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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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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长生赶紧换过话茬说起了那杨茹,这杨茹也不知从何处得知了那老者的存在,更不知道那老者到底是什么身份。

    俩人说着就来到了季一水的书房,这也是老爷子赏脸让白长生进来观摩一番,看来对白长生印象也还不错。

    三个人喝茶聊天,唏嘘不已,白长生看那季一水的丹青佳作无比艳羡,心说这季老笔走枭龙,锋转睥睨,实在是名副其实的大家。

    一幅幅丹青琳琅满目,看得白长生如痴如醉,这等赏心悦目实在是平日难有的福气。

    正看着,忽然发现角落里有一副古卷,上面铺满了灰尘,白长生纳闷,怎么这幅画放在角落里如此不起眼?

    季老爷子说那是前朝的东西,有些犯禁,就收藏在了角落,平日不敢拿出来与旁人看,怕被官府追责。

    白长生有些好奇,问了下季老爷子可否给他上眼一看,季老爷子也没避讳,这就把那幅画取出来,摊开与白长生去看。

    古卷斑驳,留尘待相,宝物袅袅余香。

    这古卷上画着一个女子,笔墨枯黄,但还是看得清眉眼。

    一眼望去,白长生和季礼惊骇大喊:

    “是她!”

    那画上的女子,淡扫蛾眉薄施粉黛,又有俏丽无边之色,画中人竟和那杨茹一模一样!

    而那古卷的最下面,写着一行字:

    明万历八年,悼亡人吾爱女杨茹作此卷。


第54章:万历八年



    穿越来的?

    还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白长生和季礼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女子真是个妖精。

    “这个这女的,打万历年间来的?还是从那时候活到了现在?”

    季礼问白长生,白长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只是细声思索着:“打万历八年来了个女的”

    “手里还提着五斤鳎目?”季礼接了这么一句,让白长生瞪出个好大的白眼。

    绝对是大白天活见鬼了,这女子眉眼之间,衣着打扮,分明都和那个杨茹一模一样,关键是连名字都一样,这还能有假吗?

    一百八十多岁的老妖精,季礼想起自己还曾跟她勾肩搭背,怎叫一个寒颤后怕,怪不得那女子说自己在家里见过她

    可不是嘛,早就觉得很面善眼熟,不成想竟是这幅画里的女子。

    “你们难道认识?”

    旁边的季一水看到俩人这一惊一乍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二人跟季老爷子解释了一下,老爷子差点没坐在地上:

    “此话当真?这这太邪门了吧?你们没看错?”

    季礼和白长生脑袋点的像鼓点一样,绝对没认错。

    “这真是见鬼了,这女子是什么来历?怎么能活一百多年?这也太扯了。”

    季老爷子还是有些不信,白长生可是见证人,又想起那画上写着“悼亡人”,这意思不言而喻,杨茹已经死了!

    死人一个?!想到这里白长生全身都没了热气,感情自己看着那么顺眼的姑娘,竟然是个死人!

    “怎么死的呢?又怎么活过来的?这季老爷,你知道万历八年发生了什么吗?”

    白长生迫切想要知道这女子的来历,季老爷子想了一下,说了句稍等,就把记载前朝万历年间的史书,和一些民间杂书给翻了出来。

    “都在这了,咱们好好找找看。”

    三个人实在好奇,这就翻起了资料:

    “万历年间,临街旺铺三两银子起这个不对。”

    “前朝万历,第一届科举状元代表大会在京召开,此次盛会邀请了礼部侍郎也不对。”

    三人就这么翻了半天,这才终于在一本记载了明朝万历年间,民间婚丧小册的书里发现了一条线索。

    这书里面记录了京城之内,各大家院落的婚丧喜事,以备后世之人查阅。上面有这么一段话:

    杨威士,曲阳县书吏,万历八年杨门有女丧,大恸。

    除此之外,再去无他。三个人翻了全部的记载也就这一条而已:杨门有女丧?就这么不清不楚的一句,也看不出什么。

    更不知道这个杨女是否就是那杨茹。

    没什么有用的,三个人坐在书堆里面,一脸的问号。

    “爹,你这画哪里来的?”

