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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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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语气透着关怀备至又是谄媚权贵,白长生很讨厌这种人。
站起来也没回答,看围着自己的一群村民,把这屋子都快被挤满了。
大家指指点点也不敢多说什么,白长生拨开人群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来到村子里,身后跟着众人,白长生不胜其扰也没处躲。
心说上面一句话,底下乱一团,可真不是假的。
叹口气让众人别再围着自己,白长生走了几步,却又停下了。
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人,正在打扫院落,并没有随着大家来围观自己这个“钦差大臣”。
看到了那人的样貌,白长生目瞪口呆,伸手掐了一下自己才知道这不是做梦。
快步上前,把那人肩膀一扳,让他面对面对着自己。
“你到底是人是鬼?”
白长生眯起眼睛寒声喝问,这人一脸慌乱,趁着光亮去瞧,谁看到都会万分惊异:
因为他和九子道长得一模一样!
第128章;再见九子
白长生一边喝问,一边扣紧了这人的腕子,用指节锁住他的要害。
很奇怪,眼前的“九子道”并没有反抗,手脚孱弱,看着好像并没有功夫傍身。
再说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明明尸体就在那摆着,脑袋都给砸碎了,怎么可能活生生又出现在这里?
白长生惊疑不定,来回看着眼前这人,发现了这人和九子道不一样的地方。
他的胡子油光水滑,面色丰白如玉,神台也很清白,不像九子道那样夹杂着些许狡诈。
眼角透着慌乱,也没有九子道那种坑蒙拐骗特有的气质。
“你你要干嘛!”
这人慌乱不已,但被白长生锁住了要害也动弹不得。
身后那群衙役和百姓也都围了上来,很诧异白长生的作为。
“小老爷这是要干什么?”
白长生语气冷峻,说这人是九子道,迫害了无数百姓,可他应该已经死了。
所有人大惊失色,转过眼睛都看向了这个人。
那人赶紧大喊:
“我不是九子道,我我叫狗剩子!”
百姓此时也都帮忙说着,确实他叫狗剩子,但至于他是不是在外面犯案就不清楚了。
白长生相信那九子道已经死了,但眼前这人和九子道如此相像,又是怎么回事?
“你和九子道是什么关系?”
白长生想到一种可能,但没证实,狗剩子听到白长生这么问,眼角闪过一丝慌张。
再次扣紧要害,这人哎哟一声吃痛不已,大喊道:
“别抓我了,我说就是了,我是他哥哥!放开我!”
果然有关系,若非同胞兄弟怎能如相像,白长生心下了然,松开了手,也没再为难了。
这人并没有功夫在身。
他说他是九子道的哥哥,白长生听了就觉得很惊奇,九子道居然还有一个兄弟。
那人搓着手腕,很烦躁的脸色,好像很不情愿说出此事来。
也难怪,谁有这么一个臭名昭著的弟弟都不会愿意承认。
狗剩子确实是九子道的哥哥,俩人自幼丧母丧父,孤苦伶仃在这个村子里面长大。
他叫狗剩子,九子道本名叫铁柱子,都是村里老人起的名字,说这名字好生养。
九子道天性聪慧,狗剩子却很憨厚,后来九子道也不知道在哪拜了一人为师,想出去外面打拼。
本来是力劝狗剩子和他一起,但狗剩子并不愿意在外面颠沛流离,看弟弟经常耍小聪明也不建议他出去。
可九子道心意已决,没过几天就走了。
再回来的时候,锦衣玉带看着好不风光,还带回了九子道这个名字。
狗剩子很惊奇,问弟弟到底碰到什么贵人了,九子道就把九子鬼母的小木像掏了出来。
说让就狗剩子随他一起拜入九子门下,狗剩子一看九子道那邪气的样子,还有狡诈感觉,连连表示不愿意。
九子道也没强迫他,说等着改了主意再去找他。
在村子住了没几天九子道就走了,这一次走再也没回来过。
后来九子道的事情传遍了周围乡里,但大家都只知道铁柱子,并不认识什么九子道。
时过境迁连样子都变了,这也难怪大家认不出来。
只有狗剩子知道,那九子道犯案了,而且死了!
