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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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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输给李贵妃,不丢人。

这时候,李贵妃的眼睛轻轻眨着,好象会说话似的,让人一下从焦躁情绪中宁静下来。而且她不光有一颗大心脏,心里也早就盘算好了。只见她一炮接一炮地发问:“你既然认识我,那么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服务的主子和我,谁更值得你信赖一些?”

这个刘一鸣居然又清晰地回了一句:“我知道!”

“那你现在能够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么?”李贵妃的发问象是经过特殊训练过一样,句句切中要害。

刘一鸣点点头又摇摇头,明显陷入了强烈纠结之中。

“那我换句话问吧,你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肯说出来?”李贵妃这次发问使他更纠结了,全身颤抖着,看来不只是因为伤口疼,更多是来自心里的反复纠葛。

“我,我还是不能说,我的全家性命,都在他的手上啊!”他刚刚说完这句话,瘫倒在地,口中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气息也越来越弱。

这居然是一个“死间”!

李贵妃和冯保都不说话了,高拱这个家伙也太毒了!轻易不用“间”,一用就是置之死地、毫无退路的死“间”!

李贵妃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看看刘一鸣也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不能再打了,只能暂时放缓,看看以后会有什么转机。

于是,她转身从偏殿出来了,想去看看儿子朱翊钧睡了没。

……

朱翊钧当然还没有睡,还在东宫浴池内闭着眼睛,端端地泡得正美。

那两位拿着大勺子的太监,正一点点地将水舀着撒在他的向上,一个洗上身,一个洗下身,洗上身和下身的大勺子也不一样,上身的大些,下身的小些。

旁边另两位太监,不停地用毛巾帮他擦洗,手法迅疾利落,有序无声。

就在此时,他的心里突然起了邪念,回头看了看阿珠和小倩还举着龙袍站在原地,大声叫了一声:“要她俩来过来帮着洗!”

这一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这小祖宗,今儿是怎么了,以前没这样啊?

太监和宫女们哪里知道,如今旧宫已经换了新人了。

让宫女过来给洗澡,按照祖制是绝对不行的,可现在的太子朱翊钧,过几天就是皇上了,皇上说话,一言九鼎,谁都不能违抗!也不知道他今日为什么如此荒唐,但是这件事儿只能事后报告给他母后听,眼下这会儿还得听他的,谁让他是皇帝呢!

阿珠和小倩红着脸过来了,却只肯接过负责洗上身那两位太监手中的大勺和毛巾,对于洗下身的怎么也不肯接。

朱翊钧已经很满意了,洗上身就洗上身吧。

慢慢把眼睛闭上,年轻女子的手指在身上游走。

先轻缓地、反复地擦胸、背、两腋、双臂,以使毛孔张开,身体轻松。再将全身抹上皂粉,用水清洗。然后用湿毛巾擦净身上的皂沫,以免皮肤发燥。

毛巾都用洁白纯丝棉,均匀而轻细地拍在身上、胸上、骨头缝和脊梁沟处,这些地方容易堆积皂沫,让皮肤发痒,所以需格外注意。

最后重新舀水洗脸,浸手。与其说洗不如说熨,特别是双手缓缓平推,在他的额头和两颊热敷。

还有两位专门端盘子的太监,就那么一直站着,一直在递毛巾,光毛巾的数量就够一百多条,每条毛巾都绣有黄线金龙。而且,用完一条扔一条,毛巾只要浸透后,捞出来就再也不许回池里蘸水了。

洗到最后,朱翊钧感觉到两位女子的手象长了眼睛一样,自己的身体哪里最敏感,它们就出现在哪里。蓦然的,突然觉得身体舒适到了极点,一股热流在水中一下子喷薄而出!

美,真是美!

两位美貌宫女好象意识到了什么,但是仍然不敢停手。他却象不知情似的,伸了个懒腰,一阵放松后,他已经美得几乎要睡着了。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位太监的高叫,“李贵妃到!”

这一下把他吓得不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急忙睁开了眼睛,只见旁边那位毛巾的太监轻轻对他说了一句,“少主,李贵妃到了!”

完了,这可怎么办?才刚刚把脸上的水珠抹去,就看见李贵妃已经来到了面前。

李贵妃一进澡堂,太监就向她低声禀告了少帝叫阿珠和小倩过去给洗上身的事情。

听到这儿,她不由得一皱眉头:“这孩子!真是胡闹!好的不学,净学这个!”

