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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生存手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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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比珍珠还真。”朱赢道。她也想过了,这么一直拖着不生也不是个办法,世子无后,这说出来不也是个不稳定因素?过了年十七,备孕怀孕什么的差不多一年,十八岁生,应当也算合适吧。当然,这还得建立在她能生的基础之上。
  “那我便放心了,说实话之前我就一直担心,到时万一你和我娘因为这个闹起来,我帮哪个才好?”李惠宁笑道。
  “除非王妃揪着我的领子对我喊打喊杀,否则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和她闹的。”朱赢道。
  李惠宁笑道:“我自然知道你是个好的。眼看着没两个月又要过年了,也不知三弟何时回来?”
  朱赢喝了一口茶,道:“今年怕是回不来过年了。”
  “为何?”
  “陇北遭了百年一遇的大雪灾,夫君带着骁骑营救灾去了。”
  李惠宁惊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朱赢笑了笑,道:“何止二姐不知道,整个新城也没几个知道的。这般严重的雪灾,据那边过来的百姓说雪大得十室九塌,门都打不开。如此灾情,若不帮着灾后重建,明年陇北定然难民暴增,若是帮着灾后重建,只怕夫君到明年夏天都不一定能回来。”
  “那如何是好?”
  朱赢道:“我正筹备着举办一场募捐大会,号召各地达官贵人富商巨贾,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为陇北灾民略尽绵力。”
  李惠宁赞同道:“弟妹这个想法甚好,我第一个来与你捧场。”
  “那我在这里就先谢过二姐了。对了,说了半天,还未问二姐今日过来所为何事?”朱赢问。
  李惠宁道:“你不说我都忘了。是这样,你二姐夫不知从哪儿听说北营乡有片田黄石矿,想去那儿开个采石场。这北营乡正好在三弟的防区内,我就想你跟三弟打个招呼,到时帮忙照应一下。”
  “这个自不消吩咐的。”朱赢道,“只不过,二姐夫对田黄石的市场行情及北营乡那片矿的具体情况了解么?我听说开矿什么的最是耗钱耗力耗时间,别到时候挖了三年五载的挖不出玉石来,抑或挖出来了却品相不佳卖不出好价钱,岂不亏得血本无归?”
  李惠宁迟疑,道:“当时我听他跟我说得天花乱坠,好像很懂的模样,只因我自己也不懂,也没仔细问就信了他了。经弟妹这么一提醒,我回去倒要好好问问他。”
  朱赢道:“我认识一个赵翀赵掌柜,是崑州陶朱会的主事人,最近正在新城。听闻他在崑州就有个类似的矿场,二姐何不让姐夫去拜访拜访这个赵掌柜,跟他请教一下相关事宜?”
  李惠宁道:“这敢情好,只不知这赵掌柜下榻何处?”
  朱赢道:“这我也不知,不过应该也不难打听,让二姐夫派人寻访一下便是了。”
  谈妥了此事,两人又东南西北地扯了些别的。朱赢忍了半晌,终究忍不住问道:“二姐,王妃和夫君之间,是否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龃龉?”
  李惠宁愣了一下,问:“弟妹如何会这样问?”
  朱赢解释道:“二姐你别多想,我只是觉着,如果当初王妃是因为夫君没有二哥出息才不待见他的话,那眼下,无论从哪方面看夫君都比二哥有出息,王妃为何还是不待见他?不但不待见,但凡提起夫君,王妃似乎都有些下意识的抵触,我实是想不通。”
  李惠宁面上的神色暗淡下来,道:“这件事,唉,这么多年了我都不愿去想。记得我跟你说过延龄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叫延庆吧,延庆比延龄小三岁,自小身子不是太好,长到十四岁也还是瘦弱。那年父亲过寿,把在军营的三弟也叫了回来,三弟在西营的校场与营里士兵比赛跑马射箭,得了第一,父亲当时嘉奖了他几句。
  延庆性格像我娘,有些争强好胜,当时大约说了几句酸话。延龄便让他多多锻炼身体,别整天就知道舞文弄墨,若是身体不好,才学再高也无用。普普通通的几句话,没想到就气着了我那心比天高的四弟。自延龄走后,他便天天地要练骑马射箭,他那身子又岂是经得起折腾的,某一日便从马上栽了下来,头破血流不说,把腿也给摔断了。
  在家养伤时他心气不顺,常常对我娘说他对不住我娘,才学比不上二哥不说,武功也比不上三弟,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旁人劝他他也听不进去,就这么的外伤转了内疾,不到半年便去了。
  我娘伤心欲绝,连带的便恨上了三弟,总觉得若不是他言语相激,四弟不会如此。
  三弟则觉得若不是我娘争强好胜,四弟性格也不会如此。从那以后,母子两人嫌隙渐深,旁人如何劝都没用。
  三弟常年不着家,这几年我看着我娘年纪大了些,火气没当年那么旺了,曾试着劝过她几回,希望她能想明白四弟之死真不是三弟之过,她只不理我。原本我还以为或许她心中已然放下了,只是面子上放不下,直到你嫁过来,我才知她从来都没放下过。这个坎,也不知何时她才能迈得过去。”
  朱赢心道:原来还有这层原因在里头,那就怪不得了。穆王妃当是这样想的:李延龄你害死了我听话孝顺的小儿子,你丫就该代替他听话孝顺。李延龄则是:延庆已经被你害死了,还想来害我?
