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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被女配逆袭之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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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迷茫之色; 语气中带了几分愧意; 低声答道:“回禀父皇; 儿臣愚钝; 对于自己醒来一事,全然不知内情。”
顾旒眼中的探究之色愈发浓厚; 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 伸手拍了拍顾琮的肩; 以示安抚。又接着问道:“你方才是如何昏迷过去的?是不是东宫有歹人作祟?”
顾琮垂眸不语,忽而伸出,小心翼翼的抓紧了顾旒的衣袖; 而后抬头,用既敬畏又孺慕的眼神看着顾旒,眼眶微红,哽咽道:“儿臣亦是不知。只是,如今儿臣还在跟着先生们念书呢,哪里会招惹什么歹人呢?”
顾旒被顾琮用这么满是孺慕的眼神一看,心登时就软了。又瞧着顾琮脸上的畏惧迟疑之色,顾旒的心就更软了。想着自己宠爱了何婉云那个妖孽多年,以至于子嗣不丰。除却那个妖孽生下的两个孽种,自己竟然就只剩下了眼前这么一个儿子。
这么一想,顾旒心下更恨何婉云了。都怪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妖孽!竟然害得朕落到了如今的地步!何家既然养出了这样的女儿,想来也都是一群心术不正的腌臜货,合该满门抄斩!
顾琮见顾旒神色飘忽不定,心中愈发疑惑,想着如今母后去了长乐宫,父皇又突然来了自己的东宫。二者这么一联系,顾琮脑中顿时灵光乍现,隐隐猜到了几分真相。试探着看了看顾旒的脸色,顾琮一脸关切的问道:“儿臣听说贤妃娘娘也如同儿臣一般吐血昏迷了,不知现在贤妃娘娘身子可是大安了?”
一听顾琮提到何婉云,顾旒的脸色立即便僵硬了一瞬。神情淡淡的道:“贤妃私用巫蛊之术,你之前昏迷,便是贤妃使的下作手段!好在你平安无事,不然朕非得活剐了贤妃不可!如今你母后正在长乐宫处理贤妃一事,日后休得再提长乐宫!”
顾琮一听就急了,顾旒不知道,顾琮经过墨宁的暗示,早就知道了何婉云不是常人,很是有些鬼祟手段。如今顾旒竟然将事情全部交给自己的母后了,顾琮真是恨不得脱下鞋给顾旒的龙脸上印上俩鞋印。好容易才压制住暴打顾旒一顿的冲动,顾琮焦急的问道:“巫蛊之术素来阴毒,用其术者,本人也有几分厉害之处。贤妃如此歹毒,母后一个人在长乐宫,怕是有几分不妥!”
说完,顾琮也顾不上顾旒高兴与否了,急匆匆的就准备往外走,口中草草道:“儿臣这就去看母后。”
顾旒倒是一愣,也是,如同长子所说,自己怎么就会如此的安心的将事情都交给了皇后哦呢?明明,何婉云那个妖孽极是诡异,如此危险之事,自己竟然就悉数交给皇后一人面对了?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刚才昏了头啊!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顾旒的眼中浮现出一丝茫然之色,仔细回想了一番方才墨宁的做派,顾旒若有所悟,许是,方才皇后气势太盛。就如同,世间万物都不被她放在眼里一般,强大的令人不由自主的心生臣服。
念及至此,顾旒的心中便是一惊,对墨宁隐隐生出几分戒备之心来。又见顾琮焦急的往殿外走,顾旒心中已是不悦。然而想着这如今自己就剩这么一个儿子,顾旒也就忍了气,不想因皇后之事让长子心生芥蒂。
顾旒其实是个很会权量形式的人。如同现在,即便他心中再不高兴,为了拉回与顾琮的关系,也不曾发火。不仅如此,他还能放下身段。扬声叫住了正在往外赶的顾琮,顾旒的声音很是诚恳,“琮儿你莫急,这回是朕失策了,徒留你母后一人面对贤妃。不过朕已经派了御林军前去长乐宫清理一番,想来你母后也不会有事。你且莫慌,父皇与你一道去看一看。”
谁稀罕你去了啊?顾琮简直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脸色僵硬的想要开口顶撞顾旒一句,却听得一声淡淡的声音自屋外传来,“不用了,我没事。”
顾琮脸上顿时就是一喜,抬眼便见墨宁的身影出现在了寝宫内,随意地对着顾旒点了点头,而后将眼神放在了顾琮身上,伸手揉了揉顾琮的头,温声问道:“怎么不再休息一会儿?”
