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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双收之娘娘是土匪-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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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赢绯先用羽扇拍了拍郑宝才儿子的脑袋,而后点了头。
  “哎呦活菩萨啊!”郑宝才一听竟兴奋的一张老脸通红,咧嘴笑着说道:“我可怎么谢您啊?”
  “我还是给您磕个头吧!”承平王屈尊降贵来到他的家里,一出手就救了他娘子和还未出生的孩子的性命,郑宝才觉着必须得给人家磕的头才能表示自己的感谢之情。
  ‘普通’一声,他连衣服都没有撂便直直地跪在了地上,一个头磕下去,岳西只觉得足下的地震了下!
  再一抬头,郑宝才额上已是见了血。
  “我不信天,不信地,连佛菩萨我也是半信半疑,可郡王爷您救了我媳妇,我就信您!这个头我得给您磕……”
  说着话他已经又两手触地,弯下了腰去……
  只是这次赢绯却伸了手扶住了他。
  他两手运力,端着郑宝才的肩膀僵在那里,生生的就没有让他再行了礼。
  “举头三尺有神灵,你得信。”赢绯轻声说道:“若不是岳公子心善去找了我,我也不来到你家。”
  “因此,要谢你就谢她吧。”
  “兄弟……”郑宝才扭头望向了岳西,还不等动作,岳西已经伸手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你我兄弟之间,不说扯淡的客气话。”
  “不开方子吗?”岳西对着若有所思看着自己的赢绯问道。
  “方子我回去开,有两味药怕是寻常的药铺子买不到,我配好了差人送过来就是。”
  “走,这就抓药去!”岳西把想把怀里抱着的孩子交到郑宝才的手里,皮孩子顺手抓了她头上束发的乌木簪。
  一头长发从头顶散落下来,七长八短的披在岳西的背上,她一愣。
  “手欠!”一把从孩子手里夺过那只簪子,郑宝才随手递给岳西:“他逮着什么抓什么,一天不知道要扯我和我爹多少次头发,瞅瞅……哥哥都快让他揪秃了……”
  转了身子,三把两把的把头发都拢在手里,岳西几下便把长发又挽了起来,心里惦记着赶紧把药给配出来,她一边戴着簪子一边朝外走去:“你开方子,我去买菜,小小子……”
  走到门口的岳西回头对着抱在一起的郑氏父子一笑:“接着薅你爹的头发吧!”
  “哈哈!”郑宝才笑着追了过去:“没见你这么教孩子的,我儿子跟着你净学坏!”
  “回去照顾嫂子吧。”下了台阶岳西拦住了还要往外送的郑宝才,转身朝着赢绯的马车走去。
  “哎,我还没给大夫诊金呢!”想着上次岳西请来的大夫自己就没点表示,很是失礼,郑宝才忙不迭地在怀里乱摸着。
  “你回去吧,诊金我与她要。”已经上了马车的赢绯从车窗里伸出手来,用扇子一指岳西而后和颜悦色地说道:“每日消暑的冰还要用着,这个银子不能省……”
  “儿子……”眼看着承平王的马车走的没了影儿,郑宝才终于回过点神来,回头看看扶着门框站在门口的老父亲,他忽然抱着儿子亲了一口,然后大声说道:“爹,我媳妇有救了!”
  “驴日的东西!竟说混账话!”郑父走了过来,一把夺过他怀里抱着的大孙子,笑着骂道:“你爹是我,你对着谁叫呢……”
  ……
  “你想吃什么?”上了马车岳西坐在了车厢侧面的位置,她往外看了看天色,估摸着时间,心里开始盘算着准备些什么菜肴才好。
  “岳西。”赢绯抿了下唇盯着她说道:“方才那妇人我就是舍了两味灵药也只能保她平安的产了孩儿,至于生产后她还能活多久,那就全凭她的造化了。”
  “……”岳西脸上的笑意僵住,她与赢绯对视着,良久之后才轻声问道:“没有别的法子了?”
  赢绯轻轻的摇了摇头:“妇人生产本就是凶险的,一尸两命,这样的事情一年不知有多少。我也只能勉强保住她的孩儿,你可明白?”
  “你想吃什么?”岳西轻轻地点了头,别过脸去望向车窗外面,心里如堵了块石头,坠得沉甸甸的难受。
  “换一个吧……你现在这样的心情,就算煮了饭食也是苦的,我才不要自讨苦吃!”
