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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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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嫌疑却是最大的。”

    若谖宽容道:“现在想明白了,为时不晚。我依稀听我丫头说烟姐姐因知道许姨与我大哥哥有私情,所以惨遭灭口?”

    许菌气愤道:“她胡说!”

    若谖淡淡道:“如果许姨真的要把烟姐姐灭口,悄悄的一碗毒药,或是叫仆人动手把她勒死,方法有很多,又不会闹出动静来,何苦要许二姨亲自动手,惊动了贵宾。”

    许菌这时悟了过来,眼睛亮晶晶道:“可不是这个理?”她轻蔑地白了凝烟一眼道:“她这样的贱人也配我亲自动手?”

    这时一大群丫鬟婆子簇拥着许家老夫人和黄夫人匆忙赶道,问了缘由,自是气愤不已,许老夫人指着凝烟斥责道:“你这只白眼狼,我们一家好心待你,你竟恩将仇报,企图勾引二皇子!”

    凝烟冷笑:“好心待我?不过是利用我对付若谖那个小贱人罢了。”

    黄夫人心虚地看了一眼若谖,结舌道:“你……你胡说!”

    若谖看着凝烟痛心疾首道:“我一直念在你我是堂姐妹的份上,许多事情不忍做绝,许多把柄不愿示众,你却从未把我当妹妹看,处处陷害我也就罢了,还当着这么多人叫我小贱人!”

    黄夫人听出点意思,问:“凝烟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若谖长叹一口气道:“唉!又不是什么光彩事,不提也罢。”

    她越这么说,越是将众人的好奇心高高吊起,众人纷纷询问打听。

    若谖紧闭了嘴,伤感转身欲离去,不想,从袖子里飘出一方布帛来。

    黄夫人的丫头捡起,喊道:“谖小姐,你掉东西了。”

    黄夫人眼尖,见布帛上盖着官印,心里疑惑,若谖不过一个九岁的女童,怎会有盖着官印的东西。

    她拿过来一瞧,一脸的喜色。

    若谖款款回头,看见黄夫人手里的东西,大惊失色道:“哎呀!舅姥姥还给我!”

    黄夫人柔声道:“谖儿乖,舅姥姥把这布帛借用一下就还你。”

    若谖迟疑了半晌方点头。

    凝烟惊疑地看着那方布帛,那么眼熟,好像是……

    她正在心中猜测,黄夫人已走到她跟前,抖着那块布帛,凉凉讽刺道:“真没想到,你自己已与你的未婚夫天当被,地当床,洞房过了,倒省了你父母许多事。”

    有好事者聚拢一看,黄夫人手里拿的竟是凝烟与人**的官府认罪画押书。

    众人哗然,全都鄙夷地看着她。

    凝烟像脱光了衣服站在众人面前,浑身火烧火燎,无地自容。

    黄夫人见展示够了,才把那方布帛还给若谖,冷声道:“自己不要脸,居然污蔑我的女儿。”喝道:“来人呀,把这个小娼妇给我赶出府去,永不许她靠近府门半步,见一次打一次!”

    几个家奴齐声应喏,就要驱赶凝烟。

    若谖忙道:“慢!”

    黄夫人以为她与凝烟毕竟堂姐姐,想护着她,好言相劝道:“谖丫头尚年幼,不懂人心险恶,这般****毒妇,不要可怜她!”

    若谖道:“我非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许姨。凝烟污蔑许姨与我大哥哥有私情,舅姥姥这么放了她,许姨并未沉冤得雪。”

    黄夫人知她心中有主意,问道:“你说怎么办?”

    若谖淡淡地瞟了一眼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凝烟道:“既然烟姐姐说许姨塞了块帕子在我大哥哥枕头里,我们就去寻一寻,若真有呢,那么说明许姨真的和我哥哥有私情,若没有,则是中伤,舅姥姥就该送烟姐姐去官府,受杖责。”

    许夸轻扯了一下黄夫人的袖子,表示同意。

    凝烟暗喜,得意的斜睨着若谖,暗道:“你自己求死,怨不得旁人!”

 第一百七十七章 议论

    黄夫人毕竟年长一辈,又在内宅沉浮多年,为人老辣,迟疑着道:“夸儿曾遗失过一块帕子,万一正好被凝烟这个贱人捡去,设局陷害呢?”

