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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月-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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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自从上次受了高人张玉屏的点拨,触动很深,虽然经过“投石问路”后验证为虚惊一场,但老者最后对他说的话“你千万不可亲去”,让他心有余悸,所以他主张重兵前往,一来确保绝对安全,二来也向大明展示女真的赫赫军威。

军师代善则完全持相反意见,认为既然已证实大明富有诚意,就应该以诚相待。如果统领大军前往,不但展示不了军威,还会适得其反,显得咄咄逼人。

二人各执一词,难以定论。

阿诺托倒很冷静,认为二者应该兼顾,先派出大量细作暗中打听宁远城内情况,确定城内没有埋伏后再行前往。由他带领两千精兵护卫入城,其余大军在城外二十里外扎营,离得远些,作为震慑力量,但也能随时接应。

觉昌安和王杲点头,觉得阿诺托所言极是,就依此计而行。

……

朱雀此刻陪着阿朱正在后帐,虽然隔了一些距离,但她靠着耳力还是听出了个大概。

“他们会不会对皇上不利?”阿珠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在旁边焦急地问。

朱雀微笑着宽慰了她一下:“没什么,有些小阻碍而已。在屋里闷了一天了,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阿珠看她冲自己眨了眨眼睛,知道有事,应了声:“好”,二人就往外走。

路过外帐的时候,众人见她们出来,急忙行礼:“公主万安!”

阿珠笑着摆手:“你们继续议大事,我呆着有些闷,出去走走。”

觉昌安过来挽住她的胳膊:“夫人,你一切还好?需不需要我陪着?”

阿珠笑了:“你忙你的大事,我转转就好!”

觉昌安这才放开,嘱咐朱雀:“照顾好公主!”

朱雀道声万福:“是!”扶着阿珠出了帐门。

一出帐门,她俩就看到了跟着努尔哈赤前来的卫士长巴彦,因为不熟悉,心里没把握,所以朱雀故意拉了阿珠一下。

阿珠脚下一绊,“哎哟”一声,蹲在了草地上。

巴彦眼见两位美女出来,经过自己身边,正看得如痴如醉的时候,突见公主蹲身,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伸脚绊了她一下,急忙过来相扶:“公主殿下,您没事吧?”

阿珠揉着脚,缓缓站起身来:“我没事……”一边说一边看了他的脚一眼。

这一来巴彦更以为是自己绊着她了,急忙跪倒请罪:“末将该死,不小心绊到了公主,请公主恕罪!”

阿珠看着他的眼睛,笑着摇了摇头:“不怪你,是我自己滑了一下!你,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是少首领努尔哈赤的卫士长,叫巴彦!”

“哦!”阿珠站起身来,没再说话,继续向前走了。

巴彦有些纳闷,更多的是庆幸,还好公主没有追究。正想站起身来,却发现手里多了件东西,是公主身边的那个侍女塞给他的。

他低头一看,当即吓了一跳,这是一把折扇,只从折扇的外形他就能看出来,这好象是已故军师龚正陆之物。

他急忙打开折扇来看,果不其然,折扇的扇面画的是四大美人图,折扇顶端还有一个“陆”字,正是龚军师的随身之物,原来他在世的时候几乎是扇不离手。

难道龚军师尚在人世?

不可能,他被代善用计逼走后,与随行队伍在路上遭到了劫杀,不可能还活着!

不过,那次劫杀,所有人最后都被一把火烧得血肉模糊,早已辩不清人样,仅凭着残存衣服碎片才判断是他。

看来他真的还活着,因为折扇打开的最后,有一个折好的纸条,正面写着几个字:巴彦亲启。正是龚正陆的字无疑。

巴彦把纸条牢牢搛在手心里,收起折扇藏好,四下打量,眼见无人注意自己,这才走远了些,找个角落把纸条打开。

是一封龚正陆的亲笔信,看得他热泪盈眶。

“巴彦吾弟,正陆未亡,但心已死。有如此野心狗肺之首领,苟活无益,故汝父及汝境况也堪忧。吾被逼反正,思汝情境,特与汝相商,共向光明。今有朱雀将军与汝联络,望弟尽心,来日相见!”

