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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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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就是这个名字!”

    两人一时大眼瞪小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满满的问号。

    “可我刚才明明看见若谖小贱人好好的。”凝烟困惑不已。

    王仪斜睨着她道:“你不是说那个小贱人极聪明吗?她虽一时找不到解药,可是能稳住毒性暂时不发呢?

    我派出去的人回报说,小贱人刚刚出了远门,说是去游山玩水,可现在正是秋季,万物萧条,有什么景致可赏?只怕出门寻药引才是真。”

    凝烟低头沉思了一番,恍然大悟道:“王公子分析的不错!正因为小贱人没有解药,所以才用计唆使旺财让我和我的丫鬟中毒——只怕我俩中的毒都是假的,不然能捱到现在?只怕早就毒发身亡了!

    她们那样做只是虚张声势,让我以为自己中毒了,趁我去向你要解药时好去抢!”说到这里,凝烟面露得意之色,狂妄地笑了两声,道:“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光抢到解药是没用的,还得三味药引!”

    王仪也阴测测地笑道:“皇家的龙眼、天山巨蟒的胆,成精的人参娃娃,这三样药引,别说全凑齐,便是弄到一样都不可能!”

    凝烟收了笑,一脸狠毒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个小贱人实在诡计多端,万一让她配齐了药引呢?

    趁小贱人与子辰在外落了单,王公子应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等他们找到药引,就对他们赶尽杀绝!”

    王仪凉凉地看着她,鄙夷道:“这个不需你教,我早就派人跟踪他们了,只等他们一出长安,就将他们一网打尽,毁尸灭迹!”

    凝烟听了,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神情古怪地看着她,摇头感慨道:“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连手足情都不顾!果然最毒妇人心!”

    凝烟像没长骨头似的,整个人软答答地趴在王仪肩上,巧笑嫣然:“公子就没听说过无毒不丈夫吗?”

    王仪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声。

    凝烟将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胸膛摸来抚去,百般挑逗,一双鹞子眼饧涩娇滴滴、妖媚媚道:“人家还未及笄,又未嫁人,公子怎能叫人家是女人呢?”

    王仪嘲讽道:“你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不叫你女人难道叫你荡妇?”

    凝烟脸上神情一滞,很是没趣。

    ————————————————————

    王仪派去的十数个杀手匍匐在不远处一丛枯黄的蒿草后面,一直盯着前方的小树林。

    若谖几个乘坐的马车就停在树林外,子辰坐在驾驶位上,脸朝着小树林。

    一个杀手不耐烦抱怨道:“好好的钻什么树林?一去还老天不出来!”

    另一个猜测道:“会不会谖小姐中毒,身子不适,进树林拉肚子去了?”

    前一个杀手翻白眼道:“拉肚子?这么长时间,心肝肠子都拉出来了吧。”

    旁边一个闻言,不由担心:“她们该不是从树林另一端跑了吧。”

    又有一个杀手加入了讨论:“她的马车在这里,辰公子也在马车上,她们往哪跑?”

    一群人正狐疑,忽见若谖和琥珀走出了树林,上了马车,向城东驶去,一群杀手忙跑到不远处,纷纷解开系在树上的缰绳,跨马跟上。

    到了城外一处荒凉处,那群杀手将马肚子一夹,加速将若谖的马车团团围住,二话不说,举刀就砍,见卫总管坐在驾驶位上,领头的杀手一怔,忙叫了声:“慢!”正欲问明缘由,忽然由马车厢里射出无数根利箭来,那些杀手不曾防备,纷纷中箭,从马上掉落,马匹受惊,负箭而逃。

    卫总管从驾驶位上跳了下来,用剑指着那群杀手的头领,冷肃着脸,沉声道:“何方蟊贼,竟然连可汗派来的使者都敢劫杀!”

    地上的杀手皆惊诧不已,面面相觑,那个首领满腹疑问,结结巴巴道:“怎么怎么是你?谖小姐哪里去了?”

    可汗的使者从马车里下来,负手居高临下看着那些杀手,冷冷质问:“这里哪来的谖小姐!”

    那个首领脸刷地一下惨白,满是男子的马车,说谖小姐在车上,这话实在太造次了。

    正当那群杀手惶惶不安时,忽见远处尘土飞扬,只一瞬的功夫,一队骑着马的官兵便到了跟前。

    领头的亭长用手中的鞭指着地上的杀手问卫总管:“他们就是意欲行刺可汗使者的匪徒?”

