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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宰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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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在京城的时候就听闻是陈四维弄到了八十斤红铜,使得陈府上下全族人免去了被流放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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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前思后想

第2章前思后想

苏墨在湖州做太守的时候,宋云峰就多次派人上门求亲,屡屡遭拒却痴心不改。苏墨被参之后,宋家也出了不少的力,四处奔波打点。

就是宋家把消息传到了高敬元那里,高敬元一辈子就有个惜才的毛病,苏墨是大才子,高敬元为此专程进京到圣上面前为他求情。

说起来宋家也是对苏墨有恩的,而陈家对苏墨更是有义,陈家全族人都差点被他给连累了。

陈四维若还是候门公子那就什么都不用说,宋云峰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陈四维争,但是现在陈四维口口声声的说他跟陈府没有瓜葛了。

这特么就让人犹豫不决了,天知道陈四维的话是真是假,他到底是在试探什么,还是一时意气离家出走,还是真的被陈治扫地出门了?

“老爷,这是宋公子送来的礼单。”家院双手奉上礼单,苏墨接过礼单直接甩到了桌子上。

虽然看不到礼单里写了些什么,但这一甩也足以看出礼物之丰厚。人家送的礼单不是一张而是三张。

一张纸都写不下,光是礼单就动用了三张纸,而陈四维的礼单就只有三行字而已,光是从礼单上看就分出了高下。

苏墨原本并不中意这个宋云峰,一来怜英小姐早就许给了陈四维,毁婚总得有个正当理由,随便跟候门玩毁婚是需要点胆量的。

二来宋云峰不过是个太守之子,跟苏怜英仅仅是门当户对而已,陈四维就不一样了,虽然陈四维注定了不能当官,但是世子的爵位已经是站在巅峰了。

区别仅仅是别人要上班要奋斗才有钱花,而陈四维顶着世子的头衔就可以混吃等死一辈子。

这对陈四维来说或许并不幸福,因为男人总有男人的野心,总想做点什么,他注定了一生没有可能去追求自己的理想。

但对苏怜英来说那就是幸福,男人一辈子不会有波折,他有铁打的富贵,她就有铁打的荣华。

可是谁能想得到人生是如此的富有戏剧性,顷刻之间一切都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

苏墨不再是湖州太守,跟宋家已经谈不上门当户对了。

陈四维突然间又跟候府没有半点关系了,从堪比皇家的世子爷降为了布衣百姓。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他现在跟苏家更谈不上什么门当户对了。

最要命的是苏墨被发配到了青州,宋云峰的父亲恰恰就是青州太守,俗话说县官还不如现管。

家院见苏墨把礼单甩到了桌子上,以为他是和以前一样对宋云峰很不耐烦,于是他开口问道:“老爷,既然有贵客在此,不如我去回了宋公子吧。”

家院知道苏墨是盼着小姐嫁给陈四维的,现在陈四维都来了,别人还有什么机会?有多远让他滚多远就是。

家院怎么知道苏墨此时的心情有多复杂,他是闹心才随便的那么一甩,根本不是不待见宋云峰。

苏家与陈家的婚约一事没有人知道,否则宋云峰也不敢打苏怜英的主意。苏墨从来没提起过三小姐已经订了婚的事是有原因的。

苏怜英和陈四维的婚约是他们的母亲定下的,他们的母亲未出阁时就是好姐妹,怀孕之后都到庙里上香,在观音像前一时兴起就指腹为婚定下了婚约。

当时也没写什么正经的婚约,苏怜英的母亲拔下头上的金钗送给陈四维的母亲为证,陈四维的母亲撸下腕上的玉镯送给苏怜英的母亲为凭。

两家都知道这件事,但一直没写正式的婚约。两家走动的也很亲近,只是一直没人再提过这件事,没有人承认也没有人否认。

后来他们的母亲都下世去了,陈治被调进京城封为了怀安候。

苏墨有女不敢许人,生怕陈治想起来再凭一根金钗前来下聘。苏墨也不敢跟陈治提这个婚约,生怕陈治不认账了,翻脸无情再给苏家招来祸患。

十几年来苏陈两家不断,关系一直都很好,只是默契的谁都不谈这个婚约的事,谁也不知道谁是怎么想的。

这一次陈四维被赶出候府,徐平想起他还有个未婚妻,也是有意让他前来投奔苏墨,毕竟有个泰山之靠总好过他一个跟没头的苍蝇似的乱闯。

陈四维则纯是因为一副画而对苏怜英有意才来的,他只是过来敲定婚约的,结婚现在还言之过早,他才十四岁,他也不想委屈苏怜英跟他四处流浪。

“岂有此理。”苏墨一拂袖,黑着脸教训起了家院:“太守公子亲临焉有慢客之道?”

