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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生存手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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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生存手册
作者:江南梅萼

文案

琅琊王世子妃朱赢每日三省己身:公婆妯娌搞定了吧?表妹下人镇压了吧?钱挣到了吧?
一切正常?嗯,还好还好,看来宅斗技能基本get。

琅琊王世子李延龄每日三省己身:缅州平安否?夫人受宠否?旁人知道夫人受宠否?
什么?旁人还不知夫人受宠?夫人,走,撒狗粮去了!

注:
1、此文先苦后甜,大约在二十章时女主才开始受宠。
2、穿越架空文,勿考据。

内容标签:甜文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朱赢,李延龄 ┃ 配角:凌霄,三七,尚嬷,傅攸宁,苏赫巴兽,文静姝 ┃ 其它:宅斗文

【金牌编辑评价】
朱赢是大旻不受宠的公主,十五岁时被皇帝赐婚给素有隔阂雄踞一方的缅州藩王世子。在娘家无靠婆家无情的困境下,朱赢韬光养晦低调做人,凭借智慧与权谋,收拢了自己的夫君琅琊王世子及府内府外得用之人,消灭对手斗垮政敌,一步步踏上了自己的人生巅峰。该文文笔简洁流畅,情节紧凑引人入胜。女主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如何应对各方交错复杂的恶势力,如何解决层出不穷的阴谋诡计,布局合理算无遗策,一环扣一环十分精彩。男女主的感情先苦后甜,骁勇忠犬的男主与狡猾多智的女主甜蜜诙谐的相处模式也是本文一大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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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