顾琮心道碰上这么个不靠谱的父皇,自己哪里还能安心的休息呢?面上却是一副欢欢喜喜的样子,眯着眼睛蹭了蹭墨宁的掌心,顾琮乖巧道:“听到母后身处险境,儿臣简直担心极了,哪里还有心思休息?”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小孩子家家,想得倒多!”
墨宁一指头戳在顾琮得额头上,眼中尽是星星点点的笑意,又转而捏了捏他婴儿肥尚存的脸,笑道:“现在看到了我了,可是安心了?快去休息吧!”
顾琮连忙躲过墨宁的手,颇为无语的看了墨宁一眼,微微叹了一口气,语气颇有几分无奈,“知道了。”
“那还不快去?”墨宁一边摸着顾琮四下躲避的脑袋,一边对着周围侍立的宫人吩咐道:“仔细照看着太子,若有不到之处,那就自己紧着点儿你们的皮!”
随侍的宫人心神一抖,连忙恭敬的齐声道:“是!”
见顾琮前去屏风里休息去了,墨宁的眼神这才转向一旁的顾旒,神情极是冷淡。径直往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极其自然地端了一杯茶轻啜一口,墨宁这才抬眼,对着顾旒冷声道:“陛下下手可真快,如今长乐宫中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倒也让我开了一番眼。”
顾旒听着墨宁略带嘲讽的话语,面上也有点挂不住,同样冷冷的看着墨宁,语气中满是寒意的开口道:“你这是在责怪朕过于狠心?何婉云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服侍过她的下人,不清理一番,若是说了出去,那可是皇室的丑闻一桩。朕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知道了,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墨宁放下茶杯,随意地瞥了顾旒一眼,见他脸上满是愤怒之色,眼中深处还藏着他自己似乎都未曾察觉的恐惧。墨宁心下不屑,当初可没人逼着顾旒宠爱何婉云,自己色迷心窍反而怪别人是妖孽,拿女人背锅。纵使何婉云也有错,墨宁也看不起如同顾旒这般的伪君子。
眼见着顾旒的神情愈发不悦,墨宁心中冷笑,自己可没兴趣哄这么个贱人玩,再次开口道:“不就是宁杀错不放过吗?我都明白。”
顾旒神情阴鸷的瞪着墨宁,冷冷道:“看来皇后对朕颇是不满啊?”
不然自己还要将你当菩萨一般供起来不成?也不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破事儿!墨宁暗中翻了个白眼,面上倒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也不接顾旒这话头,笑眯眯的开口道:“贤妃已然身死,至于二皇子和三皇子,我已命人好生照料着。今日长乐宫中颇是不太平,两个孩子都受了惊吓,好在太医医术精湛,如今孩子们都睡了。想来睡醒后,便没什么大碍了。”
顾旒的神情一滞,略微吃了一惊,“你竟然救下了那两个孽种?”
“陛下说的这是什么话?”墨宁冷冷的看着顾旒,眼中的寒意丝毫不加掩饰,“二皇子和三皇子,都是正经的上了皇家玉牒的皇子,如何就成了孽种了?”
他们是孽种,你这个父皇又是什么?
顾旒非常肯定自己从墨宁的眼神中看出这么明晃晃的讽刺之意,心中的怒火简直压都压不住,狠狠地一拍桌子,对着墨宁吼道:“放肆!”
墨宁哪会怕他,说句不好听的,墨宁先前连天帝的面子都不太给,更别说顾旒这么个人品堪忧的人间帝王了。
暗含杀气的瞪了顾旒一眼,墨宁再次端了桌上的茶,毫不客气的开口道:“慢走,不送!”
顾旒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被人端茶送客。更何况他登基也有好几年了,素来是说一不二。便是当初盛宠到了极致的何婉云,见了顾旒也是笑嘻嘻的讨他的欢心,如今被墨宁骤然这么下面子,顾旒真恨不得伸手掐死墨宁了事。
然而一见墨宁冷淡中又带了几分煞气的眼神,顾旒心下便是一颤,又想到墨宁方才处置何婉云那个妖孽时,下手可是没有半分手软。再一看墨宁浑身散发的难以言喻的惊人气势,顾旒竟然觉得有几分招架不住,强忍住发颤的腿肚子,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
倒是顾琮很是为墨宁担心,在里间听得墨宁将顾旒气走,顾琮简直连觉都睡不好了,哒哒哒的跑出来,连鞋子都忘了穿,拉着墨宁的袖子道:“母后,你此番可是正式与父皇撕破脸了,日后可怎生是好?”
