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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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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清楚皇上为什么这么做,当下眼泪就不自觉地在眼眶里打着转,差一点儿就夺眶而出。

但是,看着几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自己,她知道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眼泪,凝重了脸色对着他们说道:“皇上如此体恤下属,是我等作为臣子的福分。我们都是身份卑微之人,皇上尚且如此。所以我们以后更应奋勇向前,誓死捍卫皇上安全!”

“是!将军!”士兵们齐声答应。

向前走了一会儿,领头那个人又和她开起了玩笑:“将军!皇上可是给您定了封号了!”

“哦?什么封号?”朱雀用一手微微撑起了身子,一手捊了捊额边的头发,借势擦去了满眼的泪水。

“您在刚刚清醒过来的时候想必也听到了吧,皇上可是叫您‘辣美神探’!还说您是‘不死鸟’!”

“呵呵!”朱雀忍不住破涕为笑:“这个‘辣美神探’我可不敢当,刚才那两位美女都比我漂亮多了!这个‘不死鸟’嘛,倒是和我的名字还挺贴切的!”

“哈哈!您的美和那两个姑娘不一样,她们是略显文弱的秀美,您这是霸气外露的干练之美,所以皇上才叫您‘辣美’,又辣又美!大伙儿说对吧?”

朱雀被逗笑了,却一下装作生气地板起了脸:“嘿!你们这几个臭小子,看着我中毒未愈就以为我好欺负是吧?辣美辣美,回去让你们每个人都灌下一大碗辣椒水,看你们还美不美?”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急忙低头收敛了笑容:“别别别!将军,我们就是开个玩笑,让你受伤后心情好一些,可没有冒犯您的意思……”说完偷偷抬起头看了朱雀一眼,却发现她灿烂着笑容,脸上一副陶醉的样子,才知道她也是在和大伙儿逗乐,“将军,你……”

“哈哈哈!”大家一路笑着回去。

走出了很远,朱雀才慢慢把身子伏向了木板,脑袋向下,好象累得睡着了,其实心里翻江倒海,任由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一下“扑簌簌”地掉下来,打湿了木板。

皇上啊,我这辈子心里只会有你一个人了!

……

明清两姐妹院内,陆续有好心的邻居赶来救火,都被明清俩人劝回去了。

封闭了院门,冯保让士兵们仔细排查,确认没有第二个活口,才吩咐他们找了个地方给“赛张飞”录了份口供,摁了手印后把他押走了。

朱翊钧在明清、明澈的绣楼前站了一会儿,步入了敞开的门,笑着回头对她俩说道:“别站在那儿了,赶紧把你们的东西收拾收拾吧。这个院子不能再待了,我给你们找个地方吧。”

“哦……”两位姑娘答应一声,想想他说得对,这个院子确实不能再待了。转身走回来,却正好看到了躺在绣楼门口的老管家尸首,花白头发飘散着,身上扎着好些乌黑的毒镖。急忙停了下来,大叫了一声:“汪伯!”俯身在他的尸身旁边痛哭了起来。

这时候,士兵们把尸首都集中了起来,发现其中有两个年轻女子,估计是明清她俩的丫环,早已经惨遭不测,急忙把她们移到了汪伯尸首的旁边。

“紫烟!春梅!”明清两姐妹又是两声哀唤,抱着两个丫环的尸身失声痛哭。

朱翊钧站在她俩身后,看到她俩哭得梨花带雨的,想想她俩确实也挺凄惨。诺大一个院子,平日里朝夕相处照顾的管家和丫环一下子都死了,父亲方逢时也隔得远,现在可能都不知道。她俩心里的悲苦,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起来吧!”他拍了拍她俩的肩膀,“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我一会让手下人帮你们报案,再找个好的地方把他们三个葬了吧。此地不宜久留,你们俩还是速速收拾收拾,跟我走吧!”

“嗯!”两姐妹这才止住了啼哭,站起身来向他施了三个万福:“多谢公子出手相助,这三人与我等情同亲人,还请公子照顾他们身后之事。”

朱翊钧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放心吧!我一定做到!”却突然坏笑了一下:“你们两个,上次我见你俩的时候都是假小子打扮,英姿飒爽,干脆利落!怎么最近在这绣楼上锁了一阵子以后,连性子都变了,婆婆妈妈的,你们再不利索点儿,要是再有歹人来,我可不能打保票啊!”

