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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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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发生的**事件,史夫人不是没有一点怀疑的,事情哪有那么巧,若谖上个厕所就正好遇到凝烟和王仪偷情了?

    更巧的是她吓得帕子遗在了祠堂附近,又恰好全府唯一的一个傻子被她巧遇,然后那个傻子去帮她捡帕子。

    傻豆豆是名符其实的傻子,到了祠堂,见凝烟和王仪在媾和,弄不清是怎么一回事,当做妖精打架喊得众人皆知,不是若谖那个小姑娘不动声色的排兵布阵又是什么!

    话说回来,凝烟与王仪两个,只要有一个稍知廉耻,就不会在众宾客眼皮底下做出这般**之事,若谖想收拾他们也无从下手,这就叫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再说了,就算谖丫头不借着傻豆豆的嘴把他俩见不得人的丑事嚷嚷出来,要是被别的丫头或客人撞见,还不是一样会私下流传,也许后果更遭糕,对相府和相爷名誉的破坏力更大。

    而且因为相爷没有亲见的缘故,肯定是不会相信凝烟与王仪会做出这般无耻之事的,还不如谖丫头这般设计让相爷亲眼目睹,才能曝露凝烟和王仪两个无耻之徒的真面目。

    谖丫头这么做实际上是在帮相府、相爷和自己,是时候该自己趁热打铁了。

    史夫人略整了整着装,带着几名丫鬟仆妇往相爷的外书房门口走去,到了门口,令众人停下,独自一人走了进去,见王凤锁眉闭着双眼,十指交扣支撑着额头,显得极为心烦意乱。

    史夫人轻手轻脚走到他身边坐下,见桌上放着茶壶茶杯,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缓缓道:“仪儿能悔过,相爷应感到欣慰才是,只是仪儿这孩子实在太傻,想悔过,不用以死明志的,用行动来证明就好。”

    说到这里,史夫人顿了顿,长叹一口气:“那孩子自己想不开,相爷不必太内疚的。”她暗暗细细留意了一下王凤的神情,接着道:“这一个已经这样了,相爷请节哀,还有那个未出世的相爷更要顾着才好。”

    她低下头来,显得极为愧疚,沉痛道:“我刚才一时气急,扇了凝烟一顿,不知会不会对她肚子里的胎儿有影响,恳请相爷请位太医给他瞧瞧吧。”

    王凤闻言,睁开眼诧异的看着史夫人,这个妒妇什么时候转性了,这般贤良淑德?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一心全放在王仪的身上,竟把凝烟母子给忘了,凝烟虽做了无耻之事,可如果果真是天命之凰,等她成为皇太后的一天,这点丑事一来没人敢提,二来也算不得丑事。

    汉高祖刘邦之母是在河畔野睡时,与神人**怀了刘邦,刘邦的生父一生都戴着神人恩赐的绿帽子,世人谁敢笑他?谁又敢说汉高祖之母不贞洁?

    那么等到凝烟肚子里的小龙君临天下时,也没人敢说凝烟不贞,更没人敢提儿子给老子戴绿帽子的事了。

    王凤想到这里,心中豁然开朗,不再计较凝烟的无耻,谁叫人家是天命之凰,当然做什么都是对的。

    不管史夫人出于什么目的,但她至少提醒了他要去关心凝烟母子,因此王凤不能给她脸色看,温和道:“夫人虑的极是,我这就派人请华太医。”

    史夫人踌躇道:“光请一位不够吧,况华太医与方府往来密切。”

    王凤沉吟道:“既这么着,再加一位赵太医。”

    史夫人迟疑了片刻,低下头来:“是我冲动伤害了凝烟,我已准备了不少礼物,想跟相爷一起去看望凝烟,顺便赔罪。”

    王凤审视着史夫人,觉得越发看不透她了,但人家堂堂正妻,出身又高贵,纡尊降贵去看一个未过门且不守妇道的小脸,自己总不能伸手去打笑脸人吧,因此点了点头。

    凝烟自被王凤从后门赶出府去,如丧家之犬逃回家里,心中很是忐忑。

    自己在王凤的寿宴上,与他的长子偷情,被宾客抓了个正着,害他丢尽了颜面,不知他会怎样处置自己。

    偏方永庆回来还冲进她的房里痛骂她:“我怎么养出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竟然跑到别人家做出这般人伤风败俗之事,叫我这老脸往哪里搁!”

