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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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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冷淡地看着许夫人:“媳妇的意思是,又要大发慈悲,放过那个贱人?”

    许夫人道:“赵姨娘既已起心动我们方家未出世的血脉,自然不能留在府里,媳妇回头叫老爷写个无所出的休书把她休了,安安静静打发了她去不好么?”

    老夫人听了没言语。

    许夫人知老夫人是不反对的,于是问若谖:“娘这样处置,谖儿觉得可好?”

    若谖只要赵姨娘以后不能伤害燕倚梦就行,于是笑答道:“母亲看着处置,又来问我?”

    许夫人道:“娘知道你与燕姨娘感情深厚,自然要向你是否满意。”

    若谖微蹙了眉,暗想,老夫人一向讨厌自己与燕倚梦走得太近,娘亲还这般说,有些闷闷不乐,回到东次暖间越发觉得胸闷气短,干脆上床睡觉。

    到了晚上方永华回来,许夫人把曾姨娘陷害温姨娘,且杀人灭口,又畏罪服毒自杀之事说与方永华听。

    方永华听了连连感慨。

    许夫人道:“还有比这更叫老爷心烦的事。”

    方永华问:“是什么事?”

    许夫人便把赵姨娘想用夹竹桃害燕倚梦流产的事告诉他。

    方永华气得咬牙:“这等毒妇还不赶出府去!”

    许夫人见时机成熟,说出自己的打算,方永华按她所说,立刻写了休书交与许夫人,犹有怒气道:“明儿一大早,叫那毒妇拿了这份休书立刻滚蛋。”说罢,去了外书房。

    红梅见方永华走了,方才进了许夫人的房间,见她正把那份休书收起来,一脸喜悦道:“夫人!今儿可真是老天都帮我们,不仅除去了曾姨娘,而且还把罪责都推到那个死人身上,咱们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更意外的是借了谖小姐,连赵姨娘也一并除了,实在是太大快人心了。”

    许夫人并未露一丝喜悦:“我最想杀的人还活着!”

    红梅微怔了一怔,道:“夫人是指燕姨娘?夫人莫急,小姐只有一个月好活,小姐一死,咱们再收拾燕倚梦就很容易了。”

    许夫人冷然地点了点头。

    竹猗轩里,蝶舞把曾氏畏罪自杀的消息告诉了燕倚梦。

    燕倚梦问:“谖儿也相信曾姨娘是畏罪自杀的吗?”

    蝶舞道:“小姐应该是信的吧。”

    燕倚梦笑道:“谖儿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便是收买尤大夫和雇杀手杀死尤大夫全家并桃儿,这些昂贵的费用就是曾姨娘根本无法付担的,这么大个破绽谖儿竟忽略了。”

    蝶舞惊讶道:“姨娘是说,曾姨娘并非自杀,她的死另有隐情?”

    燕倚梦笑着道:“你只往咱们家想,有谁出得起钱雇凶杀人。”

    蝶舞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夫人?”

    燕倚梦不齿冷笑:“这次她可是一箭双雕了,既嫁祸与曾姨娘,又除去她这个肉中刺了。”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小丫头来报:“辰公子求见。”

    燕倚梦颇感意外,忙道:“快快有请。”

    子辰走了进来,向燕倚梦问过好之后,看了蝶舞一眼,道:“我想跟姨娘单独说几句。”

    蝶舞站着没动。

    子辰已是年轻公子,燕倚梦是美妾,两人独处,多有不便。

    燕倚梦却挥手命她离开。

    蝶舞没奈何,只得离去。

    燕倚梦示意子辰坐下,笑着道:“辰儿有什么尽管说吧,我待你和谖儿是一样的。”

    子辰幼年丧母,从小到大从未遇到哪个年长的女性对他如此温柔和善,一时竟有些失措。

    他稳稳神道:“我是想问姨娘,十二年前姨娘生产时可有什么古怪事发生?”

    燕倚梦顿时敛了笑容道:“辰儿为什么会这么问?”

    子辰道:“谖妹妹曾要我去调查十二年前在离长安城不远的两个小县里同一晚烧死的两个产婆,我查到,那两个产婆是在给姨娘接生后的当晚离开的,我想,她们如此匆忙的离开必有隐情。”说完,直视着燕倚梦。

    燕倚梦沉吟了许久才道:“谖儿是我的孩子,被夫人指使那两个产婆用个死男婴调包了。”

    子辰惊了半晌,才低沉着嗓音问:“谖妹妹知道吗?”

