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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月-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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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中,把这两个家伙捅了个一死一残!
这下事情闹大了,书院门外的人越聚越多,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在先生扔了刀,瘫软在地之后,众人都看见了惊艳一幕。美貌女学生抱着这个满身血污、气喘吁吁的先生,坐在地上直哭。
看清这两个一死一残的“坏小子”之后,众人很快意识到麻烦来了。
这两个男学生虽说是“坏孩子”,可不是一般人家。最要命的是,死的那个,是京师顺天府尹也就是刘知丰的继任者,新任京兆尹张天和的二公子,是个地地道道的衙内。
张天和很快知晓此事,他自己没有出面指责蔡季风,而是张罗了一堆七大姑八大姨的亲属把书院门口堵了,就把孩子的尸首停在正当中,让所有路人都来评理。
书院的先生不好好教学生,管教不了学生竟然动手将孩子捅死。必须把先生交出来正法,还要追究书院的责任。
一件见义勇为、先生教训学生的单纯好事,演变成了相互殴打、失手杀人的恶性案件,最后成了是非难断、善恶已分不清的社会群体事件。
一时间,整个京师闹得沸沸扬扬,本来这事情就应该是顺天府尹张天和的职责所在,可他以自身有连带关系躲了清闲,藏在暗处发力。要不是首辅张居正让刑部尚书王之诰迅速出面平息此事,这场大案估计能闹到皇帝的书房去。
可是,虽然刑部出面平息此事,京师的大街小巷各种传说还是甚嚣尘上,说什么的都有。
有两个最重要的亮点,一是这个先生虽然浑身血污,但是去刑部大堂验伤后,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
二是很多人都看见了美貌女学生最后抱着先生坐在那儿哭的香艳场面,还有人煞有介事、绘声绘色地描述,这个女学生不让别人把先生拉走,一边哭一边喊:“我是他的人!他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这一下,掺杂进来情感和桃色因素,本来就挺乱的事情更乱了,这件案件几乎成了闹剧。
最重要的是,师生不伦之恋,把这个先生身上仅存的道德优势击溃了。
这个先生并不是见义勇为,而是为情所妒,为色所激。
于是乎,他一下子成了千夫所指,就算死者父亲不是京兆尹这样的高官,后来的舆论方向也完全倒向了一死一残的“坏孩子”这边。
先生身上没有一点儿伤口,说明并没有受到伤害。在夺刀以后,他完全可以将刀扔掉,再将两个学生制服。可他为何举刀就捅,对孩子下这么狠的手?这只能说明他的心中爱这个美貌女生,所以因爱生怒,愤而杀人。
三人从虎,流言亦可杀人。
事情越闹越大,最后王之诰不得不亲自出面,宣告一月后公审此案,才算是将这件事情逐渐淡化下去。
这个先生现在被暂拘在刑部,等待最终裁定。
……
这天傍晚,一顶轿子来到王之诰的府门前,一位绝美的少妇下了轿,门口守卫的听说她的来意,不敢怠慢,急忙去禀告王之诰。
王之诰听说是京兆尹张天和的侧夫人来访,心里已然料定了几分,吩咐闲杂人等散去,让张夫人请到了内堂。
大概谈了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张夫人才满眼通红的走了。也是,丧子之痛已经将这位绝美少妇心如死灰,现在心里只有对这个先生的仇恨,要求王之诰一定要将他正法,告慰她儿子清白。
王之诰连连点头,让她宽心,末了还拉了她的手一下,真不知道刚才在那一个时辰这位爱美色如同性命的尚书大人都在内堂里谈了些什么?
过了不多会儿,王府的门前又有一顶轿子停下,又下来一位美貌女子,只不过,这位象是一个未嫁之人,只见她用手帕半遮着脸庞,让门卫进去通报。
王之诰听到通报,皱了皱眉头,这么一会儿,就有两位美女来找自己,眼下门外这位,是那位先生搭救美貌女学生的姐姐。
她竟然是这个先生的相好,这次冒险到王府,就是为了这个先生来向王之诰求情。
王之诰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先生艳福不浅,与姐姐好上了,又得到小姨子的青睐,所以才会挺身而出。
……
内堂内,这位未嫁的美貌女子她竭尽全力,取悦面前的这个尚书大人。
男人越发自得起来:“你还没有回答我,我和你相公相比,谁更厉害?”