    卫总管一脸正气点头:“正是!”

    那名亭长将手一挥,命令道:“把他们全带回去!”

    那些士兵从马上跳下,正待捆绑那些杀手,卫总管叫了声:“慢!”

    众人皆奇怪地看着他,那些杀手眼里亮起一丝希望。

    卫总管对亭长耳语了几句,亭长脸上露出坏笑:“亏你想得出!”对手下吩咐:“将他们的手用绳子绑紧了,用马拖回去!”

    众杀手听了,惶恐不已,个个拼命挣扎,不让士兵捆手,怎奈全负了伤,哪里挣扎得脱!

    卫总管目送着那一队官兵把杀手拖在马后离去,听着杀手们身子发出惨绝人寰的嚎叫声,不禁嘴角轻扬:这个谖小姐,小小年纪,心思竟这般缜密,想出这么个法子,这些杀手即便不被马拖死,至少也要元气大伤,不休养个三月载的,是恢复不了功力的,这样就不用担心他们会越狱了。

    他目光一转,望着西方,暗想,谖小姐几个大概已经出了西城门,但愿他们旅途平安,顺利找到药引才好。

    可一想到那几味极品药引,就忍不住长叹了口气。

    前方传来马蹄声,可汗使者见了,对卫总管道:“我的人来了,告辞。”

    卫总管回过神来,抱拳道:“今日之事,多谢大人。”

    那使者道:“不必多礼,当年方令公有恩于我家可汗,我只是替我家可汗报恩而已。”(。)

 第二百三十五章 出城

    长安城外往西的大道上,一辆朴素不引人注意的双马马车疾驰在黄土大道上,扬起不小的灰尘。

    赶车之人正是子辰,他手拉着着缰绳,全神贯注地留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琥珀从窗户里伸头向后张望了一番,缩回脑袋,放下帘子,一脸喜色回头对若谖道:“小姐,你一招金蝉脱壳真的把那些跟踪者都甩掉了!”

    若谖只扯了扯嘴角,极勉强地笑了笑,满怀心思、忧心忡忡道:“但愿阿爹都应付得来才好。”

    琥珀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小姐多大的人儿,操这许多的心?

    老爷为官多年了,什么风浪没经历过,这点小事岂有应付不来之理?

    小姐且把心放进肚子里去吧,吃点东西是正经。”说罢,从车厢的一角拖过来一个巨大的篮子,篮子上盖着一块白饭巾。

    琥珀揭开饭巾,从篮子里面拿出一只瓦钵来,里面盛着两只切开了的子鸡,鸡块上面满是晶莹剔透的胶冻。

    若谖探头向篮子里看了看,里面还有好多食物,水果、甜点、还有花生之类的干果,不禁有些瞠目结舌,这些食物够她们三个人吃上三天的了。

    若谖诧异道:“你带这么多食物作甚栈酒家卖吃的吗?”

    琥珀嘿嘿笑了两声:“主要是以前饿肚子饿怕了,有余粮心才不慌。”说着,从瓦钵里取了只结满胶冻的鸡腿给若谖:“这是卤过的,凉着吃比热着吃还好吃。”

    若谖提醒她道:“我们刚刚吃了丰盛的早饭出的门。”

    琥珀点头道:“这个奴婢知道,可漫漫旅途不吃点东西,怎么打发时间?”

    若谖听了有理,也低头在篮子里扒拉,寻找自己爱吃的食物,看见一只红光满面、油光发亮的酱肘子风情万种的躲在篮子底下,惊讶道:“你连这么油腻的东西也带了?”

    琥珀的脸微微透出绯红,不自然道:“是留给辰公子吃的。”

    若谖并未留意她的神色,只轻轻嗯了一声,拿了一个柿饼吃起来,才吃了一口,想起什么来,又拿了个柿饼,掀开厚重的门帘,递给子辰:“辰哥哥,你也吃一个,好甜的。”

    子辰回头看了看她手里的柿饼,笑着拒绝道:“我得顾着妹妹的安危,不能分心,妹妹自己吃。”

    若谖遗憾地缩回纤纤玉手,怏怏地把那个柿饼依旧放进篮子里。

    ————*————*————*————*————

    方府荣禧堂里,翠玉端了一碟柿饼放在老夫人榻上的小几上,轻声禀道:“这些柿饼是京兆尹田夫人派人送来的,据说还是供品呢。”

    老夫人拿了一个柿饼,轻咬了一小口,在嘴里嚼了半天才咽下,唉声叹气道:“谖儿最喜欢吃柿饼,可惜现出门在外,吃不到。”

    翠玉笑着道:“老夫人放心好了,小姐出门的时候,奴婢特意装了一些柿饼让琥珀带着,说不定此刻小姐也在吃柿饼呢!”

