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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月-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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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保也挺识趣,远远站开了去,只剩下母子俩在这儿窃窃私语。
“母后,什么正事啊,这么神秘?”他笑着问道。
“嗯!”让人觉得奇怪的是,母后这次竟然没有笑,只应了一声,脸上是非常凝重的神色,“钧儿!可能为娘有些多事儿。不过我思来想去,还是为你好!我一会儿问你,你一定要以真心回答!”
他明显被她的凝重给吓了一跳:“母后!孩儿当然知道您是为朕好!有什么话,您尽管问吧,孩儿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她点了点头,冷不丁问出了一句:“这次辽东大捷后,你想过没有,如果处置阿珠和小倩二人?”
“这……”皇帝彻底呆住了。
说心里话,他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虽然彻底平定辽东、将她们二人营救回来是最完美的结局,但是在完美之后,这个结局似乎留有很大隐患。
最严重的一点就是,这二人被大明文武重臣甚至皇太后都认定为“功臣”不假,可是一旦她们真的回来,因为已被女真蛮族首领“破瓜”,所以在大家的眼里,她们肯定已是不白之身。
自己倒是无所谓,可他们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这等“失贞”女子的,即便她们已被册为公主,即便她们为了大明的辽东边关立下了赫赫功绩。
说白了,上至皇太后,下至张居正、谭纶、王崇古,甚至冯保,都只把这二人当作“工具”而已,不管立多大“功劳”,都不能逃开“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命运。
正因此如此,他们更不会让她俩名正言顺地嫁给自己,成为妃子,哪怕是最低等的“淑女”都不行。
“淑女”即是贞德贤淑之女,这贞德是第一位的。
几千年的封建残余,真是害死人!但是你要想在这样的封建朝代成为帝王,别说大治天下,只是立稳脚跟,都必须遵从这样的规则,不服不行。
他着实愣了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想到原来对这二人许下的承诺,他几乎头疼欲裂。
母后好象洞穿了他的心思似的,也不催促他,就等着他的回答。
“这……”他犹豫半天,终于说出了一句,“这还是听您的吧,一切由母后裁断!”
她既没点头,亦没摇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如果照老身的意见,这二人如果安全归来,万万不可回宫?”
“为什么?”虽然皇太后的主张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但越是这样,他越是在心里为这二位苦命女子忿忿不平起来。
她面色如水:“不为什么!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什么都可以坏,规矩不能坏!”
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但是仍在凭着一己之力与这千百年的制度作着最后的抗争。
当然,他也知道这只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而已。
他咬了咬牙,还是把这最后的抗争拼了出来:“如果孩儿执意要这么做呢,就算朕是大明皇帝,也不行么?”
面色平静的皇太后给出了试图抗争的答案:“不行!绝对不行!钧儿,你已经是一国之君了!一国之君的第一原则是什么,就是要遵守祖制,不可胡来!你忘了太祖皇帝在这皇宫院墙内亲自立下的那块‘后宫不得干政’的红色牌子了,这么多年来,谁敢违反过?”
见孩子默然不语,她不禁着急起来:“钧儿啊,娘可都是为你好!对了,你不会是认为娘这是在干政吧?”
朱翊钧颓然抬起头,轻轻摆手:“不不不!孩儿当然知道母后是真心为孩儿好!这不是干政!朕只是觉得对不起这二位有功之人,即使她俩只是宫女,但也是人,是立了大功的女人。母后,您也常说女人不容易,甚至您自己也是婢女出身,难道您就丝毫不同情她们么?”
一下被儿子说中了软胁,她沉默半晌,方才抬起头来,眼里已是点点泪花。
“儿啊!母亲何尝不同情她们,何尝不知道她们二人迫不得已。你说得不错,她们也是人。不过,母后还是要说不行!因为你如果让她们回来,甚至娶她们为妃,就会给天下臣工以口舌,甚至被所有人唾骂。我们现在刚刚站稳脚跟,一步也错不起啊,孩子!”
话已至此,她竟然啜泣起来。
他其实也想过去和她抱头痛哭,但是又觉得这样不妥,只能轻声安慰:“母后!您别哭啊!您要是一哭,连孩儿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话才说完,不由得眼里也掉下泪来。
她抱住了他,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儿子,其实为娘知道你难,真的知道!”她于哽咽中几次想说其实早就知道他与她俩有男女之实,但还是忍住了,始终没说出来。
因为她知道,如果他将此挑明并以此为说辞,就更没有理由狠心拒绝他了!
