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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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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有我呢吗,当三爷我吃干饭的哦?”
吴老三威风凛凛,那意思是舍他其谁。
一伙人就这么来到了忻州正中心的铜狗前面,白长生让忻州知府调遣人马,以备不测。
按着从赵允那得来的方法,白长生走到铜狗面前,心说怪不得自己早前猜不到这群人从哪来的。
在最繁盛的地方,设立这么一处地方,进退有路,哪里是一般人想得出来的。
要不是赵允被擒,说出此处,自己还不一定要走多少弯路呢。
白衣人,要是没有他,可能不会这么顺利。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手里会拿着唐无心的无心草呢?
白长生深呼一口气,暂时收拢心神,想起这下面的密道,娄冥很可能藏匿其中。
按赵允所说,这些祭女,是他暗号相邀而来,这几个人已经出来了一些日子,藏匿于城中。
而铜狗之下,已经许久没有打开了,这里的人也是在躲避声息,想要暂避难关。
而关于娄冥的画像和他的传承,也早都传阅了山西各地,处处都有官兵把手要道,他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这么说来,这铜狗之下,是娄冥唯一可能存在的地方。
想到自己即将和这宿敌面对面,白长生不禁是手心捏汗。
“来吧,别耽误了。”
白长生口诵真经,让自己镇定下来。
来到铜狗面前,环眼怒瞪的样子还真让人瞧不出有什么蹊跷。
更猜不到是一处暗道机关。
这工匠的手艺真可谓鬼斧神工,可惜是前朝旧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手艺传人留下来。
白长生想着,身手拍打着铜狗的眼球,左三右二。
“啪啪啪啪!”
来回拍打过后,只听到一阵机关活扣转动的声音,在铜狗的身下传来。
看来没错,这暗道要显现了。
白长生屏气凝神,看着那个底座。
“咔!”
只听得一声脆响,底座分开,打正中间显出了一扇门脸。
很窄,不过一人宽细,也不知道这九子一脉的物资是怎么运送进去的。
白长生有些纳闷,掩住口鼻唯恐有什么迷香传来,凑过去一瞧,却是犯难了。
他面前,是一堵石墙!
第209章:高台之上
一面墙,封锁了所有通道,这哪有什么密道,暗道打开居然就这么一面墙在这,这可让人如何通过。
“这孙子诓人,来啊,把他带来,三爷我卸了他胳膊!”
吴老三气得不轻,以为赵允有意撒谎。
白长生却不这么想,赵允都那个德行了,撒谎肯定是不可能的,应该是别的原因。
再以细细观瞧这面墙,白长生伸手又推搡了几下,纹丝不动。
起码有几百斤,这面墙不可能是什么活动的机关,而是一处死门!
“坏了,这是死门,墓里用的手段,怎么在这瞧见了。”
白长生嘬着牙花子,退了回来,也瞧出了门道。
早年间的墓穴当中,是有这么一种死门,要是贸然进入的话,不懂暗道机关便会触发这扇门。
一砸下来,直接可以封死所有的出口,让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
所以称之为死门。
也是为了杜绝盗墓贼而演化出来的手段,白长生毕竟是做白事的,对这些还算了解。
只是这地方不是个密道嘛,怎么会有这等机关出现?
再一低头,白长生看到那不平整的缝隙处,好像有隐隐的血迹透出来。
这里面难道发生了什么不测?有人抢先一步进去了,让里面的人这才放下死门机关,封死了通道?
“是不是那白衣人进去了?”
吴老三问道,白长生摇摇头不置可否,他也不能确定。
“老三,你能破开这门吗?”
白长生问道,只有这么办了,要是让官兵慢慢开凿,那等到打通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吴老三一听,嘴撇得跟夜壶有的一拼,可算是用到他了。
“来来来,区区石门,能耐我何,看三爷我大显神通!”
吴老三吆喝着,让所有人退散开来。
空出了一片地,吴老三气定神闲,盘腰扎马,横刀在前,腰背弓起。
“嘿!”
