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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狼别动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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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下水深阅看完最近的战报,露出得意的微笑,然后,侧头看看自己藤椅旁边的两箱金条,笑得更惬意了。

很可惜,现在大街上卖保险柜的店铺还没开门,鬼子宪兵还没买到合适的保险柜给他。

此时,井下水深的副官进来,叫他出去吃饭。看到井下水深坐椅旁的两只大箱子,副官便提个建议,说道:“少佐阁下,今夜,要不要加调一个小队的士兵过来守更?”

井下水深摆了摆手,笑道:“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这里的人,刚刚被我们杀怕,现在能走上街头的也没几个人。谁敢跑到宪兵队来送死?很多老百姓,从宪兵队门前经过,看到宪兵队的牌子,都害怕的发抖。”

说罢,他起身关灯,和副官一起走出了办公室,下楼乘车,驱车前往今晚重新开业的长崎料理餐馆吃家乡菜,等待他的有大东亚商行董事长野田农夫、高级特工井上樱惠。

野田农夫、井上樱惠,都是鬼子的高级特工,但是,长期以商人的面孔出现在民众面前。他们刚刚从上海赶来,是要洽谈收购黑龙会在小刀会烟馆的股权的。

所以,参加晚餐的人,还有小野次郎和抬着来的李飞刀。

井上樱惠年约二十五六岁,高级女特工,曾是两次淞沪会战的事端制造者之一。

她中等身材,瓜子脸,大眼睛,长睫毛,穿着和服,却有意将衣领斜扣的扣子松解开,躬身行礼时,斜领微张,两只活蹦乱跳的大兔子似要扑腾着出来,令人浮想联翩。

本是坐都坐不稳的李飞刀见状,登时精神大振,他的病马上就好了一半。本来,他的病也是心病嘛!

小野次郎口水直咽,喉咙格格作响。

餐桌前,又有井下水深助阵,这次股权过户,甚是顺利。

街灯昏黄,街头寂静,偶有人影晃动,也不过是寻仇或是探寻目标行踪的夜行人。

韩卫华坐着阎铁锤所拉的黄包车,在鬼子宪兵队附近转悠了几圈,便回归出租房。

阎铁锤拉着黄包车再转悠两圈,没发现可疑之人及可疑之处,才敢从如家客栈的后门进去。

郭铭柱乔装打扮,已在出租房里等候韩卫华了,并带来了饭菜。因为时间不晚,现才是晚上七点多钟。

听到敲门声响,郭铭柱出来开门,领着韩卫华走进房内的厅堂时,韩卫华愕然惊问:“秦若君?”

厅堂里坐着一名中年妇人和一位少女,那少女竟然是秦若君。此房是二室一厅两卫一厨房一阳台,主卧室带卫生间。现在,主卧室租给了韩卫华,中年妇人是房主,但也是租给了韩卫华当保姆。

“原来是你?哼,早知道房子是租给你,我就劝娘不租给你这个大汉奸。”秦若君也是呆怔住了,随即,又怒骂韩卫华。

已经走到主卧室前的郭铭柱,骇然转身,呆呆地望着韩卫华与秦若君,心里暗道:看来,租这间房可不合适啊!

“怎么?你们俩认识?哦,钱先生是吧?你可别怪意,我闺女刚从乡下回来,到乡下学粗俗了。对不起!”中年妇人明显就是秦若君的母亲,起身相迎,拉开了秦若君,并给韩卫华欠欠身,向韩卫华道歉。

“何止认识?我还救了令媛。可是,她现在是恩将仇报啊!好了,大妈,你歇会,我回房。”韩卫华不想与秦若君计较,淡淡地道了几句,便随郭铭柱回主卧室去了。

郭铭柱赶紧关上房门,低声问:“大哥,咋回事?”

“那个牙尖嘴利的秦若君,真名叫作单若君,是单知信在外面生的女儿。今天黄昏,我从警察局出来,在健民小巷里,恰遇她被斧头帮的人追杀,我救了她。她听说我是警察,就骂我是大汉奸。所以,她应该是好人,我也不怪她。另外,单知信玩弄了她母亲,又抛弃了她母亲。这对母女现靠自己的双手辛苦劳动过日子,挺不容易的。”韩卫华便简述了事情的经过,表明了态度,然后,便低头打开盒饭,狼吞虎咽起来。

“哦,原来如此。哦,大哥,老钱让人以送大米的形式,把你的警服送到客栈后门。我把警服带过来给你了。你的房间,门锁也已经换过。秦大婶同意租房给你,她也同意给你做饭洗衣。本来,她有工作,在纱厂上班。可现在纱厂停工,她半个月没薪酬了。当然了,她不愿回纱厂上班的真正意图,我也是现在才懂,其实,她怕被那些恨单知信的人所杀。”郭铭柱恍然大悟,坐在**沿,给韩卫华介绍这套房子及主人的情况。

