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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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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洞里,食人花流出了潺潺的汁液,渴望着盛筵。

    “你大爷个西瓜皮的,老子还能让一朵花给吃了?这还有王法吗?”

    白长生鼻子冒烟,气得不清,想起刚才差点“命丧花口”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藤蔓松动了些许,白长生可以暂时活动身心,这食人花虽说死汲取了古树汁液开化灵智,但毕竟不比寻常灵物。

    只有一股本能驱使的生存**,并没有其它五感,自然也无法觉察到白长生的状态。

    白长生一扭动身子,打怀中那蚀骨刀就掉落下来,脖子一伸,瞧准了位置直接咬在了嘴里。

    用尽力气把蚀骨刀抛在手中,再活动了一下肩膀,让手臂从藤蔓间隙处伸出来。

    这时候他已经快到那食人花的树洞里了,白长生瞄准好了位置,刚一靠近树洞···

    卯足了全身的力气,白长生一把刀扎向了食人花的花骨朵!

    “吱吱!!!”

    仿佛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藤蔓一下子就松了,白长生从藤蔓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刚掉在地上,就看到那藤蔓在空中不断挥舞着,扭动的样子就像是断头的恶蛇,愤怒狂舞。

    白长生爬起来,嘴里骂着街,走到了树洞跟前,毫不留情,不断用蚀骨刀刺扎着食人花的骨朵儿。

    这是它的本命精华所在,里面蕴含着无尽的精气,这地方一旦受伤,可是无法挽回的。

    吱吱的声音自食人花的全身散发出来,紧跟着整株古树发出了轰隆隆的巨响。

    像是那巨人的喘息,不甘的挣扎。

    白长生不敢留情,果然这颗树已经被食人花鸠占鹊巢,若是任由它滋生蔓延,天晓得多少年后会成就成什么妖孽。

    手起匕落,白长生痛骂不休,把整个花骨朵都给刺成了一滩烂泥才肯作罢。

    这时候旁边的藤蔓还在胡乱挥舞着,好像是要找到行凶之人,整棵古树都颤抖不止。

    白长生跳到一旁,等这食人花灵气散尽。

    寻常的飞禽走兽,过路生人,一旦来到此处都会被这食人花给迷惑,中毒化作肉泥再被吃掉。

    根本没人想着来这里找不痛快,久而久之,精华愈盛这妖孽早都成了祸害。

    森林里所有的生灵都噤若寒蝉,四下逃窜走了,哪有像白长生这样的异类出现。

    成就了一段道果,更是让自己百毒不侵,还铲除了这等祸害,实乃一桩造化弄人。

    等整棵大树停止颤抖,藤蔓也再无扭动,四散在周围,垂头丧气。

    白长生再看树洞当中的食人花,此时也已经没了精气,从那花骨朵里面不断流出绿色的汁液,浸透了地面。

    只剩下抽搐的扭动,食人花再难做怪,那花瓣上的人脸,也慢慢变成了扭曲的模样。

    像是愤怒的表情,还有怨毒的神色,望着白长生无可奈何。

    白长生缓步上前,用蚀骨刀把整株食人花给裁碎,这才收手道:

    “这下老实了吧?尘归尘土归土,王八盖蛤蟆,一边歇着吧您。”

    打着哈哈,白长生再不担惊受怕,全身都放松了,吞了那雹尘丹,心气儿都自在了起来。

    整了整衣服,白长生继续前行,这次更加谨慎了,每逢一处都小心观察。

    不过好像确实没什么值得他担心得了。

    整片森林里,除了那株食人花,基本没有其他刻意活动的生灵了。

    又走了得有两个多时辰,天色渐沉,白长生疲惫不堪,周围的草木也没有那么茂密了。

    应该是到这森林的边缘了。

    就在此时,在白长生面前不算很远的地方,猛然间传来一声尖叫:

    “救命啊!”


第185章:一个美人



    这声音如混沌中的惊雷,让白长生为之一振。

    更为之惊异。

    是谁在呼喊求救?

    不过这道声音倒也像是指路明灯,给了白长生方向感。

    这可是多少天以来,白长生第一次听到人言,怎能不惊喜。

    寻着那道声音的方向,白长生急忙去追,拨开云雾跨越迷踪,白长生翻过了好多矮树杂草,找到了出路!