吴老三暴起身型,豹眼圆瞪,用了七分力道,存心炫耀,在那刀头凭借内里淬出了点点火花!
照前面猛然一劈,正对着石墙的中心就是一刀。
“喀嚓!”
一道深过半掌的刀痕刻印在了石墙之上,除此之外,抖落了一些石灰,这面墙并没有轰然倒塌。
吴老三老脸一红,这可太丢人了。
“再来!”
吴老三举刀再砍,急欲立功,却是被白长生给拦下来了。
刚才那刀痕刻印在上面,入了半掌深浅,让白长生看到了这面墙的材料。
伸手一摸,这才打心眼里佩服工匠的技艺,这是一面三合料修契的石墙。
三种坚不可摧的材料混在一起,成就此墙,怕的就是有人想凭借蛮力闯入。
“拦着我干嘛!”
吴老三瞪着眼睛红着脸,旁边开始有人嗤笑了。
白长生摇头道:
“没看出来这是三合墙吗?这样不行,按我说的来。”
吴老三气馁收刀,既然是三合墙,现在自己的功夫还确实有点奈何不得。
三合墙固然坚硬,但是也有缺陷,想要破除,只需要找准位置,在受力点分散这份力道,均匀开来,此墙必溃。
白长生瞧准了方向,用小石子在上下左右四个点画了几个圈,然后正中间又加了一个。
“来,这四个地方,分别来一刀。”
吴老三也不懂,把刀提起来,这下卯了十分力道,横劈过去四刀。
“咔嚓!”
几声清脆的响动,与之前截然不懂,刻在了石墙之上的四个角落。
墙面岿然不动,还是没能崩塌,有人坐不住了:
“行不行呀,净弄这没用的。”
吴老三气急,回身破口大骂,白长生不以为意,站立最前,在最中心的那个圈圈里,用手轻轻一推。
“咔嚓轰隆隆!”
一掌送过去,推在那面墙的中心上,整面石墙轰隆一阵碎成了一地石块!
吴老三目瞪口呆:
“孙子,你啥时候有这能耐的?”
所有人都懵了,怎么着轻轻一推就碎了,这小子也太神了吧。
白长生没管他们,石墙溃崩,第一时间送目去瞧里面。
这一看不要紧,脊梁骨都凉了。
只看到两具尸体,躺在了门口!
两个威武雄壮的黑衣人,躺在地上,胸口处碗大的伤口血还没流干。
“看来真有人闯进来了,比咱们早一步,但没有早很多,快进去。”
白长生皱起眉头,快步进了密道,临近去之前,犹豫了片刻,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东西,舞动了一下,心说有备无患。
吴老三紧随其后,这密道宽窄不过一人,只能鱼贯而入连珠而行。
像是排好了队伍,一群人朝着台阶下方走着。
台阶是用青石板造就的,很平整,瞧得出来很古朴,单没有丝毫破损的地方。
走十几步就会有一盏油灯,看来是九子一脉后来加上去的。
再走个百十来步,便会有几具尸体躺在地上,各个是好手好汉,功夫在身。
这群人一看就知道比外面那群人要厉害几分,毕竟是看守宝藏的人,不比寻常。
可他们全都死了,这地道之中,没出现一个活人,只要是现身的,全都是死人。
这倒也算是指路的标记,幸好有他们,不然走不了多远便会有一个岔口,根本无法分辨方向。
曲径通幽,这处地道通向未知的旅程,每一个转角好像都有莫名的恐惧在期待生人闯入。
白长生等人寻着这些死尸,向前摸索着,越走越深,越走越远。
此时出现的死尸,也慢慢转变成了女子样貌,都是祭女。
看来精锐的黑衣人,都已经被绞杀殆尽了,剩下的都是这群阴毒的女子。
可出手之人没有半点留情,断脖子穿胸,每一处伤口看过去都让人心惊胆颤。
已经有几个官兵还是打退堂鼓了,前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们?
