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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牧大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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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到了他的头上，所以现在有点受冷落的意思。
当然该给他的官职也是不少的，只是明显少了很多的荣宠，风头更是比之石磊差了很多，也不如开始那样被大家看好了。
原本的石磊比之苏定方，差了可是不止一筹，官位足足低了好几级呢，还是个光杆司令去参战的，如今已经一跃升为所有人眼里的当红炸子鸡，更是所有人公认的年轻一辈第一猛将，牢牢的坐实了第一的名头，让人忍不住感慨世事变幻之快。
被石磊抢了头功的张宝相，更是作的一手好死，虽然有李靖的力保，也就是功过相抵而已。
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基本也就前途无亮了。以后能混成什么样，会不会越混越回去了，实在是难说的很，这就是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糊弄谁不好，偏偏糊弄现在还精明似鬼的李二，这还不是后期有点好大喜功的他呢，玩这招肯定不好使啊。
有了两个污点在身的李靖待遇更差，一回到长安，就被一份训斥的圣旨，给撸了个干干净净。
不过无事一身轻的他，倒是挺坦然的，没事就在家，教导一下他比较看好的苏定方。
师徒俩如今的境遇，很有相像之处，李靖教导起来反而更加的用心了。
这也是苏定方的大机缘，石磊只有羡慕的份，让他也来上这么一遭的话，他却是不干的。
不说他本就不是这块料，主要是他不太乐意，跟着李靖这个军神混啊，一辈子过得提心吊胆的，何必呢。
这位军神自己写的兵法，都没敢见光。弄个亲传弟子苏定方，还要遮遮掩掩的，差点被扼杀了。名义上唯一的弟子侯君集，后来还告他谋反。
只能说在军事上，他确实是纵横捭阖的一代军师，只是生活中这番景象，绝对不是石磊这种乐天知命的人能受得了的。
还是安稳的当自己的单纯的猛将好了，军神的福气，咱可享受不起。
更何况现在当台的可是李二啊，要说他看重李靖吧，那绝对是无比的看重啊。几次事关国运昌隆的大战，那都是想着法的让李靖来挂帅，对他的军事才能，绝对是推崇无比的。可实际的心思吗，就只有鬼知道了。
想想这么一位响当当的军神，实封的食邑才500户啊，那可是攘外安内，功绩赫赫的不败战神。还不如他那半个徒弟侯君集，就玄武门那一票，他就捞到了1300户的实封食邑。
这什么差距，只看这么一点，要说李二打心眼里喜欢这位，石磊肯定呵呵他一脸。
当然这些东西，只是石磊自己的猜想，这位侍者肯定不会多嘴到这个程度。这样管不住嘴巴的家伙，在皇宫那样的地方，早就死八回了。哪怕再得李二恩宠的家伙呢，搞不好李二自己，就第一个弄死这多嘴的混球。
送走了这个永远笑眯眯的内侍，石磊赶紧跑回去，和一帮子智囊们看起了地图。得先搞明白自己的永业田，和新的食邑，到底都在哪呢。
上次已逝的父亲用生命，和一辈子功勋，换回来的哀荣，就被长孙无忌那个老混蛋，给弄到了雅州，那个逼仄的山旮旯里去了。
这次他要是还敢玩这么一出，石磊都能拎刀子去跟他玩命，不死不休的那种。不去长孙家杀个三进三出，都对不起石磊这第一猛男的称号。
石磊首先关心的，就是他的新食邑的问题。虽然加的并不多，但其中蕴含的东西可就多了去了。比如说石磊翻了半天，才总算是搞清楚，自己这地盘到底在哪。
这地界根本都还没在大唐的地图上出现，还是范大叔从邸报当中翻出来的。家里为了收集情报，这玩意肯定是有人随时留意和抄写的。而范大叔就是长安这边的情报负责人，对这些东西可是烂熟于心的。
而这个地界根本就是大唐新打下来的突厥之地，而且就在突厥故地的腹心之处，也是最为肥美的牧场所在地。石磊要的就是这个位置啊，这下心里更是美得很。
对其他人来说，这地界可能是个四战之地，不太好混。不过对石磊来说，好像没那么大的阻力啊。
至于圣旨上写的户数比较少，这根本就不是问题。都能分到这样的地界，分明就是皇帝鼓励大家，派人去草原上，可劲搞事的意思。
