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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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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若谖自然不肯,驳斥常总管的话,说她只有被偷的份,那个凝烟有什么值得她冒险去偷的!”

    史夫人见说话间王凤已喝了好几杯酒,并不劝他,微勾了唇角,意味深长地盯着他道:“老爷,你说,这两个传言可有联系?

    还有,谁能通天,劫走犯人,而卫尉不敢上报?”说罢,含着一抹讽刺紧盯着王凤。

    王凤放下筷子,避而不答,笑着道:“多谢夫人赐饭,我已吃饱,该回去歇着了。”

    史夫人心中恼恨,却无计可施,只得恨恨起身相送。

    罗家媳妇眼看着王凤出了院门,方才问:“夫人,你说相爷会不会退了凝烟那个小贱人?”

    史夫人长叹了口气,锁眉道:“难说,我从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这般上心过,又是送宅子,又是为她除去眼中钉。”

    罗家媳妇道:“若果真如此,那就等那个贱人过门,我们再弄死她!”

    史夫人无奈道:“也只有如此。”

    王凤到了外书房,命小厮:“即刻把常总管给我带来!”

    小撕见相爷脸色阴沉的可怕,忙撒退跑着去叫常总管。

    常总管养尊处优惯了,跟在小厮后面跑了几步就跑不动了,在后气喘吁吁道:“能不能慢点,又不是赶去投胎。”

    小厮道:“小的这是为您好呢!也不知您做了什么,惹得相爷恼怒,若再磨磨蹭蹭,只怕相爷更火大。”

    常总管听了,猜到几分,不敢再抱怨,随着小厮一口气跑到外书房门口,向里探头望了一眼,见王凤面色平静,拿了一本书在看,心里的惶恐才稍稍减轻了些,定定神,走了进去,轻声恭谨地问道:“相爷找奴才?”

    王凤把书放下,眼神犀利地盯着他:“你今天去永安侯府干什么了?”

    常总管跟在王凤身边多年,早就练成老谋之人,听王凤问话,并不是按寻常问法,你是否去了永安侯府,而是问,你去永安侯府干什么了,这样回答的人容易顺着他的话答自己去干嘛,等于间接地承认自己去了永安侯府。

    常总管在心里飞快地思忖了一番,答道:“奴才是曾去过永安侯府,只是去送若谖小姐掉落的耳坠。”

    王凤冷冷道:“是吗?”接着慢悠悠道:“你还记得周大贵是怎么死的吗?”

    常总管浑身一震,他怎么不记得?

    周大贵得了一个姨娘的好处,替她隐瞒她与一个家奴**的事,结果被王凤点了天灯。

    所谓点天灯,就是行刑时,把要处决之人衣服扒个精光,然后往要处决之人身上抹些易燃的油脂,再将极易燃烧的油麻布套在要处决之人的身上,只露个脑袋,还要在脑袋上钻个小洞,倒入灯油并点燃,这样的死法格外惨烈。

    事隔多年,常总管回忆起当时的一幕仍心有余悸,腿脚发软。

    现在听到王凤提起此事,哪有不明白他的意思,扑通一声跪下,把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就连若谖赠他梅花银锞子的事也全都招了。

    王凤冷笑:“亏你还是个半百之人,竟上了一个小姑娘的当,她有银子不给,给你银锞子,那些银锞子上必有她方府的印迹。

    那些银锞子就是你去方府找过她麻烦的铁证,你想不承认都没有用!”

    常总管听了唬得心乱跳,只知道呯呯磕头。

    王凤道:“你也太大胆,大公子叫你打着我的旗号,你就真敢打着我的旗号,殊不知,若永安侯家信以为真,会酿出多大的事来,你对大公子可真是忠心。”

    常总管听到最后一句更是惶恐,可又不知该为自己说些什么,不论说什么,在相爷眼里都是事实胜于雄辩,毕竟他去永安侯府没有禀报相爷,还打了他的名号。

    他以为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他又没把若谖怎样,……相爷又是如何得知的。

    常总管正想着,忽听王凤问道:“那些贼是不是你们派去方府的?又是不是你打着我的旗号去卫尉手里捞人的?”