陈四维一看他这就是在赶自己走了,人家有真正的贵客要接待,自己在这里岂不是耽误了人家?

陈四维急忙站起来:“大人既有贵客来访,四维先行告退了。”

苏墨有几分不好意思,陈四维屁股还没坐热呢,话也没说完,似乎是对他太过于冷待了。

“秉之你何故如此多心?”苏墨急忙吩咐家院:“快去备宴。”转过头又对陈四维说道:“你远路辛苦,就先在我这儿住下吧。”

“不必了,我进城已经有几天了,我现住在城中风云客栈,大人有事只管传唤就是。”

“好歹吃盏茶去。”

“改日再来叨扰。”陈四维拱手深深一揖,徐平在后面也拱手一礼,他们起身便朝门外走去。

“带公子从侧门出府。”苏墨怕陈四维和宋云峰撞上,急忙吩咐家院带他们穿过后花园从侧门出去。

陈四维一听此言,心就凉了半截,连正门都不让走了,可见婚事要有变化。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就跟着家院往前走。

穿宅越院拐了很多弯,好不容易走到一座花园的大门前,圆圆的石砌月亮门上面有三个大字明月园。

“管家”一个小丫头呼哧带喘的追赶上来:“纯银的那套酒器找不见了,前厅等着用呢。”

“不在厨房就在器物房,找我则甚?”

“都没有。

“找过银器房没有?”

“我们哪有钥匙?”

管家摸摸腰间的钥匙,银器房的钥匙是不能随便给人的,于是就对陈四维说道:“穿过花园就可以出府了,杂事繁多我就送您到这儿吧,对不住了。”

。。。

第53章 隔墙听琴

第53章隔墙听琴

陈四维能说什么?难道跟人家说不送不行?管家也是看出来苏墨对陈四维的态度并不热情,他才敢如此的轻慢。

若不然他一定会先送陈四维出府,让丫环多等一会儿就是。管家跟丫环走了,陈四维和徐平走进花园。

苏家的花园不大,怀安候府最小的花园也要比它大上七八倍。苏家人也是刚到青州不久,这宅院还是临时租用的,有个花园就算不错了。

陈四维路不熟,又满怀心事,所以走的很慢。徐平的眉头也拧成了‘川’字,他原以为凭陈家对苏家的恩义,凭这么多年的交情,苏墨一定会热情的接待陈四维。

不管怎么说陈四维都是陈治的亲骨肉,他要是个聪明人就该抓住这个时机对陈四维要多好就有多好。

徐平都不相信陈治真的想把陈四维赶出候府,应该是陈四维惹他生气了,他不过是一时之气罢了。

陈四维注定了还会回到候府的,他是候府唯一的爵位继承人,他又没犯什么大的罪过。

没想到他们过府拜访,苏墨都没有派人迎一下,而且从头到尾也没看出来他的热情在哪里。

走着走着忽然一阵琴声送到耳旁,陈四维驻足细听起来。琴音叮咚像流水一样动听,引得陈四维一步一步循声找了过去。

“主人,花园之中多有内眷走动,我们还是及早出去的好。”徐平提醒陈四维不要乱走,真要是碰上府中的女眷恐怕两下里尴尬。

男女之间有大防,能避还是尽量避开的好。再说你想做人家的女婿,还不得多注意点名声?

陈四维才不管那么多,狗屁的男女授受不亲,都不亲人类是怎么繁衍下来的?他就顺着声音的方向走。

他还走的振振有词:“无妨,是老苏让我们走这个花园的,碰上什么人也不是我们能挑的。”

老苏?徐平眼睛瞪的溜圆,他从来不知道陈四维嘴里能冒出这么新鲜的词。居然管苏墨叫老苏,这是陈四维能干得出来的事?

