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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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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这点之后,李令婉面上的笑容就越发的灿烂了起来,声音也越发的甜了起来。
  “哥哥,”她身子往李惟元的身边凑了一点,然后笑吟吟的就说道,“虽然谨言今晚不在,但是还有你妹妹我在嘛。我会一直陪你守夜的哦。而且等过了子时,我要做第一个向哥哥你说新年好的人。”
  李惟元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沉默的拿手里的铜火箸拨着火盆里的木炭。
  但其实火盆里的木炭已经烧的很旺了,是不需要再拨的。
  李令婉这时又发现了一件事。
  先前她一直都不敢靠近李惟元身边,这会猛然的靠近了一点,他又恰巧低下了头去,她便一眼看到了他白净脖子上的两条血痕。
  只是烛光不是很亮,而且一直在跳动着,她看不分明那到底是不是血痕。于是她就倾身过去,然后伸了手就去摸他的脖子。
  虽然李惟元躲的快,但李令婉还是成功的摸到了。
  触手粘稠。收回手指放到鼻尖闻了闻,有血腥味。是血,看来他脖子那里真的是血痕。而且还是极深的血痕。
  李惟元这时已经猛然的起身站了起来,捏紧了手里的铜火箸,目光冷冰冰的看着李令婉。
  “你做什么?”他的声音低沉,饱含愤怒,“谁让你对我动手对脚的?”
  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毒打这样的痛他显然是不想拿出来被任何人知道的。他只是想如同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在夜深人静,无人知道的角落里默默的舔舐自己身上和心里的伤口。他并没有做好准备将这些伤口拿出来给别人看,自然也容不得别人来触摸探究,所以他才会这样一触即炸。
  但李令婉恍然未觉一般。
  她心里是这样想的,以毒攻毒啊。光靠着那些小打小闹的送温暖怎么能真正的让李惟元对自己完全的敞开心扉呢?所以豁出去了,今儿她就和他来玩一出大的吧。
  她心中可以肯定李惟元脖颈上的这两处血痕是被杜氏鞭打所致。甚至只怕不仅是他的脖颈上,他身上各处也都是伤痕累累。
  必然是方才李惟元在世安堂的时候见着其他人都团团圆圆的,所以他心中就想到了杜氏,想着要去同她一起过个除夕,守个岁,但是他满怀希望的过去了,却被发了疯的杜氏一顿好打了吧?
  这样他得多伤心多绝望啊。
  李令婉心中叹了一口气。然后她抬头,纯净清澈的眼睛望着李惟元,声音轻且柔的问着他:“哥哥,你痛不痛?”


第23章 趁虚而入
  李惟元面上的表情忽然一凝; 握着铜火箸的手禁不住的抖了一下。
  原本他刚刚心中满是滔天怒火; 差点都没有控制住自己,抬手就将手里的铜火箸向着李令婉砸了过去; 但是他忽然就听到了李令婉又轻又柔的声音:“哥哥,你痛不痛?”
  她清澈纯净的双眸这样满是关心的看着他; 面上的表情也满是心疼。
  下一刻李惟元生硬的别过头; 不再看李令婉。双唇也是抿成了一条直线; 一句话都没有说。
  但李令婉得说话啊。李惟元这样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毒打了,他心里一定很难受。这个时候就是趁虚而入的最好时机了; 不趁现在攻下他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于是李令婉就问着:“哥哥; 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能散瘀活血的药膏子?”
  “没有。”
  很生硬的回答。李惟元依然维持着扭头看其他地方的姿势; 压根就不愿意转过头来看她一眼。
  李令婉只气的暗暗的咬牙。这种热脸贴冷屁股上的感觉真的是谁尝谁知道。
  但是有什么法子; 她惜命啊。还是那句话,先保存好自己,等到以后李惟元疯了,落魄了,她再好好的和他算算这笔账。
  “小扇,”李令婉就回头问一直站在一旁的小扇,“咱们那里有没有能散瘀活血的药膏子?”
