人都震惊了,这杜寒何等身份,居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所以过了没多久,不少说书人的口中,便有了影射杜寒的角色出现,也为这茶余饭后平添了不少谈资。

    皮琵夏的中药铺最近生意异常火爆,多少人亲眼瞧见了宫中送来的匾额就挂在门前。

    皮氏神医,福泽百代。

    有这一句话,就算是卖切糕的都能买房置地了,所以皮琵夏那药铺生意兴隆,也实属寻常。

    只是大家都有些纳闷,为何这中药铺里的肉苁蓉和一些补身子的药材总是缺货。

    有人说是被两个无赖给抢走了,可大家都不知道是谁,这事情也说不过去呀,没听说哪个江洋大盗会对这等药材感兴趣。

    一笑而过,所有人的日子依旧按部就班过着。

    只是皮琵夏现在的脸色有些难看,看到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两个身影缓缓逼近了。

    “哎,取五斤肉苁蓉。”

    皮琵夏冲着新招来的小伙计吆喝了一声,小伙计赶紧就去抓药了,心说这怎么刚进货就要拿出来这么多。

    还没等药材拿出来,只看到外面那两道身影已经进来了。

    不是满口脏话的瘪三和那浪荡的季礼还能有谁?

    “二位爷,承蒙照顾,又来了。”

    皮琵夏疲于应付,胡乱招呼了一声,吴老三大嘴一撇,自顾自倒了杯好茶。

    季礼更是随意拿捏起了药铺里最珍稀的几样药材,眼力还真够瞧的,全都让他翻了出来。

    皮琵夏脸都绿了,赶紧把东西抢回来,唉声道:

    “差不多得了,五斤肉苁蓉都在这了,赶紧拿好赶紧走。”

    说完,把打包好的肉苁蓉丢给了季礼,吴老三一点不客气,走过来掂量了一下:

    “嗯,没缺斤少两,诚信经营难能可贵。”

    白吃白喝还敢这么说,这瘪三的脸皮怕是跟东直门的城墙有得一拼了。

    “谢爷抬举了。”

    皮琵夏苦笑连连,过了一会想起了什么,这就问道:

    “你还不去步军统领那述职,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

    “呔,破地方,老子不稀罕。”

    吴老三撇着大嘴,没个好语气,一旁的季礼接过话茬:

    “你说,这肉苁蓉总吃,会不会药效就不那么明显了,要不咱们换点什么鹿鞭虎鞭?”

    说完,眼睛开始偷瞄起来,一旁的皮琵夏脸都白了,心说这厮简直无可救药。

    “跟你打听个人。”

    皮琵夏气不打一出来,想是借机会损一下季礼。

    “谁啊?”

    “南城有个吃不饱,一天吃五斤肉苁蓉最后撑死了,你认识吗?”

    存心让季礼难堪,皮琵夏是不打算留好颜色了,可季礼是什么人,就这些市井之词他都能出书了。

    “认识,他孙子是开药铺的。”

    “赶紧滚!”

    皮琵夏冲出来,涨红了脸色连推带桑把俩人给轰了出去,俩人嬉皮笑脸一点不以为然。

    等把俩祸害给送以后,皮琵夏这才觉得全身的气力都快消散了,每逢遇到这俩人就跟打了一架一样难缠。

    “以后门口竖个牌子:狗与鸡,三只鳖,不得入内!”

    皮琵夏挥舞着拳头,冲着店里小伙计吆喝道,气愤难平。

    而另一边,吴老三和季礼得了肉苁蓉倒也没再继续胡搅蛮缠了,转了个方向赶奔八大胡同。

    就这轨迹来看,俩人走了不下几千次了,怕是闭着眼睛也丢不了了。

    俩人转弯抹角走了一会的功夫,就看到街角处有个老头,正萎缩在地上,被一群人拳打脚踢。

    那老头惨地都不行了,整个人被打地呲牙咧嘴,头发也散开了,衣服也扯碎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正被一群人如此拳打脚踢,看年岁已近花甲,实在可怜。

    吴老三虽然人糙,但良心尚在,看到这一幕不免有些瞧不过去了,赶紧跟着季礼走上前去。

    分开众人,吴老三好说歹说才让几个人怒火暂时平息了几分,只听这群人张牙舞爪嘴里叫骂不停。

    “行了行了,这么大岁数了,真打死了算谁的?”

    吴老三好言相劝,季礼也在旁边招呼。

    “到底怎么回事?对一个老人家如此粗暴?”

    季礼问道,回头看了一眼那老头,只见那人气若游丝,眼神都快涣散了。

    “这老骗子坑我们钱,说好了会算命,其实就是蒙人呢,回去我们好一阵让人笑话,绝不能饶他!”

