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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逆袭路-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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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夫人一怔,她明白婆婆的意思,不是说苏瑶长相上像,而是周身那股气势,那份仿佛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贵气,陆家,传承多年,即使经过战乱,也依旧不减家族教养,她公公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陆夫人心底叹息一声,想要转开话题,免得老太太不开心。却听见老太太又说道:“要是你爸还活着得多高兴呐,他从前就说想要个女儿的。可惜我只生了大智一个。你又生了四个小子。唉,我还以为咱们家就是没有姑娘的命呢。”
陆夫人迟疑了一瞬,还是开口道:“娘,您可别吓着孩子了。”
苏瑶领着陆瑧进来,陆夫人猛地起身,张了张嘴,好一会才温柔道:“小树和瑧儿来了?你们爸爸怎么样了?”
苏瑶笑着道:“您坐吧。”她先安排陆瑧坐下,自己则走到另一边也坐下来。
陆老太太有些着急:“孩子,你们妈妈怎么没来呢?是不肯原谅你爸爸么?孩子放心,我们陆家没有那种负心汉,他真的失忆了,刚回来的时候连我们都不认识呢。”
陆夫人拉扯着老人家的袖子,不赞同道:“娘!”
陆老太太轻咳一声,尴尬道:“小树……”
苏瑶突然开口道:“我爸是在高考恢复那一年考回来的,那时候我妈正怀着瑧儿,我五岁,瑾儿两岁……”
陆夫人心里一跳,直觉不好,果然苏瑶继续道:“我妈身体本来就不太好,我爸一去又没了消息,她担心忧虑之下,瑧儿就早产了,熬了两年就去了。”
陆老太太心里一疼,自从见到这两个孩子就激动起来的情绪也慢慢沉下去。
苏瑶声音平静带着几分冷淡:“因为我妈是我外公的独女,我外婆又去的早,所以,外公只能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生活。后来……我十岁那年,外公也去了,好在乡亲们都念着我外公从前的情分,愿意多照顾我们几分,日子也就渐渐过来了。”
她轻描淡写,陆夫人和陆老太太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艰难,两人又愧又悔,陆老太太又想的深了一层,小树说毛毛是恢复高考那一年考回来的,可是毛毛分明是恢复高考第三年才回来的,而且也不是上大学,而是先去了军中又考的军校。
陆信站在外面听了个分明,一时间心里如刀割一般,因为他的大意,因为他小看了女人,使得他与妻子阴阳两隔,他的三个孩子无依无靠的长大,他真是……真是没用……深吸一口气,走进客厅,轻声道:“奶奶,妈。”
陆老太太坐着没动,陆夫人走到儿子跟前:“毛毛,你没事吧!”
陆信深吸一口气:“我没事。”
陆老太太胸口起伏一番,问道:“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你下乡的地方是上虞村,你爸爸亲自找的地方,你是怎么跑到云安里的,还有,那么多年,你为什么不和家里联系?”当年送最小的孙儿下乡也是没办法,陆家那会自身难保,放他下乡未尝不是保全他,写信,电报这些不能发,可是前西镇的公安局长从前在你爸爸手底下做过事,稍个口讯的交情还是有的。
陆信神色冷淡,声音带着着冷意:“奶奶,那位局长在方伯父手下的时间更长。”
陆老太太一怔,皱眉道:“是这样没错,可陆家本来也没有指望他做什么,只是让你不被人小看就够了。”