  小扇想了想; 然后回答:“有的,姑娘。”
  “那就好。”李令婉点了点头。随后又吩咐着她; “你现下受累跑一趟; 去咱们那里将散瘀活血的药膏子取了来。再有; 拿些糕点和瓜子之类的坚果过来。”
  刚刚她看过了; 李惟元这里可是什么吃的都没有。这长夜漫漫的,她还不得饿死啊。而且有了瓜子这些,大家对坐着一起边磕瓜子一边闲话,很容易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
  小扇答应了一下,然后提了自己先前手中提的那盏竹篾绵纸灯笼就要走,但李令婉又叫住了她。
  “外面风大雪大,你这个灯笼里的蜡烛容易被吹灭。提了我的那盏琉璃绣球灯去。”
  这年头琉璃可不易得。这盏琉璃绣球灯李令婉平常爱惜的跟自己的眼珠子似的,轻易都不让人碰。所以现在听到她说要自己提着这盏琉璃绣球灯照路,小扇就有些懵了。
  片刻之后她才双手乱摇,急着解释:“不,不,姑娘。奴婢是个粗心的,手又重,万一跌碎了这盏琉璃绣球灯,那可怎么是好?”
  到时就是卖了她也赔不起啊。
  但李令婉起身拿了桌上放着的琉璃灯,然后丝毫不在意的就往小扇的手里塞,又笑道:“跌了灯值钱?跌了人值钱?再怎么样,你这个人可比这灯值钱多了。”
  小扇一听,当下只感动的眼眶都泛热了。
  “姑,姑娘,您可真好。”她哽咽着说了一句,随后才手里提了那盏琉璃琉璃灯转身出了屋。
  李令婉一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随后才收回目光来。
  只是一转头,就看到李惟元不辨喜怒的目光正在看着她。
  刚刚李惟元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李令婉和小扇的一举一动,听着她们之间说的每一个字,然后他就发现,其实李令婉在和别人说话的时候都是很自在很放松的一个状态,唯独对着他说话的时候是很小心翼翼,仿似都恨不能字斟句酌一样。而且最重要的,他也发现了,李令婉并不是只关心他一个人。她关心她身边所有的人,包括小扇这样的一个小丫鬟。
  这种认知就让李惟元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为什么李令婉就不能只对他一个人笑?为什么李令婉就不能只关心他一个人?
  心里愤怒的熊熊火焰在燃烧着他的理智,不过被炭火映的红红的脸上还是平静一片,只是握着铜火箸手很用力,导致手背那里的青筋有些突起。
  但是纵然他什么都没有说,李令婉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他的不高兴。
  有什么办法?她也觉得很无奈啊。原本她好端端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可是现在小命捏在李惟元的手里,她就不得不时时刻刻的关注着他了。
  然后李令婉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谁晓得李惟元到底因为什么不高兴?刚刚她已经是触到了他的逆鳞了。当她不晓得呢,当时他都差点暴起,直接将手里拿着的铜火箸砸到她的头上来了。
  想想被铜火箸砸头的滋味,李令婉就觉得毛发皆竖,浑身打了个寒战。
  于是她也不看李惟元,只是低着头,专注的看着自己裙摆上绣的折纸玉兰。
  她心里可愁眉苦脸了,觉得自己前途一片黑暗啊。
  其实这两日她也有想过不能只走讨好李惟元这一条路来改变原身未来的悲惨下场,太特么的累了。可以充分利用她熟知原文所有内容的这个金手指,然后找到李惟元的对头来对抗他的嘛。
  李惟元的对头当然就是男主了,还有原书里的男配一号。特别是这男配一号,可是个了不起的存在。
  左元相,右祁相,两个人能力旗鼓相当,不相上下,这可是大夏所有老百姓都知道的事。
  但是很可惜,书里的原男主估摸着现下还在宫里吃土呢,男配一号还在大西北放他的鹰呢,她又被局限在这深宅大院里,轻易出个门都有一票人跟着,有那心也没那力啊。
  李令婉就愁啊。她觉得自己命苦啊。她怎么一开始偏偏要设定李惟元这样的一个人物出来?而且她怎么偏偏就穿成了被她整死的女配呢?穿成女主多好啊。只要笑一笑,表达一下自己的柔弱就会有男人扑上来争着抢着的要保护她。
  李令婉觉得自己的心都已经碎成了饺子馅了,弄块饺子皮随便的捏吧捏吧就能直接下锅煮了。
  一心碎,就没有听到李惟元对她说的话。
  于是等到反应过来之后,她就赶忙抬头,问着:“哥哥,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到,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但李惟元双唇微微的抿着,不管她怎么追问丫的就是不松口。
  李令婉气的,真是恨不能上前去就对着他的手直接来个甩手一下啊。
  她暗中咬牙切齿,不断的在心里狠狠的扎那个叫李惟元的小人,但偏偏脸上还得装了甜甜的笑意出来,娇糯糯的声音问着他:“哥哥,你刚刚到底和我说了什么啊?”
