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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双收之娘娘是土匪-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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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西知道她眼睛虽然不好,但心里却什么都明白!
  “当年,女儿年轻不懂事,让娘伤心了。”岳西说着话,俯身行了大礼:“我给娘赔罪!”
  “这是我的错。”赢素走到岳西身边与她一起跪了下去:“岳母大人有气只往我身上撒就是……”
  “你快起来吧!”皇帝陛下才一跪下,楼夫人就站了起来,她心里虽然痛苦不堪,可也没有到失了分寸的地步。不管怎么说,大昭天子的一跪她受不得!
  “这是家里不是朝堂。”赢素偷偷伸出手去握住了岳西的手柔声说道:“这个错,为夫早就该认下了。娘子,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这都是我的过错!只是不知老天还给为夫留了多少时日……不能陪着娘子白头到老,是我不好……”
  “陛下死不了!”楼夫人叹着气还是伸手扶起了赢素:“扶岳西起来,地上凉。”
  “娘?您这话什么意思?”听出母亲的话中有话,岳西扑到她的身前问道:“您答应给他治病了?”
  “是他自己对你不好,活该受了那么多年的罪!”说到赢素,楼夫人就气不打一处来:“此蛊分为雌雄蛊,雌雄在一起的时候,阴阳调和,蛊虫便没了毒性。”
  “当年,我女儿与陛下大婚的时候,我便将那一半蛊毒种在了月夕身上,只要你不负她,与她洞房花烛的时候就是蛊毒除去的时候……可你是如何对我家月夕的?!”
  楼夫人横眉立目对着赢素说道:“活该你疼了几年!你可知道我的月夕在行宫里一日一日熬得有多辛苦……”
  “娘,这么说当初您在我掌心拉出的口子就是为了种蛊的?”岳西赶紧接了楼夫人的话茬,不让她在过去的那些问题里纠缠。否者这些问题将会来回来去的提起,没个完!
  “嗯。招魂只能种在鲜血中。”楼夫人点点头,又扭向赢素才想开口,岳西已经抢着说道:“我知道了,他身体里的是雄蛊,我身上带的是雌蛊,雌蛊脾气温顺,所以我只是偶尔胸口疼,而雄蛊就脾气暴躁,所以陛下蛊毒发的时候,浑身都痛,要死要活的……”
  “正相反。”楼夫人淡淡地说道:“陛下身上的是雌蛊,你身上的雄蛊。”
  “此蛊为人的血肉养成,因此雌蛊雄蛊都沾染了人的脾性:当雌雄蛊虫分开的时候,雄蛊薄情寡性。雌蛊痛不欲生!”
  ------题外话------
  手机,看不清,错字和不通顺的地方回去改~

  ☆、第七十二章 接受现实

  雄蛊薄情寡性,雌蛊痛不欲生?
  没想到招魂还有这么个特性,赢素偷偷地瞟了岳西一眼,有点不好意思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看你还是不疼,总是护着他!”楼夫人本想在敲打赢素几句,奈何一开口就被岳西抢了话茬去,最后也懒得多说话,背身对着小夫妻一坐开口往外赶人:“娘累了,你们也回去歇着吧。”
  “娘,我知道您是心疼我……”岳西推开赢素的搀扶,慢慢地走到楼夫人的身边从身后将她抱住。
  楼夫人身子僵直的坐着,显然,她并不习惯于女儿这般亲近。
  “跟谁学的,不要总是动手动脚的……”楼夫人绷着脸,空洞的眼睛里隐者淡淡的笑意和不知所措。
  “娘心疼我,我也心疼娘啊。”岳西身子虚弱,脸色难看,可还是嬉皮笑脸的说道:“您放心,回去我就揍他!一定揍得他下不了地走不了路!”
  “真是胡闹!”楼夫人终于忍无可忍笑了出来:“客房里的那个就是下不了地走不了路,你还要把陛下也打成那样,然后再找娘来给他们治?”
