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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首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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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子直勾勾盯着那一盘子的红烧肉,刺溜吸了一下口水,飞快夹了几大块塞嘴里:“好吃!太好吃了!天哪!”这红烧肉,肥而不腻,香滑可口,咬下去,那丰满的肉汁溅到舌尖,让强子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就像瞬间被激活了一样。

  ☆、141 陆姐(9月14第三更)

  看着强子那吃得幸福的模样,老七再也忍不住,也夹了一块红烧肉,嚼啊嚼,一脸的回味无穷,“我真恨不得醉死在这块红烧肉里!来,阿肃你咋还不吃啊,我给你夹一块啊!”
  阿肃盯着碗里那块烧红的肉,默默把肉夹到嘴里,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楼梯口处,一点一点地向上。
  长久的饥饿终于在今日得以解决,如狼似虎的三个人眼冒绿光地盯着一桌子菜,狼吞虎咽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桌子上的饭菜、鸡汤也以风卷残云、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下去。。。。。。
  饭后,老七满意地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吃了上顿没了下顿啊!这一顿的饭竟是比他们吃了一个月的饭都还要舒爽万千,这一顿后,估计又要挨饿了。
  安瑶算着点,这会儿他们也该吃完饭了,下了楼,看见老七几人正在自觉地收拾碗筷,看来还挺有礼貌。
  “还是我来吧。”安瑶制止住了他们,笑得端是让人不能拒绝。
  “那听姐的。谢谢姐!”老七诚挚地说。
  陆安瑶:姐?。。。。。。。。“其实,我叫陆安瑶。”
  “哦。”老七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陆姐,我老七。”
  强子:“陆姐,谢谢你今儿个请咱哥三吃饭!我强子!”
  阿肃:“……”
  “那啥来着,阿肃不会说话。”老七连忙打圆场。
  安瑶吃了一惊,微微带着点惋惜,这青年看着也是五官端正,竟是个哑巴吗?难怪他刚才没有回她的话。
  强子一见这表情不对劲啊,别是误会了,解释道:“阿肃得了一种病,不会说话。”
  “不会说话的病?”
  “就是见着女的就说不出一句话,不能跟女的对话,这么多年了,我们就没见着跟女的说过一句话。”
  安瑶点点头,倒也表示理解。虽然吧,这不能跟女人说话的病是怪了点,但是这大千世界的,什么怪病没有呢,想必他对女人是有心里隔阂吧。也不知道是遭遇了什么,他们几人看起来也就十八岁的样子。
  安瑶瞥见他的脚,想起了这次下楼的目的,“这是药膏,对跌打损伤很有效,你的脚应该很痛吧?给你。”
  其实就是云南白药产的药膏,专治跌打损伤,但是她把包装拆了,把药膏放在纸上,把纸折成了医院里包颗粒药品的样子。
  纤细的手停在他的眼前,阿肃的眼睛一动不动,半晌才动了动睫毛,慢慢接过。
  看来还不到排斥女人的地步,安瑶笑了笑,对着三人嘱咐:“什么时候你们休息好了,就可以走了。”说罢,自个收拾碗筷,拿到厨房里刷洗。
  意思是,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伙人应该也不在周围了,他们休息完就可以走了。她可不是个圣母玛利亚,能做的也只有到这个地步。留他们在家里睡觉的话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再说了留得一时,留得住一辈子吗?终究是要靠自己的。
  大伙也不过才有了三面之缘,彼此的秉性都还未深入了解,若是此刻就掏心掏肺,那真的就不知如何形容了。
  老七等三人却是在她进了厨房后郑重地朝厨房弯下腰鞠躬,陆姐,大恩不言谢,来日再还!
  安瑶洗好碗筷,出了厨房,老七和强子也刚好帮阿肃上完药,准备出门。
  “唉、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
  老七三人面面相觑,一脸颓废,不知如何作答。
  “或者说,你们以前都是怎么过来的?还打算继续在街上游荡、做小偷亦或是做小混混,像今天一样一直被人追着打吗?”
  即便对方只是一个年龄都比他们小的妹妹,但是他们三下意识就把她当成了“陆姐”,并对她的话感到深深的羞愧。
  虽然这样活着他们也认为颓废、可耻,但是除了这样,他们别无他法。挣工分被人当可疑分子,去工厂他们的成分也不好,老师什么的,开玩笑好吗!?小学都没念过,还当老师呢!
