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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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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长生觉得这里起码不会灌自己酒喝,也就请求老人暂时收留下自己,老人也心善,平时没个说话的伴儿,眼下可算是有一个了,高高兴兴让他留下来了。

    当天夜里,这爷俩聊地酣畅淋漓,天南海北关内关外,白长生再次烂醉如泥。

    第二天醒来,才觉这地方不简单。

    本来以为这干瘪瘦弱的老头不喜饮酒,但他完全想错了。

    老人到了晚上,门栓插好,就把酒坛子搬出来了,而且最严重的是这老头喝酒有个毛病。

    不用下酒菜!

    硬喝!

    俩小碗,一坛十斤的陈年老酒,几段故事,连花生豆都是多余的,白长生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盛情难却,随便喝了几碗,白长生再次沦陷。

    转天起来的时候,白长生五脏六腑都拧在了一起,本来就没缓过来的身子,在酒水的浸泡下更显虚弱。

    干脆走吧,这么下去,没冻死在草原上怕也要醉死在酒桌上了。

    白长生心里发慌,看着老头一大早就把酒坛子拿出来了,手脚就凉了。

    “大爷,要不”

    白长生吞咽着口水,凭借求生的本能想要开口一走了之。

    那老头嘎嘎怪笑,好像猜透了白长生的用意:

    “没事,别怕,知道你酒量不好,我自己喝,你坐着陪我聊聊天就行。”

    白长生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想起了什么,这就问道:

    “你们这地方的人为何如此喜欢喝酒?”

    “天冷,没事干,暖捂热炕喝点酒多好,不然这寒冬怎么熬过去?”

    老大爷不以为然,自顾自又喝了起来,常年如此饮酒,脸色早已红地透亮,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还真是挺有精气神。

    白长生不免悻悻,又想起了吴老三和季礼,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如果知道自己“死了”的消息,会是什么表情。

    尤其是吴老三,别再因为这个起什么事端,白长生很是惆怅。

    “小伙子怎么了?”

    老大爷人老心细,看出白长生似有心事,这就问道。

    白长生摆摆手,没有说什么,对这里的人他不打算透底,也是为他们着想,毕竟他的来历太过于惊人。

    朝廷押送流放的犯人,顶着这帽子,走到哪里白长生都要掂量掂量。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老大爷终于想起了问白长生的来历,白长生琢磨了一下,开口道:

    “白杨。”

    他叫白杨,流浪的旅人,没有起点,没有终点,颠沛流离的一生,让老人很是唏嘘感慨。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老人问着白长生,白长生苦笑了一下,这就道:

    “还真没打算,先住一阵子再说吧,要是老人家不嫌弃我的话,我就在这给你帮个伙,您看成吗?”

    “成,成,成,别看我岁数大了,人活泛着呢,最喜欢和年轻人聊天了,小伙你就住在这,别嫌弃我这小屋破烂就行。”

    白长生很是感激,敬了老人家一碗酒,老人又回敬一碗,于是当天又是在酒醉中度过,不过白长生该换身份之后,算是找到了容身之所。

    日子逐渐这么平稳下来,拉布大林这个小屯子迎来了旅人,白长生为人和气,没事帮大家做做农活,喝碗闲酒,还算说得过去。

    只是心里时不时有些空落落的。

    身子也慢慢养好了,白长生脸色也回归了正常人的血色,每日山珍野味这么伺候,又是好酒烂肉,人看着也胖了一点。

    过了一段时间,算是彻底和这屯子的人打了个火热,白长生心安理得住了下来。

    只是没搞清楚为什么娄冥让自己来这里,他也不想离开,因为他无处可去。

    京城不可能回去了,顶着这身份和罪责,无论去哪里白长生都要慎重考虑。

    不仅是为自己,还为了京城的朋友,虽然想念,但这份想念滋生了责任和担当,他不能置人于死地当中。

    也许就这样老死在这里,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白长生偶尔会这么想,今天也一样,靠在老人院子外面,嘴里叼着一根稻草,正在晒着冬日的暖阳。

    正是惬意时分,却看到远处有个人从屯子外面进来了,是个大汉,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膀大腰圆,身子很是结实。

    身高马大,那脸看上一眼就知道不是此地人氏,白长生很是奇怪,这人怎么之前没见过。

    大汉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女孩,那孩子不过七八岁,很是古灵精坏,时不时作弄着大汉。

    那大汉只知道傻笑,没有一点愠色,人看着很是憨厚,但白长生不这么想,因为他看到这大汉的脖颈儿处有一处刀伤!

