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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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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谖冷笑道:“谖儿一向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反击!凝烟从小到大陷害过谖儿多少次,娘亲怎么不提?”

    许夫人微怔,忙端起茶杯喝了几口,道:“做人总要与人为善。”

    若谖不屑道:“我又不是东郭先生。”

    许夫人诧异地问:“东郭先生是谁?谖儿在哪里认识的?”

    若谖想起这个典故出自明代,穿越的人实在太容易露马脚,好在经历的多了,早就不会慌乱了,坦然道:“是听人说起的一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就叫东郭先生,救了一只被猎人追杀的狼,最后反落的被狼吃掉的下场。”

    她抬眸注视着许夫人道:“娘亲该不会希望谖儿是这等悲惨下场吧。”

    许夫人神色有些许不自然,僵硬地笑道:“当然不希望。”

    若谖淡淡道:“谖儿誓不会与伤害我的为善的!”

    许夫人神情一滞,良久,似有意又似无意,问若谖:“若是娘亲无意中伤害了你呢?”

    若谖笑颜如花:“存心的和无意的有着天壤之别,又怎可相提并论?”

    谈话又无端断了好久,许夫人才道:“明儿我要去你舅舅家,你可去。”

    若谖正愁没个机会进许府,闻言,答道:“女儿当然要去,昨晚酒宴上我和凝烟互撕,殃及到许姨,理应前去赔罪。”

    许夫人满意道:“这样甚好。”

    待许夫人离去,手肘支在窗户上看着院子里那株芭蕉,花已谢尽,就连叶子也枯萎了。

    琥珀也望望窗外,已近中秋,百花凋零,没什么景致,猜测道:“小姐是不是觉得院子有些荒凉?老夫人说了,过几天就搬些菊花、石榴进来,那时再看,又是繁花似锦了。”

    若谖笑笑,道:“繁花似锦是一天,草枯水寒也是一天,我是不介意这些的。”

    至了傍晚时分,若谖正在看书,就听屋外青梅训斥绿玉:“你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镇日躲在外头玩,吃饭的时候就回来了!”

    绿玉听了委屈,因小姐交待她的动向不许与人提起,也不敢与青梅分辩,任她曲解,自己一掀帘走进若谖的房间。

    若谖放下书来,恨铁不成钢道:“亏你是我的丫头,嘴里竟没个三言两语!”

    绿玉刹时明白过来,大喜,复又掀了帘子出去,对青梅道:“姐姐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好,管我做什么,纵然我做的不好了,小姐自会说我,岂容你在此大呼小叫!”

    说罢,也不等青梅回应,又进了屋。

    青梅恨恨道:“狗仗人势的东西,总有一天叫你们好看!”一甩袖,准备进房,却从袖子里飘出一条帕子来。

    青梅捡了起来,看着帕子一角的许字,忽然计上心来,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快步走出了荣禧堂。

    屋内,若谖看着绿玉道:“你可曾打听到些什么?”

    绿玉道道:“今儿下午算是白白浪费时间,打听了许久,也没一条重要的消息,倒是看见香草怎么那么得闲,在园子里逛了好几个时辰。”

    若谖一听,不禁微弯着嘴角道:“她也是在打听什么事吧。”

    绿玉惊奇道:“小姐猜的再准确不过了,她在打听谁会口技。”

    琥珀不禁崇拜地看了若谖一眼。

    若谖只做不知,问绿玉道:“香草原在府里人缘怎样?”

 第一百二十五章 拾叶

    琥珀绿玉有些诧异,小姐怎么突然问这个?

    绿玉答道:“香草很会为人处事,与许多人都相处的及好。”

    若谖嘴角勾起一抹笑,道:“这么说,她向众人打听个什么,别人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咯。”

    绿玉谨慎道:“应该是这样吧……”

    若谖明白过来,语气揶揄道:“我就说嘛,家祥套牢一个丫头作甚,原来是借助她的人脉打探消息来了,果然读了几年书,懂得知己知彼战无不胜的策略。”

    琥珀不以为意道:“她就算打听,也打听不到什么重要的消息,咱们府里的人可都防着那边。”

    绿玉担忧道:“百密还有一疏呢,难保府里下人个个忠心,小姐不如下道严令,不许放香草进来,看她怎么做探子,又怎么在她那几个如恶狼一样凶残的主子面前邀功!”