陆信心里压抑着一股气,烧的他心肺都疼,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奶奶,我去上虞村没多久,方欣就追去了,不久,那里的人就都都知道我们是一对了,我实在气不过,就偷偷去了前西镇找了那位孙局长,没想到隔天方欣就知道了……”陆信嘴角浮出一丝嘲讽,方欣那样高傲的性子,怎么咽的下那口气,估计是想让他吃点苦头,索性顺手推舟,将他下放到山沟沟里了:“而我下乡的地方也被调到了云安里。”
陆老太太怒道:“可你的档案还在上虞村,你回来之后,你爸让人查了,一点问题也没有,当地的村民也都异口同声,你就是那里的知青。”
有了记忆,陆信心里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当时年少气盛,而方欣也不觉得他能一直在云安里呆下去,送他的时候,还告诉他,只要想回来,就给她写信就行了。当时他只以为这女人脑子有问题,也没多想。陆信咬牙:“档案我是转走了的。”可惜,凭那位孙局长的关系,想动手脚真是太容易了。
100 八十年代
陆夫人气急了,当着苏瑶和陆瑧的面也不能立刻就发出来; 被膈应的十分难受; 忍着怒意问道:“那你这失忆是怎么回事?还是你真就被一个女人给算计了?”陆信打小就被老太太宠的无法无天的; 从来没受过什么委屈,性情上难免傲气太过,栽在一个女人身上也不是不可能的。这都什么事啊,那方欣也是她看着长大的,这都干的什么事?她虽然看自己儿子哪哪都好,可说实在话; 方欣那姑娘也不差呀,还有一身好医术; 这图的都是什么呀; 想到这里她额头突突跳了几下,这样的品行; 偏偏医术不错; 这可不是好事……
陆信皱眉; 忍着额头的胀痛,细细的捋了那一段记忆,压着恨意; 轻声道:“婉兮……小树妈妈身体不好; 我想着弄些补药留着用……方欣说……她无意中发现山崖上有一颗五百年的灵芝,就是位置危险了点; 我身手不错……”这段记忆不太清晰; 陆信说的很慢:“拿到灵芝下来的时候; 滚了下去……。”那处山崖算是险峻的,灵芝就长在离着山崖顶端不远的一处土壁上,他是在已经距离山下很近的地方摔下来的。陆信脸色十分难看:“我肯定那一下顶多只会摔的懵一会……”现在看来,那什么录取通知书,根本就引他去的饵罢了。
陆老太太被气的直哆嗦:“明明害了你,她倒好,一直拿着救命恩人的款,还医生,医生,救死扶伤,她这样的人品还不如什么都不会呢……”急怒攻心,老太太心口处一阵难受,一拍桌子:“这是拿我们陆家当猴子耍呢……”猛地站起身,就往外走:“我这就去方家,去问问,他们家怎么教的闺女。”
陆夫人忙小心看了苏瑶一眼,追上老太太:“娘,大智去查了,他们家也在查呢,明天咱们一起上方家。”
陆信只觉得疲累无比,他道:“妈,奶奶,你们先回去吧。”
老太太见他这模样,心疼又难受,只说道:“好,你呀,你糊涂啊……”老人家声音悲伤又无奈,孙儿就算是受了算计不记得了,可是孙媳妇早早去世,三个孩子无父无母的长大,该有多艰难,该有多……怨呐,她不敢想,也不能想……,是他们家理亏……
陆信明白奶奶的意思,嗫嚅了一下嘴唇,压下胸口处翻江倒海的痛苦与戾气,平静道:“奶奶,妈,我送你们回去吧。”
苏瑶突然说道:“爸,你也回去吧。”
陆信身体一僵,摸摸自己的额头:“小树,我头疼的厉害。”
沉默一瞬,苏瑶叹息一声:“我把药给你带回去。”
走在前面的陆夫人忙道:“陆信扶着你奶奶,我跟小树说几句话。”
陆信迟疑了一下,又大量了下姐弟两人,终究不敢强留下来,扶着老太太出去了。
陆瑶见此,对陆瑧说道:“瑧儿,回去休息吧。”
陆瑧乖巧的应下来,又跟陆夫人打了招呼,这才回去了。
陆夫人看着他小小的背影,喃喃道:“真是个好孩子,这些年受了不少苦吧,看着跟十来岁一样。”
苏瑶也看着陆瑧的背影微笑:“恩,他从小聪明又懂事,虽然看着小了点,但是身体调养的挺好的,等发育期到了,个子也就赶上来了。”顿了一下,看着陆夫人已然红了的眼圈,轻声道:“您可别在他跟前说,小家伙一是忌讳自己生了副女孩子样,二就是忌讳自己长的不高,一直羡慕着他哥哥呢。”
陆夫人一怔,心里更是酸涩难当,这孩子就是怨恨他们也是应该的,可是这样懂事,这样的话,带着善意又亲近的意思,她哽咽道:“是你爸爸不好,是我们不好,轻易信了别人的话,让你们无依无靠那么多年……”捂着嘴,眼里尽是泪花,她艰难道:“孩子,说一千道一万,你妈妈……去的那么早……。”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声音带着几分狠意:“孩子,你放心,这一切你爷爷和你爸爸都会讨回来的。”
