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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倒女帝的正确方式-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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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好像你很委屈似的。”
  她抽出切进床上的匕首,慢条斯理地用刀刃划开他的衣服,划断他的腰带。
  “无论前生还是今世我都没有想过要害你,只是你我利益相冲,又有他人阻碍。”
  他眼角发红,声音微颤。
  虽然他说的可能是真相,但是她决定不会再相信了。
  “虫娘……”她轻笑着念出了他的小名,“你可知我是有多宠爱你,你生的实在太好了,我又偏偏在美色上执迷不悟。”
  “所以,你是爱上了这一层皮?”
  “嗯——”
  “美人犯些小错什么的,完全是只得原谅的,可你偏偏要与我为敌,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杀我,你说,我不杀你,是不是过不去啊?”
  李明珏心中发寒,说不定真的就要命丧当场,又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如此幸运,死后还能再重生一次。
  成王败寇,他无话可说。
  只是……
  “你瞧,你又是这副神情,是在看不起我吧?”她已经将他的衣服全部扒光,衣冠完整地坐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居高临下的亵~玩。
  “我这次可要你狠狠的……永生永世都记得朕!”她嘴角的笑容带着几分残忍,匕首的尖端狠狠地划在他如绸缎般的胸膛上。
  他闷哼一声,狠狠地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呼痛声吐出去。
  那切肤之痛直往骨子里钻,疼的他只想打滚。
  “这才是刚刚开始,我会让你升上极乐世界,而后……下地狱去吧!”
  他的心如同沉入冰潭中,疼痛到麻木。
  他艰难地低头,却看到她在自己的心口刻下了自己的名字,鲜血浸湿了她的名字,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渗进身下的软褥中。
  李明珏眼前发晕,在模糊朦胧的光晕中,她勾魂一笑,拔掉头上的簪子,抹掉金冠,俯下身子,匕首就在眼前。
  这杀意一般的爱意刺激的他头昏脑涨,阵阵晕眩。
  疼痛……柔软……疼痛……销~魂……
  他从骨子里发出一阵战栗,灵魂在她半是抚慰半是折磨中彻底溃败,他从心底开始疼痛,这种丝丝缕缕地疼痛一直蔓延到五脏六腑。
  “啊——”
  他终于忍不住一声大吼,将所有的爱与恨,喜与怨都发泄了出去,只剩下让骨头和灵魂蜷缩的疼痛。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慢慢地流逝,他“嗬嗬”了两声,可是被她切断的气管再也无法支撑。
  他抽搐着失去了意识,最后一眼便是她身披他喷洒的鲜血,如同披着嫁衣而来。
  无论真情还是假意,全都一刀两断。
  “从此你我,再无牵连。”
  不,不——
  “轰隆”一声雷响,不久瓢泼般的大雨便痛痛快快下了起来。
  黄的叶红的花落了一地,一片狼藉。
  “轰隆——”
  “啊!”所在空冷宫殿里的女人瑟缩了一下,而后对着虚空苦着脸道:“你们看看啊,我这回又是哪里犯了错,居然啥也办成就被圈禁在了这里,恐怕性命也是难保的,难道女帝的路线我是学不了的?”
  杜景兰捂着脸哀嚎:“她不就是得了李琼全心全意的宠爱才有了这一切的嘛,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这李琼为何不按套路来啊,他不是昏君的设定吗?这发展不对啊!”
  “UP主的嘴脸太难看了……”
  “人家好歹是前启隆安之治,后承建元盛世的皇帝,就算在女帝身上昏庸了一点,也不用up主你来瞧不起啊。”
  杜景兰委屈死了:“我哪里敢小瞧他啊,我简直要被他们给玩死了。”
  “恶心死了,女帝就是只打鸣的母鸡,阴阳颠倒,亏了你们还这么捧她。”
  “前面的大~清亡了!”
  “爱女帝是我们的事儿,与尔何干!”
  “要我说,我早就看up主不顺眼了,第一回上去就为了个狼人把女帝给投死了,好歹找个预言家来看看呀……”
  “前面的玩狼人杀上瘾了吧,不过,历史上最不喜欢那个李明珏了,活脱脱一个搅屎棍。”
  “你大爷的,敢黑我家虫娘,我家虫娘千年前布的局你们现在都没想清楚呢!”
