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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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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是因为知道九子一脉的人马早都丧失了心智,哪怕是祭女也都会沉沦当中。

    只有一个祭女没有完全丧失心智,便是那个叛徒。

    那个叛离了教派的邀月。

    白长生看着眼前悲苦愤恨的女子,稍微一琢磨就想出了前因后果,一个他不愿意接受的前因后果。

    三个人在台阶上都没有说话,吕不辰也没察觉到这里发生了什么,早都跑进了自己的房间里缓和心神。

    这里只剩下三个心神俱荡的人,各自揣摩着彼此的心思。

    “我不想这样,但我恨啊!!!”

    邀约尖叫着,泪水划过愤怒,勾出了怨恨与无奈。

    那么说邀月为什么要出手呢?是不是还图谋着别的什么事情呢?

    那是肯定的。

    她所图谋的,正是白长生的人头,和刚刚临时起意的唐门密卷。

    这一切又要从头开始说起了

    想当初邀月举家搬迁到了山东,乃是老父授意,邀月万般不舍但也无奈。

    搬家固然容易,但搬家产可就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得了的。

    尤其是她们这一大家子,浩浩荡荡过了百人,那么远的路途,那么果决地舍弃了北京的产业,自然也会在过程中疏落一部分家产。

    邀月的父亲可是个生意人,让他放弃自己的财产,怎能善罢甘休?

    牵一发而动全身,把北京的产业搬迁到山东,邀月的父亲损失了部分家业,虽然换取了安宁但也让他气愤不已。

    没有一天不骂街的,字里行间说不尽的怨天尤人,更是憎恨起了白长生,要不是他,绝不会有此结局。

    这话听到邀月耳朵里,虽然心疼但也无话可说。

    按父亲的意思,要不是自己和白长生好上了,父亲为了不让自己被白长生拐走,也不会落得折返山东家产受挫的下场。

    邀月有些亏心,也觉得不落忍,只能劝说着老父亲不要过于忧虑,凡事都会出现转机,可老父亲一世精明,哪受得了产业一点点流失殆尽,这让他太不甘心了。

    正是这份不甘心,让他在山东想要东山再起的想法越来越浓重,也正是因为这个,以至于到了后来做什么事情都瞻前顾后。

    总想要把损失掉的那部分家产给赚回来,但哪有那么容易,钱财这东西朝不保夕,何况还是从北京再回老家。

    就说山东那些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也不答应,所以老爷子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处处被人挖坑下绊。

    远离家乡这么多年,早都算是半个外乡人了,外乡人在本地做生意,能顺利那可就见鬼了。

    即便是京城来的大商贾。

    所以后来过了没几年,邀月一门的家境便一落千丈了。

    原本富裕殷实,到后来也变成了入不敷出,邀月一家子只能辞去了很多家奴院工,终日里唉声叹气。

    山东离着山西不算太远,那被辞去的一个家丁正好就是山西人士,早前随着老爷去了北京,再回来又丢了工作,只能回了老家。

    而就在此时,山西的九子一脉正逢嚣张跋扈万难不挡的风光,那家丁人生落寞,被一群狐朋狗友劝说之下也就入教了。

    原本是将信将疑,但九子一脉有多少把控人心的手段?所以没多久这人就彻底沦陷了。

    为了向教派表达衷心,这人就说了自己之前的经历,说有户大人家,现在正是落寞,但还有点底子,可以琢磨琢磨这家的家产。

    这话正好传到了九子道的耳朵里,一听就觉得此时着实妙哉,要是能拿下来此户人家肯定有不少油水可捞。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邀月的家里家境不再比当初富裕,但也有的老本可翻,更何况这邀月的父亲乃是生意人!

    现如今教派越做越大,帐房却还是一群乌合之众,想到这里九子道就起了心思,想要拉拢此人而非霸占家产。

    遂即褒奖了这家丁,让家丁好不得意,立时三刻说出了邀月一家子的地址,九子道亲身向往,去了一次山东。

    那邀月的父亲正是怨声载道的时候,突然来了个老道,这老道口吐莲花让他整个人都迷糊了。

    也是钻了个空子,邀月的父亲现在家业吃紧,听九子道劝说之下也就动心了。

    九子道说加入九子,让他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类人不同于贫贱草民,九子道也知道寻常那些手段不管用,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巨大的利益相勾引。

    劝说了好几天,又许下承诺:等着日后教派作大让他来管理教派的产业,因为他是商人,懂得整理账务等相关事宜。

    邀月的父亲彻底信服了,又见识了九子道无数的造化手段,他是个商人,银子他了解,这哄骗的手段他哪能知晓其中的隐秘?