恩人龚正陆“死”后,他和父亲痛哭了好几天。他也知道现在他只是王杲手中的棋子,一旦利用价值失去,他和父亲很有可能会被悄悄灭口,尸骨无存。

如今得知恩人尚在人世,还惦记他与父亲的近况,不由得泪流满面。

看了纸条的最下方,有一行清秀的小字:今夜四更,斜石岗见。

这一定是刚才那位侍女写的,看来她就是信中的朱雀将军。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三间崭露挑是非

……

四更时分,朱雀换上夜行衣,悄然出了大帐,来到斜石岗,果然见到了巴彦。

巴彦对着朱雀点了点头,把折扇递给她:“请告诉龚军师,让他务必放心,我巴彦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军师的恩德,我们全家牢记于心,永不敢忘!”

朱雀笑着把折扇推还回去:“我现在也见不到他,你自己还给他吧。希望你不要忘记你刚才说过的话。”

巴彦举起了拳头:“大丈夫存于世,一言九鼎,绝不敢负!”

朱雀仍然笑着,挥了挥手:“好了!不用赌誓,我们都相信你!要不然,龚军师也不会告诉你他还活着!”

巴彦重重点了点头:“是!朱雀将军,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请吩咐!”

“嗯!”朱雀看着他的眼睛:“你们的少首领确实遇到了一个世外高人,是个汉人,是吧?”

“对!”巴彦的脸上露出惊讶神色,“你们竟然连这都知道?真是厉害!”

朱雀摇头:“不是我厉害,是龚军师厉害!他不光猜出了这人是谁,甚至连他会以公主染病为借口‘投石问路’,都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

巴彦叹服:“军师神算!我等凡人难以知晓!”

朱雀又问:“这个汉人现在何处?”

巴彦答道:“不知。他只是偶然路过此地,因为原来努尔哈赤救过他性命,为了报恩,他才以兵书和阵法相赠。此次再遇,他只是力劝努尔哈赤不去宁远,然后被盘问得没折儿,才为其出了这计‘投石问路’,而后就翩然仙去,不见踪迹。”

朱雀若有所思:“难怪!还算他有些良知,不与大明为敌!”说完抬起头来看了巴彦一眼:“如今你也将和他一样,与你的女真部族为敌,你不会后悔吧?”

巴彦陷入思索中,良久才抬头相告:“女真民众也不希望战乱无常、刀光血影,只盼长治久安、生生不息,可是觉昌安和王杲只知穷兵黩武,并不得民心。我父亲三番五次进言,均不得重视,反遭杀身之祸。要不是龚军师保全,只怕我们全家早就尸骨无存。希望此次我等联手,除去二位恶首后,大明和女真可以两家欢好。我也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带着父亲及家人隐居世外,不问俗事,还请将军恩准。”

朱雀拍拍他肩膀:“龚军师没看错人!现在最大阻力,主要在努尔哈赤这儿,是吧?我今天听到了他说密派细作,而且带大军前往宁远。”

巴彦点头:“努尔哈赤勇而无谋,残忍好杀,但得高人点拨后,心有余悸,所以事事小心!”

“嗯!看来诚如皇帝所说,此人将是心腹大患!”

“是!”巴彦接过话头,“如要天下太平,这位少首领也得除去,如若只除二位首领,由他即位,恐怕更将永无宁日!”

朱雀思索片刻,问了一句:“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努尔哈赤?听龚军师说你还为王杲担任间士?”

巴彦放低了声音:“是!王杲以不杀我父亲为威胁,让我随时报告努尔哈赤动向。有一个情况可能有用,努尔哈赤好色,而且暗恋‘昭云公主’,无时无刻不想替代他父亲,连玩女人都让她假扮公主叫床。王杲得知此事后,想利用公主让他们父子反目,坐收渔翁之利……”

“哦?竟然还有这等事情?”朱雀睁大眼睛,呆愣半晌,继而一笑:“此事确实很重要,如果加以利用,可以好好做做文章!”