    燕倚梦长叹了口气,望着窗外道:“等我知道真相时,谖儿已经跟夫人感情很深了,我已没办法说出真相,我怕谖儿会受伤。”

    子辰思忖了片刻道:“姨娘看夫人对谖儿如何?”

    燕倚梦摇头:“我根本看不透许夫人,能狠毒到何种地步。”她笑了笑,问:“辰儿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

    子辰也浅笑着道:“随口问问而已。”

    夜黑如墨,子时早过,丫鬟们替许夫人卸去钗环,换了寢衣便退下了,只留了迎香在外间侍夜。

    许夫人坐着默默出了会子神,起身正欲朝床边走去,刚一转身,赫然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吓得刚准备大叫,嘴巴就被不速之客牢牢堵住。

    许夫人怒目圆睁地瞪着来人。

    那人嘲谑地看着许夫人:“你不必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我只告诉你,整个慧兰苑的人现在全都睡死过去,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用!”说罢松开了手。

    许夫人气愤道:“子辰!看你平日里挺忠厚的,没想到是只白眼狼!”

    子辰静静地盯着许夫人,目光却极有威摄力,他嘴角微翘:“许夫人,看你平日里慈悲为怀,背地里却心狠手辣,坏事做绝!”

 第三百四十章 追杀

    许夫人一惊,却强做镇定道:“你什么意思?”

    子辰不屑冷哼:“许夫人,别装了,你干的每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我都一清二楚。

    你对别人怎么心狠手辣我不想理会,我只问你,十二年前你为什么要把谖妹妹调包,目的何在?”

    许夫人在心里揣度了一番,子辰必是已经知道了真相才这么质问她的,于是道:“我这么做还不是为谖儿好,她如果不是嫡小姐,老夫人会如此**她吗?她只怕混得还不如凝烟!”

    子辰冷笑:“为谖妹妹好?你若真心把谖妹妹当做自己的女儿,你就不会毒杀她了!”

    许夫人愣住,思忖了片刻道:“没错,我是对谖儿动了杀机,我害怕她查下去,会查到桃儿和尤大夫都是我派人杀的,我害怕我的真面目会被公诸于世,我怕被人唾弃。

    可很快我就后悔了,虽然最初我把谖儿据为己有动机不纯,我想把她养大,送到皇宫里,让她在嫔妃们的争斗中死去,然后告诉燕倚梦谖儿是她的女儿,让她痛不欲生。

    可是养了谖儿这么多年,我是真的喜欢上了她,所以那种毒应该下三次,谖儿就会毒发暴毙而亡,可最后一次我怎么也下不了手。”

    子辰冷笑:“下不了手?明明是两次就足以使谖儿丧命,用不着第三次了吧。”

    许夫人急急道:“虽然两次会让谖儿死去,可还有解法,但若下了三次毒,就是神仙也救不了谖儿了!”

    子辰心里一阵激动,颤着嗓音逼问道:“什么法子?”

    许夫人叹息道:“这个法子很难,我还在物色人选,实在不行,我只能牺牲靖墨。”说着,滚下泪来,悔意深重:“自己造的孽,却要靖墨来承担。

    只是……靖墨跟着二皇子去视察灾民了,不知来不来得及在明天赶回,过了明天,谖儿就要毒发身亡了。”说罢,伏在枕上痛哭不已。

    子辰听得一头雾水,心烦意乱道:“究竟是什么法子,说与我听,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许夫人直起身子,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道:“你不仅能帮上忙,而且还能解了谖儿身上的毒。”

    子辰心里是一阵狂喜,催促道:“什么法子,快告诉我!”

    许夫人定定地看了他许久,摇摇头道:“不能牺牲你,不然谖儿知道后会恨死我。”

    子辰忽然变得狰狞:“谖妹妹若有个好歹,我就把你的真实面目公诸于世。”

    许夫人惨然一笑:“你去吧,谖儿要是死了,我也会随她去的。”

    子辰见她这么说,反而没了主意。

    半晌,许夫人才道:“谖儿所中之毒非药物能解,除非有武功高强之人以血换血,方能救活她,只是与她换血之人必死无疑。”