而想要计算户数，在大唐你得现有户籍才行啊。那些突厥人为了这个东西，还不得抢成一窝猪，现在的草原上，唐人的身份可比原住民来的高贵的多。
而且大唐还承认挂名的，每一户的户口本，稍微厚上那么几十页，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反正突厥人都是以部落为名的，一个小部落算一户人家，都说不上出格，这里面可以操作的空间就太大了。
石磊他们相视嘿嘿一笑，很明显都想到一块去了。
不过再看职分田的位置时，石磊他们忍不住就有些疑惑了。不是位置不好，恰恰相反，这看上去位置也太好了点。
一般来说分在百里之内，就不算出格，可这次给石磊的，都分在了一处地方，竟然离长安城都不远，就在蓝田县境内，离石磊家的庄子，也没有多远。
这在石磊看来很不合理啊。给石磊什么级别的封赏，还是要李二说了算，所以有如今的待遇，石磊完全能够理解。
可这地界具体划分在哪，肯定是要文臣那边给具体定的，这就绝对绕不开隐隐已经成为文臣之首的长孙无忌这道坎。
在和这事相关的要害部门里，肯定少不了有他的人在，要说这个小心眼的家伙，不会从中作梗，给石磊找点不痛快，打死石磊都不信。
所以给石磊的职分田，能够足额发放就算不错了。石磊可从来没奢望过，会在寸土寸金的长安周围。
这地界想挤出这么大一块地来，可能性很小啊，更何况还是连到一起的。
这么一想的话，之前把封地放到了突厥的腹心，这里面也难说有没有猫腻，或者是打算坑死石磊手下人？
看来这事需要多做几手准备了。最近抽个时间，先去把近处这职分田的情况瞅瞅吧，要不然心里肯定踏实不下来啊。
倒是履新的事先不着急，石磊也跟着刚班师回朝的大军一起，享受了探亲假的待遇。
都在外征战多时了，不得给人一个回去光宗耀祖的机会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九章 会耍棍子的老叫花
这天石磊先跑去把职分田的地契给弄了回来，然后带齐了人马，就奔着自己新得的地头去了。管家大叔还有几位种田的好手，肯定是要带着的，要说有什么猫腻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出在这田地自身了。
当然了也难说长孙无忌这家伙，或者是窦家的那帮子杂碎，会不会丧心病狂了，在这边埋伏点人手，想把自己给埋了。因此这安全方面，也是要格外注意的。
石磊拉过来的队伍虽然不大，但是除非碰到数量众多的精锐部队，石磊都有信心能够全身而退。
几十里路对这奢侈到一水骑着千里马，还都标配了一人三骑的队伍来说，根本就不是事。说说笑笑中，没用很久就到达了。
到了自家地头，入目所见的，尽是快要一人高的荒草。对此石磊倒是没有太失望，或者很意外。
在长安周围，你还想分到上万亩已经耕熟了的肥田，美死你。
只要石磊脑袋还正常，打从知道这地在长安地界内那一刻起，就肯定不会奢望这片地，会是什么太好的情况。看到的是一片荒地，才算是符合石磊的心理预期。
那些产出丰厚的熟地，如今都在各个世家大族手里，当宝贝握着呢。真要给石磊弄来一片这样的地，石磊就该害怕了。
因为那意味着，他从一大票勋贵手里，抢走了人家的心头肉，那得罪的权势人物，就海了去了，绝对不是石磊这个小肩膀，能够扛得住的。
不过很显然，长孙无忌也没这个能量，给石磊挖这么大个坑。哪怕李二亲自出手，都难说能不能弄出这么多好地来。
咱华夏大地不论贫富，对土地的热爱，那绝对是深入骨髓的，为了土地绝对敢跟任何人玩命。
哪怕当皇帝的，归根结底也就是最大的勋贵头子罢了，同时坏了这么多勋贵的好事，他也要担心自己的位子，会不会坐不稳当啊。
抛开了这层顾虑，该有的排查，也可以正式展开了。和别人不一样，咱不用靠人墙，搞拉网式排查，以便确定这么深的草丛之中，不会有隐藏的敌人在内。
当然石磊也没打算一把火，全把它们烧了，那样的话非得引起森林大火不可，石磊还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
石磊只是派出了自家的狗群，让它们排成一排，搜素前进就是了。在这帮子见惯了血腥的藏獒面前，隐藏的再深的敌人也得跪。
想想被上百只藏獒围着咬的场面，绝对让人不寒而栗啊。哪怕那些凶悍的突厥骑兵都悲剧了，人家还是骑在马上，有盔甲防护的呢。