徐平越来越看不懂这个陈四维了,这个从出生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陈四维突然之间就变得很陌生了。

徐平也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的,细想想好像是从候爷被请入宫中以后开始的。

突遭变故是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情的,这倒也说得过去。陈四维变得更加成熟,也更加豁达了。

陈四维好不容易走到声源附近,却没有找到弹琴的人。他站在墙边听着,墙的另一侧时急时缓的弹琴声非常的令人沉醉。

陈四维背负着双手,闭着眼睛全身心的沉到曲子里,这琴音就像在诉说着少女心事,有长长久久的期盼也有浓浓淡淡的哀怨。

“小姐,我们回去吧。”黄莺般的声音隔墙入耳,陈四维站在墙边没动,一来是琴声尚未停歇,二来也怕惊扰了别人。

这位弹琴的小姐并没有回答丫头的话,而是没停手的继续弹了下去。直到一曲终了,才传来一声长叹。

陈四维暗想闺中少女有什么心事?至于愁得长吁短叹?虽说苏家不比从前了,但也不至于连个闺中少女都跟着犯愁吧?

“小姐,你愁什么来?”小丫头为了让小姐宽心,故意向她报喜道:“我跟你说刚才我路过前厅,听说宋公子亲自上门提亲来了。”

小姐听得此言并未觉得宽心,不免又叹了一声:“与我何干?”

好一句‘与我何干’,陈四维那颗堵得没缝的心多少感受到了一点温暖。他猜测隔墙拂的人应该就是苏怜英。

“怎么与你无干啊?小姐,咱们家老爷这次都被贬到底儿了,候府的姑爷咱们肯定是高攀不上了,你还是多想想宋公子吧,听说他带了两大车的礼物上门,可有诚意了呢。”

小丫头喋喋不休的说着,陈四维彻底能够笃定弹琴的人是苏怜英了,想不到她琴弹的这么好。

只是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陈四维支起耳朵偷听,结果苏怜英只是说了句:“我们回房吧。”

听得她们要走,陈四维重重的叹了口气:“唉!”

“谁?”小丫头十分警惕的望着墙,大声的吼道:“什么人偷听我们说话?”

陈四维开口朗声吟道:“清风徐徐引,琴音送耳勤。奈何隔粉墙,不见仙子临。”

“小姐,那人不说正经话,我们告诉老爷去。”小丫头听不懂陈四维说了些什么,反正吟诗弄曲的总之就没有好人

“什么大事就跑去烦老爷?”苏怜英白了丫头一眼,缓慢的站起身来。她没有转身就走,而是望着粉皮花墙吟诗一首。

“兰闺深寂寞,琴音度芳春。隔墙高吟者,亦是长叹人。”

陈四维没想到她会与自己酬和,看来这个苏怜英才思敏捷,而且颇有些江海豪情。敢于跟陌生人交谈,在这个时代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小姐,你跟他说什么来?”小丫头急得不像个样子,奈何她就是听不懂。她感觉小姐是故意的,不然为什么不好好说话?

“没什么,你去问问那位公子的名姓。”小姐是不会随便跟陌生人见面的,这也正是为什么只隔一道墙,小姐都不肯到花园中来的缘故。

陈四维听得真切,便不等小丫头的问话,主动开口说道:“过路之人,不问也罢。”

说完陈四维便转身向门外走去,徐平有点傻怔怔的还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陈四维,他劝他不要过来,他偏要过来。

过来就抓住机会好好聊聊吧,只扔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走人了。这个陈四维,怎么就这么怪呢?

陈四维并不想就这么跟小姐见面,他只是被琴音给吸引了过来而已。从她们的谈话中,陈四维知道宋云峰是来向苏怜英求婚的。

据说礼物有足足的两大车之多,怪不得写了三张纸才写下。陈四维越想越气,走的也是越来越快。

“小姐,老爷叫您到前厅去一趟。”

第54章 空手逛街

第54章空手逛街

苏怜英刚要回房,小丫环倩儿跑过来请她去前厅。她料得是让她去见宋云峰,便先有几分不愿,奈何父命难违。

“待我回房换身衣服。”苏怜英抬腿就走了,她的贴身丫环香儿急忙跟上,倩儿愣了一下,也急忙跟了上去。

倩儿悄悄的扯了扯香儿,指了指苏怜英,递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香儿懂倩儿的意思,她在问小姐怎么很不开心的样子。

香儿耸了耸肩,小声的说道:“也不知道陈家怎么想的,这么多年了不声不响,他们不上门提亲难道等我们送亲上门啊?”