    老夫人将手里的柿饼放下,愁容满面道:“我怎么放心得下?谖儿自幼在我身边长大,从小娇生惯养,出门在外,哪有在家里好?况她现在身中剧毒,也不知身上痛不痛……最主要的是,旅途平安吗?”

    许夫人本待劝慰老夫人,可听了老夫人的话,更加愁肠百结,哪有心情去安慰她人!

    一时宴息堂气氛沉重。

    外面小丫头禀道:“卫总管回来了!”打破了屋里的死寂。

    老夫人和许夫人都迫不及待,异口同声道:“快进来回话!”

    卫总管阔步走了进来,还未行完礼,老夫人就催问道:“谖儿可安全出了城没有?把经过详细说来听听。”

    卫总管回道:“一切果然如谖小姐所料,相府王公子派了杀手想要劫杀他们,不过谖小姐早有安排,叫在下在树林的西头事先停了一辆马车,她们乘那辆马车去了。

    在下和另两个身材矮小的护院装扮成辰公子和小姐及其丫鬟的模样,因是背对着那些杀手,叫他们看不到脸,一招调虎离山计就把他们引开了。

    我们再在路上脱去伪装,等那群杀手追上来,趁他们惊讶之时,事先藏在车里的弓箭手将他们悉数射伤,再以行刺匈奴使者之名把那群杀手全抓去了衙门,此时只怕在严刑考问。

    谖小姐与辰公子应平安出了长安城,老夫人、夫人不必担心。”

    老夫人和许夫人听了,方才稍稍放下心来,命卫总管退下歇息。

    到底是到了深秋,白天日子短,刚过酉时,已是暮色四合,长安街上景物朦胧,人面模糊。

    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行至京兆尹府前停了下来,方永华从车里下来,京兆尹田大人田忙忙迎了上来,道:“下官已将刺客全关在水牢里了。”

    方永华点点头:“多谢田大人。”

    田忙道:“候爷客气,论公,行刺可汗使者的事件发生在天子脚下,下官自然得管,论私,贱内与谖小姐是忘年交,下官必当尽力。”

    两人说着话来到水牢前。

    水牢里发出一阵阵腐臭的味道。

    一个狱官提着一盏松油灯在前面领路。

    田忙指着水里一溜排缚手悬吊的囚犯道:“这些就是行刺可汗使者的杀手,水牢里味道不太好,大人不如往提牢厅去,下官把人提出来再问话。”

    方永华扫了一遍十数名被脱光了衣服,前胸带着箭伤,身体被马拖行,体无完肤的壮汉,个个被水泡得奄奄一息,哪里还有半点杀气与嚣张!

    点点头,跟着田忙往牢厅去。

    田忙对方永华拱手笑道:“下官不敢逾越,侯爷请上坐。”

    方永华微笑道:“我不熟悉审讯流程,还是田大人坐吧,免得喧宾夺主了。”说罢,在案台旁坐下。

    田忙这才坐到案台后面,让人把刺客首领带上来。

    两个青衣狱官拖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子进来,他浑身湿漉漉的,身上的创伤被水泡成灰白色,脸色苍白如纸,脚上带着黑色的铁镣。

    狱官强迫他跪着,揪着他的头发逼他磕头。

    田忙一拍惊堂木,喝问道:“是何人主使你们刺杀匈奴使者的,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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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六章 审讯

    男子气若游丝道:“大人……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不是刺客,只是路过那里……不知为何被人用箭所伤……”

    不等他说完,田忙又将惊堂木一拍:“死到临头了还不说实话,来人啦!大打二十大板!”

    方永华笑着道:“只怕要费些口舌,上一盏茶润润喉。”

    茶很快就端了上来,方永华悠闲地品着茶,看着杀手头目受刑。

    一场板子下来,杀手头目臀部已是血肉模糊。

    田忙把惊堂木用力一拍,提高声音喝问道:“再问你,你们是受何人指使?快些招来!”