苏瑶心底一阵难受,她没有资格说怨恨,原主都不怨,她怨什么,因此,她轻声道:“我们过的挺好的,不是敷衍您……”顿了一下:“我外公医术很好,云安里那边许多人都受过他老人家的恩惠,那些叔叔大爷的都对我们很照顾。”
“好好,我们会去谢谢他们的。到时候,你爷爷带着几个伯伯还有你爸爸一起去。”陆夫人道,这话是真心的,三个孩子好好的长到这么大,总要谢谢人家的照顾。
苏瑶没表态,只说道:“天也不早了,您路上小心。”
两人一起出去,苏瑶看着车子开走,才转身回去了。
那边方欣回到家里,方老爷子眼神冰冷的看着她,淡淡道:“跟老子上来。”
方夫人看着依旧一身大红的女儿,再想想今天的事,对女儿又心疼又担忧,心里恨毒了陆家。这会见老头子给女儿撂脸子,忍不住说道:“老头子,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这副模样……”
“住嘴……”方大庆勃然大怒,高声道:“都是你惯出来的……”又对方欣道:“跟上来。”
方欣身子一僵,知道父亲会生气可没想到会这么气,她眼圈一红,今天受的那些委屈,还有陆瑶给她的那些惊吓一瞬间都迸发出来,小声抽噎出来,慢慢的跟着父亲上了楼。
方大庆听到哭声,脚步一顿,但是想到陆大智说的那些话,心里一狠,上楼的速度更快了。
方夫人不放心的跟上去,却被儿子方安拦下来了。
进了书房,关上门。方大庆沉着一张脸,问道:“你实话告诉老子,陆信有妻有子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方欣眼神闪烁一下,低下头,没有立刻开口。
见女儿这样,方大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猛地将桌子推倒在地,砰地一声,发出一声巨响,他气喘吁吁道:“为什么?”怒吼道:“你告诉老子为什么?”
方欣猛地一哆嗦,跪下来,哭道:“爸爸,我也不想的,我不是故意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方大庆更加愤怒,走到方欣跟前“啪”的一声,方欣被一巴掌打的歪倒在地上。
“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方大庆吼道。
方欣脑袋懵懵的疼,她捂着脸,呜呜哭出声来。她自小被当成明珠一般娇养长大,从来没受过苦,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后来她更是接受了医术的传承,使她觉得,她是最特别的,本来一切都和她想的一样,她越长大越优秀,可她从小就当成所有物的男人对她避如蛇蝎,凭什么?不,不,她不能这么认命,她要活下去,她必须好好活着,活的比任何人都好才行。仰起头,她站起身,走到门边,拉开门往外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人,又关上了。
慢慢走到父亲身边跪下来:“爸,你记得我六岁那年高烧了几天吧?”不等方大庆说什么,她继续道:“那次您带我回去看太爷爷太奶奶,我在村头的老树下面挖出一个盒子,那里面是两本书,一本医书,一本蛊术。”
她当时年纪小,不喜欢乡下,闹脾气跑到村口,正碰上村里的孩子被叫回去吃饭,她不敢走远,一个人又无聊,就顺着那些孩子挖出来的坑继续挖,没想到就挖出了那两样东西。当时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小孩子挖到宝的心思,和太爷爷给的那些书一起带回来了,回到家的当晚,她就开始在梦里梦见一个人影教导她医术,因为年纪太小,她惊吓之下开始高烧不退。
方大庆皱眉:“你那时候高烧不退,是被惊吓到了。”这件事,他有印象,主要是当时折腾一圈,他娘差点去请个神婆回来给看看。
她当时说见鬼了,可没人信她的,家里人不许她多说,后来,还是她渐渐习惯了,才知道她得到了怎样神奇的东西,深吸一口气:“爸,当时我没说谎,那个人影整整在梦里教了我五年。”
方大庆一怔:“你说你那些医术是有人在梦里教你的?”
