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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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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俱舍宗可就惨了,他们的抗辩引起僧人的不满,不仅一个罗汉果位也没得到,甚至有人声称成俱舍宗被摩罗子孙控制。

此事,直接促成道佛儒强力加合流,成就无上天庭,也缓和了三家的矛盾。

对王秀最多收益是,确定了他在道教中的地位,是道祖、道尊下的护教道君,从组织上完善道教的一统,形成道门有了总坛,下设各道统形成传道区域的格局。

皇室也被赋予人王,承天运统御人族,秉承三皇五帝气运,这就直接从人格上神话皇家,不再是虚无缥缈的天子,而是真正被赋予天授权力的天子,再也不是可以推翻的。

皆大欢喜中却也不免不和谐,赵谌在福宁殿召见两府,为监国赵炅设经筵,引朝野的一阵惊讶议论。

第1263第1263章皇家的无情

这可是件大事,经筵专为天子而设置,为天子多接近士大夫,得到良好的教育,还有纠正施政得失。

赵谌竟然要为监国设经筵,实在让人感到震惊,难道要做太上皇?似乎太早了点,也不太符合赵谌性情。

王秀想的比较多,经筵制度几经曲折,从前是随意引经史以议政事,现在却偏向说理,逐渐失去了灵活味道,他也并不太重视,却不想儿子竟有此绝妙一笔,设监国经筵,让他也难捏不准,恐怕并非是儿子的主张,里面的味道让他三思。

而且,赵谌直截了当请刘仁凤入朝,担任赵炅的经筵官,就更让人有所深思了。

对于刘仁凤的学问,两府诸公都没有异议,那可是玉泉山书院的山长,无论是人品才是才华,都有资格担任经筵官,再加上出身王门,却又敢于和王秀辩论,更加赢得士人的赞誉,连李光也赞扬有加,说其有颇有风骨。

唯独纠结的是,天子仍在就为太子设经筵,这和制度有违,让人们争论不休。反对声音自然是主流,别说李纲、赵鼎等人坚决不愿,就是李光、蔡易也犹豫不决,天子犹在,监国年幼,又岂能坏了规矩?

让百姓怎么去看朝廷,难不成江山真要易主?

赵谌却一意孤行,决然道:“朕意已决,诸位卿家不要再议论。”

“陛下,太子正在东宫宗学,而陛下春秋正盛,岂能乱了朝廷制度?”赵鼎是坚决反对,他非常害怕赵谌退位,赵炅太年幼了,王秀又特别看好赵炅,一旦设置太子经筵,恐怕会让有心人更加猖獗。

李纲也在迟疑中,慎重地道:“陛下,经筵只为天子设置,太子贤能睿智,却也当不得设置,还望陛下收回圣意。”

蔡易却把目光扫过王秀,他同样吃不准赵谌意图,生怕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果断地闭口不言。

“朕不是说了嘛!自从上次伤了内腑,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短期内无法上朝理政,让太子早点接触士大夫,也是有备无患。”赵谌有气无力地道,话语中透着浓浓地凄凉,总让人觉得是不甘心。

李纲、赵鼎、李光等人为之动容,连蔡易也不胜感叹,觉得就算是被行刺伤了身子,现在也好的差不多了,太子监国主持政务,似乎做得太过份了。

王秀隐隐觉得不对,赵谌是在争取同情,似乎又太幼稚了,对于残酷的政治斗争而言,弱者是不值得同情的。

赵炅年幼不假,做事却完全不像孩童,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肯定,也非常希望有这么一位有为君主。只是赵谌的话,还是引起了多数执政的同情,传出去定然引起同情。

百姓不免有了几分怨言,无论怎样,天子就是天子,太子就是太子,哪怕加监国也不能改变,天不可有二日,人不可有二主,或许真是到了解决时候了。

不过,他没有表任何意见,就算李纲委婉地迫使他表态,也非常巧妙地回避答案,心情颇为沉重地除了东华门。

李纲望着王秀远去的背影,目光复杂地道:“王文实立太子监国,的确出于公心,却不能为定制。”

李光和李纲交好,两人把持枢密院,合作的颇为愉快,有些话也能坦言,当下低声道:“官家此举,透着三分诡异。”

“还用说,分明是有些人不安分,非得要捣鼓些动静。”李纲是什么人?那可是老于世故的狐狸,这些官场曲折破事,又岂能不心知肚明。

“也是,有些人痴心妄想,都到了无以伦加的地步,此风断不可长。”李光深有同感,他是坚决主张压制,趁着李纲的说说出来。

李纲神态犹豫,低声道:“事关重大。”

李光明白李纲的担忧,他又何尝不是,只是叹道:“太子老成睿智,假以时日未尝不是一代明主。”

李纲沉默了,双目明显流露出挣扎。

就在两府众人各怀心思散去,赵柔嘉来到了福宁殿,屏去左右宫人,兄妹来到东阁,她当先就说道:“官家,王公步步紧逼,却不知官家要怎样决断?”

