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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剑良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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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源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的身影。不知为何,眼里竟有一丝担忧。

“你们知不知道,近来江湖又出了什么大事?”南宫玄乎其玄地拿着根木棍缓缓伸向每一个听客,“江湖上最近发生了一件数年不遇的大事。上一次发生还是在七年前,再上一次,那都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他轻轻摇了摇那根长达一米的木棍。

在场有一部分听客是平民百姓,只不过是过来随便听听,对于其真假性根本不在意也不知情。但还有一些听客是地道的江湖上,在整个中原虽然排不上名号,但在本地却也是有头有脸,消息十分灵通的。一听说书先生问这话,立刻心里有了谱。有人喊道,“轩榜更改了高手榜!”

有些还不知情的江湖人一听,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没错!”南宫立刻指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就是这件大事!大家可不要小看这件事。易守轩是什么啊?它可是中原武林唯一没有具体地点和具体人物的一个神秘帮派。它存在了多久?不知道。它是势力范围多大?不知道。它有多少帮众?不知道。它的门派绝学是什么?那更是没有人知道,因为知道的人,都死了啊。但是,还有但是,人们知道的是什么?是它那如空气般没有任何缝隙的巨大消息网。它那如牛毛般的消息有多准确?你们有没有人知道啊?”他并没有让别人回答的意思,“万年山的天一先生非常准确地对易守轩的消息做出了评价,那就是‘它的消息,相当于江湖上的圣旨,’圣旨是什么,就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所以——易守轩对自己的消息可是管控的很严的。毕竟,人家也不想砸了招牌。所以,轩本的各个榜单,为了确保准确性,必须经历一年的时间,才会更改。而每一次更改,都必须是易守轩的现任轩主亲自——发出的命令。”

这一番话终于让在场众人议论纷纷。易守轩无论是对于江湖人还是对于平民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存在。一年一度的轩本更改,更是天下大事,不仅仅局限于江湖。因为轩本内容包罗万象,不仅有江湖事宜,还有各个地区关于经济生活的一些信息,它从不议论政治,但一切的内容似乎都有所指向。所以每年对轩榜的分析,都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哎,”南宫一开口,众人的纷纷议论很快就停止了,“轩榜的更改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门派之间的实力,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就意味着江湖形势在暗中有着巨大的改变。大家看啊,正常轩榜高手榜每改变一位,后面的人就会接着往上,但是这一次只有前十位有了变化。第一,轩榜第三的杨硕已经彻底从榜单消失了,即便是往后翻阅,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第二,排名第八的龙晓和排名第十位的元野营,这也同样都不见踪影。他们三个都代表着什么啊,这分别都代表了武当、叙风阁和苗疆的实力。那么替代他们的是谁?来看!第十位,替代的人是望海楼的江一淮,关于这个楼主江南的诸位应该都比较熟悉了。而第八位,第八位并没有新人替代,而是由原来第七位的唐家堡现任堡主唐行卿补充上,依次顺下来,直到第四位,终于有了新人,谁啊,武当的现任代掌门,慎宁。这也并不主要,慎宁是武当当代大弟子,代替杨硕也是力有可及之处。那么还有一个空缺,怎么办?这就和我刚才所讲的试剑大会,有那么一丝丝关联了。剩下的这个更改,并没有改在第三位。第三位由原第二位的落白山庄四庄主宗业补充,而第二位,则有原本当今的第一高手简仪仁简阁主当做!”

如此一来,剩下的位置,只有高手榜第一位。在场的江湖人士开始了又一轮的议论纷纷。简仪仁武功深不可测,一身精纯内力实为惊人。在场不少人还曾亲眼见过他的功夫。如今竟有人还在他之上,这如何引得众人不惊奇。

南宫的木棍朝天一指,“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最后一个空缺,可与我先前讲的试剑大会,有些关联。没错,如今登上轩榜高手榜第一位的,正是在试剑大会上拔得头筹的刑剑剑主——陈良!”