    她话刚说完,子辰已经不见了。

    许夫人奔到窗户边向外看,窗外月光清冷,树影绰绰,她的唇边漾起几许阴毒的笑意。

    子辰施展轻功,避人耳目,很快到了若谖的卧室。

    子辰走到她的**边,看了看若谖,像只小猫一样慵散地熟睡。

    他走到外间,琥珀也睡的正香。

    为防她中途醒来,子辰点了她的睡穴,这才又返回若谖的卧室,点了若谖的睡穴,把她扶起坐好,在自己两只手的掌心划了两道口子,又在若谖的两只手心划了两道口子,将自己的两只手与她掌心对掌心,贴了上去。

    ……一直到亮蒙蒙亮,子辰才与若谖换血完毕。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扶下躺好,盖好被子,盯着她莹白如玉的小脸看了很久,俯身在她粉色娇嫩如花瓣的双唇上轻轻地吻了一吻,然后解了她的睡穴,又走到外间,解了琥珀的睡穴,头也不回的跃窗而去。

    他想找个无人的地方静静地等着毒发身亡,他不想谖儿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而难过。

    一直走出长安城,来到一处山林,子辰忽然停下了脚步,冷声道:“出来吧。”

    上次在树林里追杀若谖的少年应声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盯着子辰。

    子辰撑头笑了几声:“许夫人可真是个老狐狸,我上了她的当了!”

    那少年不解地问:“你上她什么当了?”

    子辰将脸一肃:“动手吧!”

    那少年二话不说,抜剑向子辰刺来。

    子辰抽出腰中银鞭缠住他的剑,刹时两人掀起强大的气浪将身旁枫树上红色的枫叶卷得漫天飞舞。

    强者过招,丝毫不能闪失,少年一招慢了半拍,就被子辰得逞,一鞭甩在他持剑的手腕上。

    少年痛哼了一声,手一松,剑掉落在地。

    子辰飞身从他头顶跃过,向方府的方向疾行。

    晨曦的山谷很静谧,只有鸟儿在愉快的鸣叫。

    子辰突然止住脚步,盯着前方,眼里漫过讥讽:“方大公子,连你都出马了,我对你娘来说太重要了!”

    靖墨冷肃着脸,一言不发,手一挥,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提着白晃晃的宝剑无声地向子辰冲杀过来。

    子辰手里的银鞭与那些刀光剑影纠缠在一起。

    他体内的剧毒随着他激烈的打斗如洪水一波又一波侵袭而来,他终于抑制不往,喷出了一口血来,那些利剑趁机齐齐向他刺来。

    子辰勉力抵住那些士兵的进攻,节节向后退去。

    靖墨一双星眼里泛出冰冷无情的光芒,忽然弯弓搭箭,向子辰射来,箭速快得如一道闪电。

    子辰现在身中剧毒,又被一群武功高强的士兵缠斗,根本无暇顾及到那一箭,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箭即将穿心。

    忽然传来马蹄声,一名红衣红面纱的女子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冲了过来。

    那女子在马背上射出一箭,正好与靖墨那一箭在空中箭头碰箭头,两箭同时落下。

    那女子骑着马已到了子辰身边,娇喝道:“上马!”并向子辰伸出手来。

    子辰借着她的拉力飞身上马骑在了那女子的身后。

    那女子调转马头,只转眼功夫就带着子辰消失在山路的尽头。

    子辰道:“去永安侯府!”

    那女子一声不吭,往西边驰去。

    子辰飞身下马,那女子将马头一调,拦住他的去路。

    子辰冷冷道:“让开!我要回去救谖妹妹!”

    许夫人画蛇添足,派了墨家杀手对他这个必死之人展开追杀,就是想要杀人灭口,他一刻不死,许夫人一刻难安心。

    从见到墨家杀手的那一刻起,子辰就明白上了许夫人的当。

    她是想借着他给若谖解毒,对他两个一箭双雕。

    许夫人下一个要杀人灭口的目标必是若谖,他要赶在许夫人动手前先杀了许夫人,永绝后患。

    那女子极为不屑嗤笑道:“那个什么许夫人不知布下什么天罗地网等着你自投罗网,你现在身受剧毒,去了也只能白白送死!

    况你死了,你的谖妹妹就更没有活命的机会!

    你一天不死,也不现身,那个许夫人反而不敢动你谖妹妹一根汗毛,她怕你回来报仇!”