悲痛之余也觉得弟弟是咎由自取,并没有告诉其他人,直到今天遇见白长生。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哥哥没有同流合污,是个老实人,看他的样子就知道。
白长生嘘了一口气,心说同为胞兄,奈何为人天差地别。
安抚了一下狗剩子,让他不必担心,此时大伙也都知道九子道的事情了,感慨一阵子也没说什么。
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除了狗剩子真正替弟弟惋惜过,其他人不过是把这事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让众人散去,白长生说要和狗剩子好好聊一下,他太想知道关于九子道的一些事情了。
狗剩子也知道白长生是朝廷派下来的,不敢违背,带着他就回了自己家。
他家住在村子最边上的位置,里面也很简陋,都是平日里村中的人施舍而来。
狗剩子也经常出去打短工,并不是常住在村中。
白长生坐在炕头,和狗剩子聊了起来。
那墙头还放着九子道年幼时的画像,两兄弟当初感情还算不错。
要不是九子道坠入邪门歪道不念亲情,也不会有后来这么惨的结局。
白长生叹声道人非草木,皆以利趋。
狗剩子说着说着也哭了起来,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敞亮说话的人,一股脑就把九子道的旧事全都说了出来。
白长生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就问:
“九子道可曾与你说过有什么安置很多人的地方?”
狗剩子没什么文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白长生就说九子道掳走大群青壮的事情。
狗剩子一听又气又难受,可过了一会却好像想起了什么就道:
“我弟弟说在吕梁一个荒山里面,好像和什么灰什么的人有交易。”
白长生一听,就猜到那人定是灰瞎子!
灰瞎子现在已经回了吕梁,自己也要抓紧时间配合官府缉拿此人,不然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又问那处荒山在哪,狗剩子摇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当初压根没留神去听,要不是今天问起来自己早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得到这么一个线索也比没有强。
又和狗剩子聊了一会,白长生站起来要回去,留了一些散碎的银子,这钱财一直放在身上,并没有随着包裹丢在木屋。
从狗剩子的院子里出来,回到衙役安排好的那户人家里。
把衙役唤来,白长生交代说要一匹好马,明日清晨就要赶奔吕梁府。
衙役说再等等,这的地方官好些都要拜见一下白长生。
白长生又不是官,拜见个什么,这群人不过是想巴结而已,白长生了然于胸,很是厌恶。
让衙役早先回去,日后再说。
衙役也不敢违背就出来了,白长生坐在屋子里面,心说他是走了,明早一准还要来劝自己,不如今晚就走。
哎!对了,我的狗呢?
白长生把那老猫当成了自己的宠物,自己来的时候可是抱着的,一觉醒来怎么现在不见了?
刚要去找,就看到门外一阵窸窣的声音,狗回来了,嘴里还叼着一根骨头!
“我就说这名字起得好吧。”
白长生心说狗都没这么称职的,看它叼着骨头吃得喷香,就知道早前它应该是自己出去给找饭辙了。
“走吧,路上慢慢啃。”
白长生一把抱起了“狗”,放在肩头,小心翼翼打开房门。
那群帮忙守护的衙役此时都已经睡下了,白长生心说不能惊动他们。
蹑手蹑脚来到了村里的马厮棚子前。
找了一匹衙役骑来的好马,一瞧是翻蹄亮掌很威武,白长生解开缰绳,翻身上马。
一踹马肚子,马儿会意嘶鸣一声,呱嗒哒,载着他就上路了。
白长生走的时候隐匿了身形,没让任何人注意到,也幸亏如此,不然他可是要有一劫。
就在他刚刚离开村子的时候,他那屋子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正是狗剩子!
手里提着一把刀,狗剩子啐了口痰,嘴里阴狠咒骂着:
“奶奶的,去哪了?”
那把刀磨得锃光瓦亮,在月光下绽放出异样的光芒,刀头处还挂着一把钩子!
