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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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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丫头越哭许菌就越火大,怒喝道:“你还有脸哭了!”说着,刚准备一脚踹过去,就听到一声断喝:“住手!”

    许菌抬头一看来人,立刻换了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模样,娇滴滴地叫了声:“长姐——”正欲数落那个丫头的不是,被许夸一声略显不耐烦的:“好啦!”给打断,然后对那跪在地上哭泣的小丫头冷冷道:“蠢东西,还不快退下,难不成等着被打死!”

    那丫头忙起身退下了。

    许菌见放跑了出气筒,有些不乐意地撅着嘴,一扭身走到床边坐下。

    许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耐着性子问:“为什么这个时辰了还没梳妆打扮。”

    许菌一张俏脸顿时黑了下来,把头一偏,根本不看许夸,气冲冲道:“我才不要参加那个小贱人的庆祝宴!”

    许夸无语地看着她:“你都已及笄了,怎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懂事?

    你以为我想去?可不去不行啊。”

    许菌抬起泪眼,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去不行?”

    许夸挨着她坐下,抚了抚她的背,叹气道:“现在小贱人被皇后封为公主了,身份比你我要尊贵得多,我们不去祝贺是不给皇后娘娘,特别是皇上表哥面子。

    其次,昨晚我们被小贱人暗算了,

    今日若不前去参加小贱人的庆祝宴,倒真的显得好像我们妒忌她似的,那么昨晚小贱人说我们因妒忌而陷害她不是证据确凿了吗?

    再者,我们许府与她方家好歹是姻亲,她们家有喜事咱们连去都不去,不是叫外人看出端倪了吗?

    你如果想让皇上表哥息怒,你就要装乖,去给小贱人庆贺,说不定皇上表哥一高兴,收回对你的处罚,让你以后进宫玩呢?”

    许菌听了方收了脸上的怨气,坐到梳妆台前,任由着许夸亲自给她梳妆。

    许菌看着镜子里的许夸问:“皇后娘娘不是一向最喜欢姐姐吗,怎么会封小贱人为公主?”

    许夸脸上显出痛恨的表情,语气森冷道:“还不是被薄昭仪逼的,这笔帐我会记着的。”

    许菌梳妆打扮好,与许夸一起跟着黄夫人去了方府。

    方府平日里虽不致于门前车马稀,可是像这般宾客云集的盛况并不多,且来的都是非富即贵。

    方永华站在府门前迎贵客,脸上带着平和的微笑。

    两辆华丽的马车在一群皇家侍卫的簇拥下停在了方府门口。

    方永华吃了一惊,忙蹬蹬蹬下了台阶,只见太子和二皇子一前一后下了马上。

    方永华有一刹那的愣住,这也太夸张了吧,给谖儿开个庆祝宴,竟惊动了太子和二皇子!

    许氏姐妹正要进府,回头看到太子和二皇子,许夸心里虽不好过,却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冲着他二人微微点了点头,许菌却完全暗沉了脸,理都没有理他二人,由鼻子里喷出两道冷气,高傲地一甩头,往府里走去。

    方永华见了太子口呼:“千岁,千千岁!”正欲行大礼,被太子双手托住,笑着道:“侯爷免礼。”

    宾主一起进了府里。

    若谖盛妆出来与众宾客见面,年长的女宾见了她自是拉着她的手夸赞不已,若谖被恭维得头都有些发晕,却还要得体的敷衍众人,无意中看见许菌憎恨的目光,心想,元宵那夜吃了自己那么大的亏,还不接受教训吗,难不成还想挑事?暗想,自己公主的身份不用白不用。

    于是故意冲她一笑,向她走了过来,甜甜地叫了声:“许二姨。”说罢,福下身去。

    许菌白了若谖一眼,坐得稳如泰山,众宾客都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暗道,这什么教养,公主给她行礼,她竟泰然受之,把皇家威严置于何地!

    太子和二皇子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俩个。

    许夸脸色一沉,若谖这么做不是逼她姐妹们向她磕头请安吗?