    子辰暗暗思量她的话极有道理,自己回去,若死在谖儿的眼前,她不定怎样伤心欲绝,自己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毒发身亡死在外面,对她倒还好些……

    他抬眸看着那女子:“那你帮我做件事。”

    那女子道:“你不知欠我老爹多少诺言没有兑现,还敢要我帮你?”

    可看到子辰面如寒冰,只得道:“我帮你最后一次,之后你得听我的。”

    子辰点了点头。

    许夫人在屋子里焦灼地走来走去,红梅禀道:“大公子回来了。”

    许夫子转身,看见靖墨走了进来。

    红梅出去,把门关上。

    许夫人急切地问:“怎么?得手了没有?”

    靖墨摇头。

    许夫人直了眼跌坐在榻上。

    靖墨道困惑道:“母亲因何突然对子辰动了杀机?”

    许夫人痛悔流泪道:“我只道子辰是个忠义的好孩子,却不料是个人面兽心之徒!

    这几日你妹妹直叫身体不舒服,我心里记挂,昨儿夜里半夜都睡不着,于是索性去看你妹妹,不曾想,竟看见子辰翻窗进了你妹妹房里,许久才离去。

    我心里又惊又怒又担心,又不敢伸张,恰好你回来了,所以叫你去杀了那个畜牲。”

    靖墨听了额上青筋直爆:“我去问问妹妹,她的清白可被子辰毁了没?”

    许夫人一把拉住他:“你此去实在太莽撞,若果真失了清白,你妹妹一个女孩儿家怎么向你启齿?

    我们都只做不知,不让子辰再亲近你妹妹即可。”

    靖墨一拳捶在墙上,切齿道:“别让我再看见子辰,否则我定要他碎尸万段!”

    许夫人道:“你可要随时留意,谁知那畜牲什么时候现身?”说着,从书架上拿了一张帛书,道:“我还有事要处理。”便出了门,来到缀锦楼。

    赵姨娘才梳妆好,正准备去给老夫人请安,开门就看见了许夫人,很是惊讶,一面请安问好,一面把许夫人往屋里让,亲自泡了茶奉上:“夫人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许夫人神情端的为难,支支吾吾道:“老爷写了休书给你。”说着,把那份帛书交给赵氏,接着说道:“是温姨娘和曾姨娘之死,让老夫人很是生气。

    老夫人说,家里几房姨娘没一个省心的,又不下蛋,留着做什么。

    况你还送了燕姨娘一株夹竹桃,那花对孕妇不好,被若谖识破,告到老夫人那里。

    老爷最**的就是燕姨娘,你动她的心头肉,他自然顺着老夫人的竿爬,一纸休书把你休了。

    你也不是不知,老爷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赵姨娘直瞪瞪地盯着许夫人,要不是她每次总跟她聊些别人家小妾用花啊草的杀人于无形,自己也不会想到用夹竹桃去暗算燕倚梦。

    可自己无凭无据的仅凭几句聊天时的闲谈怎么去老夫人面前喊冤,再说,休书上写明的是因无所出而休的自己。

    赵姨娘只得收拾东西走人。

    若谖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胸口也不似前几日,总像压了块大石头似的,不觉心中一喜,下**跳了几步,胸口也无疼痛感,心中更加高兴,手掌却隐隐有些疼痛,一看,每个掌心都有一道划痕,不禁有些费解,梳洗过后,来到宴息处与老夫人一起用了早膳,正喝着茶,有家丁来报:“辰公子不见了。”

    老夫人不以为意道:“那么大个活人怎可能不见?恐怕去办自己的私事去了。”

    那个家丁道:“辰公子一向很守时,辰时一过,必到抱厦听各个管事回事,像今儿还是头一次。”

    众人听了纳闷,若谖看着自己两只掌心上的划痕,忽然悟到了什么,猛地起身,往外宅跑去。

    凌寒居冷冷清清的,只有虎妞孤独的坐在**上,见到她,嗖地跳到她身上,喵喵直叫,声音很凄惨。

    若谖不知为什么,觉得心里酸痛,好似会再也见不到子辰似的。

    她抱着虎妞离去,虎妞却从她怀里跳了出来,依旧端坐在**上,固执地等着子辰。

    到了晚上还没有子辰的消息,若谖带了清蒸鲫鱼来看虎妞,一条鱼它只吃了一半就不吃了,蜷着身子盘在**上,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哀鸣声。