    已经痊愈了,但那刀疤着实可怕,想当初怕是就差一点便要人头落地了,可真是凶险。

    “他是谁?怎么没见过呀?”

    白长生问着从从屋子里出来的老人,这段时间来这爷俩交流地不错,算是忘年之交。

    老人从屋子里出来,顺着白长生所指的方向一看,呵呵笑了起来:

    “你说大傻呀,和你一样,不知道哪来的,当初受伤就留在这了,伤治好了可惜人傻了,就住后山上,时不时下来用山上挖的草药换点酒喝,估计今天是馋酒了。”

    白长生点点头,又问道:

    “那小孩儿呢?”

    “是个孤儿,爹娘死了,有一次大傻进屯子换酒喝,看到她就给她买糖吃,这孩子便纠缠上他了。屯子里的人看大傻人不坏,这女孩就过继给他带了,反正没人要。跟着大傻日子还行,总归是有个着落。”

    这大傻人虽然傻,也不知道被何人所害,但人倒也老实,这小女孩跟着他很幸运。

    正是说话的功夫,大傻也注意到了白长生,只看那眉毛一拧,眼珠子瞪地溜圆,拎着一个大棒子就冲了过来!

    “我打死你!”

11/7 9:52:01|44734057

第374章:大傻之伤



    白长生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sц閣浼镄嗹載尛裞閲渎棢つ%%

    稻草也从嘴里掉了下来,白长生赶紧向后躲闪,那大傻好像有着一股子盖世滔天的蛮力,根本没几步这人就到了近前。

    一棒子下来,幸亏白长生躲闪得快,再慢一点,估计就要和这碎了的椅子一样皮开肉绽了!

    “哎?这是何意?”

    白长生又蹦又跳,慌忙躲闪起来,大傻抡起大棒,拼命在后面追打着白长生。

    身后的小女孩咯吱咯吱乱笑,好像司空见惯了。

    老人一瞧,再这么下去估计是要把自己院子都给拆了,赶紧挡在了白长生的面前,冲着大傻呵斥道:

    “傻子!这是自己人,好人,好人!”

    说完,老人跳起来,朝着大傻的脑袋就是一拍,大傻这才算站住了,瞪着牛犊一样的眼睛看着白长生,很是茫然。

    “老丈,这···”

    白长生一身冷汗,看遍地狼藉,心说要不是自己躲闪得快,怕是要被打死在这了。

    不过说来也怪,这大汉拳脚绝对是有功夫的,不然怎能如此犀利,可就是人忒迟钝了,总也抓不住白长生要害。

    只是像一头蛮牛,左冲右撞。

11/8 4:13:35|44772423

第375章:大傻有情



    白长生踉跄后退了好几步,伸出一只手,哆嗦着指着大傻后背上的刺青,心中的翻腾溢于言表。

    原来如此,原来大傻不是大傻,原来他是父亲的旧部,离恨天的四部大将之一,子终!

    “漂亮吧,这大花猫画地多漂亮。”

    念儿把鼻子努起,很是得意,在她天真的脑海里,这大傻后背上刺青的含义,不过是寻常的一只花猫。

    白长生泪如雨下,想到了种种,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原来没有死,原来还活着。

    这是父亲的故人,看来在当年一役中,南部军的大将子终并没有身死道消,而是被敌人所害,丧失了心智,浑噩不知地渡过了这些年的岁月。

    白长生赶紧上前,帮大傻把羊皮盖在身上,让他不至于感冒着凉,然后带着念儿回到了屋子里。

    当三个人再次坐在篝火前的时候,白长生心中异常地难受,也不知道这敢与天地讨要光明的南部军大将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

    白长生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与此人素未蒙面,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话到了嘴边,却哽咽住了。

    这是父亲的故人,算是白长生的长辈,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大傻依旧傻呼呼地陪着念儿玩耍,没有理睬白长生,白长生愣了好半天,这才打定主意。

    他要让子终先贤恢复心智!

