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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明1644-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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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大明官员,这个县令竟然堂而皇之的说投靠满清是建功立业,实在是大明的悲哀,同样也是多尔衮的雄才大略,初期用高官厚禄笼络汉人乡绅士族投降,充当马前卒,待打败所有汉人政权后再露出獠牙,彻底奴役所有汉人,剃头令,易服饰,跑马圈地,捕丁充奴,全都是南京城破,南明灭亡之后才出来的。
山东泰安县因为是山东的一个大县,人口过十万,所以护城县兵也比其他县要多一些,达到两千人。
“大人说得不错,这阎应元阻挡我们的建功立业之路,的确该死!不若我们就想把法弄死他!”苗开阴狠的说道。
苗开心里有火,今日他去试探阎应元的口风,在阎应元面前大力夸赞满清和多尔衮的雄才伟略,说满清帮助朝廷打败流贼李自成,乃是对朝廷有恩,等等一系列好话,就差不直接把投降满清的事明着说出来。可却没想到,阎应元听完他的话之后,立即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骂他存有那种心思是猪狗不如,唾沫都飞到了他的脸上,阎应元的几个手下还差点朝他动起了手,想他苗开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丞,但活了几十年了,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过,岂能不让他窝火。
“弄死他?不行,不行,他可是皇上亲自任命来的,身上还有圣………”县令还没有说完,立刻就被打断了。
“大人好生糊涂啊,我等要是降了满清,还怕他朝廷作甚,该朝廷怕我们才对!正因为他阎应元是受了皇恩的,心里才会只想着忠心朝廷,报答皇恩,心思死硬,是不会被我们所用的,他阎应元小儿既然成为了我们建功立业的绊脚石,我们就必须要把他给弄死!而且要尽快,如今济南城被攻破已过数天,短则今日,长则明日,若我们不在这之前有所动作,并准备好打开城门迎接之事,清军必然就要派人来攻城了,到时候怕是就晚了。”苗开焦急的说道。
清军已经在泰安几十里外的一处地方扎了营,威慑周围数县,就等着这几个县城主动投降,如今只剩下泰安县了,情形危急。
县令点了点头,暗骂自己糊涂,都这种时候还担忧朝廷作甚。
“要弄死阎应元可以,但听说那阎应元此人自身勇力不弱,还有一群忠心的手下,强来的话恐有难度,一个做不好反而会伤到我们自己,你有什么好办法?”县令有些为难了。
阎应元上任的时候虽然只带了十几个人,但不得不说这阎应元的能力不弱,上任的当月就将泰安的两千护城兵马牢牢掌控在手中,短短数个月时间泰安县境内的所有山贼盗匪便被其横扫一空,如今阎应元在泰安的名望都快超过泰安县令了。
最让泰安县令和县丞咬牙切齿的是,阎应元仗着是皇上钦点的县尉,根本不接受县令的调遣,多次以事情对百姓没有利为由,拒不接受命令,否则县令和县丞也不用冒险密谋着怎么要阎应元的命了,而是直接一道命令将阎应元调走,然后通知清兵来接管泰安就行了。
“大人,要不我们这样………………”苗开想了想,凑到县令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一会。
县令听完苗开的计划之后,双眼一亮,点了点头,露出阴狠一笑道:“嗯,此主意不错,只要将阎应元和他的两个左膀右臂一起毒死,在启用我们安插在两千护城兵马里的几个暗丁,不敢说掌控全部兵马,但打开一个城门不是难事。”
县令和苗开又是一番商量后,定好所有细节,随即在县衙里面设了宴席,并让一个家丁去邀请阎应元等几人赴宴。同时另外有两个家丁化妆成普通百姓,各自牵着马匹出了城门之后,快马向着二三十例外的一个清军营地跑去,却不知这两个家丁的动作早就引起了驻守城门的县兵的注意。
泰安县尉所。突然接到县令邀请赴宴的请帖,阎应元和几个心腹都愣了愣。
“大哥,不用说,这定然是一个鸿门宴。”陈明遇冷哼了一声说道。
“是啊大哥,二哥说得对呀,今早那狗屁县丞苗开来跟大哥说的那些话,就差直接开口说让大哥投降清虏了,要不是大哥拦着,我与二哥早就揍他了。苗开是县令的人,他今早传达的意思怕也是县令的意思,县令此番邀请大哥赴宴,要说不是鸿门宴,兄弟我绝对不相信。”冯厚敦冷笑了一声说道。
阎应元和陈明遇以及冯厚敦是结拜兄弟,三人一起长大,并且都在江阴任有职位,其中阎应元年龄最大,陈明遇次之,冯厚敦最小。阎应元接到朝廷圣旨调令,出任泰安县尉,主掌泰安军事,三人一番商议,陈明遇和冯厚敦都辞了江阴的职位,跟随阎应元一道前来泰安,做为阎应元的左膀右臂。
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县兵急匆匆的跑来找阎应元。
“县尉大人,出事了!大事!”这个县兵来到阎应元跟前一番诉说。
“砰!”阎应元等人听完这个县兵的诉说后,猛地一拍桌面,站了起来怒声道:“县令和县丞竟然真的打算勾结清虏出卖泰安,实在该死!”
