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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尘判官-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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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里面没危险。你跟着我进来一看,就明白了。”
吴德林推开了门,然后自己闪到一边去了。在场的人里,关俊文的官职最高,只好硬着头皮第一个走了进去。他进门之后,就堵在了门口不在往里走,似乎是愣住了。
张芸生以为关俊文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威胁,就从他身后的窄缝钻进屋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万一刚的尸体,而且他的尸体还坐在了正中,似乎是请客的主人一样。
虽然万一刚不知道死了多久,可是在座位上似乎还坐得挺稳当。他的左手上夹着的香烟还未燃尽,右手上则握着一把黑星手枪。如果他的头上没有枪口。刚进屋的人还不会立刻发现他早就死了。可是黑星的威力太大了,这么近的距离挨一枪。半个脑袋都血肉模糊,实在是让人无法忽略他。
不过见过了旅社里那些死人的惨像,万一刚的仪容已经算是齐整的了。如果只是他的尸体,恐怕是无法让关俊文跟张芸生呆住的。真的让他们吃惊的,是屋里其余的人。
怪不得关俊文说里面的凶手跑不掉。原来屋里有两个东城分局的人看着。不过他们都是站在墙角,仿佛他们才是罪犯似的。这也算不得稀奇,真正稀奇的是,饭桌上还坐着别的人。而且他们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万一刚已经死了,仍然在那推杯论盏,热闹非常。
“这不是东城的关局长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一个正在撕扯着手里的烧鸡的人招呼道,“你这家伙,平时请你吃个饭,你就百般推脱。这会没请你。你反倒自己找上门来了。”
张芸生听到这个人的话语感觉他似乎跟关俊文很熟悉,就朝躲在自己后边的吴德林小声问道:“这个人是谁,怎么这么嚣张?”
“小声点,别让人听见。”吴德林欲言又止,别扭了半天才说道,“那是西城分局的何其雄何局长,他可是马上就要升到总局里面去了。”
听到吴德林的回答,张芸生都有些不敢相信。他不是因为这个人身为警察分局的局长。在凶案发生现场,还能跟没事人似的吃烧鸡而吃惊。真正让他吃惊的是这个人太年轻了。不说比关俊文小太多。恐怕比起张芸生来,也就大个十多岁罢了。一个人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爬到这种高位。恐怕除了能力强之外,身后的背景恐怕也是惊人的很。
“老关,你愣着干什么,快点过来吃啊。没看我都把这只烧鸡拆好了嘛?”
何其雄很是热情。不顾自己手上全是油污,硬是把关俊文给拽了过去。关俊文挣脱不开,只好跟着他坐了下来。只是桌子上此时已经没了空位,唯一的例外是离万一刚最近的那个地方。
关俊文看着自己面前的盘子里堆满了烧鸡,可是却没有动手的意思。毕竟这会他旁边坐着的除了左手边的何其雄以外。就是右手边的万一刚了。
“何局长,你就别客套了。”关俊文推辞道,“大半夜的,谁有心思吃东西?我看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整明白吧。这万一刚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你们怎么会在这。这些事情不说清楚,谁吃得下饭?”
本来何其雄满脸堆着笑,这会看关俊文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他的脸色也就由晴转阴了。他呵呵干笑了两声:“关局长,你真会开玩笑。这个万一刚怎么会死,我哪知道。我不过就是路过,发现案子过来瞅几眼罢了。”
“何局长的为人我自然是知道的,你怎么可能跟这案子有关系。可是其他人呢?闫少,你不能光是在这坐着不说话啊?到底这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你说说看啊。”
张芸生虽说不笨,可是毕竟初入京城,有很多事不清楚,有很多人不认得。他原来以为那个何其雄是桌上最有分量的人,现在一看,恐怕这个背对着门坐着的闫少才是正主。
“关局长,您太客气了。我不过就是受万一刚邀请,来这赴宴罢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这样吧,我让我的律师留下配合你们查案。太晚了,我有些困了,就不奉陪了。”
闫少说完话以后,就自己站了起来。他坐着的时候只是比别人高了一点,一站起来就立刻鹤立鸡群了。张芸生觉着自己的个子已经不矮了,可是跟闫少比起来,似乎还略微逊色了一些。
看到闫少摆出一副要走的架势,关俊文也占了起来:“闫少,给个面子吧。我这话还没问完,你就要走,这也太不把我瞧在眼里了吧。”
“关局长,你可真会开玩笑。闫某人,就是个平头百姓,哪能跟您这种父母官相提并论。不过咱们现在是**制的时代,我的律师就能完全代表我的意思。你有什么话。就直接问他好了。就算是直接问我,我也有权沉默。”
闫少边说话边往外走,可是他才转过身就发现有人拦在自己面前。他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人,然后笑道:“你连警服都没穿,有资格拦我吗?”
