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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尊红颜-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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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臣问道:“刺客怎知知道陛下去景阳宫的呢?哪有这么巧的?除非事先就躲藏在哪里了。”高欢随即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他肯定是在宫里有同党啊,不然怎么会混进皇宫的?咱们看守森严,没有内应肯定不可能混进去。既然有了内应,那对于皇帝的行踪了如指掌自然不在话下。”

众人纷纷点头,高欢道:“当务之急先是迎立新君,再就是关上城门严查刺客,而且要从宫里开始查起。再就是要准备先帝的丧事。”看着高欢比谁都认真比谁都着急的样子,这些人都信了。于是大家分头行动起来,高欢主要负责缉捕刺客,他立刻下令关闭城门,满城挨家挨户的搜查嫌疑人等,宫里的审查交给了杨休之和羊侃二人。

很快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就被人举报说他和宇泰的人有牵连,接着一些强有力的证据开始指向大太监,高欢知道后很生气,当着朝臣们的面说道:“这样的逆贼多年盘踞在深宫之内,必须将他的势力全部清除掉,不然新君只怕也有一天难逃他的魔掌。”于是大肆搜捕大太监的党徒,连给他看宅子的家丁都全部被抓起来。

高欢的原意是只要等大太监和他的心腹都被处死以后,那些不相干的人都放掉了事。可是一切幕后策划的羊侃不同意,他对高欢说道:“杀人就是为了立威,现在离成功已经越来越近,不能被这样的小事所羁绊,既然决定了造反当皇帝,那死个把无辜的人肯定是在所难免的。

高欢心里也清楚这些人是无辜的,可是为了自己的大业,想想羊侃说的结局后果,本来这抢夺皇位就是你死我活的戏码,今天要是元善见赢了,那他对待自己的家人朋友。乃至看门的仆从肯定也是一个不留全部干掉的。所谓无毒不丈夫,高欢当即决定将大太监诛九族满门抄斩。

羊侃把屎盆子都扣在了大太监一党的头上,大太监虽然心里冤屈可是无人可以申诉,只能替高欢默默的背下这个黑锅,临死前他对羊侃说道:“羊大人,你们做的事情我都知道,老天爷看着你们呢,我在那边等着你们,咱们瞧好。”对于这样的威胁羊侃不为所动,很冷静的说道:“各为其主,没办法,你既然是先皇的心腹,现在先皇驾崩你去陪他也是理所当然的,就不要再有其他的想法,安心去。”

第二百四十章 祸起酒家

长安西京寺外的荒野里,有两个人站在一颗歪脖子树下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 ' 这两人一胖一瘦,胖的叫孙德胜,瘦的叫刘周,这两人都是梁州刺史李弼的心腹,奉命回仇池传递密令,让李弼的儿子李耀率军进入巴蜀,这不是韦寿定死了,巴蜀现在没人看守,关中几个军阀都摩拳擦掌虎视眈眈的想要对这块肥肉下口。

李弼的梁州距离巴蜀最近,比汉中的宇护驻军还快进入成都,他要趁着所有人还在关内争权夺利的时候,自己南下独自吞并占领巴蜀,也做一回天高皇帝远的土皇帝。可是岐州刺史杨忠、秦州刺史侯莫陈崇早就盯上这块肥肉了,怎么可能让李弼得了先手,于是就对宇护告密,宇护也害怕李弼占了先机,所以就以皇帝和丞相的诏命,把李弼强留在长安。

万般无奈之下李弼只能把密函和调兵的印信交给两个手下心腹孙德胜、刘周二人带回去给李耀,要他尽快帅军队南下进入巴蜀接管成都等地。可是这个孙德胜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嗜酒如命,李弼这次事关重大也知道他有这个毛病,于是就让刘周跟他一起去,没想到刚出了长安城,这孙德胜的老毛病就犯了,在城外三十里地的西京寺附近找了个酒家。

刘周原本不想跟他在路上耽搁的,可是这个孙德胜满嘴的放心啦时间充裕啦,总之送信没什么好担心的,又不是出去打仗,安全得很,也算是刘周这天脑子进了水,听信了孙德胜的鬼话,居然跟着他一起进到酒家里举杯畅饮。

这武将喝酒讲究一个尽兴,特别是孙德胜跟刘周两个人都是冀州人,原本就喜欢喝酒,每次用大杯子喝还不过瘾,直接拿着酒坛咚咚咚牛饮。要像喝水一样喝酒才过瘾,而且要烧刀子配上熟牛肉、大骨头,两大盆热乎乎的端上来,初夏时节,天气还较凉你想想喝着热酒,吃着香喷喷的熟牛肉,多爽快。两人不知不觉就吃了四大盆牛肉牛骨,喝了八坛子的烈酒。