    惊喜之情溢于言表,这森林让人迷失,但那声音却让白长生看到了希望。

    跑了没多远,当白长生从一片荆棘中翻身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从森林中逃出来了。

    不算荒郊野岭,道路依旧,只是他发现自己穿越到了森林的另一端。

    这是到哪了?

    不容他多想,那前方没几步远的一块石头上,只见一名女子卧倒在上面。

    神情很是痛苦。

    白长生三两步就跨了过去,这女子背对着自己,正朝着四周呼喊求救。

    穿着一袭藕色长衣,三寸金莲看得出这女子玉足纤细。

    身段也很曼妙,腰间挂着一串叮当作响的玩意儿,环佩叮咛真是妙不可言。

    这女子是怎么了?

    “怎么了姑娘?”

    白长生从背后接近这女子,轻声问道。

    从背影就看得出这女子肯定是个佳人。

    “啊?”

    女子好像被吓了一跳,听到身后有人问询,这就转过身子看向白长生。

    一回头,二目送,白长生脑袋咣当一声,算是傻了。

    这世上怎能有如此美好的人儿?

    白长生脑子都不清楚了,想不出任何艳丽的词藻来形容眼前的女子。

    眼睛一黑,险些自己也栽歪过去,这女子正着了古人那“一想之美”的说辞。

    一念之间,一想之美,想这世间最美的模样,便是这女子的容貌。

    这个漂亮哟!

    白长生全身的血都沸腾了,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公子”

    温婉的声音好像是缠绵的低吟,白长生鸡皮疙瘩也炸锅了,语言功能基本沦陷。

    毫不夸张,这女子的容颜,绝世不二,还没近身,就闻到一股子似曾相识却又捉摸不定的香气。

    “公子!”

    那女子娇羞满面,看白长生如此怔怔望着自己,语气也是有些责备的意思。

    “呃怎怎么了?”

    白长生吞咽了一下口水,使劲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这女子太过于美艳,以至于乱了他的分寸。

    “公子,您看到我的父亲了吗?”

    女子好像很焦急,眉梢眼角写满了急切,白长生赶紧站近一步。

    这么一个美人儿遇到什么困难了?

    这还用想?

    一定要帮她。

    女子娓娓道来,说自己是附近村子的人家,世代居住在这里。

    父亲是个挖药的农户,寻常在山野之间寻找草药,了此度日。

    近日来附近的村子却不怎么太平,听说朝廷加了赋税,这女子本就家境贫寒,如今更是更是捉襟见肘了。

    缴纳不起税赋,在那年头可是重罪。

    充军发配不说,遇到没良心的官家,人头落地都是常有的事情。

    可这附近的草药挖到天上其实也就那么多,其中上好的也早都被人收干净了。

    女子的老父亲一咬牙,看纳税的日子越来越近,也是越来越急。

    没办法,只能打起了这森林的主意。

    这片森林,在附近的村子里口耳相传,谁都畏惧害怕,传说里面有吃人的猛兽,进去了就不可能再活着出来。

    可比起猛兽,朝廷的官差也没好到哪去,老人家挑了个好日子,祭拜天地就进了森林。

    本来进森林的时候,女子就万般阻挠,可老人家执意要来,谁也奈何不得。

    这一来就完了,彻底没信了。

    这都已经十来天了,老父亲也没有回来,女子万分急切,按着父亲的踪迹追寻了过来。

    可又不敢贸然进去,不知道老人家走的哪条路,这么一踌躇的功夫,不小心崴了脚,躺在这里动弹不得。

    这才呼喊求救。

    白长生听到这里,心中不忍,他知道所谓森林中吃人的猛兽,其实就是那食人花。

    食人花的树洞里,还真有那么一块头骨,说不准就是这苦命女子的父亲。

    可要自己如何开口呢?

    对着如此美艳的一个女子说出这等残酷的事实,未免太过于不近人情。

    “哎这”

    白长生有些扭捏,抓着衣服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子说,女子却很坚决道:

    “公子,你扶我起来,我一定要进去找父亲,其实我也知道里面很凶险,我父亲他很可能但我还是要去!”