“是。爸,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陆信不可?”方欣冷笑:“我只是没办法而,我师傅说我命格不好,若是找不到大气运的人做丈夫,迟早会死于非命。”她双手紧紧抓住方大庆的衣服:“何况,师傅还说,我体质属阴,最容易招惹那些不好的东西,即使躲过死劫,也不一定会躲过那些东西……只有极阳体质和大气运同时存在一人身上,我嫁给对方,才能安全无虞。”
“你是说……陆信。”
“是的,当时我年级小,师傅走后,没人约束,趁着开学那天用了观气术……只有陆信一人……后来在上虞村,知道陆信结婚,我又用了一次,也有一个大气运的人……可是对方体质一般,我差点就……爸,现在两次观气术的机会都被我用了……我再也没有机会了……只能是陆信……只能是陆信。”方欣眸中闪过一丝疯狂,她急切道:“爸爸,你要看我去死么?你要看我死了么?”
101 八十年代
方大庆半天没回过神来; 女儿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可连起来那意思怎么就……那么不可思议呢?
方欣痛哭道:“爸,爸,你帮帮我; 你帮帮我; 我不想死; 我想好好活着,我想生儿育女; 我想孝顺你和妈妈……呜呜……”
方大庆看女儿哭成这样,心里刀割一样,吃力的将人扶起来,眼神锐利的看着方欣; 轻声道:“欣欣; 爸爸不是不相信你……从前你爷爷那会……; 那时我见过京城最有名的风水师,可从来就没听说过; 有死后还能找到传人的……”对于风水师这一类; 他这个年纪的人大多是信的,毕竟当初这京城发生的那些事; 大家心里也都有数……那位顾大师拼了命才将那作乱的东西灭了。想到此,他心里一颤; 可是后来……那场动荡因什么而起; 顾家因为什么散了; 别人不知道; 他们这些人心里也有数……方大庆闭上眼睛,心道,那位临死之前是后悔了,可后悔了,又能怎么样……迟了,迟了啊……。
方夫人全身僵硬的趴在门上,担忧的听着里头的动静。
屋里,方欣眼神一缩:“爸,我真的不是骗你的。我师傅确实是在梦里教了我五年的。医术……对,还有蛊术,爸爸,我还会蛊术……”只是她没什么天赋,侥幸才养出了一对连命蛊。连命蛊并非是将两人的命连在一起,而是命格不好的人,为了求得庇佑,可以将子蛊下给大气运者,这样可以获得庇佑。当然,这是有限制的,那就是要对方心甘情愿。当年,她为了以防万一,将子蛊给陆信服用了,而且,她早就算好了,陆信的记忆早晚会回来,她只要在那之前生下孩子,那么即使他想起来,也不会在对她怎么样。想到这里,方欣眼神微暗,从前有恩情,陆信对她是真心护着的……突然,她脸色一变,心口翻腾不已,终于忍不住,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吐出来。
方大庆神色惊慌:“欣欣,欣欣,你怎么了?”
方夫人几乎要忍不住推门而入,却又听见方欣的声音,便忍耐着没进去。
方欣动作僵硬的擦擦嘴角,声音带着无尽的冰冷与怨毒:“反噬,爸,他恨我……他恨不得我死了呢……”冷笑一声,当机立断,站起身来,走到博古架上,取出小碗,倒上清水,又将诱蛊粉撒进去,将右手食指划开,忍住心口处的疼痛,任由体内的母蛊爬出体外,眼睁睁的看着,她费心培育多年又在她身体呆了十多年的蛊在爬出体外的那一刻死去了。她不好过,陆信也别想好过,母蛊死掉,子蛊也会死去,子蛊一死,陆信的身体会大受影响,她要……陆家求着她进门。
看着神色扭曲的女儿,方大庆一阵心悸,这真是他的女儿么?小时候,娇气可爱的女儿到底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反噬……他艰难的开口:“欣欣,你是说,你给陆信下了蛊。”
“是,我给他下了蛊……都是那个贱人,非要来跟我抢他。……不过,没关系……他一定是我的……”方欣语无伦次。
失望,痛苦,心疼,一瞬间让方大庆老了许多,他方家一门,不说顶天立地,但也活的光明磊落,本分做人,如今,他的女儿,他的亲生女儿,坏事做尽,还不知道悔改,他抖着声音开口:“欣欣,你这么做,不怕遭报应么?”