朱翊钧也根本没想到李贵妃他们审问“间士”会审得这么快,看到李贵妃已经站到了面前,板起脸直盯着身后的阿珠和小倩,眼睛还不停往澡池中看。

他一下子慌了,抓了一条毛巾扔在下身喷薄而出的地方,翻身就在澡池里就给李贵妃跪下了。

这一下倒好,把白花花的屁股全露给了阿珠和小倩。

当然这会儿哪儿顾得上这些,只希望母后不要生气才好,于是口里大声叫喊着:“母后恕罪,孩儿和他们闹着玩的,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贵妃看到儿子的狼狈相,不禁笑了,伸出手在他脑袋上轻打了一下:“儿子,现在可是关键时候,我们不能犯任何错误,任何细枝节都可能被对方抓住,对我们不利!你很快就是皇上了,一定要沉住气,要向太傅张居正说的那样,气定神闲,方可安于天下!知道么?”

看到母后没生气,他急忙点头!

也真是,当前还不是骄奢淫逸的时候,还是坐稳江山要紧!

于是,他站起身来跟着母亲就往外走,忘了自己还光着身子。

身后的阿珠和小倩急忙用条大毛巾把他的身体盖上。没想到这位少主却不领情,回过头来瞪了她俩一眼。今天有母后撑腰,以后再找机会办你俩!这一眼瞪得甚是凶恶,二女吓得低下头去,脸更红了!

李贵妃领着他来到寝宫,冯保早已候在这里,上前对她轻声说了一句:“主子,臣已经安排人给‘间士’刘一鸣送饭,他也吃了些,等着明天再审。”

她点了点头,交待了冯保几句,转身回去了。

冯保连忙答应,安排阿珠和小倩服侍少主睡下,也离开了。

朱翊钧换了睡衣,躺下了,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就在他进入梦乡的时候,首辅府上的酒席还在继续。

高拱特意给张居正身边安排了一个绝美女子,纤腰楚楚,绿色萝裙,甚是可人。他自己身边则坐了一个较为丰腴之女子,却也是艳丽至极,丰乳肥臀,分外惹火。

二人频频举杯,酒至酣畅之处,尽皆得意忘形起来。尤其是高拱,手时不时在丰腴美女身上摸上一把,甚至一度将手伸到她的衣裙里去,肆意把玩,让女子颇为难堪,却也无奈,只得强颜欢笑,任由他去。

张居正也不是省油的灯,眼见高拱如此,自己如果太过矜持,反遭耻笑,于是也借酒发挥,与身边这位绝美女子不停低语,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总之说得热闹非凡,嘻笑不止,兴浓时勾肩搭背,尽显欢愉。

高拱见他如此,哈哈一笑,手上的动作更加猛烈起来。

早在开席之前,张居正就有意无意地问了高拱一句:“肃卿兄,怎么不见嫂夫人?”

高拱眨了眨眼:“她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喜欢热闹,已经告诉她了,她说让咱们聚咱们的。而且她最近常说年岁大了,改吃斋了,睡得也早了。”

果然,喝到亥时左右,就有管家过来说了一声:“老爷!大夫人身子乏了,已经睡下了!说您和次辅大人也有日子没聚了,好好聊聊!要是晚了,就请次辅大人在客房住下!”

高拱举起一盏酒敬张居正:“叔大,你看你嫂夫人还行吧,还怕你喝多了不好回去呢!”

张居正拱手道谢:“多谢嫂夫人挂念!兄台,要说还是您厉害,国治得好,家更是治得有模有样!嫂夫人如此贤良,而且对您如此信任,真是难得啊!”

高拱哈哈一笑,向管家挥了挥手。管家会意,不多会儿,又有几名美艳女子过来,分坐在他们身旁,二人顿时成了众星拱月,花团锦簇。

好一派活色生香,风月无边。

第十一章 如此首辅色欲狂

几近子时,张居正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肃卿兄!时候不早了,小弟就先告辞啦!”

高拱鼓起眼睛:“叔大!这才哪跟哪儿啊?别走别走,咱俩再喝他三百盏!”

张居正笑笑:“肃卿兄,咱们哥俩以后喝酒的时间多的是!只要想喝,明天后天都行!哈哈哈!”

高拱也笑:“那倒是!不过你嫂夫人刚才已经说了,让你别走了,就住在这儿吧!咱们哥俩谁跟谁啊!”

