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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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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赞孟塔并没有碰那块翡翠,怎么会也长这玩意?
阿赞孟塔说不知道。他是最近几天才出现这种异状的。来的很突然,也很诡异,且无法通过作法消除。所以,他正准备找几个熟悉的阿赞师父一起研究,看看能否找出办法。
二叔虽然脾气暴躁。但实际上是个很心细的人。在看到阿赞孟塔的情况后,他二话不说,立刻又联系了几位曾去过缅甸矿场的阿赞。结果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几位阿赞师父也都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很显然,这不是偶然现象!
二叔忽然想到。那位手臂废掉的香港法师,不久前曾意外死去。他死的是那么突然,而且充满怪异。是谁杀了他,又是谁取走了那条手臂,胸口留下的图案文字代表着什么意义?
这些都不得而知。但二叔怀疑,香港法师可能真的不是意外身故或自杀。说不定,暗地里真有一股力量,正在冲这些阿赞师父伸出黑手。
因此,他放下手头的所有事情,把曾去过缅甸玉矿的阿赞师父们全部召集到了一起,打算共同探讨一下这件事。然而,有几位阿赞始终联系不上。当二叔通过其他人得到他们的消息时,才知道这些阿赞已经死了。
他们死的悄无声息,尸体残缺,有人从他们身上取走了不同的部位。可能是几块肉,可能是一颗眼睛,也可能是一整条腿。可是让二叔无法理解的是,这些阿赞的身体很干净。
所谓的干净,是指他们身上没有如阿赞孟塔这样的蓝花冰。
是被人拿走了。还是根本就没长?
这个谁也说不清楚,可这件事,已经引起阿赞们的恐慌。因为死去的师父,其中有两位在马来西亚,是某位老牌降头师的徒弟。连那位老降头师都无法护佑自己的徒弟。说明这件事非常严重。
二叔也没什么好办法,他只能先把阿赞们聚集起来商量,看看能否研究出身体的异样究竟代表着什么。同时,他想到了我。
去过玉矿的阿赞师父们都有轻重不同的“疾病”,我呢?听二叔说话的时候。我已经不由自主摸索自己的皮肤,很平滑,并没有他说的什么翡翠刺。
二叔来这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确认我的安全。带来巴鲁难和阿赞洞,也是这个原因。他请两位阿赞师父,帮我检查身体,因为很多古怪的力量,普通人是无法看到或感受到的。
阿赞洞和巴鲁难一前一后,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有时候,还会停下来诵念几句经文。过了几分钟,他们才停手,点头确认我很正常。
二叔松了口气,但还是觉得不太放心,便叮嘱说,如果平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定要立刻和他联系,不要大意了!这件事太过古怪,可能已经超出阿赞的理解范畴,我们这些普通人,自然要更加小心才行。
正说着,二叔的电话响起来。他拿起来接通,只听了几句,脸色就变了。
过了会,二叔挂断电话。他站在原地一声不吭,表情异常难看。我感受到了压抑的气氛,便问:“怎么了?”
二叔捏紧了拳头,一脸复杂的说:“有一个阿赞师父,突然在房间里消失了。”
“啊?”我没太听明白。说:“什么意思?走了?是不是有事出去了?”