“大婶看上去挺和善的,她现在没丈夫吗?”韩卫华低声问了一句。

郭铭柱说道:“结过婚,可是,那个男人十年前出走,据说,那个男人很疼秦若君,当年离家出走,就是因为狠挨了欺负秦若君的人一顿,怕吃官司,所以,就跑了,至今未回。听说,那个男人最近在乡村出现了,所以,秦若君在大战前回乡下去找她义父。”

韩卫华边吃边问:“找到了吗?秦若君现在干嘛?在城里念书?还是出来工作?”

郭铭柱答道:“找到了。刚才,你敲门之前,她们母女俩激动相拥,不过,都躲到房里说话去了,我也不便偷听。但是,无意中也听到了少许。哦,你敲门的时候,她们母女也去开门,我提出我来开门。但是,我看到她们俩的眼睛都很红肿。显然,她们刚刚哭过。”

韩卫华点了点头,语锋一转,提醒郭铭柱,也授计予郭铭柱,还向郭铭柱征求意见,说道:

“嗯,你闲着的时候,过来聊聊,注意掩饰身份,保密我的真实身份。我暂时就住在这里吧,地址已经交给警局了。我走出警局,发现有人跟踪,是踩脚踏车的,应该是警局的人,可能是唐百世的旧亲信。

看来,唐百世确实老奸巨滑。另外,我还发现,斧头帮单作信、单极信五湖堂的人,都很恨单知信,因为昨夜,我在械斗时,砍伤了参与相助小刀会械斗的黑龙会的两名鬼子,所以,当夜,单知信就把五湖堂的十名弟子送到黑龙会去顶罪。

据传,斧头帮十名弟子皆被黑龙会的馆主小野次郎所杀。因此,在斧头帮分崩离析的情况下,五湖堂的人也敢出来,要找单知信的人报仇,尤其是单知信以前玩弄不少女人,在民间所生的子女可能不少。

秦若君露脸,便遭到五湖堂的人追杀。

不过,我放过了单小明等人,我感觉追杀秦若君的单小明还是有些正义感的,因为他也骂单知信卖国求荣,单小明没认出我,但是,他听出了我的声音,喊我华先生。

本来,我想用无声手枪杀了单小明,但是,缘于单小明的正义感,我留了他的狗命。后来,我又想利用单小明,聚拢部分斧头帮的人,为我所用。你看如何?”

把鬼子抢的钱劫回来

“如果单小明出卖你呢?大哥,你这么做,太危险了。当时,你应该杀掉单小明等人的。”郭铭柱闻言,心底涌起一股凉气,马上责备韩卫华不注意安全。

韩卫华提议先观察,然后视情况再杀单小明等人,然后,他提供一个信息,交给郭铭柱一个任务,说道:

“咱们的人手,其实不够。如果不利用单小明等人,我在江湖上就等于没有了千里眼和顺风耳。

看看吧,确实不行,就杀掉他们。要杀他们,那是很容易的,他们目前的生活境况不好,躲的地方肯定就是那些破房子,要找到他们,不是一件难事。

明天开始,你和钻子乔装成工人,混迹于警察局附近的街头小巷,留意斧头帮人的动静,适时打听单小明的下落。

另外,虎子也必须乔装出去,潜到京杭运河北面码头,相机混入铁枪会去。警察局委托控制北面码头的铁枪会购置一批枪枝弹药。

虎子的任务,就是要查清那些枪枝弹药何时可到?到达码头之后,又会藏于何处?我这边也打听警局何时接货。在警局接货前,咱们把枪枝弹药抢到手,然后让虎子、钻子到城外打游击去。

如此如此,咱们的队伍方可快速壮大,狠狠打击鬼子的嚣张气焰。以后,咱们联络上大军了,咱俩带上一支队伍去找大部队,你说,军长会不会让咱俩提拨?”