真的有死士潜伏的话，石磊只能表示下对他们的同情了。
石磊他们就停在自家田地之外谈笑风生，静等着这帮先头部队，回来汇报战果。
然后石磊他们，差点人手收获了一只野兔，其他的野味，比如野鸡也没少了，这叫一个鸡飞狗跳啊。
干脆的，石磊他们直接弄出一圈防火隔离带来，然后就在中间的空地上，开始了现场取材的烧烤盛宴。
而管家大叔和其他的各路专家们一起，跑到田间地头里，检验整块荒地的情况去了。
当然石磊他们也没有放松警惕，不论是那些专家，还是自己这边，都留有护卫贴身警戒的。再有狗群随时守在身边，基本不用担心遭遇什么伏击了。
这帮子看上去不起眼的小老头，在侍弄田地方面都各有绝活。虽然没有后世的先进仪器，可以检验这里的土壤情况，可凭着丰富的经验，他们也能对这些土地的情况，有个清晰的了解。
只见他们一会在这拔起一棵草来，看看根系和上面挂的土。一会抓起一捧土来，放在手上仔细捻着，感受其中的触觉，甚至还要用鼻子闻闻，或者干脆弄点放嘴里舔舔。
隔一段距离，他们就要这么搞一回，动作也算得上迅速了，无奈这地盘太大了点，看样子还要弄上好久。
而且分给石磊的这片地盘地形还挺复杂，除了眼前这片土地还算是平整，后面那些就成了丘陵地形，起伏不定的，有的这帮专家忙活的。
除了时不时朝那边扫一眼，石磊将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面前和野兔、野鸡的战斗中去了。
既然知道这一趟，估计不会得到什么太好的结果，石磊早就做好了权当郊游一番的准备，连过夜用的帐篷都准备好了。
石磊最关心的吃的材料，自然也是准备的最为周全的，辣椒面和各色调料，肯定是少不了的，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了。
等到烤兔子已经开始香味四溢了，连叫花鸡都已经闷熟了，石磊这就准备派人，去把管家大叔他们先叫回来，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这连跑来，加上劳作这半天，也到饭点了。
“不用看了，这片地没法种庄稼的，只能长草，除了兔子这类的野物，连羊都不爱吃这些荒草。”一个洪亮的声音，在离石磊他们不远的一处草丛里响了起来。
所有的护卫反映都如出一辙，瞬间就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有几个还张弓搭箭，指向了那个方向。
石磊和周围的人相视一眼，心里都冒出了同样一个词“高手！”，而且还是了不得的顶尖高手，一般的高手，可绝对没法到这个距离，依然不被这些护卫们感知到。
而且众多的藏獒，竟然也没做出什么反映，这就更让人警惕了。
只有李牧对这位的出现，毫不意外的样子，看样子早就发现了对方的存在，不过为毛不示警呢？石磊难免有些疑惑的看了李牧一眼。
“别放箭，千万别放箭，小老儿绝无恶意。老叫花我这就出来了，可一定不要误伤好人啊。”那个洪亮的声音有些焦急，但很是诚恳的说到。
从中石磊可没听出多少担忧的意思来，看来这位对自己的身手很是自信啊。
也是啊，一个能靠到这么近，而不被发现的高手，没道理不自信啊。
只是听这声音，都快赶上程大魔王，那个说话跟打雷一样的家伙了，莫非又是一位彪形大汉不成。
这位还是挺有信誉的，说完以后，果然慢慢的从草丛中走了出来。只看那一人多高的草丛，成片被压倒的样子，石磊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位的身板一定很是了得。护卫们也下意识的更抓紧了手中的武器。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这位自称老叫花的高手，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硕大的脑袋，一头灰白夹杂的头发，乱糟糟的耷拉在脑袋上。
脏兮兮的大脸，完全看不出原本的肤色，因为都被各种油脂，和脏东西的混合物，糊了一层又一层。
长长的胡子，完全和美髯搭不上边，大概是太长时间没有清洗过了，大都一簇一簇的黏结到了一起，就像是刷过好几层浆糊一样，都有点硬挺的感觉了。
可是很奇怪的是，这样脏兮兮，甚至看不出表情的一张脸，却会给人一种，这人很值得信赖的感觉。更能让人看出，这人一直在笑。