    但箭在弦不得不发,随即装出一脸惶恐,忙拉了拉许菌的衣袖,许菌迫不得已随着她跪下,口呼:“公主千岁,千千岁!”她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落在众宾客的眼里,引起一些看不惯她骄横跋扈的千金吃吃的嘲笑。

    许夸毕竟心机深沉,还能维持荣辱不惊的淡定,许菌已紫涨了一张脸,这里谁都没有向若谖行跪拜大礼,独她姐妹俩,让她觉得被狠狠羞辱了。

    若谖当着众人的面笑得极为天真,赐了许氏姐妹俩平身,好像她根本没使坏心眼让她两当众出丑一样。

    许菌敢怒不敢言地狠狠瞪了若谖一眼,若谖回敬她的是一个轻蔑的嘲笑。

    许菌又气又恨,牙齿把嘴唇都咬破了,自己竟然给她磕头请安!她越想越窝囊,神色端的难看。

    许夸暗暗警告许菌道:“恨人在心里,见人满脸笑,如今今非夕比,谖儿是公主,要拿捏你我太容易了,何苦在众人面前弄得自己没脸呢?”

    许菌听了,这才好不容易把心头的怒火强压下去。

    许夸暗扫了一眼众人,众人见无笑话可看早就移开了视线,三三两两低声交谈,许夸暗暗松了口气,却蓦然发现太子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若谖,不由妒恨难平。

    酒宴过后便是歌舞,若谖见热闹得不堪,便带着琥珀悄悄地离开。

    出了锦绣堂,琥珀道:“前面有棵红梅开得甚好,奴婢去折一支插瓶。”

    若谖道:“那我先回去。”主仆二人分了手,若谖往凤仪轩走去。

    偌天的园子一眼望去不见人影,天气冷是一个原故,最主要的是那些丫鬟仆妇们全都去了锦绣堂,今儿老夫人高兴,肯定会发赏钱,她们都在那里等赏钱呢!

    若谖边走边赏景,忽听有人幸灾乐祸道:“哟!这不是忘忧公主吗,怎么落单了?”

    若谖扭头一看是许氏姐妹。

    锦绣堂里生了好几个薰炉,里面很热,又很吵,许夸有些受不了,便拉了许菌出来透透气,谁知竟碰上了若谖,她嘴角一勾,不善地盯着若谖,从牙缝里挤出字来:“真是冤家路窄啊!”

    若谖听她话里有杀气,心中一凛,脸上却不肯露出半点怯意,展开甜美的笑容,嘴里道:“你们俩个,见了本公主怎不跪下请安问好!”语气嚣张跋扈。

    许夸狐疑地看着若谖,觉得不像她平日说话行事的作风,但转念一想,她现在被封公主,变得骄横实属正常,因此看若谖的眼神甚是凌厉,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

    许菌早就想教训若谖了,此时她落了单,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现听她如此说,更是迫不及待地想痛殴她,于是上前两步,把她顶到一棵树上按着不能动,用手拍打着她的脸,恶狠狠道:“小贱人,叫谁跪下,嗯!”

    若谖一脸灿若鲜花般的笑容,挑眉不屑道:“当然是你咯,烂货!”说罢,扑的对准许菌的脸吐了口痰。

    许菌气得面目狰狞,叫嚣着:“看我不打死你这贱人!”说罢,扬起手就要扇若谖耳光。

    许夸面含微笑,优雅地站在一边看戏,就让许菌好好教训一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反正四周无人,白天打了白打,黑夜打了黑打,死无对证的事,就算她告到皇上那里也没用!

    若谖不等许菌的手掌落下,一蹲身躲开,许菌一掌击在粗糙的树干上,震下不少树上的积雪,疼得她呲牙咧嘴,抱着痛手原地乱跳。

    若谖趁机伸脚绊了她一下,许菌站立不住,咚地前额撞在树干上,练了一次痛彻心扉的铁头功,惨叫了一声“哎哟!”跌坐在地上。

    “菌儿!”许夸心疼地惊呼了一声,准备跑过来扶许菌。

    若谖无比厌恶地看着许夸,那夜在皇宫里发生的种种肯定是她唆使许菌去做的,就凭许菌那个二傻子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若谖最鄙视的就是这种自己不出手,借刀杀人的阴险小人,何况许夸利用的还是她自己的亲妹妹!更是叫人看不起!

    若谖把裙子一撩,助跑了几步,凌空飞起,一脚狠狠踹在正奔过来的许夸脸上,踹掉她贤良淑德的假面具才好!

    许夸应声摔倒在地上,捂着被踹的脸震惊地盯着若谖,完全不敢相信她会打人。

    若谖像手上有灰似的,拍了几下手掌,居高临下藐视了一眼许夸,讥笑道:“很意外吧,所以少惹我,比这更意外的事我也做的出!”