    季礼冷不丁这么一问,白长生也猛然想起,这画的来源也许会揭示出杨茹的来历。

    季一水低着头,闭上眼睛细细回想,过了半天这才抬头道:

    “时间久了,老爷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但是这画好像是早年间,老爷我在四九城里闲逛,遇见个落魄的老头卖画,我看着不忍就买下来了。”

    “那老头风烛残年,在街上卖画为生,我买回来,本是善心,但是打开一看却发现这画乃是前朝禁物。又觉得画笔还算不错,有几分功力在里面,我就给藏了起来。”

    白长生听到这里,有个老头?难道

    急急去问那老头什么样子,只听季一水想了一下道:

    “都十来年了,那老头好像有腿疾,长得很反正皮松肉坠的,留着山羊胡子。”

    季礼听到这,和白长生对视一眼,就是那个纸腿老人!

    果然是断命师做的局!居然从这么久之前就准备好了这么一手。

    太可怕了,如此酝酿,焉能有不成之事?

    按杨茹所说,自己也被老头给算计了,是这连环命案中的一颗棋子,看来此话不假。

    俩人这就站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这可如何是好,现如今被这么一个老头给盯上了,这还能有好结果?”

    白长生很是恼怒,明明自己一时好奇,结果就被卷了进来,季礼则在一旁牙碜着白天和“女妖精”勾肩搭背。

    季一水拍了拍腿上的灰,也从书堆里站了起来,很是惋惜道:

    “文颜文武两兄弟,实在可怜。本来那文颜就是个苦命学子,随着我学丹青也有些日子了,现在就这么天人相隔了,唉”

    白长生不知道那文颜之前曾在季府学艺,听季一水这么说,赶紧去问对文颜有什么印象,只听季一水摇头道:

    “这孩子吧,还算勤快老实,酷爱丹青书法,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这人天资有限,酷爱丹青,更爱休憩,经常念书念着就睡着了,画画的时候,老夫所作的凤凰朝阳图让他去临摹,就让他给画成了小鸡吃米图,这等天资,和我儿季礼不相上下,我也就没怎么留心他了。”

    旁边的季礼听了,一阵摇头晃脑,好不得意,觉得老爷子是在夸赞他:

    “听听听听,小子都听到了吧,论天分,咱可是北京才情十绝”

    “你闭嘴!”

    季一水和白长生齐声痛骂。

    老爷子老脸通红,自己这儿子如此恬不知耻,实在是没少给自己丢人。

    “罢了,我这就能帮你到这么多,既然事情如此复杂,这事情还是要从头理起,老头我自然会留心,但是要帮忙的话,我只能给你们介绍一个人,她应该帮的上你。”

    季一水对白长生说着,白长生心想这老爷子岁数也大了,这事情确实不应该让他参与进来,以免徒增是非。

    又听到老爷子说有人能帮的上忙,赶紧凑了上去,听老爷子说出此人何在。

    季一水点点头道:

    “这人可是北京城内赫赫有名之人,你们应该也都听说过。她与老夫有过数次面缘,还算客气,拿着老夫信物去找她,定能有所收获。要问是谁,就是那北京东城家长里短官方职事,四九城牵线作媒一条龙金字招牌包打听!”

    白长生听完,倒吸一口气,居然是这货?

    季礼吊着眼睛一脸的嫌弃,挪揄道:

    “老爷子,你这种人都认识?”

    季老爷子害臊的不行,面色涨红,羞道:

    “都年轻过”


第55章:包能打听



    想当年季老爷子还是季大才子的时候,在北京刚刚声名鹊起,一笔出鞘,转走鬼斧神工,那丹青工笔,无人不惊无人不叹。

    随着名声越来越大,眼界也跟着宽了起来,季一水家境殷实,又是这么一个才子,自然心高气傲。

    青年才俊兼相貌姣好,自然有人愿意投怀送抱,乐结秦晋之好,季府门前可是门庭若市,保媒的说请的认师的求墨的不计其数。

    看的多了,季一水越看心越高,总觉得这些姑娘配不上自己。

    这一点季礼算是一脉相承。

    过了五六年,季一水眼瞅着到了三十岁了,阅历更是惊人,完全相遍了北京城内所有的未婚适龄女青年!重点是一个都没看上眼。

    总觉得这个鼻子塌了,那个指甲断了,哟,这个怎么星象不合。

    来相亲的都是大家闺秀,不说王侯将相之女,也是官生财名之后,被一个区区才子这么数落嫌弃,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一众说亲的这就聚齐在了一块儿,共同抵制季一水。