  这个心结不解,母子二人只怕永无和解的一天。
  既如此,作为穆王妃精神慰藉的文静姝,更是要第一个踢出去了。
  李惠宁离开后,鸢尾进来,对朱赢道:“尚嬷那边传消息过来,说到现在二奶奶还没动静呢。”
  朱赢道:“那就再等等吧。”
  冬日白天短,刚过酉时,天便黑透了。
  朱赢招了鸢尾来问:“启贤院那边有动静了么?”
  鸢尾道:“据说还没有。”
  朱赢望着墙角的宫灯微微笑:“文静姝啊文静姝,你到底是太沉得住气,还是真的听王妃的话,抑或……但是遇上我,你可真够倒霉的。去,告诉尚嬷,启动第二套方案吧。”
  片刻之后,敦睦院。
  齐嬷急匆匆来到萱宁居,对正在用晚饭的穆王妃附耳道:“王妃,适才下面来报,看到二奶奶身边的陈妈妈遣了个小丫头往文府去了。”
  穆王妃筷子顿了顿,垂眸不语,过了片刻方道:“派人跟好了,有什么情况随时来报。”

  ☆、第87章 穿二代

  次日一早,朱赢还在用早点,便听闻文府派出的人都在王府后门外埋伏好了。
  朱赢笑笑,用完早点换身衣服,便准备出去把戏演完。刚走到院中,穆小峰的副手万振来报,说是赵翀请她去茶楼一会。
  朱赢来到得意茶楼三楼包间,赵翀照例独坐窗边,穿一袭银白色光润水滑的裘衣,目光淡淡地看着街道对面商铺屋檐上的雪,像是一匹顾盼睥睨的狼王,连呼出的白汽都透着股绵长有力的沉凝。
  听见门响,他转过头来,眉眼被窗外雪光映衬得格外深黑,使得那张脸的轮廓都格外深刻起来,撇去其他的不谈,光从外表而言,这确是个有味道的男人。
  “赵掌柜清晨相邀,有何见教?”朱赢摘下帷帽解下大氅,在赵翀对面坐下,看了眼大开的窗户,把椅子往墙边挪了挪,捂着手炉。
  赵翀半起身,长臂一伸将她这边的半扇窗户合上,落座看着朱赢笑道:“公主不准备向赵某道声谢么?”
  “如果沈将军已经去找过赵掌柜的话,我认为赵掌柜的人情我已经还了。”朱赢道。
  赵翀摇摇头,笑得有点无奈:“公主这做派,真是丝毫也不给人讨价还价的余地。”
  朱赢道:“赵掌柜也不像拖泥带水的人,有话便直说吧。”
  赵翀道:“好吧,开矿一事暂且按下不提,赵某对上次公主提起之物甚感兴趣,不知公主今日可否继续跟赵某谈谈此物?”
  朱赢佯装不记得:“何物?”
  赵翀学着她上次的手势比划给她看,道:“手…枪。”
  朱赢向后靠在椅背上,笑得狡黠:“赵掌柜,上次我只说是枪,可没说是手…枪。赵掌柜还不准备交底么?”
  赵翀明显愣了一下,细细回想一番,才知那时她故意不说明,其实就是留了个套给他。而他却是向往已久求之不得,一时不慎,便落入了她的套中。
  想通了这一点,他也笑了起来,眯起的眸中闪着兴趣盎然的光,道:“公主准备让赵某就这样说么?”