后宫中,没了帝宠,即便是贵为皇后,日子也不好过啊。
“说得好像他有对我们好过一样。”墨宁对此丝毫都不担心,撕破脸就撕破脸,顾旒要是敢背地里使阴招,自己就能立马送他去阎罗殿!
看谁制得住谁!
墨宁心中已然对顾旒动了杀心,望着顾琮担忧的神情,墨宁忍不住叹了口气,还是个孩子呢,总这么小心翼翼的,着实令人心疼。
伸手摸了摸顾琮的头,墨宁一把将他提溜到椅子上坐着,一边吩咐宫人给顾琮穿好鞋袜。见顾琮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墨宁这才挥手示意宫人们退下,转头对着顾琮安抚道:“放心吧!这么多年,你父皇何曾照看过我们母子,我们不也过来了么。帝宠,母后早就不需要了!”
墨宁没说出口的是,自己现在,更需要的,可是顾旒身下的那张龙椅!
顾琮对此惴惴不安了好几日,生怕顾旒一个不顺心就给自己的母后穿点小鞋出点难题什么的。
很快,顾琮便再也不担心了。
只因有一日,天边忽而红霞漫天,一层一层竟是将太阳都遮了个严严实实。若是如此便也罢了,所有人竟都能闻到从天边传来的隐隐血腥味。一时间,京中百姓人心惶惶。
再然后,更劲爆的消息传来。郊外那座风景宜人的青玉山忽而一阵颤抖,发出阵阵惊雷般的声响,竟是连周边的山村都跟着青玉山一同颤动。
地动之后,众人便惊骇然发现,原本郁郁葱葱的青玉山,如今竟是如同被人用剑从中劈开,分成了两半。切口处平滑工整,显然是一气呵成,真真儿是仙家手段。
于是,前往青玉山去拜山神的村名络绎不绝。
这一拜,就发现了几分不对了。
有慕名而来的书生,心下好奇,走进了山缝之中,登时便吓得魂不附体,屁滚尿流的回了家去,还小病一场。
这么一闹,京中流言的再也止不住了,便是文武百官,心中亦是犯嘀咕。
无他,只因那山缝之中,如同镜面一般光滑的切面上,龙飞凤舞的刻着八个大字,极是摄人心弦——
天子不仁,妖孽现世。
第77章 宠妃系统7
一时间文武百官人心浮动; 有御史上奏; 言明天降神罚; 妖孽现世。请圣上祭天请罪,下罪己诏; 以消苍天之怒。
苍天之怒消没消; 顾旒不知道; 但是天子之怒可真是消不了了。
被御史这么一折腾; 顾旒简直要气成河豚,御书房的桌子都换了好几张。每天都能看到被劈成两半的书桌被战战兢兢的太监抬出来,宫中的气压一时降到了冰点。
墨宁对此可是毫不在意; 一边吩咐人将何婉云的两个孩子照顾好,一边领着顾琮在一旁看好戏。并时不时对此发表一下看法,语气中的幸灾乐祸,顾琮即便是个聋子都能听得出来。
顾琮却还是有点担心; 他毕竟也姓顾; 如今顾家的江山不稳; 顾琮自然不会如同墨宁一般将自己置身事外看戏; 对顾旒倒颇是关心。
顾旒此时却处于暴躁状态,尤其是墨宁还时不时的去刺激他; 跟他说一说二皇子和三皇子的近况啦; 怀恋一下何婉云啦; 怎么恶心顾旒怎么来。
把顾旒给气的,御膳房每天降火的菜色可真是变着法儿的轮番上阵,却还是压制不住顾旒体内的暴怒。
接连斩了好些个上奏请自己下罪己诏的御史; 顾旒心头的那口恶气才吐了出来。恢复了理智后,顾旒心下登时就是一凛,心知自己这回可是昏了头,竟然做出这样没头没脑的事儿,估摸着如今朝中文武百官已是对自己心寒,局势已然是不好收拾了。
这事儿,说白了,不过就是让顾旒服个软,下个罪己诏,再大赦天下,免除赋税,以示皇恩浩荡。百姓们得了实惠,只会感念天子恩德,自然不会再多嘴。便是再有些多嘴多舌的御史,见天子贤明若此,还能揪出什么错处呢?
到时候再将舆论一推,说是有歹人作祟,自然也就糊弄过去了。
偏偏,顾旒走了最臭的一步棋。
不肯承认自己的错倒是无妨,对帝王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儿。问题是因为自己死不认错,而接连斩杀御史,如此丧心病狂的行事,实在不是明君所为。
因此,眼好些个大臣私下里开始犯嘀咕,圣上这般做派,莫非那天罚所言是真?