  “嗤……”岳西没好气的嗤笑一声,随即意兴阑珊地说道:“那倒不至于……”
  “我想见你穿女子装束的样子。”赢绯往前一探身,靠近她小声说道。
  “啊?”岳西收回眼神,见他的俊脸忽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抬手就推了他一把:“离我远些!”
  “刚才,你发髻散乱的时候我就想看了。”赢绯被她推得往后仰了下身子,依旧说道。
  午后的阳光里,她站在院子中间,一头长发垂下的刹那,她愣了下,眼中闪过一抹不易让人觉察的慌乱。
  那是属于女子特有的羞怯,那时的她,瘦弱,提拔,一袭黑衣趁着她如雪般苍白的肌肤,让她的人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与不堪一击!
  赢绯没有见过这样的岳西。
  他心疼了……
  终究是个女人啊,若没有那些种种过往,如她这样的大家闺秀定是稳稳地安居于后宅,被夫君疼着,被仆妇们伺候着,那里用的着如此奔波?
  “就这个?”岳西的眉头渐渐蹙起,她侧着头与赢绯对视着,并不躲闪他的目光:“放弃美食只为看到我着女装的样子?”
  “嗯。”赢绯点了头。
  “停车。”岳西拍了拍车厢,马车缓缓地停在了路边,岳西轻巧地从上面跳了下去:“记得开方子送药,至于你说事情……”
  她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时间你定。”
  岳西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赢绯盯着她一直看:“时间……我定……”
  ……
  直到走出了几条街,岳西才发现自己居然又朝着楚家的老宅方向走去。
  “妈蛋的,老子这是中了邪吧?”她叉着腰在路上左看右看了一番之后,还是买了些简单的蔬菜蛋肉去了楚宅。
  该来的总会来,躲不掉的就不躲。
  岳西自问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凭什么她要偷偷摸摸地像个贼一样的活着?
  ------题外话------
  还有一半,俺放在明早吧~
  先贴一段~

  ☆、第二十六章 和好吧

  回到楚宅的时候才过晌午,岳西走了一身的汗。
  大大方方的拿了钥匙开了院门,从正门进了院子,岳西随手将两扇门拴好。
  偌大的院子长久的没人居住,墙边地砖缝里生了不少杂草,瞅着就觉得荒凉。
  站在院子里四下看了看,岳西先进了厨房,放下才买的食材,又把厨房里剩下的米面都翻看了一边,好在这些都存在盖得严实的瓦罐并未生了虫子。
  挽起袖子刷了锅,烧上水,她端了木盆抹布去了自己住宿的那间屋子。
  入眼的满地的狼藉还在,岳西的心控制不住的痛了下。
  “不要想这些……”用力的甩了头,踩着那些碎片岳西走到床前抱了被褥到了后院晒在了架在两棵枣树间的竹竿上,又把窗台上的土用掸子掸净,她把两个枕头并排着晾在了窗台上。
  七月正是帝都暑热最盛的时候,又经常下雨,这个时候的卧具若是不经常晾晒就会是潮湿粘人的,睡上去很不舒服。
  把屋里所有的家具都用鸡毛掸子掸了灰,岳西又用抹布擦了两遍,用手摸着四处都清爽了她才拿着扫帚扫起屋里的地来。
  满地的碎片,还有那些早就干涸了血滴又映入眼帘,让岳西本就没有完全平复的心忽又马上了火!
  她扔了手里的扫帚走到窗前,气哼哼地将两只并排摆在一起的枕头中赢素枕过的那只给放到了墙边的那扇窗台上:“滚一边去吧!离老子远点儿!”
  虐待了枕头后,心里痛快些了岳西这才将屋里的地扫干净,又把簸箕和笤帚放在了厨房的墙边立着,洗了手,把很久没用用过的碗筷茶壶茶碗的都烫了一遍,泡了壶茶放在桌子上。
  看着灶台里的滚开的水还剩了不少,洗澡又不够,岳西便把开水都盛进木桶,提着用开水把四处乱长的杂草浇了个遍,这样杂草就会从根部烂掉,再拔除的时候就能省很多力气,也不会带起过多泥土让院子里坑坑洼洼。
  把自己住着的卧房和用着的厨房打扫利落,岳西又出了门。
  不大会儿功夫她就在街上的铺子里买了张竹编的凉席以及两个枕席抱着回了家。
  先用布巾把凉席和枕席都擦拭了一遍立着晾在屋子中间,岳西把晒了一个多时辰的被褥都抱了回来。
  晒过的被褥变得厚实松软,同时也热烘烘的蒸人。
  铺好了褥子,又从衣柜里拿出床单子铺上,岳西最后把竹席铺在了床上。
  两个劳燕分飞的枕头被罩上了枕席,又并排放在了床上,岳西起身立在床前四处看了看,得瑟地一扬眉:“完美!”
