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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首富-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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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瑶的眼泪无助地流下,心如死灰。见他要起身,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求:“萧子翎,可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喜欢我,你亲自说的。我求你,我求你了好不好,对不起,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喜欢你?”萧子翎蓦地暴怒,眼底的戾气非常重,他狠狠地掌掴了她一下,一下不够,复又掌掴了一下,“喜欢你什么?喜欢你花言巧语还是你淫荡不堪?”
  安瑶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口腔里立马充斥着鲜血,要不是阿全抓着她,她早就会被甩到墙角处去了。
  萧子翎站了起来,枪再一次对准了陆家成。
  “不要,不要……”安瑶的耳朵嗡嗡作响,挣扎着说。
  “姐,你别求他!”陆家成眼前的黑布已经湿了,他像一个死刑犯被押在场中,可他的背挺得笔直:“你不要求这个畜生。我死了不要紧,你要活着。来生,你还是我的姐姐!”
  “我不怕死,姐。”
  安瑶哽咽:“我不要你死,家成,我不要你死。”
  “好一对姐弟情深啊。”萧子翎拍了拍手,突然看向安瑶,对她扬起一个浅笑:“今天我给你上一堂课陆安瑶,朝人开枪,不要打心脏,而是打脑门。你看,你打我心脏我还活着,但你弟弟,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不要!啊——”
  冰冷的枪声响起,在漫天看不见摸不着的硝烟中,在血光弥漫中,安瑶看着陆家成的身体砰然倒下,她大叫了几声,可是之后喉咙好像被人扼住了,发不出半点的话,只有绝望的嘶鸣。
  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口腔里,咸的、冰的、死寂的。
  她想起了那一年,她在街上把陆家成领回了家,从那时起,她就是一个姐姐。她有责任,她有义务看着他成长,但是她的责任与义务在今天终结了,被人无情地抹杀了。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陆家成。
  萧子翎残酷地扯了下嘴角,抓住安瑶的头发,把她往尸体边拖,在离尸体一米多远的时候,停住。安瑶挥舞着手脚,“家成,家成……”
  她再怎么用力,都够不到他,她想去抱一抱他。萧子翎用脚把她的手踩着,解皮带,用皮带把她的手紧紧绑住,在她耳边残忍地说:“让你弟弟的尸体看看,你有多么放荡。看看他姐姐,是怎样一个天生的婊子。”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安瑶歇斯底里。
  “这就心痛了吗?”萧子翎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把她身上的衣服撕裂,撕成了碎片,一片又一片,他粗鲁地扯下她身上的束缚,大力地分开她的双腿,欺身而上,“这才刚刚开始总裁他总是不开森。从今往后,你都得一直痛着。”
  安瑶顿时不会哭也不会笑了,她的头偏着,双眼空洞且麻木地看着仅仅隔着一米多远的陆家成发呆。
  身上的疼痛随着他的动作深入骨髓,她变成了一片叶子,在汪洋大海中忍受着巨浪的侵蚀,时时刻刻,被冲到万丈海底,万劫不复,永无翻身之地。
  折磨过后,安瑶像个破布娃娃躺在地上,身上尽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掐痕、吻痕、咬痕,腿边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留下的污秽物。萧子翎把她拖到了边上的一个密室里,扔了进去。
  ……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家成……”安瑶的嗓子都快喊干了,还是没有人来。她害怕这个密室,它阴森寂静,密不透风,墙壁刷成四面惨白,每天对着这,她都要患上了失心疯。她想要把陆家成的尸体领回来,可萧子翎告诉她,陆家成的尸体被扔在了荒郊野外,兴许被狗吃了也不一定。