明晃晃刃森森,狗剩子一个垫步弯腰,匆匆遁走了。
一步一坑,他脚下的功夫,足可以匹敌阵前悍将!
第129章:九爹鬼爷
这一路白长生都没敢停,实在困了就把缰绳捆缚在自己腰上眯一会。
马儿走走停停,一路星夜兼程,等到天快亮了,一人一马一“狗”就来到了吕梁府的城门前。
抬头一看,这城门上写着山西省治吕梁,白长生心说可算到了。
进了城人也终于不用忐忑不安了。
并没招摇过市,白长生下了马一拍马背,让它自行找路回去。
老马识途,自己则独身进城,这样也隐蔽一些。
他可不想和当地的官差再有什么交涉,各个脑满肠肥也没个官样。
白长生进了城,看到吕梁城里唐人尼彩葫芦玉佩,好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
这山西盛出晋商,更盛出师爷,时年治下,为官者皆对山西师爷趋之若鹜。
其次便是票号银行,在那大票号里流通的金银,数不胜数。
其中就有个天字号的大票号,于乾隆年间所经手的官银,占了大清朝岁收的一成之多,由此可见一斑。
再次便是美女,山西出美女,天下皆知,温婉柔情,英姿有意,大清朝每年所选汉家秀女,这晋地所供堪称一绝。
百姓也很富足,虽然不比京畿之地繁华气派,但也有自己的地方特色。
什么特色呢,面和醋。
这是白长生印象最深刻的,此后很多年他都保持着吃面放醋的习惯,就是在山西养出来的毛病。
现在他就坐在一家面馆里,面前摆着两大海碗刀削面,一整瓶山西老醋。
在山西各地,只要进了馆子,甭管吃什么的,那桌子上一准摆着半瓶醋,时间久了白长生也不觉得奇怪了。
赶了一晚上路,难免腹内无食,五谷轮回官都打架了,这么热腾腾的面摆在面前,白长生口水已经流下来了。
唏唏唏,狼吞虎咽。
白长生年轻力壮连吃了两大碗。
旁边有个山西老太太,一个人吃了五碗。
白长生心下骇然,不怕把自己给撑死吗,就算不撑死也要酸死了。
看老太太这么吃下去难免会不舒服,白长生好心劝阻道:
“别吃了,打算讹老板呀?怎么了您?”
老太太擦了擦嘴,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话,脑袋这么一抬白长生就瞧出不对劲来了:
相由心生,这老太太肯定遇到麻烦了。
一脸苦楚,眼角老泪还没擦拭干净,浑浊不清。
年纪六十来岁,头发已经全都白了,穿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
“遇到什么事了?”
白长生知道其中必有缘故,也是从断命的传承学来的这些相面眼力,老太太一脸苦相,正着了家门不幸的面相。
老太太看是个小伙子,叹了一口气道:
“谢谢你这娃娃好心了,额吃点不碍事,吃饱了好上路。”
上路?
这话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是出门赶路,第二层可是大大的不吉利。
白长生赶紧去问怎么了,有没有什么能帮的上的。
老太太本来心情就苦闷,现在有这么一个年轻人好心关怀,也是忍不住诉苦。
这就道:
“哎,额们家闹妖精了,前几天孩子丢了,昨天老伴也不见了,想想也该到我了。”
白长生一听,脑子一转,试探性问道:
“绣花鞋?”
那老太太摆出很惊奇的表情:
“哎?你咋知道嘞?”
这还用想?
白长生心头渐冷,这邪门歪道都传到吕梁来了,怎么也没人管管,当地府尹是干什么吃的?