  一早从仙客来出了城去了郑家,兜了个大圈儿又回到了楚家,岳西撸胳膊挽袖子的刷刷洗洗,屋里屋外都拾到利落了,她也累出了一身汗。
  从井里提了桶水烧上,岳西决定等下再做饭,还是先洗个澡。
  她衣服本就不多,又居无定所,只在这里留了套换洗的里衣,洗过澡,换上干净的里衣,岳西赶紧把长衫给洗了晾在了后院。
  夏天,衣服干的快,明日出门的时候就会干透,并不耽误她穿。
  没了外面的长衫,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稍嫌肥大的里衣,脚上踏着一双木屐‘踏踏’地进了厨房,伸手倒了杯已经不再烫嘴的茶水慢慢的喝了:“舒服……”
  她长长的出了口气,这才觉得身子有些乏了。
  “做点什么吃呢……”从早晨一直忙到现在,岳西肚子有些饿了。
  每次觉出饿了的时候她便会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那是她身子在不断好转的表现。
  尤其是吃了那粒养元丹之后,她每每进食后总爱呕吐的症状已是极少发生了,撩起衣袖来,岳西侧头喜滋滋的看着纤细的麻杆似的手臂觉着自己胖了些。
  “你太瘦了。”
  身后慢慢靠近的脚步声以及糯糯的声音让岳西才弯上去的唇角又扯平了,她缓缓地放下了手臂,咬住了轻颤着的唇瓣……
  死过一次,活过来又经历了这么多,岳西曾经自得地认为她的修养已经足够好。
  可再次听到他的声音,昨日他立在床边冷冰冰说过的话瞬间便又全部冲进了脑海!
  岳西站着不动,却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需要平复下自己纷乱的心境。
  她得控制住这股子乱窜的怒气,然后让自己能够带着无所谓的表情站在他的面前。
  身后脚步没有停顿,赢素盯着立在桌前的那个披散着湿漉漉地头发只穿着里衣,赤足踩着木屐的身影,只想快点走近她……
  从昨日分开到现在了有十二个时辰了吧?
  赢素发现自己的脑子里竟是无时不刻不再想着她。
  而这一想,他便想通了一个令他懊恼不已的问题:岳西确实从未想过要诱惑自己。她接近自己并非刻意,一切都是冥冥中的天意……
  最初的相遇,他是那么狼狈的逃出府去,连他自己都未曾想过会在那里毒发,她又如何能未卜先知地等在梅树边?
  昨日,意乱情迷中,他几乎控制不住的想吃了她……
  最后还不是被她止住了?
  若她真存了那份心思,顺水推舟从了自己不是正好达到目的吗……
  可她叫了自己的名字:“赢素……”
  不管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他都可以断定,岳西绝对没有想过要通过这种手段来换取一个后宫的位份。
  他,错怪了她……
  一双玉手落到了岳西单薄的肩上,赢素感觉到了她僵直身子在微微的颤抖。
  “不要气了……”扳过她的身子,他颇费了些力气,让岳西与自己面对面的站着。
  这是他在知道她是一个女人之后,第一次专注的端详着她。
  她的个子比帝都里一般的女子生的高挑儿,因为习惯肩背挺直而立,让她本就比寻常女子高出半个头的身子看起来显得更高。
  她确实是太瘦了,这让她精致的五官都瞅着深邃凌厉起来。
  皮肤是那种少见阳光的病怏怏的苍白。
  岳西的眼睛生得极好,大而黑白分明,近看的时候,她的瞳孔竟是沉沉的墨玉色,晶莹剔透。
  此时她正用整齐的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目光毫不躲闪地盯着自己看,赢素有种冲动,想要亲吻一下她这一双带着怒气的眼睛……
  “岳西,别生我的气……”说着话,他已经低下头去朝着她的眼睛吻了下去,真想知道那墨玉一样的眸子吻上去是不是像看着那样的清冷……
  “走开!”岳西侧过头去想要躲开他的唇瓣,动作稍慢,还是被他亲到了额头,厌恶的抬臂想要擦去他的口水,两只手臂却都被他死死的握住:“我记起来了,你是不是受了伤?是谁伤了你的?”