坐在最远处要了一壶上好龙井的宗业和陈良听到这段话,终于面色有些改变。宗业惊异地看着陈良,他一向知道陈良身怀绝技,但从没有想过竟然高过自己更高过简盟主。

陈良面色有些凝重,他的手放在桌子上,手指不断地敲击着桌面。刑剑握在他另一只手里并用灰布包裹着,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之前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总包着它吗?”陈良看着被众人围着的南宫,对宗业说,“这就是原因。”比起宗业,他脸上并没有过于惊讶的表情。

南宫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陈良三人。虽然比起落白山庄的另外两人,他与白以书更为熟悉,但也不能说他完全不记得宗源宗业。而关于陈良,他在试剑大会上也已经有所见识。于是他不动声色地继续自己的讲述,一边悄悄观察下楼的陈良宗业,一边想着一会如何去找他们。还没等他想出好方法,他就已经把故事都讲完了,待他坐下来休息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两人并没有看着自己。他想了想,只好直接坐到了两人旁边空着的椅子上。

“宗业大哥,好久不见!”南宫爽快地说,完全没有突兀的难堪感。

宗业看着他,突然有些发愣。其实进门的时候,他并没有特意去观察台上的说书先生,关于身份的推断也是听宗源说的。如今细看他才发现,南宫这孩子虽然才二十出头但仍十分聪明地在脸上做了难以察觉的合适伪装。他突然十分疑惑:宗源如何在同样的情况下精确地推断到南宫身份的?南宫又如何做出如此精细的伪装的?宗业愣愣地看着南宫,看得南宫心里有点发毛。他摸摸自己的脸,恍然大悟,赶紧解下伪装,笑嘻嘻地看着宗业。

陈良看着没什么反应的宗业,就轻轻咳嗽了两声。

“啊,嗯,小南宫,我总感觉你只有那么一点,”他伸手比了一个高度,“好久没见你了哈哈。”

南宫对宗业的心不在焉只是微笑了一下,然后对着陈良,“还有天下第一高手,陈良大哥,实在久仰。”

“你认得我?”

“试剑大会最后一天我去了。”南宫点头。

“你去了?”宗业麻木地重复。他伸手摩挲着茶桌上被南宫放下的面具。那是一副十分精细的面具,它并没有完全改变南宫的容貌,却让他带上之后不再像自己。

“对啊,那时本来我很早就到京城了,但是父亲要我拜见几位前辈,所以晚了几天才参加试剑大会。”

“那风尘国师的事你也遇见了?”陈良打了个哈欠。

“是啊。”南宫低下头,不再说话。

☆、集合(二)

三人坐在一起,隐约都想起了那晚的事。

南宫似乎突然想起来,“宗源大哥呢?没和你们在一起?”

陈良向上一指,“他在楼上,你要去看看吗?”

南宫看看外面的天色,摇头:“今天有点晚了,我就不打扰宗源大哥休息了。改天我再过来。”

宗业不自觉地问:“你不住这里?”问完他才反应过来,十三堂南家少堂主,在长江以南还需要住客栈?说出来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南宫冲宗业做了个鬼脸:“我先走了,明天我过来!”

宗源在楼上简单躺了一下,他感觉只休息了一会,夜幕就盖了下来。这让他觉得有些紧张。然而比这更让他紧张的,是在他熄灭屋内烛火的时候,身后响起的声音。

“不要动,有人。”

黑暗中,陈良的轻声细语也显得有些刺耳。

“宗业去收拾了,来的人不多,料理完毕咱们就换个地方。”陈良背着那个沉重的折叠轮椅,手里拿着三人的简易行囊。宗业已经与外面的几人动起手来。

陈良在南宫走之后就回到自己的屋子。宗业一直在楼下呆到打烊。宗源在屋里已经休息。所以在有人逼近的时候,陈良最先感觉到气氛不对。他在宗业上楼的时候就立刻给宗业甩了个小纸团告知情况,然后迅速收拾东西通知宗源。宗业正在酒头上,肯定是要出去与来者大战一场。毕竟还是在高手榜前列,陈良对宗业的武功还是没有任何担忧。于是他迅速赶到宗源处,随时准备保证唯一一个没有自卫能力的人的安全。

屋外没有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只有呼呼的风声和类似下雨的声音。

陈良静默地听了一会儿开始深深地皱眉。

一个黑影冲破窗户闯进来。

“宗业宗源大哥,有人要——”南宫紧张的声音还未落,至少有十五枚暗器追着他一起呼啸而来。陈良一手推了他一掌打断他的话,另一手抄起桌子上的茶杯。根本看不清身形,只一阵短暂的叮呤当啷声音过后,陈良停下来,把手里装满各类暗器的茶杯重新放回桌子上。