  “娘若懒得救治他们就不要治,我养着他们就是了,反正咱家也不怕多两个碗加两双筷子!”岳西趴在母亲的背上小声说道。
  “快回去吧,吃点东西再歇着。”楼夫人放缓了语气嘱咐道。
  “娘的背上好舒服……”岳西像只熊一样趴在母亲的背上轻摇着身体:“我不想起来……”
  上一世,是她没有父母的孤儿,因此特别羡慕那些有父母疼爱的孩子。
  即便楼夫人性格古怪冷淡,岳西还是从心底里喜欢亲近她。
  “娘……”她轻声叫道。
  “少说点话。”楼夫人摸索到她的手拍了拍:“娘就在这儿,又跑不了。”
  “嗳。”岳西乖顺的应了,侧脸在母亲的脸颊上蹭了蹭:“娘也吃点东西再歇着……”
  “这孩子,不知道托生到哪里去了,怎么如此粘人……还爱动手动脚的……”听着女儿和陛下一起出了屋,楼夫人才抬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口中不以为然地数落着岳西,心里却是软软的:“还是生闺女好……”
  ……
  从母亲房间出来,岳西就看见了站在院子里的那些人都紧张兮兮的盯着她看!
  “没事儿,有我娘在,你们不要担心。”岳西对着众人挥挥手示意她们赶紧散去:“素莲……”
  嫌弃地看了扶着自己的赢素一眼,岳西改了口:“心莲……”
  “当家的?”素莲连忙从一堆女人里挤了过来:“我在这儿呢!”
  “让大师傅给我娘单做两个清淡的小菜,再煮点粥。”岳西嘱咐道:“你要看着我娘吃了再让她歇着!”
  “是!”素莲行了礼快步朝着厨房走去。
  “咱们也走吧。”楼夫人好安静又不善与人打交道,人一多她便会莫名的烦躁。岳西招呼一声便带走了一院子的女人。
  “当家的。”院子外面霞染抱着一个小孩子静静的站着,看着岳西从里面走出来忙迎了过去并对着赢素行了礼。
  “这孩子好不好带?”岳西过去对着那个瘦弱的孩子拍拍手:“来,抱抱!”
  “娘子,你还没有好……”赢素走过来拦住她。
  那是明成的孙子,赢素虽然可以允许他苟延残喘的活着,却怎么也对这个孩子喜欢不起来!
  “不过是个孩子!”岳西瞪他一眼:“你至于么?”
  “这孩子哪儿的?”锦娘也凑过来小声问道:“怎么平白的府里又冒出这么个小东西?”
  “是……”岳西还是伸手把那个孩子从霞染的怀里抱了过来掂了掂分量,依旧觉得太轻!
  “是陛下在上朝的时候捡的,本来养在别院里,可他那里都是男人不会带孩子,我就让送到咱家来啦。”
  赢素不愿意世人知道这孩子的身份,岳西只好扯了慌。
  “看着就不像有钱人家的孩子!”几个女人凑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道:“看看他瘦的,平日定是连饱饭都吃不上……”话里话外充满了同情:“这孩子的爹娘不是东西!好歹是条性命,怎么能说扔就扔了!”
  “先在家里养着,你们几个多费心照看些。”岳西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那个孩子正愣愣地仰着脸瞅着她,不哭不闹的,如同布偶一般。
  “你叫什么?”岳西随口问道。
  赢素眼神凌厉的望着他,等着小孩子开口。
  小东西依旧望着岳西似乎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你会不会说话?”岳西更加小声的问道。
  “会。”小东西终于开了口。
  “那说几句听听?”岳西笑着逗他。
  “是要叫你娘亲吗?”小东西侧着头很小声地说道。
  小于氏一生无子,当初赢曜把这个孩子送到她屋里寄养的时候,她是从心里喜欢他,很想把他收在身边当儿子养大。
  因此颇下了一番功夫教导这孩子叫自己一声‘娘亲’。只是当时这孩子辗转流离已然受了惊吓,不管小于氏如何对他好,他都不肯轻易的张嘴。
  今日不知为何开了窍,模模糊糊想起了小于氏的那番话,他细声细气地说道:“叫了娘亲就有衣穿有饭吃……”
  “唉!”岳西叹了气,把孩子搂在自己的胸前才想说话,赢素已经沉着脸从她的手中把小东西夺走塞回霞染的手中:“娘子身子还未痊愈,是不能忧思过度的!把这个孩子抱走,不要惹我娘子伤心!”
  “是。”霞染不敢耽搁,顾不上行礼抱着孩子忙回避了。
  “这个孩子太讨厌了!”回了自己屋子,赢素扶着岳西坐下,口中犹自喋喋不休着:“这么小就会装可怜讨好娘子了,长大了一定是个狡猾的家伙!”
  “你那小心眼子……”岳西掐着小指的指尖比划道:“比针鼻儿还小!”