孙德胜这下过足了瘾,于是起身摇摇晃晃的去柜台结账。然后刘周也醉醺醺的牵着马,两人因为喝多了,没敢风驰电掣的飞奔,只是一前一后缓缓的任由马儿自己缓步前行,走到西京寺的附近,忽然孙德胜尿急,下马撩起裤子就放水。刘周还在马背上笑他,说他酒量不行。

孙德胜正要回头回敬他几句,忽然猛的一摸自己的怀里,脸色大惊道:“坏了,我身上的密诏不见了。”刘周还以为他在跟自己闹着玩,也会死笑道:“你以为我是真的喝多了?这点小事还想要骗我?你这酒也喝了,肉也吃了,还不快点上马,咱们好赶路。难道你真不怕主帅责罚。”

刘周看着孙德胜脸色凝重满头大汗正上下翻找自己身上的所有口袋。这下他也有点着急了,连忙下马过来说道:“你不会是真的把东西掉了?”孙德胜没有理他,只是在身下附近的草丛里四处寻找,还跑到马儿吃草的地方仔细翻看。刘周不得不埋怨他到:“你说你个孙二愣子(孙德胜在军中的外号),喝点马尿就误事,这下好了,咱们该怎么办?”

孙德胜回头就冲他大喝一声:“你还废话个蛋啊,还不赶紧帮忙找,这玩意儿要是丢了咱两的脑袋都要保不住。”刘周此时心里对他恨得牙痒痒,没办法帮忙一起找。于是这两个人撅着腚大白天的在这西京寺的荒野里翻腾。忽然刘周起身说道:“不对啊,要是东西掉了咱们应该回去酒家里找,怎么在这荒野地里找个屁啊!”

孙德胜一听也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说道:“你说得对,咱两在这掘地三尺也找不出来这玩意儿啊。”刘周心里直骂娘,难怪大帅说这小子不稳妥,要自己跟着一起来,这回好了还是没能保住自己的一世英名,而且非但保不住自己的一世英名,甚至连小命都够呛的。

刘周骑着马跑在前头,他心急如焚,孙德胜也紧跟其后,两人回到之前喝酒的酒家,只见店小二正在忙活收拾桌子,孙德胜上前一把揪住小二的衣领子,恶狠狠的问道:“小二,老子刚才在这里喝酒,东西就丢了,说,是不是你偷得?”小二被他问的莫名其貌,再看他满脸的凶相、一身的酒气,小二认为这厮肯定是喝多了酒疯。

小二一脸苦相的说道:“大哥,您有话好好说,且不说咱这店从来不动客人的东西,就是您身上藏着真金白银,以你这个身段,小的我也不敢跟您动手啊。”周围正在吃饭喝酒的客人们都开始转头看着他们三个人,这小二说的确实在理,这孙德胜、刘周两人都是行伍出身,五大三粗的还佩戴着宝剑,一看就不好惹,店小二瘦弱干巴的,一看就禁不起他两随手一下子。

刘周见周围吃饭的人都开始私下窃窃私语,他怕把事情闹大了反而不好收场,于是连忙上前拉开二人,转头对店小二道:“你刚才收拾桌子的时候有没有捡到或者看到一个小锦囊?”店小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十分委屈的说道:“这位大爷,您别说我没看见也没见到,就算看见或者捡到了,我们留着也没用,肯定是送回给大爷的。”

孙德胜还是不相信这个店小二的话,上前大声道:“老子看你是不挨打不说实话啊。”说着就抡起铁钵大小的拳头扬手要给小二一拳,这是店家看不下去,说道:“哪里来的醉鬼,敢在这家店里闹事,还要打人,不知道这是谁的买吗?”