没错,许多大臣心中对此事,那可真是连半信都没有。
能在官场混上如今的地位,这些个大臣就都没一个蠢的。单凭这么个天现异像,还真糊弄不过他们。
都是熟读史书的人,历朝历代开国帝王的那些神异之事,到底是怎么来的,大伙儿心中都有数。相比起斩黑蟒,梦入龙子什么的,青玉山上发生的种种,还真不算事。
虽然还不知道因何山崩,不过在这些老狐狸看来,不过就是有人想要借天罚作文章罢了。
这是品级高又有见识的文官们的想法。
却偏偏,顾旒干了这么件昏头事儿。
有道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如今天子不听士大夫忠言,反而大造杀孽,显然是暴君之相。文官们内心未尝没有什么想法,不大乐意和这个性情大变的皇帝玩耍了,光看内阁大臣统一的请辞奏折便知晓了。
顾旒对此更为愤怒,不过如今他的理智回笼,虽然心下对这些老臣倚老卖老的做派很是不悦,面上却还是一副悔恨不已的样子,再三诚恳的挽留大臣们。
老臣们一看,诶,圣上英明,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还是能抢救一下的。老臣们顿时便欣慰不已,也不折腾着告老还乡了,连连给顾旒出主意,立志要做一代贤臣,挽狂澜于既倒。
顾旒这才心下一松,心知自己已经稳下了形式,好歹安抚住了文臣。至于武将那边,根本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虽然听了流言忍不住嘀咕几句,然而在武将们看来,这些纯属吃饱了撑着的。现在的世道,不说是太平盛世,百姓们的日子也算是过得安稳,真要因为这么点所谓的“天罚”造反什么的,那得多想不开啊?
朝中形式渐稳,流言处理起来便极是容易了。眼见着青玉山一事快翻篇了,顾旒心下便是一松。然而还没等他喘口气,更劲爆的事情发生了。
文武百官们每日上朝必入的天玄门口,臣子们正在外头等宫门开呢,冷不丁的一抬头,就见一个人影高高的吊在城墙之上,观其体型,应当是一个女子。长发飘飘,白衣楚楚,险些没把一些内阁老臣给吓死。
别说这些个上了年纪的文官了,就是正身强体壮的御林军也全都懵逼了。这女子,到底是怎么被绑上去的啊?明明方才我们巡视的时候,城墙上还好端端的呢,现在突然冒出来个白衣女子,可真是邪了门儿了!
众人惊吓后,御林军反应极快地将这女子给解了下来,然而接下来的发展,让御林军们恨不得直接将这个女子再次挂上去了!
他们听到了什么?这女子竟然自称是贤妃娘娘?
御林军统领严铭轩当即就惊呆了,厉声道:“休得胡言!贤妃娘娘残害太子,早已获罪身故。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充贤妃娘娘!”
这女子当然就是何婉云。听得严铭轩的话语,何婉云不屑的一笑,理了理自己散乱的头发,又整理了一番衣袍,虽然容色比之全盛之时差上十万八千里,神情却还是如同以往一般高傲,目空一切,眉眼间尽是张扬之态,颐气指使的道:“本宫自然是贤妃!便是到了皇上面前,他也得认我!”
严铭轩一时竟被何婉云的气势所震,仔细瞧了瞧何婉云的脸,严铭轩心中顿时惊骇万分,这人虽然憔悴了许多,然而瞧这五官,分明便是贤妃娘娘无疑。
只是,旁人不清楚贤妃的下场,作为御林军统领的严铭轩心里可是门儿清。当初,清洗长乐宫一事,便是陛下命他领着御林军做的,据小道消息来说,贤妃娘娘早在自己清理长乐宫之前便被陛下赐死了,丧事都办了。如今怎么又突然冒出一个贤妃娘娘来?还是以这么诡异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再一想到前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妖孽一事,严铭轩心中瞬间便是一抖,只觉得自己好似察觉到了什么惊天真相。望着何婉云嚣张的神色,一时竟想不出任何说辞来。
何婉云却是不管不顾,冷冷的瞟了严铭轩一眼,便径直随着文武百官们往上早朝的太极殿而去。
给这群官员吓得,连连叫御林军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拿下!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无论御林军用什么手段,刀也好,剑也罢,竟然都挡不住这个诡异女子的脚步。
最后,一大群人将这女子围在里头,想要来个瓮中捉鳖,却惊骇的看着这女子如同鬼魅一般,完全视自己等人如无物,就这么从自己的身体中穿了过去。脚步不曾有片刻的停顿,就这么神情高傲,步履坚定地朝着太极殿而去。
百官们简直要被何婉云给吓傻,一见何婉云从御林军的身体中穿过,登时便有几个文官双眼一闭便昏死过去。其他人也好不了多少,抖抖索索的指着何婉云,颤颤巍巍的道:“妖孽!真是妖孽啊!”