“不。”二叔摇摇头,说:“所有的阿赞,都在同一个房间里。那位阿赞前一秒还在,可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没人看见他怎么消失的。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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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琐碎
二叔的话,让我很是吃惊,在很多人眼里,包括我在内,阿赞师父都是如同鬼神一般的超能力者,他们具备的法力,可以完成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曾被二叔带去缅甸玉矿的阿赞,可以说都是其中的佼佼者,哪怕是阿赞孟塔,在这堆人,也算不上最厉害的,
但就在不久前,一件接一件的怪事发生,可所有的阿赞都束手无策,如今,更有一名阿赞,在众人眼前无故失踪,我无法理解他是怎么消失的,因为连那些阿赞都想不明白,他们没有感受到任何法力的气息,也没有察觉到其它的力量存在过,可人就这样没了,
房间里平静的如同夜晚的星空,可越是这样,就越令人害怕,打电话给二叔汇报的那位阿赞表示,他已经感受到恐怖即将来临,不能再坐以待毙,
说简单点,阿赞们想再去一趟缅甸的玉矿,看看那块翡翠,是否和自己等人身上发生的异状有关,对此,二叔很是犹豫,那个玉矿太过神秘,是他无法把握的区域,虽说阿赞们想去,属于个人意愿,就算出什么事,也跟他无关,可二叔却觉得,他也曾去过玉矿,现在没出事,不代表以后不出事,因此从某种角度来看,我和二叔,跟这些阿赞师父都是捆在一条绳上的蚂蚱,真出了乱子,谁也跑不了,
比起让那些阿赞去“送死”,二叔更希望他们能把剩下的时间,放在解决身体的异样上,这样的话,如果出了什么成果,对我和二叔都有好处,
所以,二叔在电话里轻言细语,稳住那些稍有些激动的阿赞,表示会立刻赶回去,
挂断电话后,他犹豫了下,然后对我说:“你还是留在学校吧,记住了,无论出什么问题,都要立刻给我打电话,”
见二叔一脸凝重,我也跟着紧张起来,连忙点头,
随后,几人一同离去,二叔没把阿赞洞或者巴鲁难留下,因为现在发生的事情,是任何一位阿赞都无法独自解决的,哪怕拖延时间都不能,阿赞留不留在我身边,其实没什么区别,
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我不由叹了口气,怎么好端端的,就出了这么一件怪事呢,转念一想,都是钱财惹的货,二叔当初没有任何把握,却仍因为巨额酬劳选择深查玉矿,如今发生的意外,和他的贪心有很大的关系,
人啊,果然还是不能太贪
正感慨着,系主任走过来,他告诉我,吕先生已经被带去办公室,一提到这家伙,我就头疼,好好一桩生意,硬被他搅成了老屎,现在弄的很多人都以为我是故意坑他,至于那些看的明白,听的清楚的人,只是一部分,他们跟我没太多的交情,自然不会帮忙解释,
系主任这次来找我,是想商量下,能不能把佛牌的钱退给吕先生,他也明白,股票市场上的赔本,是吕先生自找的,我没有义务也不可能去给他赔偿,但佛牌的钱,应该还不会触及我的底线,
所以说,人老成精,这话一点都不假,二叔说这些学校的老师都是呆头鹅,不懂得变通,但我觉得,他们比谁都精明,
说真的,如果能从头来过,任吕先生开出多高的价码,我都不会做他的事情,可世上没有后悔药,我只能认栽,
既然系主任开了口,我也不想驳了他的面子,便说退钱可以,把招财女神还回来,反正在他那也没什么用,系主任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点头答应他会去找吕先生协商这件事,我说不是协商,而是必须,根本就不是我的过失,愿意给他退货已经很不错了,真当我可以随意捏扁搓圆啊,
之后我们没再多聊,系主任离开后不久,胡小艺和梁习过来了,他们是问我,吕先生的事情怎么解决,二叔来干嘛的,这两件事,我一件都不想谈,便说:“爱咋咋滴,无可奉告,”
见我莫名发货,胡小艺和梁习面面相觑,一脸纳闷,我闷着头往宿舍走,半路接到已经毕业的秦学姐电话,几个月来,她妹妹奇迹般的苏醒了,虽然不能动弹,可起码睁开过眼睛,