  朱赢迟疑了一下,对万振等侍卫道:“你们先下去喝杯茶吧,账记在我头上。”
  万振看了赵翀一眼,拱手道:“公主,穆队长回家前叮嘱属下,若是公主与赵掌柜会面,属下们定要尽忠职守,不可掉以轻心。”
  赵翀闻言,笑得意味深长。
  朱赢又好气又好笑,道:“无事,有鸢尾在这里伺候就成了,你们先下去吧。”
  万振等人虽不放心,却也不敢违抗朱赢之命,只得退出包间。
  “赵掌柜可以说了。”朱赢扭头看向赵翀。
  赵翀看着朱赢,道:“连手下都这般忌惮赵某,公主倒像对赵某放心得很。”
  朱赢微微笑:“赵掌柜虽与王府二爷有所勾结,但在我看来赵掌柜不像是甘为鹰犬之人,故而的确不甚担心。”
  赵翀目光幽深起来,道:“哦?”
  “柳钰珍说的那几个日子,据我所知其中至少有两日她都与李延年在一起,只要李延年还没有色令智昏,不该察觉不出来。由此推断出赵掌柜与李延年实是一伙的,不稀奇吧?”朱赢道。
  赵翀虚拳掩唇而笑,道:“怪道一个个都视公主为洪水猛兽,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公主之嗅觉,还真是敏锐如狐。既然公主如此坦诚,我也就不隐瞒了。我母亲与公主,是一类人。”
  朱赢恍然:原来是个穿二代,怪不得让她觉得怀疑,却又不像了。
  “所以赵掌柜才对我们这类人感兴趣?”朱赢问。
  赵翀点头,道:“我对我母亲描述的那个世界甚是向往,然而我最感兴趣之处,她却往往语焉不详。这么多年以来,我四处寻访我母亲的同乡,虽不能说一无所获,却也收获甚少。直到,我遇见公主。”
  “不知是哪一点让我在赵掌柜面前暴露了原形?”朱赢好奇。
  赵翀忍着笑道:“公主给陈鸦的说书段子,我母亲也曾给我讲过,不过她只会讲武松打虎和潘金莲那段。”
  朱赢无力:这也能暴露,你妹!
  “所以呢?听赵掌柜所言,这世上如我这样的人应该不少,赵掌柜为何偏偏盯上了我?”朱赢问。
  “因为他们没有一个能如公主这般,将那个故事如此完整地复述,这至少证明了公主的记忆力比他们都要好。而我相信一个人的记忆力如果很好的话,应该不会只表现在某一方面。”赵翀道。
  “所以赵掌柜认为,你母亲记不住的事情,我应该都能记住,比如说,□□的构造原理和制作方法?”朱赢挑眉。
  赵翀神色郑重起来,道:“没错。”
  朱赢道:“那赵掌柜可曾想过,也许这与记忆力根本无关,一件当事人从未深刻研究过的东西,就算她记忆力再好,也不可能复述出来。何况就算我真的知道并且记得,以现在这个时代的生产力和技术水平而言,也未必造得出来。”
  “这不用公主操心,我只需要一张设计图。”赵翀道。
  朱赢目光诚挚地看着他,红唇轻启:“对不住,赵掌柜,上次那么说,其实就是为了探知你的真实身份而故意设的套。我并不知道□□的构造原理,更画不出设计图来。”
  赵翀向后靠在了椅背上,目光一点点放冷。
  朱赢低眸,摩挲着手中渐渐变冷的手炉,道:“赵掌柜不要太过高估朱赢,朱赢不过是个普通女子罢了,除了会设计设计布料讲讲故事,并不比旁人更出色。至于赵掌柜想要之物,或许真有人能让赵掌柜得偿所愿,但那个人不会是我。”
  “我若不信,又如何?”赵翀忽然将目光移向一旁的鸢尾。
  鸢尾正听他们谈话听得一脸茫然,根本未在意自己已经成了野兽捕猎范围中的猎物。
  “赵掌柜,一个男人有野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男人的野心超出了这个时代的承受力。明知不可得却一意孤行,最后的结果无外乎穷途末路走火入魔。朱赢劝赵掌柜还是认清现实为好。”朱赢语气中带了一丝警告道。
  赵翀又笑了起来,看着朱赢道:“赵某不过就打量个丫头,公主紧张什么?若赵某真想硬来,也未必要从丫头身上下手。既然公主不肯推心置腹,赵某也不便强求,就此告辞。”
  送走了赵翀,鸢尾一边给朱赢系上大氅一边问:“公主,你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怎么奴婢听得云里雾里的?”