他也是几度欲言又止,最终说出一句:“母后!您就说怎么办吧,孩儿照办就是!”
她开始止住了哭泣,试探性地说了一句:“钧儿,既然为娘问你这个问题,就已经作了些准备。我且说一个办法,你看看可不可行?”
他紧盯了她的眼睛:“母后请说!”
她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冯保,低声说道:“娘听冯保说了,在东南沿海这一路,你们已经打算对付福王朱廷贵和闵维义、钟钦良二位巡抚,好给戚继光和胡宗宪两位将军腾出手来专心对付倭寇,是吧?”
他点点头:“母后!确有此事!前段时间让福王来到京城尽情夸耀一回,而且还把闵、钟二位巡抚的小女儿嫁与他作侧妃,让他们三人结好,就是为了放松他们的警惕,好让戚、胡二人寻机会下手!”
“嗯!”她把声音放得更低了一些,“要不然,咱们把这两位‘公主’放去东南?”
他瞪大了意见,没太明白她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让她俩跟了戚、胡二人?这……”
她却直接摇了摇头:“不,我的意思是让她跟了这位福王,既算是门当户对,又因为远处东南,可以避人口实,这个好色的朱廷贵肯定也乐意。”
他却一下站了起来,毅然地摇着头:“不行!母后!此举坚决不行!除非杀了孩儿!”
一见他如此刚烈,甚至提出了以命相担,吓了她一跳,急忙问道:“为何不行?这应该是一个比较稳妥的策略……”
“不行!”他脸上是一种根本不容商量的神色,大声说道:“母后!你可知道,这位福王朱廷贵在东南沿海都干了些什么,他竟然让宁波总兵直接率大明军队在浙东大峡谷伏击戚、胡二人!要知道,这可是朕亲自授命上阵杀敌的两位主将,就因为侵犯到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就敢明目张胆地这么干!这种手足相残的事情都干得出来,他们还是人么?”
她见他一下盛怒起来,刚想安抚他一番,远处的冯保也不住地往这边看,但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走过来。
他却没有任何消气的样子,继续扯着嗓子吼道:“更可气的是,这个福王与闵、钟二人伏击不成,最后干脆勾结倭寇,给他们通风报信,想假借倭寇之手除去戚、胡二人。此仗虎贲军至少损失了三分之二!这种引狼入室,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他们都干得出来,你还让阿珠和小倩嫁给如此之人,难道这样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了么?”
“如此说来……”她点了点头,觉得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妥。
可是,居然没等她说完,他就开始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三个狼心狗肺之徒!朕是铁了心一定要斩杀他们的,光杀头都不解恨,非把他们千刀万剐不可!如果你让她们二人嫁给福王,不是过不了多少时间让她们活二次‘活寡’么?这叫什么?这叫‘才出虎口,又入狼窝’,您就真的这么狠心?反正朕无论如何做不出来!此事断不可行!”
“嗯!”她这次重重点头,大概是被他身上那种强烈的男子责任心感染,眼里放出了赞赏的目光,“既然如此,那这个福王还是让他咎由自取吧。母亲这儿还有一个人选……”
他扬起了眉毛:“是谁?”
她顿了顿后说道“淮阳王朱明义,他素有贤名,大夫人死得早,最近续弦夫人也病故,如果将此二女赐婚于他,他必感激不已,他也会对二人好,算是为她们找了一个好归宿!旁人也不会乱说些什么!”
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再抗争些什么了,只能选择妥协,又或许妥协是必须的吧。于是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既然您已经为她们找好了归宿,也只能这样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吧,等她们安全回来,就由您和朕亲自为他们主婚,选个好日子嫁与淮阳王!”
第三百零九章 温柔乡里记温柔
“嗯!如此甚好!”她站起身来,抚住他的肩膀,“那此事咱们就这么议定了!”
他有些说不出的低落,颓然应道:“好!说定了!一切以您说的为准!”
她拍着他的肩膀:“好儿子!妈知道你不好受!难为你了!这件事情妈给你想着,你就别再多想了!快去找晴天去吧!”