  谁伤了我?
  这个言语如刀的东西如今竟还有脸当着她问出这么冠冕堂皇地问题来,岳西真想大笑几声发泄一下!
  抗拒地扭动的身子,岳西终于挣脱了他的钳制,伸臂按住他又要扑向自己的身子,岳西淡淡地说道:“陛下离我这么近,不怕再次着了我的道么?”
  “……”赢素张了张嘴,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的话还是被他咽了下去。
  师父说过,帝王做了错事只能想办法去弥补而万万不能开口承认错了!
  皇帝是真龙天子,他的言行代表的是天意。
  天是不会错的……
  沉了口气,赢素轻笑着再次扑向她,一把将她拥进怀里,本想胡乱哄她几句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岳西拼命的挣扎,赢素用力的抱紧她,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涌动,那份渴望得到她的欲念又升了上来。
  “不要气了……”他糯糯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呢喃。
  “岳西……我们和好吧……”
  “和好吧……和好吧……”
  两具同样年轻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岳西停止了挣扎。
  没有听到她想要的‘我错啦’‘对不起’,却听到了他说‘和好吧’。
  岳西的脑子里开始激烈的挣扎,嘴上坚决地说着:“不!”内心里却已经妥协……
  他是皇帝,这样的小意示好对他来说已是非同一般,毕竟他身份特殊。
  怀里抱着的女子身子终于软了下来,嘴巴里虽然还说着赌气的话,脸上的表情倒是柔和了很多。
  赢素低头看着她,看着他的‘药’从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女子,他知道自己的心里对这样的变化是欣然接受的!
  “你不是说我丑吗?看我干嘛?”
  抬头对上他探寻的目光,岳西心里的气并未完全消去,气人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宫里宫外的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就别娶媳妇了,干脆自己一个人打光棍儿去吧!”
  “你又丑脾气又臭,甚至连句绵软的话也不会说……这样的女子我看也是嫁不出去的……”赢素忽然张了口,语气与岳西同出一辙,简直就像个怨妇!
  岳西拧着眉瞪着他:“谁说我嫁不出去的?我有才有貌能生会养,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翻得围墙……想嫁谁嫁谁……”
  赢素静静地听她说话,还是忍不住吻上了她大大的眼睛:“有朕在……你谁也嫁不了……”
  他的舌尖轻轻扫过她眼睑上细长的睫毛,探进她的眼眶,很轻很轻的触碰到了她的眼眸,他温柔地说道:“谁敢对你动心思,朕都会杀了他……”
  ------题外话------
  这是昨天没来得及贴出的一半儿~

  ☆、第二十七章 帝王无赖

  ( )“滚开!”岳西心里五味杂陈,一会天上一会地上。
  想起昨日他那副冷若冰霜甚至还要杀了自己的模样就恨得牙根痒痒,真想立时掐死他!
  抬眼看见他倾国倾城的容颜以及温柔的注视,岳西便又下不去手了。
  觉得掐死的不是赢素而是北北。
  心里起起伏伏一番之后,岳西一把将小狗一样轻吮着自己眼皮的他一把推开,心里有点毛毛的,怕他亲的上了瘾,把自己的眼珠子给吃了!
  抬手用袖子擦了擦湿润的眼睛,赢素马上就不满地有补上一个吻:“不许擦!”
  “这什么毛病啊……”两只眼都湿漉漉的睁不开,手臂又被他抓住,岳西一探脑袋把脸在他的胸口上用力蹭了蹭……
  赢素就势抱住了她,俯首咬着她的耳朵求道:“和好吧,我们和好吧……”
  “不!”缩着脖子侧着脑袋,她极力想躲开他,可耳朵被他咬着,如今抻的老长……
  岳西伸手摸向他的腋下,才一胳肢,他就笑着松了嘴:“不带这样儿的!”
  瞪了他一眼,岳西走到碗架前拿了只大瓷碗盛了半碗米,淘洗干净后放在笼屉上被架上了锅。
  往锅里加了足够的水,盖上锅盖,岳西又引了火,才裹着一把草点燃了一根小木柴,赢素就挤了过来:“烧火,这个我会!”