阎应元咬牙切齿,虽然事先早有些许意料,但真正确认时候,还是让他无比愤怒。就是因为这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才会致使山东大片地方陷落得如此之快,如今连泰安县令也动了这样的心思,看来若不是泰安的兵马掌控在自己的手中,泰安恐怕已经被出卖了。
“大哥,既然已经确认,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请大哥拿个主意。”陈明遇说道。
“还需要拿什么主意,不若我们哥三直接带兵杀进县衙,灭了那两个软骨头的狗东西!”冯厚敦脾气火爆,最忍不了这个,反正泰安的兵马都在他们手中,县衙不过几十个衙役,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阎应元摇了摇头,拒绝了老三冯厚敦的提议:“不可,县令和县丞二人到底是朝廷命官,我们虽然确认了,但只是耳听眼见,根本拿不出切实的铁证,贸然带兵攻打县衙,怕是会被百姓误以为是我们造反。”
“那大哥说怎么办?”冯厚敦问道。
阎应元想了想,森然一笑道:“办法也不是没有,我们可以给他来一个将计就计,他不是邀请我们三个人一起去赴宴吗?到时候大家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他若真敢有什么动作,嘿嘿!”
三人相视了一眼,县令若真敢设鸿门宴,以他们三个人的勇力,要制服县令一个文弱老儿,绝非难事。
“好,听大哥的,我们就去赴宴!”
兄弟三人定好应对之策,便准备前往县衙赴宴。
…………………………………
124。第124章 县衙泣血
县令和县丞得知阎应元等人愿意前来赴宴之后,立刻大喜,一旦阎应元三人踏入县衙的大门,那他们的谋划就成功一半了。
“毒药准备好了没有?”县令对着苗开问道。
“准备好了,掺在酒里,包管无色无味,下肚封喉!”苗开阴阴一笑,要不是他在泰安干了十年县丞,人脉不少,哪能这么快的弄到如此毒的毒药。
“这就好!”县令想了想,还有些不放心道:“为了避免有什么意外,你立刻再去安排一些人手埋伏在后堂,同时把离阎应元三人最近的几盘菜里面也加上毒药,不信弄不死他们!”县令一旦下了决定,比县丞苗开还要阴毒,三重安排,一点生机也不留下。
“大人所言甚是,我这就去安排!”苗开赞同的点了点头,立刻再去安排。
半个时辰后,估摸着时间快到了,县令派县丞苗开到县府大门迎接,以示重视阎应元他们三人。
阎应元三人非常准时,依着请帖上的时间,骑着马来到县府。苗开远远便看见阎应元三人,眸中异色微微一闪,似乎忘记了早上的不快,笑脸相迎。
阎应元三人翻身下马,立刻有衙役上前牵马。
“三位快里面请,县令大人已经等候多时。”苗开在前引路,将阎应元三人引入县衙。三人跟在苗开身后,心中非常不屑,苗开这老儿也太会装了
不多时,阎应元三人便跟随苗开便来到县衙内堂,县令早就设好了宴席在此等候,看到阎应元三人到来,也站起身来上前迎接。
“阎老弟,你们终于来了!本县等候多时!”县令笑着对着阎应元拱了拱手,看到阎应元身后的陈明遇和冯厚敦两人,也朝他们拱了拱手。
县令本想立即将三人引到定好的位置上入座,但忽而又看到阎应元三人悬挂在腰间的佩刀,微微一愣后,心头一动,笑着惊疑道:“咦,三位老弟也真是的,怎么吃个饭腰上还挂着佩刀,也不嫌重,快来人,帮本大人的三位老弟拿着佩刀。”
“是,老爷。”一名侍女立刻上前。
阎应元和两位兄弟相视了一眼后,阎应元爽朗的将佩刀解下,递给这名婢女,笑着说道:“多谢县令大人关爱,就麻烦这位姑娘了。”
“给!”陈明遇和冯厚敦同样笑着将腰间的佩刀解下,递给这个婢女。反正县衙里面能有多少衙役他们清楚得很,就算配有兵器在手,一旦县令二人真敢有什么动作,他们也不怕!
