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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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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观自己,生在无权无钱无势的人家,想要得到点什么,必须得拿身子去换!

    此刻的香草,也已躺在了床上,与凝烟一样毫无睡意。

    她静静地抚着身上才被凝烟毒打过的伤痕,回忆着若谖在水塘边对她说的那些话来,暗想,谖小姐说的没错,烟小姐对自己半点情意也无,不然不会一次次下狠手毒打自己了,虽说事后会安抚赔不是,但那只不过是惺惺做态罢了。

    其实自己并不像谖小姐所说的那样,糊涂到了好坏不分,之所以对烟小姐言听计从,一来巴望着她能助自己一臂之力,成功嫁给家祥,二来,以后两人成了姑嫂,若相处的不好,依着烟小姐呲牙必报的性格,还不横生祸端,让自己过不成安稳日子!

    可自从白天听拾叶无意中说起,家祥拿了她两对银手镯当了去寻欢楼寻欢做乐,心就凉了半截,开始怀疑家祥对自己的感情。

    ……如果他心里真的只有自己,就不会与晓琴发生苟且之事了。

    虽说后来家祥一再声明解释,他是受晓琴勾引的,……可男女这点事,男的不主动,即使女的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好像也不能成吧。

    她之所肯原谅他,是以为他只是一时的把持不住,可拿了她仅有的一点当家去嫖,则是蓄意而为之,自己还能相信他,还能继续去爱他吗?

    香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又回到十几年前,父亲不顾母亲的哭喊乞求,把她卖入了娼门。

    就连当时仅六岁的自己,父亲也想卖入勾栏,只是牙婆嫌她姿色有限,培养她不过白费银子而已,以后赚不了大钱,当不了头牌,狠心的父亲这才做罢,把她卖入了方府。

    之后不久,父亲开了一家绸缎庄,娶了一位******,生了一对儿女……

    而她大户人家出身的母亲,不能忍受****,以咬舌自尽板其惨烈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她在心里冷笑:是谁说上苍公道?既然公道,就不会让恶人逍遥又好命,好人含恨九泉了!

    香草正暗自垂泪时,忽听门扉被人扣响,接着听到家祥在外低声呼唤着她。

    她欲待赌气不理,又恐惊动了拾叶拾花,只得披衣起床,汲了鞋子走出房间,看见家祥正一脸讨好地冲着她笑。

    她四下望了望,走到已经掉光了叶子的葡萄架下,冷着脸问:“三更半夜的,你来找我做甚?”

    家祥低声下气哄着她道:“哎哟!我的小心肝儿,你是在生我的气吗?傍晚的时候,不是我不赴你的约,是你做的太明显,被晓琴察觉到了。

    还好我够机灵,用一块甜米糕将她哄骗住,不然现在还不知闹出什么事来!”

    香草听他这么说,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点,坐在石头上道:“我问你,我的那两对银手镯哪里去了?”

    家祥听她问的蹊跷,在心里揣度了一番,暗道,她肯定是知道实情了,不然以她的个性,不会轻易质疑自己的,于是笑着道:“你那两副镯子已被我当掉了。”

    香草一言不发,只是凛然地死盯着他。

    家祥解释道:“再过三个月,监察司要在孝廉里面选五个人做县尉,虽是芝麻绿豆的官,可众人全都趋之若鹜。

    我们学子天天点灯熬油,苦读诗书,可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为官,飞黄腾达,光宗耀祖,封妻荫子吗?”

    他看了一眼香草,见她在认真倾听,心中暗喜,接着编谎话道:“你也是知道的,我比别人更想为官,还不是希望将来你跟了我后能享受荣华富贵……”

    “我不要什么荣华富贵,我只要与你白头偕老,哪怕吃糠咽菜也愿意!”香草打断他的话,斩钉截铁道。

    家祥装出深受感动的样子,握住香草粗糙冰冷的手,深情款款道:“你对我真好!”

    而后又摆出一副极有志气与骨气的模样,道:“做为一个男人,有责任让自己的妻儿过上好日子,没听说过,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香草扑哧一笑:“我不靠你吃饭,我给人洗衣服、绣花、做鞋也能养活我自己。”

    家祥听了半晌不语,疼惜道:“我不想你这么辛苦。”顿了顿,接着道:“我把用你手镯换来的钱在寻欢楼里宴请了选拔县尉的官吏了。”

    香草仍有些不相信:“真的吗?”