听到他再次相问,她不由浑身一颤,继而微微摇头,娇嗔了一句:“讨厌!人家还没有嫁人呢!”
“哦?”他皱了皱眉毛,对她的回答好象早有预料:“不叫相公?那叫什么?相好的?”
见她仍是摇头,他哈哈大笑:“既然连相好的都不算,那你还让我帮什么忙?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别别别!就当你可怜我,求你帮帮他吧!”女人发出了如泣如诉的哀求。
他却冷峻了神色,丝毫不为所动:“可怜你没问题,关键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还让我帮他!如此不明不白的事我可不干!总不能做了好事,到头来却帮了一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吧。”
她急忙抱住他的腿:“不不!不会的!他一定会感激你的!还有我!我会一辈子感激你!”
他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辈子?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他妈的女人嘴里说出来的一辈子。你也别和我在这儿说长情了,你就说说具体怎么感激我吧!这人犯的事儿可不小,真想把他捞出来,得费特别大的劲儿。就你今天这么一次,肯定不够……”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好象内心在经历着莫大的屈辱,可是眼前的现实让她不得不低头。她使劲咬了咬樱红的嘴唇,问了一句:“那最多还能再有一次,行么?”
“哈哈哈!”他大笑着挺动身子,好象恶魔降临一样。
她被他的邪气震慑住了,已然说不出话,但是又不敢反驳他,只能饱含无助地抬起头来,眼中流露出万般柔情。
这种柔情,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被其打动,甚至丢盔弃甲,臣服于她。
可他却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死死盯住女子的眼睛:“你当你的身子是黄金做的,还是白金做的?就这么两次,让我舍了自己性命去替你担这血海深仇的人命官司。你当我傻啊!退一万步说,就算真能把他捞出来,我还怕那家受害的亲属打我的闷棍呢!”
她苦苦哀求:“受害学生亲属那边我可以出钱!出多少钱都行!只要你帮忙不让他坐牢,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嘿嘿一乐:“受害人可比你有钱!你老说出钱,还说做什么都可以,不又绕回去了么?你一进来就说做什么都可以,现在却说只能做两次!只怕我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捞出来了,你却直接和他私奔了,到时候让我喝西北风去?”
她一下慌了:“不不不!肯定不会!我向天发誓,也可以立字据!那就三次……四次……”
见他始终没点头,她只能一次一次地往上加,每加一次,就感觉自己离妓女更近了一步,最后羞辱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一直加到三十次的时候,他叫停了。
“好!就三十次吧,多了怕你放空头支票。咱们一言为定。但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女人已经是气若游丝。
他眼睛里放出一道精光:“那就是时间地点由我来定!换句话说,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我想要,你必须到!而且必须都象今天这样把老子弄爽了!只要有一点儿不爽,我既然能把他弄出来,更能够把他弄回去!到时他可就是死无葬……”
她一下用手捂住他的嘴:“好!我听你的!一言为定!”
他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嘴里吸吮了一下,然后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她:“那就要看你这次和以后如何表现了……”
她已然丝毫没有了方才进来时的端庄神态,而是强作欢笑,继续伏在他的胯下。
他也随之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喘息声:“啊!”
她不知疲倦地侍奉他,就象对待皇帝一般,使他发出一声更大的喘息声。她涨红了脸,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挑战着他愈发冲动的极限。
春梦了无痕。
……
虽然占了这位美貌女子的身子,但王之诰还是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这其中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就算这个美貌女子真的愿意陪自己三十次欢爱,答应她把这位捅死人的先生捞出来也是毫无意义,只是一个小小的教书先生而已,比起张天和的可利用价值小多了。而且,自己原来有所忌惮的蔡季风最近始终不露面,说明他见事情闹大,也躲了是非。
这就好办,先把两头应下来,收了张天和的银子,享用出事先生的美貌相好,就这样耗着她,等到了公审那天再说。
……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却没有想到。首辅张居正已经安排了眼线暗伏在他府门外,清楚地看到了两位美貌女子进进出出,开始对王之诰的为人产生了极大的提防。
第三百七十九章 呕心沥血图变法
首辅府内,张居正一刻不停地批阅各部和各地报来的呈件。听到有人敲门,唤了一声:“进来!”,来人正是在王之诰府外监视的眼线。
听了来人的报告,本来就愁眉不展的首辅大人更是眉头紧锁,愣了有好一会儿,才幽幽叹道:“好!知道了!去吧!有情况再来报我!”