这个婢女将三人的佩刀接下之后,只退后了十几步,将三人的佩刀分别挨靠在墙角。
“三位老弟请!”县令笑着两三人引到定好的位置。
五人同坐一个圆桌,阎应元三人不动声色,坐好之后,立刻有婢女上来倒酒,给三人满上。
看到这一幕,县令和苗开暗暗对视了一眼,眸中均有杀机,不过脸上依然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三位老弟自接管泰安防务以来,本县匪患杜绝,实乃有功之人,现如今又正是满清祸乱山东之际,泰安的安全还有望三位多多照拂,我代表泰安百姓敬三位一杯!”县令说着,直入主题,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朝阎应元三人敬酒道。
阎应元看了一眼身前的酒杯,又看了一眼县令和苗开二人,却并没有端起酒杯,笑着摇了摇头后,歉意的对着县令说道:“还望县令大人谅解,我三人等会还要去巡防县城的防务,怕是不宜饮酒!”
县令和苗开闻言,面色皆是微微一变,瞬间又恢复了过来。
“老弟说哪里话,一杯酒罢了,不会有任何影响的。”县令笑着说道,一副非常扫兴的样子,意思是阎应元三人太不给面子,这不行!县令继续劝说。
阎应元不为所动,仍然摇了摇头说道:“我兄弟三人实在不胜酒力,还望县令大人谅解才好,若是大人还要相逼,这顿饭席怕是吃不下去了。”
眼见阎应元三人拖拖拉拉的找借口,怎么也不肯饮下杯中的酒,县令和苗开心里无比恼火,脸色都气得有些发红了,但还是没有将怒气表露出来,依然带着笑意。这要是平时,阎应元敢这么不给县令面子,县令早就拍桌子,骂阎应元他们不识好歹了。
县令隐忍着怒气,重新坐了下来,一点也没有怪罪的意思道:“呵呵,好,既然阎老弟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勉强老弟,酒就不喝了,来吃菜。”
县令笑呵呵的,没有怪罪的意思,有些不正常。
阎应元三人相视了一眼,都感到了有些不同寻常,刚才他们如此,不过为了试探县令和苗开二人是否真有什么盘算,此刻看来,颇为不正常,若是正常的话,他们这么不给面子,县令应该发怒才对,定然是有诈!
阎应元眼睛微微一眯,兄弟三人心里有了定计,不喝县令敬的酒也就罢了,此刻连筷子也不动,就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
县令心里憋气,又不敢表露,气得手都有些抖了,依然保持着温和的语气说道:“三位老弟怎么也不动筷子,酒不喝也就罢了,菜叶不吃这可说不过去啊。”
县令和苗开又给三人解说桌子上的菜,特别是离阎应元三人最近的那几盘,简直是夸上了天,而且也确实非常精致,若不是心里有防备,阎应元三人还真会忍不住尝上一尝。
“我先敬三位老弟一杯!”为了让人放心,县令还把自己杯里的酒一饮而下,还夹了几筷子菜进碗,继续劝说阎应元三人,希望他们能喝一杯酒,或者吃几夹子菜。
这个时候,冯厚敦看着县令那个已经空了的酒杯,心里突然一动,笑嘻嘻的拿着刚才婢女给他们三人倒酒的那个酒壶,来到县令跟前。
“县令大人海量啊,自从我跟着大哥来到泰安县,就听闻大人爱民如子,断案有明,乃百姓真正的父母官,我一直对县令大人敬佩不已,今日就算被大哥骂破了头,也要亲自敬大人一杯酒。”
冯厚敦说着,给县令的酒杯满上,自己则一把拿过县丞苗开身前的那杯酒,对着县令敬道:“大人,我敬您一杯!”