    一个小伙子好像还是不解气,又冲了过来想要动手,吴老三赶紧拦住,季礼叹了一口气:

    “好了,别打了,多少钱我给你们,赶紧走吧。”

    “二两银子呢!”

    二两银子不多不少,也够一家子人挑费一个月的了,季礼家境殷实自然不以为贵,顺手掏了出来,递给了这几个人。

    “去吧去吧,钱在这呢,结个善缘别欺负人了。”

    刚说完,只看身后那老头颤巍着爬起来,抱住了季礼,痛哭流涕!

    “好人啊,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啊,恩公啊!”

    哭地声嘶力竭,季礼也是动容:

    “得了,以后别再坑蒙拐骗了。”

    又安抚了一下老人,那几个火气冲冲地人得了银子也没再为难这就走了。

    吴老三和季礼也没再管这老头了,继续朝着八大胡同的方向走去。

    等俩人来到八大胡同的时候,按规矩是要先使唤一些杂碎银两打发那些下人,这样进去以后也好有个照顾。

    算是市井规矩,俩人常来常往,自然轻车熟路。

    可季礼刚把手摸到荷包的位置,却发现那里空无一物!

    荷包不见了?难道说掉了?

    “嘿,这运气可真够背的,怎么就掉了呢,老三今天得你请客了。”

    吴老三打着哈哈也没意见,他俩人长期厮混在一起,也不计较这一次两次的小钱了。

    老三作东,俩人进了新开张的温柔乡,可还没等人走进正厅,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抱着两个美人,朝着楼上走去。

    正是刚才那个挨打的老头!

    最让人气愤的是,这老头的手上,还抓着一个荷包!

    正是季礼的荷包!

    原来是他偷的!

    “小美人,随老夫上楼去,带你领略腾云驾雾的感觉,如何呀?”

    “木老爷子,昨才来把钱都花干净了,怎么又有了?”

    那被搂在怀里的一个美人娇滴滴问着,叫木老爷子的那个老头一听这话,仰天长啸:

    “那是两个小后生孝敬本老爷来的,走吧,我们上去,慢慢说!”

    说话的功夫,这老头的手已经顺着美人的后腰慢慢向下滑了过去。

    此时,站在门口的季礼看了一眼吴老三,点点头说道:

    “老三,留一口气就行。”

    “瞧好吧。”


第340章:江湖骗子



    吴老三和季礼悄悄走到了那老头的背后,季礼猛然伸手,拍了一下老头的肩膀:

    “哎哎,回头看看!”

    那老头正是肆意妄为之际,回头一瞧,怎叫一个茫然变色,整个人呆滞了一下,紧跟着赶紧把手从美人身上滑落下来:

    “哎哟,原来是两位恩公呀。”

    两个美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他们认识,就在旁边瞧着。

    老头瞧瞧把荷包藏在了袖口里,可还没等他放好,吴老三就伸手把那荷包给抢了过来。

    “这是哪来的?”

    人证物证俱在,这老头一眼瞧过去就说不出话了,眼神滴溜溜乱转,一点糊涂的样子都没了,一看就是人精。

    “捡的呀!”

    “怕是从我腰上捡来的吧?”

    季礼气得不轻,好心帮着老头脱困,居然还被偷了荷包,这老头的心肠真真坏透了。

    还不等老头狡辩,俩人就架起了他,朝着楼上的房间去了。

    “走!”

    老头哭天喊地,一个劲的求饶也没让俩人再动恻隐之心,等进了房间,还没等二人再说什么,那老头直接躺在了地上:

    “哎哟,我这老寒腿啊,心肝肺都不行了。”

    这是要碰瓷?

    “你腿疼捂着脑袋干什么?”

    季礼气极反笑,这老头赶紧又捂起了腿,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让人看着就觉得可怜。

    吴老三不管那些,走上来照着老头的屁股就是一脚,这老头本就瘦弱,这一脚踢过来差点没给他踹飞。

    骨碌一下跪坐在了地上,老头砰砰砰开始磕头求饶,就这迅捷的样子,还真瞧不出来是七老八十的人。

    “不管了,先打一顿解解气再说。”

    季礼挽起袖子,这就要动手,那老头一个翻身,直接抱住了季礼的大腿,鼻涕眼泪一个劲的往外流。

    “不要啊,饶了我吧,饶了我这个老混蛋吧。”

    声嘶力竭,就差没反过来叫俩人祖宗了,这老头演地一出好戏,可吴老三跟季礼是再也信不过他了,只想打他个好歹。

    俩人刚一伸手,这门忽然被推来了,外面丫丫查查冲进来了一伙人,各个圆目怒瞪!

    老爷子也哧溜一声站了起来,后退了好几步,这群人一瞧见他,牙都快碎了!

    “老匹夫,还钱来!”

    季礼和吴老三都纳闷了,难道这都是要账的?好家伙这老头可真是坑蒙拐骗的惯犯!