  赐婚时皇后曾说,琅琊王世子“威武骁勇,鲁直豪迈”,福阳公主唯恐朱赢脑子愚钝不能理解,斜着眼一脸嘲讽地替她翻译“就是一介武夫,脾气暴躁。”
  提到一介武夫脾气暴躁,朱赢瞬间想到张飞,李逵,程咬金……电视剧里的形象。
  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后,她回过神来,精神自虐告一段落,身体上的不适又开始叫嚣。
  话说她顶着这一身足有二三十斤的行头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吧,李逵……哦不,琅琊王世子李延龄呢?
  该不会俗套的因为不满婚事,就不来洞房了吧?如果是,派个人来吱一声也行啊,从帝都到缅州,她在马车上足颠了三个多月,一到新都,又立马被接入王府成亲,一整套繁文缛节下来,她早已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更何况腕上还累累套着十八只金镯。
  明明是帝国公主,却一副暴发户嘴脸,她实是无奈得很。
  偷偷弯下酸疼的腰肢,一旁的教养嬷嬷尚嬷立刻声如洪钟:“请公主挺直脊背,保持端仪。”
  你妹!你来顶着这一身金子挺胸抬头坐一个小时试试?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朱赢心中暗骂,却不敢不听。
  这尚嬷原是福阳公主的教养嬷嬷,临行前皇后特意将她叫去,将尚嬷赐给了她,并声明为了维护皇家颜面,如果朱赢在琅琊王府言行失端,尚嬷有责任和权力替皇后给朱赢“立规矩”,并赐了尚嬷一把戒尺。
  朱赢只恨不能跑到福阳公主驸马府里去问她:大姐,我跟你到底有什么仇?
  不过比起尚嬷,朱赢清楚,这琅琊王府,琅琊王世子李延龄,才是她真正需要去面对的难关。
  太…祖皇帝李灞打天下时,赵氏已是缅州雄主,为了统一政权,更为了博个仁君的名头,李灞派文臣每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去游说(骚扰?)赵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足足游说了半年多,其中一位前朝老臣甚至还在赵氏府里说着说着就寿终正寝了。就在这种情况下,赵氏终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不胜其烦),同意以主权独立为条件臣服于太…祖皇帝建立的旻朝。
  于是太…祖皇帝封他为琅琊王,还赐姓李,以示恩宠。
  旻朝经过两代君主苦心经营,政权稳固国泰民安。皇帝闲极无聊就开始担心琅琊王偏安一隅实力雄厚,恐有不臣之心,于是限制与缅州的盐铁贸易,还将人琅琊王的嫡长子摄去帝都,名为求学,实为人质。
  这代的琅琊王李承锴也是好脾性,生生忍了。
  未几又发现旻朝凶悍的邻居猋族在其首领额萨王苏赫巴兽的统治下益发壮大,时扰边境,于是又想起了离边境线最近且实力雄厚的琅琊王,并开始了“拉拢示好”的一系列举动。
  第一件事便是放已然三十余岁的琅琊王长子李延寿回缅州。(朱赢语:反正已经养废了,押在帝都的意义不大,顺水人情,不做白不做。)
  第二件事,钦定琅琊王嫡三子李延龄为王世子。(朱赢语:听闻琅琊王嫡次子李延年素有智谋还文武双全,实力雄厚的藩王不需要太聪明,关键时能打就行了,于是李延年同志悲剧地被pass了)
  第三件事,将年方十五的朱赢公主下嫁给琅琊王世子李延龄。(朱赢语:人原本有婚约的还逼着人退婚,坑女大帝我恨你!)
  这种情况下,琅琊王府众人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善待她。
  朱赢正胡思乱想,耳边门响,接着是一阵脚步声,多而不乱。
  未几,透过盖头下面的金丝流苏看到面前缠枝牡丹的地毯上多了一双脚,瞧着那双粉底绣金蟒皮靴的尺寸,朱赢小心肝都颤了起来:这得多大的人,才能有这么大双脚?
  房里仍是静悄悄的没有人语声,这庄严肃穆的感觉,朱赢自觉别说成亲,出殡怕都比这热闹些。
  一阵窸窣后,盖头底下伸来一杆乌木包金的秤,朱赢再次把电视剧里张飞李逵等人的形象过了一遍,让自己有些心理准备。
  谁知盖头没挑起来,耳边突然响起一道仆妇的声音:“三爷,表姑娘不见了,花园里湖边发现了表姑娘的鞋,王妃急得不行,叫您速去。”
  乌木秤顿了一下,便缩了回去,那双大脚方向一转,竟是要走了。
