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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尊红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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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只能全部舍去,现在只有祈求我们能顺利突围,其他的管不了了,将军下令吧!”段长焦急的看着高欢。

犹豫了半天,看着大家都在等他最后表态(再不表态军队就要哗变了),高欢一咬牙一跺脚恨恨道:“撤,全部撤,只带干粮和必要的武器装备,其他全部丢弃,快!”

全军立马掉头,段长负责殿后(老爷子执意要给全军做个表率),高欢骑在马上头也不回的往南跑,一路上有敌军小股的骚扰部队,都被其他几个司马率部挡住,就为了让主将高欢逃跑。

高欢带着几十个骑兵一路狂奔,在离云中还有十里的地方,忽然路边闪出一彪军马,一员大将手持大刀正横刀立马等着高欢他们近前。

到距离三四十米的地方,高欢勒住马匹,手指对方问道:“什么人敢挡我去路?不要命了?”

“哈哈哈……”对方一阵狂笑,笑完大声道:“老子在此本想捉个大鱼,没想到遇到几个斥候散兵,也罢,老子将你们这些杀掉,马匹牵回去也能换点钱。”

高欢愣了,散兵斥候,一看自己的衣服,乐了。自己逃跑的时候换了身小卒的衣服(还是段长要求的),好庆幸,好家在的段长。

“你这厮报上名来,大爷刀下不收无名鬼!”高欢边对贼将喊道,边轻声对身旁的骑兵说道:“列阵,准备弓箭!”

“哼,老子让你做个明死鬼,听好了,老子乃高平王(胡琛自立的称号)手下第一猛将赫连恩是也!”赫连恩大声回道。

“好,你说我们是单挑还是群架?”高欢问道。

“什么单挑、群架?老子听不懂!,来来来,咱也别废话,就我与你,一对一捉对厮杀。赢了你带人走便是,输了……哼哼!”说罢赫连恩便拨马走上前来。

这时高欢有点慌了,这马上功夫他本就是稀松平常,跑路都费劲,别提说马上pk了,那准是死无葬身之地啊,可事到临头现在认怂等于白给,还不如搏一把。

“行,我跟你一对一,别人不许插手,但你先等下,我要热身!”说罢高欢下马开始做早操,嘴里念念有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

赫连恩没见过这套,在马上等的昏昏欲睡有点不耐烦了:“你他娘的整好了没有,打个架墨迹半天,老子都困了!”

一听对方有松懈,高欢不露声色道:“好了好了,马上就好。”刚说完,高欢飞身抓起随身朴刀用力往前一掷,回身道:“射箭!”

就听见嗖嗖几声,高欢身后箭如雨下。

第十二章 挫折以后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满脸是血的高欢,举起朴刀又是重重的朝赫连恩的颈脖砍下去,咔嚓一声,刀子砍断骨头的声音清晰可闻,这下赫连恩的头算是砍下来了,高欢面无表情的拿出一块布帛包起赫连恩的头颅,尸体不远处段长静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高欢走过去,拔出段长胸口的的断刀,血随着刀子拔出嗞一声喷射出来,可段长连动都没动一下,叫都没叫一声,他已经死去多时,身重七刀,最致命的还是这胸口一刀。

把段长的尸体搬起来稳稳地放在马背上,高欢无力的坐在一个树下,背靠大树,眼泪忽然流了下来。周围仅剩的几个骑兵各自打扫战场,没敢过来打扰他。

小时候父亲癌症去世他都不曾流泪,今日却为一个不甚熟识的老头痛哭流涕。

画面回到刚才和赫连恩由单挑变群架的危机时刻,高欢一众开始还由于弓箭射程远占点便宜,哪知赫连恩一骑当先冲到近前,几刀就砍翻就近的几个骑兵,其他人分做鸟兽散,赫连恩身后贼众见状,纷纷拍马来捉。

高欢弃马步行,被几个贼军骑兵团团围住,情况千钧一发,忽然身后闪出一彪军,来人不是别人就是负责殿后的段长。

段长手舞长枪一骑当先杀入敌阵,一枪一个桶倒好几个贼兵,最后一枪由于用力过猛,长枪竟然折断成两截。

寻到高欢后,段长拔出佩刀,两人一左一右并肩大喊着冲向敌军。

赫连恩翻身下马,怪啸一声,捉刀便也向两人杀来。

结局就是,段长用身体替高欢挡了好几下致命一击后,高欢换位击杀了赫连恩,但即使现在亲手斩下赫连恩的头颅也不能缓解高欢心中悲痛的心情,失去了现今世界上唯一一个维护自己,相信自己并为此付出生命代价的人,这个打击对高欢来说实在太大。