孙德胜正在气头上,闻言转身就朝着柜台大步流星的过来,嘴里冷哼道:“他娘的,老子还真不知道这家买是谁的,你倒是说说看,让我也他娘的也害怕一下。”店家毫不示弱的说道:“你这厮好不讲理,自己吃醉了酒弄丢了东西,却反诬我店里的清白,来呀给我乱棍打出去。”

店家这一张口,屋里屋外的伙计厨子都提着棍子冲出来,吃饭的人一看都吓得赶紧躲到店外的大街上看热闹。刘周看这架势估计要出事,连忙拦着孙德胜笑脸问道:“店家何必动怒,适才是我们的不对,但是这东西对我们哥两的确要紧,丢失不得,望店家行个方便,要是捡到了东西就还与我们兄弟,我这里还有一锭银子,作为谢礼。”

刘周说话的确已经很客气了,店家也不好再跟他犯冲,于是也沉下脸来说道:“且不说我们没有拾得两位客人的东西,就是真捡到了自会还与你们,我们从来不昧着良心做买,您二位出去打听一下,咱这里的买可是做了十几年的老招牌,从来没出什么事。”

刘周见店家话都说这份上,估计是没捡到自己的东西,也不好再说什么,可是就这样走了肯定心有不甘。这回去了要是让李弼知道了,那还不把他二人扒皮抽筋剐了才怪。孙德胜此时也清醒不少,可是东西丢了毕竟怪自己喝酒误事,但是细想自己一路上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只有在这家酒家停留过,东西要是丢了那肯定是在这里的。

想到这里孙德胜也摆出一副大喇喇的样子说道:“老子管你哪个去了,今天这东西肯定是丢在你的店里了,你要是识相的,快快交出来给我们,否则,哼哼!”店家听他这样说话心里也气的很,心说今天算是遇到不讲理的了,当下也沉下脸来问道:“否则你欲如何?”

孙德胜一扬手里的兵器道:“否则老子今天要在你这店里大开杀戒!”店家此时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不过他还是很冷静的说道:“你这厮真是喝醉了酒就胡闹,说了没有捡到你的东西,你现在是要无赖上我们了?告诉你这酒家可是有宇大将军干股,我看你这厮也是个行伍出身,难道不怕上方归罪?”

孙德胜此时哪里管得了那些了,东西丢了自己连小命都难保,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宇大人参股的酒家,而且他是战场上杀人如麻的武夫,从来不怕见红。可是刘周心思比他细致,知道要是真要在这酒家里动了手伤了人,那估计就算了李弼能饶过他两,估计宇护也很难放过他们的。

刘周赶紧劝解道:“店家你别生气,我这兄弟喝多了,说话有点冲。”回身对孙德胜小声道:”你先把刀子收起来,别犯浑,咱们先从长计议,你要是在这里闹事了,那咱兄弟二人可就真的完了。“孙德胜这会忽然很听刘周的话,真的把宝剑放回去,估计是因为自己一开始没听他的话喝酒误事了。所以现在心里觉得愧对他,才那么听他的话。

刘周转身对店家道:“那么我再问一下,果真伙计们没有看到或者捡到我们的东西,一个金色的小锦囊,里面的东西不值钱但是对我们兄弟二人很重要。”店家没说话,伙计们手拿着扁担棍棒也都很冷淡的摇摇头,孙德胜现在心里哇凉哇凉的。刘周于是拿出怀里的碎银子放在桌上,对店家和伙计们说道:“刚刚多有冒犯,这点银子算是我请大家喝酒的赔罪,要是你们哪位兄弟看见了我的东西,烦请送来还我们,必有重谢。我们兄弟就在城内正德街的李大帅家当差。”

说着刘周拱手抱拳转身拉着孙德胜就离开了酒家。来到了大街上孙德胜一副死相,问刘周道:“兄弟,这下如何是好,我算是连累你了,喝酒误事啊。我真……我真的……”刘周看他一脸的懊恼举起手要给自己抽嘴巴,可是手扬起来就是狠不下心抽下去。刘周于是只能无奈的劝解道:“现在我们只有兵分两路,一个人在这里守着,看看这家酒家的伙计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另一个人回帅府去禀明实情,好让大人有所准备。”

这两件事都不是孙德胜想做的,可是现在由不得他,想了又想之后孙德胜决定在这里盯着酒家,他知道自己回去帅府,被一顿暴打肯定免不了。所以选择远离暴力是非之地。刘周于是叹了口气道:“那好兄弟你在这里盯着,我回去禀报大帅。千万不要走开,等我回来。”

第二百四十一章 李弼跑路

那么说这家酒家的伙计有没有偷李弼的密诏呢,真的没有。,那孙德胜身上的东西哪去了呢?它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凭空消失啊,这就要从他两踏出帅府开始说起了。原来自打李弼被留在长安,他的一举一动早就在杨忠的监视下了。他派人去通知儿子李耀出兵拿下巴蜀,其实早就有风声传到了杨忠的耳朵里。杨忠时何许人也,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让他李弼的如意算盘得逞。