  她能感到,天又开始暗了。她忍不住瑟瑟发抖。隐约有开门的声音,又是那两个人,他们拉着往前走,她拼命地往墙角处缩:“我不要去,放开我……”
  她又被带到了萧子翎的地下室,地下室里摆满了刑具。他站在那里对她暧昧地笑:“今天我们试试这个……”他手里拿着一个皮鞭,冲她扬了扬。
  安瑶每天都会被带到这里,供萧子翎泻火,她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好了新伤又添旧伤。他会拿滚烫的蜡烛,让烛泪滴在她的胸上,每滴一下她的身体就会忍不住抖动;他会拿夹子……,说出来太过不堪。他还会抓着她的头,狠狠地按在他的胯下;他会……
  她如同身处地狱……
  每到夜晚来临,她就格外惊惧。整个地下室,都会响起她凄厉的声音,好像要划破长空。可她知道,不会有太多人听到她的叫声。
  白天,她被关在密室里,晚上她就成了他的床奴。
  “我失踪了,三叔会来救我的。”她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终于有一天,萧子翎邪邪地笑,“哦?他们以为这个暑假你和你弟弟回z市度假了。”
  她的心跌落到谷底。
  安瑶不是没想过割腕,自杀,可每每她的刀抵在手上,抵出血丝了,她就下不去手。死了是解脱,活着才痛苦,可是萧子翎还没死,她就是苟延残喘,也要活着。
  有一天,萧子翎又要来折磨她时,她的经血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她疼痛难耐,看着那血。
  萧子翎也看着。
  那一瞬间,她看到了他眼里的*与*。
  她害怕,她绝望,她哀求:“今天不行,萧子翎,你放过我……”
  “我管你行不行。”萧子翎又掌掴了她,残忍地掠夺,“正好,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的,想想都刺激。”
  安瑶无法形容那具体是种什么样的痛,刺痛,被侵占,被填满,以及小腹处揪心的抽痛她痛得浑身颤抖,紧缩,然而这样萧子翎反而更加兴奋,他狠狠地扯她的头发,眼眸暗沉:“你真犯贱!”

  ☆、354 上毒

  等到他发泄完后,安瑶的身下已经是血迹斑斑。她那几天都是经痛异常,生不如死。她拿了空间里的止痛药吞了几粒,可是都没什么效果。她的全身冰得厉害,就像是被人扔到寒冷的深潭浸泡一样。
  萧子翎就没再来了,是等她月事后才过来的。可自从那天以后,安瑶就对*产生了恐惧以及抵触的心理,她湿不起来,不论他怎么套弄。他每靠近一下,她都会激烈异常。
  她面对他的触碰时,会呕吐,毫无预兆地吐,吐在他的身上。每次她吐在他身上,他都会掌掴她。
  大学快开学时,萧子翎也正好有事要出远门了,安瑶以为自己可以解脱了,可以摆脱他无休无止的*时,萧子翎就掐着她的脖子给她留了一句话:“贱人,好好等着,我还会去疼你的。”
  安瑶干涩的眼睛因为这句话,麻木地掉下了一颗湿润的泪。
  萧子翎低笑一声,有些嘲弄,“怎么?后悔吗?”
  安瑶无神的双眼顿时有了点神采,迸发出无边的恨意,“后悔什么?我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朝你的脑袋上开枪,我后悔我为什么不把你碎尸万段!!!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要是就那么死了该有多好……”她越说,眼泪就溢满了眼眶。
  这话换来的毫无意外是他的一巴掌,“陆安瑶,你除了哭和嘴硬还会什么。”
  安瑶被萧子翎的人扔在了自己家的房门前,她拖着破败的身子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打开门,这里已经不是家了,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安瑶冲到卫生间里洗了个澡,她的身上全是痕迹,前几天被鞭打的伤痕还没褪去,她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已泪流满面。
  安瑶搬到了陆家成的房间里去住,面对着陆家成了无生机的房间,她能把眼睛哭肿了,她心里的恨意越来越强烈。去上学的时候,安瑶总感觉有人在跟踪她。她总是忧心忡忡,她害怕萧子翎再回来折磨她,那种日子痛苦不堪!时间每过一天,就都是在倒计时。在某一天,她收拾好了东西,她想要逃走,还没走到院门口,阿全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无声无息地蹿了出来,“陆小姐,请回吧。”
  “阿全,他是个魔鬼啊,你为什么还要待在他身边!你放我走,你放我走行不行!”
  阿全还是道:“请回。”
  安瑶竭力说:“你看到我了吗?你看看我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总有一天你也会变成我这样!他会杀了你的,他会杀了你的!”