他站起身来,缓缓向外走去,身后的她摇头不止,低声叹息。
他当然看不见也听不见,只一直在向前走,见到了冯保也只是点了点头,径直出了偏殿。
一到外面,这才发现今日的阳光格外强烈,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他急忙用手去遮,蓦地感觉一阵头晕,然后心绞痛得厉害,象被从胸腔里剜去一块一样。后面的皇上急忙上来扶住:“皇上!您怎么了?”
他摆了摆手:“不打紧!让朕站一会儿吧,好久没晒太阳,都快发霉了!”
说完就这样站在太阳底下一动不动,任由太阳直晒着脸,过了好一会儿,脸上都出满了汗,才感觉好一些,问冯保要了一块手绢,把汗擦净,走在贴心的冯保让人为他举起的麾盖下,向御花园走去。
御花园里,晴天正带着那两个小祖宗在放风筝。
两个小家伙一人手里拉着一个,已经飞得很高了。
晴天在一旁轻轻拍着手,鼓励他们拉稳绳子,借着风的力量再将风筝扬得更高一些。
朱翊镠的风筝明显比朱存孝的要高一些,他也因此很得意,上次放风筝落了朱存孝一头,这次终于扳了回来,还好晴天姐姐答应了自己来这儿的提议,让自己有机会显露一把。要不然,这个小弟弟总是不服气,这回他肯定没话说了。
晴天当然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先是为他鼓起了掌,叫了一声:“翊镠真棒!”让他更加得意起来,嘴里呀呀地叫着,“晴天姐姐,我还能放得更高呢!”
晴天微微一笑,侧步来到了朱存孝的身旁,示意他把手里的线盘放松一些,别抓那么紧。朱存孝很是不解,抬起头来望着她:“晴天姐姐,你不是说过放到一定高度以后,手一定要抓紧么?要不然风筝就飞跑了!”
晴天笑了:“没错,姐姐是这么说的。不过呢,姐姐最早告诉你的这个方法,是初学者需要注意的。你现在已经进步了,就不能再按照这个方法来了,是不是啊?”
朱存孝从小经历过不少艰辛,显得比一般的孩子更成熟些,虽然不是非常明白晴天说的具体含义,但是他知道这个姐姐对他很好,就象是直正有血缘关系一样,身上有一种天然的妈妈般那样的味道,于是他听话地把手放开了一些。
果然,风筝一下子又向上蹿了一大步。
“哈哈哈!我会了!我会了!晴天姐姐,这就是更厉害的放法,对吧!”
其实晴天知道这位“小弟弟”是她的亲外甥,眼见他如此高兴,自己的眼泪差点儿掉下来,加上“亲姨”一下成了“姐姐”,不由得越发感伤。
朱存孝倒是没有发现她的愣神,继续放手让风筝上扬:“姐姐,我这个动作对么?姐姐?”
晴天这才回过神来,一下抓住他的手:“好了,也不能放得太开,要不然风筝会被吹跑的。要张弛结合,放松一下,拉紧一下,要让风筝顺着风走,不能逆着来。”
朱存孝点了点头,先抓紧绳盘,让风筝稳定住,然后再微微放开,风筝果然继续上扬,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朱翊镠,急得朱翊镠在旁边大叫:“晴天姐姐,你怎么偏心啊!”
晴天微微一笑,走到他的旁边,把刚才告诉朱存孝的方法告诉了他。
朱翊镠很快又把他的风筝扬得更高,二人你来我往,竞相比高,一边比一边“嗷嗷”地叫着。
晴天满脸是笑地看着他们,不时偷眼看看花园的入口,诧异皇帝为什么还不来。
终于,那个日日思念的身影出现在了御花园的入口。
朱翊钧的脸一直阴着,远远看到晴天,才感觉好了些。
走近了,朱翊镠和朱存孝两人见了皇帝,大声叫道:“皇帝哥哥来啦,看看我们俩谁的风筝放得高?”
朱翊钧挤出了一丝笑容,抬头看了看他们的风筝:“都差不多啊!不过好象你们俩这回放得比上回要高多了,都是晴天姐姐教你们的吧。”
“嗯嗯!”两人不住点头,“都是晴天姐姐教的,晴天姐姐可好了!皇帝哥哥,可能你放风筝都放不过她呢!”