    而没来相亲的过的外地人士,也都知道季一水是出了名的“鬼挑剔”,跟着也不愿意自讨没趣了。

    所以到了后来三十多岁,季一水还是孤身一人,虽说是“资深相亲人士”,但这名声不好听呀。

    外面传言四起,蜚语不断,有说季一水身子有暗疾,生不了孩子的,有说他打算上山出家当和尚的

    总之各种流言纷至沓来,拦也拦不住。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季一水的婚姻大事就被这样耽搁下来了,终日孤身作画,那笔法也跟着哀怨起来:

    说不尽的一股桀骜不驯,怨天尤人之气。

    画倒是越来越值钱了,外面人都买回去说给自己孩子当反面教材,来相亲的也越来越少,季府门可罗雀。

    季府整个这才知道慌了怕了,赶紧各方打听各路求人,最后没办法,才找到了“包打听”来帮忙说媒。

    包打听其人,是个奇人。

    三十来岁,长得一般,别的爱好没有,唯独喜好打听人家家长里短,谁家丢了一瓣蒜,到她嘴里能说得跟三国演义一样精彩。

    有这口才,以至于后来大家都忘了她本来的名字,都叫她“包打听”。只知道她终生未嫁,姓包,谁都没胆子娶回来。

    “包打听”却甘之如饴,乐得自己一个人逍遥自在,北京城内,大小事情,事无巨细她全都知道,有人来问事,就给她点钱,靠这个过活。

    此人特别善于完善故事,而且酷爱打听各家床帏闺事,你要是有这类事情请教于她,不要钱都愿意!

    季府的事情她早都知道,心说迟早来自己,整天就在门口倚着嗑瓜子,一边打听一边等着季府来人求她。

    等季府来人了,包打听满脸堆笑凑了上去,张口就问季大公子是不是真萎了,季府下人听了差点没杀了她。

    三言两语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打听一拍胸脯子,说了声就交给她吧,绝对把这事给解决了,外送一瓶合欢散。

    真是奇人,没过三五天,包打听就介绍来了一大堆姑娘,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段,但那时候谁还顾得上管这些旁枝别叶?

    季一水也觉得自己该成家室了,就在里面认真挑选起来,外面人一看都啧啧称奇,“鬼挑剔”真的要相亲结亲了!

    呼啦一下,消息传开这群人全都带着自己闺女来了,其中一位,正是当年季礼的母亲,二目一送,四目留情,这俩人也就好上了。

    后来的事情,大家就都知道了,其余那六个妾也都是包打听给做媒,这就看得出此人能耐了。

    除了那时候生不出儿子,别的事包打听真是包干一条龙。

    季一水说完,季礼在一旁直吧嗒嘴巴:

    “好啊老爹,你还有这么一段风流韵事,我娘就让你这么给拐带到手了?”

    “去去去,什么话这叫。”

    季一水好不害臊,季礼在旁直乐,又问眼下这事挺简单,怎么那包打听就会给面子呢?

    季一水摇头叹息说了缘由:

    当初这事成了,包打听知道了也是高兴,带着说好的合欢散就上门祝贺来了,当然,季一水是没要。

    包打听有心眼,没要辛苦钱,就是要季一水给她画张像,谁都知道季才子的笔墨如何,这可比银子值钱多了。

    季一水那时候初识佳人,一时糊涂就答应照办了。

    等画完像交给包打听,包打听一看:自己给画的如此惟妙惟肖十分可人,也是欣喜万分。

    赶紧裱起来放在自己门前,然后跟季一水说以后有事再找她,免费帮忙!