石磊的脑海中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洪七公”，这出场方式，还有这形象，很容易让石磊把这位，和洪七公联系起来。
只是除了一个硕大的脑袋之外，这位老者的身材，就和石磊之前的猜测截然相反了。
就像是急剧缩水了一样，既不高大也不强壮，反而干瘪瘦小的厉害，完全可以没事就数排骨玩的那种。
之所以有那么多杂草，会随着他的动作而倒伏，是因为他手里，横握着一根黑的发亮的竹棍，大概是为了防御可能射过去的箭枝吧。
总的看来这位的形象，就像个放大版的非洲难民娃娃，瘦的皮包骨的身体上，顶着一个比例严重失调的硕大脑袋，看着有些好笑。
但又让石磊这种明白其中缘由的人，忍不住为这位感到些心酸，可以想见这位小时候的生活，绝对和美好沾不上边。（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章 丐帮帮主洪三公
“如侯爷所见，小老儿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叫花而已。”这位“洪七公”扬了扬手中的棍子，“笑”着说到。看到石磊他们明显不信的样子，对方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大概是苦笑了一下。
“好吧，老叫花勉强还能耍两手棍子，”他再次扬了扬手中那黑的发亮的竹棍，“老叫花把棍子放下，也请这些军爷收了手中的武器可以吗，被这样指着，小老儿真的很害怕啊。”虽然说着害怕，可没人觉得他有真的害怕的意思啊。
不过他倒是真的很有诚意的抛开了手中的竹棍，动作看上去轻飘飘的，可那个竹棍飞的可是不近，而且“噗”的一声，就那么竖直的插入了远处的地面里。看来这棍子，可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啊。
石磊饶有深意的看了这自称老叫花的高深家伙一眼，还是摆手示意护卫们，把武器都收起来。对方这一身百衲衣，真的不像还藏有武器的样子，石磊也没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任何的敌意。
赤手空拳的情况下，哪怕对手真的有意偷袭，石磊也自信能够干掉对手，也就不再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相遇就是缘分，既然能在这荒郊野外遇到老前辈，晚辈怎么也要略尽地主之谊的。
这些酒还请老前辈笑纳。”石磊意有所指的说完，就把已经开封的一竹节竹叶青扔了过去。
这大概就是江湖人吧，石磊只好拿出武侠小说中的做派，喊一声前辈了。
只不过这样的地界还能遇到，也未免太巧合了点吧，很明显对方还是冲自己这伙人来的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竹叶青吧，果然是好酒。”对方也不理会石磊话中的夹枪带棒，同样轻飘飘的接过了竹节，满满的酒液，竟然没有一滴洒出来的。
“前辈好手段。”石磊可是个识货的，对方这一手，一般人可做不到。
刚才他扔过去的时候，可是加了不少力气的，这老爷子果然是高手。
“都是跟人讨饭，练得的一点吃饭本事，算不上好。只不过有酒无菜，好像算不上待客之道啊，差了点诚意吧。”对方依然笑眯眯的说到。
嗯，这脸皮厚度，果然对得起那厚厚的一层腻子，已经到了能防弹的级别了，要起吃喝来，这么的自然，让人不佩服都不行。
不过仔细想一想，这好像本就是人家的本职工作来着，没这手业务水平，也活不到这么大年岁了，石磊又无话可说了。
“小子在这吃食上还有点心得，正好让老前辈帮忙品评一番。”石磊干脆的扔了只刚烤熟的野兔过去，又被人家轻飘飘的接住了。
然后这位也不急着说，到底来干嘛的了，一口酒一口肉的，吃的这叫一个欢实，边吃还边叫好。也不顾嘴角留下的油脂和酒液，随便揩一把，就继续大快朵颐。
石磊他们一条兔子腿还没啃完，人家那边已经结束了战斗，眼巴巴的看了过来。给石磊他们弄得，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吃下去了。
“那个……小老儿饿得很了点，现如今想在长安城讨口饭吃，太不容易了，日子过的着实艰难了点，想见到点油水，更是不容易。
