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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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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义廉耻家门里光宗耀祖四九城才情十绝,季!”

    正是那卓尔不群的季礼,他带着封号出来的时候,季老爷子以死相逼也没能阻止了他,俩人看起来关系很和善,同道而行。

    看样子是来拜访白长生的。

    一群人簇拥着,喇叭唢呐稀里哗啦,街坊们全都出来了,看着这俩人指指点点嗤笑不已。

    而白长生看季礼那幡子就知道,才情十绝的名号现如今被这孙子给做实了,也应该当上了这个团伙名副其实的大哥。

    “哟,小长生,看到三爷这幡,漂不漂!亮不亮!”

    吴老三豪迈大笑,还说起了俏皮话,身背后执幡的那几个下人臊眉搭眼,这名号抗出来的时候那几个人的脸色真叫一个难看。

    “你俩开心就好。”

    白长生很感谢这俩人在案中帮忙,但是在品味上面,不敢当,实在不敢当。

    “嘶白兄,这俩人谁啊,怎么会有这么这么坚强的脸部肌肤?”

    吕不辰空有一肚子墨水,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眼前两人。

    俩人一听,一个气一个跳,坚强的脸部肌肤,这叫什么话?

    “你谁啊,没看到我俩这幡吗?朝廷赏的!朝廷赏的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季礼跳出来就骂,很是愤慨。

    白长生把他拦了下来,引荐大家互相认识,吕不辰一听这俩人居然也是宛如案的关键,心中五味陈杂,但也没怠慢,这就要磕头道谢。

    吴老三把他按住了,看这小子这么重情重义,知道肯定没有什么坏心肠,今天大家就算是认识了。

    “你们来我这干嘛?丢人别丢到我家门口好吗。”

    吴老三一听,嗤笑了一声:

    “你家还有门吗?”

    笑完,从腰背后又掏出了一个亮幡!

    旁边那几个手下赶紧把眼睛捂住了,实在没脸去看。

    白长生和吕不辰一瞧那幡布上的字,眼珠子瞪得都可以钓鬼龙王了!

    幡布迎风飘荡,那上面写着怒红的一行大字:

    “奉赏北京城十大杰出青年白长生暨御赐半口金棺上可收奸臣佞官下可葬狡诈恶邪!”

    白长生想都没想扑上去把那幡布抢了下来,他是不敢把这个撕了,只能藏在背后,脸红得跟什么一样。

    “哎,这可是我哥俩玩命帮你争取来的,怎么这么不开眼呢。”

    季礼在一旁很惋惜白长生的行为,白长生恨不得杀了他,这幡布要是亮出去那绝对能“名垂青史”。

    “很工整。”

    吕不辰在一旁连连点头。

    几个人打闹了半天才消停,就在棺材铺的废墟上围坐一团,烧了个火盆,也到了晚上,正是夜黑风高,围炉夜话的好时候。

    吕不辰是浙江绍兴人士,对这烧黄酒一路颇有心得,绍兴的黄酒不比北京的爽口,却别有一番韵味,甜而不腻,清滑润喉。

    来的时候也带着绍兴黄酒的方子和勾兑用的引子,吕不辰去酒铺打了一壶烧酒来勾兑,吴老三又去买了半只烧鸡,几个人坐在一起聊了起来。

    这几日神经高度紧张,总担心命丧黄泉,沉冤不雪,现如今风平浪静也终于可以坐下来把酒言欢了。

    喝了半壶酒,聊了一会九尸十命案,白长生也说了自己在鬼哭坟的经历,几个人听完颇觉奇异,不过都不想再回忆这件案子了,正巧有酒香怡人,大家也就围绕着这壶酒聊了起来:

    “不辰,你这壶酒味道真不错,等着把方子给我,我也学学。”

    吴老三咂巴着嘴,回味悠长。

    白长生知道煮酒一说是不能随意外泄方子的,这样很不合规矩也没礼貌,就劝阻道:

    “拉倒吧,人家日后没准指着这个营生呢,你忘了在十八胡同那杯普洱茶了?”

    吴老三一下子就吐了,大煞风景,白长生存心搅局。

    可一提起来十八胡同的当铺,吴老三和白长生都是一激灵,俩人异口同声想起了一个人:

    “小伙计!”