    她以前虽没有与人互殴的实战经验,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话说,打架也不是很困难的事嘛,哎呀,刚才自己动作帅不帅?

    若谖边走边各种纠结时,忽然头皮一阵疼头,她本能回头,看见自己的长发被许夸攥在手里。

    许夸狞笑着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许菌一脸凶相道:“少跟她废话!”一脚向若谖小腹踹来。

    若谖反头对着许夸攥她头发的手张嘴狠狠咬了下去。

    许夸惨叫一声,吃痛松开手来,若谖如游鱼一样早闪到一边,许菌那一脚不偏不倚踹在许夸腹上,力气之大,险些踹得她肝肠寸断,许夸捂着肚子倒在雪地上,头上冷汗直冒。

    许菌吓白了脸,叫了声:“姐姐——”要去扶她。

    许夸忍住痛道:“别管我,快对付那个贱人!”

    许菌一听,调转身去追若谖。

    若谖盛妆,一头沉重的首饰都快压断她的脖子,穿得又多,裙摆还像孔雀尾巴拖在身后,地上还有积雪,想跑也跑不快,被许菌追上,一脚踩住她的裙尾。

    若谖毫无悬念扑通正面摔在地上,只觉胸口一阵痛,啊啊,才发育的小笼包被摔扁了。

    两个女孩很快在雪地上扭打成一团。

    抓、挠、咬、撕、扯头发,十八般武艺若谖全不吝啬地招呼到许菌的身上。

    许菌虽然比若谖大三岁,可要论慧敏却是输了若谖许多,因此处在了下风,被若谖骑在身下各种凌虐。

    许夸一看自己妹妹吃了亏,忍痛赶了过来,准备一起揍若谖。

    若谖一看急了,若她姐妹两同时扁她一个,自己还不被她们打得面目全非!

    她伸手在雪地里摸到一块石头,不管三七二十一砸在许菌头上,许菌闷哼了一声,晕倒在地上。

    许夸见了,血红着眼睛嘶吼着道:“我跟你拼了!”说罢,张牙舞爪地向若谖扑了过来。

    若谖还未等她近身,就单手撑地,一顿旋风腿踢了她个人仰马翻,再趁势骑到她身上,照着她的脸就是一串蚀骨的清脆耳光:“来呀!互相伤害呀!”

    她正打得起劲,忽见不远处三三两两有人向她们这里走了过来,想必是歌舞结束了,客人们出来赏园子里的景致了,忙停止了扇许夸耳光,从她身上跌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许夸只当若谖是衣服繁复,自己把自己绊摔了,以为等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翻身骑在她身上,高扬着巴掌,准备回赏她一顿耳光。

    手还没落下,就听远处有人惊忽:“有人在打架!”

    许夸下意识地扭头寻声望去,看见许多宾客都向她这边望来。

    许夸微怔了片刻,清醒过来,忙收了手,从若谖身上站了起来。

    若谖看着许夸被自己扇肿的双颊,暗忖,许氏姐妹俩脸上看得见伤,而自己没有,到时在众人面前一对质,究竟是谁打了谁,自己还不得穿帮呀。

    于是,趁许夸愣神之际,她一不做,二不休,挥拳对准自己秀挺的小鼻子砸下去,砸出两道鼻血来。

 第350章 锦缎

    翠玉率着几个小丫头率先赶到,一看自家公主一脸鲜血的躺在地上,哀嚎一声跪倒在若谖身旁,惊问道:“公主,是谁把你打成这样?”说罢,扭头狠狠瞪了许夸一眼。

    许夸脸上神色一滞,暗暗叫苦不迭,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若谖痛苦得紧缩五官,说不出话来,许夸看了更是火大,她万没想到若谖这么能装,这么会装!

    跟着翠玉的一个丫头扭头冲着不远处的人群扯起嗓子惶恐大喊:“不好啦!公主叫人打啦!公主叫人打啦!”

    本来那些宾客以为是丫头在打架,并未当一回事,可听了那丫头的话,都吓了一大跳:什么?公主被打了?是谁吃了熊心豹胆了?

    本着猎奇心理,众人如潮水一般呼啦而至,尤以太子和二皇子冲在最前面。

    倒不是他们比众人更想看稀奇看热闹,他们在宫里什么稀奇没见过?会对这等事这般失态?

    只是这里他们身份最尊贵,谁敢越过他们去,因此倒把他兄弟二人突出了,在外人眼里,他兄弟二人是多么紧张忘忧公主!