上次能吃到荤腥，还是从独一味酒楼那里讨了点剩菜，才勉强混了个肚宝，唉，难哪。”老叫花摇头晃脑的感慨道。
“那独一味的厨子，肯定是跟侯爷学的手艺，这辣味能做的如此好吃的，可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啊。”老叫花对着石磊竖了个大拇指。
“不过老叫花年岁大了，不能多吃这刺激的味道，还是鸡肉更好些，如果能够多吃上一口鸡肉，说不定我这半只脚入土的家伙，还能多活两天。”老叫花故作伤心的说到。
石磊他们都无语的看着这个简直不要脸的老货。你不能多吃，还把整只兔子全干掉了，那上面一层辣椒面呢。
那可是快有十斤的大家伙，一般的壮年护卫，一个人都干不掉这么一只呢，就让你风卷残云的消灭掉了。
刚才怎么没见你说不行，脸呢，脸呢……
“哟，侯爷这里就有鸡肉啊，不知能否赏给老叫花一点。”老叫花腆着脸说到。那样子还特真诚，特无辜。
石磊实在跟这人生不起气来，干脆的把手里这只，刚从泥封中弄出来，只来得及扯掉一条鸡腿，都还没送到嘴边的叫花鸡，又整个扔了过去。
“没想到侯爷竟然也做的一手好叫花鸡，哦，老叫花运气好了逮到野鸡，也都是找块泥巴糊上，就塞火堆里烤烤，所以就喊它作叫花鸡了。”
对方说完也不见外，接过去又开始大嚼了起来，很快就留下了一地的鸡骨头。一只肥美的野鸡，又进了他那无底洞一般的肚子了。
而且那看上去不大的肚子，装了这么多货，都丝毫没见鼓起来，让石磊和一帮子护卫都惊讶不已。
石磊已经在思考，对方此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从对方刚刚展露的这些东西看来，对方对自己这边，其实有很多的了解，包括石磊和酒楼的联系。
像这样的东西，在勋贵之间当然算不上秘密，可对一个叫花来说，很明显不是什么唾手可得的消息。
这说明对方有自己的消息门路，而且还是达到了一定层次的，那么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哎呀，侯爷果然是个大好人，老叫花总算能吃饱肚子，不用担心今天就被饿死了。
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老叫花不复刚才嘻嘻哈哈的样子，难得正经的说到。
石磊也暂时停下了琢磨，反正以他的心思，也很难猜到对方的想法，这根本就不是他所长，还是好好听听对方是怎么说的吧。至于真假，等到管家大叔回来了，自会有判断。
“哟，老叫花，你怎么找来了。”这边石磊刚想完，那边管家大叔就已经出现在了视野中，还老远就喊了出来。
看来他和对面这位乞丐高手是老相识了，就是不知道是老朋友，还是老冤家啊。
“噫，老驴蛋，原来你也在啊。这下事情就好办多了。”老叫花看到管家大叔后，高兴的说到。
嗯，基本可以确定他们是老朋友了。
就是这诨号，石磊实在是忍不住了，“吭，吭……”憋笑憋的实在太辛苦了。
石磊把自己憋得，整个身体都跟着吭哧吭哧的，护卫们也都差不多的样子。
“那什么，管家大叔，赶紧尝尝我烤的野兔，还有叫花鸡，可好吃了，这不我撑的屁都出来了。”
好不容易忍住了，没爆笑出声，石磊举了举手中的鸡腿，找了个蹩脚的理由，选择了睁着眼睛说瞎话。
没办法，管家大叔那表情，很明显马上就要恼羞成怒了，真个笑出来，他能锤死自己。
“是啊，是啊，家主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我们都吃撑了。”护卫们赶紧附和到。
然后找了个出去巡视，替换刚才出去的兄弟的借口，一个个的都跑没影了。
管家大叔那眼神都要杀人了，还是出去跑远点，再笑个够比较好，要不然非得憋出内伤来。
石磊只能强忍着笑意，陪在两位大叔身边，听听这位“洪七公”到底都要说些什么。这趟来，他肯定不会是单纯来混吃喝的吧。
听着这老哥俩的聊天，石磊可以很肯定的说，他们一定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虽然少不了互损和互相揭短的内容，但是那种亲近，也是非常明显的。
当然也顺便让石磊，掌握了不少他们的黑材料，只不过能不能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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