“好啊!你……”两位姑娘一下被他说中了要害之处,忍不住气得笑了,各自抡起粉拳在他的胸口打了一下,迅速跑进了绣楼大门。

他跟在后面,正在犹豫要不要跟进去,两位恢复了古灵精怪的丫头正好回过头来看着他,笑着问了一句:“怎么的?女孩子的香闺你也想进?”

“我……”,他尴尬地笑了笑,正准备向后移动步子退出门去,两个姑娘却一下从半步楼梯上“咚咚”跑了下来,一人一边挽起了他的胳膊,大笑着说道:“行啦!就别在这儿装模作样了!我们知道你想进来!快来吧!正好帮我们俩搬搬东西什么的!”

朱翊钧苦笑一声,真是拿这两个人没办法,几乎象被绑架一样被拉到了楼上。身后的卫士们正想跟着上楼,却被冯保伸手拦住了。大家这才会意,手持刀刃守在了楼下。

见卫士们没有跟来,皇帝会心地笑了,看来还是大伴儿了解自己的心意,给自己和这两个丫头多一些单独相处的时间。

两个绝世美女今天全是姑娘的红妆打扮,肩披着长发,穿着飘曳的长裙,拉着自己一下一下地向上跑着。

这一幕太美了,就象那天初次遇见时,太阳洒在她们脸上一样,曾经好几次在自己的梦里出现。

闻着她俩身上泛出的阵阵清香,他几乎都要醉倒了,脚下有些不听使唤,磕磕绊绊地跟着跑,手臂有意无意地在她们的香肩上摩挲。

她俩却浑然不觉,从一开始歹徒来袭的慌张绝望,到刚才痛失仆人的悲伤欲绝,她们此刻才真正地放松下来,没有什么比现在拉着他的手臂更让人觉得安心了。

上次和他相见后,那种桀骜不驯和意气风发就给两姐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俩自己也说不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忘不了他的,或许就是在那一天!

人世间或许真的有一见钟情!

只因为在茫茫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从此就牢牢把你记在了心田。难以忘怀的不光是你的容颜,还有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就象印在了脑海里,不论你是否远在天边,给人的感觉总是近在眼前,让人挥之不去,日日相望。

野有蔓草,零露潯狻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吻定情热如火

这次承蒙他来相救,就象老天已经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的一样。他是怎么知道我们遇险了呢?难道他也一直在默默关注和保护着我们?

两姐妹突然心中有一个很强烈的想法,接下来,还不知道他要带我们去哪儿?但只要他在,就无所畏惧。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是老天对这段时间日日思念最好的眷顾和恩惠。

朱翊钧跟着她们越住上跑,越觉得清香馥郁,原来绣楼上的香味和她俩身上的香味是一样的。

终于跑到了绣楼的上面,妹妹明清突然在旁边推了他一下,“你先去帮姐姐收拾!一会儿再来帮我!”说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径自把他推进了左边的房间,自己也一溜烟儿地跑进了右边房间。

“我……”他刚想说些什么,脚下一个趔趄,已经进到了姐姐明澈的香闺里面。他顿时睁大了眼睛,完全愣住了!

只见香闺的正中间,立着一面大大的七彩苏绣,上面空空如也,而旁边又立着很多小的苏绣,也都是七彩的,上面都绣着桃花和竹子,有的只绣了一半。每面都写着一首诗,走近了看,竟然都是同一首。

“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乱红飞过秋千去,叫人焉得不伤悲。”

朱翊钧缓缓转过了头,对她说了一句:“这些都是你一个人绣的?”

明澈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突然缓过神来大声说了一句:“哎呀呀!明清这个死丫头,让你先到我的房间里来,还都没来得及收起来!这些都是我平时里拿来练手的,看了让你笑话了!”

说完她急忙伸手去把立起的绣面收起来,却没想到他一下就从后面捉住了自己的手。

“你……”明澈一下惊呆了,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

却一下子看到了他眼里饱含的泪水,心里就是一震,再看他从自己怀里颤巍巍的掏出了一方手绢来。

明澈接过手绢来看,正是自己上次包银子递给他的那一方,他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嘴里还轻轻念着那句诗:“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这最中间这面最大的苏绣,是等着我来再绣上这首诗么?”