    若谖笑着宽慰道:“自那日烟姐姐一家被我祖母赶出府去,便下了命令,轻易不许她上我们家,就算是帕子在她手里,她也没机会偷放到我大哥哥枕头里,这点舅姥姥不必多虑。”

    黄夫人在心里权衡了一番,若谖与凝烟反目成仇是个不争的事实,她是绝不会与凝烟这个心机婊沆瀣一气陷害她家夸儿的,于是点头答应道:“那我们走。”回身喝命两个婆子:“把凝烟这个贱人给我带上!”

    凝烟自己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理了理蓬乱的头发,极硬气道:“不用费事,我自己走。”

    黄夫人见她如此,心里有些踟蹰。

    若谖蔑视地斜睨了一眼凝烟,笑着对黄夫人道:“舅姥姥应将这些亲友带上,全程目睹——舅姥姥你也是见识过烟姐姐的咬人功夫,即便我们一一戳穿她的谎言,没有第三者在场,她回过头就不承认,还会倒打一耙,说我们有权有势欺负她一弱女子。

    就像刚才,我的丫鬟看见明明是烟姐姐趁许二姨落了单,痛殴许二姨。

    不然许二姨不会搞得衣衫不整这么狼狈,更不可能失了侯门千金的淑雅,一路追着烟姐姐打。

    可烟姐姐一到众人跟前就立刻装可怜,搏同情,施暴者却成了受害者。

    所以众宾客都去见证,让疯狗没机会乱咬人。”

    黄夫人听出若谖处处为许菌遮羞,内心感激,忙接过话来:“我就说我家菌儿是最有家教涵养的,今儿怎么会像鬼魂附了体,当着众宾客的面与人互撕,原来是这么个缘故!”

    她们说话的时候,那些女宾也陆续来到这里,闻言,个个蠢蠢欲动,都巴巴的盯着黄夫人,只待她一声令下,好跟着去看究竟。

    若谖看着那群饥渴的贵妇们,暗自摇头,“应是无缘春去远,但徘徊,失意千,寂寞容颜是君添,悔叫夫婿觅封侯。”这群人前风光的贵妇内心是何等的寂寞空虚冷,孤独无聊寒啊,对香艳事件如此猎奇心重。

    黄夫人不放心,又看了一眼凝烟,她不仅毫无惧色,反倒流露出几分讥笑得意,遂暗拉了拉若谖的衣袖,耳语道:“谖儿,你有十成的把握吗,万一……”

    若谖给她吃定心丸道:“没有万一,除非舅姥姥不相信许姨的人品。

    别迟疑不前了,拖的时间越长,众人就越相信烟姐姐的话,许姨的清白就越难证明了。”

    黄夫人听她如此说,方才下定决心,一咬牙,率着众人浩浩荡荡向方府出发,许菌也随在其后。

    若谖从背后叫住她道:“许二姨,我的鞋——”

    许菌这才记起,抱歉道:“我……我不知掉哪儿了。”

    若谖向琥珀丢了个眼色,琥珀忙道:“奴婢远远看见二皇子捡到一只绣花鞋到处问人,二小姐去帮着问问是不是我家小姐的。”

    许菌正愁没机会跟刘康搭讪,闻言,大喜,环首四顾,见刘康一人坐在一隅独酌,忙跑了过去,大喇喇地问:“听说你捡到一只鞋?给我。”

    刘康抬眸,嘲谑地看着她,暗道,果然惯坏了,一脸唯我独尊的表情,一张嘴就骄横跋扈,咄咄逼人叫人心生反感,比不得若谖那个小丫头,虽伶牙俐齿逼得他无所遁形,但那是斗智斗勇,有趣的紧。

    刘康用眼睛指着席子边的一只绣花鞋,寡淡道:“在那里,自己去捡。”

    许菌脸色微僵了僵,没好气地回头对若谖道:“去看看,那是不是你的鞋?”

    琥珀早跑过去拾起,连声道:“是我家小姐的,多谢二小姐!”走到若谖身边蹲下,服侍她穿了,站起身来,在她耳边抿嘴笑着小声道:“小姐,这鞋还带着体温呢。”

    若谖脸微微泛红,在心里猜测,定是二皇子听到她与许菌的对话,匆忙间从贴身之处扔出来的。

    可是,他为何将自己的鞋贴身藏起?莫非他……

    若谖心里微惊,转眸去看刘康,恰对上他戏谑的目光,赶紧装做不经意地移开视线。

    刘康微微一笑。

    许菌误以为他对自己笑,立刻由沮丧切换到高兴的表情,邀请道:“二皇子跟我们一起去方府吧。”

    刘康道:“本王对洗冤这种事没兴趣,就不奉陪了。”

    许菌悻悻转身离开,若谖自然带着琥珀也往方府外走,虽然穿了鞋,可脚触地还是很疼,因此走的很慢。

    刘康人高腿长,几步就追上她,放慢脚步,弯身在她耳边道:“算你狠!”