那些朝夕相处的日子历历在目,段长教导自己如何行军打仗,如何布阵筑垒,如何操练军士……也许再也没有人能如此为他甘心付出了。

“将军,我们还是快些离开此地,后面敌军快追上来了。”骑兵队正上前道。

高欢抹了抹眼泪,起身上马牵着托有段长尸体的马匹,不紧不慢的往云中城走去。

胡琛虽然损失了大将赫连恩,但是在贺六韩拔陵的支持下还是在五天后包围了云中城,并全部围歼了城中官军,主帅李崇兵败自杀,余众退守五原城,而高欢因为擅自进入敌人纵深,导致全军覆没,已被革职并下令还家自省,要不是念在他力斩赫连恩的情面,几位将军为他求情,估计也被李崇军法从事斩了。

高欢心灰意懒的回到平城家中,父亲冷言冷语道:“我早说了这小子靠不住,成日的胡闹,这下好了,不但军职丢了,搞不好还连累我再度被朝廷发配边疆,你啊真真是个孽子。”母亲边抹眼泪边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小六子?”

姐姐高岚当着父亲的面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私下里安慰高欢几句。弟弟高琛对他也是不冷不热的。这个店铺伙计现在已经荣升二掌柜了,虽说之前比不上高欢那么光宗耀祖,但现在却是实实在在往家拿钱,孝敬他爹的乖儿子。

这天高欢躺在屋里床上,早饭没吃,午饭也没起来吃,他老爹中午回来吃饭见他如此便讽刺:“哼,白日里睡大觉,不成器的逆子,你拿饭菜到他房里去作甚?还被你惯得不够?放下!”

高欢很想一跃而起,跟他老子理论几句,可后来想想实在没有意义,就懒得理他。

下午的时候有人敲响了院子的大门,高欢躺在里屋听见高韩氏在院子跟一个女人在讲什么,就听见他妈进堂屋来,敲门到:“儿啊,你快起来,这有你的一封信。”

高欢听罢一跃而起打开房门问道:“在哪?谁送来的?”

“喏,是个叫红玉的姑娘送来的,欢哥,这女孩子是谁家的小姐吧?我看他穿的十分讲究哩。”高韩氏一脸八卦的问高欢。高欢拿过信来,启封便看起来。

高岚这时端着一篮子野菜进来到:“娘,您就别烦欢哥了,你看他回来这几日都瘦了不少,吃不好睡不好的。革了军职谁心里能好受,爹爹还整日的骂欢哥。”姐姐心里还是很疼爱高欢的。

“你这死丫头就是多嘴,让你爹听见不打死你才怪,还不去把猪喂了,成天闲的你皮痒。”高韩氏骂道,心里一点不在意这个被丈夫卖掉的儿女。古代大部分女子,特别是穷人家的女子确实命贱,动不动就被父亲,兄长,甚至老公当做物件卖掉,在战火纷飞的动荡年代,甚至被当成食物吃掉。这也是几千年来封建社会重男轻女的糟粕思想导致。

高欢瞪了他娘一眼道:“姐姐一天到晚没闲着,你们还要怎样使唤她。”

“你个龟孙,现在还敢教训起为娘来了,我看你是没被你爹打够。”说罢高韩氏懒得理他,出门去隔壁串门子扯闲话。

信是娄明春写来的,要他晚上到城南的宅子等她。

高欢无精打采的坐在屋内,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这娄明春还没来。

思绪万千,高欢回想起那日将段长的遗体送回段家,那一门老小的哭喊历历在目,特别是段长的小儿子段宁,十一二岁的娃儿,死死盯着父亲的尸体流着眼泪一言不发。

“公子你来了?”高欢回过神来,只见娄明春带着红玉进的屋里。

如今见了心上人,高欢也是郁郁寡欢的,娄明春见他精神萎靡不振,知道肯定是因为失去信任的人/事业更加不顺利的原因。,于是让红玉去准备些许酒菜,二人在屋中边喝边聊。

一个男人如果遇到了重大挫折,这时女人应该出来力挺和支持,不但安慰要做到精神和**并济,还要有远大目标作为诱饵,尽全力去引导他,让男人在下了床以后有信心重新开始,再次踏上征程。