“你竟然一直保留着,还把它贴身藏在怀里?”明澈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忍不住一下子问了他这个问题。她已经完全感动了,眼泪也争眶而出,双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却是没有用一个字来回答,直接向她吻了过来。

“唔……”明澈被她吻了个正着,稍微呆愣了一下,瞬间放下了矜持,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热情地吻在了一起。

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原来他真的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自己,所以他才会把这方手绢时时带在身上,他才会在今天这样的紧要关头赶来帮助自己。

唐公子,你做好准备了么?我已经爱上你了!我也真心地希望你爱上我!

沉醉的朱翊钧此刻好象听到了她心里的呼声,紧紧拥紧了她。感受着她的吹气如兰,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这是真的么?简直有此不敢相信。

确实是真的,因为她这时也猛地抱紧了他,就象如果不抱紧一些,就会一下失去他一样。

就是这一紧抱,让他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真切感受着她的回应,好象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一下属于面前的这个绝美女子。而她的身体也不再属于她,已经和自己融合在了一起。

爱情来得太快!就象龙卷风!卷住了我和你!让我们竟然一下就如此幸福!

他愈发感受到了她的热烈,任由她激动的泪水四处流淌,紧贴的胸前感受着她软绵绵的酥胸,就象两个小白兔一样在自己的胸前跳动。

他的手迅速向下,捉住了其中一只,轻轻地抚摩着它,就象害怕它一下子会跑了一样。

“啊……”明澈娇喘一声,把他的身子抱得更紧了些,说不清楚是鼓励他更热烈一些,还是想用胸脯紧贴着他让他撒开手。

他当然认为是前者,把这当成是鼓励。所以干脆把手抽出来,一下解开她斜扣着的上衣,直接把整只手探了进去。

“唔……你坏……”感受到他已经用手把里面的亵衣都掀开了,直接侵入到了自己的胸脯,她不禁轻轻打了他一下,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让男人接触她的禁地,心里有些紧张,有些慌乱,但又有一些欣喜。

这就是爱的表现么?如果这就是,那是让随他去吧!不管了,反正心已经是他的了,人也就是他的了!

可是,我是不是需要表现得矜持一些呢。要不然,他会不会认为我轻薄啊。

正在犹豫之间,他滚烫的手已经开始了进一步的侵入,每一下接触自己的肌肤,就象温热的泉水在一点点地向前流淌,让人难以抵挡,而且现在他的手已经游离了另一个小白兔上恣意摩挲。这就意味着,他以后可以任意入侵她的酥胸了。

更要命的是,他在一通狂乱的侵入之后,居然舒缓了节奏,开始用指尖轻轻地挑动她乳尖上的蓓蕾。

一阵酥麻的感觉迅速传来,几乎一下颤栗了全身。天啊!他怎么好象很有经验啊,他是不是接触过很多的女人啊。

正在揣测之间,他的舌头仍然在她的嘴里轻吻着,只不过已经由环绕改成了轻挑,趁着她的身子微微地仰起,他的手就象游动的灵蛇一样,又缓缓地向她下腹游去。

“那里……不要……”眼见他就要突破到最隐秘的禁区,她急忙想抽出手来拦住他。可被他紧紧抱着,两手根本动弹不得。她想把身子往后躲开,却一下感觉到了他前面越来越坚挺的傲物!

天哪!难道就要这样失去童贞了么?虽然说心里愿意,可是也来得太快了吧!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有一声非常清脆“当啷”响了一下,然后就听见了妹妹明清的叫声:“哎呀!”

二人被吓了一跳,急忙放开了对方,回过头去看。

门口有一个花盆被碰倒在了地上,门边有个影子闪了一下,看样子象是明清。

明澈的脸红得象七八月份成熟的蜜桃一样,轻轻用手打了他一下,急忙伸手去系被他解开的搭扣,一边扣一边向外面喊道:“是你么?明清?怎么了?没受伤吧?”

“我……没事……”明清的声音从外边传来,却象是由近而及远,然后听到她好象把自己的门关上了。

听这个声音,她刚才没在自己的房间!难道,她刚才一直在门边偷看?