  蒸碗米饭,火大火小也无所谓,岳西让出了灶台前的地方给他,不言不语地去做别的事情。
  赢素手里笼着火,眼神却时不时地落到岳西身上。看着她进进出出的摘菜洗菜,最后站在案板前拿着刀手法熟练的切着一根嫩嫩的小青瓜。
  小青瓜一面被岳西斜刀切了帘子片,又被翻了身,直刀切了薄厚均匀的片儿,两边的刀口都没有切断,小青瓜被她提着尾巴拉起来变成了蓑衣小青瓜……
  厨房里木柴燃烧时爆裂的声音伴着菜刀切在案板上的声音,分外的和谐。只是岳西一直抿着嘴不说话,似乎已经忘了灶台前还烤着个大昭的皇帝陛下!
  赢素的眼睛已经看直,他忙不迭地往灶膛里又塞了块木柴,起身走到了桌子边伸手去拿那条已经切好的青瓜,却被岳西眼疾手快地移开了:“手脏,这是个凉拌着吃的……”
  “你肯和我说话了?”赢素惊喜地靠近她,岳西却端着盛着青瓜的盘子往灶台边走去,理都不理他。
  赢素尾巴一样的跟了过去,伸手从后面揽住了岳西的腰,而后他不满的嘟嚷道:“太瘦啦……”
  岳西低头从灶台边上的盐罐里捏了一小撮细盐洒在了青瓜上,扭身往回走,赢素不松手,两个人贴着身子四只脚走路,又一起走到了桌子边。
  放下盘子,岳西任他抱着自己,又拿起了刀,把一块带着皮的猪肉去了皮。
  赢素低了头,把下巴搭在她的肩上,眼睛盯着她手里动作,口中却念经似的不停地说着一句话:“不气了……和好吧……和好吧……不要气了……我们和好吧……”
  这样的话听多了,岳西的鼻子一酸,眼睛也酸涩起来。
  “赢素。”她开了口,声音沙哑,还带着一点点哽咽。
  赢素……
  岳西这样的叫他,让赢素的心里开心不已!她
  肯叫他的名字,而不是叫他陛下那就说明她还是把自己当成了和她一样人而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异类!
  只是她声音里的悲哀也是显而易见的,这有让他心疼。
  “我在。”把她的身子轻轻的扳过来对着自己,赢素抬起了她的下巴,注视着她墨玉般清冷的眼眸,上面果然拢着一层泪光……
  “别哭……你一哭,我心疼……”
  他的吻落在岳西颤抖的睫毛上,如清风拂过:“别哭……你若是还气,就打我吧……只是别打让人看到的地方……我让你打……只要你消了气……还像过去那样对我就好……”
  “赢素,我有心的。”压下那股想哭的冲动,岳西艰难地开了口,并拉过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你看,开心的时候它会跳的欢快,难过的时候它会疼……”
  “你知道你昨天的话有多么的伤人么?”
  她盯着他的眼睛想看清楚他内心的情绪。
  赢素眼中的情绪是复杂的,悲哀与歉疚交织在一起,对上岳西的视线,他的心里并不好受。
  这世上真心带自己的人本来就少的可怜,他还毫不怜惜的伤了她,这让赢素懊恼不已!
  女人就是该放在身边宠着的不是吗?
  岳西也是个女子呢……
  他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宠着她……
  “我知道。”赢素咽了下口水,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眼神闪烁:“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隔着单薄的里衣,岳西觉得他按在自己心口上的那只手热的烫人。
  “可是……”赢素忽然低了头贴着她的耳朵细声细气的说道:“可是你为何没有胸啊?我都没有摸到呢……”
  “……”
  一阵难堪的静默,岳西的嘴巴张了几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看着他,怒火再也控制不住的烧了起来,用尽了最大的力气把他推出了厨房,岳西对着关起的门板大声喊道:“滚蛋!有多远滚多远!老子讨厌你!”
  “可是我喜欢你啊!”
  谁说要进入一间屋
  谁说要进入一间屋子只能从门的?
  现如今大昭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就从厨房支起的窗户里飘了进来,幸亏他功夫不赖,否则还真有掉进大锅里的危险!
  岳西的腰肢再次被那个无赖从身后抱住,她只听见他很认真的说道:“我喜欢你岳西,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所以,我们和好吧。”
  岳西不理他。
  他就赖在她的身后,和她连在一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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