    说到后来,这女子真是梨花带雨,鼻子都红了,白长生看美人这模样,怎能安心。

    也对,是死是活,都要把尸体给带回来安葬,何况森林里那食人花被自己给毁了,也没其他东西做怪了。

    “得嘞,我帮你吧。”

    白长生点点头,心说自己可不能坐视不理。

    “那麻烦公子了。”

    当女子说到让白长生扶自己起来的时候,却有些害臊了。

    那年头,沾衣裸袖便为失节,男女授受不亲可不是一句话盖得过去的。

    白长生也是脸红,低着脑袋凑了上去,脑中却闪过一丝不确定。

    她怎么能这么漂亮,可真是老天心疼我,让我遇到这美人。

    两手一搭,柔薏如软脂,白长生的心神都为之荡漾起来,看美人娇羞绯面,心也快酥了。

    这一幕,说是他一生中经历的最荡漾的一刻也不足为过。

    携着美人,白长生挽臂弯腰,让她靠过来。

    三寸金莲真是步步生花,这女子站起来那身子如温香软玉,要不是吞了雹尘丹,白长生怕是早都醉了。

    可美人刚一起来,随着白长生走了不到一两步,奈何是腿脚不稳,崴伤的地方又发作了。

    “哎哟!”

    美人一声娇唤,软倒在了白长生身上,白长生本来就跟那荡漾呢,哪里反应的过来。

    脑子跟死猪都没分别,看到美人靠过来,身子都软了,俩人就这么摔倒在地上了。

    美人正好压在白长生身上,这边一贴,那边厢这么一靠。

    玩儿完。

    白长生是干什么的,一个开棺材铺做死人买卖的!

    哪遇见过什么女人,更何况这等美人了。

    眼前这么一个娇溜溜的大姑娘趴在自己身上,吐气如兰,那软身子贴靠在胸前,白长生脸都不红了。

    气也忘了喘,心说老天爷你真疼我!

    “三天不吃肉三天不吃肉”

    白长生虔诚念叨着,身子僵硬得就像一块棺材板,这辈子第一次有了如此美妙的人生感受。

    这片刻,抵得过万金,真想再久一点,再久那么一点点。

    嘴里胡乱念叨着,脑袋里面胡思乱想着接下来的情景,白长生心说死不死什么的,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了。

    可女子一贴过来,可能是也有点荡漾,那藕色长衣开了一角,香肩处露出一块肉来。

    白长生心说罪过呀罪过!不能看啊不能看!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

    说是这么说,头还是悄悄扭了过去,气一沉,眼睛一瞄

    美人还是那个美人,白长生心里却是咯噔一下子。


第186章:长生摘头



    就说哪不对劲

    白长生一激灵就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了,心里那叫一个悔不当初。

    这世道清白,哪里有那么便宜可占,想当初大唐西域记里那和尚可没少碰到这样的桥段,大意了!

    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白长生整理面容,肃清神色,看着真叫一个正气凛然。

    女子也是娇羞,从地上如软虫碟起,慢悠悠坐了起来。

    素手一挽,将那香肩半裸的仪容整理端正。

    头摆右,手向左,先转身子再挪腰。

    脖子一扭,把燕颏再一低,悄悄抬起来一点点,瞟了一眼白长生又赶紧看向了别处。

    就这一套动作使下来,要是换成吴老三在这,当即就得死过去。

    太温婉了,太媚了,美人还是那般美人,美得有些可怕,白长生心都凉了。

    “咳咱们去找你父亲吧。”

    白长生佯装不知,咳嗽了一下也没再去看这女子,心说幸好有雹尘丹被自己吞服的经历,不然光着一股子媚劲就得让他万劫不复。

    “公子”

    那美人好像有些埋怨,语气里听得出有无尽的妖娆,怎么听都那么慵懒,那么多情。

    白长生现在可是没心情管这些,心里边左思右想,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站起来的时候稍微看了一看这美人,白长生叹息摇头,大步迈前朝着森林的方向走去了。

    毫不留情,看着这女子好像是一堆白骨烂肉,那女子一瞧白长生居然如此端正,也是微有错愕。

    “哎,等等,公子!”