  “夫君且慢!”朱赢自行掀了盖头,迎着一屋十数双惊愕的目光,仰头看着那身着喜服高大伟岸的男子,心底呻*吟:这算现实版熊和狐狸么?面上却是甜甜一笑,问:“夫君,今夜还要等您回来吗?”
  出乎意料的,李延龄长相不差,至少比起朱赢印象中那些“一介武夫”而言,他长得应该还算英俊的,只是一双长眉太过锋锐,目光冷硬看着有点凶,唇薄而色淡,显得有些无情。
  此刻他看着床沿上自己的新娘,那双名刀般的长眉皱得紧紧的,也不知是不满她自行掀了盖头的行为,还是不满她瘦削单薄的身材。
  然而最终他什么都没计较,留下一句:“不必。”扬长而去。
  见新郎走了,并且扬言不会再回来,屋里那些准备说吉利话和捧着各色点心的喜娘侍女便都依次退了出去。
  偌大的新房里只剩了朱赢和贴身侍女凌霄鸢尾,以及尚嬷。
  “看来这琅琊王府人丁不旺啊,找个人还得把新郎拉出去。”凌霄怜悯地看着朱赢:“公主,您可得捏紧了您的嫁妆呀,别都贴了夫家。”
  朱赢翻了个白眼,看着一旁蠢蠢欲动的尚嬷,忙道:“尚嬷嬷,且等一下,待我把这些镯子摘了您再打。手太沉了,抬不起来。”
  鸢尾乖觉地上来帮朱赢卸镯子,凌霄却瞪大了双眼问:“打?为什么要打?公主又做错什么了吗?”
  尚嬷冷声道:“满天下去问问,哪有新娘子自己掀盖头的?看着吧,这事一准成为王府笑谈,便是传回帝都去也不一定。”
  “可你也听见了,姑爷走了就不打算回来了。公主累了一天,难不成还让她顶着盖头坐着再等一夜不成?明天拜见王爷王妃体力不支昏倒怎么办?”凌霄大声分辨。
  “你也是宫里出来的,这般没规矩,公主不定就是被你带坏的!”尚嬷气着了,抽出戒尺就去打凌霄。
  凌霄一边躲一边道:“公主早说了,我们是三流的宫女配三流的公主,谁也别瞧不起谁。你一流的嬷嬷怎么也被主人踢到三流来了?既来了便该入乡随俗……哎哟!”
  尚嬷虽五十出头,动作还是灵敏的,凌霄好歹给她抽了一下。
  朱赢看着终于热闹起来的洞房:“……”
  “好了尚嬷嬷,快些打完,我要歇息了,实在熬不住了。”朱赢伸着手道。
  尚嬷看着这对主仆,实在气不过,过来狠狠打了四下。
  朱赢疼得嘶嘶抽冷气。
  鸢尾别过脸不忍看。
  凌霄在一旁大骂:“你个老虔婆!”
  朱赢见她打了四下便停下了,问:“打完了?”
  尚嬷追逐一番,也有些气喘,道:“此事你只错两分,本来只打两下,还有两下罚你管教侍女不严。”
  凌霄闻言,气得又要跳脚,鸢尾忙扯住她道:“赶紧帮公主洗洗睡吧,瞧这困意打都打不去了。”
  朱赢感动:“知我者,鸢尾也。”
  于是凌霄和鸢尾便伺候着朱赢洗漱更衣。
  “尚嬷嬷,你忙了一天,也该累了,下去吃点东西休息吧。放心,今晚大约我也不会再有机会犯错了。”朱赢道。
  尚嬷倒也没多说什么,告退离开了。
  “公主,这尚嬷嬷狗仗人势的,您何必给她脸?难不成皇后娘娘还能因您发落了她而跑来找您不成?”凌霄一向心直口快,当下便忍不住抱怨。
  朱赢不答,只偏首问一旁的鸢尾:“鸢尾,你怎么看?”
  鸢尾弱弱道:“奴婢觉着公主暂时还是忍着些好。”
  “为什么?”朱赢问。
  鸢尾更小声道:“奴婢觉着公主眼下无非三种结局,第一,拢住王世子和王爷王妃,在缅州站稳脚跟。第二,拢不住王世子,王府借故退婚。第三,琅琊王与皇上积怨太过,让您‘病死’府中。第一种和第三种且不论,若是第二种……”
  凌霄惊了一跳,道:“不会吧,公主……可是公主啊。”
  朱赢自嘲道:“若我是皇后所出,他们或许不敢。”
  “可……旁人不知,公主要拢住王妃,恐怕……有些难度。”凌霄支支吾吾道。
  “怎么?进来第一天莫非你就打听到了什么新消息不成?”鸢尾问。
  凌霄道:“是三七打听来的,听说王世子原来的未婚妻是他的嫡亲表妹,王妃的嫡亲外甥女。”
  鸢尾目瞪口呆。
  朱赢打了个哈欠,道:“怪道表姑娘失踪需要王世子去找。罢了,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吧,如今最重要之事便是——睡觉。”
  因着连日奔波劳累,朱赢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只觉旁边一个什么物事暖烘烘的,她也是睡迷糊了,还以为是她上辈子的丈夫迈克尔,当即身子一侧,动作十分熟练流畅地将一手一脚搁了上去。
  谁知几秒钟过后,那物事一个翻身,将她重重地压在身下。
  对了,她跟迈克尔离婚了,而且,她穿越了!
  朱赢瞬间便被吓得睡意全无,睁开眼一看,昏黄微弱的灯光下,一双男人的眸子狼一般闪着寒光。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有存稿,求包养~