    众人跟着太子和二皇子来到互殴现场,看见若谖满脸是血,衣服凌乱,头发披散,模样甚是狼狈,众人议论纷纷:“公主被打得不轻啊!”然后都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许夸,没有人注意到她脸颊微肿——就算有人注意到了,还以为是她过年吃胖了。

    许夫人心疼万分地叫了声:“谖儿!”便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蹲在地上,扶起若谖的上半身,半抱在怀里,拿出帕子,准备为她拭去脸上的血迹。

    若谖忙把头偏到一边,虚弱地说道:“别碰,疼!”

    许夫人手顿在半空,又无力地垂了下来,抬头厌恶地瞪了一眼许夸。

    太子凉凉地看着许夸,沉声问道:“是怎么一回事?”

    许夸一副柔弱委屈的模样,低声婉转道:“太子,我没动手打公主,是她打我!”

    “是吗!”太子眼里的光如匕首一样凌厉地盯着许夸,“照你这么说,公主一脸的血是她自己打自己弄出来的咯!”

    许夸猛点头:“是!的确是这样!”

    靖涵靖文气得要冲出来与许夸理论,

    被靖墨拦住,他倒要看看太子会怎样审案。

    太子嗤笑,极失望地看着许夸:“我真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无耻之人!”他回头看了众人一眼道,“我和众人都亲眼看见你行凶了,你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红口白牙不承认!”

    “我……我真没有!”许夸惊惶无力地分辩,偏偏这个时候许菌醒了过来,一扭头看见若谖,并不思忖为何有这么多人在这里,人还未爬起,就一脚用力踢向若谖,叫嚣着:“踢死你这个死贱人!”

    众人哗然!

    许氏急转身用背挡住,许菌那一脚硬生生地踹在许夫人的后背心窝上,她因深恨若谖,这一脚用足了吃奶的力,许氏身子往前栽了栽,齿舌相撞,咬破了舌头,一缕殷红的血从嘴里流了出来。

    众人见状,暗想,这个许菌下手可真是毒!竟把许氏踢出内伤来!

    许菌踢错了人,一点悔意都没有,坐在地上气吁吁地瞪着若谖母女,犹不解恨。

    众人见她如此,越发鄙夷她的为人。

    许夸暗暗叫苦。

    方家三兄弟扑了过来,焦急地问:“母亲,觉着怎样?”

    许夫人强笑着道:“我没事,只是咬着舌头而已。”又回头喝斥许菌:“敢问许二小姐,我们家忘忧公主哪里得罪你了,竟惹得你这般痛下杀手,使这样大力气踢她!幸亏是我替她挡了,不然你这一脚下去,还不要了我家忘忧公主的小命!”

    方家三兄弟闻言,全都极不友善地瞪了许菌一眼。

    许菌蹭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指着许夫人的鼻子道:“是她先动手打的我,你还敢反咬一口!怎么?仗着人多想欺负人呀!”

    许夸沉声道:“你闭嘴!”

    许菌不乐意道:“凭什么呀,我们总不能叫人白欺负了吧!”

    方靖墨缓缓站了起来,走到许菌跟前,冷声道:“你都敢当着太子和二皇子还有众亲友的面骂忘忧公主是贱人,敢对她行凶,谁欺负得了你!

    何况你姐妹是两个人,又都比忘忧公主大,她就是想打你们,也不会选在她落单的时候动手吧,就算是编谎话也麻烦编个靠谱的!”

    众宾客不言语,全都凉凉地盯着许氏姐妹,看她俩怎样自圆其说,忽见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枝红梅跑了过来,惊讶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里这么多人?”

    若谖低喝道:“琥珀,太子和二皇子在此,岂容你大呼小叫?”

    琥珀忙用手捂了嘴,脸上显出惧意,让人一看就是个本分的好丫头。

    她视线一转,落到若谖身上,忍不住又一惊一乍起来,瞪圆了眼珠扑过来道:“公主!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若谖没吭声,只看了看许氏姐妹。

    琥珀自十岁起服侍若谖,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地相处了五年,默契度已经相当高,见状,心里早明白了几分,扭头死盯着许夸,站了起来,用手里的红梅枝指着她,悲愤道:“哦~是你,一定是你!真没想到许大小姐这么卑鄙,叫奴婢去为你姐妹二人折红梅枝,把奴婢支开,你们就痛殴我家公主!”说罢,把红梅枝往地上用力一扔,又用脚踩了几踩,继续道:“看许大小姐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心胸却是如此狭窄,见我们小姐被皇上封为公主,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元宵节那晚在皇宫里就接二连三陷害我家公主,被皇上训斥,谁知竟不悔过,今儿都发展到打人了!”