  “最烦整天给女帝和李明珏拉郎配的,人家女帝有原配好嘛,高宗李琼睁着眼睛看着你们呢。”
  “前面+1,就凭李明珏后世做的几首歪诗就证明对女帝深情不悔了?呸,要我说他就是个暗搓搓意□□帝的宅男痴汉。”
  “你们女帝也不是个好的,水性杨花,人家换衣服都没她换男人快!”
  “那怎么了?就凭男人开后宫,就不许女人找郎君了吗?”
  “就是凭本事撩的男人,凭什么就睡不得了?”
  “整个大周的风气都恶心巴拉的,女帝更是其中翘楚,那些个砖家还说要对新找到的女帝陵寝作保护,不得开发,就应该开棺给大家看看,女帝一定是得了花~柳~病死的,还怪罪到李明珏的头上了,人家李明珏就是白手起家的典范。”
  杜景兰真不知道今儿个大家怎么都跟吃了枪药似的,为了不被下架锁屏,她只能努力安抚众人,待弹幕少了一些,她才挠挠鬓角道:“其实,说句老实话,女帝在历史上留下的有名有姓的后宫要比任何一个男皇帝都少,你们为何光骂女帝,而不骂那些皇帝呢?”
  “UP主说到好,奉上礼物一枚,这可是我卖肾换来的白日做梦散,只要用了这个散,你便可以在让爱慕你的男人得到一场美梦。”
  杜景兰眼睛顿时一亮,这个平台的道具实在太不容易得到了,每一个都要小心使用,上一个让她不小心浪费掉的一体双梦丸都够她懊恼的了。
  她刚在屏幕上见到这瓶金光闪闪的药,眼前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唉?”杜景兰手一挥,过长的衣摆一下子扫过屏幕,那瓶来之不易金光闪闪的药便直直地冲着门口飞了过去,融入了来人的身体中。
  “啊,不要啊!”杜景兰一声惨叫飞扑过来。
  季凌霄端着端盘下意识躲开,心中却一凛,莫非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意图,才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
  谁料,她刚刚避开,杜景兰便满目失意地跪倒在地面上,喃喃道:“我好傻……好傻……都犯过一次错误了怎么能再犯呢?”
  正在她反省的时候,脑袋却被按住了。
  她无辜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艳丽到过分的脸。
  “你来做什么?”她立即摆开宫斗的架势,“是来看本宫有多么的不得意是吗?”
  “季淑妃你可真是过分,明明是你故意陷害我阿娘,如今我好心来看你,你却说出这样的话。”
  杜景兰扭开了头,哼哼唧唧道:“这次算你好运,得了李琼的喜爱。”
  “讨人喜欢难道不也算的上是一种能力吗?”
  “你!”
  季凌霄弯了弯眼睛,笑道:“你也别怪我,今天宫里举办宴会,我这不是还怕你没吃东西,给你送一碗粥来吗?”
  今天确实有人忘了给她送饭。
  杜景兰警惕地打量着她,她却笑得更加柔和了。
  那样美丽的一张脸根本让人生不起气来。
  她看了一眼弹幕,鼓着脸道:“我不饿,我不要。”
  “咕咕——”
  杜景兰偷偷锤了一下地面,恨这肚子居然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不争气,关键时刻打脸。
  季凌霄捂着嘴轻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没见到人肚子饿啊!”
  “本宫发现,季淑妃你原来这么可人。”
  杜景兰一下子涨红了脸,心中却暗骂:可恶,自己明明是个直的红什么脸啊。
  季凌霄望着手里的粥,笑道:“还是我来喂你吧,谁让你如此可人,让本宫实在爱不释手啊……”
  她舀了一匙粥贴在杜景兰的唇边,眼眸如水一般温柔。
  “真没发现李神爱这么温柔,怪不得有这么多面首呢。”
  “难道只有我觉得不对劲儿吗?”
  “李神爱好像跟上辈子有些不太一样啊……”
  杜景兰一边嚼着香软糯糯的粥,一边无意道:“感觉太女殿下有些不一样了。”
  季凌霄看着她一口一口咽下,还用手帕擦了擦她的嘴边,浓郁的香气扑到她的鼻端。
  她嘴边的笑容更大了:“究竟是你觉得不一般了呢?还是你身前这些玩意儿告诉你的?”
  她的手指作势一指,说出了令杜景兰更加惊愕的话:“我的好阿兰,你说呀。”
  “哐——”
  她手里的汤匙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无论是她,还是正在屏幕前看的人都要疯掉了!