二人又说了几句,约好有事再互通消息,然后各自散去。

……

朱雀回到大帐,换好了侍女衣服,看到阿珠和觉昌安的寝帐没什么异常。

觉昌安今天高兴,喝了很多酒,呼噜震天响。这可苦了阿珠,一直在翻身,有时轻轻叹一口气。

朱雀在账外听到了她的叹息,心里油生哀怜。女人真是可怜,虽然被册为公主,但是远嫁番邦、受尽屈辱不说,还要被众多男人惦记,争来夺去。

夜色越来越沉,她悄悄把今天从巴彦那儿探知来的情况写成密信,小心放到信鸽“蓝凤凰”腿上的竹管内,掀开门帘,一扬手,信鸽“咕咕”叫了两声,展翅而起。

……

五更时分,玄武正在熟睡,突然隐隐约约听到了周围有鸽子的叫声,急忙翻身坐起,来到帐外。

看见“蓝凤凰”正在空中盘旋,知道一定是朱雀有密信到来,赶忙发出“咕咕咕”的回应声。

“蓝凤凰”得到回应,一个猛子扎下身来,转眼就停到了他的手上。

玄武打开管中纸条来看,果然是朱雀来书,当下大喜,吩咐手下速速唤醒李成梁和龚正陆,共同商议此事。

龚正陆起得早,每日寅时就起,听说有急事,都不上整束,快步来到李成梁的大将军府,见李成梁已和玄武在等他。

“军师,朱雀已和巴彦接上头了,这是朱雀一个多时辰前发出的密信。”玄武把纸条递给他。

龚正陆点头,显然这已经在他的意料之内。

他接过纸条后细细观看,陷入沉思之中。

良久,李成梁问他:“军师,朱雀提供的这个情况,我觉得非常重要,不光觉昌安与王杲之间,甚至觉昌安父子之间,都心怀鬼胎,看来可以好好利用。”

龚正陆抬起头来,看着他笑:“不知大将军打算如何利用?”

李成梁卖了个关子,笑而不语,指了指玄武,那意思是问他,他肯定知道。

玄武眼见二人打着哑谜,拿自己开起了玩笑,不由得乐了,装作无辜的样子,双手一摊:“照我说,要想好好利用,务必抓住让他们产生嫌隙的根本,就是女人!只要做足女人文章,保管他们分崩离析!”

二人听他说出了心意,哈哈大笑起来:“所见略同!所见略同!”

此时已近黎明,天已蒙蒙亮,时间紧迫。

龚正陆提笔就写回复:“请朱雀将军告二位公主:一则,请‘昭云公主’效仿貂婵,离间觉昌安父子;二则,请‘和安公主’离间王杲,愿助力其当上大首领,二美愿效仿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并让王杲向觉昌安进谗言,挑拨努尔哈赤是非,指出其不愿前往宁远是暗通李成梁,欲借其手杀二位首领而进位当上大首领,独享觊觎已久的二美。”

回复写完,旁边的李成梁和玄武不住点头:“军师高见!此举一石三鸟,只用两位公主稍作动作,便将此三人击于无形之中,令其彻底反目。确实妙计!”

龚正陆笑着把密复卷好,递给玄武:“略施小计耳!关键还在于朱雀及二位公主的见机行事。此‘美人连环计’一出,估计至少努尔哈赤想留在千山老巢不来是不行了。而且三人彻底反目后,即便表面上看不出来,实际上必定导致战力大损,到时我们就可一窝端之,岂不快哉!”

二人点头称是,玄武从鸽笼里掏出另一只“蓝凤凰”,细细将纸条塞进竹管内,“咕咕”叫了两声,来到帐外,手臂轻扬,信鸽振翅飞起。

……

千山西峰,太阳喷薄而出,煞是壮观。

朱雀正与阿珠在用早饭,觉昌安昨日饮酒过量,仍然沉睡未醒。

朱雀轻轻抹去阿珠眼角的一滴泪,宽慰她再坚守一段时日,只要到了月末,就一定能等到守得云开见日出之时。

阿珠点点头,喝了一口奶茶,眼中仍是流下泪来。

朱雀又安慰她几句,突然听到帐外传来信鸽“咕咕咕”的叫声,估计是玄武来的密复。急忙放了碗,端起一盘水装作外出倒水,来到帐外,看到一只“蓝凤凰”正在草地上轻盈地迈步。

她赶忙把水倒了,转身回来,掀起门帘的时候,嘴里发出了“咕咕”的叫声,“蓝凤凰”顺着门帘缝飞进了帐内,落到了她的手上。

她奖赏似地拿了些小米喂它,小心从它腿上竹管里掏出密复来,然后把它放进了角落的鸽笼里。

“公主!大将军他们来信了!”她轻轻唤过阿珠,阿珠顿时止住了哭,与她一起拿起密复仔细观看。得知自己和小倩将重任在肩,给予这两个恶首和努尔哈赤致命一击,不由得破涕为笑,悄悄与朱雀商议起来。

……

觉昌安睡得迷迷糊糊地起来,兀自有些头疼,看见阿珠没在身边,遂问手下。手下回答:“夫人已经用了早饭,看见大首领睡得沉,就没叫大首领起来,由朱雀陪着找‘和安公主’玩儿去了。”

“哦!”觉昌安挠了挠头,“她们两个倒真是姊妹情深,出去玩会儿也好!没事了,你们去吧,我再睡会儿!”

