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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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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有任何担心。
他虽然这样说,可我还是感觉浑身难受。连佛牌都那么古怪,爷爷如今卖的小鬼和古曼,岂不是更加邪恶?
原本还觉得爷爷所住的小别墅金碧辉煌,现在一看,顿时觉得阴森森的,好似哪都有吃人的鬼怪。
爷爷知道我一时无法消化这些讯息,便让人把二叔喊来。他笑骂着踢了二叔一脚,说:“你自己惹来的,自己摆平,当什么大事呢。”
二叔讪笑,连忙把我领走。去房间的路上,问爷爷都说了什么。我挑着捡着,把自己不太想重复的东西过滤掉,然后说了一遍。二叔听过后撇撇嘴,说:“看来老爷子真够疼你的,不让我们说,却自己抖落的那么详细。”
我回头看了眼坐在餐厅喝茶的爷爷,小声问二叔:“小鬼和古曼到底是什么?”
二叔也回头看了一眼,见爷爷没有注意到这边,他忽然眼珠子一转,说:“你真想知道?”
我用力点头,心想你最好告诉我这些其实是某种进口洋娃娃,哪怕是充气的,否则我肯定要睡不着觉了。
谁知,二叔没有告诉我详细信息,而是一脸神秘的说:“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到那,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进入房间前,我好奇的询问,为何没见到二奶奶。二叔微微一愣,随后勉强笑了下,说:“她前些年就去世了,你快睡吧,明天要早起的。”
我一怔,而后听到二叔关门后,发出的长长叹息声。我手摸胸口的佛牌,心里很是意外,二奶奶竟然去世了?可从未听二叔提起过,按理说,我身为长子长孙,要来守孝的。也许,在泰国没有这种规矩?
第二天一早,二叔便开车带我出发。当时泰国经济尚未完全从亚洲金融危机中恢复过来,一片萧条,我甚至看到因为停工被钢筋混凝土等废料覆盖的马路。
这里能看到的轿车比较少,大多是tuktuk,也就是国内的载客三轮车。它们就像军队一样罗列道路两旁,看的人膛目结舌。二叔没有打扰我看风景,在车里放起轻缓的音乐。我能听出是个男歌手,却不懂他在唱什么。
二叔说,这是birdthongchai,是一位泰国流行歌手。二叔是土生土长的泰国人,自然对本国偶像有着崇拜心理,他一直很喜欢这位名叫通猜的男歌手,直到去年因为一场意外,双耳失聪,再也无法听到了。
车子拐了无数个弯后,停在一条小巷前。二叔招呼我下车,并叮嘱进去后,如果看到不理解的东西,不要乱说话。我答应下来,并问他这是哪。
二叔说,这是一位阿赞师父的家,带我来,一是涨涨见识,二是来拿货。
第七章 阿赞洞
时至如今,我犹记得那是一条又黑又窄的巷子,头顶几十厘米就是杂乱的电线,脚下一滩黑水,散发着难闻的味道。我们进了巷子没多远,便被两名壮汉拦下。他们是阿赞师父的徒弟,个个身强力壮,都练过拳头,也可以当保镖来看待。
这里的人,都是认识二叔的,双方各自合手打了声招呼便放行。那时我心里很紧张,觉得自己像进了黑帮地盘,总想抱住二叔的胳膊。
阿赞师父的家,要比想象中的小很多,里面没有电灯,乌漆抹黑的。进屋后,只能靠一根昏黄的蜡烛来辨认周围。蜡烛两侧,分别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位穿着黑色衣服,看起来像僧袍,样式又有些古怪。另一位穿的比较简单的薄衬衫,时不时的还倒吸一口凉气。
二叔在我耳边悄悄介绍,这位是阿赞洞,是曼谷为数不多愿意做地童的黑衣阿赞。
在泰国,阿赞师父分为白衣和黑衣。他们不同于正规寺庙里的龙普和龙婆,属于外门居士,不受太多戒律管辖。白衣阿赞,还稍微好点,行事间多少顾忌点分寸。但黑衣阿赞,通常毫无顾忌,只要给钱,什么都给做。那些中了降头的,也基本都是黑衣阿赞出手。
阿赞后面的字,一般是用来称呼,相当于名字,而非出家时的法号。
我看到,阿赞洞拿着一把用黑布包裹的棍子,尖端很锋利,他正用这尖头棍,用力割开对面那人的手心。人的手心,有大量毛细血管,一旦受伤,也会流出非常多的血。而且棍子不比刀,再锋利也有限,用来割手,简直就是一种酷刑。所以,那人的手已经被鲜血覆盖,他疼的直呲牙,牙齿磨的嘎吱响。
阿赞洞把那人手心割开后,便把棍子放下,然后又拿起地上的一个小瓶子。瓶子里装着某种液体,当时灯光太暗,看不清,后来才知道,那是混了骨粉的尸油。
阿赞洞把瓶子里的尸油,倒进了那人的伤口,屋子里,顿时响起一阵痛叫。阿赞洞有些不满的呵斥一声,虽然听不懂泰语,但也能听到是让他别吵!