    常总管茫然嗫嚅道:“这个……奴才真不知道。”

    相爷静静地审视了他良久,才缓缓道:“你且退下吧。”

    常总管如蒙大赦,磕头谢恩而出,到了外面,才觉浑身湿透,两条腿软的几乎不能走路,可他一刻也不愿在此逗留,好像里面坐着一位阎王爷。

    一直走到回事房,常总管进去,一屁股坐下,叫小厮倒了杯茶喝压压惊。

    雷总管也在,见了他,纳闷地问:“气色怎么这么差?”

    常总管命小厮端了一壶茶到回事房外的一处偏僻处的石桌上,和雷总管在石桌旁的石凳上坐了,等那小厮走远,方唉声叹气地把刚才在相爷外书房的事讲述了一遍。

    雷总管惊讶道:“这两个传言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你不知道么?”

    常总管此时方如梦初醒,直着眼睛盯着虚空的前方愣愣发呆,连雷总管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原来大公子支使他时,对他隐瞒了不少,他若知道大公子派了贼去过永安侯府,他是打死也不会答应大公子去找方若谖的麻烦的……

    他也后悔自己太小看了方若谖,一面好酒好肉地招待他,一面在外散布传言,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幸亏刚才自己机敏,实话实说了,不然现在不知怎么个死法。

    坐了好久,常总管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下来,出了府,向家的方向走去。

    相府有头有脸的下人都有自己的宅子,离相府不远,就是为了方便主子差遣。

    常总管走回家也就是片刻的功夫,只是要经过一条偏僻的小巷。

    还好现在是夏季,小巷里有三五个行人。

    常总管心事重重地低头走着路,忽然从前后包抄上来两个人,他还来不及惊呼一声,就被人从后面一掌打晕,套了麻袋背走了。

    有行人察觉有动静,回头去看,看见一个大汉轻松自如地背着个麻袋赶路,也就没在意了,继续走路。

    王仪一觉醒来辰时已过,肚子早就饿了,他从床上起来,懒懒地叫着:“来人呀——”应声进来两个丫头服侍他梳洗更衣。

    王仪道:“快命人传膳,快要饿死了。”

    服侍他的一个叫玉兰的丫头媚笑着道:“这点小事还要公子吩咐?奴婢早就命人传饭了。”

    王仪听了,一把抱住玉兰就亲,嘴里心肝肉的叫着:“来,让本公子好好疼疼你。”

    玉兰欲拒还迎:“公子就这般猴急?”

    另一个叫雏菊的丫头看不过眼,笑着道:“亏得是大家公子哥,越来越没个体统,被老爷看见,又是一顿训斥。”

    王仪正在兴头上,听到此话,不由口无遮拦道:“咱爷俩,大哥别说二哥,谁又比谁知廉耻?我睡过不要的女人,老爷子还如珍似宝的捧在手心!”

    雏菊道:“这话也是浑说的?”说罢欲往外走,王兰也挣扎着想离开,王仪只是不允,抱着她胡乱亲:“咱们俩个馋她去!”

    三人正闹的不堪,王仪的贴身小厮史强跑了进来,见状,不敢进来,在门外焦急道:“公子且任手吧,出了大事了。”

    王仪这才松开手来,两个丫头趁势羞红着脸跑了。

    史强方才走了进来,正要开口,顾房的婆子送来饭菜,待她们走了,他才道:“方才常总管被相爷叫去问话,出来时失魂落魄的,奴才担心……咱们那些事都败露了。”

    王仪边用膳边在百忙之中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为何会这么认为?”

    史强道:“因为市井上有两个传言……”

    王仪听他叙述了那两个传言,不以为意笑着道:“老爷子只关心朝政,怎会理会市井流言?他若理会,一早就知道凝烟是什么货色了,又怎会准备把她抬回家里?”

    史强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王仪吃着吃着忽然放下了筷子,史强问:“饭菜不合胃口吗,奴才这就去叫厨房重新准备。”

    王仪摆摆手,若有所思道:“我是在想,市井怎么会突然出现那两个传言?该不是若谖小贱人散播出去的吧,若是她散播出去的,那她的目的就是要老爷子听到这两个传言。”分析到此,他面露惊惶之色,正想与史强商量对策,就听相爷身边的一个家丁来报:“大公子,相爷叫你去他书房一趟。”

    王仪闻言,脸刹时白了,虚浮地应了一声,拖着发软的双腿向王凤的外书房慢慢走去。

    到了外书房的门口,王仪住了脚不敢进,正踌躇,里面佳来王凤一声断喝:“怎的?还要我请?”