两人才出的李家大门,就被杨忠的手下盯梢了,这盯梢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跟青萝有过一面之缘后来误杀韦寿定的长安西郊小贼燕小五。他又是怎么跟杨忠扯上关系的呢?原来豳州刺史独孤信之前来长安的时候特地去了一趟杨忠的地盘岐州,两人商议着打算如何夺取巴蜀之地。后来还一起入京,路过西郊的乱葬岗的时候,在路边发现已经快要饿死的燕小五。

独孤信历来不关心这些命如蝼蚁般的草民,但是杨忠这个人古道热肠比较乐善好施,看见别人吃苦他就想要帮忙。于是让人把燕小五带回了自己家,他哪里知道闹得满城风雨的正是此人,不过燕小五却是因祸得福,原本他很可能死在乱葬岗里,现在却意外的被救回杨忠家里。

这小子到了杨忠府上,被安排跟下人们住在一起,他年轻身体好原本就是挨饿的受不了,到杨家没几天就养好了身体虎虎生威的。一直跟管家嚷嚷着要当面答谢杨忠的救命之恩。管家没拿他当回事,这小子就自己跑去求见杨忠,杨忠问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这小子从小在西郊一带混迹,什么瞎话不会编造,几句话就说的杨忠信以为真,自己自由父母双亡(这是实话)无依无靠的在西郊乞讨,那天是因为三天没吃东西,饿的昏倒在乱葬岗的大路边上。

杨忠见他眉清目秀说话也很讨人喜欢,于是就留下他在府里当个下人。这小子以前没进过大宅门,这一下子尝到了大户人家吃白米的好处,心里一直想着如何报答杨忠。这天他给杨忠端茶递水的当间无意间听到他们在谈论关于李弼的事情,说要派个人去盯梢李府。

这小子胆子大,当即放下手里的茶壶说道:“恩公大人,小的得了您的救命之恩,一直在想着如何报答您的大恩大德,今日如果您要是信得过我,这盯梢的事情,小人去办了。”杨忠原本不乐意下人偷听他的谈话,可是一看是他,心里犯嘀咕,看他的样子瘦小干巴,虽然长的清秀可是穿着很普通,丢到人堆里就找不到,再加上他年纪较小,或许盯梢这事真的可以让他去,反正也不是什么凶险要紧的事情。

杨忠于是说道:“你去可以,但是千万不能暴露身份,如果被人抓住也不能说是我杨家的人,你可听仔细了?”燕小五点点头说道:“这个小的明白,小的绝不误事,真要是有什么事情,小的自然会想法脱身,绝不连累恩公大人。”杨忠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于是从那天起他就搬出杨家,去到李府斜对面的包子铺打工,说是打工其实就是盯梢。也难怪这个孙德胜要出事,他成天的在李府里进进出出的,跟这斜对门的包子铺老板很是熟络,经常在他的包子铺买两屉的大肉包子配上一壶浊酒,每天早上必来。

这一来二去的,燕小五就跟他搭上话了,这厮也是喝了酒就满口胡邹,这天要出发回梁州,他怕路上酒瘾烦犯了所以就到包子铺打包了两屉的肉包子,配上一大壶两斤的浊酒,打算路上喝,燕小五假装好奇的问道:“大哥您这是要出远门啊?”

孙德胜叹了口气道:“哎,要回梁州去了,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说起来我倒是挺喜欢长安的生活,没事就喝喝酒溜溜弯,再睡个美美的觉,没事还能去西街找小翠(一个私宅暗|娼)玩玩。这下好了,又要出门了。再见啦小老弟。”燕小五一听他要出远门,不用问肯定是有大事要去办,可是眼看着他背着行李,怀里揣着一个小锦囊,现在要是回去报告杨忠,在派人去追,那指定是追不上了。

所以他自作主张的跟老板告假,说是家里母亲忽然病重,街坊要他回去看一下子。老板一听这是个孝子啊,当即允诺了。这小子三下五除二的偷偷跟在孙德胜跟刘文周后面。包子铺的老板到了晚上跟老板娘回家一说才想起来这小子不是孤儿吗,哪里来的母亲?!

