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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生存手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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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王妃:“……”
  朱赢捏着自己细细的腕骨,又有些愁苦道:“只是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吃不好睡不稳的,一点肉都长不起来。郑嬷说女人太瘦了不容易怀上呢。王妃,您知道怎样才能多长点肉吗?”
  穆王妃:“……”
  穆王妃自觉虽是看清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了,也知道下半辈子只有李延龄这一个亲儿子可以依靠,但如何与自己这个儿媳妇愉快地进行谈话,却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
  过了片刻,李承锴果然来了。虽是面色不善,却也没说什么。
  他总不能说‘我就是想和儿媳妇单独谈话,你做婆婆的捣什么乱’吧。
  “朱赢,最近缅州要去大旻运一批盐铁,征用一下你的漕帮。”李承锴心情不好,懒得绕弯子,进门便直抒来意。
  朱赢道:“可以啊,不过年底了水路略忙,我要回去问下漕帮那边还有多少船只能征用。”
  李承锴盯着她道:“我的意思是,全部征用。”
  朱赢坐直了身子,似笑非笑道:“全部征用,那我商会的生意怎么办?”
  “你的损失,王府会补给你。”李承锴道。
  “好吧,就算商会的损失王府能补,但我漕帮下面共有二百八十二艘中等货船,三百一十一艘大型货船,王爷全部征用,有这么多盐铁要运?”朱赢问。
  “这无需你过问。”
  “其实王爷心里想的是,一旦征用了,就不打算再还给朱赢了吧。”朱赢眸光锐利起来。
  李承锴也不否认,只道:“缅州的水运,岂能掌握在你一人手里?”
  朱赢笑了,道:“缅州民用物资的运输漕帮不过才占了四成,何来我一人控制缅州水运之说?若说一人控制,眼下我控制的也只是众鑫商会罢了,莫不是我拒绝盛家商铺的加入,有人去王爷那儿打朱赢的小报告了?帮着长子的亲家欺负幺子的媳妇,朱赢不服。”
  李承锴恼羞成怒,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此事的关键根本不在于此。”
  “那在于何处?漕帮的归属权?建立漕帮的钱是我出的,人是我雇的,这是我的私有财产,将来可是要传给我儿子孙子的。王爷一句话就想拿走,有些不妥吧。再者漕帮建立不久,之所以能有今天的规模,不过是仗着我父皇一纸不收渡夜费的谕旨而已。王爷是否连这份谕旨也要接手,以示您已经完全臣服于我父皇了呢?”朱赢问。
  穆王妃在一旁冷笑。
  李承锴根本就不知道这一点,进退维谷之际深恨盛默全消息不够详尽,害他在这对婆媳面前如此出丑。当下恨恨地一甩袖子,走了。
  朱赢对穆王妃道:“王妃,您瞧见了吧,大哥和二哥已经联手了,为了促成此事,王爷甚至连盛家绑架二哥之事都抛诸脑后。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万一我这边支撑不住,您说该怎么办呢?”
  穆王妃斜她一眼:“支撑不住就回旻朝搬救兵!你这公主的名头就为了叫着好听的么?”
  朱赢:“……”好吧,她终于也有败下阵来的时候。
  过了几天,漕帮接到了王府发的檄文,要对漕帮船只征以重税。
  朱赢转身就把漕帮的总部迁到了龙堰渡附近,那是大旻的地盘,缅州管不着。