秦学姐把所有的功劳,都记在了我的头上,甚至邀请我去她家做客,说爸妈一直念叨着要感谢我,
她的事情,我本来就心虚,哪敢真把自己当功臣,所以一直婉拒,时间长了,秦学姐看出我真的不乐意,也就不再提,这一次她打来电话,除了例行问候外,还提起了郑学姐,说半年之期又要到了,希望我能帮忙找到胖道士马如龙,把魂换回来,
我纳闷的说:“你们也有他的号码啊,自己不就行了,”
秦学姐说:“我们倒是想啊,可已经连打几天电话,始终打不通,所以才来找你,”
我哦了一声,挂断后找到马如龙的号码拨过去,果真如秦学姐所说,手机里一直提示对方不在服务器,我嘀咕着说:“这胖子跑哪去了,总不会跑火星去了吧,”
再把秦学姐的电话拨通,她说,上一次轮换后,这半年里出来活动的是郑学姐的胞胎姐妹,那家伙,脾气臭的让人受不了,一会不看着,就很容易惹出乱子来,这半年,秦学姐可谓过的提心吊胆,生怕和郑学姐一起走在街上,莫名其妙就被人捅死了,
她很希望快点把那个自己熟悉的女孩换回来,这样心理压力也能小点,我没好气的说,你又不是她爹妈,管那么多做什么,
秦学姐有些不高兴的说:“你怎么能这样讲话呢,我们可是朋友,朋友需要帮助,能不管吗,”
我也明白自己说话欠妥,便说:“好吧,我道歉,但马如龙在哪,我真不知道,除了手机号码外,我也没有其它的方式,要不然,你们直接去往生山,看他是不是在那住着,”
秦学姐说,问都不问就跑过去,万一扑空了怎么办,
我一个脑袋两个大,扑空了就回来呗,还能怎么办,这女人就是事多,什么问题都得打破沙锅问到底,就不能自己动脑子想想啊,
最后,秦学姐也没什么办法,说她会再打几天电话,如果还是没人接,就带着郑学姐去趟往生山,她问我去不去,我满脑子都是玉矿和阿赞的事情,哪有闲心陪她们,便说很忙,没空,秦学姐有些失望的挂了电话,语气像被淋湿的天鹅,很不开心,
我的这种行为,换成现在,肯定要被人说成活该单身一辈子,但那几天,真的没心思想别的,
当天下午,系主任来找我,他手里拿着招财女神,一看这情况,我就知道吕先生那边已经说通了,也懒得多问,直接从钱包里掏出一千五百块递给系主任,一个学生随身携带这么多现金,在零八年是极其少见的,系主任颇有些意外,但想想二叔的存在,也就释然了,
拿过招财女神,我把它随手放在桌子上,没再去管,这东西不算危险,也不是什么顶级佛牌,哪怕被人偷了也不心疼,
大四的生活,是非常悠闲的,有志向的人,如梁习,整天忙着实习的事情,他想去大城市工作,北上广,哪里大就去哪里,
有理想的人,如胡小艺,整天忙着考托福,他告诉我,想出国,去意大利接受艺术的熏陶,我问他,秦蓁蓁怎么办,胡小艺笑着说,秦蓁蓁也在考,她可能会去意大利的某家艺术学院进修,
第一百八十七章 诡异的视频
一路有你我很是感慨,学习尖子就是不一样,出国跟玩似的,哪像我,从初中到大学,英语基本没及格几次,
最熟练的英语句子是,“yhelp,”或者“哪里有c,”
而最熟练的英文词是:“ohyeah,”
真尼玛丢人,
所有人里,只有我无所事事,我不想过那种早九晚五的生活,每天平淡的像在喝白开水,一点意思也没有,只要能拿到毕业证,回家光宗耀祖,就心满意足了,
过了几天,秦学姐给我打来电话,说依然不到马如龙,她已经买好车票,准备和郑学姐一起去河南看看,
我说:“祝你们一路顺风,”
秦学姐问:“没别的了,”
我想了想,说:“带点特产送我,”
“去死吧,”她说,
挂断电话后,想了想,我给二叔打了过去,已经几天不,也不知二叔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接了电话,二叔的声音有些憔悴,估计情况不太好,
果然在我询问后,他说,这几天又有一位阿赞消失了,不过这一次因为有所准备,所以找到一点点头绪,阿赞们正在研究,我问什么头绪,二叔说很难用语言解释清楚,还是看视频吧,
电话挂掉,他发来一段视频,我打开看了看,发现是一间房子,里面坐着很多人,基本都穿着衣,一个个浑身刺青,带着不同的饰品,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阿赞,