    女子也不做作了,站起来赶紧跟了上去,走的时候还摸了一把腰间。

    只看有一点寒芒先到,随后蛰伏于日光间隙。

    “你说,这附近会不会有其他人?”

    白长生刚走到森林的那一片荆棘处,只要迈过去,那就算进了密林。

    手上不断掐指捏算,白长生却是站在了那荆棘之前,手心有汗,看得出有些慌乱。

    女子本来紧贴白长生,手也抬起来了一点点,听到白长生这么问,却是怔住了:

    “什么别人你?”

    听得出女子心思更乱,抬起来的手臂也放下去了,眼中的寒芒愈发茂盛了。

    这是一种试探,两个人心照不宣,都有些打探底细的意味。

    可谁也不知道对方打着什么主意,这才表出如此有趣的一幕。

    “没什么,走吧,找,你的,父亲!”

    白长生抑扬顿挫,刻意加重了后半句的语气,大步一甩,从荆棘之上跨了过去。

    女子二话不说,跟了上去,眼睛眯起来像是一道缝,更像一道利刃的锋芒。

    白长生这次进来,没有那么冒失,不断扫看着周围,是不是弯腰捡起来一些树杈什么的,扔在不起眼的地方。

    留个记号,也好等一会出来的时候找不到出路。

    这次很谨慎,也发现了树林秘密,这里有不知名的山风从左右透进来。

    阳光间隙挥洒铺盖在周围,让人看不清方向,风尘拂过,那树梢野柳稍微一摆动,就会把前程后路都遮掩掉。

    在山中密林,因为这样的情况而迷路的人,时有多见,尤其是晋中地区。

    亿万年演化而来的古韵地貌,在山西省治的地界上刻画的淋漓尽致。

    山西守旧,说的不仅仅是人情,更是一种风貌。

    白长生没心思观赏密林景观,而是回想起了鬼和尚的种种造化手段。

    当初那药耗子可是令自己着实震惊不已。

    也不知道鬼和尚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手段,看着就不像是断命师的传承。

    而更像是驭魂术。

    难道说他与那杨茹一脉的人马也有什么联系吗?

    白长生不敢确信,他曾经无数次试探鬼和尚,想从口风中推算出一些内情。

    可鬼和尚对白长生没有半点透露,简直可以说是严防死守。

    白长生只知道他是个和尚,除此之外,关于他的一切,自己其实一无所知。

    也曾问过各地府衙和身边人,他们也对鬼和尚感到很纳闷。

    也许许久之前,与断命一脉确实有些过往吧,白长生是这么猜想的。

    遂即想到了断命师的传承,想当初在传承中,自己曾经发现了一些东西,只不过自己从未有所涉及。

    眼下倒是个好机会,反正在密林之中漫无目的,白长生是一边走一边琢磨了起来。

    一路这么走来,脑中浮想联翩,而身后的那名女子更是不说话,跟在身后数次想要贴近白长生。

    只是都让白长生给巧妙地躲闪了过去。

    这次也一样,白长生弯腰捡起一段树杈,扔在了旁边,女子几次三番都没能靠近白长生。

    可也不敢妄动一样,只是侧着脑袋细细观察白长生。

    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她是不是觉察什么了?

    “你说你们那里,为什么对这密林如此噤若寒蝉呢?”

    白长生快走了几步,和女子拉开了一段距离,把刚才捡起来的一些琐碎东西捏在手里把玩着。

    女子站在了后面,语气不再妖娆,而是有些寒意逼人:

    “什么意思?”

    “就是你们为什么害怕这里?”

    这话其实女子也想问,她明明知道这里有些要命的东西,进来的时候很是小心谨慎。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给她的感觉却不像之前那般诡异邪魅,而是有清风拂彻的感觉。

    “传说这里有个妖怪,会把人吃掉,拖到一棵大树里面吃掉,然后尸骨无存。”

    女子说话间也很刻意,渲染了一些恐怖的气氛,听在白长生的耳朵里面却有些讽刺。

    “吃掉?那它现在怕是没那么多功能了。”

    白长生这句话说完,站住了,女子一听,也是惊乍。

    一直跟在他后面,几次想要伸手,却都被他躲了过去,现在说话又这么不着边际,不对劲!