  卧、卧槽!马甲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弹幕:“凭本事撩的汉,凭什么不能np啊!”
  杜景兰:“啊啊,快闭嘴啊,小心我被举报锁屏关小黑屋呀!”

☆、第104章

  “殿、殿下; 你、你在说什么啊; 我、我怎么听不懂……”杜景兰艰难地笑了一下; 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刚刚是听错了。
  季凌霄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脸:“别装了,杜景兰。”
  这下子她是彻底笑不出来了; 甚至连心脏都开始泛冷。
  见她宛若撞鬼一般青白的面皮,季凌霄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她揪了揪她的脸颊; 笑眯眯道:“你猜到我是谁了吧?你我如此亲密过,若是忘了我,可真令人心寒啊。”
  她的声音甜甜蜜蜜的,听在杜景兰的耳朵里却像是抹了毒。
  她不可置信,哆嗦着嘴唇:“季、季……”
  她捂住了嘴; 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将她的名字念清楚——“季凌霄。”
  季凌霄两眼一弯; 笑眯眯道:“如何?我的皮囊用的可还顺手。”
  杜景兰简直要炸毛了。
  季凌霄道:“这么害怕做什么,反正该做的本宫已经做完了。”
  杜景兰耳边突然传来“科科”的声响,过了会儿; 才发现这是自己太过紧张,上牙磕着下呀发出的声音,她干咽了一口吐沫,哆哆嗦嗦道:“你害我!”
  “这话可真让本宫不好意思,不是妹妹你害的我吗?本宫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季凌霄当着她的面,将手中的粥碗一下子倒扣,粘稠的粥液一下子倒在了她的裙摆上了。
  杜景兰望着这稀烂的粥; 不知道是真的毒发,还是起了心理作用,腹中突然一阵绞痛。
  “你居然也重生了?”
  “托你的福。”
  杜景兰抱着肚子半跪在地上,额头上不大一会儿便冒出了一连串汗珠。
  她用手帕为杜景兰擦汗,口中却道:“你一直憧憬的信安郡王可也是重生的。”
  杜景兰挣扎地抬头,满眼地不可置信。
  你们这帮大骗子!
  “你……”
  杜景兰刚张开嘴,突然猛烈咳嗽一声,鲜红的血液便带着一些血块吐了出来。
  “当年你递给我的那碗粥,要了我的命,如今一样毒,换成你自己来试一试,即便你再有神通也救不了。”
  杜景兰此时痛的眼前发花,头脑发黑,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
  季凌霄……李明珏……你们……
  她抬起头,却看到刷满了“卧槽出BUG”的屏幕上,鲜红的一句话——
  “胜败乃常事,请英雄重新来过。”
  来你妹哦!
  她最后对着幸灾乐祸的观众群体比了一个中指,无力地摔在了地上。
  瓢泼大雨打在窗棱上,纷杂的雨声淹没了她最后的话语。
  大同宫内,李琼正埋首案上,手中捏着一支玉杆狼毫,饱蘸浓墨笑眯眯地在洁白的宣纸上写东西。
  夹杂着雨水的夜风突然从敞开的窗户袭进来,一滴雨水落在上面,李神爱的“爱”字顿时被雨水晕开。
  李琼皱眉,不满道:“雨下大了,去把窗关上。”
  杜公公弯弯腰,立刻麻利儿地关上了窗户。
  可等窗户关上了,李琼又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发闷,心脏也跳的有些快。
  他摸了摸心口,视线一落在那张纸上又忍不住蓄满了温柔。
  “你来看看,朕这个禅位诏书写的如何?”他招呼着杜公公。
  杜公公一惊,慌张道:“陛下……”
  李琼抿唇道:“有什么好慌张的,这天下原本就是要留给阿奴的,早一日和晚一日又有什么区别?”
  “可是……可是……陛下该如何自处?”
  “如何自处?”
  他望着跳动的烛芯,眉眼低垂,柔声道:“朕身体越来越差,若是留在宫中阿奴定然会为朕忧心,朕决定传位给阿奴后,就到处走走,终老山野间也是不错的选择。”
  伺候了李琼一辈子的杜公公如何不知道……自家陛下从小到大都未远离过长安,如今说出这样的话,来岂不都是为了太女殿下?都说叶落归根,只有自己陛下上赶着远离故乡。
  杜公公低垂着头,用袖子狠狠擦了一把眼泪。
  李琼两手攥着那张纸,映着火光左看右看,充满了期待。
  “朕真想看到阿奴穿上龙袍,头戴冠冕坐在宝座上的样子,定然是美极了。”
  ……
  “是吗?你真这样想?”