    方靖墨等她声泪俱下的说完,才喝道:“住口!太子在此,会给公主一个公道的!”

    琥珀这才悻悻退下,和靖涵靖文一起扶起若谖和许夫人。

    太子似笑非笑地盯着许夸:“你怎么解释?”

    许夸百口莫辩,索性不辩,恢复了往日的端庄,以退为进道:“反正我跟我妹妹没动手打人,信不信随太子便!”

    太子扬扬眉,点头道:“很好,我会把我所看到的一切禀告父皇的!”

    许夸一听,顿时傻了眼,她与太子年龄相近,自小感情亲厚,她之所以那样说就是想将太子一军,吃定了他看在两人小时候的交情外加亲戚的份儿上,不会太为难她,没想到他竟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

    许夸的脑海里浮现出太子痴看若谖的那一幕,心中一凉。

    许菌听了太子的话,吓得小脸苍白,五官挪位,跑到太子跟前扯着他的袖子哀求道:“太子,别告到皇上跟前好吗,我这就去给公主认错。”

    皇上已经下令不许她再踏进皇宫,若自己再惹皇上动怒,他该会下令杖责她吧,而她,是极怕疼的。

    许夸见她这么快就缴械投降,脸上流露出一切都完了的无助表情。

    许菌果然转身跪到若谖面前,磕头道:“求公主原谅。”

    若谖命琥珀把她扶起,笑着道:“我知道许二姨是最忠厚之人,根本不会算计人,定是被人利用了才对我做出这些事来。

    我好心劝许二姨就此罢手吧,真要出了事,许二姨成炮灰,真正幕后凶手跟没事人一般,许二姨不是太委屈了吗?”

    若谖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许夸一眼,借口头晕,扶着琥珀先走了。

    黄夫人因元宵节那晚许菌被皇上金口勒令不许再入皇宫,急得几夜不曾睡着,今儿来了,等了好久,总算等到众宾客出了锦绣堂,去园子里赏梅去了,这才有机会与老夫人独处,扯了半日闲话,旁敲侧击地想求老夫人跟若谖说说,让她去求皇上收回对许菌的惩罚,直说得舌头都快断了,老夫人都没有一点松口的迹像,正在心里花式咒骂老夫人,就见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道:“老夫人!公主被人打了!”

    老夫人惊得站起,追问道:“公主被何人打了?”

    黄夫听了,先是一惊,紧接着一喜,在心里幸灾乐祸道:“打得好!”

    小丫头有些害怕地看了黄夫人一眼,答道:“是被许家两位小姐打了。”

    黄夫人霍地站了起来,深呼吸道:“你知道胡说是会被打死的么?”

    小丫头低头怯怯道:“奴婢没有胡说。”

    老夫人狠狠瞪了黄夫人一眼,命两个仆妇搀着她,急急向外走去,赶到打架现场的时候,若谖正准备离去,老夫人见她满脸是血,又气又急,差点晕了过去,忙拉着若谖的手问:“怎么被打成这样?”

    若谖怕待长了时间露馅,连叫着头晕,老夫人心疼不已,忙道:“快回去躺下。”又命一个婆子即刻去请太医,又叮嘱琥珀好好照顾公主。

    恰好黄夫人也赶来了,与若谖擦肩而过,看到她满脸的血吃惊不小,暗想,自己这两个女儿也太胆大了,下这么重的手,不知该怎么收场。

    老夫人见她到了,登时满脸愠怒,也不顾什么亲戚情份了,指着黄夫人的鼻子痛斥道:“好你们黑心的母女几个,做母亲的就在我面前装可怜,想要我们求皇上收回对许菌的惩罚,做女儿的就背着人暴打我们家公主!这样虚伪的客人我们方家庙小难容,来呀,替我送客!”

    许夫人虽觉脸上挂不住,可毕竟黄氏母女三人做得太过分了,她也不好开口替她们求情。

    翠玉应声走到黄夫人跟前,冷冷道:“黄夫人请吧。”

    有几个仆妇也各自站在许氏姐妹身边,摆出逐客的姿势。

    黄氏母女三个在众目睽睽之下,灰溜溜地被驱逐出府了,成了众人的笑柄。

    客人走后,老夫人气得胸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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