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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诡异老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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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头看到他会露出这种表情,我只能理解为老头看上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身上那身道袍了。
  没错,刘老三穿的依旧是道袍,话糙理不糙,山里这种地方,老百姓淳朴好骗,调查这种灵异事件,也许一个道士的身份比小米的官方身份还要好用。
  老人做了一下自我介绍,他叫张水生,让我们喊他水伯就好了。在前台进行了一下简单的登记,水伯给我们开了三间房,把我们领到了房间里。
  不得不说,这山里人其实也挺会做生意的。房间的内部装修用了不少原木?,一股原生态气息扑面而来。甚至在窗边,还很刻意的用培养基种植着一些食用的菌菇,更是给房间里添加了几分野生、天然的味道。
  想必以前这里也经常会有背包客造访吧。
  把行李安顿好了,我回到前台那边找到了水伯,问他附近有没有可以吃饭的地方。谁知道水伯却是满脸尴尬的告诉我们这个点了,镇上所有的饭馆全都关门了,根本没有吃饭的地方。好在水伯自己也没吃饭,他说干脆让我们跟他一起吃,大冷天的,弄个火锅暖和暖和。
  我自然不会拒绝水伯的好意,这不光是一顿饭的事情,也是一个打听越溪镇怪异现象的好机会。
  原本以为是一顿粗茶淡饭,却没想到水伯这顿火锅出乎意料的丰盛。他也没有切什么羊肉片之类的,直接把两只洗剥干净的山鸡撕巴撕巴丢进了锅里,然后还放进去好多野生的菌菇,那股子鲜香味儿,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和伙伴们在山间野炊时候的情景。
  “吃吃吃,咱山里人,也没你们大城市里的好东西,都是点子山货。不是跟你们倒苦水,我这小店也有日子没来了,平时我都不在门口呆着,今天这是恰好赶上,要不小伙子你敲上半晚上门,就我这老耳朵都未必听得见。”水伯夹了一个鸡腿很客气的放到了我碗里。
  我不知道水伯这算不算是变相要钱,不过红票票这东西现在哥真是不缺,当即拍出五百块钱来表示这是一点小意思,感谢水伯的款待,水伯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脸上却是乐开花了。
  其实老头儿倒也不是有多贪,就这一锅山货,在城里的酒店要你三五百都是便宜的。
  吃了两口野鸡肉以后,我放下了筷子,端起水伯给我倒的白酒一饮而尽,一股热辣的感觉从喉咙直达胃里,在这寒夜里,那真叫舒爽。当然,我并没有因为吃而忘了正经事,和水伯捧了一杯以后,我问他这镇子上到底是怎么了,虽然天黑了吧,但是这会儿才五点钟,怎么整个镇子都关门闭户的。
  水伯听了我的问话,原本兴冲冲的老练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下意识的朝窗户那边看了两眼,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别提了,老天爷不开眼啊。谁知道能摊上这事儿。本来不应该跟你们这些有文化的城里人说这个的,但是既然有这位刘道长在这里,给你们说说也无妨。小秦呐,你知道啥是阴兵借道不?”
  阴兵借道?我点了点头,以前在电视里看的科普节目说过,这种现象多发于雷雨天气,而且发生地附近多有磁石矿存在,打雷时候的闪电将过去发生的人和事用影像的方式保存了下来,遇到雷雨天气,那些曾经的场景就会再现。
  当然,认识了小米之后,我知道以上那些科学解释纯属扯淡,阴兵借道明显是一些鬼鬼神神的东西。而且,这地方出现一些超自然的事件,不也正说明了我们此行并没有走错吗?就算找不到金钟儿,和她相关的一些东西应该还是能找到的。
  “当然知道。水伯,难道您这里也有阴兵借道?”