    “对!”琥珀附合道。

    若谖摇头:“越是想封锁消息,越是封锁不住,香草进不得府来,她不知道趁着有人出府的时候拦着打听?与其这样,不如让她出入自由,说不定我有重要的消息要借她的嘴传给她的主子。”

    琥珀绿玉不解的看着她,猜不透小姐唱的是哪一出。

    绿玉突然想起一事来,好奇地问:“凝烟既然没中毒,那她当时怎么直嚷嚷自己中毒了?小姐使了什么法术吗?”

    琥珀笑着道:“你还是跟在小姐身边太少了,小姐那么讨厌凝烟那个贱人,又岂会轻易与她触碰?小姐当时握了一下凝烟那个贱人的手,奥妙全在那一握之间。”

    绿玉仍是一脸求知若渴的懵懂模样。

    若谖伸出纤纤玉手笑着握了一下她的手,大姆指在她腕子上的某个穴位上用力按了一按,收回手来,问:“现在明白了吗?”

    绿玉呆了几瞬,就觉有一股酸麻由腕子那里迅速传遍全身,难受的紧。

    若谖弯着眼睛解释道:“我只是紊乱了你血液的流速而已,不过片刻功夫就恢复正常了。”

    绿玉恍然大悟道:“凝烟并不知,所以以为自己中毒了!急怕的连屎都吃了!”

    三个女孩想起当时凝烟狼狈的模样,不禁畅怀大笑。

    吃罢了晚膳,许夫人看看天色,还未黑透,吩咐红梅、白梅侍候她更衣。

    白梅奇怪地问:“这个时辰,夫人还要去哪里?”

    许夫人道:“老夫人发了话,三日之后给凝烟订亲,时间紧迫,我总要跟二房的商量商量。”

    主仆三人来到芷晴苑,恰巧碰见青梅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她们,一脸惊慌,转身就往院子里钻。

    许夫人在后喊:“这不是青梅吗?”

    青梅只得转身,问许夫人和红梅白梅好。

    许夫人惊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青梅回禀道:“奴婢捡到烟小姐的帕子,特给烟小姐送来。”

    许夫人嘉许道:“好孩子,难为你有心了。”

    青梅福身告退,回方府去了,一路上后怕不已,幸亏遇到的是菩萨心肠的许夫人,自己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要是换做自家小姐,还不露了陷?

    许夫人见青梅已经走远,小声对白梅道:“你待会儿去问问拾叶或拾花,青梅究竟来干什么了。”

    白梅轻声应喏。

    凝烟和程氏听到拾叶报“许夫人来了”,忙迎了出来。

    许夫人看见凝烟又是一惊,心想若谖年龄虽小,做起决定来竟是如此凌厉果断,居然把凝烟整成了一只猪头。

    既是自己女儿干的好事,许夫人自然不会提及,这令准备告上若谖一状的程氏母女大失所望,悻悻地陪着许夫人走进宴息处,分宾主坐了。

    凝烟记起上次许夫人来她家,送了她好些金饰和新衣裳。

    这次自己被她的女儿整得如此悲惨,只怕要拿更多的东西弥补自己。

    可她扫了一眼站在门外的白梅和红梅,两个人都空着手,更是心塞,就听许夫人道:“我那里有些上好的锦缎,谖儿穿嫌土气,我和老夫人又嫌太鲜艳,叫拾叶和白梅一起回府拿来,给拾叶几个丫头做夹袄和冬衣。”

    白梅和拾叶领命出了芷晴苑往方府走去。

    在路上,白梅问道:“你在二老爷家过的可好?”

    拾叶立刻红了眼圈道:“不过做牛做马而已,还要挨打。”说着,卷起衣袖给白梅看,细瘦臂膀上面新旧伤痕重叠,看了叫人同情。

    白梅道:“瞅个空,我和夫人说了,给你和拾花寻个可靠的人嫁了。”

    拾叶和拾花已经快二十了,早该许配人家,只因程氏看她俩老实懦弱又勤快,所以一直留在身边使换,全然不为她们将来考虑,现在有人肯帮她俩脱离苦海,以后有所依靠,岂有不愿意的?因此顾不得害羞,连声道谢。

    白梅此时方问:“青梅真的是送帕子给烟小姐?”

    拾叶想了片刻,道:“是的。”

    白梅心中纳闷,听拾叶又道:“不过——她还个帕子鬼鬼祟祟的,与我家小姐关在房间里好半天才出来。”

    白梅暗喜,没再往下问。

    两人拿了锦缎返回芷晴苑,见许夫人脸上无一丝笑容,带着红梅正准备离开。

    二老爷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虽然和程氏一起送许夫人出门,可铁青着脸,让人望而生畏,程氏样子左右为难。

    白梅忙将自己怀里抱的锦缎交给拾花,与许夫人一道离开。

    许夫人在前头走,两个丫头在后跟着。

    白梅悄声问红梅:“发生什么事了?”