白长生拧着眉毛,步伐越来越沉重,这地道除了油灯之外,全都是死尸。
台阶阴暗潮湿,悠长狭窄,也不知道当初修建这里的人,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这手笔也绝非一朝一夕可以铸就,看得要一定的年月才能修建出来。
正琢磨着,又到了一处岔口,这里的血腥气味扑鼻而来,腥臭浓厚,白长生吩咐所有人掩住口鼻,要多加小心。
转过这个岔口,面前豁然开朗,一道笔直的台阶,陡然出现,向上蔓延,与之前的落差决然不同,给人一种登临天路的感觉。
这s天路,也是地狱。
白长生看到地面上,堆满了死尸!
横七竖八,暴死而亡,没有一个还活着的,所有死尸都是神情惊恐,眼神里透出无尽的恐惧。
挣扎,不甘,咆哮,愤怒,种种不安的氛围让所有人都心生畏惧。
“吗呀,这死了多少人啊!”
有个小官兵扛不住了,眼看着是尿裤子了,俩腿都站不稳了。
白长生又何尝不是,看着这一幕,心肝肺都扭成一团了。
这里最少有一二百人,全都死了,有的被人刨了心肝,有的被人取下头颅。
血水顺着地面流淌开来,让人恍惚是那修罗地狱。
吴老三生怕前面又什么凶险,挡在了白长生前面,俩人默契前行,白长生把蚀骨刀也拿了出来。
实在是挪不开步,一群人慢慢向前走着,踩到了那些尸体上面,心里不断祈祷着罪过罪过。
到了那台阶前面,吴老三毫不畏惧,大步而上,白长生随在后面缜密观察着周围。
向上这么爬着,走着,这台阶比其他的更宽,更长,坡度也越来越陡峭。
最顶端是一处平台,驾临最高境界,让人不得不臣服于此,要是没有这么多死尸,白长生不禁要有由衷赞叹。
又爬了半天,眼看着这平台就在眼前,再走上去几步,便可以看清到底有什么了。
此时这台子上面传来了阵阵歌声,白长生和吴老三打足了精神,快步上前。
三两步,向上攀爬,吴老三飞身凌腰,到了那平台之上,白长生紧随其后,俩人送四目,近观瞧,失声惊呼:
“怎么回事!”
第210章:前因后果(终)
台阶之上,平台之中,站着两个人,坐着一个人。
站着的两个人,分别是九门提督和鬼和尚不问。
坐着的那个人,正是九子一脉的教主,靠在一扇九子鬼母的屏风前,有个美人塌,依靠当中,眼神迷离。
在他的怀抱里,搂抱着一具骷髅
正是白长生之前见过的那具骷髅,骷髅的胸口处,还有一道刀痕。
鬼和尚和九门提督站在正前,背对着白长生。
听到身后有声音,俩人回头,看到了白长生和吴老三,还有那些正准备爬上来的随行官兵。
鬼和尚一挥手,朴刀立出,直接横飞而来掠过白长生和吴老三的头顶,深扎在了最后一节台阶之上。
“噌啷啷!”
朴刀颤音袅袅,阻断了那节台阶,让下面的人无法攀爬上来。
此时平台之上,只有五个活人,和一具白骨。
“你们怎么来的?这些人都是你们杀的?”
白长生很惊骇,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鬼和尚,更想不到会遇到九门提督。
而那俩人没有说话,鬼和尚只是指了一下面前的那个男子,说道:
“是他杀的。”
啊?
白长生心头猛跳,想不到,想不到居然是他出的手,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人都给除掉?
难道是穷途末路之后的丧心病狂吗?
“管那么多干什么,抓了他,弄死他!”
吴老三叫嚣着,宝刀在握,九门提督深深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宝刀,没有多言。
毕竟是个大官,吴老三还是知道分寸,那眼神是让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到底怎么回事?娄冥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白长生大声呵斥着,鬼和尚却是摇了摇头,一脸悲苦:
“他不是娄冥”
“什么!他不是九子一脉的教主吗,怎么可能不是娄冥?”