    家祥笑道:“这个还能有假?不信你自去打听打听!”

    香草见他说的如此笃定,也就信了,反而为自己无端怀疑他而愧疚,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道:“要见官吏,你连件像样的夹衣也没有,那些个人都是只重衣衫不重人的……”

    家祥不以为意地笑笑:“无妨。”又道:“你暂且再忍耐忍耐,不出三月,我定娶你过门。”

    这时,忽然传来窗屉子掉落的声音,两人惊得回头去望,身后的房屋黑灯瞎火,也看不出个端倪。

    家祥与香草狐疑地对视。

    家祥道:“夜深露重,你赶紧回屋吧,别冻病了。”

    香草点头,起身回了房。

    家祥也进了自己的房间,上床钻进被子里,伸手抱住熟睡的晓琴,却发现她身上冰凉,似在被子外待了很久,不禁心中惊疑。

 第二百四十四章 睡醒

    窗外一缕晨曦照了进来。

    若谖有择床的毛病,虽旅途劳累,却一整夜不曾安睡。

    她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景物,有一瞬间的恍若:我这是在哪里?

    隔了几瞬,清醒过来,昨天赶了一整天的路,直到亥时,子辰才找了这么一家客栈住下。

    大脑渐次苏醒,昨天到达这里的一幕幕也慢慢记了起来。

    当时她被马车颠得七荤八素,早就没了力气,子辰不顾众人侧目,把她公主抱到了客栈里,要了房间,又把她直接抱到了房里。

    吃晚饭的时候,亲自端了碗来喂她。

    已过了一夜,她脑海里竟仍浮现着他温柔的双眼,和哄她多吃一口时的柔软腔调。

    原来,他也可以百练钢化柔指柔的……

    只是昨夜自己脸皮怎么那么厚,依在他怀里不出来也就罢了,他喂她饭菜,她还挑三拣四的……

    若谖浑身发烫,哎呀呀,昨天胃口不好,所以食难下咽,比平日更挑食,辰哥哥该不会以为她逮到机会故意向他撒娇娇吧。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我老脸都红了耶!

    若谖转过脸,一眼看见在身侧酣睡的琥珀,再往前看,见子辰裹了床被子睡在地板上。

    ——想必是客栈没了多余的房间吧,前世看影视剧,常常会出现客房只有一间的状况,好让男女主在狭小的空间里创造各种匪夷所思的机会,让他们的感情突飞猛进。

    若谖窃喜,果然是有女主光环的人,老天都帮自己!

    美中不足的是身边躺着的电灯泡,好想把她从窗户扔出去怎么破?

    呵呵!姑娘我就是这么见色忘义!

    若谖正浮想联篇,琥珀在睡梦中摸索着她,替她把被子掖掖紧,闭着眼呢喃道:“小姐要盖好被子,冻病了可不是玩儿的。”

    若谖等了一会儿,见琥珀没了动静,准备爬起床来。

    才动了一下,琥珀就睁开了眼,问:“小姐,你干什么?”

    若谖看了一眼仍在睡的子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口好渴,想喝茶。”

    琥珀忙从床上下来,蹑手蹑脚走到案台前,拿起水壶,里面只剩一点冷水了,只得把壶放下,回到床边,小声道:“小姐且忍耐一下,奴婢去楼下拿壶滚水来。”

    说罢,麻利的穿好衣服鞋袜,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若谖望着紧闭的房门,又看看地上熟睡的子辰,不由得心花怒放,悄无声息地从床上溜下,掂着脚尖走到子辰身边蹲下,欣赏他睡觉的样子。

    到底是花样美少年,连睡姿都这么迷人!

    若谖擦了一把嘴角流出的口水,盯着子辰俊美的脸百看不厌。

    色迷迷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在唇上徘徊,特别是那红唇,看起来好诱人的样子,好想当棒棒糖舔一口怎么破?

    若谖做贼心虚地四顾了一遍,在心里对子辰道:“我只吃你一块豆腐,真只吃一块。”

    她审视了半天,该从哪里下嘴。

    那两瓣漂亮的,一笑起来就唇角飞扬,倾城倾国的红唇……不敢!

    脸颊?没胆!

    最后目光锁定在子辰光洁的额头上。

    然后,心扑通扑通乱跳着,慢慢的,慢慢的俯下身去……

    呵呵,不知这什锦豆腐吃下去是什么滋味,真没吃过呢!