  所以他们今天为何会选择帮助陆姐和那个男同学,一半的原因就是他们是二中的学生,这年代,没读过书的,大字不识几个的,总是对读书人发自内心地敬佩!
  “我们没别的活法了,陆姐。”说出心里话的老七,仿佛泄了气的气球,整个人蔫蔫的,看不到一点儿生气。
  “你们都不关注国家动向的吗?”安瑶无奈开口。
  老七反应很快:“陆姐的意思是。。。。。。投机倒把?倒卖?”
  安瑶睨了他一眼:“什么年代了,还讲投机倒把呢!现在是。。。。。。。。简单地说,就是做生意。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只要有雄心,有魄力,有策略,没有什么做不成的!”
  “这、这不是跟那地主一个样吗?”强子想起以前地主的下场,就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不一样的。生意讲究的是自主自愿、协商一致,请人也是有契约关系,而不是像那种奴隶的人身依附关系。”
  老七&阿肃&强子:“……”
  “我也只是说说,重要的是你们怎么想。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一下,如果你们要做生意,就挑离光辉街远一点的地方,因为雷哥最近在这一带收保护费,价格还不低。”
  老七&阿肃&强子:“……”
  算了算了,她真的是吃饱了没事干才跟他们仨说这些。
  **********温老师分割线**********
  周五,安瑶来到学校的时候,学校每个班级的学生似乎都很振奋,神采飞扬的,脸色都因为激动而不显得枯黄了。
  进了教室,吵吵闹闹的,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她听见身边的岑怡然正在轻轻哼着熟悉的旋律:“相逢是首歌,同行是你和我……”
  这可把安瑶给惊到了。虽说她穿越的年代是个平行时空,但是诸多国际背景、政治背景、经济背景、文化背景和原先的七十年代其实很相似,岑怡然唱的难道是《相逢是首歌》吗?
  因为之前唱了《小兔子乖乖》,所以她后来特意研究了这个时代的歌曲,和之前的七十年代一模一样,哪个年份的就是哪个年份的,一点也没有变化。(。)

  ☆、142 相逢是首歌(9月14第四更)

  但是《相逢是首歌》这歌曲,在后世也算得上是很经典的一首歌了,歌手是俞静。安瑶记得,这首歌是某部军旅题材电视剧的主题曲,现在才1977年,难道她幻听了?可是岑怡然哼唱着的,分明就是这首歌!
  “怡然。”安瑶缓了口气,把还沉醉在歌曲中的岑怡然唤醒,“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唱歌呢?”
  “安瑶!”岑怡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这首歌是不是很好听啊!我是听8班的一个同学唱的,就学来了,可惜我只会唱这一句。”
  “8班的一个同学?”
  “对呀!”岑怡然点点头:“那个同学他的小姨是市一中的老师。昨天不是省里音乐教师歌唱大会嘛,咱们学校的音乐老师因为怀孕了所以没去参加。这首歌是市一中的一个姓温的女老师唱的,唱得可好听了!听说那个女老师很年轻、很漂亮,还得了音乐教师荣誉奖呢!再过一段时间,这首歌就要录制起来了,到时候在全国各地学校的广播上都能听得到。”
  “温老师吗。。。。。。”安瑶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
  如果是平常人,听到这首歌,第一印象就是好听,就像现在岑怡然和班里绝大多数同学的反应。但作为一个穿越人士,她想到的可不就是这些了。
  巧合吗?她敢肯定,这时候是绝对不会有这首歌存在的,因为这首歌不论作词、作曲和演唱,都不是由一个姓温的人来完成。
  下课的时候,安瑶就故意屏息听着全班同学的讨论声;早操后,又听着全校同学的哼唱,歌词这边一段、那边一段,总算是给拼凑齐全了。
  “你曾对我说,相逢是首歌,眼睛是春天的海,青春是绿色的河。
  你曾对我说,相逢是首歌,眼睛是春天的海,青春是绿色的河。
  相逢是首歌,同行是你和我,心儿是年轻的太阳,真诚也活泼。
  相逢是首歌,同行是你和我,心儿是年轻的太阳,真诚也活泼。
  你曾对我说,相逢是首歌,分别是明天的路,思念是生命的火。
  相逢是首歌,歌手是你和我,心儿是永远的琴弦,坚定也执着。
  相逢是首歌,歌手是你和我,心儿是永远的琴弦,坚定也执着。啦啦啦啦。。。。。。。”
  一字一句,不差分毫,分明就是后世的那一首啊!