“呵呵……嗯!那我先走了,否则,呆会跟踪你的人到此查房,看到我在可不好。哦,对了,你与秦大婶再核对我给你们编的故事。现在,你和她可是主仆关系啊!”郭铭柱点了点头,把韩卫华吃完了饭菜的空盒子合起来,装进布袋里,提了起来,然后要走。

韩卫华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抓着郭铭柱的手腕,低声说道:

“你让老洪、虎子、正祥三人换上鬼子军服,带上枪械和足够的弹药,并把我的鬼子军官服也带来,带两只装有破烂衣服的皮箱。

呆会,我领着他们去鬼子宪兵队,老洪会说鬼子话,可以骗过看门护院的小鬼子卫兵,今夜,我要将单知信和李飞刀交给井下水深的两箱金条劫回来作经费。

士英穿便衣,带上几把王八盒子,坐阎铁锤的黄包车,暗中跟着我们,一是给我们斩尾巴,二是接应我们。哦,你把这只消声器给士英。

现在是七点半,八点十分出发吧,找个有废墟的拐角给我换装。哦,我对你说的,我们俩计划要做的,你都不能告诉钱林立这个畜生。他现在拿经费来牵制咱们。

不过,有些消息,我会提供给他。有些消息,我未必会告诉他。另外,你呆会回到客栈,得以继续挖坑道为名,在地窖里进行任务分解。

那两箱金条的事情,你切莫让林艺玲这个财迷知道。也别让阎钻子知道。咱们收到的三名新士兵,也就是三阎,我最不放心的是钻子,他毕竟是盗贼出身,向往钱财。”

然后,韩卫华松开他的手,掏出一把勃朗宁,取下消声器,塞给郭铭柱。

郭铭柱点了点头,转身开门而去。

韩卫华便斜躺卧榻,思索着如何行动的具体细节。

另一间房子里,秦若君拉着母亲进了房间,关上房门,便低声怒骂韩卫华不是东西。

她从**底下一只箱子取出一把驳壳枪,悻悻地说道:“妈,你怎么和那姓钱的大汉奸……住在一起?还给他当丫头使呼?你傻呀?女儿现在可是游击队的侦察员。这……往后,我怎么来看你呀?他要是发现你女儿是游击队的侦察员,他告密呢?咱娘俩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你呆会嚷嚷,把他赶走,把钱退回给他。”

秦大婶唉声叹息地说道:

“唉,闺女啊,你不懂。那钱先生势力大着呢!

今天下午,刚才那小瘦子来租房,还带着一个黑炭头大个子来,那黑炭头说不同意租房,就劈了我。

娘咋办?

那小瘦猴却又出了一个大价钱,说我当钱先生的老丫头,那是佯装。钱先生的起居饮食不需要我的照顾,只是警察局派人来调查的时候,让我那么说一说,骗骗警察局的人就是喽。

闺女啊,妈命不好,年轻时给单知信骗了。

不过,给单知信骗了之后,妈也醒悟过来,二十年了,妈很辛苦,打了不少长工、短工,阅人无数,看人嘛,还是有些经验的。

我瞧呀,那钱先生并不是坏人。何况,他还救过你呢。他要是坏人,救了你,为何不骗你?为何他还要骂你是单知信的女儿不是东西?如果,他趁机抓你作人质,到单知信那畜生那里要一笔钱,还是可以的。

这说明,他有良知。

另外,他放跑了单小明等人,这也说明,他想给单小明等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说明钱先生心善着嘞。

你都说你已经当上侦察员了,你咋还这么胡闹?动不动就发火?鲁莽不得啊!咦,你之前说你义父当上了指导员,妈也不知它是啥职务,但是,肯定是领导吧?小领导吧?”

秦若君听母亲一席话,想想也是,便把手枪别在纤腰间,坐在**沿,笑道:“妈,这指导员可是连长级,和连长一样,当然是领导,关键时刻,还可以否决连长的决定,指挥一百多人枪呢!

不过,义父现在到了游击队,可不象领导。游击队里没几个人,也没几杆枪,都是大刀长茅多,闹得跟陈胜、吴广似的。

唉,都怪义父,把我也从八路军正规部队里拽出来,让我当什么游击队的侦察员。弄得女儿现在呀,象一个叫花子似的,既要筹粮筹款,还要想办法弄枪,还要做群众工作,还要拉人来当兵。

这半年来,可把我整苦了,弄得我都过早衰老了,皮肤也晒黑了。我在正规部队当普通女兵,多闲静呀!”