张居正摆摆手:“嫂夫人爱清静,咱们闹太晚了也不好!小弟还是先回去吧,改日再来叨扰!”

见他确实要走,高拱也就不再勉强,和管家一起送张居正出门。

看到张居正上轿走了,他才和管家返身回来,见下人们正在收拾餐具,侍女们也准备散去,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谁让你们收拾的?老爷我还没喝够呢!”

管家急忙喝止住下人,众美也重新围拢过来,将他簇在中央。他这才有了笑脸,重新坐下来又喝一气。

一直喝到子时已过,月已沉西,他才有了些许困意。管家一看,急忙向众美们挥了挥手,一起扶起他走向卧房。

他被众美簇拥着,心里正美,管家悄悄走过来问了一句:“老爷!一会儿您是回主房还是……”

也不知道高拱是真醉还是假醉,听到这句话后一下子瞪起了眼睛:“回主房?夫人不是已经睡了么?那还去吵她干什么?今日在东宫,连李贵妃和少主都夸赞本首辅有韬略,把整个登基大典全交给了我,张居正号称本事大,可是在我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哈哈哈!这么大好时光,我还是自己睡吧,哪个房间空着就带我去那儿好了!”

管家会意,急忙点头:“是!快快,扶老爷去西厢房就寝!”

众美答应一声,七手八脚地将他扶到西厢房,然后简单帮他洗漱一番,将其四仰八叉地安放在大床上。众美一齐看了管家一眼,见管家点了点头,这才如释重负一般,纷纷向外走去。

谁曾想到,刚才已经将眼睛闭上的高拱竟然又睁开了眼,而且两只眼睛瞪得象铜铃一般大,甚是吓人,只见他一下子就抓过一名女子的手,大笑着说:“连你也要走么?”

众美先是一惊,但是听到这句话后好象得到赦免令一样,向外走得更快了。

原来,高拱说找个房间独睡,其实就是想找个美人儿侍寝,至于他最后问这一句,就说明他已经选好今晚侍寝的人了。所以,没被选中的人,赶紧溜之大吉。

被高拱抓住手的这名女子,正是方才在席上那名体态丰腴之女子。她当下大惊,险些呼出声来,却又不敢叫,只得呆呆愣在了原地。

这时候,管家快步走到床前躬身说道:“老爷!这是前日新入府的女子,名唤流英,是兵部戴大人派人送到府上来的!”

高拱一下惊坐起来,放开了流英的手:“戴才?”

管家点点头,然后朝流英轻轻摆了摆手。她向外挪动了几步,却仍不敢迈出门去,垂手立在门边。

只见高拱示意管家凑近了来,低声耳语:“这戴才可是我们的死对头,他现在正勾结张贵妃试图立五皇子为帝,他送的女人你也敢收?”

管家眨了眨眼,附在他耳边说道:“回老爷的话!这我知道!不过我已经找人查过这个女子的底细,她是一个卖身葬父的孤女,正巧被戴才撞见,也是因为见她生得丰腴俊俏,于是花了银两替他葬了父亲,买了她的身子,只在戴府呆了一天,梳洗妆扮后就送到咱们府上来了。小人找闪婆查了,此女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处子。估计戴才只是想以此女讨好于老爷,并无其它深意。”

“哦?原来是这样!”高拱点了点头,刚才的醉意全无:“看来戴才还是怕我,想讨个好!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如果不收反而就引起他的警觉,倒不如……”

管家笑着低语迎合:“不如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哈哈哈!”二人皆笑起来,让不远处的流英更是惊恐。

“慢着!”高拱看了这名女子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刚才说她是卖身葬父的孤女?”

管家点头:“是的!老爷!”

高拱骂了一句:“放你娘的狗屁!你见过哪个孤女有如此丰腴之态的,你当老爷我是傻子不成?”

管家当时就是一愣,既而陪笑解释:“老爷教训得是!不过,老爷!这个问题小人也考虑到了!所以特意查实,这个流英其实是个大家闺秀,父亲是个靠漕运发家的富商,一家人上京游玩,结果在沿运河快至京城时遇上了狂风,家人尽皆没了,只打捞上来她父亲尸首,故而才有卖身葬父一说。”

高拱这才露出笑容:“原来如此!打听得这么详细!有长进啊!”