    凝烟本就心里烦乱,闻言更是觉得心寒,冷冷斜睨着方永庆,反唇相讥道:“现在嫌我伤风败俗了,当初是谁为了相爷能睡我出谋划策、费尽心机,连夜勾魂那样令人作呕的淫药都找来给我,那时怎不嫌我伤风败俗了!”

    方永庆被质问得哑口无言,只得悻悻离去。

    不过一会子,家祥慌里慌张跑进来,告诉她:“王仪上吊自杀了!”

    凝烟聪慧,一听此言,哪里猜不出真相呢?登时唬得两眼发直,相爷连自己最宠爱的长子都下得了手,弄死自己更是不在话下。

    还未容她从惶恐中回过神来,家祥又跑进来告诉她:“失踪的常总管的尸体找到了,是醉酒溺水身亡!”

    凝烟已是吓得魂飞魄散,家里一点响动都让她惊心,怀疑相爷派人杀她来了。

    她困兽犹斗地在屋里转了几个圈,暗想,与其这样坐以待毙,不如逃为上计,打定主意,她把细软收拾好,与小妍一人背了一个硕大的包袱,准备亡命天涯,孰料一开门就看见了家意守在屋外,惊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家意有几分傻气,答道:“二哥料定你会逃跑,叫我守在这里,你若执意要跑,就把你捆起来,待相爷前来问罪,就把你交出去。”

    凝烟一听,面如死灰。

    小妍趁人不备,抄起一个花瓶砸在家意头上,把他砸晕了过去,对凝烟道:“小姐,咱们快跑!”

    凝烟感激地看了一眼小妍,小妍是她有次在街上闲逛时遇到的,她头上插了草标想要卖身葬父。

    那时香草已经离开凝烟不失所踪了,而凝烟一向虚荣心重,身边没个丫头觉得自己不像个小姐,反正自己手上有私房钱,便一咬牙,拿出五十铢来,买了一床薄席,把小妍的夕亲尸体一卷,叫家意找个地方一埋了事。

    安葬了小妍的父亲,小妍又直喊饿,凝烟想要收买人心,让小妍以后忠心于她,于是又一咬牙,买了两个鲜肉包给她吃了。

    ……没想到,她真的对自己很忠心!

    凝烟与小妍携手往外奔去,却见家祥听到动静带了一个家丁赶到,见她主仆二人想逃,忙抢先拦住她二人。

    小妍完全置自己生死不顾,对着家祥扑过来就咬,一面大喊:“小姐快逃!”

    凝烟见状,慌不择路往外逃蹿。

    家祥一脚把小妍踢翻在地,去追赶凝烟。

    凝烟跑到院墙边,用力把包袱往外一抛,正打中王凤夫妇乘坐的豪华马车的车顶,随车的带刀侍卫齐喊:“有刺客!保护相爷!”

    可地上除了一个包袱什么也没有。

    有个侍卫小心翼翼地用刀尖挑开包袱,里面露出不少金银首饰和银两。

    王凤从车窗里探头一看,那些首饰怎么那么眼熟……正自狐疑,就见一女子仓皇从墙上跳了下来,那群侍卫忙将她团团围住。

    “凝烟——姑娘?”史夫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疑惑地看着她。

    凝烟呆住,她万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在这里与相爷见面。

    她飞快地扫了一眼王凤,脸上并无怒容……不过这说明不了什么,心深似海的人,喜怒不形于色。

    史夫人开了口:“哎呀!你是有身孕的人了,怎么能从那么高的围强上跳下来呢?动了胎气可怎么办?还不把相爷给急死呀!来来来!快上车!”

    凝烟这才记起自己还有这么一道护身符,一时找不到话遮掩,索性就装温顺装乖巧,捡起地上的包袱,上了马车。

    车里三人都各怀鬼胎,谁也没说话。

    转瞬就到了礼官府前,一个侍卫先一步上前,对看门的家丁道:“快去通报,相爷驾到,叫你家主子速来迎接!”

    家丁一听,屁滚尿流飞也似往里跑去,高喊:“相爷驾到!相爷驾到!”