    吴老三觉得那小伙计应该是遁走了,不想掺合这件事情,也就没来京直隶衙门听审,有他没他都一样。

    白长生不这么想,他总觉得那小伙计虽然看起来怕事,但此人眼中烁烁放光,尤其是在关键的地方总能恰如其分,不像是寻常小伙计那种性格。

    “他会不会也有牵连?“

    白长生大胆说出了假设,可一说出来,几个人都连连摆手摇头,那掌柜的才是罪魁祸首而且已经死了,小伙计应该是不知情。

    这事就这么褶过去了,除了白长生谁也没留心。

    “对了,你那半口金棺可不是虚的,朝廷已经派了工匠连夜赶制,这几天应该就做好了,到时候给你送过来。”

    吴老三想起这件事来,白长生以为那幡子是闹着玩的,结果却是真的给他了这么一口。

    当然了,幡布上写的什么“收贪官惩恶徒”那只是一个说辞。

    自古以来也没听说尚方宝剑管用过的,都是放在家里供着,杀猪片肉剁韭菜包饺子的时候偷着拿来用用。

    这东西,名至实归,也就只剩名了,白长生心里明白。

    “有这么个棺材撑脸面确实挺好,但现如今我这里家徒四壁都说不上,简直就是泼天豪宅啊,我这阵子住哪里呀?总不能带着半口棺材还住在季府吧?”

    白长生心有顾虑,不知道该去哪里,棺材铺重新搭建还需要一些时日,所以今晚上几个人坐在地上喝酒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今晚上都不知道该去哪里住,何况日后?

    说到家宅,那陈名士的家宅已经被全数充公了,遣散了所有人,封锁院门,那地方是去不得了。

    还能去哪?几个都为白长生接下来的打算发愁了,正想着,吴老三站起来一拍脑袋,灵光一现想出了一个地方。

    “长生,你就住那,那地方你肯定喜欢!”

    吴老三机灵,想到了一个去处,跟白长生一说,白长生先是皱眉,而后也跟着眉开眼笑:

    “要真能在那里安家,我这里再留一处别院,人生可真就圆满啦!”


第78章:三更话鬼(贰)



    吴老三和白长生商量完,站起来就走,回京直隶衙门请命此事。

    季礼和吕不辰赶紧凑过来:

    “去哪啊?住衙门口啊?门口摆一棺材,开张大吉?”

    白长生瞪了一眼季礼,心说这小子说话真是没谱儿:

    “哪跟哪呀,还没着落呢,等消息吧。”

    剩下三个人又聊了起来,白长生喝着这吕不辰烧的黄酒,很是可口,但是比那天喝的龙唾沫还是差了那么几分。

    也不知道那是怎么酿出来的,白长生问了问吕不辰,知不知道有种酒叫龙涎。

    吕不辰打了个饱嗝:

    “没听过,不过这名字倒是不错,我只知道有龙涎香,传说此香香飘十里,客分一剪经月乃息,那龙涎香可是价比黄金的宝贝。”

    白长生在旁听着,想不到吕不辰之道还知道龙涎香,就问他有没有什么有趣的典故说来听听,吕不辰想了一会儿:

    “我们那地方,不比京城繁华,没什么很值得说的故事,我也没留神这些,不过听说有个女人,喝酒每天能喝十斤,倒是挺厉害的。”

    季礼嘴都张开了:

    “十斤?感情你们那地方夜壶都能成精啊!”

    “去去去,什么夜壶,是那女人在肚子里养了个小鬼!”