何婉云笑得恣意飞扬,随意地瞥了瞥震惊地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大臣们,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曼声道:“是啊,本宫是妖孽无疑,却也是因为他顾旒不仁!”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多大臣心头便是一颤,竟是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当日青玉山一事。心中暗自生疑,莫非,那青玉山上的预言,竟是真的?
何婉云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就这么摇曳生姿的走到了的太极殿门口。抬头看了看庄严的大殿,屋顶明黄的琉璃瓦在晨晖的映射下,璀璨夺目的几乎让人不敢直视。何婉云却惊讶地发现,以往自己心中对太极殿的敬畏,在此刻已然尽数化成了齑粉。
微微扭头看了看后头神情惊慌的百官们,何婉云嘲讽的一笑,抬脚便踏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白玉梯,就这么成为本朝开国以来,第一个入太极殿的女子。
顾旒冷不丁的见着何婉云,顿时吃了一惊。因着前来报信的宫人都被墨宁给弄晕了,何婉云在外头引出这么大的骚动,顾旒竟是半点都不知情。
因此,乍一见着何婉云,顾旒大惊之下便不由脱口而出,“你怎么还活着?”
这话恰好被接着进来的文武百官听了个正着,大伙儿顿时互相望了一眼,心中已然确定了这女子的身份。
再一想方才何婉云身上的种种不寻常之事,饶是大臣们见多识广,一时间除了“妖孽”二字,竟是再也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
何婉云冷笑的看着顾旒,脸上满是恨意,眼中刻骨的怨毒之色几乎要将顾旒悉数淹没,咬牙切齿地道:“我为何出现在此?陛下可真是狠心,丝毫不顾我们几年的情分!臣妾即便是妖孽,两个孩子身上到底也留着你的血!虎毒尚且不食子,陛下倒好,竟是想要了我的孩儿性命!”
见顾旒忽而愣住的表情,何婉云更是不甘,再次凄厉的笑道:“顾旒,你为帝不仁,色迷心窍!有了我这个妖孽在侧,却丝毫未曾察觉半分。以至于落得如今这般子嗣凋零的下场。实话告诉你,你的气数,尽了!”
顾旒哪里能让何婉云接着胡说八道,连连吩咐侍卫将这个妖女给拿住,口中厉声道:“妖女休得扰乱人心!你怕是不知,贤妃犯下大错,早已过世。如今你冒充贤妃,有何企图?”
何婉云只笑,就这么嚣张的站在殿内,任凭侍卫们对她百般动手,却根本奈何不了她半分。就这么嘲讽的看着顾旒,娇滴滴的道:“都说了,我可是妖孽。陛下您怎么就是不信呢?”
顾旒更怒,却偏偏连何婉云一根头发丝儿都动不了,气得顾旒连连拍着龙椅的扶手,将自己的手都拍肿了,都丝毫未曾察觉。
太极殿顿时乱成一团,正喧闹着,忽而听到一声极具威严的女声传来,“闹什么呢?”
众人下意识的转头朝着殿门望去,便见一身形纤瘦的女子领着一个半大孩子逆光而来。还未看清女子原本的相貌,众人便已经感受到了令人几乎想要跪服的威压。百官心中一凛,见女子的脚步越近,这才看清了女子身上大红色的凤袍,那金线绣成的凤凰几欲飞出,百官顿时老老实实的跪了一地,口中喊道:“见过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墨宁就这么领着顾琮进了太极殿,大大方方的受了百官这一拜,也不叫起,这就么玩味的看着顾旒,沉声道:“到底发生了何事?本宫在后宫都听到了妖孽传言。宫中何等威严之地,怎么能任由这等传言大肆宣扬?”
顾旒一见墨宁,心中便来了火气,也顾不得墨宁为何出现在太极殿,狠狠地一拍龙椅,怒道:“大胆皇后,当初朕让你处置罪妃何婉云,你竟敢阳奉阴违,以至如今竟然生出这么个妖孽来!”
这是要将锅扔给自己了?墨宁暗中翻了个白眼,眼神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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