那人立刻闭上嘴巴,他已经疼到头发都被汗水打湿,衬衫更紧紧贴在身上。别说他了,就算是我,站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疼。我心里一阵发毛,便问二叔,这是在做什么。
二叔低声说:“这人是来请小鬼的,但又不想让人发现,所以阿赞洞帮他放进血肉里供奉。这样的话,不仅隐秘,还不用担心哪天忘记供奉引来反噬。”
我听的心惊肉跳,说:“他就不怕被鬼吃了吗!而且这可能会感染啊。”
二叔笑了笑,说:“你懂什么,早些年的时候,还有个姓张的香港明星来呢,也是和他做一样的血肉寄养法,只不过养在手指里,后来靠拍各种反面人物拍红了。虽然从没当过主角,但也惹得一群小毛孩子把他当偶像看待,到现在也没见出什么事。”
姓张的香港明星?专拍坏蛋?在我知道的明星里,只当配角还能火的,只有星爷的老搭档吴孟达了,难道他曾经姓过张?可也没见演什么坏蛋啊。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是哪一位。直到去年,无意中从网上看到一位明星吸毒被捕的事情,我猛然明白当初第一次见到阿赞师父时,二叔说的那位明星究竟是谁了。也因此明白,养小鬼可以让你得到一些东西,但是当你该失去的时候,依然会失去。
就像倪匡写的卫斯理,其中一部的剧情我一直觉得很有意思。
那上面的外星人说,人类一辈子所有的动作,如呼吸,心跳,咀嚼甚至是思想等等都是有次数限制的,比如说设定你可以走一千万步,那么到了这个极限时,你的腿要么因为疾病,要么被车撞,或者从楼梯上摔下去,总之,绝不可能再用腿走路。
设定你的心脏可以跳动一千万次,那么到了极限时,心跳会立刻停止,也就是死了。
而有的人思想到了限定次数,心跳却依然存有余额,那么就成了植物人。
理论上来说,人类可以长生不老。只要懂得方法,就可以把别人的次数弄来给自己用。
这个理论看起来很科幻,但实际上仔细想想,不就是在说命由天定?否则,又怎么会出现因为被车撞,摔下楼梯腿才会坏的说法。这样的意外事件,医学可没法解释。所以我一直认为,真正的小说家,一定要有颗外星人的脑袋,否则怎么会把道家理念与凡人思想写的如此科幻呢。
当然了,这八个字,本就是一个悖论。因为你不知道自己胜的那个“天”,是不是“天”给你的。
养小鬼也是一样,可能你得到的,其实是这辈子本就该有的,只是提前到来。如果耐心等待,或许后面几十年,会细水长流,供你慢慢享受。
和二叔说话的时候,阿赞洞已经把尸油全部倒下去,他握住那人的手掌,口中低声念着经咒。那人浑身颤抖,过了段时间,逐渐平静。阿赞洞把手放开,我立刻惊讶的看到,那人被木棍割开的手心,竟然变得完好无损。这太神奇了,刚才明明看到他的手哗哗流血!
二叔没来得及和我解释这事,见那人已经起身,连忙走上前去,双手合十,对阿赞洞行礼问好。他们用泰语交流了一段时间,我听不明白,只好四处看。
阿赞洞的屋子里,只有简简单单几个柜子,上面摆放着一些娃娃雕塑。那时候我并不懂古曼和小鬼,只以为这是孩子们的玩具。
完成血肉寄养的人,很快离开,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我没想过,有一天还能和他有什么交集。然而事情总是那么巧,茫茫人海,就这样见了。
阿赞洞走过来,带着二叔到我刚才打量过的柜子前,指着几尊雕塑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他指一个,二叔便拿一个。我这才注意,二叔不知何时拿出一个黑色布袋。很快,袋子里装满,二叔将之交给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捆好的泰铢递过去。
阿赞洞不客气的收下,然后回礼,那时候我觉得,阿赞师父真的很懂礼貌,看起来也不是很邪恶。
随后,我们离开了阿赞师父的家,走在路上,二叔很有些得意的说:“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大开眼界,不虚此行?”