    白长生一听就来了兴趣,什么人才能在肚子里养鬼?这也太荒诞了。

    吕不辰喝了不少酒,舌头打着卷就和两人说起这个酒鬼托腹的故事。

    这故事发生在乾隆年间的浙江绍兴。

    江浙一带,风景秀丽,美人多姿,物华天宝自然少不了丰富的特产。

    特产其实每个地方都有,绍兴自然以黄酒为首,制作工艺娴熟,淳厚怡人,酒香足以醉人。

    而在绍兴府下面,有个小村子,名叫头家村,说的是酿酒的技术头一份。

    想这大清朝,江浙一派的黄酒以绍兴为尊,绍兴的黄酒以头家村为尊。

    这在当时是人所共知的事情,有了这么一个名号,头家村里的人也都酷好此道。

    基本上可以说是男女老少,妇孺汉壮都喜欢喝酒,而且只喝黄酒,这本来没什么,但惟独有一个人,他与众不同。

    按理说头家村喝酒,肯定要喝黄酒不假,但这个人很有趣,喝酒只喝清酒,而且量大的惊人。

    寻常百姓人家,一日三餐,最多也是两餐带酒,还要顾着生计劳作,总不能一大早起来就开始饮酒作乐,这个在当时是不成体统的。

    但是酒鬼不管那么多,每日清晨既起便开始烧酒作乐,从早到晚,一整天下来少说也要喝上几坛子才过瘾。

    不劳作,也不和街坊邻里交流,这酒鬼终日里在家喝酒睡觉,乡亲们看在眼里也很讨厌这人。

    觉得此人不思进取,喝酒当饭,实在不成体统,久而久之大家也对这人没什么好脸色了。

    酒鬼也不在乎,没钱了就去街上打打短工,修房子挖坟,擦鞋打庄稼,靠这个过日子自然捉襟见肘不可能富裕。

    又要喝这么多的酒,按理说打短工肯定是无法支撑他的日常,但是看此人好像并未缺过买酒钱。

    大家也很好奇,但问这人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说,只说是有人接济于他。

    大伙听完也没留心,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在意:那段时间头家村有几户人家的孩子丢了,也不知道是走丢了还是被野狼叼走了。

    在那个时候,这都是常有的事情,家里人悲伤之余还是要继续生活。

    直到有一天,有几个村民晚上打秋风江浙风俗,捡便宜,东家长李家短说说是非讨点口粮,这在当时也很寻常。

    几个村民喝了点酒,到处闲逛,正好值是那丰收的时候打秋风能讨到不少粮食,说笑间就来到了那个酒鬼的家附近,偶然间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哭声。

    似是有幼童在啼哭。

    这酒鬼三四十岁,也没有娶妻生子,怎能能有孩子在哭呢?大家很纳闷,有人就联想到了是那几个丢的孩子。

    赶紧来到院子前,一脚把门踹来,就看到那个酒鬼正在院子里,把一个一个孩童捆绑起来扔进麻袋里。

    所有人大惊失色,原来村子里丢的那个孩子,真的就是被这个人给绑架了,全都在这里。

    愤怒之余,找来地保和村民,大伙把那酒鬼捆起来一顿好打,酒鬼喝得迷迷糊糊吃痛耐不住打就说出了缘由。

    早前有个老道来过头家村,看到酒鬼终日饮酒,就调侃他怎么如此不堪,酒鬼看到是个道爷就说自己没钱还喜欢饮酒,实在苦恼。

    老道嘎嘎怪笑,说能让他日日饮酒不缺钱,但他要帮自己一个忙,问他愿不愿意。

    酒鬼大喜过望,赶紧问要怎么做,老道说需要十三个童男童女,把舌头都割掉,然后放在麻袋里,等他来取。

    酒鬼酒迷心窍就答应了,大伙听到这里,果然发现所有的孩子都被割了舌头,怪不得只哭不喊。

    所有的村民都愤怒了,就把这个酒鬼给打死了。

    临死前,有个妇人一直在破口大骂,就是她出的主意说打死这个歹人,酒鬼被打死的时候一直愤怒地盯着这个女人。

    女人的孩子并没有在这里,那是她姐姐的孩子,不过她最近也刚刚怀孕在身。

    官府按部就班派人缉拿恶老道,大伙本以为就这么过去了,泼皮无赖被打死也就没事了。

    但是当初大骂酒鬼的女人却不对劲了:从那天之后,这女人生了怪病,喜欢酒的味道,一闻到酒香就如痴如醉,而且只喜欢清酒的味道,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要知道在这之前,女人滴酒不沾。

    而肚子里的孩子,到了快要临盆的时候却生不出来,肚子越来越大,大家就觉得她是中邪了。

    到后来变成了每天都要喝酒,喝了又不醉,一天最少要喝十斤,邪门的是怎么喝酒这女人都不醉,家里人也就怕了,去灵隐寺请来一个老和尚看看。

    老和尚到了,一看这女人的肚子顿时大惊失色,就知道里面有名堂,拿着法器照着女人的肚子一拍,女人嗷嗷惨叫。

    整个肚子都破开了,倏尔一下,从女人腹中蹦出来一个小人!那小人巴掌大小,就是之前那个酒鬼!