话是如此,可她却满脸喜气,还是很骄傲很自豪的。她是女学生打扮,但是,一点也不象女学生,倒象乡村的泼妇。

“呵呵,你这闺女,自小就要强。妈还不知道你?好了,你义父现在是指导员,你也当上侦察员了,你也该找个婆家了。不然,你老了,黑了,可嫁不出去了。”知女莫若母,秦大婶瞧出来了,女儿其实挺自豪的,便顺势劝说女儿找对象。

狼窝掏食

“妈,部队有规定,男的得副团级以上干部才可以结婚。那些副团级干部,也没几个人,年纪也相对偏大,很难谈得来。义父当连长的时候了,也曾给我介绍过几个。可他们和我谈恋,就象老师给学生训话似的。哎呀,我和他们每个人聊一次,就怕了,就闪了。我还是自个找去。可是,这连、营这两级的干部,都整天忙得要死,要不就是有战斗任务,要不就是要整训队伍,要不,就是下乡做群众工作,谁也没闲功夫理我。好了,现在女儿到了游击队,还没找到能让女儿瞅上眼的,他们要么就是没文化,要么就是文化太低……”秦若君俏脸红了,撒起娇来,依偎在其母的怀中,述说偷偷找到义父之后的当兵生活,幻想着美好恋情的出现。

“哈哈,我的好闺女呀,就你有文化。不过,你得感谢义父,这些年,他虽说没在我面前露脸,但是,长期都有钱牵来,供你念书,妈虽然艰苦,可是,心还是甜的。其实,你应该改口,直接叫爸爸了。小时候,你在他怀里,一直都是宝贝,不容任何人欺负你。他的离家出走,就是因为你当年受人欺负,他狠挨了别人一顿,怕惹官司。唉……啥时候,你能领着妈妈去见见他?妈挺想他的。”秦大婶搂着女,取笑女儿,也提醒女儿,说着说着,本是满脸笑容的她,却忽然滑落了相思的泪水。

秦若君口中的义父,就是秦大婶的丈夫秦炳健。

和丈夫分别十年了,秦大婶的日子过得多艰辛啊!她多想早一天见她的丈夫啊!

“嗯!妈妈,你放心。我这次弄到枪枝弹药之后,就把你带到部队去见爸爸。”秦若君抬起头来,望着满脸泪水、满脸皱纹的母亲,也流下了泪水,哽咽着承诺兑现母亲的愿望。

韩卫华斜躺卧榻一会,收好武器,拿毛巾抹干净小书桌,便蹑手蹑脚地开门,轻轻地开门,不见厅堂有人,便蹑手蹑脚地附耳偷听副卧室内秦若君母女的对话,听说秦若君原是八路军游击队的人,不由大吃一惊。

他赶紧退回自己的房门,大声的拉开房门,喊了一句:“秦大婶,我出去一会。”

“好嘞!”副卧室内的秦大婶赶紧应了一声,抹抹泪水,分开女儿,拉开房门,相送韩卫华出门。

“秦大婶,呆会如果有人来看望我,就说钱先生任务重,夜晚要去侦查斧头帮的系列血案。让来人别等我了。不过,你要以自己的语气说这些话,别说我教你的。”韩卫华在厅堂里等着秦大婶,教她应付可能会来自警察局的人。

“哦哦,好!”秦大婶连连点头。

韩卫华便拉开铁门,出去了,并顺手关上铁门。

走廊里没有灯光。

韩卫华摁动手电筒的开关,左右前后都照了一下,便关闭手电筒,在走廊的另一端,推开窗口,一跃而下。这才二楼高,对于韩卫华来说,不算什么。

他落到院子里的侧端,翻墙而出,潜往附近的如家客栈。他之所以没有光明正大的从院子的正大门走出,是怕遇到跟踪他、暗中监视他居住的人。

如家客栈里,趁阎钻子去冲澡的时机,郭铭柱吩咐阎小狗守在地道口以及盯着后院门口、吩咐阎铁锤上楼监视林艺玲,把其他人都叫到地窖里,把韩卫华的计策告诉了众人。

然后,郭铭柱激动的挥动手臂,说道:“弟兄们,都振作起来,今夜,一定要让小鬼子喝一壶!尿死小鬼子!”

“哎呀,终于可以杀鬼子了。好啊!姥姥的,老子都快憋出病来了。”刘黑虎是第一个响应,双手握拳,吼了一句,便跑出了地窖,第一个回楼去更衣。

“哈哈哈……”

