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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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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才进了芙蓉树林,就见一个纤瘦的人影背对着她俩,听到后面有声响,那人影也没回头,蓦然腾空而起,一头过腰的银白长发在月色下张扬,诡谲异常,掠过树林上空,不见了。

    琥珀吓得两眼发直,喉咙里咕噜作响,就是喊不出声来。

    若谖知她惊吓过度了,按照古代人的说法就是魂都吓散了,再不聚拢来,不被吓死,也要成了失心疯,当即用了吃奶的力气狠狠扇了琥珀一掌,琥珀才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若谖大松了一口气。

 第九十八章 恐吓

    琥珀扭身一头扎进若谖的怀里,惊恐万状道:“有鬼!有鬼!”

    若谖一面拍着她的背,一面故作不屑道:“是有鬼,看见本小姐逃之夭夭了。”

    琥珀这才缓缓地从她怀里退出,问道:“真的?”

    若谖淡定从容地看着她道:“你我都安然无恙,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其实到现在,她的心还在扑通乱跳。

    琥珀想想也是,虽然还是很害怕,但较之先前好了许多,躲在若谖身后随着她胆战心惊地往芙蓉树林外走去,蓦然发现一个人在往芙蓉树林里探头探脑。

    若谖停了脚步,对身后的琥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从地上摸起一根木棍,琥珀见状,也摸了个木棍在手。

    两个女孩蹑手蹑脚向外走去,走到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跟前,若谖举棍就要偷袭,借着月色突然看清那人竟是红梅,急忙扔了手中的木棍,吃惊地叫了声:“红梅姐姐!”

    琥珀在背后也认出红梅来,将木棍也偷偷地扔了,不然红梅看见了又是一番解释。

    红梅正全神贯注,冷不丁听到有人叫她,吓得跳起,待看清是若谖主仆两时,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诧异地问道:“怎么是你们?”

    若谖听她问的奇怪,反问道:“红梅姐姐以为是谁?”

    红梅微怔,笑了笑,道:“我以为是贼。”

    琥珀忙从若谖身后窜了出来,瞪圆了惊恐的眼睛,大叫大嚷道:“没有贼,只有鬼!”

    红梅大概被她吓到,从未严肃地看着琥珀,紧着追问道:“你看见了?鬼长什么样?”

    琥珀微张着嘴,答不上来。

    若谖忙抢着道:“大概是林子里月光造成的影子让人看着眼花,并不是什么真的鬼。”

    琥珀只是不信,质问若谖道:“那几堆火你又怎么解释?”

    若谖纵然伶牙俐齿,一时之间竟被逼的无言作答。

    红梅这时恢复了镇定,对琥珀软中带硬道:“你小姐说的对,你所看到的全是错觉——明儿夜里这里要摆酒宴大宴亲朋好友,你少胡说八道,若是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到宾客耳朵里,仔细你的皮!”说到最后一句,语气加重,就连模样都有些狰狞。

    琥珀害怕的重又缩回在若谖身后。

    红梅换了笑脸问若谖:“怎么这个时辰小姐还在园子里逛?”

    若谖无心反问道:“姐姐这个时辰不也在逛吗?”

    红梅叹笑道:“奴婢哪里是逛,是在为了明儿晚上的认亲大典在奔波,小姐难道不知,老夫人对这次的认亲大典看的极重,就连夫人先定好的招待宾客摆酒宴的地点都否定了,重选了地点,仓促之间,怕有疏忽不到的地方,奴婢正逐个检查呢!忽然听到这林子里一声惨叫,吓得我没命往这里跑,原是你们。”

    若谖听了,给红梅道乏道:“姐姐辛苦了。”又答道:“我是绣花绣的累了,出来看看夜景,琥珀姐姐胆小,不知被什么吓到了,我们这就家去。”

    红梅正色道:“就是呢,以后夜里过了戍时小姐最好不要到园子里玩,一则园子里种了许多花草树木,都有些年岁,怕成了精出来做祟,吓到小姐,二则,过了戍时,园子里走动的人少,万一有坏人潜了进来,正好遇到小姐,可不是玩的。”

    若谖恭敬地站着,一一听了。

    红梅把她俩送回荣禧堂,方才转身回了慧兰苑。

    夫人还没睡,红梅知道自己没回来,她是不安心的。

    果然,夫人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方回?”