“是!”来人应道,转身出去,带上了门。
张居正把手中的笔放下,用手使劲按了按两个太阳穴,又叹了一口气,轻轻闭上了眼睛。
现在的大明,看上去一片升腾,不光彻底平定辽东,东南沿海抗倭也取得史无前例的宁波大捷,入冬之后,山东德州的防洪设施也在全面加固,灭蝗之事也告一段落,少帝的威望也日隆,似乎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本来已经岌岌可危的大明江山,在这冬春相交之际重新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不过,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在他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看来,远不是看上去这么简单。把这些繁华统统抹去,实际掩盖于其下的是愈发严重的危机。
第一,少帝威望日隆,人心思定不假。但是,往往事情就是如此奇怪,在危难的时候,大家都很相对团结,一致对外,由少帝身体力行倡导的勤俭节约也得以顺利施行。可情况稍有好转,内外大臣们就迅速发生了变化。
原来那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如同不死之魂一样,又重新回到了每个人的血液里,先前那种团结对外的局面很难再看到,因为安逸情绪滋生而导致的奢侈浪费之风又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之势卷土重来。只有少帝还在不明就里的坚持,却没想到下面的人已经蠢蠢欲动了。
第二,彻底平定辽东,抗倭取得大捷不假。但是,这段时间消耗了大量的国库存银,而且重建辽东防线,全力支援抗倭前线,这些都需要大量的银两。打仗拼的不光是军事,更多的是经济,说白了就是钱。现在的国库存银,已经不只是捉襟见肘,而是精干不剩了。
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开春之后,百般用度都需花钱,可现在国库已然如此,到时候如何调度呢?东南沿海还在一个劲儿的催要红衣大炮,这些大炮确实利害,但花的银子也真是不少,如果东南沿海半年间还不能解决战斗,那整个大明国库就真的要全面崩盘了。
第三,经过此番应对三患齐发,涌现出众多杰出的文臣武将不假。但是,经过此番磨难,得到晋升的都想盼着再进一步,没得到晋升的都在蠢蠢欲动,想着什么时候挪挪地方,换个更好的差事。
这个三朝元老、刑部尚书王之诰就是如此。一直以来也算是尽心尽责,但最近眼线频频来报,他与刚刚被少帝擢升为次辅大臣的葛守礼过往甚密,就差穿一条裤子了。
他们俩走得这么紧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针对自己,轻则把自己架空,重则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从这次王之诰处理京城学堂一案就能看出来,他已然坏到了家,又把曾经一身正气的葛守礼拉下水,结果将可怕无比。
自从成为首辅之后,为了这个大明的明天,他张居正可谓呕心沥血,作为士大夫的翘首,他有着自己的理想,也有着自己那份傲骨,不敢说他是不是把自己当作“千古一相”,但是在内心中把自己视为管仲、周公的后任者,却是他不愿示人的内心独白。
其实在他之前,有不少称为名相之辈,比如姜子牙、乐毅、诸葛亮,甚至萧何、霍光、房玄龄,个个都是鼎鼎大名,为何只尊崇管仲和周公,他是有自己的独到见解的。
管仲,辅佐齐桓公成为春秋时期第一霸主,有“春秋第一相”之誉。后世对他的评价非常高,称之为政治家、哲学家、军事家。其少时丧父,老母在堂,生活贫苦,不得不过早地挑起家庭重担,为维持生计,与鲍叔牙合伙经商;后从军,到齐国,几经曲折,经鲍叔牙力荐,为齐国上卿,即当朝丞相。