也没多想,继续沉沉睡去!

二首领王杲的帐内,他和觉昌安不一样,昨天的酒他喝得最少,后来又听巴彦来报,知道昨晚努尔哈赤喝完回帐后,又找了一位女真姑娘假扮阿珠,肆意蹂躏,叫床声比上次更甚,几乎达到了变态的地步。

第二百四十章 色欲情狂弄风月

他心中暗算欢喜,这个努尔哈赤的把柄只要在自己手里牢牢搛着,就不怕他不屈服。

今天一早,他就起来了,正在帐中琢磨怎么利用这个把柄,就听门外卫士来报:“大首领夫人——‘昭云公主’来找‘和安公主’来了!”

“哦?兄长可曾跟来?”他急忙问卫士。

卫士摇头:“大首领没来,只有侍女朱雀陪着。”

“哦,”看来阿珠是来找小倩解闷的,这两个美人一同前来,一会儿可以多看两眼,饱饱眼福,过不了多久,你们俩就都是我的。他淫邪一笑,急忙吩咐卫士:“快请!”

卫士掀开门帘,阿珠和朱雀进得帐内,微施一礼:“向叔叔问安!”

王杲赶忙回礼:“王杲不知嫂嫂前来,未曾远迎,还请嫂嫂恕罪!”一边说一边抬起头来,把阿珠秀丽的面庞和玲珑的身材看了个遍,恨不得用目光把她扒光才好。

朱雀这时在旁边轻轻一笑:“二首领不用多礼,我们公主今天是想姐姐了,也没有通报,就主动找来了,不知‘和安公主’今日可曾方便。”

“方便方便!”王杲示意手下去请小倩出来,脸上堆满了笑,又开始眯缝着眼睛打量起朱雀来。

这个侍女比起二位公主来,虽说温柔欠缺,但英气十足,有一股子刚烈劲儿,而且容貌也是奇美,真是各有千秋,等把觉昌安扳倒后,把她和阿珠一块儿弄过来,夜夜笙歌,真是给个神仙都不换。

朱雀非常敏感,一下就从这人的眼光中看出了他的淫邪念头,轻轻拉了拉阿珠的袖子。

阿珠会意,微微点头,来到外帐正中的桌案前,拿起了上面一本《唐诗全集》,轻轻对王杲笑了一下:“叔叔还真是别有情致!早就听闻叔叔不光带兵打仗、勇猛异常,还通晓汉学文化、知书达礼!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闲暇之余还细心研究唐诗,真是文武全才!小女佩服!”

这还是王杲头一回这么近距离地接触阿珠,得到美人夸奖,还有倾城一笑,几乎把王杲的魂给勾走了。

愣了足有一分钟,他才语无伦次地答道:“哪里哪里!我们这些人都是粗人,识字甚少,更谈不上什么通晓汉学文化了。我这只是随手翻翻而已,还是兄长,大首领更了解汉文一些!”

阿珠笑着摇摇头,微瞪着眼睛表示惊讶:“是么?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都说叔叔有心,为求姐姐一乐,特意学了很多诗歌、礼仪。姐姐有福了!我家那位可就不是这样了,只知道蛮武用强,比起叔叔来可真是差远了!”

王杲听得心花怒放,嘴都合不拢了:“哪里哪里!嫂嫂过奖了!我这就是翻翻而已,翻翻而已。”

这个美丽的嫂嫂啊,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世间尤物,不光人长得美丽端庄,说话也好听,就象莺啼燕语一样,也难怪努尔哈赤这个小王八蛋会天天把她当作意淫对象了。

听她这口气,她好象对我还挺有好感的。真是太好了!

美人儿!你等着吧,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和小倩一样,享受那种汉人温柔渐进式的欢爱,一定让你欲仙欲死。

这时候,小倩已经从后帐走了出来,“妹妹!你怎么来啦?”

阿珠一下抱住了她,“姐姐!妹妹想你啦,今天艳阳正好,咱们一起出去走走吧!”

小倩回身看了王杲一眼,征求他的意见。

王杲急忙点头,伸手同意:“你们去!你们去!哈哈!姐妹俩好好出去走走,开心玩!”