  难道,这个世界还有别的穿越人士?安瑶既是欣喜又是担忧。欣喜是因为好不容易见着同类,或许还能和她一起怀念一下后世;担忧则是不清楚将来和对方是敌是友,亦或是泛泛之交。
  ……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周六周日放假,住校的同学们都赶着回家。
  薛岩只提着一个灰色的布袋,里头装着英语书、数学书,一些本子,用来做作业的,还有从上次从安瑶那里借过来的名著。
  他一大早就起来了,去街对面的供销社买了两个肉包子回头带给奶奶,这是他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钱。他们那个村里的人,很多一辈子都没走出过小山村,奶奶对县里很好奇。
  买完包子,他站在校门口外等人。
  “嘿,岩子!”
  陈大妮和陈建军很快就来了,两人各自提着一个黑色的布袋。
  三人并肩着走,在学校住久了,总是特别想家,三人的脸上都布满了热切。
  “还要去车站等公交车人,咱们快些走吧~”陈建军提着东西麻溜地走在前头。
  “是啊,去晚了又没座位了。”想起车站的公交车,薛岩就有些头疼。车站的公交车好多班,学校里的同学每到放假就去那里坐车,大多数同学坐的车不同。这公交几条线,有些是从县里到市里的,有些是从县里到农村的,有些又是从村里到市里的……
  “我上回都快被挤成一张纸了,再也不要被挤了!”上回他们仨去得太迟,车上走就挤满了人,陈大妮那时被挤得,下车后哇哇直吐。不仅如此,下车后还不是在他们那个村,他们麒麟村比较偏僻,没有直达的,还得自个步行将近两公里。
  一星期下来,他们几个也观察出了路子,有一趟车是早上六点半时发的,他们现在赶的就是那一班。
  来到车站,尽管很早,车站里还是挤了很多人。薛岩等人看见那辆土蓝色的车停在那里,眼睛都亮了,透过车窗往里往望,里边已经坐了有一半的人了。
  赶紧的上了车,付了钱,因为是在最后一站下车,三人找到了最后的三个位置。
  这时候的座位不像后来那么人性化,为了容纳更多的人,座位就像长条板凳似的,还是沿着最贴车窗的那一围摆的,所以一般都是面对面的。
  薛岩、陈建军、陈大妮三人是坐在一块儿的,薛岩最前,陈建军第二,最后一个是陈大妮。
  三人对面是一对老夫妻,老奶奶看他们几个样貌端正,虽然衣着朴素却胜在气质超然,便和蔼地对正对面的薛岩说:“小伙子,你们还在读书吧?”
  见对方是一个很和善的老奶奶,薛岩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奶奶,咧咧嘴轻笑,笑容很耿直:“是,奶奶,我们是县二中的!”
  “县二中好啊,我家的娃想考还都没考上呢!”老奶奶感慨道:“你们几个一定要向主席说的一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将来都做国家的栋梁之才!”
  薛岩、陈建军、陈大妮纷纷斗志昂扬地点点头:“好嘞,奶奶,我们一定会的!”
  一番对话结束后,薛岩又拿出《红楼梦》看了起来。
  陈建军也去袋子里拿出《三国演义》,瞥到他的书,嘿嘿一笑:“岩子,你还看红楼梦呐。”
  “看了一半。”
  “我也是,三国才刚看一半呢,啥时候看完咱俩换换。红楼梦咋样,好看不?我听说就是那啥贾宝玉、林黛玉还有薛宝钗……”
  薛岩露出一个深奥的表情,眼神幽亮:“还成。只是动不动就爱吟诗作赋。”
  陈大妮插嘴:“不做诗那还叫红楼梦吗?你们瞧这名字就懂了。岩子,你咋还看起了这书了?”