    眼看就要得逞,若谖的唇就要碰到子辰的额头了。

    什么叫功亏于溃?什么叫好事多磨?

    此刻的若谖对这两个词的领悟深入了骨髓里。

    子辰猛地睁开了那双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般的眸子,似将清晨暗晦的房间都点亮了,与若谖大眼瞪小眼。

    两人互相惊诧地凝视了片刻,子辰率先恢复了平静,问道:“妹妹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在吃豆腐呀!可惜没吃到……

    若谖呵呵假笑了两声,掠了掠垂在耳际的秀发道:“就是想观摩一下哥哥睡觉的样子。”

    “小调皮!”子辰伸手轻抚了抚她的秀发,又握了握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她的小手冰凉,他的大手温暖。

    若谖睁大了一双美眸好奇地看着子辰,这就是传说中的暖男?

    子辰翻身起来,不由分说将她公主抱起,宠溺道:“身上这么冷,仔细冻病了。”

    若谖暗道:又抱?大清早的,不知谁吃谁的豆腐。

    子辰把她塞进被子里,自己拿起衣服穿起来,回头见若谖两眼放光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温柔地命令道:“把脸转过去,不许偷看。”

    若谖老脸一红,背过身去,在心里呜咽,这么点福利都被剥夺了。

    子辰穿好衣服,下楼去梳洗了。

    琥珀拿了壶滚水上来,先服侍若谖喝了,又服侍她梳洗更衣。

    若谖收拾齐整了,活蹦乱跳的去开门,看见子辰抱臂站在门外候着,不由想到三国里,曹操欲乱关羽和刘备君臣之纲,故意让他与刘备的两位夫人共一间房,关羽一言不发,在门外秉烛待旦的故事来,看子辰的目光不由带了几分钦佩崇拜。

    子辰看了一眼她的衣着,走进房间对琥珀道:“给小姐披件小毛的斗蓬,待会儿往北气温会低很多。”

    琥珀听了,打开包袱,拿了件大红羽纱银狐毛的披风给若谖系上,与子辰收拾好东西下了楼,吃过早餐,结了帐,走出客栈。

    店小二拉过他们的马车来。

    子辰细心地检查了一遍两匹马,都吃的很饱,精神也不错,拿出点碎银赏了店小二,然后扶着若谖上了马车,接着去扶琥珀。

    若谖在车上急的哇哇直叫:“不许你扶琥珀姐姐!”

    子辰与琥珀不解的看着若谖。

    子辰问道:“为什么?”

    若谖故做镇定道:“我拉琥珀姐姐上来。”说罢,向她伸出了友谊之手。

    待两个女孩子在车内坐好,子辰轻轻地用鞭子抽打了一下领头马,马车向前疾驰而去。

    果然是越往北,天气越冷,到了中午,临近长白山脚下,已然能看见天上飘洒着雪花。

    子辰找了家酒肆打尖儿,赶了几个时辰的路了,人和马都要休息供给。

    特别是若谖,本就深闺弱质,又加上身中剧毒,更是要小心照顾。

 第二百四十五章 酒肆

    子辰领着若谖琥珀进了酒肆。

    若谖虽年龄小,但生得美如天仙,又穿戴的华丽,登时吸引了酒肆里所有人的目光。

    辽东位处汉朝边界,与东夷国,萧慎国接壤,两国贫苦,因此常常滋扰边界,抢掠财物,使得边界民生极苦,有的民众为了温饱,挺而走险,致使匪类横生。

    子辰一落座就警惕地扫视了一番在场的食客。

    酒肆不大,食客寥寥无几,连他们这一桌才四桌食客。

    子辰留意到左边一桌的几个彪形大汉正在暗暗偷窥他几个。

    那几个大汉见子辰向他们看去,立刻收了视线,装做若无其事,大碗喝酒。

    掌柜的穿了一身深蓝色锻面狗熊里子的皮袄,亲自过来,朗声问:“几位客官吃些什么?”

    又压低声音偷偷对子辰道:“往前走流匪甚多,公子还是赶紧带了小姐回去!”

    子辰不说话,只抱了抱拳暗中谢过,问:“贵店拿手的是什么菜?”