    阖家大小顿时慌乱起来,如热锅上时蚂蚁乱转。

    最后还是方永庆勉强镇定来:“我们先迎客,万一怠慢了丞相可是罪加一等。”

    一家人小跑到影壁前,见凝烟扛着个大包袱跟着王凤夫妇走了进来,史夫人还牵着她的手嘘寒问暖,惊讶得大张着嘴,就连方永庆半日才回过神来,忙给相爷夫妇行礼问好。

    一家人比奴才还要奴颜卑膝,把相爷夫妇连着凝烟迎进宴息处,程氏亲自斟茶倒水,一家人殷勤备至,就差跪下来用脸去蹭王凤夫妇的鞋底了。

    史夫人大气地笑着:“程夫人不用忙,我们主要是怕凝烟年轻不知爱护自己,伤了胎气,所以特请了太医来给凝烟把把脉,调理调理,相爷老来得子,看的无比珍贵呢!”

    凝烟一家大小一闻此言,如遭雷劈一般,脸色大变,呆若木鸡。

    这时,家丁又来报:“华太医、赵太医来了!”

    凝烟一家置若惘闻,一动不动。

    史夫人扫了他们一眼,心中已有了数,暗自庆幸,幸亏听从了冯师爷的建议,不然真错过了这次千载难逢一掌拍死凝烟的机会了,当下微微一笑道:“说谁谁就到了呢。”

    华太医和赵太医入内,向王凤夫妇行过礼。

    史夫人指着凝烟道:“有劳两位太医给方大小姐把把脉,看她动了胎气没有。”

    华太医机智,观众人脸色,早就猜到几分,忙谦让道:“赵太医先请。”

    赵太医对凝烟说了一声:“在下冒犯了。”便要去探她的脉。

    凝烟本能地将双手缩回衣袖里掩藏起来。

    史夫人奸诈地笑着:“这孩子,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强行把她的一只手拉到桌子上平放。

    赵太医诊了片刻,两道眉毛紧紧拧在一起,一脸狐疑。

    史夫人故作不知,装做紧张地问:“怎么?情况不妙吗?”随即摆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哎呀!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唉!”

    赵太医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请小姐换另一只手。”

    史夫人听了,又去拿凝烟的另一只手,这次凝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任由史夫人摆布。

    史夫人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赵太医诊治完另一只手的脉相后,惶恐跪下,磕了几个响头道:“下官不敢说!”

    王凤不苟言笑道:“尽管说吧,只要是实话,我就不会怪罪与你。”

    赵太医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道:“方大小姐根本没有身孕!”

    王凤虽已有心理准备,可是亲耳听到,还是怔了一怔:偶遇,惊马,撞车,受伤,把持不住,有了身孕,小儿的歌谣,从头到尾全是骗局,全是骗局!这场骗局里还搭上自己最宠爱的长子的性命!

    王凤心中的怒火几乎要烧得他失去了理智,他的手在袖子里握成拳头,指甲篏进肉里传来的痛感才让他渐渐恢复了理智。

    史夫人看着王凤阴晴变幻莫测的脸很是兴奋,可后来却见他面如此水,感到阵阵失望,想了一想,笑着道:“不会吧,赵太医莫不是刚赶到,气息不稳,误诊了?华太医来诊诊吧。”

    赵太医听了巴不得如此,市井传言,相爷被凝烟迷得神魂颠倒,万一他真纳了凝烟为妾,凝烟因此记恨于他,给相爷吹耳边风,自己有几个脑袋给相爷砍的!可如果华太医也卷进来了,罪不责众,自己不一定会因此送命,于是忙附和道:“夫人说的极是,再说华太医医术可比我高明许多,以他诊断的结果为准吧。”

 第三百二十八章提亲

    华太医岂有不明白赵太医的用意,做为一名太医,不论给皇上看病,还是给达官显贵诊疗,都是在刀尖上行走,一个不慎便人头落地,太医之间自然首尾呼应,因此华太医并不推辞,仔细地给凝烟把过双脉之后,笑着道:“赵太医为人过于墴慎,在下诊断的和赵太医诊断的结果一模一样。”

    他轻扫了凝烟一家人的神色,个个惊惶不已,好似死到临头一般,再看相爷,脸色阴沉得让人心中害怕,本着谁也不得罪的宗旨道:“一般喜脉在行房一百五十天之后把脉结果最为准确,之前把脉会有误判。”

    凝烟本已等死,闻言,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急忙应道:“正是这理!我因经期不至,央母亲请了大夫,大夫听我所述,又把了脉,说我是喜脉,我只想要相爷高兴,因此迫不及待的叫诉了相爷,实不知是误诊,望相爷恕罪!”