管仲虽出身悲苦,却被视为中国历史上宰相的典范,任内大兴改革,重视商业,《国语·齐语》、《史记·管晏列传》、《管子》、《左传》等都有记载他的生活传记,《论语》、北宋苏洵的《管仲论》对他做出了评价。最为难得的是,后人以一代名相而非文人领袖尊称其为“管子”,可见其在历史上的地位。
周公,文王第四子,因封地在周,故称周公或周公旦。武王死后,其子成王年幼,由周公摄政当国。其后又平定“三监”叛乱,大行封建,营建东都,制礼作乐,还政成王,对中国历史的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被后人称之“元圣”,尊为政治家、军事家和思想家儒学先驱,是孔子最崇敬的古代圣人,《论语》中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
正是由于文王武王作为君主,而周公为周朝制定了礼乐等级典章制度,使得儒家学派奉周公、孔子为宗,之后历代文庙也以周公为主祀,孔子等先贤为陪祀。只是掌控欲极度强烈的唐玄宗李隆基不能容忍周公在武王逝世、成王年幼时期主政以及西周末期周厉王出奔后的“周召共和”,于是下令取消周公文庙供奉的资格,改以孔子为主。但既然如此,“周公吐哺,天下归心”仍使周公成为历史上的赫赫丰碑。
之所以尊崇这二人,首先是二人忠心不二。
这当中管仲原为齐桓公之敌,但齐桓公不计前嫌,任管仲为相,管仲也确实忠心耿耿,辅佐齐桓公成为春秋霸主,鞠躬尽瘁至死。
周公亦是如此,大权在握,捧周成王于膝上登基,却从未想过取而代之。当时武王生病,周公为册文告天,愿以身相代。藏其册于金匾,内容无人得知。后来武王驾崩,太子成王年幼,其庶兄管叔、蔡叔图谋不轨,但忌惮周公,于是在列国间散布流言,说周公欺侮幼主,图谋篡位。久而久之,周成王起疑,周公为避祸辞了相位,避居东国。后来有一日,天降大雨,雷电击开金匾,成王见了册文,方辨明忠奸,诛杀了管叔、蔡叔,迎周公重归相位。
其次,是二人大气磅礴。二人为相,虽然鞠躬尽瘁,却并不拘泥于些小事情,不象诸葛亮那样事事关心,事事不放心。所以在他们二人之后,人才并未断档,国家也能够保持延续发展,不象诸葛亮那样大权独揽,“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诸葛亮病死后没几年,蜀国就亡了。
再次,是二人除了成为一代名相,更有其他的多项才能。
比如管仲,除了会做宰相,擅长者众多,在当宰相前作过将军,射过齐桓公一箭。所著一篇《管子》共24卷,85篇,内容极丰,包含道、儒、名、法、兵、阴阳等家的思想以及天文、舆地、经济和农业等方面的知识,其中《轻重》等篇,是古代典籍中不多见的经济文作,还对生产、分配、交易、消费、财政、货币等均有论述,是先秦之集大成者。
再如周公,亲自制礼乐,而且推演《易经》,擅长解梦,还写得一手漂亮好文章,武王伐纣时在商郊牧野集众誓师,誓词《牧誓》就是周公写的,其后来收入《尚书》中的《大诰》、《多士》、《无逸》、《立政》等篇,更是成为千古名篇,经久不衰。
这最后一条,正是张居正作为士大夫和儒学之士最希望达到的目标,虽然说诸葛亮也是博学多才,八卦阵、木牛流马,称为传奇,但因为是演义,多有夸大的成分,所以他并不羡慕,反而觉得还是管仲和周公更为实际,更为博采众长。
正是因为常常存有对此二人的效仿和敬畏之心,张居正才经常在这样的日子里失眠,其实他除了崇敬这二人以外,对于崇尚变法的商鞅和王安石,他也是非常推崇的。
只不过,这二人最后的境遇不好。商鞅后来被诬告谋反,死后还被遭受车裂之刑;王安石三起三落,最后一次被免宰相后,心灰意冷,所倡新法被全面推翻,其后一年便郁郁而终。而士大夫最讲求的就是善始善终,所以,他对此二人是欣赏但并不推崇。
此时已近子夜,本来寂静的窗外,竟然传来几声不知名鸟儿的鸣叫声。张居正睁开眼睛,看到一盏油灯已经快烧到了尽头,提起毛笔去拨了拨,灯火才继续闪亮了一下,抖动了身子,重新焕发出了生机。
他似乎是有感而发,提起笔来给皇帝写了一封奏折,将方才这番所想大致都写到了里面,甚至把他对管仲和周公的崇敬都写了进去,写到后来,又觉不妥,“哗哗哗”地尽皆撕了。