    掌柜应道:“猪肉炖粉条,葱白海参,本溪红烧羊肉。”

    子辰咯一沉吟:“三样都上。”

    掌柜应喏,转身去交待一个伙计。

    那个伙计向若谖多看了几眼。

    若谖天性敏感,总觉得那几眼极为叵测,正疑惑,忽见伙计衣袍间忽露出一样东西来,再留心店里穿梭的比食客还多的店小二,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疑。

    过了一会子,那伙计和另一个店小二端了菜上来。

    若谖看着伙计把子辰点的菜放下,拉了拉子辰的衣袖,撒娇道:“我不想吃这些,”抬手指着那个店小二才放到邻桌上的几盘家常菜和一大盘烙饼,道,“我要吃那些。”

    子辰只道她中毒味口不好百般挑食,便依了她道:“我叫店家重新上菜。”

    若谖一只手摸着饿塌的肚子道:“何必麻烦,与他们换菜不好么?”

    子辰素知若谖虽有些娇气,行事却是十分的有进退,现他们几个人,人在旅途,安危难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谖断不会无故生些事出来,心下猜到了几分,端了菜到邻桌,微笑着道:“我妹妹正病着,味口不好,想与各位大哥换了菜吃。”

    那桌是几个苦力汉,见子辰用山珍海味换他们几样家常饭菜,自然欣然同意。

    琥珀虽不解其意,但并不多问,三人吃过简单的饭食,琥珀虑着越往前走,天气越冷,给小姐换了带毛的小皮靴,穿了皮袄,披了披风,生了个手炉给她拿着,自己也换了冬衣。

    三人走出酒肆,若谖看着子辰仍是一身夹衣,关切地问道:“辰哥哥穿的这么少冷不冷?”

    子辰笑道:“我身子壮,不畏严寒的。”

    正说着话,忽听背后咚的一响,若谖几个回头,看见那几个苦力汉有一个昏迷倒在了地上。

    掌柜的忙去扶起,见子辰他们正质疑的盯着他,打哈哈道:“不能喝就别逞强,喝醉了难受的可是自己。”

    其他几个苦力汉也察觉到了不对头,支撑着站了起来,指着桌子上未吃完的菜肴,说了声:“有毒!”便全倒在了地上。

    掌柜讪笑着对子辰道:“他们胡说,菜里怎会有毒。”

    子辰并不理会,只暗中紧紧牵着若谖的手向他们的马车走去。

    几个大汉拦住他们的去路。

    若谖回头,客栈里先前偷窥他们的那一桌彪形大汉还有那些店小二也从后面围了过来,两路贼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若谖暗想,果然江湖险恶,心里有些紧张,不知子辰能否应付。

    子辰肃着脸,沉声喝道:“全都给我滚开!”

    那些歹人并没有动,个个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向他们几个发动进攻。

    “哈哈!果然是个毛头小子,好大的口气!”掌柜的脱去外面的皮袄,狞笑着向他们走来。

    他话音刚落,只见一道如闪电般的银光划过,掌柜的捂着流血的嘴惨叫着倒在地上,紧接着,若谖四周痛苦的嚎叫声此起彼伏,那些前一瞬还气势汹汹包围着他们的歹人全抱着自己的一条膝盖血肉模糊的腿,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哀嚎。

    子辰提着手上的银鞭,眼神冷峻地扫过地上的众人,冷声道:“我把你们每个人的一条腿的膝盖骨都抽得粉碎,这一辈子你们就只能拄着拐杖走路了,看你们还怎么害人!”

    若谖回头,看见被子辰一鞭子把嘴巴抽得从左耳根裂到右耳根,血淋淋的皮肉外翻,完全破了相的掌柜拿了把闪着森寒冷光的大刀从后偷袭,刚准备提醒子辰,他却像背后长了眼睛般,一鞭子挥来,掌柜的两条腿膝盖处都血肉模糊。

    子辰微侧了身,道:“你的余生就在床上度过吧。”

    掌柜如恶狼般长嚎了声:“不——”,眼里全是仇恨,死盯着子辰的背影恶狠狠道:“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子辰面无表情:“等你能站起来再说。”带着若谖和琥珀离开。

    马车行出老远,若谖还从车窗里向后看了看,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又将脑袋探出车门帘外,对子辰赞道:“你武功好高!是在哪里学的?山中奇遇?偶遇高人?”

    子辰回头紧张道:“快进去,外面又是风又是雪的,仔细冻着!”