赵谌看了眼赵柔嘉,今个的心情颇为舒畅,温和地笑道:“慌张个什么,沉住气,步步紧逼又能怎样?我是天子。”

“天子?难道官家不知道,王公重铸天庭,拉拢了佛老,连孔门也要分杯羹汤,咱家不再是天之子,而是承天运统御人族的人皇。”赵柔嘉冷冷一笑,又道:“分明是说皇家秉承气运就行了,外朝大权由士人掌控,端地好谋算。”

赵谌脸色微变,旋即平静下来,沉声道:“不过是给自己找理由,我却给他个难题,就看他如何应对了?”

“哦,难题?”赵柔嘉奇怪地看着赵谌,心下有几分轻蔑,不是她看不上赵谌,实在是这位哥哥无甚远谋,拿出谋划纯粹自取其辱。

“监国太子经筵。”赵谌笑咪咪地道。

赵柔嘉眼前一亮,失声道:“官家好狠的心肠,竟然拿太子做筹码,他可是你亲生的皇子,怎能忍心把他放在火上烤?”

“既然生在皇家,就必须面对这些,你我何尝不是要忍耐,不是吗?”赵谌看着赵柔嘉,眼底深处掩过一丝伤感。

“官家好谋划,只是太子身处漩涡,恐怕就算官家制胜,他也不好久居东宫了!”赵柔嘉有感可惜,大臣们中意太子,她也非常看好侄子的睿智,可惜陷入皇权和相权之争。

历来选入权力漩涡的太子,要么被残酷斗争所吞噬,要么黯然退去,很难再有所作为,她不能不心中惋惜。

“无论如何,官家都要给太子交代,决不能让他受到委屈。”说着话,她的眸子转向赵谌。

赵谌有些糊涂了,实在搞不清赵柔嘉意图,不由地道:“有话直接说,我们兄妹骨肉,还要绕圈子吗?”

“官家,这可是大事,本来就是官家的,怎能自己去亲自夺?”赵柔嘉没有理会赵谌,再次反问一句。

第1264第1264章贺氏

赵谌有感赵柔嘉的古怪,谨慎地道:“有话直接说。”

赵柔嘉轻轻一叹然,果然还是领悟不透,只得道:“大王,也应该做点事情,不能总是躲在身后,有些事情不应该牺牲别人。”

“大王为人谨慎,是可以作为后援,怎能轻易向王公难,不可,不可。”赵谌对赵构颇为敬重,一直当做可以依靠的长辈。

“官家,难道无人去说,大王在中秋的事情?”赵柔嘉目光疑惑,甚至有些震惊,作为天子太信任别人,尤其是近支藩王,是非常危险的做法。

“哦,九叔怎么了?”赵谌诧异地道,他还真的不知道,连李琮也没有在他耳边磨叽。

“官家。”赵柔嘉很无奈,又感到一阵战栗,显然赵谌不知赵构当时做法,甚至没有人透露,可见天子权威的削弱,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或许,在别人眼中,赵谌已经是昨日黄花,甚至可以怀疑,李琮也有投靠赵构的嫌疑。

当赵柔嘉一五一十地赵谌说来,尤其是赵构所表现出的,那瞬间的权力,让赵谌深深地震惊,他对权力尤为地敏感,就算没有立即判断出赵构有别样图谋,至少也起了别样心思。

不过,他却迫使自己不要去相信,仍然道:“或许,是看错了,当时场面混乱,九叔作为长者,出面弹压也是正理。”

“有娘娘在,更有两府诸公在,藩王岂能擅专。”赵柔嘉目光非常狠厉,又道:“此番明确躲到后面,任由官家对付王公,还把太子牵扯进来,恐怕另有图谋。”

“不可胡言乱语。”赵谌眼皮子猛跳,急忙低声呵斥,就算他不愿去承认,甚至迫使自己不去想,这根刺也扎入心中。

“官家,你能信任的,只有我了。”赵柔嘉悠悠地道。

赵谌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不悦地道:“说说你的计策,无论如何,我都等不了太久。”