    大伙纷纷骇然,老和尚从村民口中知道了这个酒鬼的事情,一拍脑袋说了句坏了,酿成大错了。

    刚说完,就看到院子外面黑风呼啸,风里面裹着一个老道,那老道恶笑连连冲了过来

    说到这里,正好一阵夜风吹过来,白长生季礼正听得入神,忽然间就看到胡同口冲过来了一个人,季礼吓坏了,刚要装死就发现是那吴老三回来了。

    “长生,那事成了!上头答应了。”

    吴老三挺高兴,白长生一听也是很兴奋,居然真行。

    之前吴老三出的主意就是让他住在那十八胡同的当铺里,王老爷还没立刻走马上任,听后觉得这样也好,大手一挥就把那宅子赏给了白长生。

    白长生摩拳擦掌,兴奋不已,站了起来一挥手道:

    “走,搬家喽!”

    吕不辰和季礼听完也替白长生高兴,跟着站起来就要走。

    “不辰,你那故事没说完呢,后面怎么了?”

    季礼还惦记着那个故事,吕不辰刚要说就被白长生打断了:

    “不就是个鬼故事吗,听听得了,先随我去新家看看,回头再说。”

    旁边吴老三又想起一件事,自怀中掏出一个信封,交给了白长生:

    “这是老爷交给你的,说是九门提督留下的。”

    这么大的官给自己写信?是有事要叮嘱吗?白长生带着疑问把信打开了:

    那封信上面,只有一行字,白长生看完,脸色立变。


第79章:九十九条



    写的是什么?

    吴老三拿到这封信的时候也没看就带来了,看到白长生这副表情,几个人就凑了过去。

    那封信上,写着这么一行字:

    葫里糊涂,乃得逍遥。若问前程,万劫不复。

    白长生一看就知道,这九门提督肯定是知道断命师的很多秘密,这是要自己不可深陷其中,更不要和这一脉有什么瓜葛关联。

    可能他还知道自己的老父亲白三石的一些过往,让自己别多去问,不然会有凶险横生,不过这“葫”又是什么意思?

    季礼那意思是说当官的写错别字挺正常,他就碰到一个书画家写书法的时候写错字的,这都是常有的事。

    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白长生暗暗记下了这个九门提督,等着日后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断命师和老父亲到底有什么关系。

    何况自己都已经是这断命师所谓的“传承人”了,经历这么恐怖的案子,还会怕这一封信不成?

    揣好了信件,白长生和三个好友也没再继续跟这耽搁,找了辆马车把一应器物准备妥当,赶奔十八胡同的当铺!

    一路星辰伴星光,月色无华。

    几个人来到了拐子胡同,一打眼,那当铺正立在胡同口最繁华的地方,在这里开一家门店怎能不富?

    白长生暗自窃喜,这案子带给自己的回报还算丰厚。

    再一看,那当铺早前留意过的对联还在门上刻着,白长生看到了这对联就想起了九尸十命案的种种因果,这对联实在应景。

    放在棺材铺的门脸上也真叫一个恰如其分:

    有心为善,虽善不赏

    无心作恶,虽恶不罚

    白长生点点头,带着几个人的庆贺就进了当铺里面,那里面之前的种种金银细软和一大堆宝贝全都被官府收缴国库了。

    只剩下一个大院和里面的一些简单摆设,吴老三走到后院里,看了看那口井:

    “小子,你以后每喝一口水都要怀念一下那个文颜,这个卤水佐料真够味儿。”

    白长生有点牙痒,还真是要重新打一口井。

    几个人把东西都放在了当铺里面,此时节天色暗沉已经不早了,季礼和吴老三也就告别了白长生。

    白长生留下了吕不辰,俩人书案同眠,简单聊了一下就休息了。

    睡着之前,白长生又想到了那个小伙计,总觉得他不对劲。

    迷迷糊糊也就睡着了,这一睡下,白长生却有点害怕了!

    睡觉嘛,眼睛一闭天一黑就不可能有感觉了,但自己睡着了怎么会有知觉?

    可怕的是连各种感觉、感官和思想都没有随着睡眠而消散,真真切切的就觉得自己可以左右思绪!

    这也太邪门了,白长生尝试着动了一下,结果发现自己可以神游太虚。

    场景并不是在当铺里,这是在哪里?