这会闫少转过身子,张芸生才看清了他的相貌。只见他剑眉星目。有种不怒自威的架势,一看就是久居人上的上位者。不过张芸生虽然没当过多大的官,可是也不会被人给轻易吓倒。
“你有权利不说话,我也有权利站在这。”张芸生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这客来香也不是你们家的,你有权利让我闪开吗?”
闫少没有说话,倒是他身边一个带着金丝镜框穿着一身正式西装的胖子凑了过来。他推了推滑落到鼻子上的眼睛,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位先生,你可能有所不知。就在半个小时之前。万一刚先生已经将他名下的客来香转给我的委托人闫安学先生了。简单来说,就是客来香已经不是原来的饭店了。现在他是私人产业,是我们闫少的地方。他不但可以让你让路,而且可以让你离开。”
张芸生这下子没了脾气,毕竟按法律来说,自己是站在人家的地盘上。好在没等他决定是否要闪开,关俊文就从桌边走了过来:“闫少,我知道你们家大业大。不把我这小局长看在眼里。可是你要知道命案必破,可是咱们****的规矩。你既然牵涉到这个案子。就有必要跟我走一趟。当然你放心,你爹的面子,我肯定会给。你到了我们局里,也会受到优待。我这只是例行公事,还请闫少行个方便。”
闫少脸上还是那样,不喜不悲。让人摸不清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对于关俊文的提议,他还是不能不有所回应。
“谢谢你给我父亲面子,不过你恐怕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什么事?”
闫少把自己手里的劳力士金表放到眼前看了一下时间,然后笑道:“你给了我父亲面子。可是会不会忘了给我面子?”
关俊文在闫少面前已经是忍气吞声了,可是他没想到闫少竟然还嫌自己没给他面子。如果这时候再不发威,关俊文怕是在自己满屋子的下属面前再也没法抬起头了。他脸色一沉,然后朝外招了招手:“来人,把他们全都给我带回局里。如果敢有人暴力抗法,就给我全都控制起来。我倒要看看到底谁的暴力更厉害。”
“关局长,你这样做可就有些过了。”还在桌边啃着鸡爪子的何其雄发话了,“闫少说你不给他面子,你还不承认。那我再问问你,你给我面子了吗?我可还坐着没走呢,你就在我的地头上抓人,也太小瞧我了吧。我问问你,这客来香到底是谁的地方,你在这有执法权吗?”
关俊文被问住了,他有执法权吗?他在自己脑子里面转了几个圈,然后回应道:“庙街这地方,是位于东城西城之间。按理来说咱们都有执法权,也都没有执法权,因为这是两个分局的共同辖区。不过万一刚的户籍可是我们东城区的,他的死我自然有权利管。”
“不错,万一刚确实是你们东城的人。但是他死之前已经把客来香转给了闫少,闫少是我们西城的人,那么客来香也就得算我们西城的。这会万一刚死在西城,按照谁的辖区有命案归谁管的原则,这事恐怕轮不到你们西城来掺和。你以为我在这是吃白食吗?告诉你,我可是来办案的。”
何其雄说完话之后,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然后从客来香其他紧紧关闭房门的包间之内一下子冲出来许多穿着警服的人,他们一股脑的把最中间的包间围了起来。
关俊文本来以为自己这事没办错,可是让何其雄这么一说,他才发现自己忽然变成了理亏的一方。
“关局长,你是不是该带着你的人离开了。要是耽误了办案,你在总局那头,怕是也赚不到好吧?”