    所以一拍即合,邀月的老父亲心说好机会不能错过,赌一回!万一赚了可就发达了,何况也没什么损失。

    这就带着一大家子人,悉数入了九子一脉!

    也为后来的悲情戏码拉开了隆隆序幕。


第272章:举杯邀月(陆)



    自打邀月的老父亲带着一家子人入了九子一脉之后,还真别说起了那么点作用:

    毕竟九子一脉乃是异端邪说,手段狠毒凌厉,白道黑道都会给几分面子,所以老爷子在山东的产业,也都顺风顺水起来。

    但凡有人使诈,作梗之人一定会被九子一脉的黑手铲除殆尽,半点不留情。

    邀月的老父亲自然解气,他巴不得那些给自己挖坑下绊的人全都被杀干净才好。

    邀月有苦难言,她是看着自己老父亲一步步沉沦当中的,到后来就连她都无法违背或者劝说老父亲了。

    甚至到了最后,老父亲彻底沦陷,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九子一脉的产业当中。

    每一晚睡觉都摸索着银子喃喃自语,想着发财想着独霸天下,这邀月的父亲在九子一脉的蛊惑手段之下已然疯魔了。

    家门也沦为了九子一脉兵进山东的一个根据点,真可谓是狼狈为奸。

    邀月从暗中观察,也猜到了九子一脉的人包藏祸心,这就自己多留心了几分。

    她想过逃离,但她舍不弃不了自己的父亲,正是因为这样才开始一步一步的沦陷其中。

    幸运的是:虽然是被老父亲拥簇着进了教派里,但是邀月为人聪慧机敏,没有去学习那些恶毒的手段,蛊惑心智的迷药也都被她机灵地躲了过去。

    大家也知道现在教派用得上他们,所以没有多加为难,也是因为这份机灵,邀月入教没多久就得到了教主,也就是左不虞的亲自接见。

    左不虞是个苦命人,一切的手段都来自于娄冥和迷山之中,更是能借助莲花进行推演。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手段,左不虞一掐指就算出了邀月的前因后果,知道了白长生的所在。

    早在之前,娄冥的口中可也有白长生这么一号人,让他多留心多注意,但不可取其性命。

    这可真是个好机会,左不虞想知道关于白长生的一切,就施展手段,自打邀月的口中了解起了白长生。

    也正是因为了解了白长生,左不虞才洞悉了事情会朝着什么样的方向发展。

    可在他无数次的推演之中,自己都是必死的结局,更没有素娥的出现,所以左不虞才倍感绝望。

    这份绝望,滋生了怨毒。

    他用尽一切手段栽培邀月,他得不到他的爱人,那这世间谁也不可以得到!

    当邀月被左不虞栽培起来以后,传在教派里可是让其他祭女都为之嫉妒起来。

    但邀月的父亲真是心有欢喜,看来自己的女儿得到了教主的赏识!

    赶紧忙不迭巴结起了九子道,说自己的女儿多么多么好,要是能和教主喜结连理真乃是天作之合。

    这话听在九子道耳朵里真是痴人说梦,但眼下这人还有用处也就没多表示了。

    那一边的左不虞日夜教授邀月功法手段,让她的功夫陡上云霄,和其他祭女相比高出了一大截。

    也正是因为日夜里耳鬓厮磨,邀月对这教主还真有了一点点好感,同情的好感。

    而这点好感,可是要命的好感。

    左不虞说了一些自己的经历,邀月也猜出了一些,又是同情又是感慨万千,更是知道了左不虞的悲惨过往。

    可左不虞真正想的是什么呢?

    他根本对邀月没有半点好感,他只是想利用邀月,他想让白长生痛苦,让他理解自己的痛苦。

    为什么呢?