  ☆、洞房

  朱赢与男人大眼瞪小眼,还未反应过来,便觉里衣下摆被掀开,一只手摸了进来。
  朱赢原本该羞赧,然而痛感却比羞赧先一步报到。
  靠,这大哥手里该不会捏着一片砂纸呢吧?
  朱赢这世的身份是公主,虽然爹不亲娘不在,在宫里待遇不高,但比起寻常平民女子,这身皮肉到底是娇养着长大的,嫩着呢,被这砂纸似的粗糙手掌一摸,心里顿时叫苦不迭。
  但比之更重要的是:确认这人身份。
  李延龄临走时说过不回来,若有人趁着这会儿灯火昏暗弄个冒牌货来与她圆房,明天再让正主来抓奸在床,她上哪儿评理去?
  于是便强忍着不适小声叫:“王世子?”
  男人不理她,兀自将她的肚兜扯下来。
  眼看男人要动真格的,朱赢急了,伸手捧住男人的脸,努力凑过脸去亲了他一下。借着凑近的机会,终是看清那两道太过锋锐的剑眉,以及那唇角鲜明的薄唇。
  是李延龄没错。得出这个结论,朱赢松了口气,但转瞬便紧张起来,只因因为她那一亲,男人看着她的目光更锋利了,如果目光能质化,朱赢毫不怀疑自己眼下已经成了庖丁解牛中的那只牛。
  “夫君,我……”朱赢不知他是不是因此不悦,正想示一下弱,不料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唇已经重重地压了下来。
  朱赢只觉唇上一阵痛,心中哀嚎:这家伙到底是没有经验还是存心报复啊?谁家亲嘴用咬的吗?
  而且他还手口并用,这边咬着她的唇,那边已经把她亵裤都扯下来了。
  朱赢真切地紧张起来,以这哥们和她的体型差,若让他这么硬来,说不定明天朱赢公主新婚夜突然暴毙的消息就会形成书面文件从琅琊王府发往帝都。
  “夫君,夫君,让我去拿件东西好么?”趁着李延龄分神脱自己衣服的瞬间,朱赢急忙道。
  李延龄盯着她,不动。
  “求求你,夫君。”大眼朱唇的少女可怜兮兮地哀求。
  李延龄从她身上直起身子,顺便把自己衣服给脱了。
  朱赢一眼瞄过去便看到了男人肌肉贲起的健硕身躯以及……她觉着自己今夜怕是死定了。
  拢起小衣,她本想再穿上亵裤,但眼角余光扫到男人的脸色,她咬咬牙就这么光着下*身下了床,来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取出盒中的贞洁帕和自备的一盒生肌膏,重又回到床上。
  尽管她没有磨蹭,但男人明显已经很不耐烦。她知道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为了今夜能少受点罪,索性心一横,用手挖了一大块生肌膏,还未进行下一步动作,谁知男人未卜先知,一把钳住她的手,问:“什么东西。”
  “夫君,这只是生肌膏。”尽管朱赢有个现代人的灵魂,但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做这种事也尴尬死了好吗?偏他还一副怀疑的样子。
  好吧,朱赢承认,是她这具身体的老爹对不起琅琊王一家,可她也是受害者啊。
  李延龄一双长眸精光四射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吃了它。”
  朱赢:“……”她明白他不信任她,自己也拒绝不得,只得将那生肌膏填入口中。
  且不论这外用的药膏内服会有何反应,光这味道也是没谁了。
  “夫君,如果我害你,我能有什么好处呢?你若不测,我还能活命不成?”朱赢忍着强烈的作呕欲望,试图和他讲道理。
  效果应当还是有的,因为他收回了那凌厉审视的目光,吐出两个字:“继续。”
  朱赢囧,但还是认命地重新挖了块生肌膏,然后……
  见男人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有点享受,于是她灵机一动……
  男人不禁撩拨,战斗顷刻结束。朱赢松了口气,身边没有可以清理的帕子,朱赢便拿那块没有用上的贞洁帕很是贤惠地替他擦了擦。
  李延龄也没说话,整理完毕两人便一同睡下。
  朱赢以为逃过一劫,心中不免窃喜,努力酝酿睡意。刚有点意思,那边一只手伸过来,将她侧睡的身子掰正,然后便压了上来。
  朱赢微微一挣,便感觉到了他的蓄势待发,忙道:“夫君,让我服侍你吧。”
  “方才不是服侍过了么?”李延龄不咸不淡道。
  朱赢艰难道:“有、有新花样。”
  新花样便是这次用了嘴。
  这次时间比上次长了些,但好歹也让朱赢得逞了。
  再次逃过一劫的朱赢躺在床上,有些身心俱疲,偏耳边还传来男人冷淡的声音:“你真是公主?”
  靠!技术太熟练被怀疑身份了。
  朱赢脸颊发烫,低声道:“宫中有专门的教习姑姑。”
  “荒淫!”男人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我擦!方才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激动得双颊通红一脸迷醉。朱赢腹诽。
  看看窗户,外面已隐约发了白,朱赢心道没多久就该起床了,还是赶紧养养精神。
  谁知刚闭上眼,那边又压了上来。
  朱赢这次真吓着了,因为她直觉地感到李延龄这次没打算让她用旁门左道来服侍他,只得结结巴巴道:“夫君,快、快天亮了。”
  李延龄不理她,只以不容抗拒之势拉开她的腿。
  朱赢急忙伸手去够生肌膏,李延龄长臂一伸,生肌膏飞了出去,啪的一声砸在墙上又滚到地上。
  朱赢欲哭无泪,早知他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她又何必做那些丧权辱国有失身份的事?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赔了夫人又折兵。
  男人对她没有丝毫怜惜,朱赢痛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偏又昏不过去,只能生受着。
  实在受不住时,她也曾哀哀求饶,但男人根本不为所动。
  他被朱赢伺候了两次,这次便持久了许多,待他完事,天都大亮了。
  他略休息了片刻,便披衣起来,沉声道:“来人!”
  门开,侍女们端着洗漱用具鱼贯进来。
  凌霄和鸢尾扑到床边,鸢尾都快哭了,颤着声音问:“公主,你还好吧?”
  朱赢困难地睁开双眸,看到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侍女,低声道:“我没事。”目光转到眼神又是心痛又是愤怒的凌霄脸上,又特意低声叮嘱:“凌霄,这是我的本分,你别多话。”
  “公主,该起了。”这是尚嬷的声音。
  朱赢闭了闭眼,道:“扶我起来。”
  凌霄力气大些,她扶着朱赢,鸢尾掀开被子,忍不住低叫一声,惊恐地用手捂住了嘴。
  朱赢低眸看了看,自己肩臂腰腹处多处青紫,而腿根处却是一片刺目殷红,真是狼狈不堪。
  凌霄那丫头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没事,扶我去洗漱。”朱赢伸手按住她的手,笑了笑道。
  冰糖,银耳,雪梨和枸杞四个丫头也进来了,六个人齐心协力帮朱赢收拾整齐。
  朱赢四顾不见李延龄身影,他的侍女倒还都在。
  她招来其中一个,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主,奴婢名叫简书。”侍女道。
  “王世子去哪儿了?”朱赢问。
  “王世子去花园练枪了。”简书偷眼看了看朱赢,方才王妃身边的齐嬷来收贞洁帕时,她瞧见那帕子整个鲜血淋漓的,吓人得很。而看世子妃的样子,除了神色虚弱了些,却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朱赢沉思:今天不是该去给王爷王妃敬茶么?李延龄扔下她去练枪了……
  人家毕竟是儿子,哪怕有什么错漏,爷娘怕也只会怪罪到媳妇身上。
  朱赢调整好心态,对简书道:“我初来府中,不认得路,你引我去拜见王爷和王妃吧。”
  出了她所在的崇善院,朱赢算是着实体验了一把美人鱼公主上岸的痛苦。
  真是步步锥心的痛啊,只不过人家痛在双足,而她痛在……
  路上不少仆从来来往往,见到她也不行礼,只愕然扫个一眼两眼,估计是从没见过独自去给公爹公婆敬茶的新妇。
  好容易来到王妃的居所敦睦院,朱赢已是汗湿重衣,如不是凌霄和鸢尾一边一个扶着,只怕连站稳都难。
  鸢尾抽出手绢给朱赢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低声问:“公主,你还撑得住吗?”
  “撑得住。”朱赢深吸了两口气,正想进院子,冷不防里面走出个穿金戴银的中年妇人,正是早上来收贞洁帕的那个齐嬷,一见了朱赢一行,眉头一皱,喝道:“站住!这是王妃的院子,尔等何人,竟敢擅闯?”
  凌霄刚想说话,朱赢伸手拦住她,看着齐嬷道:“我是王世子妃,朱赢公主。”
  “哦,原来是公主,请恕老奴眼拙。”齐嬷草草行了一礼,仍是不让路,只问:“不知公主来此何事?”
  朱赢放下脸,道:“我来此何事,轮到你一个奴才过问?尽管通禀便是。”
  “呵,不愧是公主,张口奴才闭口奴才,这琅琊王府在公主眼里,就没有不是奴才的人吧?”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女子冷哼。
  朱赢转身,只见两名年岁差不离的中年贵妇正在一大帮奴婢的拥簇下缓缓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求包养~