  “为夫说的不对吗?”赢素小声嘀咕着如同怨妇一般:“希望朕将来不要后悔……”
  “孩子他爹,你蛊毒早就解了,难道你没有听见母亲的话吗?”岳西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那个孩子还小,一如白纸般纯粹。
  他的成长完全要看是什么人用什么样的方式将他养大,岳西相信,只要不往这个孩子的脑子里灌输仇恨,那他一定会成长为一个正常的孩子,与自己的两个儿子一样。
  “嗯。”赢素点点头,面上倒没有欣喜的表情:“为夫近来一直觉得疲惫体力不济,若是蛊毒解了为何呢还有这般状况?”
  “你这性子啊……”岳西撇撇嘴。
  赢素的多疑小心也是骨子里的,想要改变也是很难的事情。
  “别说是你,我最近不是也体力不济?”岳西思索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我一路从帝都到登州,再从登州走回来,前后几个月的工夫,我们又不是铁打的,是人就会觉得累!”
  “你一回来两个囫囵觉都未睡过,天天那么早就要早朝,哪里正经歇息过?”
  “娘子说的倒是有些道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赢素也认可了岳西的话,整个人瞬间就精神起来,他双目放光,连皮肤都有了光泽:“如此说来……如此说来……我不用死了?!”
  “嗤!”岳西对着他嗤笑一声。
  是人,都会死。不过是早晚而已……
  不过皇帝陛下已然高兴的眉飞色舞起来,岳西也不忍打扰了他突来的兴致!
  人呐,能痛痛快快的笑一场的时候并不多。
  ……
  深夜,窝在赢素的怀中岳西并没有睡着。
  她默不作声的看着与自己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那张俊脸,脑子里还在想着楼夫人的话。
  招魂,蛊虫会生生世世的跟随你们,等着彼此的召唤,直到再次相遇……
  是北北把自己召唤到大昭的。
  她清晰的记得北北最后对她说的话:“快点去投胎……别让我等太久……”
  “北北……”情不自禁地抚上那张美的毫无瑕疵的脸,岳西轻声说道:“原来,我们已经认识了两世了……”
  “我们会生生世世在一起的……”赢素没有睁开眼,却含含糊糊的接了口:“为夫说话算话……”
  “呵!”岳西一声轻笑:“做梦呢?怎么倒说了胡话……”
  她确信赢素是睡熟了的,并未听清自己说了什么。
  “睡不着?”黑暗中,赢素睁了眼。
  他又往岳西的身前挤了挤,直到两个人的视线对上,他才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娘子若是不想睡,不如我们把前一晚的事情做完吧?”
  “滚你的吧!”岳西一把推开他,拧着身子面向床里说道:“一说这个你就来精神……不是身子疲惫的很吗……”
  “又这样!”赢素委屈的期身过来,整个身子头贴在岳西背上:“明明是娘子你来撩拨为夫的,现在为夫醒了,你又说这个……”
  “那你要怎么着啊?”岳西回头看着他问道。
  “呵呵!”赢素笑着伸出去手摸在了岳西衣襟上,动作麻利的拉开了她的带子:“娘子心里都知道又何必在为夫面前惺惺作态……”
  半宿折腾下来,皇帝陛下神清气爽眉开眼笑的上了马车,进宫去早朝。而岳西依旧睡在床上,这一觉睡得分外踏实。……
  “备车。”吃了早饭,岳西从楼夫人屋里出来,对跟在身边的高公公说道:“今儿初一了吧?我得去铺子里瞅瞅!”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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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熊孩子们

  “当家的,又不急在一半天的,铺子里有好几个人盯着,您不如在家里静养几天。”见旁人劝了岳西不听,高公公开了口。
  “今儿是怎么了?”岳西停住脚步,笑嘻嘻的看着身边的几个人,挨个儿从他们的脸上看过去,还是行宫里一起过过苦日子的那几个人。
  “我心里有数。”眼神儿落到高公公身上,岳西说话的声音越发的柔和:“初一,分店铺子的掌柜们都得到财神庙去报账,我正好借机会见见大伙儿。再说了……”
  岳西压低了声音说道:“陛下不喜家里孩子们的闹腾,那个小家伙……”她对着拽着霞染衣角的小小子一扬下巴:“孩子小,得有爹娘疼着才能皮皮实实的长大,咱家里都是没出阁的大姑娘,谁能给他当娘?”