在第一个阿赞消失后,为了提防这种情况的发生,二叔特意找人在房间里安装了监控摄像头,一共四个,把房间所有的边边角角都涵括在这,可谓没有四角,而这段视频,就是其中一个监控拍下的,
在视频中,阿赞们围成一圈端坐,如此一来,每个人都会时刻存在于其他人的视线当中,
在阿赞师父们的中心,放着一堆蓝盈盈的东西,虽然看不太清楚,但应该就是从他们身上剥下来的蓝花冰种翡翠,显然,阿赞们正在研究这东西的作用,
这时候,视频忽然微微一抖,一开始我以为是监控摄像头发生碰撞,但随即便察觉到并非如此,因为几名处于监控中的阿赞,身体都有些扭曲,我不禁倒吸一口气,因为画面中呈现出的景象,代表着空间发生震动,
突然间,一名阿赞消失了,
非常的突兀,让人来不及反应,我甚至在他消失后几秒,才发觉那个本该有人的位置出现了空白,
视频继续播放,但后面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所有的东西都恢复正常,唯有阿赞们惊诧和疑惑的表情显露出来,
我一阵愣神,然后又把视频从头播放一遍,在画面产生扭曲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那位阿赞再次消失,这一次,我依然看不明白他怎么消失的,就好像画面扭曲的瞬间,他就不见了,
连续看了好几遍,眼睛都瞪的发疼,始终看不出头绪,我只好放弃自行研究,转而给二叔打去电话,
二叔问,看完视频了吗,我说看完了,但是看不懂,
二叔说,你要能看懂那才叫怪事,我们已经把这段视频翻来覆去看了几天都没搞明白,
我问:“那你刚才说已经有头绪了,”
二叔解释说,他所谓的头绪,是指画面中产生的异样,那种扭曲,显然不是监控摄像头的问题,而是空间发生了某种变化,在空间出现变化的时候,阿赞消失,能造成这种情况的可能并不多,二叔说,他们猜测的答案,是空间出现缝隙,把阿赞吸走了,
但是为什么会在这屋子里出现空间缝隙,就不得而知了,
更重要的是,画面中出现扭曲的时候,没有任何阿赞感觉到异样,哪怕同样身处于扭曲范围内的另外两位阿赞,也同样没发觉到,
这说明,空间缝隙的出现,是不会被人体所感知的,属于另一个层面的变化,而诱使这种情况出现的因素,很可能就是他们体内的蓝花冰翡翠,
阿赞们猜测,这种翡翠是不是有可能产生空间变化,使人能够如瞬间移动般的进出此地,他们正在对此进行研究,试图通过翡翠来证明自己的推论,而如果真的能控制空间缝隙的出现,就可以顺藤摸瓜,看看背后究竟藏着什么,
我被二叔说的脑壳作痛,这事太离谱了,真不是我这种普通青年有资格思考的,
二叔让我别多想这里的事情,他一定会解决的,这种盲目的自信,除了用来安慰我和他自己外,并没有其它的作用,但我也没必须拆台,谁不想活的乐观点呢,
挂断电话后,我躺在**上,本想休息一会,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诡异的一幕,折腾一会,又拿出手机打算多看几次,也许看的多了,就能找出什么线索来,
在看第三遍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溜进宿舍的胡小艺突然蹦出来,一把夺过手机,大叫着:“让我看看你躲在这瞅啥呢,是不是岛国爱情片,哎,这是什么,纪录片,”
我坐起来,一把将手机夺过来,没好气的说:“神神叨叨的喊什么,没点老实气,”
胡小艺撇撇嘴,说:“不就看一下嘛,那么小气,”
我懒得解释,低头的时候,发现视频刚刚播放到画面扭曲的部分,因为手机夺过来时,角度和平时不一样,偏斜下一些,画面看起来很暗,我忽然看到,画面中闪过一道阴影,如同巨大的爪子将一位阿赞握住,紧接着,这位阿赞消失了,
我看呆了,连胡小艺喊去吃晚饭都没听到,他疑惑的过来推我一下,说:“干嘛,真生气了,不至于吧,”
我哪有心思理他,连忙把视频再一次重放,这一次,我依然保持着刚才的角度,果然,在播放到那一段时,再一次看到非常模糊,近乎透明的阴影,说不清出光线问题,还是画面扭曲呈现出的不自然,那巨大的爪子看起来很不真实,而且看的次数多了,便愈发觉得这是角度产生的光线折射现象,
一下午都在看这视频,搞的两只眼睛都干的发胀,我揉揉眼睛,把手机扔在一边,选择出去散散心,省的把自己看魔障了,