    王仪浑身一震,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王凤厉喝:“跪下!”王仪扑通便跪在了地上。

    “说!你都做了些什么!”

    王仪见王凤极为恼怒,不敢隐瞒,吞吞吐吐道:“是凝烟小姐说谖小姐要去她家行窃,要我派人拿住她,然后我就派了人去抓她……”

    王凤疑惑道:“若谖真的去凝烟家偷东西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 偷到

    王仪想了想答道:“这个儿子不敢肯定,因为凝烟家里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若谖小姐去偷的,但是,儿子派去的人真的跟若谖小姐的人交过手。”

    王凤微皱了眉问:“你的手下确实看到方若谖本人了?”

    “这个倒没有,他们只见到两个蒙面人,但是,那两个蒙面人最后都往方府的方向奔去。”

    王凤斥道:“好个糊涂的东西!没见到方若谖本人,你竟敢派常总管去方家挑事,方若谖如果一口咬定是你把贼人赶到她家里,害她受到惊吓,你就吃不了得兜着走,上门道歉安抚她。”

    王仪由着王凤发火,一声不吭跪在地上。

    他太了解王凤,你越与他争辩他越恼火,处罚的就越重。

    王凤又道:“是你借着我的名义从卫尉手里把人要走的?”

    王仪惶恐地点了点头。

    王凤起身一脚踹了过去,怒喝道:“你这孽畜,还不快滚,若有下次,我定不饶你。”

    王仪应了一声,爬起来飞快地逃了。

    王凤一个人坐了很久,心想,明天得会会方若谖了,而且,那个凝烟不能要了。

    到了半夜,两条穿着夜行衣的身影从方府墙头跃了下来,正是子辰和琥珀,若谖因怕自己拖累行动,故没有去,只在家里等消息。

    忘尘早就牵出了大黑马在院墙下候着,子辰飞身上了马,琥珀有些手足无措,子辰见状,向她伸出手来,琥珀不好意思地也向他伸出手来,子辰把她拉上马背,俩人合乘一骑。

    马蹄被细心的忘尘用布包了起来,行在路上几乎听不到声音。

    子辰与琥珀来到太仆府墙下,子辰安置好大黑马,便按事先的计划行动,他先下去放迷迭香,琥珀则去凝烟的房里潜伏。

    为防有诈,子辰扔了一只事先准备的野猫到院里,顿时引来几只狗狂吠着追来。

    子辰急弹出几粒石头,那几条狗立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然后甩出飞索把那几只狗的尸体拖到草丛里藏了起来。

    一个家丁提着灯笼冲了出来一看究竟,他四处张望一番,不见狗的影子,急扯着嗓子叫唤了声:“大黄!”

    子辰不等他喊第二声,一石子命中他的眉心。

    那个家丁哼都没哼,直挺挺地往地上扑去,子辰飞身下去,从正面把他架住。

    屋里亮起灯光,传来方永庆质疑的声音:“狗怎么突然叫,又突然不叫?”

    琥珀忙学了几声狗表功的叫声,又学着那家丁的声音道:“那几只狗去追野猫了。”

    方永庆推开窗户,举着手里的灯看了一眼家丁的背影,没再说话,把头缩了回去,关上窗户,熄了灯。

    子辰等了一会子,见整个宅子没一点动静了,才把昏迷的家丁也拖到草丛里,点了一只迷迭香在他和几条狗中间。

    琥珀也跳下墙去,子辰除了凝烟房里,所有房间全点了迷迭香。

    琥珀则从半开的窗子进到凝烟的房间,静静地等待。

    子辰点完香,等了一会子,估计香的药效已经发作,于是故意重重地拍了拍凝烟的房门。

    凝烟从梦中吵醒,急唤:“小妍!”无人答应,她心里一惊,冲到外间一看,小妍睡得死了过去,屋里有淡淡的异香,不禁心一沉,反身又冲进里间,点了蜡烛,从身上拿出钥匙,把一个笨重的箱子打开,见退婚文书还在,大松了口气,重新把箱子锁好,不放心,又将门窗全关严,坐在床上等着天亮。

    琥珀就趴在房梁上,凝烟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

    她悄无声息地从房梁上滑了下来,落到那个放有退婚文书的箱子旁边,悄悄从身上拿出个铁根对着那个箱子上的锁眼捅了几捅,只听咔嗒一声,锁开了。

    凝烟杯弓蛇影,一点风吹草动就令她草木皆兵。

    她猛地扭头向柜子那边看去,那里毫无异常,她又拿起灯,在屋里走动,床底,旮旯,每一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发现,方又回到床上,抱膝而坐。