  “那倒是。”高公公点点头,想起自己过去带着喜来的时候生生地把孩子养的不男不女的他又摇摇头:“孩子是不能胡乱养活着!”“霞染,你带着孩子给我去趟铺子。”把话和大伙说明白了,岳西招呼了霞染一声扭头就走,霞染赶紧抱起孩子跟了过去。
  路过客房的时候,岳西侧头往院子里瞧了一眼,见韩阳春和柳画楼正坐在屋檐下下棋,她没说什么便走了过去。
  “妹妹。”韩阳春手里捻着一颗棋子喊道:“等得了空帮我问问母亲,愚兄腿上这个夹板何时才能去了?”
  “我娘就在屋里,你自己去问。”岳西的声音从墙外传来渐渐的原来。
  “母亲不是不爱搭理愚兄吗……”他看着自己上了夹板只能直直伸出去的大长腿小声嘀咕道。
  “当家的走得这么急,定是有急事了。韩公子若是也急着想知道……”柳画楼把手里的棋子丢进陶罐起身要扶起他:“不如在下陪你到老夫人的屋里去问问。”
  “下棋,下棋……”韩阳春听着岳西走远,随即指指桌子对面的位置:“这一局还没有完,柳公子请坐下。”
  柳画楼没多想又坐回原来的位置,及至坐下之后他才觉出了异样!
  “怎么?”韩阳春抬头对上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看的柳画楼问道。
  柳画楼皱着眉从罐子里拿出一颗棋子来不声不响的落到了‘打劫’的位置上……
  他是奇怪自己为何总是不自觉地要听韩阳春的指使!
  柳画楼自问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并不是什么人指使他都会听的,甚至在岳府里平时也就岳西才会给偶尔给他安排些事情做,旁的人见了他也是客客气气的。
  在‘春风不度’的时候他达官显贵见得亦是不少,官阶比韩阳春高的也不少,可他也没畏惧过谁啊……
  想来想去的,柳画楼忽然说道:“韩将军好似一个人!”
  韩延春眼睛盯着棋盘眼皮都没抬:“谁啊?”
  柳画楼没敢说。
  他是觉得韩阳春某些时候很像皇帝陛下!
  或者说他们身上都有那么一种睥睨一切的气质,不管他们表面与人的态度是多么的谦和有礼,但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高高在上的气势。……
  马车才拐上了城门前的官道,岳西就挑了帘子往外张望,在道两边做生意的小贩当中寻找买芝麻烧饼的摊子。
  “掌柜的,还有烧饼吗?”终于被她看见了那张看见就认识转脸就忘记的熟悉面孔,岳西对着车外的汉子笑吟吟的问道。
  手上沾着芝麻的汉子头还没有抬起已然大声回道:“咱们这里就是卖烧饼的,哪能没有烧饼……”
  “哎呦!是岳公子?可是老没见您了!”那汉子抬头先是一愣,继而眉开眼笑的走到岳西的马车前像见了亲人似的打着招呼:“您的那头小毛驴呢?”
  “在呢!”岳西往车后一指,驴宝气和它的马媳妇都拴在了车厢后头。只是驴宝气被那匹怀了孕的母马遮了个严实,那汉子竟没有看见它!
  “嚯!您家这驴养的……”卖烧饼的还记得驴宝气的脾气是真驴!逮谁踢谁!他没敢过去。一句话也是说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咽进了肚子。
  卖烧饼的是觉得岳西养驴快赶上养儿子了!这话他可不敢当着岳西说……
  买了满满的一笸箩芝麻烧饼,掌柜的用块干净的盖布包了给岳西送到车上。
  岳西付了银子道了谢,临了说道:“等我晚上回家的时候就把盖布给送回来。”
  “什么时候顺路什么时候给小的撂下就是,不值当您单跑一趟!”头几年岳西进出帝都没少照顾他的生意,掌柜的对她心存感激。一块盖布不值几文钱,他乐得大方!
  “成!”岳西笑着对卖烧饼的小贩点点头,随手放下了车帘,马车径直朝着财神庙方向驶去。
  在太平局的大门外下了车,岳西看见两个小小子在院门外抽陀螺。
  小小子穿着油脂麻花的衣服,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大梨,小脸上花里胡哨的,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脏小子!
  脏小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在地上旋转不已的陀螺,余光已经扫到旁边来了客人。小家伙们见怪不怪,连头都不抬张嘴就喊:“爹!楚伯伯!苏伯伯!出来接客啦!”