众人大笑起来,也赶紧地去更衣。

他们更衣之后,带上枪械,便从后门而出,韩卫华恰好赶到后门,于是,众人便赶紧出发,由刘黑虎与洪启源并肩走在前面,韩卫华夹在中间,周正祥披挂着三八大盖殿后。

王士英是神枪手,他的任务是接应,是警戒,所以,乘阎铁锤的黄包车绕道而去。

有些大街,已有昏黄的路灯。

有些大街,仍无路灯。

众人来到靠近城中心的楚汉广场附近的一条小巷里,韩卫华便趁小巷无人且很黑,赶紧更换上鬼子军服。

韩卫华出来之后,让周正祥绕到鬼子宪兵队后门去袭击鬼子卫兵,争取弄到一辆摩托车来。

韩卫华接过两只装有破烂衣服的皮箱,跟着洪启源和刘黑虎,直接从宪兵大队部的正门而入。

鬼子的宪兵大队部,是一座前后两栋楼的方形建筑,楼高四层,没有前庭,但有后院。两栋楼之间,两侧有楼道连接,两幢楼的中间是一个“口”字。

面向大街的这幢栋是办公室、机要室、资料室、茶水室、会客室、卫生间等等。

后面一幢楼除了一楼是审讯室、牢房、酷刑室、卫生间、茶水室、枪械室、厨房,其他三层便是守夜宪兵的宿舍。其中,井下水深及其秘书、副官也住在这一幢的三楼。

身穿鬼子军官服的洪启源用流利的鬼子话告诉两名鬼子卫兵:我们是奉宫本一郎联队长之命,刚刚入城给井下君送资料的。井下君不在,我们可以去会客室等他回来。

他说完,韩卫华便提起两只皮箱一晃。

鬼子卫兵只得让洪启源领着韩卫华和刘黑虎踏入宪兵大队部。

洪启源按照韩卫华在路上的设计,直接率部上二楼,绕道走廊,遇有卫兵,对答如流,也问出了井下水深的办公室在三楼。

洪启源、刘黑虎、韩卫华便护着两只皮箱,直奔三楼。但是,二楼的卫兵不让洪启源上三楼去去井下水深的办公室。

刘黑虎双手一甩两把小飞刀。

“嗖嗖……”两把小刀轻微掠风而来。

两名卫兵登时脖子被小飞刀击中,仰天而倒。

刘黑虎抢身上前,韩卫华也急急放下皮箱,两人接住了遗尸和两把三八大盖,然后拖尸藏在墙角落里,将两具遗尸上的手雷和弹匣取下来,斜挂斜扣在自己的身上。

杀鬼抢钱

上楼的卫兵,更是不肯让洪启源等人去井下水深的办公室,刘黑虎手痒啊,刚才杀了两名卫兵,可不过瘾。此时,他双臂一张,跨步上前,捞着两名鬼子的脖子,双臂一合。

“咣……”

两名鬼子的头瞬间撞在一起,血水溅发,登时脑死亡。

刘黑虎放下两具遗尸,将两把三八大盖卸下放好,又卸了两具遗尸身上的子弹匣和手雷,扣在了自己的腰身上,将手雷斜挂在胸前。

血狼别动队太需要这些武器了。

韩卫华将两只皮箱交给洪启源,掏出了无声手枪。

刘黑虎也握了一把小飞刀在手中。

四楼的卫兵赶紧探头而问:“什么事?”

洪启源用鬼子话答道:“去尿尿,不小心撞到头了。”

有人答话就行。

四楼的两名鬼子卫兵便不吭声了。

刘黑虎便绕过洪启源,借着路灯,直奔大队长办公室,一只大手握着门锁,用力一拧,便将门锁拧断。

“咔……”

响声又惊动了四楼的卫兵,那卫兵又探头来问什么事?

洪启源答道:“好象屋顶上有人扔东西下来。”

鬼子卫兵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而且,宪兵乃是鬼子的精英部队,便持枪再度大喝:“你是什么人?到底什么事?”

洪启源吓得不敢再答话了,赶紧藏身柱子后。

四楼的卫兵不见有人答话,赶紧从四楼持枪而下。

对面的那幢楼宿舍里的鬼子,正睡得迷迷糊糊,闻声之后,有人眯着眼睛,推门而出。

“嘟嘟嘟……”

幸好,此时后院有摩托车的发动机响,那几个鬼子赶紧的又回房,去推开窗口看后院,喝问后院为什么要深夜驾车外出?但是,驾车之人不答,驾车而去,鬼子赶紧叫醒同类,纷纷抓枪出门。

韩卫华提起两只皮箱交给洪启源,自己冲进了井下水深的办公室,摁亮灯,没发现有敌人,便别好手枪,四下寻找那只藏有金条的皮箱。

无意中,他看到桌面上的一叠刊有自己图片的旧报刊,心头暗暗吃惊:原来鬼子果然一直在认真的研究自己。姥姥的,老子真是身处险中不知险啊!钱林立咋啦?他咋会同意我进警察局?他不知道警察局长唐百世是大汉奸吗?姥姥的,难道钱林立叛变了?他想置我于死地?这畜生,脑子入水啦?

然后,韩卫华看到藤椅后的文件柜上有几张相片:井下水深和家人的合影;和战友的合影;授勋时与上级长官的握手合影;与黑龙会弟子的合影;与上海滩大东亚商行董事长野田农夫及助理井上樱惠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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