    红梅给夫人倒了杯茶,夫人摇头,表示不喝,她便自己喝了那杯茶压压惊,答道:“夫人不知,我等去烧纸钱时,可巧小姐带了琥珀在荷花池那里夜游,被她们撞到了。”

    夫人惊得站了起来,急问道:“她们看到多少,你又是怎样说的?”

    红梅安慰道:“夫人且宽心,小姐她们就只远远的看到四堆火苗,并没有看到我们四人。小姐还好,只认定是眼花的错觉,只那琥珀笨笨的乱嚷,我已用言语弹压住了,她是个守规矩的,断不会与人说起。”

    许夫人复又缓缓坐下,道:“很晚了,你快点睡吧。”

    红梅点头,服侍夫人睡下,放了帷幔却站着没有离去。

    夫人躺在床上,看着帷幔外的倩影道:“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没说对吧。”

    红梅踌躇道:“奴婢不知当不当说,没有确凿的事,说了怕引起夫人不必要的恐慌,不说,又恐误了大事。”

    夫人淡淡道:“说吧。”

    红梅压低声音,隐含着几丝惊恐道:“琥珀说她刚才在芙蓉树林里见到鬼了!”

    只这一句话,惊得许夫人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帷幔道:“谖儿吓到没有?”

    红梅道:“小姐神色如常,就是这样奴婢才疑惑,如果真的碰到了鬼,为何小姐没被吓到,她年龄更小,更容易受到惊吓。”

    许夫人蹙眉道:“谖儿怎么说?”

    红梅道:“小姐说哪有什么鬼,不过是琥珀眼花自己吓自己而已。”

    许夫人松了口气,道:“谖儿最是心细如发,又守口如瓶,没确定的事她从不对人轻易提起,你刚才看她没事人一般,说不定明儿就去荷花池那里找线索,明儿你要赶在谖儿之前去那里把纸钱的灰尽处理殆尽。”

    红梅应喏。

    到了第二天,天刚亮,依稀看的见景物,红梅就起床出去了。

    许夫人在里间听得一清二楚,一整夜,她都不曾安睡,只要一闭上眼就看见兰香浑身**地站在她面前,又或是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向她爬来,一次又一次把她从睡梦里惊醒,冷汗涔涔,却连失声喊叫一声都不能,她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她心中有鬼,更不能要任何人知道她心有惧意。

    红梅独自一人往荷花池走去,越靠近,不知为什么,越心慌,她有些奇怪,自己没跟着许夫人之前,家住在乱葬岗附近,哪天不要从那里经过几十趟,早就练得胆大了,今儿这是怎么了?

    清晨的方府,树林花草间缓缓流动着奶白色如纱般的薄雾。

    太早了,园子里走动的人并不多,显得偌大的园子寂静荒凉,几个不远处劳作的仆妇在雾霭里显得很不真实。

 第九十九章 笼络

    红梅避人耳目,加快脚步来到荷花池那里,手脚麻利地处理干净昨夜烧纸钱余下的那四堆灰烬,办妥之后,她拍了拍了,转身准备离去,却猛地看见有道黑影在芙蓉树林里一闪而过,心里惊疑,愣了一瞬,忙壮胆追了过去。

    芙蓉树林里什么也没有。

    红梅不禁哑然,看来自己胆子变小了,变得疑神疑神,她提步走出了芙蓉树林。

    却不知,在她身后,一个人影从一棵高大的芙蓉树顶上翩然而下,盯着红梅渐渐远去的背影。

    女人的感觉都是极为敏锐的,红梅察觉到背后异样,猛地回头,一阵秋风起,小孩巴掌大的芙蓉花瓣漫天飞舞,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天刚亮就醒来的还有芷晴苑的凝烟,她跟许夫人一样昨夜睡的并不踏实,但她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因为心事。

    昨天一大早她就忍受着方府家丁世态炎凉嘲讽的目光守在方府大门前,专等着许夫人的轿子。

    她是知道许夫人的作息时间,每天早上她都要去女娲庙给女娲娘娘上香。

    许夫人的轿子才从府里抬出,她就不顾死活地扑了上去,把轿子里的许夫人唬了一大跳,忙出了轿问她有何事,凝烟把她拉到僻静处哭哭啼啼了半天,许夫人总算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想参加明天晚上子辰的认亲大典,趁机想求老夫人让她回去,并且给若谖陪不是,许夫人怜悯她,答应去老夫人那里求求,让她们全家都出席子辰的认亲大典。

    她自返回家里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地等着许夫人的信,可直等到午夜也没见许夫人派人来,心早就凉透了,一个个环节细细地分析,是许夫人当人一套、背人一套,根本没替她去老夫人那里去说?还是许夫人说了老夫人压根就不同意?