  站在廊下观雨的崔歆转过身子,对着慧心笑了笑,继续道:“若论讨殿下的欢心,我可真是愧不敢当,这些你该像郭先生学学,殿下爱他的才,也爱他的忠心。”
  坐在栏杆上的郭淮“嘿”了一声,“我这是死皮赖脸地要跟着殿下,殿下心肠好,若说殿下最宠爱的莫过于唐先生了。”
  正靠着栏杆喝酒的唐说一愣,诧异地指着自己,“我?”
  “言之有理,”崔歆启唇道:“你嘴这般毒,殿下也从未怪过你,还不是很宠爱你?”
  唐说被他说的心花怒放,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其实,慧心你也备受殿下信任,若不然她也不会事事都带着你了。”崔歆开解慧心,复又笑道:“我们都是太女殿下的宾客,都是要为太女殿下谋划的,在这争执这些又有什么意思?不妨好好辅佐太女殿下,才能青史留名。”
  唐说叼着杯子“哼哼”了两声,双臂枕在脑后,闷声闷气道:“青史留名有什么意思,腌臜的官场……”
  崔歆的是视线逡巡众人一圈,低声笑了起来:“似乎遇上了太女殿下之后,我们每个人原本要走的道路都打了个弯儿。”
  “诸位若是没有遇上殿下都会在做什么?”
  慧心双手合十,这副样子即便不说,众人也知道他定是要与青灯古佛相伴一辈子了。
  “我啊……”郭淮扬了扬唇角,笑道:“大概还是跟着太女殿下,谁让我对殿下一见钟情呢?不论多少次都是无法改变的。”
  唐说道:“我大概会远离长安,到处走走,爱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受管制,清清白白。”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崔歆身上。
  崔歆捻起落在栏杆上的一片湿漉漉的黄叶,笑道:“我大概还是那个崔家嫡子,是所有世家子弟典范,然后按部就班,毫无乐趣地读书、论经、弹琴、修禅……”
  郭淮立刻发出鄙夷的声音,唐说口中不客气道:“忒那厮好不要脸。”
  被他们逗得,崔歆忍不住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正在这时一阵琵琶声飘来,像是游雨夜中的一尾鱼。
  “这琵琶曲好哀怨。”郭淮不满蹙眉。
  崔歆听了一会儿才道:“砍柴人见山中二人下棋,便观看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斧头却烂了,回到家才知道这是弹指千年,早就已经物是人非,所以此曲名为……”
  天光一闪,“轰隆轰隆”的声音接踵而至,他们到底也没有听清楚,这一曲琵琶究竟是何名字。
  然而,世间真就物是人非了。
  “头儿,头儿,头儿!”
  季凌霄猛地一个激灵,重新恢复了意识,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却觉得自己要被人给摇晃散架了。
  她一巴掌呼在了罪魁祸首的脸上,怒道:“滚,别打扰本宫睡觉。”
  “哎?本宫!”
  耳边的声音如同打雷一般,下一把她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头朝下,被人使劲儿抖了抖。
  “头儿,你可别吓我啊,你该不会是被魇住了吧!”
  “咳咳——”
  她都快被他摇的口吐白沫了,可是那样一双大手又十分有劲儿,她根本挣脱不开,最重要的是这双手她是半点也不熟悉。
  季凌霄下意识地惊醒,睁开眼,却正与男人□□之物面对着面。
  “呃……”
  她刚出了一口气,那人就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立刻将她甩开,双手捂着□□一蹦三尺高。
  “头头头儿!”
  季凌霄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难受的脖子,突然觉察到了不对劲儿,她……好像没穿衣服?
  她睁开眼,低头一看。
  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她两腿间的这是什么鬼!
  “头儿?”那人似乎觉察到了自家头儿的不对劲儿,便也顾不上保全自己的“清白”,快速地靠拢过去。
  “你等等!”
  季凌霄猛地抬头,却觉得眼前这人怎么看怎么熟悉。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啊?”那人也是一头的雾水,他挠了挠头发,棱角分明的脸上还有水。
  水?