这些话说的粗糙了一点,但是道理本身如此,人活在世上遇到困难和挫折,都是靠互相搀扶支持才走下去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高欢这种敏感小青年,此时更是需要娄明春无私的爱与坚定的支持。

正是在失去了段长这样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朋友以后,高欢感到深深的自责以及对人生无望、了无生趣之际,娄明春时机恰好的出现并不断安慰他,才让高欢渐渐重燃对未来的期望。如今天下大乱之际像段宁这样的孤儿实在太多,高欢内心更加充满对扫平乱世重建王道乐土的迫切。

这样的日子过了有半个月,高欢觉得自己这样浪费时间很可耻,他不能再傻傻等待朝廷的征调命令,自古山贼出英雄,他想起梁山一百单八将,想找个山头落草为寇,白手起家的打天下。

高欢这天正在街道漫无目的上瞎晃,忽然间前面的人头攒动,貌似出了什么事大家都在围观。高欢也好奇的往人群里挤进去。

原来是几个官军小头目被反绑着丢在市场里游街示众。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只见其中一个披头散发二十多岁的汉子半跪着,抬头大声斥骂围观的人们:“你们看个鸟啊,老子不就是偷拿军营里一点杂货粮食吗?这年头当官的只管自己捞钱,我们当兵的饭都吃不饱,家里十几口人就等俺的军饷过日子,可是就这点卖命钱,即便这样上面的人还经常克扣延迟发军饷,最后到手的钱还不够买一斤面,这样的朝廷要来作甚,还不如跟北方的那些贼寇一样,反求算了!”说着那汉子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一开始几个当差的坐在一边也不管那汉子满口脏话,可见这当过兵的现在要站起来造反,都纷纷抽出刀子走过来,一个领头的上前一把卡住他的脖子往下压,一边压一边骂道:“哎,我说你个狗、日的,活的不耐烦了?信不信老子现在一刀砍了你的狗头?!”

“有种现在就砍,来来来你往这招呼,老子要是眨一下眼睛,就是你小娘养的!”那汉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骂道:“老子反正不是死战场上就饿死在军营里,还不如让你个孙子砍了痛快。”

领头的衙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手上的刀也不知该怎么放,他接到的命令是将此三人游街示众,并没有擅自处罚军队官兵的权利,不然事情闹大了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

衙役小头目干咳两声,回身骂道:“妈的真是晦气,遇到个装死撒泼的,都给我听好了,今晚此三人就给我吊在这牌楼下面,不许给吃的喝的,明早咱们再来给他们收尸。”说罢点了两名小衙役留下负责看守,对其他人一招手:“走了!”

“我呸,什么东西,狗仗人势的玩意儿!”那汉子望着衙役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

高欢默默的看着一切,然后心事很重的往家走去,脑子里一直在回想一句话:“这样的朝廷要来作甚,还不如反求算了!”现在的朝廷真的已经政治**罔顾百姓与水深火热之中了?真的要不的了?这是要是段长在多好,我可以好好向他请教。可是他为了就自己已经战死了。

边走边想,高欢忽然发现自己莫名的走到段长家门口,只见段家大门敞开,里面鸡飞狗跳的好像有人在吵架,高欢不禁好奇的往里看。

只见凶神恶煞的差役正在屋里屋外的翻箱倒柜,段家一家孤儿寡母战在院子中间,段家老母不停地哭喊:“快来人啊抢劫啊!”段长的妻子正扶着老母亲,拉着小儿子段宁不停地哭泣,段宁一边挣扎一边哭喊:“不许动我家的东西,你们这群坏人,快滚开……”

高欢见此状况当时就怒了,拿起倒在门口一根木棍冲进院子里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第十三章 加入义军

几个衙役仔细一看高欢,其中一个带头的满脸胡子的笑道:“吗的一个白衣(普通百姓)现在也这么牛x,让我们停就停?“说罢哈哈大笑,一众跟班差役也纷纷嬉笑高欢。

“你们什么人,不知道这是已故怀朔镇将段长的家室?“高欢满腔愤怒:“敢在这里放肆,有没有问过我贺六浑?。

“你就是那个不会带兵反被义军打得全军覆没的怀朔镇将高欢?”大胡子说罢回头看着衙役们狂乐:“哈哈哈失敬失敬啊,高大人!听说你回来就被贬为白身了,咋还这么牛呢?以为在自己军营呢?哈哈哈……”