    这才有了这么一段因果关系。

    说完这些,季一水拿出一支笔交给白长生,告诉他这就是当初给包打听作画的时候所用之笔。

    拿这支笔找她,她一看便知。

    白长生千恩万谢,接过了那根笔,这就要去会会那个包打听。季礼一听,也跟着一起要去,这人和他家有些过往,很是好奇。

    俩人出了季府,赶奔包打听的家里,路上一问,谁都知道她家住哪。

    拐弯抹角走了一会的功夫,俩人这就到了包打听的门前,刚到门前,俩人都愣住了,这包打听果然名不虚传:

    门口十几面锦旗,红艳艳黄澄澄!上面漆金大字写着各种歌颂的溢美之词,足足挂满了整个门院!

    “北京城妇女之光!”

    “东城一姐,包打听!”

    “仁心仁术,妙手回春,专治婚姻情感各类疑难杂症。”

    “包打听联系方式东城包家胡同”

    这人看来干过不少买卖,俩人甚至还在其中发现了有王府送来的一面锦旗,这个人不得了呀!

    再往门上一看,季礼登时乐了:只看到一幅画,画着一个女人,正是包打听的模样,挂在门前正中,妙笔生辉。

    这不用看就知道是季一水的手笔。

    俩人刚要迈步进去,就看到一个女人从门里面出来了:

    穿的衣服姹紫嫣红,上面绣着牡丹芍药,脑袋上别着一朵玫瑰,鞋子上纹着满堂春色一枝梅,腰间的丝绦都刻着百花争艳。

    脸上的红脂粉就像从染坊里洗澡刚出来似的

    好个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看她一眼就觉得是逛了花园,除了精彩纷呈,也没别的词好形容了。

    “哟我说怎么今儿一大早喜鹊咯吱咯吱叫,蜡烛灯花不停闪,门口还总有蝙蝠倒挂着,原来是季家的少爷来串门了哟”

    白长生听了一句,就觉得这女人是吃了花蜜才能说得这么腻人,伸手拍拍旁边狂吐不止的季礼,啧啧称奇。

    季礼直起身子强打精神,俩人还没搭茬,就看到一个人从包打听的院子里晃悠着走出来:

    那人一边走,一只手还在系着裤子,脸上的惬意神色可真叫一个云淡风轻,那人走出来打眼一看,立刻就认出了白长生和季礼:

    “啊?!你俩怎么来了!”

    白长生摇头痛惜道:

    “老三,你也太不挑食了吧?”


第56章:前朝旧闻



    吴老三噌的一下整个脸都红了,三两步跨了过来,讪笑连连道:

    “小孩子家家的,别胡说八道,我俩是清白的。”

    那包打听也跟着从台阶下来了,曼妙伸手,在吴老三屁股上一拍,吴老三的表情那叫一个**:

    “对嘛我俩是纯洁的友谊。”

    白长生闭了眼睛,不忍看这糟心的一幕,耳边响起季礼的声音:

    “要不咱走吧,我看她一眼就胜造七级浮屠了,再继续跟这胡扯让关二爷劈死我算了。”

    白长生摇了摇头,问吴老三:

    “你来这做什么?怕不是你俩早都勾搭上了吧?”

    吴老三嘿嘿一笑:

    “我来打听点事,我跟你说我可知道天大的秘密了哎?你又来干嘛?”

    “也有点事情要问,包打听,我且要问问你,前朝的事情,你可了解?”

    白长生想起了正事,这就去问包打听,那包打听回身站在了门槛上,好不风情万种道:

    “哟这话怎么讲的,可是问到咱心坎里了,还有我不知道的?快来,进来说话,门口那么多人,怪害臊的。”

    好一个怕害臊!白长生鸡皮疙瘩掉了一筐。

    吴老三本就有点不舍,这一听跟着几个人就全进来了,走着还问白长生到底怎么了,白长生也没详说,告知遇见了杨茹,发现她是明朝来的。

    吴老三听完,也是全身发凉,想不到竟然是个百年老妖出来作祟。

    几个人进了包打听的院子,包打听进屋沏茶倒水,摆上瓜子花生,完全一副“老包讲故事”要开场的样子:

    “说吧,你那笔也不用拿,你叫白长生是吧,我知道你没死。”包打听嗑着瓜子就猜出了白长生的来历。

    白长生暗自惊讶,这包打听还是有点真能耐,倒也干脆,这就问她知不知道杨威士这人,还有他的女儿杨茹。

    包打听一听,变了颜色:

    “太忌讳了这人,不提不提。”

    连连摆手,白长生一听就知道这人有些故事,赶紧求情让吴老三帮衬着问问,那包打听拗不过几个人追问,这就叹口气道:

    “唉,不是不想说,是这人太忌讳,说出来不好听。”

    “到底有什么故事,这人怎么了?”