  李承锴给她气了个倒仰,刚想颁发对入境漕帮船只征以重税的檄文,却发现新城一夜之间物价飞涨。
  百姓们存了一年的铜钱准备好好过个年,结果一夜之间发现自己什么都买不起了,当即便闹起事来。
  李承锴怒不可遏,虽可杀一儆百,却也不能将事情做得太明显太难看,于是只得暂时作罢。
  他这边气焰一消,那边物价又瞬间恢复了。
  李承锴对朱赢掌控市场的能力颇为忌惮,但若以王府势力强行打压,恐为世人诟病,思前想后,倒让他想起一个人来——陶朱会掌柜赵翀。

  ☆、第91章 打扫锅炉

  李承锴本想借整顿市场之名请赵翀来对付朱赢,结果派去崑州的人回来说赵翀并不在崑州。
  李承锴无奈之下只得找户部官员过来,准备成立官办商铺来分散众鑫商会对市场的控制权。
  此事自然瞒不住朱赢,她也毫不在意。
  她自己有船,有整个大旻做她的供货市场。李承锴若是也去大旻采购,运费首先就比她高,若不如大旻采购,那成本……
  李承锴很快就会知道,她朱赢之所以能开创今日之局面,可不是单单靠她琅琊王世子妃和大旻公主的身份。
  那么多日日夜夜的未雨绸缪殚精竭虑,分析形式琢磨人心,她一个不受欢迎的下嫁公主,才成了如今可以直接与他这个缅州之主叫板的世子妃。
  若是凭他一个突发奇想就能被打倒,她的根基未免也打得太不牢靠了。
  正月初八,穆小峰成亲,朱赢带着鸢尾和凌霄去喝了喜酒。
  看到一身喜服丰神俊朗的穆小峰,凌霄也只淡淡笑了笑,并未说话。
  朱赢去新房看了新娘子,温婉小巧的一个女子,未语人先羞的那种,和凌霄完全是两种人。
  凌霄送了几匹满庭芳生产的绸缎给她,算是她香囊手帕的回礼。
  坑女大帝果如朱赢所料,得了李承锴的回复之后,一直拖到二月初才发来檄文商讨缅州援军之事。结果二月中旬,猋族打出了休战旗帜。
  此番交战,猋族占领了崑州与缅州北部交界处的新月平原。这是一个狭长地带,不大,面积大约也就五百多平方公里。如今三方的地形,就好似猋族钉了个楔子在崑缅两州之间一般。
  朱赢甚觉不解,占领这样一个只要崑缅双方一个夹击就能夺回的地方,到底有何意义?难道就为了延长三方的边境线?
  不过这也不是她该考虑之事,因想着备孕,朱赢从年前就开始仔细调养,到了三月上,找大夫把了脉,确定身体没什么问题,她便准备去陇北找李延龄了。
  穆王妃自是支持的。
  年初时文静姝给李延年生了个儿子,如今三个儿子只有李延龄一无所出,加之李延龄快半年没回来了,眼下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李承锴自然也找不到理由反对。
  于是三月初,朱赢带着穆小峰等二十人,王府又派了三十护卫,加上凌霄等丫鬟与粗使奴仆,并五十辆装满粮油布匹的马车,一行二百余人浩浩荡荡离开了新城。
  三月,在大旻早已是花红柳绿草长莺飞,而在缅州,却才是冰雪初融草色初显的早春。
  凌霄一路扒着马车窗帘看路两旁的沃野千里青山绵延,只觉心胸间也一片广阔。
  这世间如此宽广如此辽阔,又何必为了那一个人一件事而作茧自缚呢?
  如是想着,再面对穆小峰时,她便不再刻意坦然,也不再无意回避,而是随其自然。
  朱赢在一旁看着,甚觉欣慰。
  三月下旬,朱赢一行终是到了骁骑营主营所驻扎的下东村,兵士和百姓们都在修葺被雪压塌的房屋。见朱赢一行来了,副将杨英急忙来见。
  “世子爷呢?”朱赢问。
  “修葺房屋的木头不够,将军带着林郎他们上山砍树去了。”杨英指指不远处的大山。
  朱赢的注意点却不在他去了哪里,而在:“林郎?哪个林郎?”
  “去年将军在乌蒙村救灾时遇到的一个少年,说是去乌蒙村投奔亲戚的,不料遇到雪灾,亲戚死了,就投了骁骑营。这小子虽然个子矮小身体单薄,却甚能吃苦耐劳,伺候将军勤快体贴,为人也孝顺,独自赡养一位双目失明的老娘。将军对他甚为照顾。”为了给雪中送炭的世子妃留个好印象,杨英说得十分详细。
  听到这个“林郎”居然有个双目失明的老娘时,凌霄扭头看向朱赢。
  朱赢面不改色,只微微笑道:“哦?世子爷那般直来直去的性子,还会照顾人?”