    因为在左不虞的推演之中,白长生和自己休戚相关,而自己注定是娄冥的一步棋,供他完善那“惊天大局”,再供白长生“磨练”的一步废棋。

    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要落得凄惨下场,而白长生却有如此佳人相伴?又凭什么素娥就永远无法复生?

    娄冥的谎言,白长生的地位,让左不虞滋生了无休无止的怨恨和愁苦。

    所以邀月怀孕了,生下了一名男婴。

    人在被仇恨和怨毒的长期浸泡之下,任何事情都做得出来,何况还是尝尽了人间疾苦的左不虞。

    也正是因为生下了这名男婴,邀月的地位在祭女之中出类拔萃,可真是谁也比不过。

    可其他祭女也有了恨意,凭什么?

    要知道九子一脉但凡遇到什么男婴或者是幼童,必定会制成干尸来供奉鬼母。

    凭什么邀月就能免了这“待遇”?

    当消息传到邀月耳中的时候,她不仅惊恐,更是绝望。

    这以童身供奉鬼母的手段,本是九子一脉的传承所在,更是为了用以把控人心,但想不到居然用到了自己头上。

    这时候男婴都快一岁了,邀月哪里肯舍得自己的孩子,只能去找左不虞求情。

    可左不虞风轻云淡,事不关己一般说道让她献出自己的孩子,供奉鬼母,日后便可做那九子一脉的祭后!

    祭后,顾名思义,祭女的王后,统领万千。

    可邀月哪里肯从,这可是她的亲生骨肉!

    更是从左不虞的话语里知道了这九子一脉真正的目的,真是图谋甚大,居然敢妄自称尊!

    也验证了左不虞对自己根本不留情的猜想,邀月悲痛欲绝。

    可她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左不虞抱着孩子,亲手制成了干尸,而自己被其他祭女捆缚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这惨绝人寰的一幕,生不如死!

    耳边萦绕的狡诈奸笑,和那一夜的哭天喊地历历在目,时至今日邀月想起来都是悲痛欲绝。

    等一切落幕,这时候自己的父亲早都彻底沉沦了,被九子道用手段使之屈服成了走狗。

    捧着被制造成干尸的幼子,邀月痛不欲生,恨欲癫狂!

    她再也不相信任何人,她只想着复仇,她的脑中萦绕着无尽的仇恨和怨毒。

    所以她叛逃了,一路来到北京,她想着找到青天白日,想着告御状!

    消息也走漏了出去,九子一派的祭女本就对她嫉妒生恨,知道了这个消息便自告奋勇前去缉拿。

    而对于这一点,左不虞压根就是放任不管,他的无情无义可见一斑。

    这就是左不虞带给白长生的“痛苦”,他想让白长生理解什么是痛苦。

    也是后来为什么跟白长生在高台之上说出那番话,这便是缘由,让白长生心痛万分的缘由。

    后来正是因为邀月被一路追杀到了北京,走投无路之下,机缘巧合之中,便来到了季府门上。

    那边厢孩子一扔,这边厢穷凶极恶之人就已经追杀上来了,邀月刚刚出手袭击季礼,便已经被九子一脉的祭女趁机拿下了。

    这群人带走了邀月,没有当场击杀,一是因为忌惮这京城戍夜的官兵,二是因为想要把她带回去酷刑折磨。

    可就在回山西的半路途中,这几个却是遇到了伏击,一个诡异的老人果断出手,将她们袭杀殆尽!

    那老人看似老态龙钟,实则阴险毒辣,也是路见不平巧遇邀月被俘,这才出手相帮,审问之后也才了解了这门教派的穷凶极恶。

    这老人出手更见无情,虽然仗义但看得出绝非良善之辈,最邪门的是,这老人的背上,插着一把尖刀!

    老唐无心!