    越想她就觉得两种情况皆有可能。

    她本来打好了如意算盘,只要能名正言顺地混进方府去,她就有机会按照家祥计划的那样去钩金龟婿了,并且还要抓住良机狠狠摆若谖一道,让她和那个老不死的当众打脸,出出心中的恶气,不然她会在许夫人面前要死要活的浪费表情?

    可现在,什么算盘都落空了。

    凝烟正思绪纷杂之时,听到门外传来程氏喜不自胜的声音:“烟儿,快起来,有好消息!”

    凝烟厌烦地把被子一拉,蒙住头,心里不屑地腹诽,你这个穷鬼能有什么好消息,顶多是买菜的时候少给了几文铜钱,或是买米的时候多抓了几把米!说出来都叫人替你寒碜!

    程氏在外拍门拍的更欢了,声音里全是压都压不住的喜悦:“烟儿,你伯母送来请谏,邀咱们今晚去赴子辰的认亲大典!”

    凝烟虽蒙着头,可字字句句听的分明,她惊喜难抑,一把掀了被子,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门外传来家祥的声音:“娘,你就别喊了,妹妹兴许还没醒呢,让她多睡会儿,女孩子睡眠足气色才好看,咱家现在穷的买不起脂粉给妹妹擦脸,还不让她睡觉美颜?”

    家祥的话对程氏来说就是圣旨,她忙“是是是”的应着。

    凝烟在屋里急急地喊:“我醒了!我醒了!”忙忙地跳下床来,连衣服也顾不得披一件,只穿着肚兜,汲了鞋子慌慌张张地跑去打开了房门,劈头问程氏:“是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

    程氏喜气洋洋道:“当然是真的,我会拿这等事开玩笑?”

    老大家吉也凑了过来,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凝烟身上不怀好意地扫来扫去,一副馋涎欲滴的粗鄙嘴脸,嘻笑道:“今晚总算可以放开肚皮吃肉了,天天粗茶淡饭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说罢,视线长久地停在凝烟一抹雪白的胸脯上,那猥琐的目光恨不能将自己的亲妹妹生吞活剥了才好。

    凝烟起先有些不自在,后来一想,让他占点眼睛上的便宜,自己又不会损失什么,也就坦然了。

    家祥也面含喜色,叮嘱凝烟道:“你可要把握住机会,错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了。”

    凝烟点头。

    程氏一头雾水问道:“你兄妹二人在说什么,我怎么半句都听不懂?”

    家祥凝烟相视会心一笑,各自走开,只留下程氏站在原地感慨,儿女大了,翅膀硬了,不把她这个做娘的放在眼里了。

    香草侍候着凝烟梳妆完毕,正好拾叶来禀,早饭好了。

    凝烟来到宴息处,扫了一眼胡桌,几碗清粥,几碟咸菜而已,顿时没了食欲,但还是勉强坐了下来——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不吃饱,哪有力气算计人?

    程氏笑咪咪地拿出两个煮鸡蛋,对凝烟讨好道:“以后每天早上给你煮两个蛋补身子,长的这么瘦,可怜见的。”说着伸手抚了抚她细瘦的腕子。

    凝烟厌恶地微蹙着眉,将手抽出,程氏表情一滞。

    吃罢早餐,程氏见凝烟没动那两个煮鸡蛋,想着她在方府那边锦衣玉食惯了,肯定是看不上两个蛋,因此小心翼翼道:“怎么不吃蛋啊,将就着吃了吧,娘能拿出的好东西也就这个了。”

    家吉一听,就要来抢:“妹妹嫌弃不吃,我不嫌弃我吃!”

    凝烟忙将两个煮鸡蛋抓在手里,冷冷道:“谁说我不吃!”说罢站起来就往外走。

    到了自己闺房里,见香草正在收拾房间,假装关切道:“早上梳头的时候我问你,你才说头还有些晕,那就歇歇,怎么又在做事?”

    香草笑了笑道:“我们做丫头的哪有那么娇气?”

    凝烟把她拉着坐下,道:“好姐姐,等会儿再做吧。”说着掏出两个煮鸡蛋来,“这是我娘特意煮给我吃的,我舍不得吃,又特意留给姐姐吃。”

    香草忙推辞道:“小姐自己吃吧,奴婢吃过早餐了。”

    凝烟道:“你昨天留了好多血,这两个蛋是给你补补的。”

    香草笑着道:“一点皮外伤不碍事的,多谢小姐关心。”仍不肯接过那两个蛋。

    凝烟故意嗔道:“姐姐不要,就是还在生我的气!”