    琥珀从墙角一个半人高的花瓶里慢慢爬了出来,身子长得像条蛇,待整个人都滑出瓶子,才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她悄无声息地走到那个柜子前,小心翼翼地,轻手轻脚地把铜锁取下来,慢慢地把箱子打开一条不大的缝,把手伸进去,在里面摸了一通,连往外拿了几次才拿对了退婚文书,正欲关了箱子走人,心中忽然一动,再次伸手进去,拿出一个小瓷瓶来揣在怀里,依旧把箱子锁好,将窗户打开很小的一条缝,把身子拉得像条蛇一样溜出了房间,与子辰汇合。

    两人赶回方府的时候,才过子时。

    若谖和靖墨坐在砚墨轩等着他们,见到他们平安回来,若谖心里的一块石头方才落了地。

    琥珀从怀里先拿出退婚文书,靖墨忙接过来看。

    青砚曾做过他的书僮,他的字还是他教的,因此认得青砚的字。

    靖墨只瞟了一眼,就不屑一笑地放下写有退婚文书的布帛,极肯定道:“是假的!”

    若谖道:“就算是假的,现在青砚不在跟前,死无对证,我们又奈她何?”

    琥珀听了,沮丧道:“难不成白偷了?”

    若谖眼珠一转,坏笑道:“死无对证的事,我们把它变城可以对质的事不就行了。”命琥珀急回东次暖间找了块与凝烟那位假退婚文书类似的布帛,交给忘尘:“该你显身手了。”

    忘尘最擅模仿他人笔迹,若谖之前借口去看望程氏的时候就弄来家祥的笔墨让他练了好几天,已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他模仿着家祥的笔迹把那份退婚文书抄了一遍,笔墨一干,若谖就命子辰护着琥珀把刚写的假文书送到凝烟的箱子里去。

    琥珀这时方记起那个小瓷瓶来,从怀里掏出来交给若谖:“小姐看看这是不是你所说的夜勾魂,凝烟当宝贝似的与退婚文书一起锁在箱子里。””

    若谖一眼认出那个瓶子来,连连点头:“就是它!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说着伸手接过,打开瓶盖,一股异香马上在空气里流淌。

    琥珀道:“怎么得来不费功夫?奴婢当时吓都快吓死。”

    “快把瓶盖盖上!”靖墨捂着鼻子,皱眉道:“这香气好邪。”

    若谖并没听从靖墨的话,拿了个空瓶,把凝烟瓷瓶里的夜勾魂挑了一些放进里面,再把两个瓶盖盖严,问靖墨:“怎么个邪法?”

    靖墨神情很是尴尬,支支吾吾不肯说。

    子辰坦然道:“闻了这种香气好像有些克制不住自己,想跟有这种香气的女孩亲昵。”

    若谖看着他,他神色平静,但脸却微微有点红。

    若谖故意坏坏地把沾有夜勾魂香膏的手指放在子辰鼻子底下。

    子辰神情甚是尴尬,低声道:“别闹!”

    若谖坏笑着放下手指,把凝烟的小瓷瓶还给琥珀:“这个也依旧还回去。”

    子辰与琥珀再次来到太仆府时,之前因已扫清了障碍,子辰朝凝烟房里吹了点迷迭香。

    凝烟本就有些昏昏欲睡,很快就被迷迭香迷睡着了,子辰与琥珀顺利地办完事便走了。

    凝烟只中了少许迷迭香的毒,醒来的时候家里的人仍没醒,天也未亮,因此没有想到自己刚才是被人迷昏的。

    她起身把屋子检查了一遍,门窗依旧紧闭,不放心,又把箱子打开,退婚文书还在,不由松了口气,依旧把箱子锁好。

    天大亮的时候,凝烟的家人方一个个慢慢醒来。

    新来的家丁并那几只狗先醒的,方永庆盘问他昨夜巡逻可曾见到什么。

    那个家丁极老实:“奴才听到狗叫,寻了出去,不知被什么打中,晕了过去。”

    家祥道:“那些贼定是若谖的人,用迷迭香迷倒了我们,准备盗取退婚文书。”

    凝烟道:“幸亏我没睡死,贼不敢进来。”

    方永庆疑惑道:“可那些贼为什么要把凝烟吵醒?”