    红梅想到当时的情景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看了看前头,许夫人只顾走路,好似并未留心她俩个,方小声道:“你走后,夫人讲明来意,还特别强调要大宴宾客,烟小姐在旁已经听出,老夫人要出她的丑,气得脸都黑了,程姨娘却喜不自胜,以为老夫人抬举烟小姐,那模样着实叫人好笑,烟小姐一个女孩儿家又不好明讲。

    正在这时,二老爷回来,烟小姐急忙告诉他此事,二老爷恨笑道:‘这是老夫人存心不给我们家一点颜面呢!’气归气,却也无可奈何。

    夫人一看气氛不对,忙告辞出来。”

    白梅闻言,半晌无语。

 第一百二十六章 说媒

    主仆三人回到慧兰苑,许夫人问白梅:“打听到些什么?”

    白梅将拾叶的话原原本本说与许夫人听。

    许夫人只顾着喝茶,未置一词。

    红梅撇嘴道:“只拾叶这三言两语就能断定青梅并非是去还帕子,既然是去邀功,自然越多人知道越好,岂有掩人耳目之理?”

    许夫人放下手里的茶杯,淡淡一笑,道:“你我都不用费力去猜,放出风声去,青梅去了那边,谖儿知道了,自然会去查。”

    红梅赞道:“夫人这招釜底抽薪用的极妙,避免了我们跟二老爷正面冲突。”

    白梅懊悔道:“奴婢看拾叶在二老爷家过的可怜,一时心软嘴快,答应求夫人给她和拾花寻个良人,可刚才见了二老爷是那等脸色,如果夫人出面嫁了拾叶拾花,只怕和那边仇怨越发结的深了。”

    许夫人叹气埋怨道:“老夫人的命令我不敢不领,背黑锅也是无可奈何,但你不该擅做主张替我应承事,叫我骑虎难下。”

    白梅低着头,面露愧色。

    红梅看看白梅,又看看夫人道:“其实夫人大可不必为此事心烦。”

    白梅抬头,惊喜地问:“你有好办法?”

    许夫人也抬眸静静地看着她。

    红梅有些得意道:“我们也把拾叶、拾花在二老爷家受苦的消息放出,依了小姐嫉恶如仇的性格,定会为她俩出头,夫人倒可以置身事外了。”

    许夫人含笑点头道:“就依你的主意,就算谖儿闯出祸来,自有老夫人护着。”

    白梅觉得不妥,可又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只得做罢。

    第二天吃过早膳,若谖盛妆跟着许夫人去了许府。

    许夸的母亲黄氏满面春风亲迎了出来,亲密无间地携了许夫人的手来到宴息处。

    宴息处里坐了好几位珠光宝气的女客,这是若谖母女俩未曾料到的。

    那些女客都有些年岁,许夫人有些眼熟,都是些候府将相的夫人,各各门楣显赫,就是永安候候都无法与之匹敌。

    正自惊讶,就听黄氏当着众女客的面道:“你也不常回娘家走动,外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婶婶为人太过狠厉,吓的侄女都不敢回娘家了。”

    若谖微蹙了眉,这话说的不尴不尬的,不知原委的,还以为两家有嫌隙。

    许夫人温和的笑着道:“婶婶说笑了,侄女实在因家事繁忙,没时间过来。”

    黄氏道:“我想着也是这个原因,偏我家夸儿是个不懂事的,昨晚酒宴上只怕给侄女添了不少麻烦,偏我当时又没跟去,不然当时就撵了她回来,我这做娘的向你赔个不是,扰了老夫人的认亲大典。”

    若谖听这话很不舒服,这分明是以退为进,在兴师问罪,转眸去看自己的母亲,仍是波澜不惊,笑的大方得体,道:“昨晚的事完全不能怪夸儿,是我那不成器的侄女挑唆了她去捉奸,夸儿也是糊涂,怎么就跟了去?侄女想拦都拦不住。”说到这里,拍了拍黄氏的手道:“婶婶可要好好劝劝夸儿,交友要慎重,那些庶女十个有九个不知廉耻,破罐子破摔,夸儿一个候门千金何苦和这等人搅在一起,连累自己的名声?”