    怕别是他知道什么了,不能再等了!

    女子打定主意,深呼一口气,再次伸手到了腰间,这下是看得真着了,那腰间的香布上,别着一根针!

    那根针很细小,头发丝大小的粗细,长短一指,透体冰凉,那尖头上却有一点点污浊。

    这不消多想,必是大毒淬炼而来。

    女子葱指捏针,急走一两步,悄无声息如刺客出手,奔着白长生就走过来了。

    白长生此时正是笑意渐浓,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一弯腰,直接坐在了地上,回头望着这女子。

    女子赶紧停了下来,把手藏在身后,盯着白长生不吭一声。

    “刚才我看到一个身影从那边闪过去了,是不是你父亲?”

    白长生随意指了个方向,表情忽转凝重,女子听完本是发笑,哪来的什么老父亲,不过是说辞罢了。

    可再一琢磨,别是真有什么埋伏,眼前这小子吊儿郎当,看似漫不经心可话里处处藏着机锋。

    真要是有什么后手可不能让他给算计了!

    说到这里,女子急忙回头,四处打量了起来。

    密林沼泽,山泉叮咚,这地方除了他俩和这些植物藤蔓,哪还有什么其他活物?

    “你骗我!”

    女子猛回头,口中轻啸,再不迟疑,将那银针操握在手,奔着白长生就走过来了。

    “我脑袋疼,你快帮我看看。”

    白长生耷拉着脑袋,也没抬头,把所有的要害都暴露在了眼前。

    女子闻听此言,恶笑连连,跨走面前一把按住了白长生的脑袋,银针闪烁寒芒,绝情出手!

    悄无声息,那银针立时扎进了白长生的天灵盖里,可还没等女子大笑出声

    白长生的脑袋,倏尔一下从肩膀上掉了下来!

    骨碌碌,这颗人头滚到了女子脚边!

    昏暗的大树底下,看不清流血如脓,却看得见白长生那颗脑袋张口说话了!

    “你把我脑袋摘下来干嘛?”


第187章:金蝉之技



    山谷宁静如一潭死水无波。

    密林厮徒似万千锥刺入地。

    静谧的密林当中,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那美人嗷唠一声,肝胆欲裂:

    “啊!!!”

    平生所有的恐惧,都集结在这一刻迸发出来,女子全身的血从脚底板凉到了头顶!

    一身功夫傍身又如何?

    此刻真教她心神震荡,好像被一道惊雷劈在了心田,不敢做任何反抗。

    茫茫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之鱼,女子仓皇逃窜,不做片刻逗留。

    掉头就跑,连滚带爬,本来那温婉柔情似软水的身子此时简直就是快如闪电。

    什么都不管了,她想不到自己面对的居然是一只恶鬼,哪还敢问缘由。

    化作一道藕色白烟,这女子疯狂逃窜,朝着远处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地上白长生的“脑袋”还在那张口闭合,趁着浓光不密,真是看一眼年都过不好了。

    等女子彻底从眼前消失,那惨叫还回荡萦绕在白长生的畅快里的时候,白长生的“尸体残躯”上

    那脖颈儿的地方,又长出来了一颗人头!

    两颗人头?

    白长生可不是什么九头妖魔,刚才那一切不过是些障眼法罢了。

    脑袋从衣服里面伸出来,白长生嘎嘎怪笑着,都快要在地上打滚了。

    作弄人的感觉真好。

    “哎哟,笑死我了。”

    白长生摇头大笑,这痛快的感觉来之不易,算是把这几日来的情绪都发泄出来了。

    刚才那一切,都是手段,什么手段呢,其实白长生早都学会了,只是没曾使唤出来。

    金蝉脱壳!

    这是断命传承中的一种密法,曾显化于混沌当中惊鸿间被白长生所撇见。

    一直都没有留心,刚才事发突然兼又紧急,他便想起来了。

    一直在想着用什么手段来躲过这一劫,又不敢对女子直言动武,因为白长生推演之中,这女子的拳脚功夫可非一般壮汉能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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