    家祥分析道:“说不定是他们找不到东西在哪里,因此吵醒妹妹,料定妹妹听到有贼,第一反应就是查看文书有没有盗,他们就能知道东西藏在哪里。

    只可惜,妹妹一直守在屋里没睡,他们无从下手。”

    方永庆毕竟阅历多,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对凝烟道:“你看是把文书拿出来再看看。”

    凝烟忙打开箱子取出退婚文书,打开一看,除了程氏,个个都大吃了一惊,同时又庆幸不已,退婚文被人调包了!

    家祥拿起退婚文书看了半天,嘴里啧啧有声道:“这个人是谁?模仿我的笔迹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我猛一看,纳闪不已,我什么时候帮妹妹写过这个!”

    凝烟道:“姜还是老的辣,若不是父亲叫看看,我真的没想到退婚文书已经调包了,只是奇怪,我一直在屋里,他们是怎样调的包?”

    “先不要理这些,这份退婚文书怎么办?我们谁也不知道那个小贱人下一步会怎么做,但她换了一份模仿我笔记的退婚文书,就是想向相爷证明这份文书千真万确是假的,我们必得做个万全的准备。”

    家意不以为意道:“把这份烧了呗,我们自己再另备一份假的。”

    方永庆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若谖已经盯上了这份退婚文书,不论我们怎样准备,毕竟是假的,而若谖一定有办法证明给相爷看它是假的,到时烟儿不就穿帮了,相爷凭生最恨人欺骗他,怕只怕到时不仅仅是退掉烟儿那么简单。”

    众人听了,都忧心忡忡。

    凝烟忽然眼睛一亮道:“我想到个好主意!”

    家祥问:“什么好主意?”

    凝烟把手一招,一家人的脑袋都凑了过来。

    方永庆听完,拈须而笑:“烟儿想出的果然是妙计,一把火永绝后患。”

    程氏却肉疼不已:“这要毁掉一间房”

    凝烟不满地横了她一眼:“这叫舍车保帅,舍不得一间房,到时失去的很可能就是这整所宅子。”

    程氏心惊,好不容易得了这所宅子,她说什么都不愿意失去,只得唉声叹气地点头表示支持。

    家祥道:“事不宜迟,现在就行动!”说罢准备起身。

    凝烟叫住他问:“你不是要帮我想对策欺骗相爷,让他非娶我不可的吗?”

    家祥笑道:“这个我老早全安排好了,你就不用操心,记得事成以后,在相爷耳边多吹吹枕边风,给我一官半职,我就感激不尽了。”说着,拿起桌上的假文书出去了。

    凝烟满意地笑了笑,待众人都一散去,她忽然记起一件事来,顿时心中一紧,忙起身打开箱子一看,立刻松了口气,夜勾魂还在。

    片刻之后,礼官府腾起一阵火光和浓烟,烧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灭了下去。

    若谖用过早膳,给家里为数不多的长辈请过安,坐在廊下把玩着胸前的口哨,朱绣来禀:“小姐,王丞相想约你见上一面。”

    若谖想,此刻刚退朝,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见自己,看来自己昨天放出去的两个传言在他心中震撼不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道:“我得回明了老夫人方才能去。”起身回到屋里重新妆扮过,来到宴息处向老夫人禀明。

    许夫人也在场,听了若谖的话,与老夫人面面相觑,丞相要见谖儿干嘛?

    老夫人担心是凝烟耍的什么心机,可又不能拒绝相爷,若谖不去万一王丞相误会是谖儿她爹指使的呢,那谖儿她爹在相爷眼里就不再是保持中立,而是站在他的对立面,这样一来可大不妙啊!

    老夫人只得嘱咐又嘱咐:“凡事要忍让,谁叫人家是当朝宰相呢?”

    若谖性子直拗,她是知道的。

    子辰奉老夫人之命陪行。

    若谖的马车在雅园前停了下来,琥珀扶她下了车。

    她仰头看了看,雅园顾名思意,光外在就很是雅致。

    雅园是长安最有名的茶楼,只接待达官显贵。

    若谖与子辰、琥珀脚刚跨进茶楼里,一个长相干净伶俐的小伙计就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地问:“这位小姐可是方若谖小姐?”

    若谖矜持端庄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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