管家连忙陪笑:“都是老爷教育得好!”

高拱又皱了皱眉:“对了!戴才就送来这个流英么?还送来了什么?”

管家回答:“回老爷!有两箱金银,还有另一个女子!”

高拱愣了:“另一个女子?那……”

管家低声:“老爷!这个女子也是极美,但感觉有些怪怪的,而且我也让人查了她的底,竟然什么也查不到,只知道在戴府呆过一段时间,所以我就没敢让她知道太多府中事务,只是让她在后院闲居着。”

高拱点点头:“嗯!这就好!看来这么多年没白跟着我!明日我跟你一块去看看这个女人,看看能不能整出她的底细来!”

管家拱手:“老爷英明!”

高拱摆摆手:“那你赶紧走吧,这儿没你的事儿了!”

“是!”管家转身走了,临出门前对流英狠狠地使了一个眼神,意思是必须把老爷照顾好了,要不有你好看的。

流英瞪大了眼睛,不得不点了点头,刚刚把门关上,就听见高拱在身后叫她:“过来帮爷把衣服脱了!”

她哆哆嗦嗦地来到近前,替他宽衣,象是鼓足勇气般说了一句:“老爷!夜深了,天已微冷,您只着了这身单衣,再宽衣会不会着凉了!”

他一下子抓过她一只手,笑了起来:“爷身体强壮得很,还怕着凉?让你脱你就脱吧!”

她身体已在不住颤抖,但仍不得不点点头,用另一只替他除去衣物。

感受到少女的手指在身上滑动,他乐此不疲地享受着这种近身侍候,慢慢闭上了眼睛,差一点儿舒爽得叫出声来。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问她:“你父亲已经安葬了?”

少女当即一愣,既而喃喃说道:“还没有!戴大人说已经安排好了,银子也给了,后天才是头七,一早发丧!”

此时,她已经将他上身的衣服除尽,他笑着拉近她,“你卖身葬父,戴才一共给了你多少两银子!”

少女一下子紧张起来,却又不敢挣开他的手:“我……戴大人不让我说!”

“嗯……”他发出一声长长的鼻音,脸也耷拉下来,很是让人害怕。

“我,我说!他给了我三十两银子!”

“哈哈哈!戴才这买卖做得够赚的啊?才三十两银子,就把这么一个吹弹可破的大美人儿弄到了手,还借花献佛地讨好于本首辅,真是聪明到了家!”

少女摆摆手:“您千万别这么说,戴大人他是大善人,要没有他,我父亲也不会得到收殓,更别提顺利安葬了。”

他的鼻子里“哼”了一声:“大善人?他戴才也配?老爷我可从来没看出来他有这份好心!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他才不会花三十两银子买你呢,更加上他怕我戳穿他干的那点儿破事,所以用你来讨好我!要说赶上老爷我,才算是你有运气!要不然,这种十恶不赦之人,不把你弄个花残遍地才怪!”

少女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老爷!戴大人真是这样的人?”

他这时把她空着的那只手也抓住了:“你不相信?再过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他不光人面兽心,还居心险恶,试图勾结内廷作乱,只有你才相信他是个大善人!”

少女瞪着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她的娇羞可人,越看越爱,一下子从床边脱下的衣服里面掏出两张银票,塞到她的手里:“小美人儿,这是二百两银票,给你!而且老爷今天高兴,明天我就让管家去找戴才,你父亲安葬之事由首辅府来管,后天再放你一天假,替你爹守守灵。三日以后,我让管家将你父亲运回故土安葬!”

少女的眼泪当时就出来了:“老爷!此话当真?”

他哈哈一笑:“当然当真!老爷对这个天下都说一不二,何况你一个弱女子乎?”

少女当即激动起来,当时就要给他下跪磕头。

他却一把拦住她,拍了拍大床:“别跪了!你已入我高府门,就是我高家人了,不用客气!实在要跪,就到这床上来跪吧!”

少女一愣,不明白他此话何意,但是想受人恩惠必须有所表示,所以也没多想,就脱了鞋子上床,双腿跪在大床上,给他磕起了头。

他一边看着她磕头,一边垂涎欲滴,没等她磕完,就一把抱住她,用手去解她的衣裙。

第十二章 如花少女尽凋残

“老爷!不要!”她双手紧紧扯住衣裳,不让他继续动作。

他一下子狞笑起来:“怎么?你已经在爷的床上拜了爷,就相当于拜了堂,成了亲,你已完完全全是爷的人!你还想抵赖不成?”一边说一边挥动大手向她的要害处肆意侵去。

“老爷!你……”她发出一声屈辱的叫声。

看到她如受惊小鹿般的反应,他愈发冲动起来,更加故意地用力揉捏她的丰臀,血红的眼睛里放出狼一样的光来。

“不要!老爷!住手!”