  李惟元不答,却是反问着她:“你刚刚在想什么?”
  目光犀利且冷锐。
  你现在人同我在一起,可心里想的是谁?
  李令婉讪讪的笑。
  她总不能说我刚刚在想怎么将你往后的死对头找出来,然后再怎么和他一起合伙对付你的事吧?那也不用等以后了,直接现在就能被他给整死。
  于是她就做了一副很诚恳很担忧的模样出来,说着:“我刚刚在担忧哥哥身上的伤呢。也不晓得哥哥到底有多痛?还有小扇怎么还不来呢?”
  小扇你快来啊。你来了至少我还能和你说说话,不用和这变态这样面对面的坐着还相顾无言,气氛超尴尬的吧?
  李惟元没有说话,只是依然沉默的用手里的铜火箸拨着火盆里的木炭。
  李令婉都要替火盆里的木炭叫屈了。这拨过来拨过去的,都特么的要碎成粉末了。
  有火星慢慢的扬起,但须臾即为飞灰,无声无息的又落到了地上。
  “李令婉,”李惟元的声音轻飘飘的,跟这些飞灰一样,似乎下一刻就会被屋外的北风给吹走了一样,“你这样的接近我,讨好我,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你心里又到底打的是什么目的?”
  他一面这样说的时候,一面又目光极为平静的望着李令婉。那神情仿似是在说,李令婉,我给你这最后一次机会,你要实话实说。如果这一次你不实话实说,那往后你就再也没有实话实说的机会了。
  在他这样平静目光的注视下,李令婉不由的就觉得心跳如擂鼓,且手心汗湿。一刹那她差点有一种想将所有事都和盘托出的冲动。
  但最后关头她还是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而且还状若天真无邪的对李惟元笑道:“哥哥,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啊?你是我哥哥,我是你妹妹,做妹妹的亲近哥哥,对哥哥好,这不是天底下最寻常的事吗?”
  可千万别再追问了。再追问下去她觉得自己都要扛不住这压力全盘托出了。
  好在李惟元确实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他只是在听完李令婉说的那句话之后目光盯着她看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他忽然唇角微翘,说了一个字:“好。”
  他给了她机会的,是她自己不要的。
  方才他细想来,近段时间李令婉非但是对他的态度忽然改变,就是她对着自己身旁丫鬟的态度也有极大的改变。
  以前她是那样骄纵跋扈的性子,身旁的丫鬟稍微有哪里做的不如她的意了,立时就会责骂,又岂会说出今晚她对小扇那样的话来?而且这些日子他也让谨言四处的打探了一番,都说李令婉自打那次脑袋受伤再醒过来之后人就变得懂事了不少,和以前判若两人一般。
  她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能让她一夕之间变化这么大?便是说她前后不是同一个人都不为过。
  虽然李惟元现下还想不出这其中的原委,但他直觉现在的李令婉和以往的李令婉确实有极大的区别。
  不过没有关系,这其中的原委他总是会慢慢的查探清楚的。他不着急。


第24章 受宠若惊
  在等小扇回来的这段时间里; 李令婉起身站起来在屋子里各处走了走。
  老蹲着腿会很麻的。千万根钢针同时在刺一样; 很难受。
  但好在李惟元并没有阻止她在他屋子里走来走去这事,只是依然沉默的半蹲在火盆前; 无意识的用手里的铜火箸慢慢的拨着里面的木炭。
  烛火和木炭的火光柔和了他眉眼间的冷意,让他此刻看起来很有一种翩然俊雅的美少年感觉。
  李令婉时不时的就会瞥一眼他无可挑剔的侧颜。然后她一方面在心里花痴; 想着; 哎呀; 真帅,这是我亲手写出来的人物呢; 自豪脸。但另一方面又想着; 怎么我就穿成了最后被他给整死的那个女配呢?要是穿成女主得多棒。自带女主光环; 什么都不用做; 等着他过来臣服在自己脚下就好了啊。哎,悲痛脸。
  心里悲喜交加,冰火两重天。
  最后悲痛的李令婉在屋子的一处角落里寻了把小竹椅出来,两只小手搬到了李惟元的面前,仰头对他笑着:“哥哥,你坐。”
  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在讨好了,完全的就是一狗腿子。
  李惟元抬头望了她一眼; 没有坐,反而是起身出了屋。
  李令婉正不晓得他要做什么; 心里还忐忑着呢; 就见李惟元手里端了把和她刚刚找到的那把一模一样的小竹椅进来; 放到了她的脚边。
  意思很明显; 就是让她坐。
  李令婉受宠若惊,连忙坐了。一面还笑着对李惟元道谢:“哥哥,谢谢。”
  她坐到椅中的时候心里喜滋滋的。
  都巴巴儿的跟李惟元身后攻略了他这么长时间了,今儿可算等到他主动对她好的时候了。
  虽然只是给她搬了一把小竹椅,但李令婉心里已经觉得很知足了。
  因为高兴,所以李令婉脸上的笑容就极其的发自内心,看起来也极其的明媚。
  “哥哥,”她高高兴兴的叫着李惟元,“你喜欢吃什么呀?”