  ☆、姑爷无情(捉虫)

  齐嬷一见两位贵妇,忙上前行礼道:“见过姑太太,见过姨太太。”又对称为姨太太那妇人身边的一名妙龄女子道:“见过表小姐。”
  朱赢看着两人,两人毫不掩饰眼中轻视之意。
  “既知本宫是公主,何以不见礼?”朱赢问。
  姑太太李鉴华嗤笑一声,道:“你既已嫁入琅琊王府,论辈分便是我等晚辈,岂有长辈给晚辈见礼之理?”
  朱赢不怒不气,只若有所悟道:“哦,如此说来,琅琊王府的规矩是,辈分大过君臣了。”她当即挣开左右侍女的搀扶,敛裾屈膝,向两人端端正正地行了个晚辈之礼:“朱赢见过姑母,见过姨母。”
  李鉴华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快服软,正发愣,姨太太穆元禧看着尚嬷问:“你在写什么?”
  尚嬷头也不抬,羊毫在身边侍女捧着的砚台里蘸了蘸,继续在册子上奋笔疾书,口中道:“老奴是朱赢公主的教养嬷嬷,记载公主起居言行是老奴日常职责之一。公主每天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要记载下来,一式两份,一份呈交宫里,一份留作存档。”
  李鉴华与穆元禧面色丕变,两人互看一眼,同时向朱赢行礼道:“臣妇参见朱赢公主。适才臣妇得见公主天顔,惊喜太过,以致手足无措,如有失礼之处,还请公主见谅。”
  两人前倨后恭的无耻样,直让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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