“你还不知道吧?今天陈世子来了。”

听到这句话苏怜英的脚步顿了顿,马上又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继续向前走着,只是速度变慢了许多。

“啊?什么时候的事?你不是说来的是宋云峰吗?”香儿惊讶的喊了出来,苏怜英也没有制止她,继续装听不见。

倩儿见小姐没有发火,她才说道:“来是来了,不过又走了。他说他被候爷给驱逐出府了,老爷也不怎么待见他,听说宋公子来了就让管家从后花园把他送走。”

“你说陈世子进了后花园?”香儿的眼睛和嘴。巴都张到了极致,这么说的话,那刚刚跟小姐说话的人岂不就是陈世子?

“是啊,前厅招待宋公子非要用银酒器,还是我去找的管家,管家直接就走了,让陈世子自己进的花园。”

倩儿语气中多有为陈四维鸣不平之意,她转过头对香儿说:“你不知道陈世子长的有多好看,比那个宋太守的儿子好看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香儿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莫非宋云峰缺鼻子少眼?”

“那倒不是,他也算得上那个,嗯,什么树什么风的,反正就是跟陈世子没法比。”

苏怜英听她们说话,心越跳越快。原来刚才吟诗的人就是陈四维,他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

刚刚他吟诗说‘清风徐徐引,琴音送耳勤。奈何粉墙隔,不见仙子临。’,这说明他循琴音而来,还为看不到弹琴的人而感到遗憾。

可是当自己回了他一首诗之后,他连姓名都不肯留下就匆匆离去了。他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觉得自己随便跟陌生人酬和太过于轻浮,所以就走了?

陈四维只是觉得花园私会传出去对苏怜英名声有损,他并没有觉得苏怜英跟陌生人说话有什么不对。

又不是哑巴,有人说话为什么不能回言?说话是正常的,不说话才矫情。

陈四维回到客栈就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他大睁着两只眼,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徐平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敢打扰他。

去了一趟苏府,婚事也没定下来,苏墨根本就没给出一个明确的态度。陈四维想苏墨大概是还没拿定主意。

太守之子对苏家来说诱。惑力很大,而他的优势是他姓陈。不管怎么说,苏墨都必须考虑他姓陈这条,只要他姓陈,苏墨就不敢随便的毁婚。

“主人,我看咱们明天还是再去一趟苏府,好歹问个准信出来。”徐平也不换太大的希望了,但有一线希望也不想放弃。

如果能靠上苏墨,陈四维就可以在青州安定下来,总好过他四处漂泊。

“不必了。”陈四维头枕着双手,翘起二郎腿。阳光洒在他稚气未脱的小脸上,他的目光透着散淡与洒脱,成熟与天真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却又那么的和谐。

“主人,你不能心灰意冷,姻缘是大事,该争取还是要争取。”

陈四维侧转头,徐平一接触到他的目光顿时就闭了嘴。陈四维的目光像利剑一样逼人,让人不敢与之平视。

“谁心灰意冷?我打赌不出三天老苏头必定派人前来请我。”陈四维说的很笃定,若不是徐平分秒不曾离开过,还真的以为他做了什么安排呢。

徐平撇了撇嘴,没有说话。看他信心满满的样子,真是不忍心打击他。白日梦做的真好,还派人来请他?他亲自上门,人家都没舍得吐出个‘请’字。

陈四维知道他不信,不过没关系,他信不信并不重要。陈四维一下跳了起来:“咱们出去逛逛吧,青州城还算繁华。”

徐平又撇了撇嘴,他一脸苦相的说道:“主人,咱就剩不到七两银子了,要住店、要养马,咱们两个还得吃饭……,早知道苏家不靠谱,不如不给他们买那么贵的东西了,一枝紫毫笔就三十多两银子,一块端砚一百多两……”

徐平掰着指头算着花了多少银子,一抬头发现床上空空,他四下里张望也没看到陈四维的身影。

陈四维嫌他唠叨,直接从窗户跳出去了。

有钱没钱谁知道?陈四维身上一文钱也没有,他穿着最华贵的绸缎,手里拿着极名贵的折扇,迈着小方步在街上悠闲的逛着,任谁都当他是贵族公子。

他也丝毫不介意自己身上没钱,什么店都敢进去逛逛,反正不管多名贵的东西光看不买是不用付钱的。

走进一家琴行,他把所有的琴都仔细的看过一遍,有两把好琴他还拨弄了几下,然后摇摇头。

琴行的老板见他看的专注,拨琴的手法也专业,便上前搭讪道:“可是没有看中的?”