  阿全笑了,这是她第一看到阿全的笑,可那笑容里含着的却是轻蔑,“他能看得上你,是你的荣幸。”
  安瑶无力地叫了一声,恨恨地把手里的东西砸到他身上,失声痛哭我在三国打直播。她迟早有一天会疯掉的。阿全只是默不作声地捡起地上的东西,帮她放在原位,安瑶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之后,她总是试图逃跑,可阿全像个鬼,总能把她抓回来。
  就在她歇了逃跑的念头时,萧子翎回来了。他“出差”一个多月,终是回来了,这对安瑶来说,意味着地狱般的生活又要开始。
  人在被压迫久了后,总喜欢反抗。萧子翎还专门挑了一个很好的时间回来,周六。那天,安瑶正好在家里。她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厨房里的锅碗瓢盆,落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音,瓷器摔在地上碎片无数,她还要砸桌椅。
  萧子翎走到大厅时,看见房子满目狼藉还有她披头散发,脸白得像个女鬼,他低咒了一声,“你真是疯了!”
  安瑶把椅子扔向他,“我要杀了你!”
  她就扑过去,抽出一把刀,被萧子翎躲开了;再一把,刀掉到了地上,再然后,无数把刀掉到了地上,她手里总是能出现数不尽的匕首之类的利器。萧子翎微微眯眼,刮了她一耳光,“宝贝,我没时间陪你玩游戏!”
  他走过去,扯过脸微微红肿、嘴角还带着血丝的她,就这样把她从一楼拖到二楼。萧子翎用脚猛地踹开陆家成的房门,把她甩在床上,陆家成的房间一直被安瑶收拾得完好无损,一如当初。可因为萧子翎的到来,一切都毁了。他不配进来,安瑶几欲崩溃。
  她反抗,拼命地反抗,这终究是无果的,最后都变成了赤/luo/裸的侵占。
  事后,她趴在床上,如同被车子碾压过,浑身*地被绑着,邋遢不堪。萧子翎早就清理完了,衣衫得体,他把她翻过身,朝她笑,这笑容像恶魔般阴毒,“安瑶,瞧我给你带回了什么。”
  他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针筒,里面装满了白色的液体。安瑶浑身一震,瞳孔缩紧,无助地向里,可是她的手被绑住了,根本无处可逃。“这是什么东西?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他轻轻地勾起嘴角,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似乎在纠结要打在哪里。毕竟她的手也有太多伤痕。
  毒品,是毒品!如果说萧子翎什么东西最多,那就是毒。安瑶的绝望再次从心底深处蔓延,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摇头:“不要,我不要!”
  “你会爱上它的。”萧子翎的手缓缓推动了一下,水花顺着针头溅落在安瑶的皮肤上,冰冰的,冷冷的,要命的,摧毁的……
  安瑶疯狂地尖叫:“你杀了我,萧子翎你杀了我!”
  他邪佞地抿了抿唇:“我怎么舍得你死呢?你想死吗?你弟弟死在你面前,你不想着杀我,却想死。陆安瑶,你那时要杀我,手起刀落的决心哪儿去了?”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很用力,凭她怎么动,那针头还是准确无误地、精准地刺进她的皮肤,牢牢的。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液体被注射到了她的身体里,她的心一刹那死绝了!
  安瑶白天去学校时,总会打扮得很光鲜。她怕被人发现端倪,在后来也学乖了,不怎么轻易惹怒萧子翎,免得被掌掴,让脸上留下疤痕,那样她会没有脸去学校的。她给自己化着淡妆,穿衣服时,老是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外边会套着一件大衣,哪怕是在炎炎盛夏。
  

  ☆、355 凌迟

  白天,她在学校里光鲜亮丽;夜晚,她只能苟延残喘。
  陆安瑶害怕那毒会让她上瘾,她从第一次被注射后,她就在空间里找了可以抗毒的药片服用,可是药片到底抵不住每次的注射量,在萧子翎连续三天给她注射了之后,她感到她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
  第四天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有种渴望,具体渴望什么,她不清楚,只是渴望,莫名其妙的渴望。当这种渴望得不到缓解时,她开始变得有点失眠,有时会恶心想吐,四肢无力,精神不振。
  放学的时候,她的身体又出现了异常,她拼命抑制,匆匆想要走,昏眩感让她无力,她差点要倒在地上,在校门口时,是李景深扶住了她。
  说起来,真的很久没有好好和李景深还有叶勇等人打过交道了,一来她很忙,二来自从萧子翎再次找上门来,她总是下意识地回避以往的朋友。她现在跟谁好,谁就可能有厄运,她弟弟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么?她想她永远也无法再承受那种锥心之痛。
  安瑶低着头,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说了句谢谢便打算离开。
  “安瑶。”李景深喊住她,有点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她:“你看起来怎么瘦了?你最近有事吗,为什么都不去甜心坊了?”他能感到安瑶最近在避着他,周末去甜心坊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可他总是看不到她的人。还有她现在很奇怪,大夏天的身上裹着一件薄大衣,从头到尾给裹得严严实实,不会感到热?