南宫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确实还有几个人在暗处,不过一直没有出手。”陈良渐渐开始有些担忧,“如果他们出手,宗业在明处,肯定是要吃点小亏的。”

“不如去我南家,就是往前不远的宅子。”南宫立刻建议,“进了南府,碍于各种势力,那些人不会轻易打扰的。”

陈良冲宗源挑挑眉。

宗源点头。

“好,我去助宗业脱身,不然我一个人不好带宗源走。”陈良带宗源到窗口,就背着轮椅冲了出去。

南宫面色复杂地看着宗源,“我都快忘了,宗源大哥你的身体……”

宗源似乎没有听见,并未做出任何反应。只眨眼功夫,宗源就感觉到自己脚下生风,陈良和宗业在他左右一边一个帮助他迅速地向南府前行。南宫的轻功还不如带着宗源的其他两人,所以陈良还得用另一手抓着南宫,时不时给他点力道。四人这样走虽然比高手一人走要慢很多,但仍比平常人快出不少。宗业轻功很好,陈良更然。在这期间,宗业腾出一只手来按住自己的暗器准备随时抵挡夜袭者的攻击。然而他毕竟不擅暗器,随身携带不多。几次下来,手中只剩下一枚小的七星锤。陈良见状,立刻运力率先把南宫甩进南家围墙,接着隔空发力,直接打掉了几枚隐匿在黑暗里的暗器,同时还抬腿化解了伸向宗业的攻势。最后宗源和宗业继南宫之后,跌进南家。陈良已经卸下折叠轮椅,站在地上扶着它。

南宫从地上站起来,摸了摸脖子后面,全是冷汗。感觉这仅仅几十步的距离,他很有可能已经死了好几次。南府管家带着几个家丁跑过来,他挥了挥手,制止了回去。

果不其然,从进入南府的范围开始,夜袭者的攻击就停止了。南家与官府的关系还是让黑暗里的江湖人不得不有所忌惮。

“不管怎样,咱们还是安全到达了。”宗业拍拍身上的灰尘,酒劲已经过去,“你怎么会出现在我们那儿?”他问南宫。

“在江南,还有什么是我们南家不知道的?十三堂的人得到消息,有人会在夜里找你们麻烦。本来我已经尽快赶过去了,可还是晚了一些。我得到消息的时间太晚了。”南宫有些懊恼。他看了看各位。宗源扶着宗业给他拿的拐棍,艰难地站着。于是他说,“今天实在太晚,不如大家先行休息。之后有话咱们再慢慢详谈好吗?”他示意管家进行安排。

宗源跟在后面缓缓地走。宗业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陈良。陈良冲他做了个既来之则安之的表情,也跟着走进南府大宅。

江南十三堂南家,是南方三门六派之首。在江南一带的地位,不亚于京城叙风阁和西域焱阳宫。唯一限制它的,只有那个不成文的“南堂不过江”的规矩。如今的三门六派里,也就只有南家一门真正做到了南堂不过江。这意味着南家放弃了北方所有的一切,也意味着南家在江南的势力将达到一个极致。所以无论是哪一门派在江南有分舵,都无法动摇南家在江南的根深蒂固枝繁叶茂。南家不仅在江湖上有地位,在商在官都有涉足。这又使得南家比普通的江湖门派多了一层复杂和保障。

盐城也是大城,有南府实为理所应当。

一连在南家住了三天,宗源一行终于向南宫请辞。虽然之前说有什么话在慢慢谈,但是第二天情况也真没有严峻到要谈什么。三人在南家好好休息了三天,休整了身心也是时候上路了。

“你也出门?”前来请辞,宗业看到南宫也是一身劲装背着行囊。

“对啊,我和你们一起走。”

另外三人都顿住了。

宗源微微一笑,“什么时候决定的事儿?”

南宫摇头晃脑地说,“从我带你们来南府的那一刻起,我就想好要跟你们一起走啦。”

“小孩子家的,不要胡闹。”宗业皱着眉反驳,“我们不是出来玩的。”

“我知道你们来干什么的,”南宫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哼,从你们过了长江之后,我就推断出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了。”

另外两人都不言语,陈良则饶有兴味地追问:“哦,那你说说,我们是来做什么?”