    若谖笑着回敬:“彼此彼此!”又嘱咐道:“别忘了,你答应我要下令杖责凝烟的别忘了。”

    刘康只笑了笑,便擦身而过。

    此刻许府府门前一辆比一辆华丽的马车占了大半条街,引得一众百姓熙熙攘攘的围观,互相打听:“平恩侯府这是在干嘛?”

    有兄弟姊妹在许府里当差的消息灵通的人士八卦道:“听说被方府逐出的方大小姐方凝烟一口咬定许大小姐私赠帕子给方府的方大少爷,现许府正带着亲友去拿赃对质。”

    另一个道:“看着许大小姐沉稳得很,怎会干出这般不知廉耻之事?”

    旁边一人白了那人一眼道:“许大小姐是被方大小姐诬陷的,所以方小小姐才兵行险招,叫许府邀了一众亲朋好友一起去起赃,若没有,只怕这次方大小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又搬嘴道:“方大小姐自己与人野合,她才是不要脸之人,竟还厚着脸皮诬陷别人!”

    一个惊问道:“真的假的?与谁?”

    一个话唠急插话道:“这事还能有假?我兄弟就在街门当差,当日是田大人亲审出来的,女的罚银子,男的仗责,应虑着方府的名声,封锁了消息,可这种事哪里封锁的住,早传遍大街小巷了。

    那个与方大小姐**之人就是方府的奴才青砚,听说手脚不干净,与方大小姐订完婚就被逐出了方府。”

    有人啧啧道:“那个方大小姐好像还没及笄,就干出这等丑事,还是跟她的未婚夫,她就这么一刻也等不及了吗?她这样无耻无底线,她双亲知道吗?怎么田大人不把这荡妇沉塘?容她在世上丢人现眼?”

 第一百七十八章 恭迎

    前一个看客闻言应道:“官府对这种之事只罚银子、杖责,至于沉塘,只能由之人的家属为悍卫家族荣誉去做,官府是没有这个权利的。

    至于方大小姐的父母,”说到这里,那人呵呵笑了几声:“俗语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她家被方老夫人以分家之名逐出方府之后,凝烟家断了供给,方二老爷急的像热锅里的蚂蚁,绿头苍蝇般到处钻营,想谋得一官半职,这不,前几天刚把他老婆程氏亲送到王丞相府里郭大总管的床上,这几天只等升官发财的消息。”

    众人听了,无不感慨:“有其父母,必有其女,怪道凝烟年龄不大,行事能如此不要脸,原来是家风!”

    一个看客耻笑道:“方大小姐和那奴才青砚,一个手脚不干净,一个睡男人,好一个男盗女娼,两人配成姻缘,真乃天作之合!”

    众人哄笑。

    若谖在马车里听得分明,开始并不在意,凝烟名声臭不可闻,是她咎由自取,没必要同情可怜一条咬过自己的毒蛇,自己没对着她的七寸穷追猛打置她于死地就对她已是仁至义尽了。

    可听到方永庆拿他老婆程氏卖身换官爵,心里着实吃了一惊,如果华永庆真得了一官半职,凝烟就又有资本兴风作浪了,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头痛头晕,各种不适。

    路漫漫兮其修远兮,吾只能将宅斗进行到底兮!

    唉!一声叹息!

    黄夫人及许氏姐妹现已恨凝烟入骨,怎肯让她坐马车,命两个婆子押着,跟着马车走,是以那些百姓的议论之词她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知道自己名声全毁,以后别说嫁好人家为正妻,只怕当美妾别人都嫌自己是只破鞋,更何况还有与青砚的一纸婚约阻碍!

    她越想越气,恨不能一刀捅死若谖,再将她扬骨挫灰!

    忽听有人说她父母卖身求荣,心中一喜,果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只要母亲卖身成功,就是自己翻身之日,那时老娘若不整死若谖这个小贱人,就永世不为人!

    凝烟正做着白日梦,对未来展开各种美好的憧憬,背后被人猛推了一把,她趔趄着向前冲了好几步,要不是脑袋顶到前方一个高大的家丁屁股上,差点就摔了个饿狗抢屎。

    只听押解她的婆子冷声冷语道:“还不快走,傻愣着干嘛?”