  “嗯,有点事情。”安瑶平静的眼眸闪了一下。
  “我送你回去吧。”李景深笑着对她道,又怕她拒绝,自顾自先走到前边看她,“我正好也要出去。”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笑容明亮,很有感染力。
  “好。”安瑶被他的笑容晃了眼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一路无话。安瑶感到李景深总是在打量她,欲言又止,他的眼神是真切的担忧,可她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到了家门口时,安瑶到底是微笑:“阿景,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李景深挠了挠头发,有一种被抓包了的感觉,白皙的脸庞微红:“生病了别忘了去医院看看。我今天乍一看,还以为自己见到了林妹妹。”她现在一脸病态,愁容满面,风一吹就要倒,和林黛玉有得一拼。
  安瑶眼底微苦:“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李景深忽然收敛起笑嘻嘻的表情,眉眼认真:“我在关心你。”
  安瑶听着心里难受,她看了看他额角的汗珠,烈日当头的,又把她送回了家。她不置可否:“这天太热了,来我家喝杯水再走吧。”
  李景深答应了,跟着她进去,宽阔华丽的房子透着点阴森与死寂。他疑惑地朝她望过去:“安瑶,我好久没见到家成了。他还没放学?”
  安瑶猛地一顿,眼眶发热,眼泪在里边打颤,手里的水杯隐隐要掉在地上,她连忙敛了敛心神。陆家成是她心里的禁忌,这么久以来,她从没对人说过。李景深是第一个提起陆家成的人,这感觉让她痛如刀割。
  以往人在家里时,不是很在意。可如今人不见了,那空落感分外明显。
  “他,他……”她说了几遍,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怎么了?”
  “他……”不知不觉,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好,你别哭,我不问了。”李景深心疼地凝视她,被她的眼泪弄得无措,“我帮你去接他回来。”
  “不用!”安瑶忽然高声说道。
  李景深讶异地回眸,见她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他一时怔在原地,好半晌才慢慢走到她面前,把她拥在怀里。他大概已经察觉到她近日来的不对劲和今天的失态。两人的身体碰上的那一刻,她控制不住地轻颤。太暖了,安瑶有多么想回抱他,此刻,他就像是暖阳,照亮了她暗无天日的地狱般的生活。
  蓦然,一道阴邪的啧啧声响起,萧子翎从楼上走了下来,挑眉道:“阿全,你看看,真是感人的一幕。”
  阿全跟在他身后,低眉顺眼。
  他怎么在这里!安瑶惊恐地抬眸,下一秒,她看到阿全把李景深扯开,趁着他还没摸清楚状况的时候,揍了他一拳,然后阿全一脚踩在了李景深的背上,力道之大,她听见了骨头碎掉的声音,
  “阿景!阿景!”安瑶已经哭不出来,抓住萧子翎的手,哀求:“你不要伤害他!”
  李景深被迫趴在阿全的脚下,俊俏的一边脸颊紧贴在地上,样子狼狈不堪。他从小就是意气风发,见到的都是光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被人侮辱。他要起来,撑着手,可是身体每动一下,就复又被阿全重重踩下。试了几次,他气喘吁吁,看见她在看他,他放弃了挣扎,温柔地安慰:“安瑶,我没事。不要担心。”
  萧子翎嗤笑一声,当着他的面直接给了安瑶一巴掌。
  “安瑶,你怎么样!”李景深的拳头捏得死紧,愤怒地质问:“你们到底是谁,放开我!”
  心里的疼痛盖过了脸上的疼痛,安瑶的身体摇摇欲坠,又突然被萧子翎扯住,他把她拖到李景深面前,嘴角微勾问李景深:“你喜欢她吗?”