我故作不屑的说:“有什么大开眼界的,不就是割了当没割吗,我们大陆的医生还能割开肚子给你放块纱布,扔点刀子什么的进去,过几个月再取出来呢。”
二叔拍了下我的脑袋,笑骂:“不许胡说,让阿赞师父听见,要给你下降头的。到时候你肚子里就不是纱布刀子了,各种虫子咬的你心痒痒。”
说归说,那次是我首见阿赞师父,更亲眼看到一次养小鬼的过程。虽然简单,却让平凡的人生,变得更加开阔。
坐在车上,我好奇的打开黑色布袋,看了几眼后,随手拿起里面的泥娃娃,问:“这些都干嘛的?看你给了他好多钱。”
二叔解释,这些都是客户订购的小鬼,过段时间要邮寄回大陆。
我有些不解,问:“为什么还要过段时间才寄?”
二叔笑了笑,说:“如果人家要,立刻就给,显得我们太不稀罕。这和做女人一样,男人得到的太容易,也就不当回事了,倒不如拖一拖。”
第八章 抢劫
我哦了一声,随后有些欣喜的问,能不能拿几个玩玩。对此,二叔一收嬉皮笑脸的神态,很是严肃的对我说:“娃仔,你是老爷子的心头肉,所以这些年,一直都没让你碰这些。今天带你来,也是看老爷子的态度有所转变,才让你长点见识。但是,这小鬼你绝不能碰。你要是敢养,不用老爷子动手,我就把你屁股打开花!”
我被二叔的表情吓到了,那么多年,他从未对我如此严厉过。当然,后来逐渐了解这个行业后,我才明白,二叔那天如此对我,是非常正确的。只可惜,我没有听他的,在某一天,偷偷摸摸自己养了一只,闹出很大的麻烦,算得上命悬一线。
在车上,二叔为了说明自己为何这种态度,他很详细的解释了古曼和小鬼的来历。之前,我已经通过楚女士的例子,大致告诉各位一些关于古曼的事情,而小鬼,与古曼就截然不同了。
它们通常是以横死的魂为灵,且绝不会净化怨气。把这种灵力强大的魂,通过特殊手段送入泥人金身,符管,又或者尸骨中,然后以经咒封死,迫使其为人效力。而反噬,也非常可怕,如楚女士那种结果,还是挺常见的。
小鬼的供奉,比佛牌,人童,天童都要严格,与地童古曼差不太多。因为两者都有怨气很大的灵,而它们俩的区别是,小鬼可以用各种动物的灵,没有多少限制,帮柳先生请的猫灵胎律过,便是其中一种。地童古曼,与其它古曼一样,必须是人胎,且要死在母体中,不能经过产道,否则等同于堕胎,就只能用来做小鬼了。
小鬼是阿赞师的“专利”,地童古曼则由寺庙里的龙普龙婆来制作,一般不会往里面参杂太多阴料。有些阿赞师也做地童古曼,但他们无所顾忌,为了加强功效,大把的阴料加进去,以至于同样的灵,做出来却已经可以算作是小鬼。
因此,各位如果要买地童古曼,不要找陌生人,更不要轻信牌商和二道贩子,多花点钱去泰国寺庙请。否则买到假货也就算了,万一请个黑衣阿赞做的,到时候闹出事来,可就不是来回飞机票能解决的了。
九零年到千禧年前后,我二叔卖出去的,多半是黑衣阿赞做的小鬼和地童古曼。因为那时候,改革开放四处开花结果,太多的人想赚钱了。他们很疯狂,愿意付出各种代价,哪怕是命。
因此,那是卖小鬼最好的年代,也是牌商增长速度最高的年代!