白长生想不到,眼前这男子不是娄冥又是谁?
“他不是娄冥,但他确实就是教主。”
鬼和尚说完,没再多言,留给白长生自行想象的余地。
白长生送目去瞧,只看那男子倚靠踏前,一脸慵懒倦容。
头脑轻摆,掌心轻轻拍打着怀中白骨,好像是在哄骗婴儿入眠。
那样子极尽了人间柔情,此刻的他,满脸都是意乱情迷,像是无法醒澈的秋梦。
衣衫作画冷作屏,这人绝美的容颜里,看不出半点悲喜,怀中的白骨,又在无言里道出了世间多少心酸。
“他是左不虞”
白长生叹息一声,猜出了这个所谓教主的来历。
吴老三眼睛都快掉下来了,想不到居然是他,从白长生口中听说的那个苦命人,居然就是九子教派的始作俑者!
哎,原来如此。
这么摆在面前,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看来,那日三生泉的小世界里,那个月中仙人,才是真正的娄冥,才是真正的九子传人。
是他,勾引了左不虞,迈出了罪孽的一步,混淆了人间是非。
那一天的种子,埋下去,生长出了无尽的冤孽。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鬼和尚不让官兵登顶,来了也是无用,这事情传出去对朝廷而言绝非善果。
而这个九门提督,看来早就和鬼和尚相识相知,当初鬼和尚身负师门冤案,应该也是九门提督为他所昭雪。
娄冥看破虚无,洞察到了天机,用邪法蛊惑人心,让左不虞成了九子一脉的教主。
许诺给他的,便是这一幕白骨相拥。
看来早前,是娄冥盗骨,拿走了素娥的尸身,放在了那处木屋当中。
此刻再去想之前的种种,白长生也知道了证实左不虞按照素娥的三寸金莲,才复制了那么多的绣花鞋,这一切,都是病态的寄托。
让左不虞无法追寻,然后蛊惑他,告知他如果把九子一脉发扬光大,便会让素娥复生。
但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经历的一切越来越诡异,左不虞自然也开始怀疑起来。
其实根本无法复生素娥,一切都只是娄冥的手段,让他归心,让他臣服。
而这一切,其实九门提督早都知晓,所以才处处谨慎,没有让此案人尽皆知。
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
而鬼和尚,看来是追寻那几名祭女的时候,俘获了其中几人,施加手段从她们口中知道了这里,这就闯了进来。
九门提督应该是和他一起来的,这事情很隐秘,所以没能携带官兵随行,之前假意离开忻州,也是为了让人放松警惕。
可娄冥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白长生猜想不到,看来一切只能让面前的左不虞告诉自己了。
“左不虞,我知道你一身的冤案,也知道你经历了何等悲惨,可你不该这样做,不该把自己的罪孽转嫁给别人。”
既然知道了这一切,白长生即便是心中有恨,那说出来的话也是苍白无力。
听到白长生这么说,左不虞一直都没在意周围,此刻却是把头抬了起来,看着白长生,声音轻柔:
“没关系,素娥已经回到我身边了。”
说完,又看向了怀中紧紧相拥的白骨,他那眸子里,刻画着无法道尽的温柔。
白长生也很苦涩,想不到居然是这样惨烈的真相。
这一切怪谁呢?
“那赵允已经伏法了,像个爷们一点站起来,和咱打上几个回合吧。”
吴老三也有点可怜眼前的人,但事在人为,到了如今也不能放任左不虞了。
“要是杀了他,能解决所有的问题,那我早都动手了,为什么还要留他呢?”
左不虞轻声说着,压根没有看吴老三一眼。
是啊,这文字案,是杀一个赵允能翻案的吗?
人都死了,说什么都晚了,眼前只有一个左不虞,可这大清朝呢,还有多少左不虞在悲苦无助?!