    若谖心里好笑,母亲果然最懂以柔克刚了。

    黄氏脸色微变,昨儿夜里许夸回来,委屈的什么似的,跟她讲了酒宴上的发生的一切。

    她当时就说她不该和一个卑贱的庶女搅在一起,降低自己的身份。

    可及至听许夸说起若谖背后诽谤她,至老夫人从此嫌了她,且送她有毒的脂粉,想毁了她的容,心口疼的坐卧不安。

    又有跟去照顾许夸的马大娘,原是黄氏的陪房,昨晚因和人赌酒吃菜,许夸身上发生了什么竟一无所知,后来听人说了,生怕黄氏怪罪自己护主不力,因此添油加醋说了许多若谖的坏话,诸如“最是牙尖嘴利,要了我家小姐的强,偏我家小姐性子最是温柔敦厚的,哪里是那小妖女的对手,只能由着她欺负罢了。”的话。

    黄氏纵是铁心铜胆的人,妇女家终不免生些嫌隙,今见若谖母女俩登门,原打算不动声色暗刺她母女俩个,却反倒被许夫人拿捏,心中更是郁闷,还好她手中有杀手锏。

    黄氏也是内宅摸爬多年的人精,直接翻过那一页,将女客一一介绍给许夫人认识,这位是御史夫人,那位是太尉夫人……

    当介绍到京兆尹田夫人时,若谖母子两暗暗惊诧,怎么一群高不可攀的贵妇里会夹着一个丈夫官阶这么低的夫人?

    田夫人坐在一群王候夫人间,又是自卑又是骄傲,神情举止颇为拘谨。

    若谖随着许夫人坐下,就听忠义王府的王妃道:“薄昭仪怕委屈了许二小姐,所以特请我等几个前来保媒提亲,若黄夫人答应,中秋二皇子亲自来送聘礼。”

    黄夫人笑着道:“婚姻大事,并非儿戏,我可不敢独自应承下来,总要禀过老夫人和夫君,由他们定夺。”

    忠义王妃也笑着道:“不急,考虑好了再说,只要应允,我就拿了二皇子的生辰八字与贵府许二小姐,这媒就算保成功了。”

    黄氏道:“成不成三日后均会送信给王妃的。”

    她是故意摆出些款儿来,好叫那些王候夫人明白,她的两个女儿没那么容易轻许了人去。

    若谖是知道这位许二小姐的,全名许菌,长得花容月貌,不输于她姐姐许夸。

    只可惜从小溺过了头,性子半点不如她姐姐许夸,娇气,且不明事理。

    也正因为这个缘故,若谖来许府也很少与她玩到一块儿。

    许夸已满十四,许菌才十二,黄氏却先操持许菌的终身大事,看来黄氏,乃至整个许府都想要把许夸送进宫里母仪天下。

    若谖正想着,忽听黄氏当着众人面对她道:“听说你一心一计要把你庶姐许给奴才,我看她那好品貌,倒可惜了,因此给她寻了门好亲,谖儿千万莫要生气。”

    许夫人只含笑不语。

    若谖将视线落在田夫人身上。

 第一百二十七章 较量

    若谖眼睛明亮清澈的尤如林中清晨的露珠,站起身来,一脸如假包换的无辜模样,寒着小脸委屈地对黄氏道:“舅姥姥此言差矣,什么叫一心一计?这可冤枉死谖儿了,谖儿才多大,就插手起别人的亲事,这又成何体统?

    只是烟姐姐不知自重,自己做了不堪之事,我祖母、我母亲愁的什么似的。

    谖儿听西席说,百善孝为先,为人子女要为父母分忧,故此谖儿才敢抖胆献策,谖儿想,既然烟姐姐名声坏在了那个奴才身上,也只得嫁给那个奴才,谖儿这么做实在是为烟姐姐好,怎么到了舅姥姥嘴里,断章取义,让整件事变了味呢?

    且当着这几位高贵的夫人面如此说,这几位夫人又不知情,肯定以为谖儿把个好端端的庶姐硬许配一个奴才,认定谖儿是那黑心的坏孩子,幸亏谖儿长了一张嘴,懂得为自己辩护,不然岂不被无端抹黑了。

    舅姥姥亲疏有间,一心为了许姨,谖儿虽幼,却也能明白舅姥姥一颗为母之心用心良苦,这样做只不过抬高许姨,贬低谖儿而已,只是谖几又不跟许姨争什么,舅姥姥这又是何苦呢,还伤了亲戚间的和气。

    再者,舅姥姥要为烟姐姐寻门好亲,”若谖说到这里顿了顿,似笑非笑地扫了田夫人一眼,“只要对方包容得了烟姐姐的过去,愿意要姐姐,我和祖母母亲只有感激的份,又何来生气一说?这话倒是荒唐!