第273章:举杯邀月(柒)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这九子一脉的恶徒丧尽天良,却是遇到了比他们还要毒辣的唐无心,不过三拳两脚就把所有祭女虐杀殆尽。

    当邀月苏醒过来,看到眼前遍地尸骨,看那老人诡异高强,虽然闹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也十分戒备。

    可老人并没有对她出手,只是叹了一口气让她好生过活便飘然而去了,去了哪里邀月也不知道。

    她想起了自己带着的孩子,虽然死了,但那也是她的亲生骨肉,邀月不顾一切回到了季礼府上。

    可那时候事情已经被人发现了,很多人都来了季府探望,有官兵有押差,更有无数的旁人纷扰,邀月不能再出手了。

    恨也无奈,邀月只能暂时撤走,这时候她了解到自己的孩子已经被送到了府衙。

    也许这样的话,自己的孩子还能入土为安,反而是跟着自己的话,说不定哪天就要抛尸荒野,邀月便放弃了寻回自己的孩子。

    她把注意力转移了,把全身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告御状的上面。

    她要报复,她要让九子一脉的所有人生不如死!

    所以她打听了一番,要想动用绝对的兵力来铲除九子一脉的传承,那必定只有找到军机处。

    所以她乔装打扮,化身成了告状的寻常妇人,路拦惊马头顶御状!

    可她想不到,那轿子里坐着的,可是大管家!

    这大管家怕是早都收了山西各部官员的贿银,用以遮掩山西所发的事端,所以邀月这一步棋,必定毫无胜算。

    果然那轿子里坐着的大管家闻听有妇人告状,说自己的孩子被制成了干尸,正是九子一脉行的祸端,大惊失色之余更觉此事纸包不住火了。

    唯恐被牵连,大管家惊怒之余令属下将邀月当街鞭挞一番,轰出城外!

    邀月生无可恋,却又无法抵挡众多大管家贴身的高手,被擒拿在了地上,鞭挞了几十鞭子扔出了城外。

    此时她不仅仅是绝望愤恨,更是生无可恋,只想着自杀了此残生。

    她甚至不想再多做尝试,因为在她的心中,这天下的乌鸦可是一班黑的!

    拖着满身的伤痕,邀月生不如死,被扔到了东直门的门口。

    她刚刚举意自绝之际,陡然间想起了一个人,正是白长生!

    白长生也住在东直门!

    邀月心中浮起了最后一根希望的稻草,竭尽全身的力气爬去了白长生的家里。

    可那个时候的白长生已经搬离了拐子胡同,更是早都到了山西,邀月一无所获。

    看此地重修旧宅,邀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街坊的口中却是知晓白长生居然成了京城的大名人。

    而且还听说最近兵进山西迷山之中,意欲铲除九子邪魔!

    那个时候九子一脉已经在白长生和吴老三的搅合下分崩离析了,也早都有各祭坛的管事对他恨欲癫狂。

    所有人并不知道白长生的具体情况,只知道他乃是京城人士,这便派下人马来这京城报复,想要找到白长生的家人。

    白长生的家人没有找到,却是在他的旧宅里找到了苟延残喘的邀月!

    早前邀月的来历并没有引起九子一脉的注意,更不知道她和白长生早有瓜葛。

    而邀月也同样惊惧,躲了这么久还是被发现了,可她连挣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句话都不说只求速速毙命。

    那九子的恶人没有找到白长生的亲人,却找到了叛徒,虽然蹊跷但也没有多想,带着邀月这就回去了。

    就在半路途中,这伙人押送着邀月紧赶慢赶还是少了半步,一纸信鸽传书,这信居然是教主亲手书写来的!

    这可让一伙歹人大惊声色,赶紧细细品读起来,只见那纸上写了一段话,意思是大道崩,隐于世,司机出动。

    这是让他们放弃折返山西,另寻出路再谋大业,一伙人错愕无言,知道事发了,这教派怕是保不住了。

    更令他们惊奇的是,书信之中,好想教主早都预料到了邀月会在他们手中,吩咐道不可为难,放过她让她自寻出路。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但教主的意思很明确,这山西的情况也很凶险,确实是不能回去了。

    无奈之下一群人只能放了邀月,作了鸟兽散。

    邀月在旁一直都听着,知道九子一脉即将被铲除了,内心没有半点欢喜,而是迷茫。

    魂不守舍颠沛流离,邀月背负着满身伤痕,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她想过死,却不甘心了,因为九子一脉已经溃败了。

    她想过生,却生无可恋了,因为自己没有任何活下去的理由。

    没人知道,这其实就是左不虞的最后一招,他就是想让邀月保持这样的状态,直到她遇见白长生!