  ☆、143 黛玉(9月15第一更)

  “上回我们语文老师问我刘姥姥三进大观园,我没答上来。”薛岩实诚地说:“红楼梦是名著,不像你说的那样。”
  陈大妮似乎有些触动:“那回头我也看看。我听我们班的同学说了,就都是那个意思。而且他们还说,里头有个林妹妹,听说长得比嫦娥还漂亮,陆安瑶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陆安瑶漂亮;林妹妹娇娇弱弱的,风一吹就会倒,倒在你怀里还轻飘飘的,重量就跟一朵白云一样。我咋想不明白了,还有人会风一吹就会倒的,飘飘若仙的,难道那刮的还是龙卷风不成?你们看我,要是我站起来,也见不得会倒呀!”
  作为一个豪爽、质朴的妹子,你别指望陈大妮能懂得林妹妹是个啥玩意儿。
  男人的眼光和女人的眼光总是不同的。
  陈建军憋着笑:“人林妹妹又不像你。”
  薛岩:“要不大妮,你现在看看?”
  “我说你们都啥眼神?”陈大妮一把接过红楼梦,自个翻呀翻,翻呀翻,哈哈一笑:“找到了!‘众人见黛玉年貌虽小,其举止言谈不俗,身体面庞虽怯弱不胜,却有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便知他有不足之症’。”
  不足之症。。。。。陈大妮稍稍停顿后,读得朗朗上口:“还有这里!两弯似,似……唉,建军,这啥字来着?”
  她把书往陈建军面前一摊,陈建军看后,用一种看学渣的眼神看她:“蹙,蹙眉,就是皱眉的意思。”
  “哦。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生、生,生两,两什么?”
  陈建军无奈又凑过去:“ye,第四声,两靥。”
  陈大妮恍然又“哦”了一声:“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还有这还有这,‘宝玉笑道:虽然未曾见过,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跟旧相识似的,今日只作远别重逢,未为不可。你们说,这明明不认识的两人,为啥就能见第一面跟曾经认识一样,这也太奇怪了吧。’”
  “或许。。。。。”薛岩沉声一叹:“这就是前世今生的缘分吧。”
  陈建军附和道:“对,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一见如故。大妮,等哪天你也遇见那么一个人,你就知道了。”
  陈大妮不以为然:“哪里会有这样的人,我不信。”
  信与不信,都只是时候未到。
  陈建军蓦然摇头:“要我说,这红楼梦的文笔确实忒好了!那些个古代公子哥,闲来无事,都喜欢做些淫词艳曲。要搁我这三国里,国家动荡,生灵涂炭,谁还有心思做劳什子诗,就是做诗,那也都是些有关家国天下的,像曹操那样的。”
  渐渐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们也赶紧的把书收起来了。忽然,轰的一声,车不动了。
  密闭的空间内,即便开着车窗,还是热得异常,薛岩伸手抹了把滴在两颊边的汗水。
  “咋了?咋停了?”
  “这车咋又不行了?”
  “别不是坏了吧!”
  “……”
  群众的声音在车厢里蔓延,纷纷讨论起来。薛岩和陈建军也没坐过几回车,第一回见这种情况,都有些慌了。想看看前头啥情况,身前都是人山人海,陈建军把头把车窗前一探,回头道:“也什么状况,我看不像是撞车了,那是什么情况?”
  薛岩说:“可能,是人太多了。”
  “是这个理!”陈大妮小心缩着自己的脚,差点就被踩了。
  司机可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老司机,已经见怪不怪了,朝后头大吼:“车不能动了,人太多,下来一些人推车!”
  “车只是坏了,大家谁比较壮,下去推下,停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售票员高声道。
  立马有人不干了,“你说下去就下去。俺们这都好不容易挤上来的,要下去了上不来咋办?你把车开走了又咋办?俺们钱都交了!”
  “对对!必须给我们载到地方去!”
  司机的脸都快成猪肝了,又吼:“车都不能动了我还咋开走?!绝对不扔下任何人行了吧?!”
  “这……”人群中大伙还是犹犹豫豫。
  “我来!”一个壮汉从人群中挤出去,走到司机面前:“你可别给俺开走啊!”说罢,自觉下了车。
  车上的壮汉不多,这班车大多是青少年,老年,妇女,孩子,有些个男人,不过个头都不高。
  “还有我!”又一个壮汉高声喊道,挤下车去。
  车上仅仅这两个壮汉,其他人都没有要下去的意思。
  “建军,要不我们也去?”薛岩问身边的陈建军,这样下去,还不晓得要浪费多少时间,再说不就下去推个车。
  “成!”