“你”
任凭白长生伶牙俐齿,此刻却是说不出半句有力的抗辩。
想必这也是九门提督所忌惮的,娄冥所图谋的,绝不仅仅是一生富贵荣华。
他想要的,是天下。
“可你也不能这样做啊”
说到后面,白长生的声音都明显小了几分,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
其实左不虞早都知道娄冥图谋的一切了,但他不在乎,他想的是让素娥复生。
这是支撑他这几年活下来的唯一信念。
当初娄冥俘虏他的手段,也是这个,将他沉浸在迷山的三生泉里,让他洞悉一切。
传授他种种手段,赋予他局势纵横的才能,这一切,都是为了完成自己的大业。
左不虞恨吗?
恨。
他恨的不是一个赵允,他恨的是全天下的“赵允”。
既然这天下负了忠良,那就翻了这片天,踏碎这片地,即便不能让素娥复生,也可以让她的尸骨得以安眠。
这也是当初娄冥找上他的原因,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这娄冥的手段,太可怕了。
可是为什么要找上白长生呢?
为什么要把他算计在当中呢?
白长生问着自己,好像心底的声音让左不虞听到了,只见左不虞抬起了头,看着白长生道:
“你其实是要死的,如果你死了,就不会在未来那么痛苦了,可你偏偏不领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长生胸口起伏,他觉察到了什么,吴老三也挡在了白长生身前,桀骜道:
“有三爷,保长生。”
左不虞没搭理他,继续道:
“栽培一颗种子,颠覆一片江山。”
第211章:不虞之殇
白长生一听,只觉得全身的冷汗都下来了。
栽培,原来之前一切的“帮助”和“放过”,都是为了让自己平安成长起来,等到最后,再供那娄冥汲取这份“营养”。
颠覆,不言而喻,娄冥所图谋的,怕是不仅仅只有一份传承,而是整片江山。
自己,只不过是一颗棋子,在他的谋篇中可以肆意挪动的工具,仅此而已。
“为什么要选择我呢?”
白长生拨开吴老三的肩膀,站到了前面,并没有丝毫的畏惧,因为他明白,许多事情,是躲不掉的。
“我不懂,我也没兴趣,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左不虞倚靠在那里,意兴阑珊,好像这片天下,对于他来讲,可有可无。
这也是实话,因为在很久以前,左不虞就已经萌生了退意,更萌生了死心。
因为他发现,自己其实也不过是一种工具,而且是一种悲惨的工具,就连“棋子”都不如。
他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和娄冥去谈判,去用唯一的筹码去要挟娄冥。
这个“筹码”,就是白长生。
既然娄冥很看重白长生,那就毁了他,这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办法。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白长生走的每一步都可谓步步惊心,祭女无休无止的刺杀,数不胜数的陷阱,招招致他于死地。
可白长生到底是命数清奇之人,数次躲了过去,有意外,有因果,更是能力使然。
这也从侧面证实了,娄冥没有看错人。
但这也足够让他心惊不已,想不到自己栽培出来的左不虞,居然会用这等方式反抗自己。
他曾想到了用珍贵的宝物来换取左不虞的衷心,那便是鬼龙王的内丹,但是还没等一切瓜熟蒂落,白长生误打误撞拦下了这一道。
相传那内丹可化腐朽为神奇,左不虞一直想要得到,却无处寻觅。
这是娄冥意料之外,还是他刻意而为?
也是看到了左不虞的必死之心,所以在最后,娄冥才会驱使鬼奴,将素娥的尸身带了回来。
正是吴老三和鬼和尚在迷山看到的那一幕。
随着尸身一同而来的,还有最后一道指令,便是要左不虞善后。
善后,只有这两个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而左不虞所理解的善后,便是覆灭自己亲手铸就的九子教派。
其实左不虞也早都有了这种心思,他也猜到了娄冥是想颠覆自己做出的一切,那胭脂膏一案的药方,便是娄冥送到了掌柜的手中。
这是一个引子,为了埋下伏笔,自己也不过是供白长生成长的工具,娄冥想要的,是收获,而不是区区一个教派的传承。
正是猜到了,左不虞这才亲自出手了结一切,他根本不在乎。
因为他已经得到了素娥,素娥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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