“多谢叔叔!那我们姐妹俩就走了!嘻嘻。”阿珠说完,回过头来看了王杲一眼,轻轻掩嘴一笑。

这一笑,更是把王杲的魂笑到了九霄云外。

心里的欲火,一直在烧着,差点儿让他追出门外去,眼睛一直看着三位美女的背影越走越远,胯下的傲物早就充血发硬,一直激凸,久久都平复不下来。

……

树林内,三女把卫兵们远远支开了去,坐在一个小土包上休息,阿珠把龚正陆的密复拿给小倩看。

小倩也顿时紧张起来,三人凑近了窃窃私语,一直到了中午时分,才各自返回。

……

王杲陪小倩一起吃了午饭,问她们姐妹俩上午玩得如何。

小倩点头,说:“非常不错,而且妹妹还一直夸赞你,说你有文采,懂礼数。”

王杲听说,立刻激动起来,吩咐下人撤去碗碟,抱起小倩就到后帐寻欢。

小倩羞红了脸,用手打着他的胸脯:“哎呀呀,你这个人,刚刚夸你有文采、懂礼数,你就突然兽欲大发,这大白天的你就要……”

王杲笑着任她捶打,抓住她的上衣向外一分,就把她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哈哈笑着:“大白天怕什么,大白天也是要午睡的嘛!更何况,我这是与自己的妻子同房,难道这也算不懂礼仪么?”

小倩抓住衣服合了合,脸更红了:“唉呀呀!说不过你!不过,你还是不懂得汉家女人的心思,不要太直接,要含蓄一些……”

王杲笑了,继续把她的上衣分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胸前的一对玉兔,笑着念出一段请别人为他代写的诗话来:“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就算够含蓄了呢……”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蜇,夜展光华。

曰双峰,或花房。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

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

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

……

还真是难为王杲有心,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这首描写女子酥胸之词,写得真是惊艳至极。

小倩听了,羞得把头低了下去,狠狠拉上了衣服,把刚才被他强行拉开的肚兜系好,骂了一句:“你啊!亏妹妹还夸你有文采!你的文采就用在这上面啊!真是恬不知耻!”

王杲愣了,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不解地问她:“男欢女爱,还有什么恬不知耻的,就是表达出来就好!我这调解一下情欲前戏的气氛,难道不好么?”

小倩心里明白,也不能太打击他,还得适当调动他的情绪,于是用手指在他脸上一戳:“你呀!就你这个厚脸皮!谁都说不过你!快赶上‘野猪皮’了。”

王杲一下笑了,捉住她的手指,一下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吸吮了几下,把它放在了自己坚实的胸膛上,厚着脸皮说:“我可比那个不争气的努尔哈赤强多了。你说我的诗恬不知耻,那你念首诗来听听!我听听怎么个好法?”

小倩愣了一会儿,拧不过他,只得轻启朱唇,念了一首。

待月西厢下,

迎风户半开。

拂墙花影动,

疑是玉人来。

王杲静静地听,继而跟着摇头晃脑起来,好象不光听懂了,还陶醉进了这首诗的意境里。

“这是谁写的?写得真好!”他抬起脑袋来问小倩。

小倩的脸顿时又红了,啐了他一口:“呸!要不是你刚才吟了一首那么赤裸裸的淫诗,我连这首都不会念给你听呢。这首诗虽然含蓄,但已经算是禁书里的诗了,来自于王实甫的《西厢记》。”

王杲笑了,一把搂过她的肩头:“我说你们汉人啊!含而不露挺好,但是有时也太过了!明明是男欢女爱之事,非要遮遮掩掩地欲言又止。其实心里想得厉害,却要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就象你说的这个禁书《西厢记》,表面上你们都说它是禁书,不能看。可是,背地里都拼了命似的去读,只怕它流传得比不禁的书还要广吧!”

“你……”小倩手指着他的鼻子,本想斥责他,却又觉得他说的似乎有道理。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个意思吧。

王杲赖皮着脸,把手从她的肩上伸了下去,抓住她的酥胸:“说不出来了吧!看来哪天我真要找一本《西厢记》来看看。就你刚才念这首诗,你觉得含蓄,我倒是觉得很大胆啊!”

“大胆……”小倩不解,抬起头看着他。

却在这时,他的手一下就伸到她的私密桃花源处,着实让她猝不及防。

“当然大胆!你看,这第二句是‘迎风户半开’,这个‘户’,指的是不是就是这儿啊!你看看,你的户正在半开中,正在呼唤我进去看看呢。”

“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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