方欣一怔,继而情绪更加激烈:“什么报应,我怎么会遭报应,我是顺应天命,我要活着有什么错……”
她声音尖利刺耳,方大庆怒吼:“够了!”平息了一下情绪,他质问道:“你要活着,你想活着,可这是你害人的理由么?陆信,那也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孩子,你怎么就下的去手,又是下蛊,又是封印他的记忆,你……你……”他胸口起伏不定,只觉得头晕目眩:“你真是不可理喻。”
父亲的话如一个大锤一样敲在她的脑袋上,让她又懵又痛,心里的难堪仿佛要将她吞噬掉一样,压住那些情绪,她冷笑一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再说了,爸,我怎么害他了?我哪里配不上他?该是他赚了便宜了才对。”看着父亲阴沉的脸色,她眸中得不满一闪而过,有些凄凉道:“爸,当时我只有六岁,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您知道明明知道自己活不长却没有任何办法的绝望吗?您知道看见陆信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的开心么,我以为我很幸运,所以从知道我的命会和他息息相关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努力跟他培养感情,我收敛起自己的脾气,我陪着他吃苦下乡,可是……他是怎么对我的?他不顾我们那么多年的情分娶了别人,我不接受,我没办法接受……”她哭的悲切,泪眼朦胧的说道:“爸,我的时间不多了,师傅说过,我的死劫就在三年后……若是不能……那我就死了……”
方大庆又气又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屋内静的吓人,只有方欣的哭泣声在他耳边萦绕,突然外面的门猛地被推开,方夫人跌跌撞撞的进来,一把抱住方欣:“欣欣,欣欣,你别吓妈妈,你还这么年轻,怎么会只有三年的寿命……”
方欣抱着母亲痛哭出声:“妈……妈……是真的,我要死了……我……没办法……我只能嫁给陆信……他才能护着我平安渡过死劫……妈,求你,帮帮我,帮……帮我,我不想死……呜呜……”
方夫人心痛难当,也痛哭出声,抱着方欣,她哽咽着对方大庆说道:“欣欣是我们的女儿,她还这么的年轻,老方,难道你就这么看着她受罪?再说了,不过就是嫁给陆信而已,他们本来就有婚约,咱们欣欣本来就是陆家的媳妇,你为什么要怪她?”
见妻女这样,方大庆疲惫道:“那你知不知道,陆信有妻子,有儿女……是你女儿……”
“那个女人早就死了。”方欣恨恨道。
方夫人抱紧女儿,哭道:“我知道你为人正直,可这男人丧妻再娶本来就正常,陆信才多大,总不会守着个死人过一辈子,他既然要结婚,那为什么不能使我们欣欣。”
方大庆闭上眼睛,收敛住所有的情绪,淡淡道:“你们先出去吧,我要好好想想。”
方欣还想要再说什么,却被方夫人捂住了嘴,她轻哽咽道:“老方,我自认为是个好人,可为了我女儿,我情愿做个坏人……”擦了下眼泪,她喃喃道:“何况,欣欣嫁过去,一定会对毛毛好,对毛毛的孩子好的。”她勉力站起身,又将女儿拉起来,两人搀扶在一起出去了。
方夫人带着方欣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方欣将门关上,可怜兮兮的看着母亲道:“妈,爸,他会不会帮我?”
方夫人恨铁不成钢道:“你呀,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不跟我和你爸说呢?”摸摸女儿红肿的眼睛:“当初就知道非陆信不可,为什么不好好跟他培养感情?本来是一桩好事,偏偏被你搞的又是封住人家的记忆,又是下蛊,你这是生怕他对你印象太好了是不是?”
方欣趴在母亲怀里,轻声道:“妈,我努力过的,我对他不好么?”
方夫人看着女儿丝毫不知道错在哪里,叹息一声:“是妈不好,觉得你和陆信性格上不太合适,都是骄傲要强的性子,过不到一块去,才没有早点教你。”等女儿下乡回来,她才发现女儿的坚定,若非……那两个孩子,他们本来……心底感慨一句,这都是命啊。“你说对他好,可,妈最清楚你的脾气,高高在上的好,男人哪有能受得了的……”
那边,陆信刚回到陆家不久,突然吐血,吓的陆老太太几乎要晕过去,陆夫人当机立断,将人送上车去了苏瑶那里。陆大智阻止了想要一起去的三个儿子后,自己陪着去了。
苏瑶从睡梦中被惊醒,忙将人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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