  朱赢道:“听不懂就对了。”
  鸢尾:“……,奴婢觉得这个赵掌柜好像真的挺想要那个什么设计图,公主您真的不会画吗?若是会的话,何不用此图与赵掌柜做交易,借他之手除去二爷呢?”
  朱赢摇头,道:“比起李延年,这个赵翀更危险。”
  主仆二人下楼叫上万振等人按计划去了离兴盛街不远的一条小巷中,朱赢与鸢尾进了一间院子,万振等人则留在前面看门。
  不多时,又有一名男子过来,向万振等人展示了令牌,便也进入了院子。
  片刻之后,忽一队巡城司的官差过来,以例行搜查为名,强行闯入了这间院子,结果发现院中只有朱赢鸢尾以及崇善院的一名侍卫。
  朱赢大怒,当即跑到龙台府把府尹虞霖洲怼了一顿。
  虞霖洲无故被朱赢一通训斥,也是恼怒万分,当即把闯院的那队官差都头叫来询问。威逼之下都头交代,是文府的下人向他汇报,说那间院子有旻朝的细作,他才带人去抓的。
  虞霖洲又派人去文府把那下人叫来,都头与下人对好口供,签字画押之后,朱赢就拿着那两张口供,怡怡然去敦睦院找穆王妃去了。
  当朱赢将那两张口供拍到穆王妃面前时,穆王妃顿时有些身心俱疲的模样,淡淡道:“我已经知道了。”
  朱赢见状,也没多说,叮嘱王妃保重身体,随后便回到了崇善院。
  穆王妃看着那两张口供,神情一时茫然。
  她也曾疑虑朱赢会自导自演,所以才一直派人盯着,从启贤院的丫头出府去文府报信,到文府派人跟踪朱赢,联络龙台府巡城司前去抓人,她都看在眼里,根本就没有朱赢的事。由此,她不得不信,文静姝对她,不过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罢了,一旦涉及关键利益,她能毫不犹豫地抛弃她这个姨母兼婆母,选择她的夫君和家人。
  她没想到的是,文静姝倚重的那个陈妈妈身边,也早已有了朱赢的人,朱赢只需吹个风过去,那边自己就动起来了。
  可怜的文静姝就在连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背上了这个锅。
  朱赢回到崇善院,本想去看看凌霄,想起自己放穆小峰两天假的原因,又觉着无法面对她。
  穆小峰的父母对家里那个准媳妇非常满意,一再催穆小峰回去成亲,所以朱赢才放他两天假让他回去瞧瞧。若是穆小峰扛不住父母压力决定与那女子成亲,她自是不能不顾人家意愿棒打鸳鸯。若是穆小峰能为了凌霄努力一把,她自然也可助他一臂之力。
  强扭的瓜不甜,一切都得看穆小峰自己如何抉择。
  想到穆小峰可能会为了做个孝子而与家中为他定下的未婚妻成亲,朱赢就有些悒悒不乐。
  凌霄那丫头喜欢穆小峰,不过就是嘴倔不肯说出来罢了。穆小峰大约也是知道凌霄喜欢他的,只是不确定到底喜欢到何种程度罢了。
  这两个人,一个木讷,一个倔强,中间那层窗户纸没人帮着捅破,还真有可能失之交臂。
  只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这层窗户纸,还有必要去捅破么?还是等穆小峰回来了再说吧。
  如是想着,朱赢便派鸢尾去探望凌霄,叮嘱她穆小峰的父母过来凌霄是知道的,若是凌霄不问便罢了,若是问起,便实言相告。
  朱赢要计划如何筹办募捐大会,使人去和光居唤简书过来伺候,自己直接去了书房,推开门却发现某人已在书房里大腿翘二腿地等她。

  ☆、第88章 开战

  “温公子,你若总是这样率性而为,我可要写信给令尊讨论讨论温公子的教养问题了。”朱赢坐在书桌后,一边看着简书给温宇上茶一边道。
  “喂,我说你有点人性好不好?别动不动就拿我爹来威胁我。难不成这样冷的天你还想我在府外冻死狗一般等着你接见?”温宇不满道。
  “亏温公子知道这天都快冻死狗了。记得我还是秋高气爽之时拜托温公子此事的,新城到横云山北,快马加鞭的话一来一回撑死了半个月时间。难为温公子说这话时,倒是一点不脸红。”朱赢慢悠悠道。
  温宇听她这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语气,一口茶都差点喷出来,用手背拭着唇角道:“你庆幸还能等到我回来吧,换了别人去,等到你头发白也未见得能再回来。”
  “此话怎讲?”朱赢来了兴趣,目光灼灼看着温宇。
  温宇见她这翻脸如翻书的模样,也是没脾气了,道:“猋族正在备战,不是打你婆家就是打你娘家。”
  朱赢:“……,何以见得?”