皇帝笑了:“朕别说不如她了,现在连你们都不如了呢!”
这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冯保适时把那二人叫走了:“来来来!咱们上那边放去,让你们晴天姐姐先把皇帝哥哥教会了,一会儿和你们俩比赛!”
要说冯保就是聪明,他要是光把这两位小祖宗叫走,他们肯定不愿意和晴天分开,而让晴天先教皇帝,一会儿和他们比赛,他们则满心欢喜地接受了。
两个小祖宗一走,顿时清静了不少,晴天对着他嫣然一笑,等着他过来拉自己的手。
可是他却没有动,惊讶得她直眨眼,离他近了些,这才看清他的眉间隐隐有一丝忧郁。
“钧郎,你怎么了?”
他叹了一口气,拉着她坐了下来,和她聊起了阿珠和小倩的事情,只不过隐去了和她俩已有男女之实的这一段。
她瞪大了眼睛,听他把来龙去脉说完,先是不敢相信,后来也觉得无奈,听到最后,发出了长长的叹息声。
“真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她们为大明、为钧郎你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却连回到皇宫的机会都没有,还要遭尽世人的白眼,真是可怜!”
他点了点头:“忠贞二字,虽然有其积极的意义,可是其弊端也是可怕,比永州之蛇还要毒,多少人被活活埋没在这看似光鲜、实则吃人的光环之下!”
她轻轻偎在了他的肩膀:“钧郎,亏得你如此理解我们女子,真是不易。”
他叹了口气:“理解?理解有什么用?朕身为堂堂一国之君,却连这两个妹妹的事情都说了不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遭人冷眼,远嫁他方,又有谁理解朕的苦心呢。”
她用胳膊搂紧他:“我理解你!钧郎!这一月从你的来信中,你除了和我对讲典故,还说了不少辽东等地的军政大事给我听,我都能理解!你是一代明君,大明有你这样的皇帝,是社稷之福,百姓之福!”
如到他如此夸赞自己,他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些:“朕有你说的这么好么?”
她定定地看着他:“当然有,我原来还以为你是一个不学无术、满肚子花花肠子的天子,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了解,才认识到你是一个有抱负、有韬略之人。”
他笑了:“所以你是最近才爱上我的,是么?”
“呸!”她笑着啐了他一口:“刚刚夸完你,就这么不要脸!谁爱上你了?你这叫自作多情!”
眼见她的笑靥如花,他的心情明朗了很多。
也只有晴天的笑,能让他把如此沉重的包袱放下。
他轻轻搂过了她,在她的额上温柔一吻。
她当时就融化了,是啊,自从上次宫中一别,又已经有一月了。
这一月间,每天都是企盼着与他相见,几乎到了撕心裂肺的地步。今天这一见,果然不虚此行,哪怕是只有这一吻,此生也知足了。
他眼见她陶醉,更深情地吻在她的唇上,让她更加心动不已,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热烈。
过去了很久,两人才分开,她象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问了他一句:“上周给你抄的几首咏桂和咏菊的诗,你背给太后听了么?”
他笑着搂紧她:“还说呢,昨天夜里开辽东大捷的庆功宴,他们提倡以桂和菊续诗接龙,幸好你写给朕这两首诗,朕读了几遍,还真是记下了,才没丢太大的面子,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被他们笑话呢。”
“哦?”她笑了,“这么说,你还得好好感谢感谢我啰,要是没有我,你就成了大白丁了!”
他坏笑着捧起她的脸:“好!感谢!你想要朕怎么感谢你啊?要不朕现在就以身相许吧。”
话一说完,他就伸出手向她胸前的白兔摸去。
可是刚一触及,就把她用手打了一下:“哎呀呀!你呀你,坏死了!老是不学好,总想这个!”
得,试图胸袭又是未果!看来这朵牡丹花,真的得到选后大婚那天洞房才能采摘了。
他无奈地缩回了被她打红的手,狠狠地在她脸蛋上拧了一下,“我坏么?你才坏!明明已经是朕的人了,还不让朕碰!刚才咱们不是还在批判忠贞么?这么快又成它的卫道者了?”
她一下愣住了,却很快严肃了神色:“忠贞有不好,是指人们对它的严苛。但是忠贞也有好的,难道你不希望我替你守着这份忠贞到大婚的那天么?”