明澈的脸更红了,又用手打了他一下:“都是你!你看你坏,让妹妹看笑话了!”

他却厚了脸皮又搂住她:“我本来就不是好人啊!你看我脸上哪里写着‘好人’两字了?难道你是好人?我看看你脸上哪里写着?”说完又用嘴往她红透的脸蛋上亲去。

这次倒是彻底没给机会,她伸手推开了他,“别闹啦!妹妹的声音不对!咱们快去看看她吧!好么?”

“好!”他拉着她往门外跑去,看见门口的花盆只是倒了,并没有摔碎,里面的土渣掉出来了一些,还留有明清的脚印。

他轻轻把花盆扶了起来,看见里面的竹子很挺立,并没有倒,不由得笑了,拉着她的手一起来到了明清的门前。

这时候,警觉的冯保在楼下叫了一声:“主子!是什么声音?没出什么事情吧?”

朱翊钧笑着高喊了一声:“没事!放心吧!刚才有只调皮的小猫咪不小心把花盆碰倒了!你们在下面等着吧。我帮她们收拾好了就下去!”

“是!”冯保听到小猫有些惊讶,不过确认主子安全无事就放心了,他吩咐几个轻功好的士兵上了屋顶作为暗哨,防止再有歹徒潜入偷袭。

朱翊钧和明澈一同敲着明清的房门:“明清,没事吧?你怎么了?快开门?”

“来了……”门后的明清答了一句,却一直捂着腿暗暗叫疼,使劲用手搓着脚踝。

刚才其实她只在自己屋里呆了不超过一秒钟,就闪身到了姐姐的门外,看看他俩会干些什么。

却没想到,他和姐姐进了屋,门都没关,只看了一会儿姐姐绣的画和诗,两人就迅速吻在了一起。还越吻越动情,越吻越热烈,他还差一点儿就把姐姐的衣服全脱了。

这一吻热烈如火,惊天动地,看着自己都傻了,本来想走开,可就是迈不开步,一步都迈不开。

不知不觉中,她竟然把姐姐当作了自己,感觉到姐姐吻着他,就象是自己在吻着他。他一粒粒解开姐姐的扣子,就象是在解自己的扣子。他抚摩着姐姐的每寸肌肤,就象在抚摩自己的每寸肌肤。

也是奇怪,看到姐姐和他这样,她一点儿也不嫉妒,相反还挺高兴,她其实早就知道姐姐也喜欢他,姐姐也知道自己的心思,有时候两人还互相开玩笑。但是她俩平时提的最多的,还是湘妃!

第一百二十五章 娥皇女英同事君

其实湘妃听上去只有一个人,实际上却是两人,即是娥皇、女英。

她们是尧帝的两个女儿,又是舜帝的爱妃,曾经帮助“舜”摆脱弟弟“象”的百般迫害,成功地登上王位,事后却鼓励舜以德报怨,宽容善待那些死敌。她们的美德被记录在史册,受到民众的广泛称颂。

舜帝晚年巡查时在南方突然病故,娥皇和女英闻讯前往,一路失声痛哭,眼泪洒在山野的竹子上,形成美丽的斑纹,世人称之为“斑竹”。

她们哭泣了一阵后,竟然飞身跃入湘江,为伟大的夫君殉情而死,其情状之壮烈,真是旷世罕有。后世铭记她俩的忠烈,把娥皇称为“湘君”,女英称为“湘夫人”,二者统称为“湘妃”,也把“斑竹”作为对她们的纪念之物,称为“湘妃竹”。

作为从小心灵相通的孪生姐妹,明清、明澈一直把湘妃作为自己的榜样,也隐隐在心里有一种少女的思愁,觉得没准以后会爱上一个共同的男人。却没想到上次的米店相遇,真的让她俩一起喜欢上了这个人。

所以,她俩才把绣有代表桃花偶遇与斑竹深情的手绢送给朱翊钧,其实刚才的那个花盆里,种的也是“湘妃竹”!