  没想到水伯却是摇了摇头,“我们这地方的东西,比阴兵借道,还麻烦的多咧。”


第九十五章 老宅诡事
  阴兵借道,通常都只是在特定的环境下才会出现,这也就成就了《走进迷信》里的那种说法。雪天,绝不是阴兵借道的典型天气,更何况水伯说这里所谓的阴兵也并不是古代士兵的鬼魂,而是几个从山外来的游客。
  “啥?游客成了阴兵?”我顿时一阵诧异,怪不得之前水伯听到我的敲门后不出声,还坚持要我念一声“阿弥陀佛”,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内情。
  “嗯,游客。说起来,真是造孽啊。我们这镇子,前些年也是不错的旅游点,经常有你们说的什么驴友、背包客之类的跑到我们这里来耍,当然,还有一些是跑到山里来收山货的老客。这话是前年夏天吧,正是人多的时候,当时镇上有七八家旅馆,全都住满了,就连一些镇上人家的空房都住满了,然而在那天擦黑儿的时候又来了六个人,结果麻烦就这么惹下了。”
  水伯又是一声叹气,手上夹着的蘑菇久久没有送进嘴里,仿佛一下子没有了胃口。
  “水伯,您别光说啊,吃,吃块肉,小米最喜欢听故事了。”小米说着,夹起一只鸡翅放到了水伯碗里,她这时候倒是露出了娇俏可爱的那一面,安定着老人的情绪,免得老爷子说到一半说不下去。
  “唉,好,我吃,我吃。”水伯忙不迭的点着头,僵硬的老脸上挂上了点笑模样,夹起鸡翅咬了一口,然后继续给我们讲了起来。
  “当天,那几个游客到处投宿,都找不到能过夜的地方,赶上那天下着点小雨,又方便不能搭帐篷,那伙人坐在饭馆里犯了愁,后来有个不懂事儿的小年轻跟他们说,要想找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其实也不难,镇上就有现成的,而且不收房租什么的,只要他们敢去就成。”
  老爷子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酒,“造孽啊。”
  当时,六名游客已经是走投无路了,连忙问到底在哪里,那年轻人倒也没有吊他们胃口,告诉他们去镇子东北角的金家老宅就可以,看宅的人就住在老宅旁边的一个小院里,只要他们不怕事儿,可以求看宅人把他们安排在老宅的客房,反正老宅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游客们听了以后自然是很高兴,对他们这些驴友来说,最重要的是遮风挡雨,其他条件好坏倒是并不重要。当然,离开前,那个小年轻也告诉了他们之所以金家老宅没人住是因为里面闹鬼,可是那些驴友都是所谓有文化的城里人,根本就不相信什么鬼鬼神神的,一溜小跑就奔向了金家老宅。
  老宅闹鬼的事情由来已久,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了。
  金家本是镇上的大姓,很多人都姓金,他们原本是满清皇族一脉,逃到这里躲避兵祸。皇族注重血统,本家自然成了镇上的领导者,而金家老宅就是历代金家本家老太爷的住所。
  二十多年前,金家大小姐金此曦看上了镇上一个小伙子,两人也算是两情相悦。小伙子多次上金家提亲,可是都被拒绝了。现在说起来,也没什么特别大不了的理由,就是金家老爷子嫌这小子出身不好,配不上他们金家皇族后裔的身份,家里有没什么钱。要搁在现在,十有八九,金小姐就跟小伙子私奔了。
  可是当时那年月,人们思想都保守,金小姐被软禁在家里备受煎熬,最后在金家老爷子硬给她指了一桩婚事后,在婚礼前一个月割腕自杀了。
  金此曦是金家独女,这丧女之痛让金老爷子悔不当初,然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在金大小姐头七回魂的那一天,对软禁自己,剥夺自己爱情的亲人展开了无情的杀戮。金家一门上下二十七口无一幸免,死了个干干净净,而且一个个都是死状奇惨。
  那天晚上镇上不少人都听到了金家老宅里发出的惨叫声,也有些大胆的进去看,可是只要迈进金家老宅的就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
  从那以后,金家老宅似乎成了恐怖的代名词,很多人在夜里都听到过老宅里传出人临死前的惨叫声。
  再惨烈的死亡,也只能震慑人们一时,随着时间的流逝,镇民们对金家老宅的恐惧感也渐渐的减轻了,这一晃二十年,金家老宅里曾经发生的事情已经从不堪回首的往事变成了人们嘴边津津乐道的恐怖故事。镇里有几个闲汉甚至还以敢不敢去金家老宅过夜来比试胆量。
  也正因为这个,当时谁也没拿这太当回事,由得他们去了。