  抓住了男人的胃就相当于抓住了他的心。告诉我,我以后想方设法的寻了来投喂你啊。
  李惟元闻言自嘲冷笑:“我有什么资格谈论喜欢这两个字呢?自然是厨房里的人给我什么,我就吃什么。”
  虽然说出来的话有点冲,但好歹她问他就回答了,已经是很不小的进步了呀。所以李令婉丝毫不在意他的这态度,反而又兴致勃勃的问起了他其他方面的一些喜好。
  李惟元在她的书里只能算作是男配二号。当时她浓彩重抹的写了男主和男配一号,相对而言李惟元就主要是为了和男主,还有男配一号作对,推动剧情的一个存在而已,她又怎么会细致的去想,去描写他的各种喜好和厌恶?但现在她想攻略李惟元,他的有些喜好和厌恶势必还是问清楚比较好一点,省得不晓得什么时候就拂了他的逆鳞,到时连死都不晓得是怎么死的。
  好在李惟元虽然说出来的话都极的简单,甚至有时候还会很冲,但还是一一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李令婉很高兴。她觉得李惟元的心中已经开始对她软化了,她已经看到前方胜利的曙光了。
  本来嘛,不管李惟元往后再如何的心狠手辣,心里扭曲变态,但现在他只不过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而已,长歪了的部分还是来得及拉回来的。
  李令婉对自己很有信心。她已经决定要做李惟元未来道路上的那盏明灯,指引着他远离原本自己给他设定的那条行事心狠手辣,心里扭曲变态的路。
  在这样一番雄心的鼓舞下,李令婉今晚看起来尤其的高兴,至少在李惟元眼中看来,她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有断过。
  她的五官原就生的极其的漂亮醒目。只是在李惟元的印象中,以往李令婉给人的感觉总是缺少灵气,便是五官生的再漂亮醒目,可那也只不过是一个木头美人而已。但现在的李令婉眉目灵动,笑靥灿烂如花,就仿似原本一颗无色的明珠,忽然就拂去了面上所有的灰尘,整个人都开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来一般,教人看过一眼就再也难忘。
  这颗明珠现下就正凑近了李惟元,细细的看他身上穿的那件宝蓝色的绸棉袍。
  “哥哥,这棉袍上面都破了好多道口子呢。你脱下来,我拿回去让丫鬟给你缝缝啊。”
  说到针线活李令婉可不在行,上辈子她连钉个扣子都够呛。所以就只能拿回去让小扇她们代劳了。
  但李惟元却是冷声的说着:“破了就扔了。”
  这棉袍上的口子是刚刚杜氏拿着藤条死命打他留下来的。留着这件棉袍做什么呢?时刻提醒自己,自己的亲生母亲经常这样的毒打他吗?所以他宁愿不要。
  李令婉听了,晓得她那句话约莫又让李惟元不高兴了。于是她就不再强求,转而是笑道:“那也好啊。反正这袍子都已经破成这样了,缝起来也不好看了。扔了就扔了,赶明儿我再送你两件更好的新棉袍啊。”
  怕李惟元会对她的这句话多心,于是她忙又开玩笑似的解释了一下:“我和你是嫡嫡亲的兄妹嘛,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分什么彼此啊。哥哥你可千万不要跟我客气才是。”
  李惟元没有跟她客气。不过他虽然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同意。总之依然还是一副棺材脸,看不出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李令婉就觉得略尴尬啊。但好在这时候小扇终于回来了。
  想来外面的雪下的越发的大了。李令婉就看到小扇的头上和身上都是雪花,整个人都跟个雪人一样。