  温宇:“直觉。”
  朱赢咬牙:“我要写信了。”
  温宇扶额。
  “屯积粮草,大规模制造兵器,宵禁,算不算?”温宇无奈道。
  朱赢沉吟:“若是如此的话,倒真是兵戈之象,只是这个额萨王好端端的怎么就想起打仗了?”
  “还有一件更匪夷所思的事,今年年初,猋族曾爆发大规模贵族叛乱。”
  “贵族叛乱?为什么?”
  “不知道,猋族的消息一向很难打听,只知道额萨王花了八个多月才平定这场叛乱。然后一转身就开始备战,有点意思吧?”温宇道。
  朱赢捧着茶杯,眸光闪了闪,道:“的确有点意思。”按道理说国内刚刚发生叛乱,既然八个月才平定,那必然也是伤筋动骨的,怎么可能一转身就开始备战?就算要以一致对外来稳定动荡的政局,也要考虑到国内民众的凝聚力吧。
  再者,目前来看也没什么必须要在此时开战的理由啊。
  莫非……因为缅州陇北发生大雪灾,猋族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朱赢觉得募捐一事不能再拖了。
  和温宇谈完之后,朱赢转身就写了份倡议书,拿着去找李承锴。
  “募捐?”李承锴看完倡议书,抬头看向朱赢:“建议再调一个营去协同救灾?为什么?”
  “我觉得陇北这场雪灾,还是尽快解决为好,迟则生变。”朱赢道。
  “变?”李承锴觉察出她话中有话。
  “猋族正在备战。”朱赢也不隐瞒。
  李承锴目光一凝:“你如何知晓?”
  朱赢笑了笑,道:“我商队多,消息自然也灵通些。”
  李承锴思虑片刻,道:“准你所请,不过你一个人难免力有不逮,我让延年助你一臂之力。”
  朱赢心中冷笑,面上却道:“二嫂怀着孕呢,怎好叫二哥分心操劳?募捐之事,交予朱赢与王妃便可,二姐也说了要来帮忙的。”
  李承锴深深地看她一眼,没再说话。
  朱赢来到敦睦院萱宁居时,文静姝也在。
  “王妃,适才朱赢去见了王爷,向王爷提议为陇北的灾民举行一次募捐大会,王爷同意了。原本王爷想叫二哥给朱赢帮忙,朱赢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加之二嫂还怀着孕,便提议将此事交由朱赢和王妃来办即可。具体如何操作朱赢都计划好了,如今便向王妃汇报一下,若有不足之处,还请王妃指正。”朱赢把她的计划说了一遍。
  文静姝看着穆王妃。
  穆王妃低头喝茶,淡淡道:“挺好的,就这么办吧。”
  朱赢得了首肯,也未多呆,当即便回去着手准备此事。
  “细枝末节都计划好了,还来问旁人什么意见?真是可笑。”文静姝道。
  “在其位谋其政,你不是世子妃,自然用不着操这份心。”穆王妃放下茶盏。
  文静姝:“……”若她没听错,王妃似乎在……奚落她?
  穆王妃抬眸,见她一脸惊愕,问:“怎么了?我说得不对?”
  文静姝忙收拾好情绪,低眸道:“姨母说得是。”
  第二天,龙台府前的广场上便架起了一座戏台,戏班子咿咿呀呀地唱,锣鼓叮叮咣咣地响,引得附近百姓纷纷过来看热闹。
  虞霖洲坐在内堂,听着外面隐隐传来的丝竹之声,想起那戏台子居然就搭在龙台府的大门口就忍不住连连摇头:“成何体统?真正是成何体统!”
  这龙台府与王府背靠背,本来就位于新城正中心,不多时龙台府门前的广场上就挤满了过来瞧热闹的人。
  唱戏固然没什么可稀奇的,可这戏台子搭在龙台府大门前就有点意思了。
  一场戏唱完,一位嗓门粗大的壮汉拿着朱赢自制的简易版扩音器登上戏台,对台下百姓大声道:“今冬陇北爆发了百年不遇的大雪灾,十室九塌,冻死无数,如今王世子带着骁骑营正在陇北救灾。世子妃感念同为治下百姓,安有一方歌舞升平一方水深火热之理?故搭此台广而告之,请新城富余者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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