  第二天早上,没人看到那六个驴友从金家老宅出来。当然,也没人把这当回事,毕竟驴友本来就是一群自由的人,说不定人家半夜里突然兴起想爬山就走了,就连看宅的老头都没在意。
  然而七天之后的晚上,却有人听到一声“救命”声在镇子里响起。夏天的夜里本来人们睡的就迟,镇上也没啥娱乐,人们就爱凑个热闹,听到喊声就一个个跑了出来。结果,他们看到了无比恐怖的一幕。
  喊叫救命的就是之前住进金家老宅的驴友之一,他那身印着海绵宝宝的冲锋衣非常的显眼,然而这个人已经不可能是活人了,他的脑袋不知道被什么力量用力的箍过,已经变得和一个葫芦似的,眼睛那一条被勒得不像样子,两颗眼珠子都爆掉了。
  脸上和身上的皮肉更是已经腐烂,浑身上下都是干涸的血迹和腐臭的尸液。
  他每喊一声“救命”,嘴里都会有尸虫被喷出来,吓得几个胆小的都尿了。
  当时有个旅店因为客满了关门比较早,而且旅店规格比较高,隔音很好,每个房间也都有空调,里面的人都睡了,并不知道街上发生的事情,结果那个人跑到了旅店门口敲门求救。店主睡的迷迷糊糊的,刚把门打开,还没听到街上的人吆喝的是什么就被那家伙扑倒了。
  再后来发生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了,大家战战兢兢的过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天亮才有胆大的跑进旅馆里去查看。那叫一个惨啊,老板一家子,还有那些住客们,死的满走廊都是。一个个都被撕咬的不成样子。
  后来,镇上的警署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情了,因为署长也是亲眼看到那驴友跑出来求救的,这事儿也没办法处理。要知道天朝可是命案必破的,这怪力乱神的事儿报到上面去不吃通报批评才怪。最后索性来了个葫芦僧判断葫芦案,一把大火把那旅馆连带着尸体全都烧了,以火灾事故死亡结的案。
  然而事情并没有因此结束。第二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不同的只是出来呼救的驴友换成了另外一位。接连六天,六个人全都单独出现了一遍,到了第七天,干脆是六个一起出现,把整个镇子搅得鸡犬不宁。
  而这六个人的死相完全一样,都是脑袋被什么箍了。
  第七天之后,一切并未停止,那六个死去的驴友时不时的还会在夜晚出现。凡是被他们抓到的人无一生还。曾经有胆大的警员在正午时分进到金家老宅查看过,可是除了那地方格外阴冷外什么都没看到了,连六个驴友的尸体都找不到。
  那些亲身经历过惨剧的驴友没有一个再愿意到这地方来,同时也会告诫身边的人千万不要来。而镇上的人们也都养成了天一黑就关门,且绝不轻易给人开门的习惯,要不是听到了越野车的马达声以及我念的经文,就算看我们三个长得正常,水伯也不会开门的。
  于是乎曾经很是热闹的小镇渐渐冷清了下来。其他旅馆相继关门歇业。要不是还有那么一些胆子大的老客会来这里收山货,水伯家的旅店也早就关门了。现在就算开着,也不靠它营生,而是水伯自己上山挖山货打野味儿换钱。
  水伯讲的故事简直听的我头皮发麻啊。山间小镇外加鬼宅,这已经够渗人的了,还有六个到处瞎逛的死鬼。
  按理说这么一个旅游镇,对这边市里的经济多少都是有带动的。而公家这边也并非像水伯认为的那样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人。
  而这镇子上的怪事居然猖獗至今,不外乎两个原因,一是清理这里的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异调局觉得不值得。第二种更糟,那就是本地的异调局根本就没能力清理。
  还真是让人头大的事情。我们怎么也没想到跑来这里调查一下金钟儿的家世背景会遇到这么麻烦的事儿。
  回房之后我跟小米低声商量了一下,问她这事儿到底是管还是不管,小米有些举棋不定,毕竟她是个菜鸟而不是个白痴。最后小米还是决定不多管闲事,交给本地的异调局去处理。
  最让我们郁闷的还不是听说了老宅闹鬼的事情,而是金钟儿。
  水伯在镇上几十年,人面也算很熟的,当我问起金钟儿的时候,他非常肯定的说没听说过有这么个女子。这一下,刘老三就尴尬了,因为小米开始怀疑他带我们来到底是找线索,还是把我们送进陷阱。


第九十六章 窗外的姐姐
  “救命,救命啊!”在雪天开车走山路,是很容易让人疲惫的,我躺在床上早早的就睡下了,毕竟明天还要根据刘老三记忆中见到金钟儿的地方去打听消息。然而我刚刚进入迷糊状态,就听到窗外有人喊救命的声音。