  她赶忙几步迎了上前去,一边接过她手里提着的食盒,一边就抱怨着她:“你怎么不打伞啊?这雪都落了你一身,待会等化了的时候你身上的衣裳可就全都湿了。”
  小扇就笑着回道:“奴婢打了伞的。只是风太大了,打了伞也不济事,雪花还是照样的飘了奴婢一身。”
  李令婉就没再说什么,转而是拉了她到火盆前,要让她在自己刚刚坐的那张小竹椅里面坐。
  但小扇不敢坐。对面大少爷的目光可是冰冷的吓人呢。
  于是小扇就先哆哆嗦嗦的叫了一声大少爷,随后才对李令婉说:“姑娘,奴婢站着就行。”
  但李令婉还是拉着她:“站着怎么行呢?烘得到脚也烘不到手。你坐着,把手和叫都伸到火盆旁边去,这样你全身都能烘得到了。”
  小扇都快要哭了。
  大少爷看着她的目光都冷成那样了,大有她敢坐他就要杀人的感觉,她哪里还敢坐啊。
  “姑娘,奴婢真的站着就行了。”
  她们两个人正拉扯间,忽然就见李惟元又自椅中起身,不发一语的转身出了屋。
  李令婉和小扇面面相觑,不晓得他这又是要唱哪一出戏。
  但不过片刻的功夫,就见李惟元又回来了。不过他手里还拿了一把小竹椅。
  等进来之后,他将小竹椅放在了火盆一端,然后伸手指了指,也不指名,也不道姓,只是极简短的说着:“你坐这里。”
  不论是他给李令婉搬的小竹椅,还是李令婉给他搬的小竹椅,他都不想让其他人来坐。但看着李令婉非要坚持的模样,最后他只得再出去,到旁边谨言的房间里再搬一张小竹椅出来给小扇坐了。
  小扇听明白了李惟元的意思。她诚惶诚恐的对他屈膝道了谢。但她还是不敢坐啊。
  和大少爷一起坐在火盆旁边烘火这样的事她是想都不敢想的。大少爷浑身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冷厉气息就已经足够让她腿软了。
  但李令婉已经拉着她坐到了李惟元搬过来的那般小竹椅中,而且随后她还拿了小扇给她的药膏子跑到了李惟元的跟前去,问他:“哥哥,要不要我帮你上药?”
  其实她虽然这样问了,但心里也不是真的有多想帮他上。只是原本想着李惟元肯定是会拒绝的,刚刚她不过稍微的碰了碰他的脖子,他就跳起来差点那手里的铜火箸砸她的脑袋了嘛。可没想到,她刚问完,就见李惟元点了点头,简洁的说了一个好字。
  李令婉:……
  自己给自己挖的坑,那怎么也得跳啊。于是她就认命的打开瓷盒的盖子,用右手食指抠了一点散瘀活血的药膏子,就想要抹到李惟元脖颈上的那两处血痕上去。
  只不过少年脖颈后面有几缕头发松散下来挡事了,所以她只能用左手去拨开这几缕头发,然后就着旁侧的烛光,将右手食指上的药膏子抹到了那两处血痕上去。又慢慢的用食指化开药膏子,慢慢的在血痕上来回的揉抹着。
  药膏子是带了一点薄荷清香的。李令婉的动作又极轻极柔,不时的还会问他一声:“哥哥,这样你还痛不痛?”
  李惟元心里就在想着,不管她是因为什么目的这样的亲近他,讨好他,那都是没有关系的。只要她往后能一直这样的亲近他,讨好他,纵然只是面上装着的而已,但他都是愿意接受的。而既然接受了,那他就不会再放手。
  心里又疯狂的想着,难得有一个愿意这样接近他,讨好他的人,那往后就算是死,他也不会放手,而是要拉着她一起的。


第25章 默默关心
  李惟元身上的伤口不仅是脖颈子那里有; 前胸; 特别是后背更多。不过好在现下是冬日,外面穿的衣服多且厚 ; 而杜氏的力气也不大,所以前胸后背的伤口看起来就没有脖颈子那里的深。
  不过白皙的肌肤上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鞭痕; 看起来也够触目惊心的了。
  前胸的那些鞭痕李惟元还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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