南宫坐回到椅子上,抿了一口茶,“这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我也很久没见到以书姐了。”

语音未落,宗业的拳头就挥了过来,在南宫面前生生停下,南宫的头发都被带动起来,“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以书姐了。”他笑得如此风淡云轻,“我刚才都说了我早就推断出你们来到江南,要做什么。事实上,我比整个南家更早知道你们的状况。”

他看了看神色各异的几人,有些莫名其妙,“还要我解释么?宗业宗源大哥很久以前就来过江南了,为什么去了趟试剑大会就又回来了?还带了一位身份模糊的大哥?山庄无主已多年,如今各地都不安生,以书姐再不回来,山庄不知道会分散成什么样子。刑剑曾是以书姐佩剑,自然要由良兄带来。凤白剑重出江湖,说明以书姐根本还活着。只要找到她,所有谣言全都不攻自破。你们说,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陈良边听边点头,“还挺有道理的。”

“这毕竟还是我们山庄的内务,”宗源思索着,还是摇了摇头,“你是南家的少主,虽然南家与落白山庄并无瓜葛,但是你这样与我们出走,实在不好,我们也没有办法与你的父亲交代。”

南宫转了转眼睛,“你们要找以书姐,恐怕要先找一个人吧。”

这句话让宗源宗业瞬间停下了一切动作。

“在其他地方,或许还会有更厉害的门派出现。但是在江南,南家就是一切。”南宫脸上还是露出了小小的得意,“相信我,我是唯一一个你们短期内可以找到的知道宁杨在哪儿的人。我可以让以书姐快点回来。哎,没办法,我也很想她的。”

宗源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怒气,“南宫,你毕竟身为南家少主,且年岁已及弱冠,做事总要顾虑大局,才对得起十三堂南家和药王宫氏。我话已至此,你是去是留,由你自己决定。”

见到兄长如此言语,宗业没有说话表示支持或反对。倒是陈良,依旧很轻松地回应南宫,“凤白剑的事你都知道?哈哈,真灵通。你就跟着我们吧。反正他俩一天不说一句话,我是挺闷的。不过——”他把行李扔到南宫手里,“谁新来的谁拿行李啊。不许耍赖。”

南宫正思量若宗源执意反驳自己该如何再作辩解,见陈良有此言语,心里便也清楚,至少已有一人同意自己的加入了。宗业虽然也不十分同意,但他自江南一行以来,大多都与宗源持相反意见,所以也不会在明面上表示对宗源的支持。这样一来,基本上自己的同行不再有疑议。南宫忍不住想笑,但他一回头,看见陈良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西域来客(一)

扬州城与盐城十分之近,再加上南家准备的快马,四人很快就到达了扬州城。

“南宫,什么时候告诉我们宁杨在哪儿啊?”宗业骑着马问,他手里还牵着另一匹背着行李的马。陈良和宗源一同骑着一匹更为高大的马。

南宫骑在前面,笑着说:“天机不可泄露,不可泄露也。哈哈。”说罢一挥鞭子,马儿迅速飞跑开来。

宗业气急:“你小子就是想出来玩,根本不知道宁杨在哪儿吧!你给我回来!”他把绳子甩给陈良,也跟着南宫跑起来。

陈良接过绳子,和宗源慢悠悠地走在后面。

眼前,就是扬州城。

“咱们把马放在当铺就可以,铺里会通知南家的人来取。还可以换些银子路上用。”南宫这样对大家解释。

几人拿好自己的东西,准备趁着天还没完全黑,找到客栈。

“会不会还像上次一样遇到袭击的人?”宗业禁不住担忧,“那些人是谁我们还来不及查。”

“放心,南家的人已经在查了。我跟着你们一起,也是为了防止再有人找你们麻烦。”

看着南宫带头走得十分熟练,陈良问了一句:“你已经想好要住哪里了?”

“是的,”南宫点头,停下脚步,“就是这里。”

在他们面前的,是扬州城最著名的蝶花斋。

宗源失笑,“所以,你是要我们住在青楼?”