  水伯讲的故事一下子在我眼前浮现,我一骨碌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水伯这间旅馆的门脸临街,客房的窗户却是朝着另一面的,我在窗户上看不到什么,就索性出来,打算去门口看一看。
  刚打开门,我就看到隔壁小米的房门也打开了。而另外一边刘老三的房门则是开了一条缝,刘老三那老骗子把脸凑到了门缝边上偷偷朝外张望。
  “老骗子,想看就出来一起看,扣扣索索的干什么,有本小姐在,你还怕那些游魂野鬼吃了你不成。”小米对于刘老三的畏缩行径甚是鄙视。
  “那是,那是。”刘老三讪笑着打开了门,摸着脑袋走了出来,“游魂野鬼哪有吕小姐您可怕啊。”
  “你说什么!”小米眼睛一瞪,狠狠翻了刘老三一眼。
  “没,没有,我什么也没说。”刘老三连连摆手,“我说吕小姐漂亮可爱,温柔体贴,和秦小哥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小米听到这马屁又是翻了个白眼,轻哼了一声,也不再理刘老三,拽着我就往楼下走去。
  “救命”的叫喊声距离我们所在的旅馆越来越近。今晚月色还算明亮,我们也没有开廊灯,只是掀开窗帘的一角朝外面看去。果然如水伯所说的,几个摇摇晃晃的人影出现在小镇的街道上,胡乱的喊着求救的话语。
  其中一个似乎发现了我们在这边的窗户偷窥,竟然朝着我们跑了过来。
  刘老三吓得身子后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和小米则是站在窗边并没有动,只是把窗帘给拉了个严实,遇到这种情况,你越是慌张越是鬼叫,就越容易被那些非人存在给抓住,不如安安静静的呆着,目标还会小一点。
  随着一阵跑动与呼喊,在月光的照耀下,一个人影已经映在了窗帘上。它一边喊着救命一边用手在窗子上拍了几下,许是见到我们这里没有动静,就转身离去了。
  我和小米都暗自松了一口气。之前就决定了不趟浑水,把这里的事情交给本地的异调局去处理,我们下来查看纯属是好奇,可没打算和那些玩意儿正面对上。
  那身影离开后,我和小米再次凑到窗前悄悄拉开了帘子。然而,就在我们把脸贴到窗边的一瞬间,窗户外面,一颗脑袋猛然从窗台下冒了上来,和我们俩来了个脸对脸。
  那张脸简直是极度的恶心,就和水伯说的一样是个腐烂的葫芦脑袋,一颗眼珠子被神经吊在眼眶下面,另一颗虽然还在眼珠子里,却也是灰败无神。一头长发乱蓬蓬的好像稻草一样粘黏着各种各样的污物,不光骇人,还恶心无比。
  我和小米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玩意儿吓得一哆嗦,身子不由得向后退了一下,然后那家伙就用手拼命的拍着窗子,嘴里还不停的大喊着“救命,求你们救救我啊!救命啊!”随着它的拍击,玻璃窗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恶心的手掌印,看得人一阵阵的反胃。
  “怎么啦怎么啦?”一楼靠近门口的一间房间打开了,水伯披着衣服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我和小米正站在窗边和外面的鬼物深情对望,水伯吓得差点和刘老三一样坐在地板上。
  反应过来之后,水伯立刻冲上来要把我们两个拉走,还说只要人离开,把窗帘拉上,那些鬼物见不到人的话,过一会儿就会自己离开。然而我和小米谁都没有动。
  这当然不是因为窗外的鬼物长得好看什么的,而是我和小米都注意到了那鬼物左边下巴上的三颗痣。
  那是三颗红痣,呈等边三角形排列在鬼物的左下巴上,看起来,是何等的熟悉。
  我看着那张腐烂不堪的脸,努力脑补还原着眼前这死鬼的容貌,然而越是还原度高,我的心就越沉。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
  我的手不停地哆嗦着,按在窗户玻璃上隔空抚着那鬼物的面颊,“彭玲姐,是你吗?这,这一定是在开玩笑,这不可能是真的吧……”
  旁边的小米做出了跟我几乎一模一样的反应,她的整个人同样在颤抖着。我们俩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样的东西。
  这次的混水,想不淌都不行了。
  彭玲,是我儿时的玩伴。好吧,或许说玩伴并不太确切,应该说她是我们的大姐姐,是大家的保姆。彭玲姐虽然没有城市里的姑娘那么妖娆,但是在我们的村子里也是一等一的小美女,不过她不喜欢和同龄人玩,偏偏乐意跟我们这些小毛蛋子厮混在一起,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会拿来跟我们分享。