    谖儿这里替祖母母亲谢过舅姥姥。”说罢跪下,认认真真磕了个响头。

    黄氏面色沉了一沉,本想出出若谖的丑,替自己女儿出口恶气,没想到这个小贱人这么能说会道,而且生就一张刀子嘴,一字一句直中命门,把自己心中的盘算全揭露了个无遗,此刻众人眼里,自己只怕就是个小肚鸡肠之人,偏自己还不能发作,免得落人口实,说她跟一个九岁的孩子明争暗斗!

    但只一瞬,黄氏脸上就堆起柔柔的笑来,起身将若谖扶起,牵到自己身边坐下,道:“你这孩子,行这么大的礼干嘛?帮你姐姐说媒,不过举手之劳而已,谖儿不必如此的。”

    许夫人笑着问:“不知婶婶为烟儿保的是哪家的媒?”

    田夫人闻言,脸腾的红了,扭头紧张地看着黄氏。

    黄氏眼睛在笑,眼里却有凌厉的光,看着金兆尹夫人问道:“田夫人,你看谖儿生的怎样?”

    田夫人视线落在若谖的小脸上,但见她秀雅绝俗,又天真无邪,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眉目如画,恰又穿了一身玫红的衣裙,肩上挽着一条洁白的飘带,头上带着一串水滴样式的红宝石流苏,眉间一粒殷红的朱砂痣,越发衬得她娇艳欲滴,便是蕊中仙子也不过如此,赞不绝口道:“好个落入凡间的仙子!”

    其她女客也纷纷赞不绝口,暗道,当年皇上初遇若谖,便对她心生好感,焉知不是被她惊为天人的俏模样打动心扉。

    许夫人听众人夸赞若谖,只是浅笑。

    黄氏道:“谖儿的姐姐烟儿的容貌与谖儿相差无几,堪配你家二公子。”

    黄氏原来的打算是,自己一侯府夫人,且贵为当今国戚出面,为一个小小的金兆尹说媒,怎么着也要田府的嫡长公子与凝烟配成对,气死方府三代女人,谁叫她们让她的宝贝女儿许夸在众人面前没了脸的,自己不给她们点颜色看看,她们还当自己是软柿子呢!

    可若谖刚才一席话已经挑明凝烟是个破烂货,自己再把凝烟说给田家嫡长子,肯定会被田夫人一口回绝的,当着这几位贵客的面,自己脸往哪儿搁?

    因此转念间便改了主意,心想田家二公子只不过是个庶出,又不是田夫人生的,她应该会给个面子应允的。

    田夫人听了黄氏的话,脸较之先前涨得更红了,且面上有愤懑之色。

    这算什么意思?把一个品性不端的女子往我们田家塞,当我们田家好欺负呀!

    田夫人虽不算大富大贵,可从小也是丫鬟婆子众星捧月般长大,又兼到了夫家主中馈,内宅的事说一不二,因此养成了几分脾气,当即笑着回击道:“俗话说的好,娶妻要娶贤,我们家虽不济,也不会娶个和奴才不清不楚的落魄小姐进门。

    若我答应了黄夫人,外界不说是我们田家懦弱,倒显得许府仗势欺人。

    我们田府小门小户的,被人耻笑原是无碍的,怕只怕许府被人非议倒是我的罪过了。

    话又说回来,娶妾当娶姿色,如果烟小姐姿容真及谖小姐,抬进门当只花瓶,看着养眼也是极好的。”说罢又细细地看了若谖一遍道:“只怕像谖小姐这般容貌,这般气质的女孩子,天底下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田夫人言外之意是,凝烟想做她田家的小妾都没门!

    黄氏万没料到田夫人一点脸面都不给她存,当着众人的面如此冠冕堂皇地打了她的脸,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若谖一脸天真,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气氛有点异常,拿了颗话梅放在嘴里含着,又饮了几口茶,心里却想,这满屋子坐的,没有一个怂角儿,全都厉害得很!

    这个田夫人不想要凝烟进她的门也就罢了,偏拉上自己垫背,说什么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不是暗示许家姊妹不如她么!明知黄夫人正对自己不满,她却偏要这般说,实在用心险恶!

    忠义王妃最会察言观色,又最擅调节气氛,当即笑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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