“大人,您也快喝呀!”冯厚敦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县令,就等着他将自己杯中的酒也一饮而尽。
县令脸上忍不住抽搐,面上虽然依然带着笑容,但其实心里早就被气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冯厚敦给他倒的可是有毒的酒啊,而冯厚敦自己喝的却是县丞那杯没有毒的,让他怎么在忽悠下去,他怎么敢明知酒里有毒,还敢喝下肚子。
县令咬牙切齿,脸色阴晴不定,阎应元三人顿时猜透了事情的原委,毫无疑问,县令肯定给他们的酒下了毒。
县丞苗开同样咬牙切齿,猛地一拍桌子,怒道:“阎应元,你们三个这是想怎样,一点面子也不给县令大人,大人敬你们酒你们不喝,叫你们吃菜你们也不吃,难不成怕菜和酒里面有毒不成!”
苗开就想吓一吓阎应元三人,若是他们能乖乖的赔罪饮下自己杯中的酒最好,若是不能,那他们只有使出最后一个杀招了。
“嘿嘿!”冯厚敦冷笑了一声,回到自己的座位,陈明遇同样露出冷笑。
阎应元面无表情,但双眼微微一眯,露出杀机,突然站起身来说道:“县令大人我兄弟三人实在不胜酒力,就不吃不喝了,告辞!”
“县令大人告辞了!”冯厚敦和陈明遇也都站起身后,笑着对县令拱手道。
看着三人就打算就此离去,县令和苗开差点气炸了,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
县令和苗开黑着一张脸,同时站了起来,县令猛地将手中的酒杯摔碎。啪的一身,顿时数十个持刀的衙役冲了出来,将阎应元三人团团围住。
“县令大人邀我等兄弟三人吃个饭罢了,竟然埋伏了数十名衙役在此,是想怎样?”阎应元紧盯着县令,嘿嘿一声冷道。事到此刻,不用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哼!本大人也不怕告诉尔等,我与县丞已决定投降大清,今日就是要你们三人的命的。”县令气得一脸铁青,阴森一笑说道。
既然阎应元三人不肯喝酒也不肯吃菜,县令觉得,三人定然是有了怀疑,所以他只能使出最后一招了,以武力解决了,就算阎应元三人不同于一般人,有些勇力,但此刻没有兵器在手,而他有三十个心腹衙役在此,十比一之下,不信杀不了阎应元三人。
“大哥,我们果然猜得不错,这狗县令和县丞的确是准备当满清的走狗,出卖泰安!”冯厚敦冷笑着说道。
“哼,是又如何,将来天下事大清的,本县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岂是你等庸俗之人所能理解!杀!给本大人将这三人乱刀砍死!本大人重重有赏!”县令懒得废话,杀机毕露,一挥手之下,数十名持刀的衙役砍向阎应元三人。
阎应元森然一笑:“果然不出所料,既然大人先动了手,我兄弟三人也跟大人客气了,杀!”阎应元一声大吼,兄弟三人立刻跟三十名衙役战在了一起!
虽然衙役足有三十人,但阎应元三人毫无惧意,反而一脸不屑!双方打在了一起。
“擒贼先擒王!”阎应元说了一句,避过两名衙役看来的刀,双拳出击,同时命中两个衙役的胸口,将两个衙役打飞数米!
县令和县丞眼角一跳,想不到阎应元此人力气这般大。
冯厚敦和陈明遇二人也瞬间打翻数名衙役,并一举夺下他们手中的刀,再次反杀数名衙役,向着县令攻了过去。
阎应元三人虽然看似读书出身,但因为所在的江阴县处在海边,不时会有海盗来袭,江阴的百姓为了能够抗击海盗,几乎人人学过武,阎应元三人也不例外,而且三人因为有名师指点,比一般人强多了,勇力非凡,想当年,阎应元就是靠着勇力,三箭命中三名海盗,吓走了海盗,才被任命为江阴典史。
“杀!”阎应元也从围攻的衙役手中夺了一把刀,瞬间将数名衙役砍翻在地,朝着县令和县丞杀去。
县令和苗开大吃一惊,无比恐惧,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阎应元三人的武力竟然这般强悍,三十名衙役都难以抵挡,看着阎应元三人正在朝自己杀来,县令和苗开吓得心惊胆寒。
“快走!”县令和县丞苗开就要逃走。
阎应元三人哪容他们逃走,三人一同向前砍杀,三十名衙役也不是铁板一块,被杀了十几人之后,鲜血流满一地,剩下的十几个衙役便露出了恐惧,颤抖的不敢在攻向阎应元三人。
“哪里走!”阎应元大喝一声,再次砍翻一名拦路的衙役之后,冲了过去,将手中钢刀架在县令的脖子上,冯厚敦和陈明遇紧随其后,同时将手中钢刀架在苗开的脖子上。
刀锋泠泠,满是寒意,县令和苗开吓得脸色都灰白了,恐惧无比。
“三,三位,老,老弟!这是误会,误会!”县令无比惧怕,连忙哭丧着脸解释道。
“哼,狗屁误会,快说,你们跟满清约好了什么时候接管泰安!”阎应元逼迫道。手中钢刀划破县令脖子上的皮毛,鲜血瞬间溢了出来,吓得县令差点尿裤子。
“酉,酉时!”县令不敢隐瞒,立刻说了出来道。
阎应元眸光一闪,离现在还有两个时辰的时间,还可以安排。
“三弟,你立刻去召集所有人马,快!”阎应元吩咐道。
“是,大哥!”