    王凤微不可察地冷哼了一声,对华太医和赵太医道:“有劳二位太医了。”

    华、赵两位太医自然明白是逐客的意思,遂一起起身拱手告辞。

    凝烟见王凤打发了两位太医先走,料他有话要说,谁知他只略坐了坐,便走了,凝烟一家大小一直送到府外,眼看着王凤夫妇上了马车,直至马车的影子都看不见了,方才垂头丧气地转身进了府里,人人自危,连晚饭也无心吃。

    相府外书房里,冯师爷观望了良久,才壮胆进言:“凝烟小姐欺骗相爷,还使人唱出那样的歌谣,完全是陷相爷于谋逆的大罪之中,相爷不如把她——”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相爷却出乎意料地摆了摆手:“不用,我若置她死罪,恐别有用心之人散播流言,说我是为了那首歌谣而杀她,反而坐实了妄图谋逆之罪,一动不如一静,只退了她便罢了。”

    冯师爷听这理由实在太牵强,却不敢反驳,一揖到地道:“还是相爷考虑的周到。”便退了下去。

    王凤一个人坐在偌大的书房里。

    自他做了丞相之后就无人敢欺骗他,这个凝烟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算盘打到他的头上,他当然想将她诛之而后快,可现在,只怕许多人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若杀她,必引起轩然大波,特别是那些敌对势力肯定会就此事大做文章,那种歌谣说不定会被成倍放大传入皇上的耳朵里,所以他决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低调处理凝烟一事。

    其次,他已猜到凝烟和王仪偷情会被公诸于众,若谖一定做了一番手脚,这个女孩智谋过人,可她父亲又偏偏不为自己所用,虽是保持中立,但毕竟是隐患,他还要留凝烟一条贱命适时牵制若谖。

    打定主意,王凤朗声道:“来人!”

    雷总管应声而入,王凤道:“你去传话给方永庆,那个宅子是暂时借与他家住的,限他明日就搬出去,至于凝烟,我也不打算纳她为妾,所有聘礼尽数归还。”

    雷总管领命而去。

    凝烟一家大小正惶恐,忽听家丁来报:“相府的雷总管来了。”不知是福是祸,忐忑地迎了出去。

    雷总管傲慢地睨了众人一眼,拖腔拖调地把相爷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给他们听。

    众人心头涌上一股死里逃生的喜悦和庆幸,可马上又陷入沮丧之中,相爷要收回宅子和聘礼……

    程氏和凝烟只得把相爷所赠的聘礼悉数交了出来,雷总管一走,母女二人坐在烛光下唉声叹气,像家里死了人似的。

    方永庆眼里闪过不屑:“相爷没杀我们就不错了,还有什么不知足?”

    程氏泪眼汪汪道:“这个宅子还没住热就要赶我们走,一时之间我们上哪找住所?”

    方永庆愣了片刻,道:“少不得我去求求老夫人,还让我们住回芷晴苑去。”

    老夫人一面慢悠悠地用银匙舀着银耳汤喝,一面听完方永庆的来信,放下手中的小碗,笑着道:“当初要搬回我们家的是你们,说要搬走的也是你们,当我们永安侯府是菜园门,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么?

    再说了,你们家凝烟做出那等叫人不耻之事,那样的名声,我们避之不及,唯恐影响到谖丫头,又怎会收留你们?”

    方永庆被抢白一顿,只得恨恨离去。

    几日之后,王凤拿了方永庆一个错处,罢了他的官,凝烟一家大小也在长安消声匿迹,不知搬到哪里去了。

    这天晚上,若谖已经睡下了,琥珀却跑进卧房,把她摇醒,在她耳边神神秘秘小声说:“辰公子约小姐去凌寒居见一面。”

    若谖纳闷,子辰为人一向谨慎,怎会在半夜约他?忙穿了衣服,随便梳了头,用一根玉簪将头发绾住,与琥珀两个偷偷摸摸来到凌寒居,子辰就站在屋侧的忘忧草跟前等着她。

    琥珀推了一把若谖,含笑道:“小姐快过去,奴婢在此放哨。”

    若谖脸腾的一下红了,扭扭捏捏地到了子辰跟前,低头轻声道:“辰哥哥半夜找我有何事?”