听老人家所说,她一家子人都被那“妖精”给蛊惑走了,要是再不管,老太太也得遭劫。
太冒失也不行,要是让府衙知道了,到时候肯定又要帮他们料理乱七八糟的事情,白长生想了一下道:
“巧了,我正是捉妖的半仙,看你印堂发黑,特来相助。”
这花头都是跟九子道那学来的,反正神乎其神,说出来谁都得寻思寻思。
那老太太一听,毫不犹豫就信了,自己家的事情没外传,怎么他就知道呢,肯定有神通。
“哎哟我的仙人呀,你快帮帮老身吧。”
这可是救星,老太太哭了起来,要给白长生磕头。
白长生赶忙把老人家扶起来,轻声细语去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等老太太说出来龙去脉,白长生心说果然,大半夜绣花鞋里面的药耗子勾人。
冷笑一声,白长生计上心头:
“无妨,吾乃是半仙之体,帮你降妖。”
老太太千恩万谢,白长生随着她就出了面馆,直奔老太太家中。
路上老太太还有点好奇,小心问着白长生是个什么神仙。
白长生本想说自己是坑神,但一琢磨坑神不是主管挖坑的吗,说出去别人可能不信。
“我乃是九爹鬼爷驾世临凡!”
白长生觉得自己灵机一动想出来的这个名号很不错。
说出去比九子鬼母还大一个辈分,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老太太心头一凛,这时候可容不得她质疑,万一得罪神仙那自己家的事可就没人管了。
一路紧赶慢赶,转弯抹角,白长生就来到了老太太的家。
一进屋子就闻到有股子奇异的香味,很淡,却不浓厚,不然老太太早已经失去心智了。
现在她也不怎么清白,想到家里人都失踪了,估计自己也差不对了,就去吃饱一点好上路。
可没想到吃顿面就遇到了活神仙,这哪说理去。
白长生安抚老太太,让她放心睡下,不要管那么多,到了晚上自己自然会有办法帮她捉妖。
老太太到了这会儿全身心的服从,慌忙给白长生端茶倒水,生怕有一点礼数不周的地方。
至于怎么捉妖,白长生自然有办法,拍了一下自己肩头睡觉的“狗”。
老太太之前就注意到了,心说这可能是“神仙”的“神兽”,也没敢多问。
进了屋子问该怎么招呼“神兽”,白长生说不用担心准备一根骨头棒子就行了。
一只猫啃骨头,老太太啧啧称奇说果然神奇。
那老猫一直在白长生肩膀趴着,听白长生左一句狗右一句狗的称呼自己,张牙舞爪很愤慨。
白长生扔一根骨头给它,让它晚上准备好。
接过骨头,狗吭哧吭哧啃了起来。
就这么磨烦到了晚上,随着日光渐沉,老太太越来越不安了,但看白长生气定神闲也没敢多嘴。
果然到了夜半三更的时候,门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起来。
老太太一个激灵差点没坐在地上,捂住口鼻一脸的惶恐不安。
白长生此时正盘腿坐着,心说可算来了。
看了一眼狗,狗好像心领神会,抖了一下身子,猫腰站了起来,顺着门缝就蹿出去了。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吱吱吱的叫声,听着就很慌乱。
不过一会的功夫,狗就回来了,嘴里还叼着一只肥肥的大耗子!
只有一只,狗的嘴边还挂着一些碎肉,看来它已经吃完一个了,这个算是打包的。
“得嘞,捉完了,老太太安心睡觉吧。”
白长生气定神闲,心说早知道这么简单自己睡觉就好了。
“这这就完了?”
老太太很吃惊,不敢确信,怎么就一只老猫一出一进抓一只耗子就没事了,难道这是老鼠精?
白长生又说了一遍没事了,安心睡觉就行。
老太太反复确认了几次,这才回到床上,哆哆嗦嗦萎缩着等到天亮。
白长生自顾自睡下了,等一觉起来,才发现那老太太压根没睡踏实。
直到天亮看确实没妖孽上门了,才相信白长生是有真本事。
兴高采烈又是悲苦万分,要是早点遇到这个活神仙该多好?
白长生安慰道自己会去寻找她的家人,要是找到了自然给老太太一个交代。
刚要出门,白长生听到门外出传来几句惊奇的议论声。
“怎么回事?这鞋怎么在这?”
“不知道啊,难道被发现了?”