看着众人狂笑,段氏一家则在一边悲伤抽泣,高欢心想:妈的你欺负我可以,但是不能欺负我的救命恩人,这世道,真尼玛反了!想到这高欢飞身上前一棍子把还在傻笑的大胡子干翻,大胡子的乐极生悲,头冒金星、满嘴全是碎牙和血水,爬起来大舌头一般的喊道:“妈…妈的,你说动手就…动、动手了?小,小的们,给我打,打他。”说罢捂着脑袋躲到后面。

高欢好歹在军营呆了快小一年,战场上杀人连眼不带眨一下(笔者有点抬举男主),要说杀人够呛,但是面对这几个不要命的小衙役还是很有把握的。这几个家伙居然敢抄家伙上来真打。高欢一声暴喝:“哈!看招!”就如同凶神恶煞一般左一棍右一棍的将四五个差役三下五除二全部撂倒。

大胡子看着一地横七竖八躺的全是自己人,一脸惊恐的望着步步紧逼的高欢:“你想要干嘛?你可别乱来,我的舅舅可是府台大人,你打了我你……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大胡子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朴刀,刀把一弹打倒两腿中间的要害,自己吓晕过去,高欢见这脓包如此不堪吓唬,满地呻吟声,忽然觉得自己很威猛。上一世里高欢是个在公交车上遇到小偷都不敢大声呵斥的五好青年,现在这一顿气撒的,心里痛快不少。

“带上你们的主子给我滚!别让我在这里再见你们,滚!”高欢对躺在地上的几人大声骂道。这几人如同得了****一般,赶忙起身抬着大胡子就跑。

“多亏高大人及时赶来,请受老身一拜。”身后段长的老母颤颤巍巍的就要给高欢下拜。

到现在高欢都不敢说段长是因为自己才战死了,对段家现在的状况,他心里是充满了愧意的,有看官说了,这高欢不够光明磊落。可是笔者想说的事,我们大凡都是普通人,既然是普通人那么畏惧害怕是正常反应。有人说我不怕丢脸什么都敢说,请你扪心自问,真的能不要脸不怕被人唾骂的将自己心中那一丝见不得人秘密讲出来?

可是高欢心中也暗暗发誓到:总有一天,我会百倍千倍的报答段长的家人,这是做为一个有骨气的男人今天再次立下的誓言。嘴上忙说道:“老夫人,您太客气了,我和段兄的关系非同一般,不管是谁来找你们的麻烦被我看见就是不行,你老放心,以后家里缺什么少什么有个急事难事,尽管到城西辟马当铺后面找我,我家在那。”

说罢扶起老人家,看着这个破败贫穷的院子高欢转身对众人道:“我贺六浑如今也没一官半职,但是段兄既然和我是八拜之交,我自当为这个家也出一份力。”说罢从怀里拿出一个丝绸荷包,里面是娄明春给自己求的护身符,和护身符放在一起的都是银票一百两,当时高欢也没发现,是后来回到平城娄明春自己讲的,这女子心思就是细腻!

“使不得使不得,这如何好意思拿高大人的银钱。”老妪连连拒绝。

“大娘,段兄走的匆忙,我肯他也没留下什么财物,你看着家里还有些许人口要生养,孩子也都还小,正是用钱的时候,您老千万不要跟我客气拿我当外人,不然我都再无颜登门拜访了。”高欢一脸凌然的假装要生气道。

从段家出来已经月上柳梢头,高欢一边往家赶一边想:如今这世道奸人当道,百姓难的有个好日子过活,也无关乎北方频频发生暴动,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日子从五胡乱华闹到现在,百姓们太需要修生养息的生活了。可是现在谁又能带他们走上平安乐土的生活?

北魏以后是隋朝,隋朝之后才是唐太宗的贞观之治,还要再过一百年老百姓才能过上好日子??高欢不禁对心中的历史知识产生怀疑。“时间太久,段家已经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我们兜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我现在就需要为天下人做点事。

人就是这么奇怪,同样的一个人从手无缚鸡之力、害怕杀人,只想在战场上溜号的懦夫硬是被这个世道渐渐捶打成一个顶天立地胸怀天下、欲拯救天下苍生的英雄,环境就是这样在我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潜移默化的改变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现在高欢对朝廷也是充满失望,满身抱负得不到施展,还要奢望娄尚书的实力给自己一个翻身的机会,高欢不想这样过日子了,他急切的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改变这个世道,即使改变不了至少也要做些什么自己心里才能稍微好过点。