    香草见她话说到这份上来,只得接过来,道了多谢,将两个蛋放进荷包里。

    凝烟看在眼里,并未多问,猜到她是想把那两个蛋送人。

    果然,过了巳时,香草找个借口出去了。

 第一百章 送蛋

    凝烟悄悄地尾随身后,见香草低着头径直走出了芷晴苑,心里疑惑,这两个蛋不是要送给家祥的吗,怎么出了院子呢?难道这丫头在外头还有汉子?

    又一想,恍然明白过来,家祥和家吉共一间房,香草不想碰到家吉,所以往学堂去寻家祥去了,只不知到了学堂她以什么身份叫家祥出来,通房丫头还是小妾?

    想到这里,凝烟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到了学堂前,凝烟闪身藏在了一棵树后,听见香草对守门老汉福身道:“奴家是方家祥方二公子妹妹的丫鬟,我家小姐要我传个话给二公子。”

    凝烟在心里冷笑,这个贱货倒会说话,抬出自己来,遮掩她和家祥偷情的丑事,不由冷哼,也不看看老娘是谁,竟敢利用老娘的名号,老娘几时叫你死在我的手里,才知道老娘我的手段!

    守门老汉闻言,立刻冲着门里喊:“方二公子,有人找。”

    方家祥走了出来,与香草两人默契地一前一后来到不远的一片树林里。

    凝烟轻手轻脚跟了过去,躲在离他们不远的隐敝处。

    香草从荷包里拿出那两个煮鸡蛋,满脸羞涩地塞到家祥的手里。

    家祥奇怪地问:“哪里来的?”

    香草把鸡蛋的来历说给他听,家祥又把鸡蛋塞回香草手里,道:“既然是妹妹给你补身子的你,吃吧。”

    香草又塞回去,道:“我那点小伤真没事,倒是你,这段日子家里伙食差,你还要用脑读书,最应该吃些好的。”

    然后盯着家祥的眼睛期待地问:“你以后真的会娶我吗?”

    家祥不再推辞,一面剥着鸡蛋壳一面承诺道:“你这么好的姑娘,我怎舍得错过。”

    香草听了,满脸红晕,抿嘴而笑。

    凝烟在树后不齿,两个鸡蛋居然也能让他俩你推我让互秀恩爱,真的是可笑至极!

    家祥如饿狗吃屎一般,三口两口就把两个鸡蛋吞下肚子,一副并未满足的样子道:“说真的,读书费脑,不吃点好的,脑子都转不动,这段日子我学业都退步了许多。”

    香草心疼地看着他,愧疚道:“都是我没用。”

    家祥温柔地看着她道:“别自责了,我又没为这个怪过你。你出来有会子了吧,我娘自分了家后脾气不好,你再不回去,我怕她寻不到你会打骂你。”

    香草见情郎如此理解、关心自己,感动地“嗯”了一声,匆匆离去。

    凝烟也准备偷偷离开,就听见家祥精明外露的声音:“出来吧,别躲了。”

    凝烟心知已被发现,索性大大方方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走到家祥的身边问道:“你真的会娶那个贱人?”

    家祥微微皱了皱眉,道:“看在香草尽心服侍你的份上你就不应该叫她贱人。”

    凝烟酸溜溜道:“哟!心疼了?”

    家祥正色道:“她是我的心上人,我当然要尽力守护她!”

    凝烟诧异,家祥昨天才当着他们娘儿几个说香草不过是他的玩物,怎么现在又这么说。

    暗暗思忖一番,忽然明白过来,笑着道:“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试试你对香草姐是不是真心,如果不是真心,我就给她找个好人家。”

    说罢,意味深长皮笑肉不笑地死盯着家祥,心里道,想算计老娘,把老娘当炮灰,自已装痴情汉?你特娘的功力太浅,再躲在深山老林里修练数千年,再来跟老娘斗法!

    家祥对她讥讽的眼神视而不见,忙用诚恳的天地为之动容的语调道:“当然是真心,日月可鉴!妹妹千万别把香草许了人!待我有了功名之日就是娶香草之日。”说到这里,长叹一声:“就是要香草再等几年。”

    凝烟恶意摆他一道:“要娶就趁早娶,女子青春有限。”说罢,转身就走,看见前方树后有一角粗布衣裙一闪,不禁得意一笑。

    香草偷听到凝烟兄妹两的话,感动的泪流满面。

    特别是家祥的话尤为让她感动,他原来是真的打算娶她,而她却一直不是十分的相信他!心里惭愧不已!