刚才看到他俩差点儿就要彻底迸发了,也一下让自己的身体激荡起来,眼睛清楚地看到他的手已经侵入了姐姐最禁秘的幽地,姐姐的身体抖了一抖,自己的下身也不禁一抖,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这一下,她的身体彻底酥软掉了,一下就碰倒了旁边的花盆,把他俩吓得分开了,自己也扭伤了脚踝。

这会儿,明清感觉自己的脸就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滚烫滚烫的,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喘着粗气。

真不是故意的!耽误了姐姐的好事儿,她真不想。但是心里又有另一种坏坏的想法,他会不会对我也这样呢,正好撞破了他和姐姐的好事,是不是老天特意这样安排的呢?

一通胡思乱想,外面的明澈已经快把门都砸破了:“明清,你怎么了?快开门啊!再不开门我真踹门了啊!”

明清平复了一下慌乱的心情,她可知道这位姐姐一向是说到做到,赶忙向外答应了一声:“着急啥?这就来啊!”

说完站起身来准备把门打开,却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一瘸一拐地跑到床下面翻出了一个东西立在了房间的正当中,然后才又走回门口,咬咬牙把门打开了。

门一打开,明澈就关切地看着妹妹,只见她还是吃痛不止,弯下腰去揉着脚踝。

“妹妹,这是被磕着了还是扭着了,让我看看,出血了没有?”

明澈说完马上蹲下身来,用一只手掀起妹妹的裤管查看伤势。

可是明清的目光却盯在了姐姐的另一只手上。原来她的手这时还紧紧握着朱翊钧的手!

姐姐顿时就是一惊,妹妹的这种眼睛她太熟悉了,急忙一下就放开了他的手,脸迅速红了,嘴上却赶紧说话试图遮掩过去:“先把鞋子脱下来吧!”

脱下了鞋,又把袜子也褪了下来,仔细看了看,仰起头来对妹妹说:“你这个死丫头!这么不小心,还好不是磕着的,只是崴了脚,脚踝有些肿,我去给你拿些凉水来冰敷一下!”

正说着,她俩的目光却一下子都集中在了朱翊钧的身上,只见他象中了魔一样,径自向前走去。

“唐公子!”姐姐叫了一声,发现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向外侧出一步,绕过他背影向前看去,这才发现前面有一幅很大的画!

原来,朱翊钧正在如痴如醉地朝着这幅画走过去!

这张画大概有一个人那么高,画的是工笔画,而画像上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就是如假包换的朱翊钧!

明澈大吃了一惊,她和妹妹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包括自己老是在屋里绣那首诗和竹桃,妹妹也知道。可是她却从来不知道,妹妹什么时候画了这么一幅栩栩如生的画。

这么大一幅,可不是一天两天能画出来的!

得需要多少时间和笔墨!虽然说自己来妹妹的房间比她去自己那儿要少,但是她哪来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呢。

原来妹妹爱他,也爱得这样深,这样重,这样入木三分。

朱翊钧来到画前,惊讶得目瞪口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画像!

画像上的他戴着黄白相间的花棱帽,手里还拿着把折扇,一看就是第一天微服出宫时的装扮。

最神似的是,画像上的人嘴角微微向上翘着,发出会心的微笑,既象是胸有成竹的思考,又象是看见了煦暖的阳光。

我有这么帅么?原来我笑起来的时候也挺好看的。

这样的情景,他想起来了,一定是在自己看见阳光从她俩长发间飘洒下来的那一瞬间,就是那一瞬间看到了她俩浅浅的笑。一定是那时,自己也会心的一笑。

原来看见美丽时的会心一笑,也是美丽的。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转过身来,问了明清一句:“这是你画的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明清这一会儿好象已经忘记了疼痛,藏在心底的小心思得逞,让她心里绽开了花,不过女孩子家还是要矜持和羞涩一点的,不由得脸一红,没直接答应,只是点了点头。

这已经很清楚了伐,如果连这个都看不出来,那还不如出门在那个花盆前面撞死,或者直接从这个绣楼上跳下去摔死得了!

“谢谢你明清……”朱翊钧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如果说刚才明澈绣了那么多相思的诗歌与桃竹,让他瞬间有了和她一吻定情的冲动;那么现在就更让他感动了,简直到了迫不及待想要以身相许、赤诚相见的地步了!

不过,将心比心来说,只见了一面,就画得这么逼真,还这么灵气动人,得需要耗费多少精力,需要付出多大的毅力和真情寄托才行。

古灵精怪的妹妹迅速补了一句:“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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