燕小五一路尾随二人来到长安城外的西京寺,一路上一直没有机会下手,他心里很着急,再往外走那可就真的赶不上了,人家毕竟是骑着马的,谁知这两人走走停停的,孙德胜稀稀拉拉的在路上喝完了带着的二斤酒,还觉得不过瘾,一直撺掇着刘文周跟他一起道西京寺的酒家。

燕小五见两人进了酒家,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从酒家的后门进去,假装是喝酒上茅厕的,他那副样子店家以为是谁带的下人,所以没在意,而酒家里喝酒的还以为他是店里的伙计,谁都没拿他当回事,这小子站在一个角落,这时,他看到孙德胜醉醺醺的去结账,自己趁机靠过去,看着他一转身之际伸手敏捷的用腿绊了一下孙德胜。

孙德胜还以为自己喝醉了站不稳,燕小五上去一把扶住趁机偷走了他怀里的锦囊,这小子不愧是西郊一带出了名的蟊贼,身手了得。孙德胜愣是一点没察觉有什么异常。难怪人家叫他孙二愣子。燕小五这边一的手赶紧从酒家后门出去,飞奔似得回到杨家,正巧杨忠出去办事了,还没回来,燕小五怕节外生枝,于是就直接找杨忠的儿子杨坚,直接把锦囊交给他。

杨坚这个人何等的聪明,一看锦囊里的东西,立刻去找他父亲杨忠。父子两于是商议如何应对,这且是后话。咱们单说这个孙德胜在酒家门口盯梢,刘文周回去报信。李弼一听刘文周的叙述,心里气的眉毛都倒立起来,锦囊丢了事小,可是要是有人把这个东西作为把柄和证据,将来他在朝廷里和宇文护的面前会很难做人,这是他万万不想的。

李弼立刻让人去酒家找孙德胜,想尽办法找出锦囊来,一面在城内布下密探,看看有什么关于锦囊的风声。他准备行李打算今天就逃回梁州去,这个孙德胜这次真的把他坑苦了,弄得他要跑路。为升么要跑路呢?因为这个锦囊不管到了谁的手上,肯定对他不利,还有就是虽然宇文护命令他留在长安,可是梁州那边他一天都不能耽搁,所谓富贵险中求,先把蜀汉拿下再说,如果宇文护真的要找自己的麻烦,到时候他就找些理由来搪塞。

想到这里他就更加没有理由留在长安,于是脸行李都很简便,随行的侍卫都跟着他拍马离去,那边孙德胜一直盯着西京寺外的酒家,可是从下午一直到天黑他都没有看出什么异常来,刘文周也迟迟不见踪影,正在焦急万分的时候,他忽然看到几个李府的家丁找过来,孙德胜脸上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

两边一接头他才知道李弼已经离开长安有小半天了,家丁告诉他大帅吩咐的务必找出锦囊的下落,否则他不用再回梁州了,这是要赶他走啊。孙德胜心里很憋屈,这叫什么事,早上他还心满意足的吃喝着,怎么才一个下午的时间自己落得无家可归了。心里直埋怨那个偷走锦囊的小贼,心说你看我要是遇到那个蟊贼,爷爷我打不死他!

可是酒家自己也不用再去问了,因为问了也白问,真要是他们偷走的,肯定不会还给他,如果他们没有偷,那又有什么用,心里想着大帅说自己要是没把锦囊找回来也不用回去帅府了,这下可好,该去往何处呢?家丁们也都回城里的李府,自己身上银钱此刻已经不多。

孙德胜一脸郁闷、漫无目的的牵着马走在大街上,苦等了一整天,刺史天色已晚,他要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住一晚,想好明天去哪里。于是就来到一家很破烂的客栈,长安城外的官道两边很多住宿的客栈,可是孙德胜口袋没什么钱,住不起那些高档酒楼,只能找一家最便宜的先住着。

店家给他找了一个大通铺,一进屋子脸孙德胜这个武夫都觉得这客栈实在是太破烂,屋里到处是蜘蛛网,地上尽是脏乱的杂物,桌子上的茶碗都蒙上了一层灰,通铺上的铺盖卷都是黑乎乎的直冒油,屋里还有强烈的脚气和汗馊味,此时的大通铺上已经睡着三个人,三人见他进来,也没理他只顾自己闲聊。

孙德胜茫然的坐下来,直发楞。此时那三个“室友”其中一个说道:“唉三哥,这抬石头的活路实在是太苦了,我真干不下去了。”那个叫三哥的人立刻骂道:“你小子以为出来挣钱是享福啊,还让你挑三拣四的,这年头能有活干你就知足吧。”另外一个人也说道:“咱们也是有把子力气的老爷们,实在不行咱们就投军,他娘的。”

三哥冷笑道:“就你那怂样还想去当兵,只怕一到战阵上就下的尿裤子了,我可不想给你收尸,你老老实实的跟我在这里抬石头,等拿到工钱,我带你两去金福楼边上的小巷子里乐呵一下。”那个年纪小的连忙翻身好奇的问道:“三哥,小巷子里有啥啊,有好吃的?”三哥用蔑视的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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