可是,过不了一会儿,还是想提笔书写,于是将方才内容精简了些,成了一稿,准备明天交给皇帝。在折子的最后,他写了一句,微臣斗胆,在此四海升平、举国欢腾之际向皇上泼冷水,实在不是臣有意挑刺,而且居安思危,乃是我等应当时时具有的警戒之心。
对于如何解决他向皇帝说的这些危局,他在最后用两个略大的字作了结尾,那就是:“变法”。
第三百八十章 少帝明断均赋役
皇宫内,皇帝这几天心情大好,平时最爱去的上书房也去得少了,每天脑子里想着的就是把阿紫和菲儿这两个小丫头给办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二女是阿珠和小倩替代者的原因,他的心中始终有一种执念,不愿意接受这二女客死他乡的悲凉,希望在眼前这二人身上找到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
加上前一次冲动起来想办菲儿,正赶上她来红,和当前的小倩惊人的相似,更让他坚信,这二女就是上天赐给他的“小倩”和“阿珠”。
要说阿紫和菲儿的岁数并不大,哪里经得起愈发成熟的少帝这番软磨硬泡,半推半就之间,他已经接近得手,所以每日乐此不疲,最喜欢看的就是让二女穿戴上凤冠霞帔,象极了出嫁前的“昭云公主”与“和安公主”,这是他最后见她们的时候,也是她们此生最美的时候。
当然,这必须是在出嫁前。他一直到现在还在后悔。或许自己当时再强硬一些,不让她们去和亲,或者再好好动动脑筋,换成别人去,该有多好!如果是那样,或许她俩现在就是自己的“昭云妃”与“和安妃”了。
这天午休之后,正打算借一个机会将菲儿扑倒,却隐隐约约听到门外有冯保的声音,他好象正在问值守太监:“皇上起来了么?今天早上太后还问了,皇上最近去上书房没有?”
他当时就是一惊,迅速放开了菲儿,整理好衣服,朝菲儿使了一个眼色。菲儿眼色潮红地将门打开,他大步迈了出去,惊得冯保及值守太监匆忙下跪问安。
他却只是微微一笑,冲冯保摆了摆手:“大伴儿!你不是说母后都问我有几天没去上书房了么?咱们现在就去!”
“是!”冯保跟在后面,心里暗暗叫苦,本来最近皇上对自己的信任就减弱不少,方才自己这番无意间的部族就被他听到了,真是雪上加霜,却也顾不上太多,只得快步跟了上去。
皇帝进了上书房,把冯保晾在外边,自己在里面翻看折子,看了半天,也没有什么能免提起兴趣的,正想把冯保叫进来,让他把谭纶请来,督办一下再购置红衣大炮支援东南沿海的事情,却在这时看到了张居正的密奏折子。
当下觉得很是奇怪,这位当朝首辅大臣,自己的先生,怎么会写起了密奏折子,他这是打算参谁么?
于是打开来看,看到后来时真是触目惊心。自己还以为大明已经步入了一个新的春天,却没想到隐藏着这么多危机重重。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还好张居正呕心沥血,鞠躬尽瘁,没有象大多数人那样对自己大唱赞歌,适时给自己警醒,目前的局势只是稍有好转,内外压力其实空前巨大,毫不客气地说,甚至比“三患齐发”前更可怕。
因为就如张居正所说,那会儿应对困难,大家还算心齐,现在随着胜利节节推进,大家的心里都开始打起了小九九。这可就麻烦了。
看到折子的最后,他对张居正写的这“变法”二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且很快陷入了沉思。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才向外唤了一声:“大伴儿!”
“臣在!”冯保应声,推门进来,还以为皇帝找他商量些什么事,看来皇帝对自己还是充分信任的,大事小情还是想多多征求自己的意见。
却没想到,皇帝并没有找他商量什么事情,只是让他把前朝甚至前前朝哪些法正在变,哪些法好推动,哪些不好推动,开列一个单子过来。
冯保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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