“我倒有个想法,官家顺着外朝麻痹王公,倒是生了许多麻烦,又能增添三分胜算。”赵柔嘉眨了眨眼道。

“哦,快说来听听。”眼前一亮,当赵柔嘉附耳细细说来,他的脸色变的极为精彩,沉吟了半响,才犹豫地道:“如此,是不是太不厚道?毕竟。。。。。”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难道官家愿意为鱼肉,或为鹬蚌。”赵柔嘉咬牙切齿地道,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自然是渔翁。”赵谌脸色非常严肃地道。

王秀忙完了朝中大事时,却到了玄武湖畔别院,把一位女子领回了家。

友琴莫言、文细君,甚至连王卿苧也惊呆了,她们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美人,简直就是秦献容的翻版,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是那么的相像,回放二十年的情景,简直可以称之为孪生姐妹。

王新真很淑女地在看,心下却腹诽老爹,又给自家找了个姐姐,男人都是那么喜新厌旧,老爹也不例外。

“三姐,真是三姐不成?”文细君和秦献容感情最深,眼看几乎不能分辨的人儿,失神地走过去,早就泪儿打转。

女子却被吓了一跳,急忙拘谨地万福道:“见过郡国夫人、各位郡君,妾身祥符贺氏,却不知三姐是何人。”

“哦,真不是三姐?”文细君神色恍惚,痴痴地看着贺氏,简直不想相信。

友琴莫言也是感慨颇深,拉着贺氏的手,柔声道:“娘子,长的可真像一位故人,或许我家哥哥没有说。”

王秀尴尬地捏了捏鼻子,下意识回避友琴莫言的目光,实在是太难堪了,就算他的面皮经过千锤百炼,也经不起不经意地一睹。

“官人却是不曾说过,难怪这位郡君。。。。。却不知妾身像何人?”贺氏跟随王秀整整七年,却一直不知缘由,只因感觉王秀是谦谦君子,就在及笄岁月成了妇人,南下后一直住在城外。

“没什么,好了,既然来了就好,省的哥哥左右来回麻烦。”友琴莫言安慰贺氏,还不忘剜了眼王秀。

这话说的好生别扭,怎么听都是一股子醋味,王秀只能报以苦笑,向王卿苧投去求救的目光,岂料王卿苧把脸一转,压根就不理会他,摆明了不参合。

“行了,别在唠叨个不停,咱们坐下说话。”王卿苧拉着贺氏,显得极为欢喜,她是和秦献容相处过,自然是追忆故人,爱屋及乌了。

赵福金、林月姐倒是是无不可,不想林月姐对秦献容一无所知,赵福金却和秦献容有一面之缘,还存有不错的印象,却上前笑眯眯地道:“大姐说的是,咱们姐妹进去说话,站在厅子里太不舒坦,尤其当着别人。”

王秀差点被噎死,曾几何时百依百顺的赵福金,面对新妇当前,也变得那么敏感,简直就是打翻醋坛子。

“就是,就是,妹子快随我来。”虽说不是秦献容,却忍让文细君激动不已,主动拉着贺氏向内阁子去。

贺氏却有些受宠若惊,绝没想到王家的夫人那么热情,甚至主动为她设想,真是不知该怎样才好。

原本,王秀让她跟随来府邸,让她彻夜忐忑不安,那么多年都过来了,却不曾想到会让她进府,这就等于承认她的地位,却顾忌府邸几位诰命夫人,恐怕被她们联手打压。

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是世家豪门必然存在的,因为她年轻,才会让别人有危机感。实际却和她想的完全不同,王家的诰命们,竟然把王秀甩在一旁,对她那股子亲近,让人有种恍惚不真实感觉,有些太不真实了。

不过,她却明白了,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认为自己能够拴住王秀,靠的是自己的温柔和美貌,原来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自己是别人的替代品,心下泛起一阵苦涩,却不得不做出笑脸,顺从地跟随她们离去。

就在女人们说笑时,王新真却鼓着小嘴,似乎在自言自语,低声道:“爹爹又找美人进家门,还不知今后又有多少。”

第1265第1265章两府战前变更

王卿苧是听到了,不免白了眼王秀,神色显得尤为鄙夷。天籁『小说一副不是好东西的表情。

王秀也是听到了,苦笑摇头,给王卿苧个可怜的目光,目送一群女人进了内厅,心情总算松了下来。

“爹爹,这位娘子是谁?”就剩下爷俩,王新真眨了眨秀美的大眼睛,古怪地看着王秀,只是美丽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狡黠光芒。

王秀面对女儿的质问,不免大为心虚,谨慎地道:“是你四姐姐,今后要礼数有加,断不可失去礼数。”

正妾地位还是很高的,绝无侍妾可以奉送的卑贱,她们在府邸享受少主人的礼遇,不会比正室诰命低多少要是能生了庶子,地位就更高了。

王新真眼巴巴看着王秀,透着几分的玩味,忽然笑道:“孩子怎么觉得,爹爹今个心虚?”