    若谖听了更是难过,走到屋侧,坐在忘忧花旁的长凳上发呆。

    琥珀小心翼翼地问:“小姐,辰公子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若谖手捂着脸道:“可能是我害了他。”

    琥珀再往下问,若谖却什么都不肯说了。

    “你这丫头,不陪着小姐好好待在屋里,却领她来这里,该打!”靖墨走了过来,厉声斥责道。

    琥珀慌的站起,拉了若谖就走。

    第二天一早,若谖早膳都没听就跑到了凌寒居,推开门,仍只有虎妞一个,她失望极了,拖着沉重的脚步出了门,想去看看忘忧花,却震惊地发现,那片忘忧花被人毁坏践踏了,又是伤心又是气愤,抓住一个在不远处修剪树枝的婆子问:“是谁毁了辰哥哥的忘忧花?”

    婆子被她的样子吓到,结结巴巴道:“奴……奴婢不知。”

    若谖见从她嘴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颓丧地松了手,转身把那些被拔起的忘忧草重新种回土壤里。

    那个婆子见了,忙给她送水浇花,小心翼翼道:“小姐,忘忧花最好存活,只要有一块根茎,第二年就能长出新苗来。”(。)

 第三百四十一章 身世

    若谖闻言心里才好受了些。

    回到自己的闺房,对琥珀道:“你去跟周大娘说,要她彻查是谁毁了辰哥哥那片忘忧花。”

    琥珀领命而去,不一会子便回来了,见小姐坐在窗前发呆,轻叹了口气,坐到她身边,默默无语。

    红香在外禀报:“大公子来了。”

    若谖回头,靖墨已经走了进来,见到琥珀,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厌恶,低喝道:“出去!”

    琥珀才行了一半礼,闻言,有些错愕地看了靖墨一眼,低头疾步走了出去。

    若谖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脸色一沉,移开目光。

    靖墨在若谖对面坐下,盯了她看了良久才道:“听说妹妹在找破坏子辰种的那些忘忧花?”

    若谖警觉地抬眸直视着他:“大哥哥可知是何人所为?”

    靖墨肃着脸应道:“是我。”

    若谖沉静的双眸陡然一寒,逼视着靖墨冷声质问:“你为什么这样做?”

    靖墨隐着愠怒:“我不想要妹妹与子辰有任何一丁点儿关系。”

    若谖眼里的冷意又重了几分:“如果我偏要呢?”

    靖墨与她对视了很久,低声劝道:“你不为自己的名声考虑,也要为整个方府的名誉着想。”

    若谖把脸一偏,黯然道:“谁为我的幸福着想?”

    靖墨有些错愕地注视了她片刻,知劝转不了她,恼怒起身准备离开。

    他刚走到门口,若谖忽然问:“辰哥哥是不是被你赶走了?”

    靖墨伫足,侧头看着她冷笑:“妹妹抬举我了,他那么高强的武功我赶得动吗?”

    若谖看着他的背影道:“辰哥哥心高气傲,不需要动武,你只须用言语激他,他就会走。”

    靖墨听了笑出了声,讥诮道:“这就是妹妹慧眼识英雄选中的人,为了所谓的尊严抬脚就走,他把妹妹一片痴心置于何地,妹妹在他心中又有几分重量?”

    若谖无言以对。

    靖墨阴沉着脸离去。

    两日过去了,子辰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虎妞却仍然固执地守在凌寒居里,等待着他的归来。

    每次若谖一走进来,它都忍不住激动得挺直了身子往门的方向张望,见是她,立刻失望地耷拉下脑袋,怏怏地趴在床上。

    又过了一日,到了中秋,园子里到处都是怒放的菊花,方府白天迎来客往,到了晚上才能开家宴。

    家宴就设在锦绣堂的庭院里,天上一轮银盘似的皎月,院里菊花斗艳芬芳,再加在秋风送爽,端的怡人,若谖却是提不起精神,闷闷地坐着。

    老夫人问若谖:“身子又不好了,没精打采的?”

    若谖强笑道:“哪有?”

    许夫人叹了口气,道:“谖儿是为了子辰失踪了闷闷不乐,也是,两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现在不见了一个,另一个肯定像只孤雁。”

    若谖心中有些不悦,虽然娘亲的话听着像是关心担忧,但细细琢磨分明就是挑起是非。

    自己虽与子辰同住在府里,可小时接触的并不多,怎么就成了从小一起长大?

    还说自己此刻如一只孤雁……孤雁是指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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