关俊文没有说话,不过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而且从他那不断颤抖着的腮帮子来看,他正咬紧牙关呢。毕竟他也是一个局长,谁也不能真得怎么着他。何其雄一看关俊文已经被自己给将住了,就朝闫少笑道:“大晚上的,耽误闫少这么久,真是太过意不去了。走,我送送你。”
何其雄走在前面给闫少开道,下面的小警察自然不敢顶撞。围在门口那密密麻麻的人群散开一条通道,然后闫少以及他的手下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就连原本说好要留在这里负责解释此事的那个律师也头也不回的走掉了,恐怕以后再想找他问话,只能去那高大上的律师事务所才行。
张芸生对眼前的一幕,简直是有些目瞪口呆了。他没想到闫少这伙人的势力竟然又这么大,大到关俊文都只能眼睁睁的干看着。
“这个闫少,到底是什么人?”
听到张芸生的话,吴德林叹了口气:“你记得咱们之前办的那个冰尸案吗?那里头死掉的那两个人,山子、海哥,是属于一个帮派的外围分子。那个帮派不是别人,就是闫少他爸作为龙头的合义堂。”
张芸生有些奇怪,这个合义堂一听就是一个黑社会性质的暴力团伙。而且看他手下的山子、海哥,各个都是暴力犯罪分子。这关俊文干嘛对他那么客气,这何其雄又干嘛要袒护他呢?
吴德林别的本事没多少,察言观色可是强项。他一看张芸生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你不要以为合义堂就是普通的帮派。像山子、海哥这种普通的街头混混,不过就是外围分子罢了。说穿了,就是他们狐假虎威,借着合义堂的名气混饭吃。他们说自己是合义堂的,人家合义堂都未必会认他们。真正的合义堂,那势力有多大,可不是咱们这种底层小人物能够想象的。”
吴德林把合义堂吹得很厉害,不过张芸生想到的却是另一点:“你说合义堂会有很多外围分子,那么万一刚算吗?”
第二百六十四章 嚣张还是亲民
“万一刚?他应该不会是合义堂的人,毕竟他这庙街五虎,不过就是在庙街这一条街上讨生活罢了。合义堂虽然有黑社会背景,可是做的早就是正当生意了。人家家大业大,哪会来掺和这种浑水。”
听到吴德林的回答,张芸生没有说话,只是在那沉吟了一下。倒是李兰欣没有顾忌,直言了当的说道:“贼不走空,既然这合义堂的少爷跟万一刚认识,怎么会放过这么一个财源呢?而且你也说了,万一刚是一回到庙街就把整个庙街的势力全都打服了。就凭他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我看他不过就是一个被人推到前面来得傀儡罢了,他的后台说不定就是这合义堂。”
对于这种事情,虽然吴德林是警察,却也讳莫如深。倒是关俊文的职位高,说话也就更直白一些。他的脸色还是铁青着,嘴上却哼了一声:“狗改不了****,他们家就是靠黑起家。哪那么容易改邪归正?”
“老关,你这么说话可就不对了。闫老爷子可是咱们京城的知名企业家,他怎么会是黑社会的人呢。虽然一直有人对他老人家进行诽谤,可是咱们可是公务人员,说话可得注意一些。”
关俊文听见何其雄的话,却也不好直接反驳。他一甩衣袖,就准备带人离开。可是何其雄站在门外,一把将他给拦了下来:“关老哥,好不容易凑在一起,你这会别急着走嘛。来来来,让下面的人先忙活着。咱们单独开一个包间,我有话跟你说。”
何其雄有话想说,可是关俊文却没心情去听。不过他也是官场上的老人了,自然懂得冤家宜解不宜结的道理。他假意推脱了几下,也就跟着何其雄走了。
这两个官位最高的人走了,其他的小卒子自然也要开始工作了。不过既然刚才何其雄已经说了这个案子是西城分局的,而关俊文也没能反驳。因此开始工作的都是西城的人,吴德林只好领着他们西城分局的人退到包间外面。
“既然你们都得站外面看着,那我跟欣儿就更没往上凑的必要了。”张芸生拍了一下吴德林的肩膀,“欣儿年纪太小,熬不了夜。我看要不然我先带她回去了,你们先在这忙着,等明早我们再去跟你们汇合。”
张芸生说要走,吴德林还能有什么把他拦下的理由呢。在跟其余的熟人也打了个招呼之后,张芸生就拉着李兰欣走开了。
在往外走的路上,李兰欣不断地打着哈欠,似乎真的是很困了。可是才出客来香的大门,李兰欣脸上的倦容就一扫而空了。她的脸上一副捉住别人小辫子的得意,连眼睛里面都比平日里多出不少神采。
“我就知道你不会甘心坐以待毙,怎么样我刚才的表演很到位吧。”李兰欣抓着张芸生的胳膊,倒退着往前走,“你刚才拦住那个闫少,恐怕不止是为了拦路吧。你到底查出什么了,快点说说吧?”