    凝烟这才发现身边的马上已经开始行驶。

    前面被她顶了一下的那个高大的家丁用一只手捂着屁股回头,像看瘟神一样无比厌恶地看着她,瞪大眼睛高声喝斥道:“放尊重点,居然想在大街上勾引老子,你不要脸,老子还要脸!”

    凝烟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这张丑陋至极的脸,心想就算老娘想撩男人,也不会撩你这个丑八怪!

    那个家丁嗓门巨大,一下子就把围观的看客注意力吸引过来,众人对着凝烟指指点点:“那个肿成猪头、臭不要脸的女子是谁?这个样子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汉子,太无耻了!”

    有人附合嘲讽道:“这个女的也太饥渴了吧,那个家丁丑成那样她都不放过,简直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还有人猜测道:“这女的鼻青脸肿、浑身是伤,该不是与人偷情被抓个正着,叫人揍成这样的吧。”

    马上有人啧啧讥诮道:“别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这女的,够彪悍,带着一身伤就在大街上开搞!”

    周遭有不少人发出晦涩的嘲笑声。

    凝烟听在耳里,几乎要气炸,在心里咬牙切齿道,有朝一日老娘得势了,定要了你们这些贱民的命!

    她阴毒的朝那些议论她、讥笑她的人一个一个狠狠看去,将他们的样子刻在脑子里,日后好加以报复。

    忽有一人认出她来,激动得指着她大叫:“那个那个是方大小姐!”

    这句话如石破惊天一般,所有看客的视线全集中在凝烟的身上。

    有人虽猜出那人嘴里的方大小姐是谁来,可总有些难以置信,因此核实道:“哪个方大小姐?”

    又有人认出凝烟来,鄙夷道:“世上难不成还有两个方大小姐?自然是方凝烟咯!”

    凝烟虽厚颜无耻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境界,可这样成为众矢之地,她还是有些招架不住,以袖遮面,先前恨身边的马车走的快,害她跟不上,老挨押解她的婆子恶声咒骂和推搡:现在嫌马车走的慢,恨不能一步到方府才好!

    众人的议论之声如煮沸的滚水,此起彼伏。

    “真的耶!真是方大小姐!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不仔细辩认还真认不出!”

    “八成是她诽谤许家大小姐,被许家给揍的!”

    “这种烂货、贱人揍死活该,尸体拖出去喂狗!”

    “只怕狗都会嫌弃哟!”

    黄夫人和许氏姐妹在马车上听了别提多解恨了。

    到了方府,值守的家丁一看来了这么多辆豪华马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立刻有一名家丁飞也似的跑进府里报信,其余的急整装下台阶恭迎。

    能坐得起这般豪华马车的人非富即贵,全是贵客,怠慢不得的,就不知他们一窝蜂大驾光临是好意还是歹意?

    一群家丁正忐忑,忽见自家的谖小姐由琥珀扶着款款下了马车,皆大大松了口气。

    有她在,即使天塌下来了,她她那么纤当然不会自不量力地去扛天咯,但会带着他们钻地洞逃生的。

    既到了自家门前,自己就是主人。

    若谖疾步上前,搀着年岁最长的南安老王妃缓缓上了台阶。

    今儿中秋,若谖的父亲方永华正在家里宴客,忽见一家丁慌张入内,向他禀报府外突然来了一长溜的豪华马车。

    方永华听了也是满心惊讶,暗暗嘱咐靖墨三兄弟好好待客,别惊动客人,自己悄悄地匆匆地随那家丁飞步来到府门前,正巧看见南安老王妃由若谖和黄夫人一左一右搀着上台阶,小声急命身边的家丁道:“快请老夫人、夫人出来迎客!”

    那家丁轻应一声,调头就跑。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搜查

    方永华一面急下台阶,与南安老王妃寒喧,一面举目往老王妃身后看,来的还有忠义王妃等王侯夫人。

    许氏姐妹伴在忠义王妃身侧。

    更后面是发须皆白的南安王,由两个家丁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身后跟着的俱是王侯将相。

    方永华惊诧地瞟了一眼若谖,不知这小东西在外干了什么,竟把满长安的权贵都招家来了,但现在不是问话的时机,忙疾步到老南安王身边,自己亲扶着他上台阶,笑盈盈地问:“是什么风把老王爷吹到寒舍来了?”