第三百一十章 唯有杜康可解忧
他知道拧不过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那朕再忍忍!那再抱紧了亲一个,这总行吧!”
她一下红了脸:“才不让你亲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啊,想亲就亲?哈哈哈!”说完站起身来跑开,引得他在后面直追。
终于追上了,她也不是真想逃,被他一个箭步抓住手,一把就将她扑在了身下。
“你……”她发出了一声惊呼,可是他哪里还容许她有说话的机会,直接用嘴堵上了她的唇,和她热吻在了一起。
“唔……”她感受到了他的热烈,身子被他这么重重地压着,本来还想挣扎几下,到了后来也放弃了,双手怀抱住他,回应着他的热吻。
他用胸脯压紧她,感受着她胸前白兔的坚实与温热。
哈哈,看你往哪儿跑。
他摸索着将手从她的衣服下摆里伸进去,颤抖着探向她的白兔。
“不要!不要!”她拼命地扭动身子,不让他得逞,然后两只手都快速移到胸前来,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僵持了好一会儿,他见她仍然坚持,只能放弃。
她这才放松下来,却担心他因此生气,于是主动用热吻与他缠绵。
他知道也只能如此了,于是尽情享受她的香吻。
不过,令人惊喜的是,她好象和上次比起来,已经对“吻”之事熟练不少,竟然会主动伸出香舌与自己的舌尖纠缠。
暖暖的,很是温馨。
温柔乡里记温柔,此生缠绵无限。
许久许久,二人才分开。
她满脸幸福,笑着看他:“你这一周学了什么好典故没有?说来我听听。”
他略一沉吟,说了一句:“那日朕听冯保论酒,说起很多桂花酒、菊花酒的典故,很是好听,后来朕去翻了翻书,才知道这酒的鼻祖,乃是杜康,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典故。”
她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当然算!如果你用杜康为典,还算是饮酒时的一个雅趣呢,你就把这个杜康说给我听听吧。”
他笑着说了起来:“杜康是中国粮食酿酒之鼻祖,后作为美酒代称。至现在为止,杜康是个传说,说法不一,大概有二。其一者,说他是夏王相的儿子,又名少康,是夏朝的第六位君王。”
“夏王相统治末期,后羿发动叛乱,废相篡夺王位。七年后寒浞杀后羿篡位,并追杀相,相死的时候妻子后缗时正怀孕,顾不得失去相的悲痛和王后的尊严,急忙随宫女从狗洞中爬出,第二年生下了少康。少康长大后积极争取民众,在旧臣帮助下攻灭了寒浞,恢复了夏王朝,还都阳夏,史书中所称为‘少康中兴’。其因为善于造酒被人铭记。”
晴天听后点头:“嗯嗯,确实有这么一段,这是其一,还有其二么?”
他笑着答道:“有其二,说杜康是轩辕黄帝手下管理粮食的大臣。他很得力,起初将粮食堆放在山洞里,时间一长因为潮湿,粮食全霉坏了,他十分着急,有一天发现有几棵大桑树枯死了,只剩下粗大的树干。”
“于是他灵机一动,就想如果把粮食装在树洞里也许就不会霉坏了。大家也都赞同他,把粮食全装进树洞里,谁知那几年风调雨顺,装在树洞里的粮食顾不上用,经过风吹、日晒、雨淋,慢慢地发酵了。”
“有一天他上山查看粮食时,发现一棵装有粮食的枯桑树边躺着几只山羊、野猪和兔子,他以为这些野兽都是死的,就大步走过去看个究竟。谁知走近一看,发现它们还活着,好象都在睡大觉。”
“他一时弄不清是啥原因,正在纳闷中,一头野猪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见有人,马上窜进树林去了,紧接着山羊、兔子也都醒来逃走了。他正准备往回走,发现两只山羊在装着粮食的树洞前低头用舌头舔着什么。他连忙躲到一棵大树后面观察,只见两只山羊舔了一会儿也摇摇晃晃起来,走不远都躺倒在了地上。”
“他飞快地跑过去想看看刚才山羊舔的是啥。不看则罢,一看吓了一跳。原来装粮食的树洞已裂开一条缝,里面有水不断往外渗出,山羊是舔了这种水才倒在地上的。他用鼻子闻了一下,这水特别清香,不由得也尝了一口,味道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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