张芸生摸了摸李兰欣的头发,然后给了她一个爆栗:“你啊,这是一个鬼灵精。我看你比我肚子里的玉柱更像蛔虫,啥事都瞒不了你。我刚才站在当中,的确是想试探一下那个闫少。虽然我当时并没有觉察出什么炁场上的波动,但是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不一般。我觉得他不但不是一个普通人,而且一定还是一个高手。”
“如果你感受不到他的炁场,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修行者,你之所以感觉他不一般,只是因为他的气场太强了而已。注意,我说的是气场不是炁场。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的修为比你强了太多。如果这是那样的话,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招惹他的好。”
“他的修为高又怎么样,只要他跟雪儿的死有关,我自然不能轻易的放过他。”
听到张芸生的话,李兰欣叹了口气:“咱们都是江湖中人,你该知道江湖有多残酷。死个人,在江湖里面连个水花都翻不起来,更何况雪儿只是一个普通人。说实在的,那个合义堂的名声连我都听说过。那可是京城里面声名最显赫的****巨臂,你不会想跟他们硬碰硬吧?”
张芸生摇了摇头:“我没想跟他们硬碰硬,只是想给雪儿讨个公道罢了。我进入江湖不久,不知道江湖上死人有多么不值钱。但是我以前听老头子说过,江湖上是一个讲究公道的地方。雪儿无辜而死,然后他们又烧了宝来斋,之后又追杀我们。他们这样做,有何江湖道义可言?现在不是我们招惹他们,而是他们相对咱们赶尽杀绝。江湖就是一个杀戮场,现在咱们被逼到这种境地。如果不反击,是不是会死无葬身之地呢?”
李兰欣是不愿招惹合义堂这种势力庞大的大家伙,可是张芸生说得对啊。计算不帮雪儿报仇,人家也未必肯饶了自己。既然双方必有一次生死之战,那可得掌握先机才是。
“实在不行,咱们就干他们一下好了。毕竟咱们好歹也是修道之人,怎么会怕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呢。他们是黑社会,有枪有炮。咱们可是修道者,有法术。再说了咱们可是特事处的人,也不是好惹的。”
张芸生一听这话,就动起了心思:“你进特事处的日子比我久,知道的事情自然也比我多。你说像合义堂这种在警察局都挂了号的帮派,会不会在特事处里也有档案啊?”
李兰欣嘟了一下小嘴:“你以为特事处是干什么的啊?他可是对付全国邪恶修道者跟门派的特殊部门,哪会管这种小事。就算合义堂的势力再大,作奸犯科的事情干得再多,也轮不到特事处来调查他们。当年上面设立特事处的时候,可是名为规定过了。特事处的职责范围就是那些修道者,除此之外什么事也不许管。毕竟咱们可是挂靠在警察部下面,多多少少的也得给他们留些事情做才好。”
看到张芸生还是懵懵懂懂的,李兰欣就晃了晃他的胳膊:“这种事情,不是咱们这种小人物能懂得。现在你还是说说打算从哪里着手吧,我知道你急着出来,肯定是已经拿好主意了。”
张芸生被李兰欣晃得有些烦躁,只好交代了自己的想法:“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咱们把那闫少抓起来可好?”
“你疯了?”