    邀月浑浑噩噩回了城里,来到了白长生的旧宅,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可就在那宅子里,却是发现了一封信。

    那封信是给自己的,不知道是什么人放在这里的,但是信封之上,画着一尊九子鬼母。

    邀月颤抖着双手把信摊开,只看到信纸之上写了一个消息,摇月看完,再次痛不欲生。

    原来有人早都知道了她的身份,虽然九子一脉溃败了,但还是有余孽尚未铲除干净。

    这群余孽不甘心就此作罢,于是趁着最后被朝廷一打尽的时候,裹挟着邀月的父亲,逃离了山西,现在正藏在一处秘地。

    到底还是一伙穷凶极恶的歹人,即便是濒死也要挣扎一番求得活路。

    这群人倒也聪明,平日里没有显山露水,只是在最后一刻才浮出水面,他们俘虏了邀月的父亲,正是为了要挟邀月!

    他们虽然有心重开教派,但同样对白长生抱有无比的憎恨,所以他们传信邀月,务必等到白长生折返京城之际,刺杀此人!

    邀月心智彻底迷失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再京城里捧着那封书信流离失所似是行尸走肉一般生无可恋。

    可那毕竟是她的父亲,邀月悲苦之余,终于是下了抉择,这也才找到了白长生想要刺杀他。

    邀月不是无情女,奈何人间讨鬼迟。

    当看到白长生的那一刻,邀月就像白长生一样,都动了恻隐之心,她不知道应不应该下手。

    自己的父亲已经沉沦了,即便是救出来又能怎样?

    可白长生是铲除九子一脉的功臣啊!何况还是自己的旧情郎!

    就是因为这份迟疑和纠结,邀月一直等到了今天,才终于痛下主意想要出手。

    刚才那一击,她压根没想取白长生的性命,只是想骗自己,骗自己出手,骗自己说自己无能为力没有成功。

    而白长生手中唐门密卷,才是她的目的,如果不能把白长生杀掉,但带回了这个卷轴,怕是也能换回自己父亲的性命。

    这卷轴上记载了百家之长,蛊毒之计,要是给了他们,必定会讨得欢喜,虽然可能令贼子复苏,但在情急之下邀月也根本无从顾及过多。

    所以她还是出手了,即便她不忍心。

    白长生看着眼前的女子,声泪俱下,全身剧颤地控诉着自己这些年的经历,除了苦楚,只剩余恨。

    邀月很多的话其实不是在跟他说,而是一种自我的宣泄,天知道她这些年经历了怎样可怕的境遇,却能一直隐忍到今日,实属不易。

    非人的遭遇造就了非人的心性,邀月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把自己心中的话都说出来。

    她出手了,她也说了原因,她想让白长生知道自己的无奈,她想让白长生放手那卷轴,给自己和自己的父亲一条生路。

    “所以,给我这个卷轴,给我!”

    邀月趁着间隙擦干了眼泪,苦怨的神情一扫而空,转为坚决的神色,这表明了她的态度。

    这卷轴她必须拿到,因为她下不了手杀白长生。

    “不,我不能给你。”

    白长生听完邀月的控诉,内心最敏感的柔软似是被针扎一样痛苦,但他不能放手这个卷轴。

    这里面记载的东西何其惊天,手段又何其毒辣,凭空能造就一身高强武艺,这要是落到九子余孽的手中,那必定要掀起另一股滔天血浪。

    他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绝不能。

    “给我啊!白长生你不要逼我!”

    邀月哭喊着,面容都扭曲了,发丝贴合在脸上挂干了泪痕,撕扯了心绪。

    她本是美人,但眼下却是如夜叉附体,可增可怖。

    歇斯底里的叫喊并没有让白长生动摇,却让他无比的揪心,摇了摇头,转过身去迈步要走:

    “我意已决,这卷轴我不能给你,你若执意出手,那必定要从我的尸身上取走,你的父亲我会想办法,但绝不能纵容九子余孽。”

    白长生的语气彰显了决绝,还有正气凌然,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迈出了必死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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