她发出哀求,双手压紧着自己的衣裙,却一点也挡不住男人霸王硬上的蛮力,他手掌硬是伸进她的大腿缝隙,感受其内侧之滑嫩肌肤。

真好!他正待深入其境,却见她已在轻声啜泣,一手拼命压着衣裙,一手护着胸口,死活不让他继续。

他皱起了眉:“你不喜欢我动手,那你就自己来吧!”比起刚才的尽心帮助,他这会儿竟象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由仙翁变成了魔怪。

她的娇躯不住颤抖,泪水收不住地滚下来,但是并不敢违抗于他。尽管万般抵触,却也只能无奈地将衣扣一点点解开。

原本紧绷的衣襟愈来愈向两边敞开,外衣褪去,显露出里面的亵衣来。

他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只见被亵衣包围住的双峰白皙丰满,饱满圆润,彷佛要将亵衣绷裂开来。

“别看了!求你!”她拼命地摇头乞求,却发现他丝毫不为所动,只得继续褪下了亵衣,直把他的眼里看得喷出火来,因为亵衣已经半落,她只要身体一动,那两处饱满双峰也跟着晃动起来,中间的粉红嫩蕾着实让人眼花缭乱。

她的心已是扑通乱跳,羞得全身发热,如此一寸寸亮开胴体,与娼妓何异,心里不由凭添了一份对此人之恨。想不到堂堂一代首辅,竟然如此道貌岸然!可是,自己已如鱼肉在别人砧板之上,只能任人宰割。

她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将亵衣的肩带慢慢从手臂上褪下来,见他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双臂环抱于胸前,却不想将饱满双峰挤压得更加诱人。

“抬起头来!”他下达了命令,用手指了指她的下巴。

她噙着泪,抬起头,满是哀羞地望着他,却见他只是笑了笑,便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逃脱的可能,即便哭得再伤心也仍要继续下去,直到脱得一丝不挂为止。只能叹了口气,认命地解开裙带,伸直双腿,踮高脚尖,然后咬了咬唇,颤抖地脱下长裙。

真美!

一双秀美修直之腿完整展露出来,从脚趾,小腿,再到大腿,处处呈现完美线条,将他看得呆了。

她羞惭地转过脸,下身只着一件亵裤。

“真是绝色尤物!”他发出了这样一声赞叹,眼睛盯向了完美线条集聚的地方,让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可是见他仍然没有叫停,她也不敢停下,只得继续,缓缓将最后一件亵裤褪下。

此时的她已是泪流满面,却因为转过了脸,他根本看不见。于是毫不客气地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身,将胴体拥向怀里,紧贴在胸膛上,满足地享受着温香在怀。

她先是全身颤栗了一下,继而眼泪更是流个不止。

他霸道地将她的身子转过来,直接压在身下。

芳草青青古渡头,渔家住处暂维舟。

残花半树悄无语,细雨满天风似愁。

家信不来春又晚,客程难尽水空流。

自怜爱失心期约,看取花时更远游。

“呀!”的一声娇叫,诺大床上,嫣红一片,兀自惊心。

……

就在高拱肆意耸动之时,东宫内的朱翊钧已经睡熟了,一连做了好几个梦。

第一个梦,他梦到了自己一下坠到了无间之道的无尽轮回中,无论怎么转都转不出来。最后自己突然变成了孙猴子,一纵身就跳了出来,真是苦尽甘来。

第二个梦,很模糊,他好象梦见高拱变成了皇帝,自己跪在他的面前,生不如死。

第三个梦,他梦到了一个特别漂亮的美女,比阿珠和小倩要漂亮百倍,她看到自己正在挑逗两个漂亮宫女,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

这一巴掌打下来,他一下就被打醒了!

一睁眼,才发现天已经大亮,而冯保已经在眼前站着了!

“早啊!”

“少主,早!不过,已经不早了,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都中午了,他大吃了一惊,自己居然已经睡了大半天,急忙问了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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