“嗯”陈四维点了点头,大言不惭的说道:“没有精品,都不够好。”

“小哥独具慧眼,果然是行家。不瞒你说好琴不在面上摆着,你若真心想买,随我到后宅看看,如何?”

“好啊。”陈四维出来就是逛的,有什么好玩意儿都想看一下,既然人家邀请了,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他抬腿就跟着人家去了后宅,后宅的琴不多,只有十来架。陈四维挨个看了一遍,这些琴确实比前面的要好一些,但还是谈不上是精品。

“小哥眼界真高啊。”琴行老板见陈四维拿着象牙扇骨的折扇,就知道他出身豪门,平常之物看来是入不了他的眼。“莫非我店中的镇店之宝今日要遇到正主了?”

第55章 千古名琴

第55章千古名琴

琴行老板上下打量了陈四维一番,华章丽服且气定神闲,周身上下散发着贵族气质,一看就是饫(音yù)甘餍肥的豪门公子。

陈四维‘唰’的一下打开折扇,轻轻的扇着,微微笑道:“有什么好宝不妨拿出来看看。”

我勒个去,以为象牙大扇骨就很奢侈了呢,没想到人家的小扇骨是玳瑁的。青州城里的官宦子弟也拿不出这样的好东西,听他口音也不像本地人。

汴梁离青州虽说只有五六百里,口音还是有点不同的。

汴梁是国都,全国各地的人都聚积在那里,久而久之汴梁的口音就变得很独特了,算是大宋王朝当时最标准的普通话吧。

“公子,您是从外地来的吧?”琴行老板连‘小哥’都不叫了,改成了‘公子’。在官面上讲‘公子’是特指候爵家没有封号的儿子,是不能随便叫的。

候爵之下再怎么有权有钱都只能称呼他们的儿子为‘少爷’,这个叫错了是犯大忌的。

但是在民间,通常都乱叫了,‘公子’成了恭维的称呼。陈四维对这两个字并不感冒,论起来他现在可是真真正正的公子,而且他还是个从世子降下来的公子。

“我从汴梁城来,第一次出门,怎么你这里有什么特殊的规矩么?”陈四维语气很和善,气势上不知不觉的就压住了琴行的老板。

久居上位的人气场就是强大,他要不刻意收敛,别人在他身边就有种连气都不敢大喘的压抑感。

听说他是从皇城出来的,琴行老板料定他出身不凡。皇城里最多的就是皇亲国戚达官贵胄。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一双火眼金睛,看不出来客人是什么身份怎么推销?如果他一贫如洗,你跟他费嘴皮子有什么用?

你得确定他能买得起,发现他有买的意图,然后再去推销才有成功率。

“没有没有,哪有什么规矩?我这里有一架好琴,买回去绝对可以说是传世之宝,非公子这般气度我绝不给看的。”

陈四维只是淡然一笑,并未作声,悄悄的跟着他走向楼梯。后宅是二层小楼,楼梯是木制的,有点窄,只能容一人上去。

琴行老板在前,陈四维在后,楼梯木板一踩嘎吱嘎吱的响。楼上比想像的要宽敞明亮一些,陈四维环视一周并没有看到琴。

屋子里有桌有椅像个待客厅的模样,琴行老板笑容可掬拉了一把椅子:“公子稍待,我去取琴来。”

“好。”陈四维一撩衣襟坐下来静等,窗户半开着,刚好能看到街边景色。青州虽不比汴梁繁华,景色也很宜人。

琴行老板走到屏风后面,陈四维听得开锁的卡簧声响,接着是拉动抽屉的声音。陈四维转过头见琴行老板抱着琴朝他走了过来。

陈四维站了起来,琴行老板把琴放到桌子上,撤去上面盖着的绣布。陈四维并不觉得他这个小小琴行能拿出什么稀世珍品,值得这么神秘吗?

陈四维不以为意的递过目光,没料到只是瞟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眼神。千恨万恨只恨自己身无分文。

如果自己还是世子爷,二话不说就把这架琴抢走,只要他肯卖,多少钱都不是事儿。

再怎么也想不到今生有缘能碰到焦尾琴,焦尾琴乃是四大名琴之首,东汉音乐家蔡邕(音yōng)亲制,蔡邕死后此琴留存在皇宫之中。

后来传到了南唐中主李璟手里,他把焦尾琴赐给了大周后。李煜死后焦尾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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