从阿赞洞那里拿到了订购的货,我们本打算回家,但有泰国本地的客户打来电话,要请二叔帮个忙。因为恰好顺路,所以二叔答应马上过去一趟。
我们在沙拉铃车站附近停下,二叔说大概几十分钟后回来,让我在车里等,不要自己到处走。我本想跟他一起去见识见识,可二叔当时还没摸清爷爷的态度,因此坚定的拒绝了我的要求。我闷闷不乐的在车里等了大概二十分钟,见街头很是热闹,便打算下去看看。
因为二叔把车钥匙拿走了,我也不敢把装着小鬼的袋子放在车里,生怕被人偷了,便紧紧抱在怀中。
沙拉铃车站靠近曼谷中央商业街,这里遍布很多可供游玩的地方,而且很容易就能看到许多尚未营业的夜店酒吧。我抱着袋子,在附近溜达一圈,还没看够异国风情,忽然旁边一阵风吹过,感觉手里一轻,人也随之被拽倒。
捂着手臂爬起来的时候,只能看到一辆摩托车逃窜的背影。这是遇到抢劫的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摩托车已经没了影子。我又气又急,却没任何办法。
十几分钟后,二叔回来,见我手臂擦出一道血痕,他吓了一跳,连忙过来问怎么回事。
我有些委屈,更多的是愤怒,说:“这大白天的怎么还有人敢抢劫!”
对二叔来说,抢劫真算不上什么大事,每年来旅游的人,被偷抢多不胜数。只是,得知被抢的是那袋小鬼,他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我建议去报警,二叔却不这样想。他先带着我去了趟医院,把擦伤的地方消毒处理了一下。见他施施然慢吞吞的样子,我纳闷不已,问:“那袋东西很便宜吗?你怎么一点都不急。”
二叔呵呵笑着说:“便宜?在国内买两套房子还是不成问题的。不过东西被抢,等会让人找回来就是了,有什么好急的。”
两套房子……我有些吃惊,搞不清二叔是否在吹牛。
从医院出来后,二叔又开车带我回到沙拉铃车站。有了上次的教训,这会无论他干什么,我都要跟着。二叔倒无所谓,他带着我跟散步似的,走到附近的拍蓬街。这里到处是酒吧,严格来说,应该算专业红灯区。到了晚上,许多钱不多的本地人,或者想尝鲜的游客,都会来这里寻幽猎艳。
我们走进一家名叫surapatpong的酒吧,里面虽然没营业,但还是坐着几个人喝酒。二叔进去拍了拍门口的吧台,用泰语喊话。正在喝酒的几人中,立刻有两人走过来。
他们应该不是泰国人,看起来更像欧美人士。这两人对二叔很客气,双方用泰语友好交流了一番,二叔从口袋里掏出一扎泰铢放在吧台上,顺手拿走两瓶酒。
出了门,二叔把酒递给我,说:“尝尝,用榴莲做成的果酒,最近出口销量还不错。”
榴莲还能用来酿酒?我一直以为这种水果是用来挑战嗅觉极限的。把酒接过来,我没有打开品尝,而是问二叔刚才和那些人说了什么。
二叔告诉我,那酒吧是假的,里面的人,其实是一些闲散的黑帮成员。而他们中大部分人都并非泰国国籍,许多甚至是偷渡而来。泰国的帮派势力错综复杂,如果有麻烦,找这些人帮忙也是不错的选择。他们只认钱,只要给钱,什么都干,比黑衣阿赞还要狠。
二叔来这,是希望他们找到抢走小鬼的两个人。生死不论,重要的是东西要拿回来。
至于为什么不找本地黑帮办这事,只因为爷爷的生意,使得许多本地人心生不满。双方存在一定的隔阂,如果让他们帮忙,不故意捣乱就算谢天谢地了。
我心中愕然,没想到爷爷他们在曼谷,竟然还有这样的“困难”。
二叔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做生意可比当家作主难多了。”
从拍蓬街回来后,二叔带我去商业街转了转。我们买了很多东西,大多是具有本土特色的衣物和服饰,还有一些烟酒之类,这些都是让我带回国内的特产。不得不说,在对我一家人方面,二叔真是没话说。
说到这,如果有烟瘾大的朋友想去泰国旅游,那么请记住一条忠告。只要包里还有地方,务必带一条祖国产的香烟!因为泰国烟太难抽了,而且包装也极其吓人,不是印着烂手烂脚烂嘴巴,就是切开胸膛露出灰黑色的肺部。光是看血淋淋的外包装,就能让你连饭都吃不下。
而且,泰国禁烟条例比国内严很多,早在零几年的时候,就禁止在所有公共场合抽烟。因此,去泰国旅游是一个天然洗肺的绝佳选择。
带着一堆东西回到家里,爷爷早已等待多时。他自然知道二叔带我去干嘛,但却没有多问,想来,这应该就是二叔所说的态度转变。当然了,在养小鬼方面,他和二叔是站在同一个立场的。
第九章 惹麻烦的游客
吃饭的时候,二叔和爷爷说了关于小鬼被抢的事情,并表明已经请人帮忙找回来。爷爷无所谓的点了下头,似乎没太把这当回事。
必须得承认,那些擅于干坏事的人,在对付坏人上也有一套。第二天一早,两个抢劫犯就被送了过来。黑帮成员已经帮我们审问过,这是两名韩籍惯犯,靠抢劫为生。他们抢走东西后,回去发现是一堆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感觉很是晦气。这俩人对佛牌了解不多,本想直接当垃圾扔掉,但恰好有一个附近的中国游客看到,以为他们是牌商,便过来买走一只。
黑帮成员已经把买走小鬼的游客在哪个酒店居住,包括房间号都查清楚,写在一张纸上。我在旁边看的钦佩不已,什么是专业,这就是专业!