“不不,”南宫摆手,“我要住在青楼父亲非杀了我不可。我们要住在这里。”他伸手一指,指向蝶花斋旁边一个不起眼的福来客栈,“这家客栈十分清净。无论蝶花斋里如何喧闹,相近如此,福来客栈也不会有半点吵闹。”

“为什么?”宗业忍不住问。

“因为它俩背后是一个老板。而老板,就住在福来客栈。”

宗源向前一步,眼神凌厉,“那又如何?这与我们此行有什么关系?”

南宫叹了口气。

陈良在后面摇了摇头,“因为兼渝。”

“谁?”宗业怪叫。

“蝶花斋的头牌,兼渝姑娘,典兼渝,”陈良仔细地思索着,“我同都鲜去过西域,在那边听到关于方朗的传闻,其中包括和这位兼渝姑娘的一些事。你们想啊,宁杨现在和方朗什么关系?如果真是那层关系,那她到了中原,肯定是要会一会兼渝姑娘。”陈良一副“女人啊”的表情。

“不管怎样,咱们先住进去再说。天色已经很晚了。”南宫率先建议,“不过,”他又补充,“真的好巧,如果你们早来一天,或者晚来一天,都很难预料宁杨在哪。但是你们刚到盐城的那天,正好也是宁杨踏入江南的时候,不出意外她这两天就到。你们说,是不是很巧?”他在前面耸着肩。

“确实,竟然这么巧。”陈良本以为这话会是有点稀里糊涂的宗业说,但是他却听见宗源的声音。

几人进入客栈安顿下来后,就走到客栈楼下的厅里坐了下来。

“话说,我一早想问了,宁杨和方朗是什么关系啊?”问这话的竟然是南宫。

宗业奇怪,“你知道我们要找她,知道她在这儿,不知道她和方朗的关系?”

南宫摇头,“基本不知道。其实南家的消息相对而言,也是很闭塞的。我因为正赶上京城,才得知凤白剑现世,以此推测以书姐还活着。回到南家后才查出少林小和尚一路护送凤白剑,暗中帮忙的除了一些少林俗家弟子,还有一些扬州寺弟子。而且你们一路南下,路线直指扬州,那估计目标离扬州寺不远了。扬州寺一向深居简出,近年来最有名的,只有一个外家弟子,一个来自西域的女子,也是扬州寺主持的闭关徒弟,宁杨。她在江南的行踪,我要是想知道,还是可以很清楚的。但是关于她在西域的事情,我几乎完全不知道。我已经多年没有踏足西域,以前在西域的时候,我还很小不过几岁,好多事都忘光了,而且那时候好像也没这么个人吧?”南宫一边解释一边询问。

宗源和陈良对视一眼。

“方朗和宁杨,是很复杂的关系,”还是宗源开口,“有传闻说,宁杨是方朗未过门的妻子。至于为何至今未过门,我估计你也只能去问问易守轩。落白山庄对此也并不清楚。而且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也不能说不重要,”宗业搭话,“宁杨为什么会来江南?为什么正好赶在我们来的时候过来?我感觉,应该不会只是巧合这么简单。”

陈良思考着,“我觉得,眼下最重要的事,应该是如何说服她帮助我们吧?”

“不错,这确实是最重要的。宁杨毕竟是扬州寺弟子,她会轻易带我们进入从不对外的扬州寺内吗?”宗业也有这样的疑问。

“说服她带咱们入寺应该不容易,不过如果是让她帮咱们找人,应该还是有突破口的。”宗源想了一会回答,“宁杨不会带咱们进入寺内,但是我们可以说,让她先带咱们入扬州群山,然后她自己进寺去找以书。以陈兄的能力,不露痕迹地跟踪她完全没有问题。而且,扬州寺人很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据说只要进入扬州群山,扬州寺人就会知道。如果他们不希望我们入寺,恐怕也会派人出来把咱们赶走。但是只要见着扬州寺的人,就有可以谈判的余地。如果以书在那儿,一定是有迹可循的。”

四人沉默了一会。

“宁杨的突破口是什么?”南宫打破沉默。

“这就要看你了。”宗源笑着回答。

“我?”南宫不解。

“宁杨来找典兼渝,不会只是想看看她吧?她肯定想知道这个姑娘和方朗的事。不过典兼渝的性格,据我所知,她可不是那种你想听故事就告诉你的人。所以,这就要看你们南家,消息如何灵通了。”不知为何,宗源的语气里隐隐含着一点挑衅。

南宫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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