  杨英恭维道:“将军自与世子妃您成婚后,性格温和不少。若换做以前,林郎这样体格的,他根本都不会收入骁骑营,更别提让他贴身伺候,还拿自己的伙食份例补贴他们母子俩的生活了,这都是世子妃之功。”
  朱赢眯眼:她之功?说得好,可不是她之功么。
  杨英见她表情有些不对劲,正欲询问,朱赢却又换了一副和蔼的面色,对杨英道:“我带来之粮食布匹你先收好,别告诉将军我来之事,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杨英连连应是,恭送朱赢去了李延龄的帐篷。
  “公主,肯定是许琳琅这个贱……”一进帐篷,凌霄便攥紧了拳头怒不可遏道。
  朱赢拍拍她的肩,笑道:“生什么气嘛,人既然都粉墨登场了,咱们看着便是。若是好看,给几个赏钱,若是不好看,便砸了她的场子。”
  凌霄愤愤然地闭上嘴。
  朱赢环顾四周,整个帐篷收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
  餐桌上碗筷洁净且干燥,盖在上面那块青色的布大约是用来挡灰的。书桌上笔墨纸砚各在其位,桌角还放着一只养着紫色野花的小瓦罐。床铺之整洁自不必说,就连衣服和裤子都分门别类,叠得整齐划一。
  朱赢随意抖开一件衣服,便见袖口磨损处的针脚细密平整,缝得结结实实。
  她唇角勾起讽刺的微笑,将衣服一丢,回身吩咐凌霄:“把床上的被褥床单全换了。”
  一个时辰后,帐外隐隐传来李延龄的说话声。
  歪在床上小憩的朱赢睁开眼睛,缓缓坐起身来,伸手摸了摸发髻,见没乱,便伸手捋了一下额角碎发。
  帐帘一掀,李延龄率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身材娇小的少年,一抬眼看到朱赢坐在床沿上,两人一时都怔住了。
  少倾李延龄回过神来,眼眉一时都被欢喜淹没,嘴咧得快到耳朵根,大步上前,一声不吭就把朱赢给拥怀里了。
  虽是不言不语,但那份迫不及待如获至宝的激动与情意,便是瞎子也看得出来。
  朱赢听着他胸腔间传出的激烈的心跳声,微微睁开双眸,清亮而凌厉的目光宛若实质般一下就从林郎,或者说许琳琅的眼中直射她的心里。
  许琳琅如梦方醒,看着两人相拥的身影,一时间面色如土,近乎仓惶地转身往帐外奔去。
  然而帐外却也并非她可避之处,她前脚刚出帐篷,后脚就传来了凌霄难掩厌弃的嘲讽声:“哟,这位小哥怎的这般面熟呀?”
  李延龄此时此刻根本无心关注外面发生了什么,他略略放开朱赢,伸手捧着她小脸,带着些不可置信的兴奋问道:“你如何来了?”
  朱赢抬眸看他,一双美目似笑非笑:“来给你治疗眼疾啊。”
  李延龄疑惑地一蹙眉,恰帐外传来许琳琅嘶哑的呼救声:“将军救我!”
  李延龄迟疑了一下,但终究还是转身出帐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小峰的手下押住了许琳琅。
  “穆小峰,你做什么?”李延龄问。
  穆小峰为难地看了看跟着李延龄出来的朱赢,拱手作礼实话实说:“回将军,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将军救我!”许琳琅看着李延龄急切道。
  李延龄回身看朱赢。
  朱赢略略抬起玉琢般的下颌,眼角斜斜一挑许琳琅,问李延龄:“要救么?”
  李延龄看着她挑衅的模样,有些无奈,问:“你一来便押住我骁骑营的兵士,是为何意?”
  朱赢淡淡笑道:“哦?我倒不知,原来骁骑营还收女人当兵?”
  李延龄如遭雷劈,愣了半晌才回过头去看许琳琅,却见许琳琅泪流满面,一双黑浸浸的眸子哀怨地看着他,却并不为自己辩解。
  朱赢伸出一指抵着李延龄的胸将他推开,语气不善:“起开!你的账我待会儿再来跟你算!”
  李延龄目瞪口呆地看着朱赢着人押着许琳琅进了一旁许琳琅的帐篷,过了半晌才木呆呆地问穆小峰:“林郎是……女人?”
  穆小峰同情地看着李延龄,道:“回将军,据属下所知,她不仅是个女人,还是个居心叵测的女人。”
  李延龄:“……”谁能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许琳琅的帐篷里,朱赢环顾一下她男人一样的生活环境,又看看她被晒成麦色的脸庞,拎起她袖子看了看她的手,那手粗糙干裂,指腹上都磨出了茧子,哪还像是女人的手?难怪乎李延龄会被她骗过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原来你心中的高处,是在这儿。呵,与自己心仪的男人称兄道弟是种什么感觉?快活么?”朱赢问。
  许琳琅咬着唇低头不语。
  朱赢绕着她走了一圈,最终在她面前站定,两指捏住她下颌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问:“怎么不说话?他不曾帮你说话让你心如死灰了?还是嗓音太难听,不好意思开口呢?”