    男子仍然道:“……我们只是路过……被人当刺客误伤……实不知什么使者不使者的。”

    田忙看了看方永华,有些无计可施。

    方永华把玩着手上的茶盅,微笑着道:“得给他提提神,他才能醒醒脑。”

    田忙问:“下官该怎么做。”

    方永华仍是笑容满面:“用蘸了烈酒的鞭子抽在没有皮肤的身体上,不知会怎样?”

    躺在地上的杀手头目一听,猛得扬起头来,惶恐地盯着方永华,撕心裂肺地叫道:“不!不!”

    方永华笑着道:“既然这样,你就招供吧。”

    杀手头目登时沉默。

    方永华收了笑,一挥手,狱官拿了鞭子上来。

    杀手头目又惨叫着“不!”

    狱官询问地看着方永华。

    方永华沉声吐出两个字:“用刑!”

    一顿鞭子过后,杀手头目就吐口了。

    “我们的确不是去刺杀使者的……而是去……劫杀永安侯府的千金方若谖的……”

    “何人指使!”田忙倾了身子逼问道。

    “丞相府的王仪王大公子。”

    田忙看着方永华,方永华使了个眼色。

    田忙会意,对那个杀手头目道:“你若如此说,或许本官能保你和你的手下逃过一劫。”

    杀手头目抬起血汗交融的脸,半信半疑的盯着田忙。

    ————*————*————*————*————

    王凤办了一天的公文,回到府里,刚在外书房歇息,小丫鬟来报:“晚膳已经预备好了,夫人问相爷是在外书房里独用,还是去夫人那里吃?”

    王凤扬眉凝视了一眼那个小丫鬟,心中微感诧异,自己现在的正妻史夫人,因出身高贵,为人傲气,自嫁进门后为了王仪与他生下嫌隙,夫妻两个总有些貌合神离,若他不去俯就与她,她便可以一直冷着脸对他不闻不问。

    可如果他抬了小妾回来,不出三月,那小妾必然暴毙而亡。

    他虽心知是夫人所为,一来无凭无据,二来怕掀起惊涛骇浪,只得做罢,让那些小妾做了冤魂。

    今日,夫人主动派人传话,所为何事?

    王凤按捺下满腹疑问,应道:“去夫人那里吃。”说罢,换了身便服随小丫鬟来到史夫人居住的荣锦堂宴息处。

    他以为,既是夫人主动邀请,就算见不到她的笑脸,也应是和颜悦色的对他,可她仍旧冷若冰霜,见了他进来,起身福礼,嘴里例行公事般客气道:“相爷请用膳。”

    王凤见了眼前此情此景,心凉了半截,此刻就算山珍海味摆在他面前,他也没味口吃。

    可既来之,则安之,只得勉强坐下来,做做样子吃两口。

    史夫人并不动筷,将手笼在宽大的袖子里,端坐在他对面,冷淡地注视着他。

    王凤被盯得更难以下咽,装出一副笑脸,问道:“夫人怎么不吃?难不成这些菜下了毒么?”

    史夫人一只眉毛狠跳了一跳,那些小妾就是被她毒死的,王凤这么说什么意思,莫非想替那些小妾讨回公道!

    想到这里,史夫人不由得恼怒的冷哼了一声,不屑地移开了目光,似乎王凤是一坨秽物,再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亵渎。

    王凤本就出生微寒,被她眼神伤得更觉自卑,心中又气又恨,好歹自己是当朝宰相,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等尊贵,到了她眼里,却贱如尘垢粃糠,虽在官场沉浮十数载,早就养成了心深似海,轻易不动怒的性格,此时也忍不住面有愠怒之色,将筷子放下,冷淡道:“夫人若无紧要之事,我先告辞。”

    史夫人冷笑了两声:“你我夫妻之间,已到了有事快说,无事不见的地步了吗?”

    王凤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一时进退不得,只得保持沉默。

    史夫人从袖子里拿出一方布帛从桌子上推到他跟前,讽刺道:“贱妾还真有事要找相爷呢!”

    王凤把布帛展开来看了,又从桌面上推回到她面前,不以为意道:“这些只不过是外人毁谤仪儿罢了,夫人又何必当真?”

    史夫人眼望着窗外,冷笑道:“那些外人怎不毁谤焕儿,辉儿?”