    一片混沌,斑驳陆离。

    难道又去了那片混沌之中?

    但又好像不是那里,这里一片漆黑,毫无光亮。

    没有身体,只有感觉,好像是自己的灵魂出窍了,白长生对这份奇异的感觉很是惊诧。

    可能真是最近太累了,这只是一个诡异的梦魇。

    白长生是这么想的,开始数起羊来,想着赶紧让自己“睡着”。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喜丸子,五香羊肉,红焖羊肉,素炒羊杂

    饿了!

    数着数着就觉得自己开始饿起来了,白长生都替自己害臊,也不知怎么,经常在睡觉前肚子咕噜咕噜叫,太没出息了。

    自己也起不来呀,这片混沌中饿了也没办法。

    忽倏一下,这片混沌中出现了一只烤全羊!

    白长生是没有表情的,不然一定会大吃一惊。

    怎么会这样?想着吃什么就来什么?

    试探着摸了一下,那烤全羊的油渍滴答滴答掉落下来,白长生饥肠辘辘也没矫情,撕扯下来一片肉就开始吃。

    没有身体,这感觉太奇妙了,说是撕下来,其实是凭着意念操控,那肉自然就下来了,往自己这里一送,就感觉“腹中”饱了几分。

    好玩,实在好玩,这难道就是断命师的传承?

    刚想到这里,就看到这一片混沌之中,轰鸣道音,无数的篇章在天际之间纵横交错,咒符乍现,珐琅齐出,道道金光穷尽天地造化而崩现!

    紧跟着,白长生开始头痛欲裂,一道道法相冲到了自己的脑中,有无数的法门咒术在心中湍急四现,宛若流水。

    活人八术、阳谋有道、断己穷途,静心观自在心经

    原来如此,这果然就是那老人的传承,要在梦中才可以显化,白长生心中惊觉,开始细细体会起了这些权谋之术的造化。

    等睁开眼睛,白长生发现自己已经有了肉身,在这一片混动中可以任意横行,上天入地,无所畏惧。

    但那些篇幅过于宏伟,只记住记住了一篇静心观自在心经,回想起来神清气爽气定神闲,这是定心凝神的手段,出自断己。

    白长生伸手一挥,只觉得天地都崩碎了,无穷无尽的裂痕嘶咬着混沌,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这要是在现实中那还得了?

    心中窃喜,白长生就在这片混沌中肆意挥击天地。

    因果推演,脑中响起了这一法门的道音,手中掐诀念咒,眸子里有光晕暗藏,陡然间就看到地面上出现了一处房屋。

    正是那当铺,在当铺的里面,地板的下面,有隐隐的光芒射了出来。

    难道说在现实里的当铺地下,有蹊跷之处?可自己该怎么去看呢?在这里也耽搁了这么久,不知道该怎么出去。

    难道就这样困死一生?白长生倒吸一口凉气,要是这样那也太可悲了。

    急急来回去瞧,想着自己该怎么出去,那极远处就出现了一个黑点。

    黑点逐渐聚集,汇聚成了一处黑洞,白长生心中了然,上一次复苏,就是从这黑洞口跳了下去。

    纵云掠海,白长生飞身到了这黑洞边,又想起了什么,赶紧回头去瞧,空空荡荡,混沌中景象崩碎,什么也没有。

    白长生想到了那个“师父”,可他并没有出现。

    洞中无尽的黑暗在凝结,什么都望不穿,白长生也没顾虑,纵身跳了下去。

    嗖嗖嗖

    无数的景象在黑洞中显现,白长生一直在坠落。

    “啊!”

    猛然睁开眼睛,自己正在床榻边倚靠着,肚子咕噜咕噜叫着,南柯一梦吗?

    此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白长生不知道这是不是梦,但那些道法和传承都没有忘记。

    看来是真的,白长生想起了地板下面射出的暗光,可能这里面有古怪,就急急起身到了当铺的大厅。

    吕不辰早都醒了,正在堂中闲走,看到白长生火急火燎跑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白长生没有解释,这件事情说出去估计会被人当作疯癫。

    招呼吕不辰和自己合力,把地板掀开,俩人用力一扳,就感觉那地板是中空的,里面好像有一个暗格,很是空荡。

    果然有古怪。

    白长生心中警觉,把那地板彻底打开,和吕不辰往里面一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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