“我没疯啊。”张芸生笑道,“刚才我已经观察过了,那些人里面真的让我捉摸不透的只有那个闫少一个人。其余的人虽然看起来凶神恶煞,可是只不过是些普通的莽汉罢了。其中有些人可能练过一些外门功夫,可是跟我比,还是差了很多。”
李兰欣一听张芸生的语气,就知道他肯定是刚刚恢复了气海,有些过于大意了。她可不能眼睁睁的瞅着他去送死,就连忙数落道:“我看你真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看着那些人只是会些外门功夫,可是你看了他们的手指了没有?那些人手指上的老茧,你可不要跟我说是练字练出来的?”
张芸生用手指戳了一下李兰欣的额头:“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哥。我又不是没用过枪,当然知道那些人是用枪老手,可是我未必就会怕了他们。你知道我已经恢复了灵力,可是你知道我的灵力能支持多久吗?我看着闫少一定是个修道者,可以作为我试手的对象。至于其他人,我想我的梦魂刀肯定能应付的了。我如果现在不试试自己的身手,终究是没有底气。就凭这些人,我觉得咱们还是能稳占上风的。再说了,咱们现在处处受他们钳制。再不反击一下,他们可就把咱们真的当成纸老虎了。”
李兰欣一听这话,也就不好再过阻拦。毕竟修道者对自己的功夫都是很看重的,张芸生现在摆明了想拿闫少试手,她可没理由能拦住他。
“你这样空着手,能有多大的把握?再说了,人家走了那么久,你能追的上吗?”
听到李兰欣的担心,张芸生只是笑了笑:“他们走了一会,可是这个庙街街道窄小。这些人肯定走不远。刚才我已经用意念指挥小黑去追踪他们了,只要抄近路总能追的上他们。至于武器,那就更加不用担心了。咱们从宝来斋出来的时候,可不是空着手啊。我已经把梦魂刀放进了车里,现在直接拿出来用就是了。”
“对啊,你不说,我还把这贪吃鬼给忘了。有他在,咱们也不用怕那闫少。待会让小黑用灵体状态,直接冲过去,咱们躲在后面不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李兰欣想得很美,不过张芸生可不这么想:“那个阿强有老熊那种猴灵,如果这个闫少跟他真得有关系,恐怕也不会缺少这种兽灵。我看小黑还是躲在暗处,作为伏兵好了。否则咱们还没出手,可能就已经被人家给察觉了。对了,你知道合义堂的总部在什么地方吗?”
李兰欣摇了摇头:“我也没真得关注过他们,不过是听宝来斋的街坊们提起过罢了。怎么着,你想直接去他们老巢堵他们吗?”
张芸生笑道:“现在还没到直捣龙门的时候,我不过是想以防万一罢了。既然那个何其雄是城西分局的人,而闫少也归他们局里管辖。那我想他们总部最有可能的方位自然也是在城西,这样吧,你直接绕原路从庙街的最西边绕过去。如果你看到了他们的车,而我还没追上,那就把他们拦下来。撒钉子扎轮胎,扔石子砸玻璃,怎么缺德怎么来。”
“你才缺德呢。”李兰欣哼了一声,“我不在,万一你的气海突然消失了,那不就死路一条了?”
张芸生撇了撇嘴:“你就不能巴望一点好事。待会你到了庙街最西边,就从那往东走,不就能跟我汇合了嘛。”
李兰欣还想再说点啥,却硬是被张芸生给哄走了。看到她远去的背影,张芸生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他把拳头用衣袖包裹住,一拳打在了自己来时做的的那辆切诺基。
在这样一个深夜,一辆被暴力击碎玻璃的切诺基发出的报警声,自然可以称得上是惊天动地。几个东城分局的警员从客来香里出来,可是除了一地的碎玻璃以外,并没有发现捣乱的人。
在东城分局的司机骂着那个可恶的砸车贼的时候,张芸生已经奔驰在了追踪闫少一行人的路上了。车子有四个轱辘,人却只有两条腿。多亏了车子要在大道上前进,而张芸生却能根据自己跟小黑的感应,直接在小巷中穿梭。
在努力奔跑了约莫有半根烟的功夫以后,张芸生已经穿过了四条小巷,期间更有好几次是直接从棚户区住户的平房屋顶翻过去了。看着前方缓缓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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