冯厚敦走后,阎应元和陈明遇找了绳子将县令和县丞捆住,并且用手刀将二人击晕之后,独留陈明遇一人在县衙看守后,阎应元立刻出了县衙往大营跑去。
他要给前来接收泰安的清军来个将计就计,杀他的血流成河!
………………(四千字,喝了点酒回来,更得晚了)……………………………
125。第125章 将计就计
泰安县城北三十里外,这里原本驻扎着一万两千清兵,威慑方圆百里包括泰安县在内的近十个县城,五天时间过去了,进入山东的十万清军,加上李化熙带领投靠过去的四万叛军,一共十四万大军兵,分九路前往山东各地,并发动了所有埋伏在山东各个县城里的暗桩。
得益于满清几十年来屡战屡胜的威名,以及优待汉人降臣的政策,同时还有对江南的大明朝失去信心的缘故,短短五天时间,山东五十多个县城,就有超过一半的县城不战而降,清军不费一兵一卒便占领了三十几个县城,此刻个整个山东境内,只剩下了不到二十个县城准备拼死抵抗!
“嗯?泰安县也投降了?”这个驻地,除去派往各个投降县城接受投降的兵马,如今还剩下大约五千人马,由一个满清牛录为主。
虽然这五千人当中有一个位列参将的汉人,而这个满清牛录只相当于大明的一个千总,手下不过千人,但就是这千人却全都是满清铁骑子弟兵,这个牛录在满清的地位,别说是一个投降过来的汉人参将,就算是统兵数万的汉人总兵投降到了满清阵营,也得对这个满人牛录低头哈腰。
“算泰安的县令识相!听闻泰安是一个不小的县城,来人,点齐两千兵马,本牛录要亲自去接收!”这名满清牛录名叫啊贵禄,此刻啊贵禄脸上露出淫笑,他可不仅仅想亲自去接收泰安县,更想从泰安挑选几个汉人美女来享用。
要说汉人美女细皮嫩肉的,似能掐出水来,令人无比**,许多满人将领都非常喜欢,啊贵禄也不例外,所以每到一地他都会搜罗几个来享用。
原定的,满人给了山东各县五天的时间,派出所有暗桩劝说那里的县令或者守城将官,以高官厚禄为引诱,引诱他们不战而降,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时间了,除去那三十几个识时务的县城,还有近二十个顽固不化拒不投降的县城,都会在今日之后被大军强行攻破,对于那些胆敢抵抗的县城,满人就不会这么温和了,必杀他个血流成河!
因为数十年来连战连捷,满清渐渐生出自大的心里,根本不将汉人放在眼里,认为所有汉人天生就懦弱如同羔羊,这个想法很快就会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啊贵禄带着三百满清八旗铁骑和一千七百汉旗军浩浩荡荡的前往泰安,一路上想到可能从泰安搜罗到的美人,啊贵禄心都跟着火热了起来,恨不得立刻进入泰安。
泰安县内,阎应元此刻依然命令下属彻底封锁泰安。
“清军就要来了,大家快般,彻底堵死这条道路。”阎应元指挥数百将士在泰安北门的前进三百米处的主干道上堆起了一堆东西将道路阻断,并将这三百米的道路两旁所有能通过马匹的缝隙全部用木栏堵上,一旦满清骑兵冲进来,必然会被拦截在这三百米的道路上,无法向着内城冲击,到时候再在这三百米的道路两旁埋伏弓箭手,必然让最先冲进城的清军死伤惨重!这便是阎应元的将计就计!
“大哥,清兵来了,大约有两千人,其中有三百满人骑兵!”冯厚敦在城墙上喊道。
“所有人隐蔽埋伏!”阎应元眼中杀机一闪,对着所有人大喊。随着阎应元一声令下,所有人手持弓箭埋伏在这三百米道路两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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