    子辰微勾了嘴角,把负在背后的手拿到若谖眼前,手上有个小小的水晶瓶,瓶里装了许多萤火虫,点点萤光在瓶里一闪一闪的,甚是有趣。

    若谖何曾见过这个,自然惊喜异常,伸手接了过来,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子辰道:“妹妹说要许多流星,好许下许多心愿,我没办法弄到流星,便以这个代替,妹妹放了它们时许愿,想必一样灵的。”

    若谖听了,心如蜜甜,原来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是放在心上的。

    她含笑把瓶盖拧开,那些萤火虫争先恐后地飞了出来,如墨一般黑夜里到处都是点点萤光,与天上的星辰遥相呼应,说不尽的诗情画意,若谖忘了许愿,满心喜悦地看着眼前美景。

    琥琥站在不远处百无聊奈四处乱看,仰头之间忽然惊喜大叫:“快看!流星雨!”

    若谖与子辰同时仰头,只见天幕上有无数颗流星划过,尉为壮观,若谖激动不已,赶紧双手合十,闭眼祷告,复又睁开眼睛,仰望着这难得一见的奇景,对身边的子辰道:“这么多流星,一定会实现我所有的愿望的,一定会的。”

    子辰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若谖柔若无骨的小手。

    若谖害羞,试着挣扎了一下,子辰的手那么大,那么有力,那么温暖,她根本就反抗不了,索性放弃了。

    两人就那么肩并肩仰望着浩瀚无垠的星空。

    蓦然,子辰觉得有两道目光在暗中偷窥他和若谖,他倏忽向目光来源处疾飞过去,一丛桅子花绿后什么也没有。

    若谖大惊,也跑了过去,举目四望,只见树影婆娑,黑暗将许多真相掩盖,问子辰:“你看见什么了?”

    子辰向她展露一个安心的笑容,从枙子树上摘了一朵芬芳的枙子花给她:“我只是想送朵花给妹妹。”

    若谖接了过来,放鼻子下闻了闻,心里却根本没信子辰的搪塞之言,他是怕她担心,所以不愿据实相告,那她就装做相信他所说的好了。

    ————*————*————*————

    若谖低呼了一声:“哎哟!”

    琥珀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走了过去,拿起她被针扎的那根手指看了看,放嘴里吮了吮,拿出来,见没流血了方才罢,疑惑地白:“小姐这两日为什么心神不宁,老是扎到手指?”

    若谖当然是为那天夜晚子辰的举动担心,子辰发现了什么她虽然不知道,但是她与他二人孤男寡女被人看到,而那人不愿现身,就意味着没有好事,可等了几天,府里风平浪静,若谖的内心却是越来越不安,既被人暗中撞见,不可能没有一点流言蜚语,越是这般平静,越让她觉得似乎有个巨大的阴谋悄无声息地慢慢逼近。

    她希望一切都是她自己杞人忧天,毕竟凝烟已经完败给了她,偃旗息鼓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现在还会有谁会暗害自己?

    若谖搪塞道:“哪有什么心神不宁,鞋底这么厚,不好纳啊!”

    琥珀看了看她手里的男式鞋,道:“奴婢帮小姐把鞋底纳好,小姐只做鞋面就好了。”说着,伸手来拿。”

    “不要!”若谖把拿鞋底的手背上身后,满脸通红羞窘地看着琥珀。

    琥珀明白过来,讪讪道:“小姐慢慢纳,别再扎到手了,免得好好一双新鞋上血迹斑斑,你叫辰公子看了,怎么忍心穿脚上?”

    少女心事被人戳穿,若谖恼羞成怒道:“一天到晚话这么多!他不穿脚上,难道顶头上?”

    琥珀知她的小性又发作了,赶紧闭嘴。

    一时主仆几个各做各的手工活儿,若谖做几针就把鞋举到眼前自我欣赏一番,想像着子辰穿在脚上该是如何的飒爽英姿,可一看手里只做了一点的鞋就有些垂头丧气,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完成这项巨大工程,那时子辰会不会又蹿了个子,这双鞋会不会小?

    哎呀呀,古代怎么会流行送情郎自己亲手做的鞋呢?实在是太考验人了!

    若谖正浮想连篇,各种感慨,老夫人手下一个叫小麦的丫头走了进来,禀道:“小姐,老夫人、夫人急请你去呢。”

    若谖放下手里的针线,整了整衣裙,随她往宴息处走去,随口问道:“老夫人何事找我?”

    小麦应道:“听说是为小姐的亲事。”

    若谖一怔,停住了脚步。

    小麦走出一截方才发现若谖站在原地,复又转身走到她跟前,疑惑地问:“小姐怎么不走了?”

    若谖这才回过神来,跟她来到了宴息处,看见黄夫人和许夸也在。

    黄夫人见了她,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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