“胡说,我怎么心虚了?”王秀眼皮子一跳,甩了甩袖子,狠狠地瞪了眼王新真。

“难道不是,没看到娘亲和几位姐姐,她们对爹爹很不满?恐怕家里要热闹一阵子了。”王新真古怪地笑着,她可是知道的,别看老爹在外面很有名望,家中的地位可不怎样,尤其是大姑姑在场,更是让爹爹每每吃瘪。

“小丫头懂个什么,还不去读书,整天无所事事。”王秀无言以对,只能恶恨恨地低吼一声,转身就向门外逃去,被女儿说的太难堪了。

“爹爹可真是,不就是玩笑,至于那么匆忙跑了?”王新真目睹王秀狼狈而去,撇撇小嘴嘀咕。

王秀隐约听到声音,身形晃动间,差点崴了脚。

且不说这些琐事,随着一切进入正轨,北伐的再次被渲染而起,那些躲在阴暗里的人,似乎也偃旗息鼓。

两府再次做了调整,王秀是不动如山,李纲却出人意料,罢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去接任枢密使,李光担任枢密副使。

原本,枢密院都是知院事或签书院事,地位比较低,此时换成了枢密使,两位老臣执掌枢密院,无形中提高枢密院地位。两位坚决主战的老臣把持枢密院,又传递出一个信号,朝廷要打仗了。

秦桧仍是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主管邦国经济,蔡易也升迁中书门下平章事,显然是照顾性质,却也那么恰如其分,沈默如愿以偿,成为了参知政事,范宗尹也成为参知政事。

中书门下完全是三相两参,还是和往常一样,有利于庙算的稳定。

只是,秦桧的日子相当的不好受,他是负责邦国经济、民生户口,只是沈默主管海外贸易,包含了一切的对外经济,蔡易也掌控农业工商,这就直接把他给架空了,让他隐隐察觉,王秀有目地的剥夺他的权力。

也是没有办法,谁让他越行越远,还和赵构勾勾搭搭,脚踩两条船。

范宗尹也算媳妇熬成婆,原本历史中,他三十余就成为宰相,如今晚了那么多年,也算是聊胜有无了。

当然,从参知政事下来的赵鼎,却被任命为西京留守大臣,兼知河南府事。

就在两府调整的当天,封元火北上,就任殿前司河东行营副都统制,作为殿前副指挥使的高平,早就在孟州设立行营,各部大军汇集待。

既然东府有三相两参的格局,那西府自然是一正一副,两府七位宰执共掌邦国重柄。

赵鼎以宣和殿学士身份,外放出知河南府,陈东迁户部侍郎兼差开封府,他们早就在宣布之日北上,提前一步去稳定地方,为大军汇集做最后准备。

凡是大军征战,后方的稳定尤为重要,河南、开封两府的重要性凸显,赵鼎、陈东的北上并非贬斥,反而是委以重用。当战争爆时,他们要稳定大镇秩序,调拨各地签军,征收汇集粮草种种事宜。

消息灵通者传出,两府商议再次成立北方宣抚处置司,由王秀再次出任宣抚处置大使,全权节制两大侍军司。

这个消息顿时引起争论,很多人不愿看到王秀再次领兵,要知道倾国之战,对于声誉而言何等重要。

届时,王秀的功绩已经到了封无可封,赏无可赏的地位,怎么办?赐死,或许是一种选择,再不就是黄袍加身。

有些人是真不愿看到赏无可赏,唯有赐死的结局,尹焞、李侗、王次翁、喻樗、刘勉之、刘子翠、熊蕃、江贽这样闻名天下的大儒,他们不太赞同王秀挂帅,并非是别样心思,而是真正在意王秀,希望他能够保住晚节,或不至于有悲剧。