现在唯一目标就是如何去北上参加义军来推翻这个腐朽落寞的王朝简历新的风清气正新王朝。想到这里,高欢脑海中闪现出满脸泪水的娄明春不让自己离去的画面,心里隐隐有点痛……

“公子既然立志要匡救天下苍生,奴家自然没有不从的道理,只是你我现如今还未正式婚娶,我自不便跟随你一起,何况这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也需要奴家代为照顾,你说呢?”娄明春一脸正色的看着高欢,脸上丝毫没有不舍,也没有小女子的矫揉造作。

这反应到让高欢内心有些许失落,不过后面听娄明春说要代自己照顾这一家老小,心里又感激的紧。上前抓住娄明春的双手,充满感动的说道:“明春,你放心,我在外自会努力打拼。为你,也为我赢得一个不被任何人拆散的家,只是要辛苦你担负照顾家小的事情。”说罢手轻轻托起娄明春的下巴,小人儿一脸娇羞道:“你我既已私定终身成为一家人,你家人就是我家人,又何来辛苦一说,只是公子你在外千万保重,我不求你日后大富大贵,只要平安健康的回来就行。”

高欢乘着烛光,搂着美人,心中想到自己即将去过那刀口舔血日子,心里不禁百感交集。忽然看到怀里的小人儿,面带羞涩眼光火热的望着自己期盼着什么,高欢心一横,顺手将娄明春整个人一把抱起走向卧榻,怀里的妙人儿见状更是一脸赤红,头更加低埋在高欢臂弯里。

在门口把风的红玉见屋里烛火一灭,脸上也是燥热,知趣的自己找个地方休息去了。

第二天,高欢带着家里的嘱托和娄明春偷偷拿的一百两银票做盘缠(原来拿来五百两,高欢硬是不要,自己是去参加起义军,又不是观光旅游带那么多钱干嘛),在家人和娄明春的目送下,踏上北上的道路,对外高欢都是说自己去北方贩马做买卖。所以一家人还满心欢喜的要高欢早日归来,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高欢原本看着眼眶红红娄明春,心里都动摇了,要不要真的北上去参加义军,可是一想起昨晚两人在榻上,娄明春一脸期望的跟高欢说,自己当初就是看重高欢有作为有担当,才芳心暗许的。真要窝在美人身边做个小白脸?那样娄明春怎么看我?家人如何看我?娄尚书一家又如何看我?想到此处,高欢心里下定决心,骑在马上对着大家挥了挥手,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平城,望着北方目光坚定的前行。

经过几日的奔波跋涉,高欢听沿途的难民说,北方义军已经逐步南下,其中以西部贺六韩拔陵和东部葛荣两股起义军实力最大,高欢暗想:我和这贺六韩拔陵当面锣对面鼓的打了几次三番,自然是不能去投奔。现下只有葛荣一处还可以报点希望。

想到此,高欢立刻转向东面,朝幽州方向去了,那附近全是葛荣的起义军部曲。

这日高欢好不容易偷偷摸摸的挨到幽州地界,看着一身破衣烂衫的自己,高欢很满意,这才有点难民的味道,要是让明春知道自己七八天没洗过澡,还会让自己上床吗?想到这里高欢自己都乐了。

“站住,什么人?”忽然身后一声大喝把正在偷着乐的高欢吓一跳,正想回身骂人,只见几个手持长矛头裹黄巾的汉子金刚怒目的看着自己。

“几位大哥,你看我这一身行头也知道我是难民啊?”高欢一脸赔笑道。

“哼,我看你不像难民,哪有贼头贼脑躲躲闪闪的难民?说,你到底什么人?”一个脸上有道疤的黄巾小头目目不转睛的盯着高欢仔细打量道。

我擦,被发现了。高欢很懊恼自己被一路盯梢都没发现,我靠,这些刁民竟敢谋害朕!心里怒道。

“既然被几位慧眼识珠的大哥看穿了。”高欢见几个民兵脸上都有得意之色,忙道:“在下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人,来这里就是想参加葛荣大哥的起义军,一起推翻政府共讨富贵的。”

“哼,就你这样的还想参加我们义军?”一个个头比高欢矮了近三分之一的矬子上前一脸不信的前后观察高欢道:“我们义军都是打家劫舍,专杀官府走狗的好汉,你有什么本事就要参加我们?”

尼玛的,老子是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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