    想到这里,白长生再不耽误,赶紧来到了大傻的背后,把大傻的头发撩开,仔细勘查起了那脖颈处的刀伤。

    横贯了整个头颅,但没有触及要害,这刀伤很奇怪,也很凶险。

    白长生眯起眼睛,胆大心细是他的优良作风,果然这么细细再看一回的时候,发现了蹊跷:

    子终的刀伤已经痊愈了,但是正中间的地方,有一丁点的凸起,看来是有什么东西扎在了里面。

    用手探了一下,白长生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应该是一根钝头银针,刺在了子终的要害上,锁住了奇经八脉,封堵了他所有的心智。

    是谁干的?

    白长生不知道,但看得出这根银针的犀利,没差分毫,不然子终早都死了。

    应该是有人故意为之,刺入银针让子终丧失心智成为疯癫大傻,再以刀伤覆盖脖颈儿,让外人看不出任何的蹊跷破绽。

    这里的大夫都是牧民游医,哪有那么好的眼力能瞧出端倪。

    可白长生看出来了,更看出了这出手之人的用心,应该是不想他恢复过来,想让他一直昏噩下去。

    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杀了他不是更干脆吗?

    白长生想不通,但却无计可施,因为他看出来了这根针一旦拔出来,稍微不注意,大傻必定会血涌如注毙命当场。

    看来当年出手之人早都料到了,就是不想他好才会如此心狠手辣,白长生恨恨想着。

    “叔叔,怎么啦?”

    念儿古灵精怪,看白长生表情一阴一阳,知道是有事情。

    白长生看念儿天真的笑面,心中发苦,忽然间觉得这子终成为大傻,也许是好事,起码念儿有一声的归宿。

    就算是让他恢复了,又能怎样呢?怀揣着旧日的余恨,难道这样的一生就是他想要的吗?

    没准是子终让人刻意为之的呢?就想在这里了却残生,这样也好过终日愁苦不得志。

    白长生叹了一口气,坐回了篝火前面,把大傻的酒壶拿了过来,自己喝了一口。

    火光照影,隐隐约约,白长生不知道在想什么,身上的暖意只是让他觉得冰凉。

    “念儿,你想大傻好过来吗?”

    白长生忽然问道,念儿不知道“好”是什么意思,很好奇:

    “什么是好?”

    白长生愣了一下,对啊,什么才是真正的好呢?

    “就是让他恢复智力和之前的记忆。”

    念儿一听,一下子跳了起来,很是欢喜:

    “好呀好呀,这样大傻就能教我念书写字了。”

    白长生心里越来越难受,又喝了一大口烈酒,呆呆看着那噼里啪啦的篝火,喃喃自语:

    “怕是到了那天,你会后悔。”

    白长生回到了老人的家里,老人问白长生觉得大傻怎么样,白长生除了苦笑也没说什么。

    他不打算让大傻好过来,因为那样做的话,兴许真好称了娄冥的心意,是好是坏,他不敢妄下决断。

    更何况这根银针封堵了奇经八脉,以他的手段来看,确实很难做到万无一失。

    干脆住在这里,静观其变,也可以好好保护这傻子,既然娄冥知道他在这,肯定会有所动作。

    到时候实在不行,带着大傻和念儿一起逃了,逍遥法外也好过被人整天惦记。

    日子照旧这么过了起来,只是寻常隔三差五的,白长生会拎着一些食物上山去找大傻聊天。

    时间久了,大傻自然对白长生有了好感,念儿也一样,很喜欢白长生。

    甚至有时候大傻会同意白长生带着念儿去屯子里遛弯儿,还给念儿买了笔墨,教她写字画画。

    其乐融融,像是兄弟一家亲,就连白长生借宿的那家老人,都觉得很奇怪,但看他们如此和谐相处,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在很远远很远的地方,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地方,有人在阴影里喃喃自语:

    “就知道你不忍心,那就让我助你一程,看看谁能扛得住这天大的波澜。”

    白长生听不到这邪恶又悲悯的声音,只是怡然自乐,今天也一样,刚教念儿写完字,念儿调皮,看到一只小兔子,就跑出去了。

    回身来到大傻的面前,白长生添了一手柴火,大傻正在摇晃着酒壶,看样子里面又空了。

    “是不是没酒了?”