    “我没钱啊,要钱找我俩儿子吧,都给他们了。”

    老头见风使舵,指着吴老三和季礼大喊一声,栽赃陷害。

    吴老三和季礼气地都快跳起来咬人了,刚要破口大骂,这群人就将这俩人给围起来了:

    “还钱,还钱!”

    吴老三怒火喷发,季礼更是大声吼叫:

    “这老头我俩不认识,我的钱都让他给偷了!”

    老头赶紧否认,这群人不分青红皂白,是哪个都不想放过,可不能含糊。

    “胡说,你俩这逆子,抢了老夫的钱,揣在自己怀里,还想狡辩吗?钱就在他腰上呢,你们自己看。”

    这群人一听,眼睛一低,就看到季礼的腰上别着一个荷包!

    “你这老头什么时候又放回来的你!”

    季礼气地都不行了,这屋子本来就拥挤不堪,一下子又进来这么多人,更是吵闹。

    吴老三伸手的空隙都没了,这群人一瞧,这老头还真没说错,当即不由分说开始推搡起了俩人。

    “钱在他俩身上,找钱啊!”

    一群人这就不管那老头了,拼了命的往俩人身上挤,吴老三眼睁睁看着那老头趁着这档子功夫从窗户悄悄翻出去了。

    “哇呀呀,气死我了,死老头你不要让我逮到!”

    那老头翻出了窗户,一听吴老三这么喊,打了个寒噤,再不敢耽误,撒丫子就跑。

    就这腿脚,考个什么武状元那都不在话下!

    等季礼和吴老三好不容易脱身出来的时候,真是筋疲力尽,感觉比打了一架还要劳心费神。

    这群人根本不听劝,要不是吴老三拼命把衙门的令牌拿出来以壮生威,这群人还不知进退呢。

    打听了一下,原来那老头叫木子仙,是个江湖骗子,浪荡江湖一辈子,从南骗到北,眼前这些人,都是他的债主。

    被骗的由头更是千奇百怪,这老头冒充了无数的身份,就这么一路坑蒙拐骗来了北京,这群人也就跟来了。

    打听到老头在这眠花宿柳,这群人自然就找了过来,也是吴老三和季礼运气不好,被摆了一道。

    俩人骂着街从温柔乡出来了,兴趣全无,也就各回各家了。

    吴老三先回了一趟京直隶衙门,想是把这老头的相貌让人临摹出来,放在城人识别。

    毕竟是个祸害,这类人留不得,吴老三还算有些正业可务。

    可当他回到衙门的时候,师爷和老爷都跪在了堂上,说是迎接吴三爷吴侍卫。

    官大一阶压死人,吴老三现在算是半个皇门吃饭的狠岔子,谁也不敢得罪。

    不过毕竟眼瞎还是自己的上司,吴老三虽然高兴但也不能太放肆,赶紧让老爷和师爷起身,说一切言之过早。

    两个大人端茶倒水,捏肩掐腿,就没这么拍过马屁。

    路过的一些衙门官兵看到了,纷纷侧目以对,这到底谁才是老爷?

    瘪三得志,想想这后果,所有人都觉得脖颈儿凉了几分。

    吴老三打着哈哈,把那老骗子的事情说了出来,老爷赶紧命画师作画,散播了出去。

    “三爷,不瞒您说,步军统领那说话了,说要您尽快赴任,不然我们这也不好交差,到时候怪罪下来,说我们是办事不力,这罪名可就大了。”

    原来是为这事,京直隶衙门的老爷也巴不得吴老三赶紧赴任,省得自己在这混地一天不如一天。

    吴老三一琢磨,毕竟是皇差,真不接茬到时候没好果子吃,大不了去对付几天,实在不行被免了职务再回来混吃等死也一样。

    毕竟是散漫之人,吴老三对名利二字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得嘞,就这几天我就去,也不劳你们费心。”

    吴老三应了差事,师爷和老爷松了一口气,赶紧继续揉肩掐腿了。

    旁边的画师在那按吴老三描述的特征,画出了那老骗子的相貌,几个人就一边等一边聊着。

    可画着画着,这师爷的表情就不对劲了,左看右看,等画师彻底完笔,人也愣住了。

    “我见过他。”

    师爷用茫然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

    一旁的吴老三一下来了兴趣,赶紧问道怎么回事,此人到底是谁。

    “老爷,你还记得三年前,北安门闷子胡同有人被乱刀砍死的那个案子吗?”

    老爷一听这话,也把端茶的手给放下了,瞧着师爷,又看了一眼那画像,不解其意:

    “怎么,那案子不是压下去了吗,行凶之人没找到,我也记不清楚了,难道说这老头就是凶手?”

    吴老三眉毛都拧起来了,好家伙这老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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