  “狗日的!跟谁学的这混账话?把你老子说得和窑子里的娘们儿似的!”小小子的话音才落,郑宝才就骂骂咧咧的从大门里走了出来,见了门口微笑而立的岳西,他愣了下,眼睛竟有些红了:“兄弟?你他娘的也不言语一声,跑哪儿去了!”
  “郑兄,别来无恙否?”岳西走了几步,依旧是笑着对他拱手道。
  “都好!家里铺子都好!”郑宝才大步下了台阶,一手薅着一个孩子的腰带将两个小小子提着到了岳西面前:“狗子,狗蛋儿,叫人!”
  说着话他又颇为自得的大笑几声:“兄弟,你看看我家这两个小子长得快不快?早就超了大个儿那个老小子了!”
  爷仨往岳西跟前一站,看得岳西一闭眼!跟着一阵头疼……
  “郑兄,您这是重操旧业了?”少倾,岳西瞪着郑宝才皱着眉头说道。
  “啊?”郑宝才脑子里一转,随即明白岳西是在说他和孩子太邋遢像个要饭的花子!
  “呵呵!”他把两个脏小子往地上一放,一只大手在头上‘咔嚓,咔嚓’地挠着,听得岳西也跟着浑身痒痒起来……
  “家里每个女人,哥哥我也不会打扮孩子。”郑宝才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是家里有两个使唤人吗?人呢?”
  狗子把手里啃了半个的大梨举了起来递给岳西:“当家的,吃一口,甜!”
  “你还记得我?”岳西弯腰伸手想在孩子的小脸上揉一揉,只是手举起来,却发现狗子的小脸简直脏到了无处下手的地步,她只好揪了揪他的鼻子。
  “记得。”狗子把弟弟往身旁一拽,指着岳西说道:“爹说的两个小兄弟就是他家的,你可以揍得过他们……”
  岳西一扬眉,要笑不笑的望向郑宝才。
  郑宝才见儿子口无遮拦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扭头看着岳西说道:“我可没教他们打人!”
  “给你们带了礼物,都在车上。”岳西回身走到马车边从包袱里掏出几个芝麻烧饼来对着两个脏小子举了举:“把手洗干净再来和姑姑要!”
  “嗷!”狗蛋拉着弟弟就往院子里面跑,腿脚麻利的很。
  “哥哥用不惯使唤人。”回头瞅着孩子们都进了院子,郑宝才才轻声说道:“你嫂子一没,我就把家里那两个人都打发铺子里做工去了,都跟着我爹在后面喂牲口呢。”
  “成个家吧。”岳西跟着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道:“嫂子没了都几年了,孩子们还小,找个好女人成个家,郑兄屋里总得有个洗衣做饭的贴心人呐。”
  郑宝才摇摇头。
  “你嫂子活着的时候,哥哥我没少和她拌嘴打架。生气的时候就觉得随便哪个女人都比她强!”
  “现在她没了,哥哥也想明白了,谁也没有她好……你嫂子是一心一意的跟着哥哥过日子,甭管穷日子富日子她都不嫌弃……”
  “她走得时候就放心不下这两个孩子,兄弟……”郑宝才苦笑着看着岳西说道:“你说,哥哥要是给狗子狗蛋娶个后娘回来哪儿对得起你嫂子?”
  “这话也对也不对。”郑宝才对郑家娘子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就凭这个,岳西就高看他几分,人前人后都恭恭敬敬的称呼他一声‘郑兄’。
  如今郑家娘子故去也有些日子,她实在不忍心看着郑家一家老小把日子过成这个模样,于是还想再劝他几句。
  “吃……吃……”一直站在霞染身边的小家伙突然开了口打断了岳西和郑宝才之间的对话,立时把大家的视线都引到了他的身上。
  小东西看着霞染手里的芝麻烧饼一张嘴口水已经流到了下巴上,他看了岳西一眼,小心地对着霞染伸出了一只小手。
  “这谁的孩子?”郑宝才也是才发现身后居然还站着个小不点儿,他诧异的问道。
  岳西对着他使了个眼色,先去逗了孩子:“乖,你先叫人,叫了人就有烧饼吃!”
  明成的这个孙子太不爱说话,甚至安静到没了存在感!
  府里的几个女儿都说这个孩子乖巧好养活,岳西倒觉得这个孩子听话的过了分,不像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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