    王凤哑然,起身道:“我还有公文要处理,告辞了。”

    史夫人既不应答,也不看他,仍旧望着窗外,无动于衷。

    王凤走出宴息处几步,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又折回来问:“那方布帛夫人从哪里得来的。”

    史夫人方回过头来,讥诮道:“既是别人毁谤相爷的宝贝仪儿,相爷又何必在乎它的出处呢?”

    王凤自讨了没趣,讪讪走出门去,史夫人却又在后道:“是昨晚有人潜进相府,偷偷放在我的枕边的。”

    王凤心中微惊,转身道:“夫人怎么这么肯定?焉知不是你身边的丫鬟放的?”

    史夫人面无表情定定地直视着他道:“昨儿夜里贱人进来的时候我正好醒来,贼人立即点了我的哑穴。

    当时我可是吓死了,不知贼人是要劫财还是要劫色,谁知那贱人放下这方布帛就跳窗走了。”

    王凤锁眉问道:“夫人看清贼人长什么样了吗?”

    史夫人嗤笑:“既是做贼,又怎会让人看到他的真面目呢?”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王凤:“你说这贼冒这么大的险,不说偷些金银,只留下这方布帛,是不是太荒唐?”

    王凤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正欲走,史夫人道:“贼人可以将你的仪儿**之事告之于我,应该也可以告之天下吧,不知到时官场民间怎么看相爷你呢?”

 第二百三十七章 木盒

    王凤不置一词,走了出去,史夫人一拳打在软棉花上,很是不甘地剜了王凤的背影一眼,心口觉得堵堵的,将布帛拿起来,狠狠往地上一扔,想了想,又俯身捡起来,笼进袖子里。

    王凤阴沉着脸才走到外宅的游廊处,家来报:“永安侯求见,奴才擅作主张,把侯爷安置在外书房内。”

    王凤颇感意外地问:“是方永华?”

    家点了点。

    王凤暗忖:他在朝中与自己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倒是很想除去这个异己,只是忌讳他父亲的功勋和他夫人娘家的势力,再加上方永华为人机谋谨慎,不曾出过差错,因此不敢对他轻举妄动,但两人素无往来,他今日前来拜访意欲何为?

    王凤脑子没闲着,人已到了外书房,方永华见到他忙站了起来。

    王凤不想与他周旋,坐了下来,又示意方永华坐下,直接了当道:“不知侯爷登门,有何指教。”

    方永华听了,忙匍匐在地,惶恐道:“相爷如此说,折杀下官了。”

    而后直起身子,盯着屋内的奴仆。

    一个小厮献上茶来,方永华起身双手接过。

    王凤将手一挥,屏退了众人,并不急着催问,端起茶来喝了两口。

    方永华也气定神闲的喝了两口,方才不慌不忙道了句:“今儿下官捕到一伙行刺匈奴使者的歹徒。”便就不说了,依旧从容地喝着他的茶。

    王凤等了等,慢悠悠道:“侯爷到底想说什么?”

    方永华脸上挂着恭敬的微笑道:“下官倒没什么话说,只是那些歹徒的供词让下官吓了一跳,特来禀告相爷。”

    王凤犀利地看着他,平静地问:“那些歹徒都说了些什么?”

    方永华垂眸谨慎道:“那些歹徒招供说,他们是受贵府大公子指使,前去行刺”

    “胡说!这完全是有人谋划,栽赃陷害!”王凤不等他说完,就沉声打断,脸上虽无怒气,可阴沉凝重,给人巨大的压迫感,因而不敢冒犯。

    方永华似乎丝毫未查觉到王凤内心的震怒,只淡淡一笑,继续道:“那些歹徒原本是想去劫杀下官的小女,没想到阴差阳错,竟让使者大人中了招。”

    王凤斜睨着他,仿佛他所说的是个天大的笑话,根本不足为信,讥讽道:“侯爷的千金养在深闺里,又是怎么与我家仪儿结的怨,以至于非要杀她才能泄愤?”

    方永华仍是淡笑:“至于如何结的怨下官并不清楚,小女因在深闺,倍受娇**,养的头脑简单了些,遇事不懂权衡利弊,八月十六去玉带河畔玩的时候,曾抱打不平救下一名被人**的少女。”

    王凤听了,面无表情。

    方永华眼观鼻,鼻观心,忽而跳转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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