    香草转身回芷晴苑。

    再说若谖从小娇生惯养,昨夜折腾了大半夜,又兼吃了牛乳薏米粥才睡,一觉黑甜醒来,见太阳已照进窗来,急得大声叫唤琥珀,问什么时辰了。

    琥珀坐在外间做着针线守着她,听到很少高声说话的小姐这么大声,慌的丢了手中的活计,跑进了来,答到:“还差半个时辰就到巳时。”

    若谖已是额上青筋直跳,坐在床上恼怒地朝她扔了个枕头,质问道:“怎不叫我起床?”

    琥珀从未见小姐发过如此大的脾气,解释道:“奴婢见小姐昨夜睡得迟,不忍叫醒。”

    若谖急气交加,几要堕下泪来,心焦道:“这么晚了,也不知来不来的及把帕子绣完。”说罢,整个人骚动起来,自己穿衣起床。

    琥珀忙上前服侍。

    梳洗完毕,若谖便拿起绣花绷坐在窗前争分夺秒绣起花来。

    厨房送来了早膳。

    琥珀走到若谖身边道:“小姐,吃了饭再绣吧,这帕子以后多的是时间绣。”

    若谖寒着小脸道:“姐姐什么都不知道,就别添乱,不绣完这条帕子我就不吃饭、不喝水。”

    琥珀见她如此,知她的犟脾气又犯了,不敢十分的相劝,只得命小丫头收了碗碟出去。

    昨天若谖预估错误,以为两只彩蝶至少要绣上两、三个时辰,谁知彩蝶竟比月季好绣多了,不足一个时辰便绣完了。

    若谖将绣花绷取下,双手提着帕子的两角左看右看,极为满意,但又缺点什么,终于想到,应用彩线给帕子走个边儿,才更好。

    既然是送子辰的,大红大绿的均不合适,墨绿色倒是极好,可惜自己的针线篮里就差这个色的丝线。

    琥珀道:“给帕子滚个边儿要多大的功夫?小姐吃了早膳,奴婢陪你去街上买墨绿色的丝线,顺便再逛逛街,只怕小姐没怎么逛过街吧,今儿正好是赶集日,街上热闹的很!”

    若谖听了心里很是雀跃。

 第一百零一章 逛街

    若谖心想,自己哪里是“没怎么逛过街”?是压根儿就没逛过好吧。

    自打出生起,便像个珍稀动物一样圈养在方府内宅里,就连外宅都去的少,再就是逢年过节去别家的园子逛逛罢了。

    现在听琥珀这么说,自然很想见识一下古代的民风呢!

    琥珀哄着若谖吃了早膳,两人乘老夫人不备,溜出了荣禧堂。

    过了那一关,其余的就容易了。

    方府值守府门的家丁虽然对若谖只带了一个丫头出门有些吃惊,但并不敢阻拦,只叮嘱香草要好生侍候小姐。

    香草点头。

    一出府门,若谖就拿出事先准备的粉面纱将漂亮的小脸蒙住,只留一双美眸顾盼生辉。

    主仆二人来到大街上。

    大街上果然热闹,街道两边商户都大开着门,店里的小二热情地招呼着进店的客人。

    街上到处是卖小吃的,热气腾腾挺能撩起人的食欲。

    还有农民把自家的农作物或是自家养的鸡鸭鹅拿来卖,人沸声,家禽叫唤声,果然是一派昌盛繁华的景象。

    二人边走边逛,琥珀已经吃了一只油腻腻的肥鸡腿,外加两个硕大的鲜肉包,此刻一只手拿着一根一尺有余红艳艳的糖葫芦串,让若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岳飞传》里的双枪陆文龙。

    可人家拿双枪是了保家卫国,姐姐你拿两根糖葫芦串却是为了养膘!!!

    你个吃货!跟你走在一起,回头率都爆增。

    若谖眉梢狂抽,满脸黑线,万分嫌弃地斜睨着琥珀轮番将手里的糖葫芦串往嘴里塞,每塞过再拔出上,棍子上的糖葫芦就少一个。

    若谖实在看不下去了,用胳膊肘捅了捅她,劝道:“姐姐,大庭广众之下,你不要吃得像个饿死鬼投胎,叫别人看见,还以为我虐待你,没给你吃过饱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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