    白长生问道。

    “嗯,没酒了,傻子要喝酒,走!”

    大傻摇晃了半天酒壶,把最后一滴酒滴在嘴里,站起来就像一座小山,朝着门外去了。

    白长生也跟了上去,帮大傻提着草药,这是要下山买酒喝了。

    两个人带着念儿来到了酒铺,酒铺的老太太给念儿准备了糖果,算算日子也应该猜到了大傻快来,早都提前准备好了。

    把酒满上,大傻照惯例走到一半回头说还没给钱,老太太也照惯例说下次。

    画了一个正,大傻摇摇晃晃就要回去了,白长生心想要是买什么东西都能这么和谐,那可就好了。

    叹了一口气,打散了自己无聊的幻想,白长生抱起念儿,随着大傻向山上走去。

    这三个人刚刚离开,拉布大林的屯子前面,忽然间却出现了一伙人,这伙人为首的乃是一名女子。

    手持钢鞭,眼神凶悍,这女子长得俊俏,却有着异乎寻常的冷意。

    座下的高马白银亮甲,却规规矩矩让这女子骑坐在身下,看样子这女人有着高强的武艺,不然也不会让这群人如此臣服。

    各个穿地吊儿郎当,可钢刀锋利,所有人表情又见凶光,这必是匪患无疑了。

    女子甩了一下钢鞭,在空中“啪”地一声,清脆嘹亮,让人胆寒心惊,就这一出手便看出来了,钢鞭可不轻便,十几斤的重量让这女子甩地如破烂绳索般随意。

    由此可见一斑。

    “我倒要看看,都说这地方富裕,到底有什么宝贝值得我柳如刀亲自来,弟兄们,给我上!”

11/8 10:21:07|44775497

第376章:种下因果



    白长生正跟着大傻还有念儿往山上的方向走着,忽而听到山下的方向传来阵阵兵械争斗的声音。

    白长生心头一凛,觉察到了一丝不安与威胁。

    “喀嚓!”

    好像天枰倾斜跌落的声音,在白长生的心中响起,他来不及多做反应,因为此时的大傻已经冲了下去。

    念儿站在白长生的边上,看大傻努不可竭朝着山下奔跑,有些茫然,小手伸出来还来不及阻止,那大傻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回过头,小丫头看着白长生,稚嫩的面庞上多了些许的疑惑:

    “大叔”

    “走!”

    白长生心中不安,赶紧拉着念儿也朝着山下的方向跑去,紧跟大傻的步伐。

    虽然带着念儿难免成为拖累,但白长生心里想的是万一碰到什么事情,大傻一旦控制不住情绪,也就念儿能止住他了。

    这些天白长生也瞧出来了,大傻的心智虽然不再健全,但有念儿在身旁的时候,却是难得的温顺。

    任她胡闹任她笑,疯癫汉子没有半点儿的愠意。

    正是瞧出了这一条,所以白长生才会冒险带着念儿下山追那大傻。

    刚跑到山脚下,就看到屯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白长生愈发觉得蹊跷,可眯起眼睛再看的时候,浑身俱荡!

    那留宿自己的老人,已经被一伙突兀起来的匪患给砍死在了当场。

    连着地保,很多腿脚不济的老者都被砍杀在地,流血似是冬日里猩红的暖流,灼烧着大地。

    “吼!!!”

    大傻自打冲下来也看到了这一幕,那卖酒的婆婆已经气若游丝,胸口插进了一把短刀,大傻恨欲癫狂。

    哪还会客气,这边厢大傻怒战匪患,铁拳所到之处无坚不摧无人生还。

    一拳一条恶狗命,大傻挥舞着愤怒的铁拳,将来犯的匪患毫不留情毙命当场。

    那群匪患一瞧有这么一个莽撞的大汉冲来与自己争斗,又有如此的拳脚功夫,真是又惊又怒。

    “快,给他弄死!”

    几个匪患互相叫嚷着,惶恐的声音夹杂在百姓那哭天喊地里,显得有些无力和讽刺。

    “挡不住啊二头,这是个疯子啊!”

    一个匪患断了胳膊,此时正捂着伤口向后逃窜着,又怕又怒,却奈何不了发狂的大傻。

    “奶奶的,快去找柳老大,这怕是要她出手了,赶紧报信!”