这是两个人的声音,白长生一听他俩的对话就觉得不对劲:
被发现了?这是什么意思。
悄悄凑到门缝前,白长生顺着门缝往外面瞧。
只看到两个小道士,手里提着几只烧鸡,那身上穿着的打扮,和九子一脉的服饰一模一样。
果然是他们搞鬼。
晚上的时候狗抓耗子,自己没出去把鞋收走,看他们提着烧鸡应该是出去买吃食的,途径这里巧遇到了。
可真是巧了,白长生冷笑连连,心说正发愁找不到你们呢,送上门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打定主意,操起一根棍子,白长生一把拽开了屋门。
两个小道士被吓了一跳,看白长生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张口惊呼道:
“你是谁?”
“九爹鬼爷!”
紧接着咚咚两声,吕梁城宁静的早晨就这样被打破了。
第130章:可怜的人
白长生连拉带拽,把两个小道士拖进了屋子里面。
老太太此时很惊讶,这“神仙”怎么打道士?不是一家子吗?
白长生也没详细解释,就胡乱说这俩人欠他的,因为这事情从头再说一遍实在太麻烦。
而且别人还不一定信,尤其是这药耗子都流窜到了吕梁,看来吕梁的衙门也是办案不力。
白长生刚才出手迅速,又狠又准,俩人就被敲晕了,等醒来可不能让他俩挣扎反抗。
想到这里让老太太取来杀猪用的麻绳,用捆尸体的方法把俩人给捆绑了起来,背靠背扔在了后院。
看也差不多了,白长生兜头一盆凉水泼到两个小道士的头顶。
俩人这才幽幽转醒。
刚醒过来还很迷糊,俩人只觉得头痛欲裂,额头肿胀出来一个大青包。
再一看面前站着坏笑的白长生,就想起了是被此人给砸晕的。
破口大骂,连爷爷带奶奶,真叫一个难听。
俩人就这么骂着,白长生也没回应,只是抽出一把刀来,紫微微蓝洼洼,映着日光流淌出的光芒让俩人万分畏惧:
“你你要干嘛?”
一个小道士咽了口唾沫,很惊恐。
白长生熟知这些鼠辈的心性,贼人最是胆虚,用不着跟他们客气。
拿着刀就开始在后院的磨刀石面磨了起来,一边磨还一边瞄着俩人的脖颈儿。
“呲啦!呲啦!”
这哪里是磨刀,简直就是磨心,俩人面如死灰体若筛糠。
等死的过程是最可怕的,俩人哇地就哭了起来,看这架势是要杀猪一样宰了他们。
问题是自己也不认识眼前这人啊!
“爷爷,爷爷,你放了我俩吧,哇!”
“我们也没招你惹你啊,别杀我们啊。”
俩人哭得声嘶力竭,怎叫一个惨字了得。
旁边老太太看到这一幕,心里害怕但也不敢违背“神仙”的旨意,看白长生要杀这俩人,就从屋里拿出一个盆来。
“用这个接着点血,好收拾。”
白长生心说这老太太比自己还狠。
这倒是有用,俩小道士一看,脸再没有半点血色,嗷嗷惨叫着救命。
让他俩这么叫也不是个事,白长生提着刀就走过来了,把刀架在俩人脖子,轻声道:
“再叫,先给你们阉了。”
说完,那杀猪刀顺着俩人腹部开始向下游走。
俩人再不敢发出半个字音来,脑浆子沸腾,胯下也沸腾了
尿了!
白长生掩住口鼻,说这群人还真是不堪,也不想再磨烦,这就问道:
“说,你们是谁,拐带来的哪些人都藏哪了?”
俩小道士一听,还有活路!
你争我抢的一股脑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他俩就是山下打杂卖艺的,后来被一伙人收了,去了这个九子鬼母的祭坛干活儿,让他俩冒充道士。
平时打打杂,给那些匪人买点吃食什么的,今天也是如此,正巧出来买烧鸡就被白长生给抓了。
这里也有祭坛,就在吕梁城外不远的地方,新近开发出来的。
不过最近很怪,他们这个道统本来有个总管事的,叫九子道,可最近都传言他死了。
跟着他一起管事的,还有个灰瞎子,那灰瞎子也不知道怎么进的道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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