二叔在送回来的黑袋子里翻了翻,发现确实少了一只小鬼。看在同胞的份上,爷爷让二叔去把小鬼要回来,免得出麻烦。然而,二叔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后依然两手空空。因为那位中国游客不愿意归还小鬼,认为是自己花钱买的,凭什么给你。他甚至还威胁要报警,态度蛮横的把二叔赶出了房间。
我很是着急,觉得给爷爷他们惹了麻烦。二叔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已经给他留下了电话号码,过段时间,他会来找我还东西的。”
我很是不信,说:“人家现在不愿意还,以后还能愿意?”
二叔说:“养小鬼的忌讳很多,他连自己买的到底是什么小鬼都不知道,迟早会触犯忌讳惹出麻烦。到时候,自然会来找我解决。那时,可就不仅仅是把小鬼还回来那么简单了,吃了我一毛,非让他吐出一百块不可!”
我当时对小鬼什么的,还停留在非常粗浅的认识上,并不把二叔的话当真,只以为他在安慰我。
之后,二叔带着我四处游玩,光是芭提雅都去了好几趟。这个有着亚洲夏威夷,泰国东莞之称的城市,的确很容易让男人堕落。刚来的时候,我还会因为二叔的玩笑话脸红,等熟悉了环境,我们俩又毫无顾忌了。一对贪玩的叔侄俩,也够爷爷头疼的。
许多天后的某日早晨,二叔吃早饭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他随口说了几句,便挂断了,还哼了哼说:“架子不小,什么玩意。”
不等我问是谁,电话又响起来,这次,二叔说的时间稍微长点。因为是用国语,所以我也能听懂:“二十万泰铢,先付钱再解决。对,刚才是十五万,但现在我心情不好,你再啰嗦就涨到三十万了。嗯,行,你到了后找家酒店住下,我会带阿赞师去找你。”
待挂断电话,我再也忍不住,连忙问:“怎么了?一会二十万一会三十万的。”
二叔哈哈笑,说:“上次买走小鬼的那个游客还记得吗,我说他会来找我,你还不信。”
我立刻想起十几天前的事情,很是惊讶的问:“他真惹出麻烦了?”
二叔点点头,说那人一开始还想端着架子,毕竟二十万泰铢也相当于人民币四万块左右了。他觉得花了那么多钱,想让阿赞师来个上门服务。以二叔的性子,怎么可能任由他摆布,直接把价格涨了百分之五十,爱来不来。那人估计惹的麻烦够大,不得不答应。
上次虽然见了阿赞洞,但只是匆匆一面,已经没有太多的印象。我央求再见识一次,二叔装模作样半天,才答应带我去看看。他叮嘱说,阿赞做事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到时候如果看到什么古怪的地方,最好不要大呼小叫。
我自然满口答应,耐心等待傍晚时分,那位不知名的中国游客再次打来电话,说已经入住曼谷亚洲酒店。二叔不慌不忙的让他等着,吃了晚饭后,才带我去把阿赞洞请出来,带了过去。
与上次相比,阿赞洞看起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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