  许琳琅头一扭,从她微凉的指尖上挣脱下来。
  凌霄怒道:“公主,这般恩将仇报的贱婢,您跟她废什么话,直接发落了清静。”
  朱赢摇摇手指,道:“看看人家为了亲近世子,都把自己毁成什么样了?这哪还是当初你我认识的那个水灵灵的许琳琅啊?如此情意,实在叫人感动。况且这几个月她将世子照顾得这般好,我谢她都来不及,发落什么?”
  “你不用这般阴阳怪气,既然落在你手里,随你发落便是,你总不敢杀我。”许琳琅终是忍不住开口了。

  ☆、第92章 除夕快乐

  “这句话中你只说错了一个字。我不是不敢杀你?而是不想杀你。”朱赢看着一脸不以为然的许琳琅,微微扬起小脸,道:“诚然你现在不是我的丫鬟了,按理说我无权对你喊打喊杀。可即便我杀了你,你觉着谁会为你做主?世子?王妃?还是你那个瞎了眼的娘?”
  许琳琅无意识地咬唇。
  “世子会否为你做主我们权且不谈,待会儿直接验证也可。王妃……”朱赢看着许琳琅笑,“她若是有心护你,你会连我要过来都不知道?以至于毫无防备之下被我抓个正着?”
  许琳琅眼中射出恨意。
  “你也用不着恨她,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动作太慢。这都小半年了,别说上床,世子甚至连你女人的身份都没识破。你到底干什么来了?难不成彼此间越是熟络,你还越不好意思下手了?”朱赢悠悠道。
  许琳琅面露痛苦之色,依然不说话。
  “至于你那个娘,说实话,我要让你们母女从此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真的不比碾死一只蚂蚁更费力。”朱赢道。
  “那你还在磨蹭什么?动手啊!”许琳琅梗着脖子冲朱赢叫道。
  朱赢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许琳琅一惊之下,本能地用手扯她的手腕。
  凌霄上来连同她双臂在内将她一把紧紧抱住。
  许琳琅挣扎着踢朱赢,凌霄对傻站一旁的侍卫道:“还不过来给她按住!”
  那侍卫见朱赢亲自动手杀人,正愣着呢,经凌霄提醒,忙过来抱住许琳琅的腿。
  这下许琳琅彻底动弹不得,朱赢手下一加力,登时被掐得呼吸阻断脸庞涨红,喉间不断发出“呃呃”的恐怖声响,微微瞪出的双眸死死地看着朱赢,绝望与恐惧之后,深藏着一丝求饶之意。
  就在她被掐得视线模糊眼珠翻白,快要失禁之时,朱赢突然放手。
  “唉,手好酸。”朱赢甩着手,示意凌霄与那侍卫放开许琳琅。
  许琳琅一下跌倒在地,捂着脖子咳嗽连连。
  “话说得那般气势凛然,我还以为你真不怕死呢。”朱赢看着地上的许琳琅笑道。
  许琳琅咳得浑身颤抖,没有应声。
  朱赢揉着自己细细的手指,道:“不杀你,不是因为我怕什么,而是因为……死多简单,不过痛苦片刻,便永远安乐了。活着,才能受苦,受罪,你说对么,许琳琅?”
  许琳琅扭过头,充血的双眸瞪着她,嘶哑的嗓音难听至极:“你究竟想怎样?”
  “不想怎样,就是想让你好好活着,活在新城,活在王府附近,看着我与世子甜甜蜜蜜卿卿我我,子孙昌盛恩爱到老。”朱赢道。
  许琳琅脸上的血色瞬间便褪了个干干净净,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朱赢。
  朱赢却不看她,只低头看着自己纤柔的手指,口中道:“我真的觉着奇怪,想不明白啊。自我与你相识以来,对你只有恩没有怨,为什么背叛我呢?疑惑了那么久的事情,今日却在你看向世子的那一瞬间得了答案——原来你喜欢世子啊。若是所料不错,当是在崇善院时就看上世子了吧?因我压着不敢造次,于是才设法搭上了王妃,把王妃当做跳板,送你来世子身边?”
  说到这里,她抬眸看向许琳琅:“若是如此,心仪了那么久,筹谋了那么久,终于得偿所愿之时,你怎么连自己是女人的事都不告诉世子呢?以你的手段,想要‘不小心’被世子发现真相,应该不太难吧。”
  许琳琅低着头,眼中泪水满溢,既痛苦又酸楚。
  “你在崇善院时,与世子并没有接触的机会,心生爱慕,不过是为他外貌所吸引。然而等到这次真正近距离接触之后,你才发现,世子果然如你所想那般,光明磊落襟怀坦白,乃是时间难得的好男子。
  与他相处的每一天,你俱都万分甜蜜万分珍惜。可是,也正因为如此,你更不敢在他面前暴露身份。只因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以他的性格与为人,他如何肯让一个女人留在骁骑营,留在他身边?