    那人眼睛瞪地猩红,看到身边的弟兄们一个接一个的毙命当场,可那大汉出手的绝情与狠辣却没有半点懈怠。

    小贼得了令,赶紧从怀中掏出一支穿云箭,拉响了火信,朝着天空直射出去。

    “嗖!”

    穿云箭在天与地的虚无中留下一道白烟,于苍天白云里迸射出了璀璨的烟花,照映在地面上的血水里,衬托着无尽的哀嚎,让人绝望。

    白长生痛心疾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的阻止行动,一瞧见满地的尸体,第一个念头和反应,只能是遮挡住念儿的眼睛。

    “大叔,怎么啦,好多人在哭。”

    念儿天真烂漫的语气里,有些不安,更有些好奇,想透过白长生手指的缝隙偷瞧,却被那固执所遮挡。

    “念儿不怕,不要看,永远不要你看到这些。”

    白长生说话的语气有些冰凉,更有些追悔莫及。

    留宿自己的老人,此时已经断气了,可能是临死前注意到了白长生正朝着这里跑来,那冰凉枯槁的手臂还保持着劝退的手势,显得多么可笑。

    “杀坏人,杀杀杀!”

    大傻疯狂的怒吼,那声音激荡着所有人的耳膜,教人肝胆欲裂。

    再次徒手毙掉了一名匪患,大傻用牙齿撕碎了那人的脖子,继续着疯狂的杀戮。

    哭声、叫喊声、骂声,夹杂着慌乱的求饶,在这方寸大小的天地间,合奏起了一曲悲歌。

    屯子外面的柳如刀听见了,也瞧见了,可那表情却没有半点心软。

    倏尔间看到天空上崩裂出了万道霞彩,柳如刀的脸上方才起了波澜。

    “咦?这成事不足的废物难道连一群手无寸铁的人都打不过?”

    柳如刀不知道屯子里发生了什么,一瞧这求救的信号,很是费解,表情也有了些许愠色。

    “走!”

    带着其余的好手们,柳如刀快马加鞭,奔向了屯子里,刚一进来,只看是眼眸子放大,胸口起伏不定!

    “你奶奶的,早都说了不可滥杀无辜,二头你是听不懂吗!”

    柳如刀有些怒色,原来在她的麾下,若无缘故,绝不可滥杀无辜,只掠财,不害命。

    可二头不知道为何要在此处大开杀戒,柳如刀想不通,也来不及想通,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人!

    那人疯狂的出击,从背影就看得出有着盖世的武功,围绕着他的背后,真真横尸遍野!

    手下的兄弟们几乎都被屠戮殆尽了,死的死伤的伤,没一个人还能保持着旧日的霸气,个个如丧家之犬,抱头鼠窜!

    “敢伤我弟兄?”

    柳如刀燕眉一挑,看那大汉疯狂出手屠杀着自己的兄弟,有些忍不住了,也来不及看那人的姿态和背影,这便只想着出手降服!

    骑坐在高头骏马之上,柳如刀挥鞭淬力,那钢鞭贯彻了力道,仿佛一条有了目标的灵蛇,在空中呼啸而出!

    “嗖啪!”

    清脆的一声,钢鞭力不可挡,破空之音浇灌入耳,白长生心下骇然:

    来者不善,这可不仅仅是不善,这十来斤的钢鞭挥洒自如,此女真真功夫了得!

    还来不及提醒大傻,白长生那嘴刚张开,另一边那钢鞭就已经缠绕在了大傻的脖子上,死死箍住!

    “呃!!!”

    大傻正在奋勇杀敌,那手下的白骨烂肉早已溃不成军,杀地正是眼红,怎料到身后钢鞭饶脖,一时慌乱,竟然挣脱不得。

    把腰身一弯,大傻本就是背对着柳如刀,此时用力向前弯腰,就是想用力挣脱这钢鞭,嘴里怒吼连连,看一眼,真如地府来的恶鬼,让人心神不宁。

    柳如刀刚把这大汉擒住,可还没等得意,只觉得一股子狂傲的气息沿着钢鞭传来,也有些惊愕。

    “好手,有这等蛮力,入我麾下调教个三五年,倒也不失为一个条好汉。”

    柳如刀这话说的很是自信,不仅自信,更听出来此人有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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