  李景深咬了咬牙,发红的眼眸不服输地盯着他看,“我喜欢。”
  安瑶止不住哭泣。
  萧子翎轻轻叹息了一声,放开了安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俩,语气闲适:“你喜欢她什么?”
  “你以为她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她有多脏?”
  “你知不知道她有多么犯贱?她有多么淫荡?”
  “你知道她什么时候会*?”
  “或者你也想上她?”
  “……”
  明明是轻飘飘的话,却字字如利刃,一遍一遍地凌迟着安瑶脆弱的心脏。她如坠冰窟,无力地抱着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
  “不准你这么说她!”李景深根本不信,他忍不住看向安瑶,可是她什么都不说,她双眼无神地坐在那里流着眼泪。他奋力挣扎了几下,顿时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能为力。

  ☆、356 自虐(2603字符)

  “知道她被做过多少次吗?”萧子翎邪恶地拉过安瑶,开始扯她衣服,毫不留情地对李景深道:“她被我做过……我都数不清了,无数次吧。”
  “你放开她!”李景深声嘶力竭地喊,眼睛越来越红:“安瑶!
  “看来你的行情还挺好。”萧子翎啧啧称奇,无视李景深,抬起安瑶的下巴,轻微叹息,“你只不过是被我穿烂了的破鞋而已,这样破烂,居然还有人愿意要啊。”
  他踢了她的腿弯一下,使她被迫跪在李景深面前。他当着李景深的面撕开了她大衣下的薄薄夏衫,她全身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她羞愤地想要用手去遮,他却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她皮肤那上面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的暧昧伤口,李景深的双眼睁大,眼睛因为愤怒和不可置信布满了血丝。
  “你这个畜生,你对她做了什么!”他心疼地喊:“安瑶……”
  “看看,这就是你喜欢的人,满身污秽的婊//子。”萧子翎把她向更前拉着,让李景深能够更加清晰地看见她身上的痕迹。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求你不要再说了……”她痛苦地哀求。
  萧子翎满意地站了起来,眉毛微扬:“阿全。”
  阿全听言,移开了在李景深背上的脚,毕恭毕敬地站回萧子翎的身边。
  李景深奋力地想要起身,不甘地看着他们越走越远,他的背脊被踩得久了,已经发麻甚至断裂,他费力地站起,想要追出去。安瑶理了理衣服,轻声叫住他:“阿景。”
  李景深动弹不得,僵硬地转过身,跪在地上双手轻按在她的肩膀上:“安瑶,他是谁?你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们?”
  “你走吧。”安瑶冷冷说。
  李景深迷茫地看着她,“什么?”
  “阿景,你听到了,他说的都是真的,而且你也看到了,我身上就是那样。没错,他是我男人。”
  “我不相信,安瑶,我不相信!”李景深红着眼睛质问:“他在虐待你啊,他算你什么男人!你被他威胁了吗?你别害怕,我们都会帮你的!”
  “他没有威胁我。”安瑶索性破罐子破摔,“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走吧,我不喜欢你,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你。拜托你不要管我的事。”
  “我不相信!”李景深用力地抱着她,她身上太冷了,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这是他曾经在梦里才能做的事。她的唇柔软馨香,他试着向下,吻她的脖颈,用舌尖轻舔,他的体内忽然升起一股燥热,他的嘴唇向下再向下,吻着她身上的痕迹,暧昧地、轻柔地。就在他想要进一步的时候,他听见她淡淡地说:“你也要在我身上获得快感吗,阿景?”
  他倏地停下动作,定定地看着她良久,眼眸慢慢黯淡下来,终至心凉。
  他走了,如她所愿地走了。
  ……
  第五天,安瑶发现自己真的上瘾了。这是件很哀伤的事情。晚上,她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抽搐,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萧子翎来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缓缓地低声说:“这就忍不住了么?我说过,它会让你快乐的。”
  她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什么东西,她忍耐,她想要通过别的事情来消除身上的痒意,她缠在他身上,盈盈啜泣,“给我……”
  但是萧子翎嫌弃地挥开了她的手,拒绝了她。留她一个人,和那包东西,在房间里。
  过了三天后,她都没去碰那袋东西,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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