  可若是不能执行原定的计划,又时时担心被他识破真身,于是只能让自己越来越像个真正的男人。粗糙的皮肤,嘶哑的嗓音,满是茧子的双手……不过就为了能留在他身边,你这般豁得出去,难道我还看不出你对世子用情有多深?”
  朱赢走到许琳琅身边,蹲下来歪头看着她道:“可是怎么办呢?我猜他一点都不喜欢你,甚至于,现在还有点厌恶你了。”
  许琳琅猛然抬起头来,道:“你不过就仗着出身比旁人好罢了,一切都得来全不费功夫。”
  朱赢笑:“对呀,我有这一条就够了。”
  许琳琅语噎。
  朱赢站起身,不再多言,出了帐篷吩咐两名侍卫道:“去,连同她老娘一起送回王府去,跟王妃说还让她留在敦睦院吧,每个月月例我来给。”
  侍卫领命。
  朱赢一抬头,发现李延龄还站在不远处的营帐前眼巴巴地看着她。
  “凌霄,去吩咐车夫套车。”朱赢道。
  凌霄答应着去了,朱赢转身便走。
  没走几步就让李延龄给扯住了,朱赢回身看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无喜无怒。
  周围都是骁骑营的士兵,李延龄当惯了铁面将军,一时拉不下脸来做小伏低。可瞧朱赢这样子,好不容易来一趟,结果话还没说几句就要走,他如何能让?
  当即便半拖半抱地把朱赢带回了他的帐篷。
  “你……”进了帐篷,朱赢挣开他,刚说一个字,那边已经没头没脸地吻了过来。
  朱赢:“……!”当即愈发生气地挣扎。
  一个古代人,居然还套路上了,有什么矛盾吻一吻就全部解决那是只有现代肥皂剧才能办到的事好吗?
  李延龄没做贼心也虚,朱赢一挣扎,他搂了一次没搂住,不敢硬来,便让朱赢挣脱了去。
  朱赢抽帕子拭脸颊上的口水,美目灼灼:“哼!”
  李延龄握着她的胳膊,低声道:“你别生气,我、我真不知她是女子啊。”
  “身为骁骑营的将军,不说明察秋毫吧,连这点识人之能都没有,你叫我如何信你?”朱赢道。
  李延龄急得几乎要抓耳挠腮,憋了半天道:“主要是她装得太像了……要不你说,要怎样才能信我?”
  “我要审你,你肯不肯?”朱赢不怀好意地眯起眼上下打量他,那坏透了的小模样看得李延龄心里直痒痒,一叠声道:“肯,你要怎样都行!”说着又欲吻她,朱赢手一推就将他推倒在床铺上。
  片刻之后,李延龄叫朱赢给绑在了床板上。
  有了上次挣断一根床柱的教训,朱赢这次绑得格外仔细且结实,双手,双脚,身体分门别类,足足用了六根三丈长的麻绳。除非李延龄能把半尺厚的床板挣断,否则他绝无挣脱之理。
  绑完之后,李延龄挣动一下,发现完全动弹不得之后,他有些无奈地看向朱赢:一个长在深宫娇娇弱弱的公主,怎么就这么爱绑人呢?而且这绑人的手法还……这般纯熟?
  朱赢去他摆放武器的案上挑了一把小巧的匕首,转身回到床上,腿一分,跨坐在他小腹上。
  这熟悉的姿势自然让李延龄联想到某些*的时刻,小腹一抽间,旷了半年的某处几乎立刻昂首挺胸向朱赢致敬了。
  “喂,想什么呢?眼睛不许乱看!”朱赢用匕首拍拍李延龄的脸。
  李延龄收回盯在她下腹处的视线,喉结滚动,双臂使力挣了挣,一脸渴望地看着朱赢道:“能不能待会儿再审?你先把我放了。”
  朱赢勾起唇角,用刀背刮着他冷剑般的眉毛道:“问题还没交代清楚,想什么好事呢?说,当初是怎么认识许琳琅的?”
  李延龄无法,只得忍着火烧火燎的欲…望将当初遇到许琳琅的经过讲了一遍。
  “原是如此。”朱赢不置可否,冷冰冰的刀尖慢条斯理地在男人轮廓深邃的脸上游移,滑过眼窝,攀过鼻梁,在柔软的唇上略停了停,又一路向下,既危险又勾人。
  “然后呢?”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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