  两人把东西交给陈大妮,便奋力挤出了人群,行至司机旁,司机看见他俩,开怀大笑:“小伙子,好样的。”
  听得车上某些人顿时羞愧不已。
  四个人对视一眼,走到车尾后,其中一个壮汉道:“我和他在最边上,你俩年轻在中间,大家等下都使力啊!”
  “没问题!”
  车后身很烫,那个壮汉一直喊着一二一,一二一,大约推了将近两分钟,终于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大汉挥挥手:“这车里人可真多,有够重的。”
  薛岩和陈建军双双喘气,只能点头。他们俩加起来都不比一个大汉壮,看人家只喘了几口气而已。
  司机发动了一会儿,车子向前行驶了几米又停下,售票员在车门处喊:“你们快上来!要走了!”
  四人终于动作麻利地上车。
  经过这次的故障外,一路上倒也没有其他事情了。一个小时多的时候到了最后一站,再行走了一段时间,又到了麒麟村。
  看着那条熟悉的小河,附近的村落,村头那个老旧的房子,薛岩、陈建军、陈大妮都有了归属感。
  走了长久的路,薛岩已经筋疲力尽,衣服都湿透了,迎面一阵凉爽的风吹来,三人都不由瑟缩了一下。

  ☆、144 娇娇订婚(9月15第二更)

  这时,同村的一个村民挑着两箩筐柴火从他们身边经过,乐呵呵地打招呼:“这不是岩子、建军、大妮几个人吗,你们回来了!这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呐!看着精神!”
  “陈叔,又去砍柴啊!”这人也姓陈。
  薛岩刚想和陈建军他们一块进村,那一抹桃色映入眼帘,他行走的脚步迟缓了一下,眼眸深沉夹杂着厌恶。
  李娇娇穿着一件桃红色的夏衣,配着黑色宽松的麻裤,风情万种地朝这边走来。
  “怎么又是李娇娇……”陈大妮把那个又在拖得老长,忍不住朝薛岩看去。
  陈建军再迟钝也猜出了李娇娇的用意,担忧地对薛岩道:“这李娇娇不会是真看上你了吧?要我妈,就看不上这种没羞没臊的儿媳妇。上回不是她自个凑上去亲你的嘛,还故意到学校里乱说,现在学校的人还记着你和她的事儿呢!”
  这事,那段时间他和陈大妮左问右问,才问出结果的。李娇娇恬不知耻地说是薛岩亲她嘴,其实就是她自个总是被薛岩冷落,一下起了贼心,扑上去就咬人嘴巴。薛岩那时也始料未及,就被她夺走了初吻。但是人李娇娇背后的门路宽着呢,只要不是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只能忍气吞声。
  难不成真能狠下心把人李娇娇给办了,要了人家的清白?别说薛岩下不了口,就是陈建军,也对她没一点点点的兴趣!
  陈建军和陈大妮是坚决站在自个家薛岩这边的!
  “大妮、建军,你们先回吧,我来应付。”薛岩沉着眼眸,连说话都带着点无精打采。
  兄弟的侧脸死气沉沉的,有那么一瞬间,陈建军觉得,被李娇娇缠上,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事情。
  “说什么呢,我们谁跟谁,今天我和大妮必须在这里,看她想干啥!”
  “对!”陈大妮点头,蓦地,不远处传来一道兴奋的声音:“回来了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陈建军的妈,陈大妮婶婶,“你们仨咋还不进村,站那干啥呢?”婶婶可高兴坏了,脸上满是笑容。
  “你们先去。”薛岩是坚决不想把他们带入他和李娇娇的事情中。
  “你自己小点心。”陈建军的妈是朴实的农村妇女,但有一个毛病,嘴碎,要是一不小心让她听见了什么,还不得说三道四得罪人。
  陈大妮和陈建军只好先撤,李娇娇一个姑娘家,岩子想来不会吃亏。
  “建军,我瞅着那像李娇娇,她咋和岩子站一块?”
  “妈,没有的事,就是不小心碰见。”
  “哪是不小心那么简单,我前段时间听你薛奶奶说,李娇娇总是去找岩子。你说这一个已经定亲的姑娘家,还这么跑来跑去露面,这张副队家的脸都要让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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