    “小姐,你又不乖了。”琥珀也急忙把她拉了进来,心疼道:“看吧,只一眨眼的功夫,脸就吹得通红。”

    若谖一肚子的好奇,可不敢再把头伸出去迎着呼呼寒风了,真如刀子一样割得脸生疼。

    她对着厚重的门帘扬声道:“你还没回家我的问题呢。”

    子辰在外答道:“没有奇遇,只有高人,再加勤学苦练。”顿了顿,又道:“刚才多亏妹妹机警,不然我武功再高也没有用。”

    琥珀也好奇地问:“小姐是怎么看出那家酒肆是黑店的?”

    若谖道:“起先我也没察觉,只是那个伙计看我的时候只专注我头上的首饰、身上的衣服,那眼神不是艳羡欣赏,而是估价,那时我心里就存了疑问。

    接着,我又无意中看到他腰间若隐若现的美玉,那不是块普通的玉,而是一块价值不菲的极品羊脂玉,心中就更疑惑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遇险

    琥珀不解地问:“为什么人家戴块值钱的玉就惹小姐猜疑?难道只许小姐穿金戴银,别人就不行吗?”

    若谖嗔道:“说你傻,你还真傻,这里穷乡僻壤,能戴的起那么值钱的玉,那人一定非富即贵。

    既富贵,则不会屈就在这间小小的酒肆里,做一个任人呼来唤去的伙计。

    况且,我留意到,这间酒肆上至掌柜,下至伙计,都穿戴得很好,而且大多数都戴着硕大的金戒指。

    那个酒肆又小生意又差,应该发薪酬都难,那他们怎么会个个都很有钱的样子,这就奇了。

    并且还有个可疑之处,就是店里的伙计太多了。

    开店是为了赚钱,为了节约成本,哪个掌柜的不是把伙计一个当两个用,又怎会多请伙计,多发几个人的薪酬?”

    琥珀恍然大悟:“所以小姐才怀疑饭菜会有问题。”

    若谖略有点得意道:“那个掌柜还是颇有心计的,一方面故意让辰哥哥怀疑左桌的几个彪形大汉,而他自己装好人,让辰哥哥对他不设防,却没想到遇上了我这个克星,让他瞬间破功,原形毕露。”

    子辰在车外说道:“幸亏带了妹妹来,不然刚才可就要吃大亏了。”

    马车行了有一个多时辰,已到了长白山上,越往前行,雪下得越大,纷纷扬扬的雪花漫天飞舞,遮挡着人的视线,即使近在咫尺的景物看的也不是很分明。

    空旷的山道上,完全看不见行人,显得四野非常静谧,只有他们的两匹马的马蹄踩着山道发出的得得声。

    气温越来越低,若谖畏寒,紧紧抱着手炉缩成了一团,早就失去了讲话的兴趣,只盼着快点找个客栈,吃上一口热饭,再烤烤火,让冻僵的身子解解冻。

    琥珀一旦安静下来,必定是昏昏欲睡,坐在若谖对面打着瞌睡,垂下的手里还拿着未吃完的烙饼。

    突然,前面枯树上的鸟儿扑棱棱尖叫着飞起,搅得鹅毛大雪更加缤纷。

    子辰猛地拉了拉缰绳,停下马车,朗声叫道:“保护小姐!”已经抽出了缠在腰间的银鞭。

    琥珀一个激灵,睡意全无,一把将若谖紧紧抱在怀里,似乎这样,就可以使她免受伤害似的。

    若谖将帘微挑了一道缝向外看,只见漫天卷地的大雪里,一队人马手持白晃晃的利刃向他们冲了过来。

    子辰忽然将缰绳一抖,两匹马嘶喊了一声,奋起四蹄向前冲去。

    若谖紧紧地攥着门帘的一角,紧张地注视着车外的局势。

    他们的马车一接近那群来历不明的袭击者,子辰就展臂挥舞着手中的银鞭。

    那根银鞭在人群里随意游走,如灵蛇吐信,诡谲敏锐,鞭子的末梢,总有办法在密布的刀锋中寻到罅隙,攻入持刀人的手腕,轻轻一点,转瞬即逝,那人却已如被毒蛇咬中,整个手臂都绵软无力,手中的刀剑再也把握不住,掉在了雪地里。

    只片刻的功夫,那些企图袭击他们的歹人就死伤过半,其余的见情势不妙,全都纷纷逃蹿了。

    子辰这才跳下车来,去查看那些躺在地上痛苦叫唤的活口。

    若谖也跟着跳下了车,一把抓住子辰健壮的胳膊,提心吊胆地向其中一个伤者走去。

    那个伤者费力的抬头看了他二人一眼,嘴角微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从身上掏出打火石来。

    子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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