    “这人呀,犯了天条喽!”

    其实包打听知道的也不详尽,毕竟过了是百年前的人了,这杨威士本来是明朝曲阳县的书吏,官职不大不为人随和。

    后来不知在何处得到一个密法,可以改天换地,这就天天钻研起来了,是茶饭不思政务不理。

    到后来这件事情传到了皇上耳朵里,听说杨威士有些本事,就让他来试试身手,可杨威士却不愿意,说他的手段只能用在死人身上。

    皇上不信,就让他对活人试手,杨威士就没办法就照办了,上面找了个妃子来试法,结果那妃子暴死在了堂上。

    皇帝大惊,觉得此人手段不善,有违人和,死了的妃子还是后宫红人,一怒之下就把他给驱逐发配了。

    杨威士十分心寒,带着家人远走他乡。

    到后来没多久听说杨威士起义造反了!聚集了一批死人作祟,朝廷派兵缉拿,还下鸠杀了他的家人。

    杨威士的女儿就是这么死的,她女儿也就是杨茹死了之后,杨威士痛心疾首,大恸病亡。这事情其实也怪朝廷逼人太甚,等一切风平浪静,这事情就被朝廷封了,谁也不敢提。

    到了清朝,更没多少人知道这事了。毕竟死了妃子,造反又是毒杀,其中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谁也不喜欢,这人的经历也就石沉大海了。

    包打听也是偶然间才得知这件事情,这就说了出来,白长生三人一听,这算什么故事,没头没尾,也没交代清楚。

    这可能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吧。

    眼下白长生知道了那副古卷是因何而出的,真的就是悼念而作。

    “我反正就知道这么多,我又不是一天天没事干,打听人家这事干嘛,不是两口子床帏之间的事情我没兴趣。”

    包打听义正言辞,说这叫术有专攻。又问了问季礼他爹季一水,这岁数是不是还能老而坚挺雄风不倒,季礼听了差点没翻脸,回头冲吴老三大喝:

    “吴老三,我且问问你!焉有邂逅而成佳偶者!?”

    “有!”

    吴老三、包打听、白长生异口同声。

    季礼这小子好不容易能说出一句有水平的,就让这三个人给拦腰截断了,那意思说哪有一见面就想成两口子的。

    用在这几个人身上,那还真犯冲。

    “你又知道了些什么?”

    白长生问着吴老三,很好奇他来这里打听什么,难道是为了“单纯的友谊”?

    吴老三确实知道了一些秘密。

    陈名士死了,其实官府之内其实早都有知,就是秘而不宣罢了。这点吴老三也猜到了,现在直隶衙门之内分为两派:

    一派是忠贞不二的王老爷,一派是无恶不作的陈师爷。

    这俩人势同水火,迟早会爆发出来,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而已,陈师爷那一方作恶多端,自然知道这些内情。

    不单单如此,有一次包打听上街买菜,和那陈府的管家,刘明的媳妇聊天得知,听刘明说陈名士在家囤银千两,大半夜还经常念叨着通州。

    吴老三一听就知道,这陈名士是想趁着朝廷外放捐官,去通州谋得一官半职。

    而后把这些事情都串联起来,吴老三又得知那文颜文武俩兄弟,其实早都和陈家府上有些关联。

    听包打听说,文颜曾经去过陈府做了一段时间的帐房,没敢多久因为闲言碎语被赶了出来。

    而回来之后没过多久,文颜文武俩人的案子就发了,俩人也跟着死了。

    包打听更是知道,陈华、陈名士、刘明几人之间并未直接联系,而是一直通过某一个中间人来“走铺”对古代洗白贿银的一种隐秘说法,日后会详述。

    这人白长生一下子就猜到了,就是那当铺掌柜的!

    而文武早在之前,更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小能手”,有说他傍上了北京城有名的青楼“温柔乡”老鸨子花嬷嬷!

    文武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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