    南安王咧嘴笑道:“是你宝贝女儿要我们来见证某件事,老夫就应邀而来了。”

    方永华抬眼看了一眼前方若谖婀娜的背影,身量因为年龄小并未长展开来,却纤嫩的如初春的绿草,让人心中柔软疼惜。

    此刻他心里对他的宝贝女儿是又爱又气不起来,没事招一群达官显贵来家做甚,很难侍候的好吧。

    方老夫人、许夫人听了禀报,也急迎了出来。

    方老夫人一见眼前的阵势,自然目瞪口呆,不过好歹是历过风雨的半百之人,只一瞬便镇定下来。

    许夫人吃惊不小,她因主中馈,中秋佳节,家里有客要来,虽有老夫人在,却因年纪大了,精神不济,待不了客,因此许夫人清早带了若谖去了平恩府,放下节礼,只略坐了坐,与许老夫人并黄夫人叙了寒温,便留下若谖,告辞而出,又去了隔壁自己正经娘家,送了节礼,问了安好,便回到了方府招待宾客。

    她记得自己临走的时候,谖儿安安静静地坐在一隅饮着茶,怎么现在风云突变,把许家母女并许家宾客全引到自家来了?

    女人与女人有时交谈起来极为容易,老夫人和许夫人在与贵妇的寒喧之中,便搞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方老夫人面上平静,心里却暗嘲许家母女三个,她们方府已经多次申明凝烟是只白眼狼,许氏母女只是不信,还为了凝烟与方家生嫌隙,现在招恶报,被凝烟这只恶狗咬了,真真是活该!

    许夫人却不能幸灾乐祸,一来那样显得她们方府小家子气,没肚量,二来,被凝烟毁谤的一个是她长子,一个是她堂妹,她怎能袖手旁观?

    因此问道:“凝烟在哪里?”

    立刻有两个婆子把她押了上来。

    凝烟一见许夫人,登时嚎啕大哭,跪在地上膝爬向许夫人,道:“伯母要为烟儿做主啊!”

    许夫人像避瘟鸡一样避开她,冷冷道:“你这般颠倒黑,还要装可怜!实在太无耻了!”

    凝烟以头碰地,声泪俱下道:“烟儿所说句句属实,许姨的确赠了条帕子给大哥哥,伯母不信,去大哥哥房里搜上一搜,别叫烟儿受冤屈!”

    黄夫人见凝烟主动要求去搜靖墨的房间,心里七上八下,疑心她事先设了什么局,现单等着她们上钩。

    她不安地看了看若谖,她镇定自若,像看小丑表演一样看着委屈痛哭的凝烟。

    黄夫人蓦然想到一个问题,要是若谖已知凝烟要陷害许夸,怕她母女不上当,因此亲自诱了她们母女并众亲友来,结果真在靖墨房里搜出自己大女儿遗失的那块帕子,到时夸儿百口莫辩,她若谖却置身度外,只说她没想到凝烟真的有本事把那帕子放进靖墨的房里,便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到那时,夸儿的名声已毁,太子妃之位就非她若谖莫属,到那时许夸向谁喊冤去!

    想到这里,她暗悔自己不该头脑一热,轻信了若谖。

    再说许夸,原指望自己的母亲护着自己,为自己出头,谁知她半点反应也无,这情形落在宾客眼里,倒似心虚一般,一时也顾不了许多,扑通一声跪在许夫人跟前,流泪道:“堂姐,夸儿确与靖墨无半点私情,若有,夸儿宁肯沉塘!”

    “夸儿!”黄氏失声叫道,刹时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质疑的目光。

    若谖暗叹,黄夫人根本不信任自己,再这么下去,非把事情弄砸,必得速战速决。

    当即与母亲一起把许夸扯起,道:“许姨这话差矣!若别人做了圈套诬陷你与我大哥哥有私,你也沉塘去?那不正中了那起小人的下怀了?难怪舅姥姥发飚要吼你!什么都别说了,咱们即刻就去搜大哥哥的房间。”

    黄氏暗松了口气,还好若谖把她刚才心急犯的错掩饰了过去。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来到砚墨轩,靖墨得了信早恭候在门口,若谖看见子辰也在,却视而不见。

    子辰是男孩子,心思宽广,只道人多,若谖在众人面前要矜持,所以那样,哪里会猜到若谖在生他的闷气。

    许夫人一挥手,红梅上前,拆了靖墨的枕头,果然从里面搜出条帕子。

    许氏母女三个已是脸色煞白。

    黄氏连连叫苦,完了,完了,到底还是着了若谖的道,只是此刻脑子里嗡响一片,一时也想不出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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