出了宿舍,胡小艺告诉我,现在大家都在谈论我和吕先生的事情,有些人觉得,吕先生是无理取闹,可也有人认为,我就是在骗人,不行就是不行,为什么要因为客户的几句话就改变,就跟一个笑话说的那样,顾客去理发店理发,让刮头发刮头发,让刮眉毛刮眉毛,最后让刮喉咙不敢了,结果人家客人不愿意付钱,说你把我眉毛刮了,理发师说,是你让我刮的啊,客人说,那我让你把喉咙割了你怎么不割,
这个笑话跟我和吕先生的事情,很是类似,都让人哭笑不得,
我没兴趣听那些傻x的议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嘴长别人身上,我管不了他们,只能管好自己的耳朵和心,
为了缓解自己的压力,我拉着胡小艺跑到校外的饭店,点了一堆好吃的,还买了瓶酒,胡小艺不擅长也不喜欢喝酒,一顿饭下来,只浅尝几口,大半瓶都灌进了我的肚子里,晕晕乎乎回到宿舍的时候,胡小艺拿起手机,说有未接来电,
我的体质是那种醉的快,醒酒也快,通常五两酒就会发晕,但一斤的时候反而渐渐清醒了,所以到宿舍的时候,已经醒了大半,
把手机拿过来看了看,发现是个陌生号码,;
第一百八十八章 联系不上的人
那时候,还没有太多回拨号码就会被扣几万块话费的诈骗案,我回了过去,很快便有人接了。可是没人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像一个疲惫时在大口呼吸。我喂了几声,都不见对方吭声,便没耐性的挂断了。
又过了几分钟,电话再次响起。我看也不看的接起来,张口便骂:“神经病啊,打电话又不吭声,电话费不要钱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说:“兄弟,你倒是给我机会说话啊,才刚接通就挨骂,冤不冤啊。”
这声音,是那个四分之一中国胖子班拉达的。我把手机拿开看了眼号码显示,果然是他,不禁歉意的说:“不好意思,还以为是刚才的骚扰电话呢。”
班拉达哈哈大笑,说:“这年头都有人用电话骚扰别人了真是不多见。”
我示意胡小艺倒杯白开水来,酒烧的浑身发烫,嘴里干的快要喷火了。接过胡小艺端来的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才问班拉达打电话干嘛。他说不干嘛,就是想我了,问候一下。我说放你大爷的屁,问候别人有大半夜问候的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
班拉达呵呵笑起来,也不介意,说:“让你猜中了,确实有点事情。我现在在南京,有个人家里出事,想找人看看,你有没有兴趣”
南京我忽然想起三四年前陪着二叔做的第一笔生意,就是在南京,好像还是个老师不过那位老师最后的结局挺惨,戴了多年的绿帽子不说,一家人都死的七七八八,自己也疯掉了。换做往常,我可能还会跑去南京一趟,做生意的同时,再去酒吧玩玩。可现在,实在没那心情。
班拉达也不多劝,但又不挂电话,东扯西扯,说了半天没用的。我头有点胀痛,实在有些不耐烦,说:“你到底想干嘛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别啊”班拉达这才急了,磨磨蹭蹭一会,说想让我帮忙喊个阿赞师父来。
他以前的底子在泰国,离开泰国后,又只带了巴鲁难一个人。结果现在巴鲁难天天跟着二叔,他敢从公司门口抢客户,却不敢从二叔手里要法师。所以为了做成这笔生意,只好给我打电话,看看能否帮助。
这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帮别人就是帮自己,我爸经常这样说。
我说:“多大的客户啊,给多少钱,让你这么上心”
班拉达嘿嘿一笑,很有些得意的说:“没多少,他答应只要能解决,就给五万”
我也跟着笑起来,说等下找二叔要个号码发给你,不过酬金得分我一万五。班拉达急的嚷嚷,说你干啥了就要五万,抢钱啊我说没阿赞师父去,你一毛钱都赚不到,只要一万五,已经很客气了。你要不能接受,那就找别人吧。
说罢,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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