  她下巴上的三颗痣简直是标志性的东西,大人们都说那是美人痣,说彭玲姐以后一定是给大官做夫人的命。
  后来,我们这群孩子慢慢的长大了,彭玲姐也到了读大学的年龄,她是我们山村里的金凤凰,考上了省城里最好的大学。从那以后,我就没再见过彭玲姐了。却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越溪镇看到了已经面目全非的她。
  “水伯,您到屋子里去躲好。”小米深吸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几张符纸走到了门口,握着门把手的那只素手分明在颤抖。尽管我不记得,但是小米坚持称她是我的青梅竹马,她小时候也一定在我们村子里住过,而村子里的孩子就没有一个不喜欢彭玲姐的。
  我用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两下,这个时候,我应该和她一起面对的。
  “娃子,你们两个要干什么!被鬼迷了心窍不成!现在可不敢出去,那是要命的!”水伯看到我们俩的样子立马就急了。我们俩要是开门出去,死在他门口,那这麻烦肯定会落到他的头上。
  “无量天尊,你二人休要着急,此等邪物理应从长计议,切不可草率应之。”刘老三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刚刚他就想阻止我们,可是有些话他不敢说,现在既然有人开头了,他也连忙应和着。
  “水伯,你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我们动作很快。”小米狠狠的一咬牙,用力拧开了门把手,我毫不犹疑,跟着小米一起冲了出去。
  旅馆前面小院的门大开着,浑身肮脏破烂的彭玲姐就站在窗边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情绪看着我们。
  “彭玲姐,你,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我心里装的全都是满满的心痛,尤其是看到她的腰间还挂着当年我用木头雕刻出来送给她的小桃心的那一刻,我甚至想扑上去把这个肮脏恐怖到让人不敢直视的女鬼狠狠抱进怀里。
  “姐姐……”小米同样发出了一声低唤,手上的符纸没有在第一时间贴出去。
  而已经成为鬼物的彭玲姐刚刚还狂躁无比的拍打着窗子,此时看到我们两个出来,又听到那两声姐姐,它的动作也僵住了,还在眼眶里的那只眼珠在我们两个的脸上不停地扫量着。
  “姐,我是秦冲啊,你还认得我不了?姐!”我此时已经是强忍着泪水了。
  彭玲姐听到我的呜咽,身子猛然颤了几下,然后双手一张朝着我和小米扑了上来。
  其实我可以在第一时间把她踹开的,可就像丧尸电影中那些不忍对已经尸化的亲人下手的傻逼一样,那一脚我怎么都踢不出去。
  下一刻,彭玲姐用力抓住了我的两只胳膊,然后一甩,竟然把我整个人给扔进了旅店里面,紧接着,一个娇小的身子飞进来砸进了我的怀里,竟然是小米。
  我和小米从地上挣扎着仰起身子,却看到彭玲姐嘴里不停的叫着“救命”却是向着小院外面冲了出去,还把一个看到这边有人出现而冲过来的鬼物给撞翻在了地上。
  “快,快关门!”水伯看到这情景立刻就冲到门边把门关了起来,然后回头对着我们两个就是一阵数落:“你说你们两个瓜娃子不要命了,自己去死可以,不要害你水伯还不好?这鬼物万一闯进来了,不光你们三个,就连我这老头子都活不成!我老头子还想多活几年呢!天一亮你们就赶紧走,我老头子的店不收留你们,给钱也不收留!”
  说完,水伯气冲冲的走回他的房间里,片刻之后转了回来,把我之前给他的那五百块钱狠狠的丢在我的脸上。
  “呵呵,无量寿福,水老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原本和水伯站在同一战线的刘老三这时候说话了,他做了个深呼吸,摆出了一副高人模样,“实不相瞒,贫道此来,其实就是为了越溪镇之事,我这两名弟子不成器,性子是冲动了些,可是水老哥你要是真的把贫道师徒三人赶走了,以后,还有人管你们越溪镇的鬼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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