不过,刘仁凤的观点很明确,那就是王秀不应该北上节制北伐,而是应该端坐庙堂,让别人去节制这场战争。

各大小报推波助澜,那些论调你来我去,谁也说服不了谁,大家各据一词,辩论相当激烈,甚至展到对个人品行的攻击,越地热闹起来。

就在此事当口,御史中丞李正民忽然难,奏当庭请当此北伐前夕,天子康复应主持政务,不应由十岁的太子承担监国重任,差点让王秀俯待罪。

为何?御史中丞为御史台实际长官,平时并不负责弹劾,宰相并不在乎侍御史的弹劾,却不能不在意御史中丞。要是御史中丞当庭弹劾,被弹劾的两府必须跪地待罪,无论你有没有罪,必须得先伏地称罪。

好在,王秀没有按照制度来,虽说又被殿中侍御史弹劾失去礼仪,却依旧没有下跪,岂不知中丞弹劾宰相俯的制度,被他无形中改变,的确增强了两府的地位。

此事,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甚至比北伐还要吸引人的眼球,矛盾的焦点汇集到王秀身上。

李正民的言辞恳切,非常有说服力,让人们觉得,既然天子已经康复,为何还要太子监国主政,此时的环境抛开养在深宫的天子,那是和周少主时代何其的相似。

士林和民间风向顿时大变,不少官员上书请天子复出,也有士人和百姓,通过银台司上奏,一切对王秀似乎很不利。

第1266第1266章高平的疯狂

殿前司组建河东行营,在西侍军的配合下,对河东展开大规模攻势,他就任都统制。

虽说,仍然算是试探性偏师,那又能怎样?当年的西北行营不也是偏师,最终随着战事展,成为了绝对主力,所以主力是靠自己争取来的,他也决定再争上一次。

更何况,河东行营是一支强大的部队,有一个军又五个旅镇编制,战斗力冠绝全军,至少他那么认为。

河东行营各部刚刚抵达,封元还没有到任,他就召集各位大将会商,准备进攻泽州。

拱圣军都指挥成蛟,捧日军都指挥关师古,龙卫军都指挥辛道宗,并捧日军第一旅镇都指挥真秀全,天武军第七旅镇都指挥呼延通,神卫军第十旅镇都指挥张东,龙卫军第十五旅镇都指挥辛道原,铁林军第二十旅镇都指挥解满,并拱圣军四名旅镇都指挥会商。

成蛟是极为幸运的,不到一年前还是旅镇都指挥,现在成为拱圣军都指挥,上升度简直是骇人听闻。

他却非常清楚,除了他的阶官够了外,最重要的是王秀需要原从大将把握拱圣军,还必有有近期和金军作战经验的大将,原本应该是景波上位,却因为要协调殿前司大将情绪,意外地被选中,简直是破了军中升迁规矩。

当然,他的都指挥并非是正任,也是权试。

在战前的会议上,他坚决反对轻敌冒进,主张联合第四行营,对金军动两面进攻,稳扎稳打向隆德推进。

高平不顾成蛟的反对,决定对独自泽州动进攻,除了张东赞成成蛟,其他人都认为,泽州地面金军多是汉军,战斗力很弱,应该一鼓作气冲过去,拿下隆德府和晋州,这块肥肉可不能分给何藓。

成蛟那是极为反对,认为金军军情不明,大军粮草还未齐备,贸然独自进军不妥,也会引起第四行营的不满,造成孤立状态,却被高平一阵斥责,被关师古耻笑。

最终,高平决议进兵,更不理会友军景波的劝阻,以辛道宗率第十旅镇、第十五旅镇率先动进攻,关师古率第一旅和第七旅镇两翼跟进,他率第二十旅镇居中,拱圣军屈居后方,这可是两万余人的整编大军,委实受尽了委屈。

驻扎怀州的景波很不看好,对路过的成蛟交代道:“凡事应当谨慎,虏人汉军也颇具战力,河东地形不利我军,一旦有事千万不要硬拼,立即收缩固守,再伺机救援,老七十二将底子,不能让那厮败坏光了。”

成蛟能越张东,从卒伍跃升军主,自然有两把刷子,能听出景波话中有话,分明是不看好高平的冒进。

当封元快马加鞭抵达军中,想要制止冒进,已经来不及了,高平又让他作为殿军,统率拱圣军最为殿军部队,还要负责督促粮草的转运,简直成了辎重官。

其实,这厮的理由也很可笑,封元做过枢参知辎重动员司事,管理琐事得心应手。

高平做事雷厉风行,甚至可以说鲁莽,刚刚组建的河东行营,各部甚至没有进行磨合,就动了对泽州的袭击。

不能不说,殿前司六军,经过十余年的展,的确还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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