  季凌霄往周围一看,那正有一个大池子,上面还冒着热气,像是一处天然的温泉。
  “头儿,咱们在洗澡啊。”
  “洗!澡!”
  “没错,您好像不小心晕了过去,我就把您给晃醒了,”他挠了挠脸颊,“您是我们的山大王白忱啊。”
  白忱?白大物?
  “嗯,你先转过身子。”
  他虽然不明所以,还是按照命令转过了身子。
  季凌霄望着自己两腿之间那驴样大的东西,颠了颠脚,那东西像是有弹性一般,软绵绵的晃了晃,可是还有些沉兜兜的。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她甚至跳了两下,听到那东西“啪啪”打在肌肤上。
  她伸出手,想要摸摸,谁知手放上去,却任何感觉。
  这是坏掉了?
  她猛地加大了手劲儿,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震碎耳膜的惨叫。
  她再次睁开眼,却被明晃晃的天光晃得流下了泪水。
  “头、头儿?你、你哭了?我不痛的,一点都不痛。”
  季凌霄伸手捂住眼睛,挡在眼睛上,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仍旧是那张青涩却棱角分明的脸,只是他整张脸似乎都疼痛的扭曲了,口中“嘶嘶”倒吸凉气,一手捂着□□,还不忘分心去照顾她。
  她低头瞅了一眼,便迅速移开了头。
  刚刚……似乎……捏错了人。
  不对,刚刚只是一梦,那她现在是谁?
  季凌霄一眨不眨地盯着身边那人,突然开口道:“裴谙?”
  “头儿,有事儿?”
  果然是他,那这具身体还是白忱的?
  季凌霄突然感到一阵透心凉,不动声色地摸了一把两腿之间。
  “咦?”
  裴谙瞪圆了眼睛看着发出惊奇声音的自家山大王,却见他的脸上浮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裴谙,咱们两个是好兄弟吧?”
  裴谙点头。
  这下子季凌霄明了了。
  她现在确确实实变成了乌云山的山大王白忱,然而,是女扮男装那种,裤子上虽然缝的大物,但那是假的。
  “唉——”季凌霄惋惜地叹了口气。
  裴谙道:“头儿别伤心,那青山书院不肯收你,是他们有眼无珠,咱们回去召集弟兄们干脆一把火给青山书院烧了得了。”
  季凌霄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动不动地瞅着他。
  裴谙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哪句话,只得揉了揉耳朵,与她对视。
  高大的身形加上懵懂的眼神,真像是一只蠢蠢的大狗。
  季凌霄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裴谙一脸懵。
  突然一阵冷风吹来,季凌霄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裴谙蹲着移动了一下自己健壮的身体,像堵小山一般挡在了风口。
  虽然上辈子……算了,不提也罢。
  季凌霄眼神柔和了一下,她这时才有功夫扫了一圈周遭,四周都是打着棚子,摆着摊子的商贩,看样子是在集市里,路上的人来来往往川流不息,可谁也没有花时间去注意蹲在屋檐下两个乞丐一样人。
  “咕咕——”
  裴谙脸红地捂住了肚子,讷讷道:“我……我不饿。”
  自从不是敌人之后,她就发现这个一直冷着脸,对她爱答不理的裴谙怎么就这么可亲呢?
  季凌霄笑了笑,低声道:“等等,我带你去吃东西。”
  裴谙面露尴尬道:“咱们……没钱了,咱们从山上带下来的钱都被您买了束脩,结果人家不接受你,你一气之下就把这些东西都扔进河里了。”
  “呃……”
  季凌霄故作深沉地摸着下巴,笑道:“你放心,我定然不会让你委屈的。”
  裴谙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却显得有几分傻气,季凌霄总算是知道他之后为什么不愿意笑了。
  “没事儿,我不饿的,我七天七夜不吃不喝都没事儿。”
  季凌霄怜爱地看着他。
  她伸手摸了摸袖子,努力将冻得发凉的手指伸了进去暖和一下。
  初冬的寒风冷冷地刮着,她则闭上眼想了一下自己的处境,她刚刚弄死杜景兰自己便失去了意识,一睁眼又换成了白忱的身份,这可真是宛如老天爷给她的磨难,让她从不同角度来审视这段历史。
  虽然有裴谙挡着,她的身子还是冻得冰凉,像是冰坨一般,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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